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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陆景洐,他根本不敢靠近。

    但不进去更不可能,最后深吸了口气,才伸出手,敲了敲门。

    “进来!”

    和刚刚完全不同一种声音,从门内传出来,没有了哭腔,也没有颤音,只有冷漠。

    手下推开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他看了眼那坐在沙发上,面沉似水的陆景洐。

    咽了下口水汇报道:“老板,赵铃玉的父母已经找到,人已经带来了,就在下面,要不要带上来。”

    “不用带上来,我下去。”

    这卧室是念念睡觉的地方,别被那些恶心的人弄脏了。

    陆景洐下楼来到客厅,赵氏夫妻两人看到他后,眼里都是藏不住的恨意还有畏惧。

    这个男人害得他们赵家短短两个月就破了产,但是他们却连报复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们和陆景洐的实力差距太大太大。

    赵父每一天都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陆景洐这个大魔王。

    但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因为没有后悔药吃。

    “陆景洐,你想对我们夫妻干什么?我们已经被你弄的破产了,现在只能住在又旧又破的出租屋里,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赵父努声低吼,但是他气势却不足。

    陆景洐走近,目光冰冷地盯着赵父,“赵铃玉在哪?告诉我!”

    “那孽女我们怎么会知道在哪。”

    赵父对赵铃玉是失望至极,而且他觉得要不是她太蠢,没有让那晚计划成功,赵家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所以一提到她,眉头就狠狠皱了起来。

    “你们要是不说出她在哪,你们别想离开这里。”

    陆景洐警告道。

    赵氏夫妻这下怕了,但是他们真不知道赵铃玉在哪。

    赵母开口说道:“铃玉……和,和我联系过两次,一次是她刚从看守所出来,打来电话找我要钱,我……”

    她看了眼旁边的丈夫,有些顾虑,但最后还是说了:“我给了她两万块。”

    话音还未落,赵父就愤怒地吼她:“你有私房钱你不给我,你竟然给那个孽女。”

    “你别说话!”

    陆景洐朝赵父冷呵,让他闭嘴。然后让赵母继续。

    赵父憋着一肚子的火,但也不敢再插嘴,只狠狠瞪了眼赵母。

    “我给了她两万块后,她有段时间没再联系我,但就在前几天……”

    陆景洐打断她的话,问:“前几天,具体是几天前。”

    赵母想了想后说:“三天前的早上,她打来电话,又找我要钱,我说没钱,她很生气。说她在做一件事,需要不少钱。”

    “我告诉她,我真的没钱了,她又求我,后面,我不忍心,又给她转了五千。”

    赵父听到,又气的不轻,想开口骂人,但看了眼陆景洐,又硬生生的忍住。

    “她做的那件事,告诉你没,是什么事?”陆景洐问。

    赵母摇摇头,“我问了,但她不说。”

    “这三天她有没有再联系你。”

    陆景洐又问,语气越来越急切。

    “没有,我给她打电话,她也是关机。”

    这句话,直接让陆景洐的心都凉透了,整个人如坠冰窖中。

    他满脸阴霾地朝着赵母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打电话给她!”

    “她电话真关……”

    “打!”

    陆景洐赤红着眼,爆喝一声。

    “好,好,我打!”

    赵母吓得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拨打赵铃玉电话。

    她将外音放开,让陆景洐听。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陆景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微微低垂着头,全身散发出令人不敢靠近的恐惧。

    他脸很白,是那种煞白煞白的颜色,没有丝毫血色,像是病入膏亡。

    没有赵铃玉的线索,就不能找到时念,这让他的希望再次落空。

    他的念念,现在一定很害怕,很无助!

    一滴泪从他眼框落下,心痛到快要难以呼吸!

    ………

    时念已经明白自己被卖到了缅国的诈骗园。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赵铃玉被带了下去,而她依旧留在了车里。

    被带下车的赵铃玉,吓得大叫,看到时念没和她一起下来,当即大喊:“为什么你们不带她下来?我不要去,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女人会比你好?她去的地方,对女人来说,是地狱。要不是你怀孕了,你会和她一样。你该庆幸自己肚子有个孩子,让你这几个月会过的不错。”

    拽着赵铃玉往园区走的男人,阴恻恻地笑着对她说。

    “真的吗?那她是去哪里?”

    一听时念去的地方,是地狱,赵铃玉顿时心里都乐了,连恐惧都忘记了。

    男人心情好,也就告诉了她,“会所,她在里面会成会男人的发泄物,每天接无数的客人。”

    赵铃玉眼睛都亮了,露出兴奋之色,心中大喊:“太好了,时念啊,时念,到时候就算陆景洐把你救出去,你也成了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烂货。就算陆景洐再爱你,也会觉得恶心。”

    虽然自己处境也不好,但是想到时念即将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发泄,脸上的笑容就不受控制地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