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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95章 金桃红:或许有人更需要她

    金桃红回家后,必不可免的,又是一顿盘问。

    “你去哪了?还哭过了?”

    金婆子还是关心这闺女的,自个拼命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再不听话,也不能不管。

    “若是村里人说的那些话让你不舒坦,你就跟娘一起在家待着,没有啥非出去不可的理由。”

    她也知道这妮子出门的原因,无非是觉得家里憋屈,有个整日在耳边念叨的老爹。

    还有她这个帮不上忙的娘,整天只会被挑刺,然后跟人吵架。

    “娘,你说,我要是不嫁人,一辈子待在家里,成不成?”

    金桃红突然觉得整天疯疯癫癫的找男人娶她,好狼狈。

    按照她从前的设想,她不应该这样的。

    她身边也不是没出现过献殷勤的人,只是她那会儿以为自己有的选,才会……

    算了,不提也罢。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金婆子红了眼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桃红说。

    她的婚姻的确不是很好,但她依旧期望桃红能找到一个好丈夫,过幸福日子。

    “娘,今晚咱一起睡成不成?”金桃红突然明白,或许她娘也有不少委屈无人可说。

    从小到大,都是她单方面说自己的委屈,从未在乎过她娘的感受。

    她最讨厌她爹那样的人,可不知不觉中,她也长成了她爹的样子。

    “成,这点小事肯定能行。”金婆子听到桃红的话还愣了一会儿。

    等反应过来,立马一口应下,若之后日子都能跟女儿睡在一起,那日子肯定能好过不少。……

    任春山和张大山回家的路上,任春山就注意到张大山好像心情很好地样子。

    等到了家中,任春山刚想问,就被亲了一口,随后便是小鸡啄米般的轻吻。

    今儿是他是真的累了,就没反抗,由着张大山的性子,在那里一个劲的亲。

    任春山不知道张大山为什么高兴,但能知道张大山不会伤害他,所以尽力配合张大山。

    这下某些人更疯了,逮着任春山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吸,直到任春山呼痛,才松嘴。

    “你想把我舌头弄下来不成?”任春山小声抱怨道:

    “才想着你不坏,不会伤我,你就弄的我这么难受,可恶。”

    话才说完,两人的嘴又黏糊在一块了,这回是彻底分不开,因为任春山没多久就睡着了。

    张大山想做些别的,但他不敢。

    次日,鸡啼声才起,任春山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说起这个,任春山突然有点好奇,这半山腰里,鸡啼声究竟是从哪来的?

    解决了胀的要命的肚子,任春山才穿了厚衣裳去找鸡。

    本来他也没什么期望能捉到鸡,想着能看看鸡在哪,等晚些跟张大山一起来就是。

    可他这运气是真好,他顺着声音找过去,那鸡软趴趴团成一坨待在那。

    上手摸了一把,还是热乎的,想来是才死没多久。

    捡回家处理好,任春山就开始折腾早饭。

    也不是饿了,就是正好捡到这鸡,肯定得进了肚子才能安心。

    张大山醒的时候,任春山已经做好早饭了。

    “春山,咱们昨儿好像忘了件极其重要的事。”

    张大山的一只手在那揉眼睛,另一只手已经圈住了任春山的腰。

    “嗯?春山,你炒了鸡?”

    他问题都出了口,眼睛却不愿意睁开。

    “饿了怎么不喊我起来?”

    “这有啥不一样的。”任春山轻拍下腰间的手,“先去洗漱吧,马上好了,咱们直接吃。”

    “要帮你煮几个饺子吗?”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就是担心张大山会吃不饱。

    “不用,就咱们俩人,炒鸡应该就够吃。”

    张大山洗过脸才清醒,看着锅里的鸡,问道:

    “春山现在厉害不少,能切得动冻肉了,我这么大力气切还会费劲呢。”

    “是我吵到你了吗?”任春山为了不吵醒张大山,刻意拿着菜板到离卧房最远的地方剁的鸡。

    “没有,我没听到啥声。”张大山解释道:“要我早醒了,肯定不会在炕上赖着,让你一个人忙活。”

    听到这些话,任春山下意识抬头说道:“可我会赖一会儿哎,炕上暖乎乎的很舒服。”

    “我就会想多待一会儿,起来就要一直忙活了。”

    “那我下回多赖一会儿试试。”张大山还真没怎么赖过炕。

    从前是家里长辈不允许,现在是他习惯了,总觉得赖在炕上不好。

    至于为什么不好,他不知道。

    “那咱们这就吃饭吧。”任春山正好将肉盛出来。

    他没主动邀功,想看张大山能不能吃出来这肉有什么不一样。

    “春山,咱们昨儿忘了守岁。”

    张大山说起这个,任春山也猛的反应过来。

    “忘了给爹娘烧纸了!”

    “咱们怎么能忘了这事呢?”

    说着,任春山就开始烦躁了。

    “我爹和张婶肯定没有用到的钱,饿肚子了。”

    “没事的,咱们吃过饭就去烧纸。”虽然任春山说的不是他张大山想到的,但也是件要紧事。

    他娘和任春山的爹都是苦了一辈子的人,总不能到了下边还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