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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步小跑过去,将黑色小门上的铁链打开。

    门才看,楚今安便踉跄着冲了进去。

    廖忠连忙跟进,一把将不知死活的哑巴宫女抓了出来,又连忙将黑色小门锁好。

    站在门外,他想到楚今安的情况,忍不住为姚嫔不怕死的胆大行为感到心惊。

    而门内,刚喝完一碗粥的衡月措不及防就迎来了几欲发狂的楚今安。

    第143章 被他几下揉得便乱了呼吸

    黑色小门尚未完全关闭,楚今安便已经走过来,直接拉起衡月。

    衡月连反抗之心都还没来得及升起,就被楚今安拖着到了床上。

    “啊?皇上……”衡月惊之又惊地抬手去推楚今安,但此时的楚今安,哪里是她能推的动的?

    衣服直接被撕成碎片,衡月完全没有任何准备便被大力挺进。

    她“啊”的仰头痛呼一声,只觉下半身瞬间没了知觉一般:“皇上、皇上……”

    楚今安却微微蹙起了眉。

    感觉不太对劲。

    似乎……少了姚嫔身上的那种香味,他这药也不能解一般。

    楚今安一把扯下床帐,挡住自己和衡月,又唤廖忠进来:“去查查姚嫔身上的味道。”

    廖忠领命而去,楚今安低头,却见紧紧咬着自己手背的衡月。

    她大大的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还有羞耻和不解。

    大约怕人听到,衡月尽数将哽咽和委屈咽下,一声也没敢吭出来。

    楚今安原本不必管她如何的,他仅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但瞧着那唇边溢出的血迹,到底腾出一只手去拉开了她被咬住的手背:“松口!”

    “皇上……”衡月眼泪终于落了下去,她可怜兮兮看着楚今安,“奴婢好疼……”

    楚今安也不好受得紧。

    他只能再去安抚她,揉捏她,让她很快进入状态,这才能进出无阻。

    衡月被他几下揉得便乱了呼吸,疼痛也变成了酸胀。

    她下意识抬手去搂楚今安的脖子,然此时,黑色小门又被打开。

    廖忠急急而来:“皇上,奴才刚刚急审了姚嫔,这个味道、皇上得闻着这个香味儿才能解了药性!”

    楚今安咬牙切齿,从床帐中伸出手去,接过廖忠递进来的衣服。

    闻到那香味的一刹那,楚今安便感觉体内的糟乱平复了许多。

    他来不及思索其他,直接将那衣服兜头扔在衡月脸上。

    衡月被那香味熏得打了个喷嚏,才要疑惑这是什么,便被那香味一冲,整个人越发晕晕乎乎起来……

    楚今安察觉到她状态似乎有些不对,整个人瞧着主动的很,而且眼睛半眯,脸色潮红,怎么瞧都不太正常。

    但却好得很。

    这般这般乖顺,这般这般应和着他,却是许久未见过了。

    楚今安只觉得万分舒心,动作也更加肆意,随着环境安全的确认,他放任毒素和情欲侵占了所有理智。

    被影响到的衡月格外配合,她仰着修长的脖颈,抱着楚今安,与他共沉沦……

    廖忠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日夜,听着里面没有动静了也不敢贸然打扰。

    被他叫来的刘院判亦是战战兢兢等在黑色小门外,时不时用眼神去觑他,满是询问。

    廖忠哪里有空搭理他,只满是担心的一直等着,实在困得熬不住了便眯一会儿,又在听到任何动静后马上惊醒起来。

    小梅也被迫等在一旁,又惊又惧地缩在角落,很是手足无措。

    李得胜来来去去,姚嫔是他和廖忠一起急审的,因为廖忠还要近身伺候,看管姚嫔的责任便落在了李得胜身上。

    第二日下午,楚今安才面色不虞的走了出来。

    廖忠连忙迎上:“皇上?”

    “嗯。”楚今安瞧着精神还好,只眼下微微青黑。

    刘院正连忙跟过来,等楚今安坐下后便请了个脉。

    楚今安闭目问道:“姚嫔呢?”

    “回皇上,李得胜看着呢。”廖忠道。

    楚今安点点头,片刻后像是才想起似的叮嘱了一句:“让人给侧殿送一桶温水。”

    廖忠连忙去安排,而不必旁人说,小梅已经在楚今安出来后便连忙进了黑色小门。

    衡月还算好,至少比之前几次瞧着好多了。

    只是有些被索要过度,衡月还未醒来罢了。

    小梅轻手轻脚地看了她一眼,见无事才放下心来。

    温水送进来后,衡月被她小心地推醒。

    迷迷糊糊泡进浴桶中,衡月嘤咛一声,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她趴在浴桶壁上,一点一点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不由有些赧然。

    “我是怎么了……”她捂住脸,很是不敢相信那般放浪形骸的竟是自己。

    她怎会……怎敢……

    “啊啊,啊?”这时,小梅拿着一团布走过来,疑惑地比画着问衡月。

    衡月从指缝看了一眼,先是与小梅同样的疑惑——那不是她的衣服。

    但很快,一闪而过的记忆中,楚今安似乎提到过姚嫔……

    这难道是,姚嫔的衣服?

    衡月的脸色瞬间从通红变成惨白。

    她依稀记得,皇上曾将这衣服盖在她的脸上,然后便……更激动了些……

    “是这般……”衡月喃喃。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有床笫之间留下的正常痕迹,并无其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