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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专业群弹出新消息。

    会计学祝青许:九月17号是大一新生报到日,为了让学生安全、高效、便捷地报到,作为学长学姐,鼓励大家踊跃报名做迎新志愿者,帮助新生入学,熟悉校园。

    本次志愿活动将计入志愿时长,并且加分计入综测,有意向的同学请在下面的表格中填入个人信息,以便后期工作安排……

    温嘉仔细看了看迎新志愿者岗位要求,考虑一会儿,加入了仅面向本系即经济系的报到工作。比做全方位志愿者轻松许多。

    他填完表,闲着没事儿又画个小条漫。

    德牧在认真写写画画,爪爪下按着的本子写着教案两个字。写完教学计划后沉稳自信地走进班级,教自己班上唯一一个学生——仰小脸、吐舌头微笑的比熊。

    温嘉画着画着差点笑出声,电容笔戳戳自己的下巴和脸蛋,画下一格,是滴答滴答走针的钟表,显示已经上课半个小时。

    课堂里的一黑一白两只狗狗却大变样了。

    比熊的作业上全是红叉叉,它坐在板凳上掉眼泪,两只爪爪搭在一起,嘴角向下撇。

    德牧的爪子挠着头,耳朵直立,背后有小火苗,无法接受地拿起自己的教案。

    温嘉画完自己笑得仰躺在秋千上,细白的脖子伸展出优美的弧度,乐不可支。

    他笑够了,点开微博,准备把条漫发出去。

    温嘉的微博名叫家jia,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火了。

    他昨天的条漫上了热门广场,浏览量激增,粉丝一下多了三万,点赞量几十万。

    温嘉懵了,他没穿书之前微博账号粉丝也很多,但大多是同人创作吸引的热度,流量是慢慢发展起来的。

    而昨天的条漫是自己目前账号上唯一的一个小作品。

    温嘉敏锐地观察起评论区,突如其来的关注度让他想重操旧业,当回自由职业,插画师。

    反正做会计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前几天他还在短视频上刷到他会计学的直系学长毕业后去养猪了。

    可见,学会计是没有出路的。

    他面色凝重的分析评论。

    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是嗑cp的,还有网友求类似人设的文。

    我的产品全部99:好纯情,谁来宠宠我,求推类似文[双手合十]

    在互联网上撒丫子跑:是同人吗?有原型吗?求告知,太好吃了[流泪]

    心比天高画技不高:老师画得太棒了吧,已关注,我要当老粉!

    吉吉国王:所以有没有原型?好想当代餐……

    温嘉逛了十几分钟评论区和转发,挑了几条回复。

    家jia@在互联网上撒丫子跑:不是同人哦,本人原创小条漫,算是博主的生活基础上加工的小日记吧。

    这条回复没发多久就有人嗷嗷回复。

    椰子不是叶子:太太!你是比熊还是德牧啊?我有点嗑你们两个了。

    好吃的饭在哪里:我去,太太多分享多画爱看。

    我是悟空:这么香的小情侣设定居然是太太真实经历,老师能不能多画一点。

    ……

    温嘉看大家反响不错,没准这个条漫会有长尾效应,他可以经常发,搞成一个系列,人气起来后再产出一些感兴趣的同人作品……

    总之,这都是以后的长期计划,温嘉关闭评论区,把刚画好的新条漫发出去。

    打下文案:自信专业的老师也会遇到令人头大的笨蛋学生,再开朗的学生也会遇到可恶的作业,每只小狗都有属于自己的劫难[沮丧]

    因着上条微博的热度,这个条漫的评论区很快有评论涌进来。

    我是猴子你不是:嗷嗷嗷!我吃我吃我吃!

    猪八戒不是猪:谁是老师,谁又是笨蛋?

    一拖鞋滑出二里地:是谁刚入坑就有新粮?哦,是我[嘚瑟]

    ……

    温嘉久违地激起创作的热情,心情不错地回复。

    家jia@猪八戒不是猪:我是笨蛋啦[抱歉][投降]

    名为猪八戒不是猪的网友似乎一直在线,很快回他:太太和德牧是什么关系啊?

    温嘉顿了顿,打字:朋友。

    这个词一出,像是触碰到这些女孩子的什么触发点,她们很快叠起高楼,火热调侃。

    你什么货色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好土的介绍,这年头什么关系都能用朋友代替了吗?

    村霸来也:俺是村里人,城里的朋友正经吗?

    杏杏子:朋友和偷摸大鸡这些词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带偏的,死楠同。

    ……

    温嘉划过这些评论,不自然地摸了摸脸,关掉微博。

    树叶的沙沙声,婉转的鸟叫,院子里修剪花坛的阿姨的交谈,繁杂却和谐的组成让人安宁下来的自然背景音,睡了大半天的温嘉像只小猪,开启午休。

    虽然中午早已流逝。

    晚上梁家。

    身为经济系学生会的一员,梁升看到表格里出现温嘉的名字,拇指兴奋地摩擦食指关节。

    “报了半天迎新志愿者活动?”

    明明一说话就脸红,面对别人也这样的话……真是令人不爽。

    第13章 老公你不要打诳语,会打脸

    梁升靠着椅背,长臂一伸摸走桌面上的手机拨了电话,六十秒快要过完,对面才慢悠悠接通。

    “有事?”

    声音暗哑,夹杂些许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