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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我没事。”

    夏清悠知道劝不了他,只好任由他下床。

    阿泽扶着她靠坐在床头,然后端了杯热水递给她。

    夏清悠喝了几口,喉咙舒服许多。

    阿泽在床沿坐下,轻轻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阿泽……”夏清悠忽然唤了他一声。

    “嗯?”

    “没什么……”

    她又止住了话题。

    过了好一会,她咬了咬唇,还是说出口:“我的脸……是不是伤的很重。”

    阿泽瞳孔缩了缩,语气故作轻松地回答她:“没有很重,放心吧,会慢慢恢复的。”

    夏清悠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她抬眸凝着他疲倦而沧桑的俊颜,鼻子忍不住酸了酸,声音嘶哑而颤抖:“我想照镜子。”

    阿泽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先别看了,而且你现在脸上包着纱布,也看不到伤的情况。等以后再看好吗?”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黯淡,默默收回自己的手,轻声呢喃道:“我真的好想知道,我的脸究竟怎么了。”

    阿泽没有说话。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承担所有的痛楚,只希望她能快点康复。

    夏清悠垂下眼帘,掩饰住眸底的悲伤和绝望,静静地躺在那里,听着窗外的雨滴声。

    一个月后,夏清悠做了第一次手术,切痂、植皮手术治疗。

    “清悠,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阿泽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抚地说道。

    她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直到手术室门口,阿泽才松开了她的手,红着眼目送护士将她推进去。

    门关上,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像是吊在空中一般,无处可依。

    此刻白嵩也在手术室里,夏清悠看到他后,稍稍安心一点,看着他,轻声说道:“白医生,辛苦您了。”

    白嵩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静地说:“不用太担心,我们都在这,你不会有事。”

    麻醉师给夏清悠打了麻药,她的意识开始变得薄弱。

    阿泽站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

    夏父夏母也焦急地等在外面,两个人都很紧张。

    希望手术顺顺利利。

    从天亮到天黑,手术室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但夏清悠一直没有出来。

    阿泽守在外面,滴水未沾,脸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眶泛着红,眼眶里充斥着血丝。

    终于,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这次夏清悠终于被推了出来。

    白嵩也走了出来,他拉下口罩,脸上透着倦意。

    看着上前的阿泽,说道:“手术挺成功的。”

    “白医生,谢谢你。”阿泽感激涕零地说。

    白嵩挥挥手,示意他别客气,然后朝着自己的妻子婉彤走去。

    阿泽还有夏父夏母回到病房,等着夏清悠清醒过来。

    白嵩脱下身上的白大褂,牵着婉彤的手,来到外面,找了一家西图澜娅餐厅吃饭。

    “你一定也没有吃饭吧!”

    他问对面的妻子。

    “嗯,太担心,吃也吃不下。”

    婉彤叹了口气。

    “现在都开始怀疑我的医术了吗?”

    白嵩揉了揉她的头,拿起手机扫了点菜码,点了好几个婉彤喜欢吃的菜。

    吃完了饭后,两人回到病房,待了一会,看到夏清悠状态还行,就心安地离开了。

    他们这段日子都住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两人回到酒店房间。

    “你快去洗澡,今天早点休息。”

    婉彤将他推进浴室,催促他。

    “一起洗!”

    白嵩拉着她的手,将她一起拖进浴室。

    浴缸里水雾弥漫,暧昧气息瞬间在浴室内升腾而起。

    婉彤的衣服褪掉一半,胸部若隐若现,白皙诱人。

    白嵩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摸了上去。

    “唔……”婉彤嘤咛一声,抱住他精壮的腰,主动迎合着他。

    温度骤然攀升,两具滚烫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彼此摩擦,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婉彤浑身发软,双腿发麻,趴在白嵩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呼吸急促而紊乱,整个人如同刚经历了狂风暴雨一样,虚软无力。

    白嵩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搂紧怀里的女人,喘着粗气说:“再来一次。”

    婉彤小手放下他胸口,连连推他,“你今天那么累了,应该早点睡觉。”

    白嵩却没有停止,一边亲她耳朵,一边含糊道:“没关系。”

    说罢,他又一次把她占据。

    婉彤娇声求饶,“啊~~你轻点……轻点啦……”

    白嵩的身体更加灼热,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恨不得马上吞噬掉她。

    “师兄,够了,我受不了……你轻点啊!”婉彤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入他的耳膜,带着哭腔,令人怜爱万分。

    “乖……不疼……”白嵩的声音性感迷人,“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嗯……”

    婉彤闭上美眸,双颊绯红,娇喘吁吁。

    白嵩低头含住她耳垂,用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婉彤浑身战栗不已。

    一波波强烈的冲击感袭遍全身,婉彤的脑海一片混沌。

    白嵩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潮湿的长睫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