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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时念她们后,立即兴奋地挥了挥手,然后朝她们跑了过去,每个都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宁宁的小脸蛋都被她涂满了口水。

    三个女人,都各有各的美,宁宁也是格外的可爱漂亮。所以站在一起的时候,格外的瞩目,路过的旅客,不管男女老少,都会扭头看上几眼。

    “回去吧,师兄刚刚打电话来,说已经在准备做饭了。”

    婉彤将秦烟手中的行李箱拿了过来,笑着说道。

    一路上欢声笑语地聊个不停。

    “小烟姐,你好像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瘦了,是旅游太累吗?”

    婉彤看着她说道。

    秦烟撩了下耳边的头发,红唇勾着笑,说:“姐最近在减肥,准备找个小奶狗交往交往。”

    “姨?那个叫顾笑的心理医生,你和他分手了吗?”

    婉彤露出惊讶,她对那个心理医生印象挺好的,因为他的笑让她觉得,很舒服很温暖。

    她还为秦烟姐感到高兴呢,觉得她这次一定是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了。

    听到顾笑的名字,秦烟嘴角的笑僵硬了下,过了几秒后,露出一个略显夸张的笑,“分了,早分了。”

    “怎么会分了呢,他看着人挺好的啊!”

    婉彤语气里透着惋惜。

    秦烟嘴角的笑,似乎有点快撑不下去,眉眼间浮现淡淡哀伤,“嗯,他人确实挺好的,是我不够好。”

    婉彤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时念拉了下手,用眼神示意她别问了。

    车里,安静了下来。

    秦烟将头转向窗外,嘴边的笑,渐渐消失。指尖在窗户上轻轻划了划,等回过神一看,竟写了顾笑两个字。

    她心里一乱,慌忙地赶紧将那两个字擦去。

    到了山庄,白嵩已经将饭做好了。

    他平时看着冰冰冷冷的,但洗衣做饭,家务活,大多都是他来做,很少让婉彤动手。

    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了,所以都很开心,饭桌上,还开了一瓶红酒。

    时念喝了一杯,没太喝多,因为白嵩在给她调理身体,是不宜喝酒的。但一杯下去,她头也有些晕乎乎了。

    大部分的酒,都被秦烟和婉彤给喝了,明明秦烟酒量很好,但是两杯后,就似乎是醉了,眼里含着泪,抱着婉彤又哭又笑。

    被她感染,婉彤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也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把旁边的白嵩心疼坏了,赶紧把她从秦烟的怀里拉了出来,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地哄着。

    “我带她回房间。”

    白嵩说完,就抱着婉彤离开了。

    推开房间的门,开了灯后,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但是手刚松开,原本已经不哭的女人,突然又大哭了起来。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往他胸口钻。

    “师兄,只剩九年了。”她难受地哭着说道。

    白嵩明白她嘴里的九年是什么意思,他只剩九年的生命了,所以她才如此的伤心难受。

    虽然两人曾彼此告诉对方,剩下的时间,要每天都开开心心,但其实两人内心都藏着一份悲痛。

    他低下头,怜爱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没有说话。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沾满泪水低脸上,最后吻上她的唇……

    西图澜娅餐厅里的秦烟还在喝着酒,时念没有劝她少喝点,因为知道她心里难受。

    “宁宁快睡了,我先把她抱去房间睡觉,再过来陪你。”

    时念抱起正揉眼睛的宁宁,往房间走去。

    等宁宁睡着,她再回到西图澜娅餐厅时,秦烟已经醉趴在桌子上。

    她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送到房间里去。

    “念念,我有点想他了!”

    路上,趴在时念肩上的秦烟,带着哭腔的说道。

    时念知道她口中的“他”是顾笑,劝道:“既然想他,那就去找他。”

    “小烟,能遇到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人,是很不容易的,我真心希望你能珍惜。”

    “我怕他以后不再爱我,我怕他对我愧疚多于爱。我怕他……”

    看似洒脱的秦烟,其实内心非常的脆弱,她之前交往过很多男人,但都只是玩玩,因为她知道付出感情后,就会受伤,所以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爱上对方。

    但是她还是爱上了,爱上顾笑。

    当她发现自己爱上顾笑的时候,她慌了,想要逃走。

    加上又发现自己怀孕了,就更慌了,直接六神无主。而就在这时候,她被喜欢顾笑的女疯子给捅了。

    孩子没了,连子宫也没了。

    她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女人从此以后不能生孩子。

    这更让她有了离开顾笑的念头,她不想等到顾笑不再爱她,厌烦她。她才凄惨的离开。

    所以她不顾一切地离开了他,面对顾笑的纠缠,也冷漠回应。还为了躲避他,而一个人跑到拉萨。

    她本以为离开后,她会回到之前,做回那个没心没肝,洒脱的秦烟,但是她却每天都很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顾笑。

    想得心都痛了。

    时念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小烟,我觉得你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应该勇敢点。还有给顾医生多点信心,你不能连一次机会都不给他,就否定他对你的爱,这对他不公平。”

    听着她的话,秦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