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将至(合集)》 1.《替代品》-01 覃黎川捧着鲜花束进到单人病房,见张晚予拿镜子照脸,认真研究的态度,他笑道:“放心,你还是这么漂亮,甚至比以前更漂亮了。” 她闻言有些羞涩,立即将镜子放下。“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将鲜艳的花朵摆放进花瓶里,不以为意道:“看了二十几年的脸突然有了变化,一时不习惯也正常。” “头疼症状轻缓些了吗?”他转身,关心询问她。 她适时露出不舒服的神情,缓声道:“还是有点疼,不过医生不建议用止痛药,让我慢慢适应。” 他走近她,高大的身躯凑近,俯身搂抱住她。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惊吓到胆小的动物。 他唇瓣压近,低沉温柔的声线安慰道:“如果不舒服,你就喊我给你按按。” 他越靠越近,他迷人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被盯得脸庞烧热,面若桃花般地泛粉色,带着不知所措的神情。 她知道他接下来想对自己做什么。 她脸上露出迟疑犹豫,却还是接受他的俯首亲吻。 他动作很温柔,完全符合外界传闻中,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态度。 他对待心爱的妻子,如珍宝般对待。 他甚至怕晃颠到她受伤的头部,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打开她柔软的唇瓣进入。 她被他扣住头亲吻的举动,应对带着几分无所适从、手足无措,像是没经历过这事。 她努力克制青涩反应,担忧被他察觉,继而产生疑问。 但是他没有,他体谅她车祸重伤后的不适,认为她的心神恍惚、浑浑噩噩,是脑震荡后遗症,没有表示出任何疑惑。 .. 她在公司的助理发消息给她,说她的好友与同事想来医院探视她,问她什么时候方便。 她盯着这行字,愁眉不展。 他从洗手间出来,见她皱眉的神情,问她怎么了。 她踌躇要不要和他说,想起母亲说他们夫妻亲密,无话不谈,他们很相爱,让她可以依赖他。 相爱的人,不该面露忧愁,语带保留,于是她将手机递给他。“我有点不舒服,这几天不方便接见外人。” 他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心里了悟,立即道:“我来处理这事,你不用烦恼,放心交给我,你好好休养就行。” 她所遇到的麻烦事,他都一清二楚,她不想面对处理的事,由他来接见打发,最适合了。 她见他把这事揽下来,一边与助理通话联络,一边走到外间沙发区,她心里松了口气。 她想起母亲对她说的话。“予儿,不要怕,相信他,他会保护你的!” 当时太紧急了,她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被父亲的助理送到医院麻醉注射。 醒来后,她母亲抱着她痛哭失声。“对不起,予儿,是妈妈没用,无法保护你。” 她茫然无头绪,问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可没时间了,她母亲与她匆匆交代几句,父亲的助理就闯进来,要把母亲拉走。 对方一脸慌乱道:“覃黎川找来了!” 覃黎川来了。 他是一个身形高大修长,斯文俊美的男人。 他身份不凡,能力强大,不到三十岁就进入公司决策层,后来靠联姻与世家联盟,在公司里成为说一不二,独揽大权的统领者。 他对她很温柔,他是她的老公,他把她捧在手心里,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他们是圈子里,最令人称羡的恩爱夫妻。 她在他呵护下,宛如盛开的稀世名花,娇嫩鲜艳,美丽显贵。 结果她遭遇严重车祸,险些性命垂危。 她头部遭受重创,头痛、呕吐、恶心、整夜难眠。 更糟的是,她毁容了。 1.《替代品》-02 她原本引以为傲的娇艳美貌,一朝被毁。 所以她假借失踪名义,避不见他,躲在父亲旗下的医院治疗静养,接受整容手术。 直到他终于找到她的下落,寻得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没怪她,不舍得怪她的任性失踪,他心疼她受的苦难,对她加倍宠疼爱护,恨不得将她轻拿轻放,如珍如宝般的对待,再小心也不为过。 若不是他执掌大权,工作忙碌,他甚至想要与她日夜相伴,和她共眠在单人病房里,守着她寸步不离。 哪怕他在忙碌工作之余,也会天天往返陪她,给她送花送礼物,讨她欢心。 她在他的温柔陪伴下,胆战心惊数日,才渐渐安稳下来。 他没察觉任何不对劲,他心疼她,宽容包容她所有异常,并且都有合理的解释。“医院餐点吃腻了吧?等你出院回家,我让家政人员天天给你准备大餐。” 她从小跟着母亲吃清淡料理,很少吃大鱼大肉、重咸重辣。 正津津有味吃着医院餐点,被他颇为怜惜地叹道,她如鲠在喉,脸上露出茫然无助的神情。 他察觉她的不安神情,心里一哂,立即道:“我知道你饮食清淡,就是怕你天天吃烦了。” 她轻吁了口气。“不会,这样正好。” .. 夜里,他陪伴她,哄睡她,等她沉睡了才会离开。 他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轻刮她的头皮,用这方式缓解她的头疼。 她都快睡着了,他突然来一句:“还会不会头疼?” 她猛然被惊醒,想起她夜夜头疼到睡不着的病情,立即道:“疼,还疼,可是你这样帮我揉揉,就好多了。” 吓死了,她差点忘了这事,就要睡着了。 他嗯了一声,边帮她梳理头皮,边俯首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缠绵。 她有点怀疑他刚才那句问话,是看出她的昏昏欲睡,故意喊醒她,让她尊重头疼人设之余,顺便轻薄她一番。 她有所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她对他的唇舌亲吻,从一开始的轻微抗拒,到无所适从,现在已经变成悉听尊便,让他随意入侵自己口腔。 仅仅花了两天时间,她就适应他这个冒犯举动了。 因为他太爱吻她了。 不仅是吻她的唇,他还会吻她的额头、眼皮、鼻尖、耳后,或是她的肩颈处。 仿佛只要他俯首,他的唇所到之处,都是他亲吻的触碰范围。 这种习以为常的动作,发自内心的动作,若不是极为爱她,怎么能随意自在地做出来呢? 他这举动有点缠人,还扰人。 可是因为他的长相气度,做这举动时,莫名引她心荡神驰,让她不由自主地配合他、迎合他,一起沉沦其中。 她有些担忧,怕总是他在付出,自己却被动承受,会不会引发他的怀疑。 她觉得自己应该礼尚往来,但往往她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他已经先下手了。 也可能很多时候,她觉得不适合亲吻,可他不管不顾,想亲就亲,没条件也要自己创造条件的情况下,扣住她的头就要亲了。 造成她只要与他对视三秒,见他俯首下来,她就准备要打开唇瓣,迎接他了。 这什么鬼畜的条件反射动作啊? 她实在无法之下,只能迎合他的亲吻,表示她也很热情,只是没来得及表现罢了。 1.《替代品》-03 半个月后,她出院了,偶尔还会出现间歇性偏头痛、视线不明的后遗症,但已经不影响她日常生活。 他接她出院,没自己开车,而是让司机接送。 他在后座搂抱她,护住她的头,避免她受到路面颠簸震荡,晃得头疼。 司机有些尴尬。“覃先生,不能这么抱着,要系安全带。” 他还没作出反应,她先满脸涨红,不敢看他,手忙脚乱拉扯安全带。 他止住她的手,温柔道:“你别动,仔细晃得头晕,我来帮你。” 他替她拉出安全带,上身微俯下来,在凑近她时,她就很自然地迎上去,接受他的亲吻。 这是被他亲出反射性动作了。 他怔了下,立即搂住她略显纤弱的腰身,与她舌吻交缠。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不吭声了,径自发动车子离开医院。 反正他尽到提醒的义务,再出声就不识相了。 “你瘦了好多,不急着回去上班,先把身体养好好不好?”他搂着她轻声道。 他对她说话,从来都是用商量的口吻,并不是强势的态度。 但她见过他与下属通话,他语简意赅,直截了当,非常强势的语气。 他不是个好说话、好商量的人,可对她却如此低声下气,好言好语。 她点头说好。 “你后遗症还没好,暂时无法开车。要外出就叫老刘载你,或是我载你出去。” 这次她出严重车祸,是为了闪避从路边窜出来的孩子,她一边猛踩刹车,一边打死方向盘,急调头之下,与对向来车迎面撞上。 这场车祸中,就她一个人重伤,另一个男车主只是额头碰磕出血。 她闻言,脸上露出愁闷之情。 他瞅见后,思索了下,立即改口:“不,你还是别开车了。你一开车,我就心慌,怕在我没顾及时,你又受伤失踪了。” 他的话一说完,她脸上的愁容立消,欢快地同意了。 他嘴角抽抽,心想,原来她是因为不会开车而发愁。 真是孩子天性,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生怕他看不见似的。 司机把车子开进湖畔公园小区里。 她脸上没露出异常神情,宛如稀松平常。 他眼眸露出促狭之意,故意道:“我把家从南苑小区搬过来了,这里空气好,还有绿地公园,适合你运动休养。” 她闻言,才惊觉不对劲。 她对这里熟悉,毫无反应,是因为她之前与母亲就住这里。 可身为他妻子的她,应该要表示疑惑才对。 可是她太安静,太自然了,这一点也不对劲。 还不等她想出蒙混过关的对策,他又善解人意道:“你之前就很喜欢这里,只是嫌这离你的公司太远,不想搬过来。现在你在家休养,住在这里正适合。” 她松了口气,他的话省得让她想借口理由,解释她态度的异常了。 他被她一惊一乍的神情逗乐了,埋首在她肩颈处偷笑。 .. 到达家门,他让她先进屋休息,他与司机来回跑两趟,把她的私人物品搬上来。 在电梯里,司机问他:“这公寓坪数大,环境也适合,怎么就不能养猫了?” “猫掉毛,不利她休养。”他漫不经心道。 “秦小姐这么宝贝那两只猫,一时没察觉,一会儿肯定问你它们上哪去了。”司机咂摸不出猫掉毛和她休养有什么影响,不过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大不了秦小姐闹脾气时,他再把猫送回来。 他笑了笑,没说话。 1.《替代品》-04 司机离开后,他进到主卧室里,她正在整理衣服。 他看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应该是进去查看翻找了。 她肯定觉得奇怪,她的衣服到哪去了,说不定心里正惊疑紧张。 他主动解释道:“你前些日子和同事弄爱心公益,把自己的衣服捐出去大半,衣橱里剩没几件。改天我陪你一起去逛街补货。” 她才恍然大悟,她刚才还纳闷,怎么房间衣橱与更衣室里的衣服这么少,还以为剩下的衣服,放在原先的公寓里,没整理过来。 幸好她没问,一问就露馅了。 她脸上藏不住事,那股劫后余生的庆幸神情太明显了。 这娇俏的小表情,真是千变万化、生动有趣,令人怎么都看不腻。 他从身后搂住她,用低沉醇厚的声线道:“我帮你整理,你去躺下休息,别忙活了。” 她被他搂住,偷偷踮起脚尖,想显得高一点。 结果他手一压,把她踮起的高度又压了回去。 她默默安慰自己,个高的人,看谁都是矮子。 她矮个两三厘米,在一米九以上的男人眼里,微不足道,察觉不出落差,都一样是矮子。 他将她搂抱起身,往床上走。“你这一病,至少轻了十来斤,腰上的肉和小腹都瘦没了,你原本还有点小肚腩的。” 他伸手抚摸她纤细的腰身,和略显凹陷的扁平小腹。 被他这么一形容,她仿佛与原身体态削瘦许多。 她遗传自母亲的纤细柔弱体形,吃不胖还挑食,她除了在意胸部大小,其余地方她都没关注过。 结果被他指出落差,她有些惶恐。 咋了,她还要胖回鼓凸出的小腹,和套了一层游泳圈的赘肉腰身不成? 她脸上的惊恐太明显了,她非常抵触增肥,肥到他形容的那程度。 他默默欣赏了会,才替她解围道:“之前你总嚷嚷要减肥,又时常与同事好友吃吃喝喝聚餐,喜欢熬夜,作息不正常,才会瘦不下来。现在如你所愿瘦下来了,你就别再作息不正常,暴饮暴食了。” 她松了口气,幸好他没要求她增肥,恢复原状,那多影响穿衣服的美观啊! 他不再逗她,把她轻柔放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一会,我收拾完就来陪你。” 她嗯了声,乖乖闭上眼。 他俯首盯着她艳丽娇柔的五官,感觉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张脸,陌生的是她的性情。 她的性情,影响他对这张脸的印象,对其逐渐改观。 从令人反感的气势凌人,到如今的娇憨惹人爱。 他喜欢现在的她。 他笑了笑,凑近亲吻她的额头。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轻如蝶翼展翅,脆弱又美丽。 她等了一会,他还没覆上来亲吻她的唇。 她觉得现在是时候表现她的主动了。 她伸手揽住他的颈子,要与他亲密接吻。 结果她的手被他按下,他说:“别闹,等你好了再来,别这么急,仔细头疼。” 她被他拒绝,自作多情,闹了个大没脸,白皙精致的脸庞,布上红云。 她闭上眼,感到无颜见人。 然后她在恍惚之间,听见他的笑声,很轻,就一个音节,仔细一听又没有,像是她的错觉。 但她还是觉得颜面无存,她扒拉被子拉到头上。 “别这样,我没有笑话你。”如果他不是带着浓郁笑意,他这话还有点诚意。 他想扯下她捂住头的被子,可是她不愿意放手,死死攥着。 “我和你一样,也好想你,好想要你,没你在身边这些日子,我睡不好觉,思思念念都是你。可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养好身子,你想要,我也不能动你。你乖乖的,等你好了…”他小声在她耳边道:“我日日夜夜都给你,给到你哭着求我不要了。” 她受了大刺激,这男人说情话就说情话,怎么突然飙车了? 她伸手推搡他。“你走开!” 他见她这青涩纯洁的反应,忍不住闷笑出声。 1.《替代品》-05 傍晚,家政人员提菜篮进门煮晚餐。 他在晚餐前,带她下楼到湖畔公园散步。 她走前头,他在后头跟着她。 看她熟门熟路,左弯右拐,对这熟悉得很,完全没有刚乔迁入住的陌生感。 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若不是怕把她吓出好歹,他真想逗她几句, 此时,一名中年美妇牵着两只大体型的狗过来,一只是阿拉斯加,一只萨摩耶。 “张总监,您也住这小区?”他认识这名美妇,与对方寒暄招呼。 美妇的目光,先是望向张晚予,再投向他,与他客套几句。 他回首对她道:“没想到我们和张总监这么有缘,同住在一个小区里。” 他承认自己等着看她的表情管理。 这种复杂的情况,她肯定无法处理。 结果他猜错了,她没作声,目光先是盯着美妇,再望向对方拉的两只狗。 和狗一对视之后,她的视线像黏住似的,拔都拔不开了。 美妇牵着的两只狗也很有趣,一直想往她这方向凑,狗绳都拉不住它们,还向她躺下露出肚皮,想用大掌扒拉她的撒娇姿态。 眼瞅着她就要蹲下摸狗了,美妇出声道:“菲菲大病未愈,也不穿严实一点,好歹打个伞,仔细吹风头疼了。” 美妇看似在关心提点她,眼眸在她身上打量,其实是意有所指。 她听见菲菲两字,明显没反应过来,还琢磨对方说的是谁,差点要回头看身后。 好一会才恍然,对方说的是自己。 她立即身躯一震,乖巧应了声好。 他有些忍俊不禁,脸往一旁撇去。 美妇嘴角抽抽,目光透露出不忍直视的嫌弃。 他仿若未觉,对她道:“张总监说得对,你吹风久了,怕夜里头疼,我们先回去吧!” 她不想走,拖拖拉拉,目光在两只大狗和美妇身上纠缠,流连不去,脸上带着依依不舍,就差点没直接喊出心声了。 美妇警告性地瞪她一眼,让她收敛脸部表情,然后使劲扯着狗绳,拉两只大狗离开。 他见她目露不舍地目送他们,温声道:“我知道你喜欢狗,想养狗,但现阶段不行,你正在休养中呢!” 他用温柔的态度,却不容置疑地搂着她离开,大有一股「我只是说话温柔好听,但你必须听命行事」的态度。“不过你可以上张总监家里,逗逗她家的狗,我想她应该不会介意。” 她点头。“她不会介意的。” 她口吻太理直气壮了,他忍不住想逗她。“不怕遇上她老公吗?” 她差点脱口而出说不怕,而后想起,对方与自己关系的复杂性。 对方老公,不就是她现在身份的亲爹吗?而且好像关系还挺糟糕的。 她这才把这话吞入腹,不敢瞎嚷嚷了。 .. 家政人员煮好晚餐,在餐桌上摆放好碗盘后,就结束工作离开了。 张晚予还没入座,就先看菜色。 一看,都是她不爱的菜色。 啧,还不如医院提供的餐点,好歹都是她能吃的。 她琢磨如果向他提出,想去张总监家蹭食,会不会被他疑心的可能性。 她厌食与动歪脑筋的神态,太浅显易懂了,被他猜出她的想法,道:“我知道你不爱,可这些都是经过营养师搭配,对你身体有益的料理,你别挑食。” 她一脸抗拒,就个孩子似的。 和她讲营养,她听不进去,不是她喜好的,她食不下咽。 于是他直接搂住她,没给她选择的余地,径自夹菜喂饭给她。 她自从长大后,就没经历过被人喂食的动作,慌乱地阻挡他。“我…我自己来!” 1.《替代品》-06 他见她一副窘迫尴尬的模样,知道她面皮薄,轻声道:“以前你挑食,我都这样喂你的,还以为你改好了,结果现在又故态复萌,娇气起来了。” 她闻言,反抗的力道小了,就是脸上带着生无可恋的哀愁。 他笑眯眯地望着她,像是看不够她一样,专注且深情。 别的时候他这么盯她,她会觉得羞涩,毕竟他长得出色又有能力,又很喜欢亲吻她。 可吃饭的时候这样盯着她,那感觉就不同了。 她被他盯得紧张,像是迫于压力之下,张嘴吞咽他喂食过来的菜。 他看似对她万事好商量,那也只是他温柔的态度。 其实没得商量,只能按他的要求来办。 她被他紧紧搂住,喂了一口又一口她不爱的菜色,她面带苦色。 后来她实在吃不下了,把脸埋在他肩上,搂着他的颈子,整个身躯晃了晃,像撒娇一样,用身体力行表示她不要了,别逼她了。 她宛如鹌鹑般的逃避姿态,着实憨态可掬,难怪她身躯养不胖,她这样一通撒娇卖萌,她那性情颇为严厉的母亲,恐怕也挨不住吧? 他越看她越觉得喜爱,忍不住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扒拉出来,垂首亲吻她。 她热情地迎合上去,只要不逼她吃饭,亲吻她很愿意配合,再也没有比此时更愿意了。 .. 饭后,他陪她在客厅沙发上看影片。 她与时下年轻人不同,她不喜欢拿手机盯小屏幕看,她喜欢看电视,喜欢用大荧幕打游戏。 她的生活圈子不大,颇为内向社交,兴趣爱好都不需要与外界联机交流。 这样的性子,宜家宜室,也好掌控。 他搂着她,揉搓她的头皮,给她头部舒缓按摩。 她原本来精神奕奕盯着电视里的情节看,结果他一上手按摩,按没几分钟,她的目光就开始迷离涣散了,再过一会儿,她被按得昏昏欲睡。 她想强撑着精神,可实在是被按得舒服,最后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活像被圈养的宠物,被主人一通揉搓,就浑身舒体通畅,舒服到打呼噜了。 他对影集没兴趣,一直在盯着她瞧,见她明明聚精会神在看电视,却被硬生生被自己按到睡觉。 他没吵醒她,继续梳理按摩她的头皮。 .. 就寝时间到,他抱她进卧室。 她被突然失重悬空而惊醒。“我自己下来走!” “嗯,好。”他嘴里温柔说好,依然把她抱进卧室里。 她被他抱进卧室时,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是夫妻,理应是要睡一起,睡一起就算了,还可能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这事还是合法合理,受婚姻法保护的。 她现在能用车祸后遗症当借口,挡住他的索求,但挡得了一时,挡不了多久。 她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感到一阵紧张。 后来她发现,为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担忧,其实是没必要的。 因为她现在遇上更棘手的事了。 他说要抱她去洗澡。 她都懵了,夫妻间还有这种操作吗? 洗澡不都自己洗,怎么还能两个人洗? 她连狗都送出去给店家洗了,怎么可能帮男人洗澡? 哦,不,她觉得依她与男人的体形,被洗的可能是自己。 她不肯,特别抗拒。“我自己洗!” 她怕他来一句,以前都是一起洗的,怎么现在又矫情了,于是先声夺人:“我身材走样了,我…我不想让你看见!” 她觉得这理由合情合理,他这么温柔体贴,应该能理解她的想法。 1.《替代品》-07 结果她料想错了,他不以为意道:“哪有走样?你以前有小肚腩,腰腹上有游泳圈,也没见你羞于见人。怎么现在变瘦、变美了,还不敢让我看了?” 她被噎住,想了下,换个理由,底气不足道:“我瘦到胸围小了…” 就见他用手掌比了下她胸前大小,正儿八经回道:“没小,一样啊!” 眼看她都要被整崩溃了,他才收起逗弄她的举动,善解人意道:“行吧,我给你一段时间适应身材的变化。但是你得快点,我还是习惯和你一起洗澡。” 她闻言,对他生出感恩爱戴,对他的宽容感激涕零,感谢他给她短暂的适应时间。 而后,她顿住,她感激个屁啊!他逼迫她,他后来不逼迫了,她怎么还对他产生感动情绪了呢? 她拿睡衣进到浴室,愁苦地揉了揉脸。 她不是自卑身材无法见人,而是不敢对男人裸露身躯,觉得羞于见人。 她从来没这样过,就算家里只有母亲在,她也不曾裸露身躯到处跑。 她没住过学校宿舍,别人可能觉得裸露身躯是件稀松平常事,可对她来说,是需要克服心理障碍的难关。 但她晓得,这事无可避免。 他是她老公,合法正规的伴侣,以前习以为常的事,突然变得忸忸怩怩,岂不招人疑窦。 她洗好澡,换上保守式的睡裙出浴室,在他揶揄的目光中,尴尬爬上床。 等他洗好澡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件浴巾。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解开浴巾,里头一丝不挂,就准备要上床睡觉了。 她一窒,立即转开目光,心跳加速。 她脑海里还停留在他全裸的画面,高大修长的身躯,健硕带着肌理线的肌肤,削瘦有劲的腰线,咦,为什么到下面就没了? 因为他的胯下之物太显眼了,她的目光停在那,就没继续往下浏览了。 她虽然不好色,好奇心也没这么重,也晓得亚洲男人一般的尺寸大小。 她觉得对方那玩意,大得有点超乎寻常。 她心跳如擂鼓,怀疑是灯光不够亮堂,导致她视线不清楚,看模糊了。 但是她没勇气再细瞧一次,尤其在他盯着自己看的情况下。 等会儿,他为什么全脱光了?他不穿睡衣吗?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脱光,却迟迟没敢开口,万一他来一句,他一直都这样裸睡,怎么她不记得了,她怎么回? 她把被子拉到头上,试图眼不见为净。 只要她看不见,他与那庞然大物就不存在。 但他很有存在感,不容她忽视。 他上床后,问她:“躲这么远做什么?以前不搂着我就睡不好,现在才离开我一个多月,就不要我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她下意识反驳:“没有,不是!” 他张手让她过来。 当然是她过来,因为她把自己挤在床边角角,与他中间还能躺个人的空位。 她不敢瞄他的下半身,慢吞吞挪过去,被他搂着。 他哪可能单纯搂着,他俯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入她的嘴里,与她深吻交缠。 这个她颇为习惯,毕竟这些日子他天天吻她,吻得她产生反射性动作了。 但他不仅吻她,他的手掌隔着睡衣,正在抚摸她的身躯。 她身躯僵硬紧绷当中,还带着微颤。 她不适应他的抚摸,甚至有抵触反抗的动作,可是又隐忍了回去。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我老公,他能摸的,他是合法的,我不能抗拒,要忍着! 他摸得很温柔仔细,特别细致的摸法,像是整骨师在做术前检查,每根骨头都要摸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她不怕痒,也没觉得被冒犯得恶心不适,就是被他摸到有些毛骨悚然。 她怕他突然来了句:咦,你这肋骨有点变形,需要扳正。 1.《替代品》-08 她骨架特别纤细娇小,肩窄又薄,就是所谓的少女肩,看着年纪就显小年轻。 她身形瘦弱,摸起来却不是骨瘦如柴的手感,而是带着柔嫩弹性的触感。 仿佛像是特殊材质填充娃娃,柔软无骨一样。 让他产生想把她掰折看看的冲动,看她会不会被他轻易折断。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他折她做什么,这么可爱娇软的玩意,当然要好好养着玩。 她身躯十分纤细瘦弱,可是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干扁。 例如她鼓圆饱满的胸围,还有她的臀部。 他揉捏她的臀肉,把她捏得胆战心惊,一声也不敢吭,就怕他下一句是:这里怎么瘦了或胖了之类的。 但让她不敢吭声的,还有他越来越肿大坚挺的胯下之物。 她有些骇惧,她想起他未上床前的分量尺寸,当时她以为那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可事实告诉她,是她天真了。 那玩意特别有压迫感,就抵在她腿间处,把她吓得不敢动弹。 虽然她没经验,也没见过其他实物可对比参照,可她觉得他的胯下之物,粗长得有点不合常理。 一想起他对自己的痴迷宠爱、缠绵爱意,她心里发怵、瑟瑟发抖,想连夜逃回家找妈妈。 他没有过分玩弄她的身躯,只是揉搓她一顿之后,就帮她按摩头皮,哄她入睡。 虽然他觉得她的睡眠质量好,完全没必要哄,她睡得又快又沉,只是把她搓舒服了,她睡得更迅速罢了。 她睡着后,脸上带着娇憨纯真之意。 她娇柔美丽,纯真自然,有股涉世未深的单纯气质,像是被保护得风雨不侵,从未受到风雨摧残的模样。 是怎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娇养出她这性子? 他想起她父母亲身份,还有他们深藏她的行径,露出古怪的笑容。 .. 隔天他去公司上班,她待在家里休养。 家政人员敲门,告诉她有工作人员送来一大箱子的书本,问她要放到哪。 她知道这些书从哪来的,她走出卧房,盯着拖车上的箱子,面带惊恐之意。 她原本的书并没有这么多,是她母亲额外添加许多相关书籍给她。 她母亲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就算是嫁为人妻,该读的书,该充实的学问,一日也不能放弃。 她恹恹地将书本放在客厅柜子上,窝在沙发上看书。 别的贵妇人妻整天不是买买买,就是做美容喝咖啡。 她不是,她在研读国税法案,背企业税收政策。 因为她有个日复一日鞭策她苦读的母亲,扒拉她这个学渣女儿上进。 .. 他中午从公司回来陪她用餐吃饭,见她放在客厅桌上的专业科系课本。“怎么不去书房读书?” 她有些心虚,怯声道:“我喜欢在客厅读书。” 她不好明说,她一坐在书房里就想打瞌睡,读不下去。 “我还不知道你?是喜欢在沙发上看书,嫌椅子坐着不舒服是吧?”他替她找挽回颜面的理由。 她松了口气,顺着他给的台阶点头,就怕他追究自己为什么不进书房。 其实是她喜欢一心两用,边看电视,边读书,时不时还要刷手机看时事新闻,妥妥的学渣分心标配。 他的公司离湖畔小区不近,来回要一小时,可是他却乐意天天中午往返陪她吃午餐。 不,应该是说,特地跑回来喂她吃饭。 他若没盯着,她只会挑自己爱吃的,最后剩下一大半。 她觉得过意不去,他有正经事,却为了自己挑食而来回往返,这样太辛苦费事了。 她提出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他盯着的想法。 他垂眸一口一口给她喂鸡汤。“那可不行,没我盯着,你肯定这也不吃、那也不吃。” 1.《替代品》-09 “可是这样你太累了,我会心疼。”这话她说得真情实感。 她的确是觉得他这样太辛苦了,而不是为了逃避他喂食的借口。 他听见她的暖心言语,神情语气不变,道:“心疼我的话,再多吃几口,青椒香菜葱蒜都咽下去。” 她:……这回复差评! 她遇到实在不爱的,就会埋首在他肩上,撒娇卖萌,不吃就是不吃。 青椒香菜葱蒜,都让她如临大敌,特别反感讨厌的菜。 但他太鸡贼了,他会把这些菜夹进肉片里包裹着,喂给她吃,主打的就是雨露均沾、一视同仁。 “如果心疼我,不想让我来回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陪我去公司上班。” 他用诱哄孩子的口吻来哄她。“你娇气又挑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你来我公司陪我上班,我给你弄休息室,里头有冰箱、沙发、电视、游戏机,还有床,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让助理跑腿给你买,行不行?” 她被他哄得心动了,可心里还是有顾虑。 “我办公室除了助理和秘书,谢绝外人进入。客户来了,只会在会客室招待,和经理开会在会议室里。你在休息室里没人打扰,和在家里没多大区别。”他知道她怕什么,她如今特别避讳与熟人见面,怕被识破不欲人知的秘密。 其实她用不着担心,因为他会替她设想避开这一切,给她安全无忧的生活环境,一如从前。 她想了下,最后点头同意了。 .. 秦乡从公司门口出来,坐进后座,司机立即开车离开。 他打给妻子曲意庭,对方一接通电话,他口气不悦道:“找到人了没有?” 曲意庭不知道回了句什么,他不耐烦道:“我不管你们母女在搞什么鬼,让她赶紧回来!” 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声,他充耳不闻,只道:“你别把覃黎川当傻子耍,他现在只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按兵不动,等到他所有反应时,我看你们到时会不会后悔!” 她似乎一直在辩解,可他听不进去。“是失踪还是私奔,你真以为我不清楚吗?你们母女一脉相连,在男女关系上胡搞瞎搞,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以前只是懒得管你们,不代表会坐视不理。你让她赶紧回来收拾残局,别逼我对她下追杀令,赶尽杀绝了。你应该清楚,若不是书馨识大体,顾全大局,我真的会为了给覃黎川交代,杀了这蠢货!” 他的神情态度,彰显着他说的绝非危言耸听。 说完,他把通话切断,不再听她的怒吼咆哮。 司机把车开进湖畔小区里。 他用面部识别打开公寓大门。 他一入门,就见两只大狗正在客厅抢夺一只布娃娃。 它们见到他进门,尾巴摇了摇,然后又继续发力,与对方争咬娃娃。 他盯着两只狗扯咬的布娃娃,觉得有些眼熟。 张书馨从厨房出来,见他皱眉盯着狗看,问他:“看什么?” “这娃娃,是不是予儿房里的?怎么被它们咬出来了?”说完,他就想把娃娃抢回来。 “没事,这本来就是她买给它们玩的。”张书馨阻止他的行径,把他推进厨手洗手。 两人用餐时,他望向一旁空着的座位,眉头深锁,极为不悦。 “这只是权宜之计,只要你们赶紧把人找回来,予儿就能换回来了。”张书馨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叹了口气。“只是一想到予儿要和隆儿一样,送到加拿大待几年才能回来,我心里就空落落地难受。” 1.《替代品》-10 她难受,秦乡也不好过。 他搂住她,向她连声道歉,并向她承诺,一定想办法把予儿留在身边,不送到国外避风头。 她握住他的手,道:“是该怪你没教好女儿,导致这桩祸事。可是你没教好,也不是你的问题。” 她的这话,秦乡太认同了,正要开口随她一起怒喷妻子,就听见她道:“是我的问题,若不是你在外头另外有个家,儿女双全,造成曲意庭的怨怼不甘,不好好教导女儿,又怎么会闹出这桩丑事呢?” 秦乡闭嘴了,也是,张书馨知性理智,知书达理,在她嘴里是不会听见责怪曲意庭的话。 要怪,她只会怪自己和他。 但他不以为然,因为论起先来后到,张书馨并不是小三,曲意庭才是后来的那个。 在圈子里的人眼里,张书馨才是正牌太太,曲意庭只是个挂名作用,哪怕是曲意庭的娘家人,也默认这种身份区分。 只是曲意庭不甘心,非要和张书馨争风吃醋。 他与张书馨相识相爱,只是因为她的身份顾忌,无法嫁给他罢了。 曲意庭是他后来因利益合作娶的妻子,他们连同床异梦都没有,一直都是分居状态。 他与张书馨无名无分,却能持续三十年的相知相守,凭靠的不仅是爱,或是儿女的亲情存在,还有其他重要因素。 “把予儿送到覃黎川身边稳住局势,是我的主意。但你得赶紧把人找回来,物归原主才行。予儿被你宠得太过单纯,善良又好哄,覃黎川就算保证不动她,我也不安心。”她露出哀愁的神情,道:“她还是处女呢!让她和覃黎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有个啥,等你女儿回来,我的予儿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乡脸上浮起煞气。“他要是敢动我的宝贝,我活剐了他!” 以前覃黎川式微,要仰赖曲家与秦家扶持,才让他得到执掌大权的机会。 可现在他崭露头角,成为让曲、秦两家无法忽视的存在,已经越过附属曲家,隐隐有与秦家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不过在身份辈分上,覃黎川永远是晚辈,所以秦乡仍然没把他这崛起新秀放在眼里。 “剐啥啊!万一予儿愿意呢,毕竟覃黎川这条件,放在圈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她佯装不经心地问出这话,然后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他摇头,坚决态度拒绝。“不行,我的宝贝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哪能给别的男人占走,不行!” 他这意思是,覃黎川的条件再好,他也没看在眼里,谁也配不上他女儿。 她的眼眸布满阴霾,随后又笑道:“隆儿可以一辈子留在身边,予儿你怎么留啊?找男人入赘吗?” “我说能留就能留,什么找男人入赘,他们配吗?她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这家里。”他想法思维有些病态,却不是对女儿产生畸恋的变态。 他只是不愿意让心肝宝贝被别的男人占有,想把女儿永远留在身边的病态父亲。 像他这样心态的父亲,比比皆是,只是他有权有势,女儿乖巧听话,懵懂没开窍,孩子的母亲势不如人,处处受挟,他才会显得理直气壮。 张书馨所生的儿子,是秦乡的独子,秦家的唯一男丁,不到十岁就被他送到国外留学生存,学习独立自主,如今在加拿大一边读博,一边管理产业。 可她生的女儿,如今都二十出头了,却被秦乡宠得不知人间疾苦,天真娇憨,活像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风雨都没经历过。 秦乡是真的要把这个女儿深藏娇养在身边一辈子。 这与囚禁有什么差别? 1.《替代品》-11 他愿意,张书馨可不愿意。 她女儿可以宠、可以爱,却不能养废她。 .. 夜里,在秦乡熟睡后,张书馨在阳台上喝助眠养生茶。 她拿着手机,发消息给对方:“那两人到哪了?” 对方过了会才回复:“在边境山上藏着。” “该让他们出来活动活动了。”她敛起眼中深意。 原先他们的计划,是先把对方的行踪藏几个月后才曝光,可她提前了。 “你该不会是急着要把女儿讨回去吧?”对方问道。 “不是这原因。”她没说太多,毕竟双方并不相熟,只是因为利益合谋。 她敢把女儿抵在对方身边,不是信重他的人品,而是相信利益能让对方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上次你没回我,等事成之后,你要怎么处理这笔资金?你账户受国家监管,不能入账,你女儿也不行。”对方仿佛是在岔开话题,问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可细究之下,会发现这问题另有深意。 她没有察觉对方的深意,回道:“用你公司的出口管道,帮我把钱洗到加拿大去,到时我会给你几个账号。” 她与对方合作,事成之后,对方负责帮她把应得的份额洗出来,变成合法所得,才算终止双方合作关系。 “加拿大,好,我知道了。”对方回复道。 张书馨想起女儿的娇软性情,心理担忧,忍不住对他道:“她娇气,你多担待点。” “行。”对方答应她。 “你们相处得还好吧?”她想起对方过于出色优异的样貌,忧心忡忡。 “她有点怕我。”但对方的一句话,打消她所有疑虑。 她松了口气,想到女儿懵懂未开窍的性子,让她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不怕才怪。 .. 他早上醒来,将怀里柔软的娇躯抱到一旁,起身进浴室冲澡。 出来后,他进更衣室穿上衬衫长裤,一身西装笔挺。 他俯身把熟睡的她抱起,在她身上披一件外套,然后将她抱出卧室。 家政人员准备好他们的早餐,见他们出来,立即跟在他后头下楼,直到把餐盒交给司机才离开。 他小心翼翼抱着她进到后座。 司机已经见怪不怪,也不会多嘴让老板系安全带了。 爱系不系,反正被逮到开罚单,也是老板的事。 到公司地下停车场,司机把车停在私人电梯门口,帮他开车门,按电梯开门钮,目送他们离开。 无论见过几次,司机总觉得他们相处过于腻歪,看得他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明明之前不相往来,一副河水不犯井水的态度,怎么在经历一场车祸后,变得这么黏糊了? 司机咂摸可能是失去过后,才晓得珍惜对方的存在,不过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吧? 要么就打死不相往来,见面如陌生人,要么就形影不离,缠绵悱恻,走哪抱哪。 .. 她在休息室床上起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她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自己又在睡梦中被挪了地。 她和他说过,早上叫她起床就行,又不是起不来,她没起床气的。 他总是说好好好,但隔天依然故我。 典型的「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行事风格。 她迷迷怔怔地爬起来,进到浴室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时,他正在吧台加热早餐。 他盯着她没穿室内拖鞋的脚,略皱眉头,却没说她,而是走过去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她后知后觉啊了一声。“我忘了穿室内鞋。” 她家里铺了地毯,太习惯赤脚在上头走,只有外出才穿鞋。 休息室地板是瓷砖,不穿鞋也不冻脚,但是对女性而言,这样容易受寒。 他亲吻她的额头,轻声道:“没事,我晚上让人来铺地毯,你不习惯就别穿。” 1.《替代品》-12 他宠疼她,宠得过于丧心病狂,让她感觉受宠若惊之下,产生受之有愧的心态。 虽然他自以为宠的是她,不知道她不是她,可她担了她的名头,也要有所回馈反应才对。 她不知道怎么回报他的宠爱,和他所付出的比较起来,她能给得太少了,显得她很被动。 这样不行! 他喂她吃早餐,哪怕她表示这个她爱吃,她不挑食,可以自己吃,他也不假手于她,非要喂她。 她怀疑他有喂食癖好,可是一般有这癖好的人,家里都喜欢养宠物,可他没有,他只养她。 他把煎蛋裁切成她能一口吞食的大小,细致又温柔地喂她。 她也想礼尚往来,拿起豆浆杯递到他嘴边,意示要喂他喝。 结果被这朽木疙瘩挡了回来,他以为她逃避喝豆浆,反手给她灌进去。“别挑食,你要多喝豆浆,对你身体有益。” 她:…明明就很温柔体贴的男人,为什么如此不解风情? “我也想喂你。”她解释自己的行径不是挑食,是想表示心意。 结果他一本正经道:“我不像你这么挑食,不用你喂。” 他拒绝她的体贴,还指责了她的缺点。 她使小性子,用头去撞他的肩,发泄怒气,被他扣住下颌,俯首含吮她的唇。 她的小脾气,在他深入亲吻下,消弥散去,忍不住迎合他,加深与他的纠缠。 她依偎在他坚硬挺拔的胸膛处,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带着的男性香水味。 她被他搂住,充满占有欲意味的动作,被他唇舌入侵缠绵。 她的心神不宁,隐约有守不住的迹象。 尤其在发现他胯下之物的崛起发胀,她整个人都失神迷离了。 虽然这样有点夸张,但她的确被男人吻到腿间湿糯一片。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结束这一场热吻,垂眸询问她:“还头疼吗?” 她理应是要装病、装柔弱,无限拉长这后遗症的时间,最好拖到她回来为止,避免与他牵扯上更深的关系。 可是见他目光充满对她的关切爱意,哪怕不是对她,她也装不下去了,小声道:“不疼了,好了。” 她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他也说过,等她头不疼了才敢碰她,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如果她不想,大可以一直撒谎拖下去,拖到事态明朗,本尊回归为止。 可是他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实在不忍心伤害他,让他一直为自己担忧。 而且她心里也对他产生一些说不清、道不理的心思。 他高大俊美、温柔体贴,对她一心一意,眼里只有她。 她会对他产生不一样的心思,这很正常,不是吗? 就算他们真的发生什么,事后各归各位,他也不会知道真相,没人晓得他们发生过的一切,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在这次事件里,他们不会有人受伤害,没有遗憾地离去,就是完美的结局了。 但偶尔,她也会在心里祈祷,希望不要这么快结束,再给她多一点时间,不用太久,就几天就行。 她让拥有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就这几天就行。 “真的好了?不疼了?”他狐疑道。 她点点头。 他依旧不信,问她:“你是不是馋了想开荤,才骗我好了?” 她一开始没听明白,后来反应过来了,她恼羞成怒地拍打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好,好,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没馋,你完全没想到那地方,你也不想干那档子事。为了惩罚我的言行无状,罚我禁欲两个月,好不好?”他连声道饶,还作了自我惩处。 1.《替代品》-13 她一听见两个月,心里有点急了,两个月禁欲,等你解禁了,还有我什么事啊?她早就回来了! 她一急,脸上就带出情绪,吞吞吐吐道:“我不准你这么惩罚自己,我会心疼。” “少来,分明就是你欲火焚身想要了,还说得这么好听!”他逗弄她。 她被他奚落得面红耳赤、羞愧窘迫,气得要离开他的怀抱,跑到他看不见的所在躲起来。 他不让她离开,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视她。 他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她察觉他目光的变化,不敢直视他,脆弱纤长的睫毛,垂落微颤,战战兢兢。 “你身子太娇气,又太长时间没温存,一朝打回原形,我不会贸然进入,会弄伤你的。”他亲吻她,轻柔得像是在捧羽毛。 他真的很宝贝她,打从心里的珍惜她,让她心里又甜又苦。 甜的是他的态度,苦的是,她不是她,她没福气拥有他,现在不过是暂代的。 .. 他离开休息室,回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网页,下单几项床上用品。 情趣用的、助性用的、止疼用的,还有给处女缓解紧绷情绪用的,他全部下单购买。 等他恢复理智之后,猛然发现自己居然买了涂抹式麻药,他买这做什么?涂哪? 而后又发现自己丧心病狂买了乳环扣,有自带荧光,或是带铃铛的,稀奇古怪的吊绳式乳环。 还有各种情趣捆绑道具,连后庭用的毛茸茸尾巴束都买了。 他嘶了声,难以想象自己的变态心理。 就算她乖巧温顺,看着好调教驯化,也不是他拿这些玩意来玩弄她的理由。 他忏悔自责自己的心态,却没取消下单,秉持一副「我有错,但是我不改」的心态,依然故我。 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他就觉得这女人很适合被他锁在床上,肆意欺负玩弄。 没有缘由,他就是对她产生这种冲动想法。 所以等她落到他手里之后,他对她的悉心呵护,宠爱宝贝,都源自此。 别人是先欺负再哄,他是先哄了再欺负,顺序一颠倒,她就会为他倾倒。 他想着先把人哄到手,再搞她,狠狠把她欺负哭。 却又不能把她欺负得太惨,要不然就成了一次性娃娃了。 最好是让她迷上这行为,甘愿成为他的肉脔,永远不离开他。 .. 曲意庭收到大哥曲腾传来的消息,说是发现女儿的踪迹了。 女儿与私奔对象在边境山区里出没,他们与当地势力接触,意图花钱找门路偷渡出去。 曲意庭又急又气,让曲腾想办法把人劫留下来,男的打死了事,女儿给她逮回来。 她受到秦乡的责难,多张银行卡、信用卡被冻结无法使用,本人亲自到银行解锁也不行,非要她拿出工作证明。 她堂堂曲家千金、秦乡夫人要什么工作证明?她的身份还不够证明吗? 但秀出身份也没用,行长直言说了,就是秦乡搞的鬼。 老公不乐意把钱给老婆花用了,终止对她的流水支出。 老婆要是闹腾,去起诉离婚啊!看看双方律师能拿出什么证据打官司。 秦乡身边只有一个公司财务总监的张书馨。 可曲意庭身边却有不计其数的出轨外遇对象,她比他的情史更见光死。 就算曲意庭敢闹大,她身后的曲家也会死死按住她,不让她肆意妄为。 因为曲家与秦家私下合作项目,所有的账务往来,做账经手的,还是张书馨。 张书馨捏住两家的命脉,这才是她在圈子里被视为秦乡第一夫人的由来,曲意庭不过是挂名的花瓶。 1.《替代品》-14 曲意庭知道秦乡停她的卡,目的是要她逼出女儿,问题是她都联络不到对方,怎么逼啊? 她只能回娘家,闹腾大哥曲腾给她想法子。 “你说得容易,我的人手被当地势力察觉,他们以为是来争地盘的,一夜之间,我的人手损了大半,全躺医院了。这损失谁来负责?你负责吗?”曲腾头痛欲裂,没好气道:“结果一回头,人又不见了。你生的女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比你还不如!” 他越想越气,在电话里痛骂她一顿:“她脑子有什么毛病?覃黎川年轻有为,家势庞大,长得也人模人样,她居然抛下他,和一个在山里上蹿下跳,长得像野猴子的男人私奔。你说她图什么?是不是动物频道看多了,对猴子产生移情作用了?” 曲意庭为女儿叫屈,道:“覃黎川再好,他不碰她有什么用?他们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没碰过她,他让我女儿守活寡!” 听到这事,曲腾仍然不站她这边,反问道:“覃黎川为什么不碰她,你自个心里没底吗?你女儿一年交往十几个男模,结婚前一天跑医院流产,还用实名,你当覃黎川是傻子不知道吗?整个圈子都知道了! 我当时就说了,让张书馨的女儿嫁给他,那女孩单纯又干净,最适合拿来笼络他、绑住他,还能让张书馨永远绑在我们一条船上。 你不听,非要闹腾,抢着让你女儿去结仇。秦乡也是脑子有坑的,适合的不嫁出去,硬生生用个蠢货去坑覃黎川。 现在还不是要拿张书馨的女儿来填坑,同时得罪覃黎川和张书馨,你们满意了? 那女孩要是扛得住还行,万一扛不住,出事了,你看张书馨怎么对付我们,你大哥我第一个遭殃!” 曲腾每回想到这事,真是气到血压都犯了,胸口疼。 都怪他父母把妹妹养废了,财务总监是什么重要性,她都不懂! 那哪里是秦乡的情妇小三,那是他和秦乡的太岁啊! 一个闹不好,张书馨鱼死网破,可以把他们一起送进去的恐怖分子。 “那是张书馨的女儿,我凭什么要让给她?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我是你妹,还是张书馨是你妹,你怎么胳膊往外弯了?!”曲意庭尖叫道。 就她会尖叫是吧?曲腾破口大骂道:“就凭张书馨掌管秦乡名下所有产业的财务,还有私下与我的往来合作,她就比你重要多了。 你tm也是个蠢货,秦乡和我都要捧着、得罪不起的女人,你哪来的脸去和她叫嚣?你只比她多一个秦太太的名头,你看她稀罕吗? 当初她要是能嫁,有你什么事?你就是个摆设,还拿自己当回事了!” 曲腾气到摔了电话。 因为这事,张书馨最近动作频频,处处针对他,害得他的公司不是工商局来查,就是国税通知他账务问题。 偏偏张书馨惯会笑里藏刀,面上温柔婉柔,实则心怀鬼胎,她要坑人,从来不在明面上。 他只要和张书馨一联络,秦乡那傻缺就找上门,质问他什么意思。 他能什么意思?都年纪一把了,还能像秦乡一样恋爱脑吗? 两个中年老头为一个中年妇女争风吃醋,能看吗? 张书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性情,也只有秦乡这眼瞎心盲的敢招惹,还和她生下两个孩子。 张书馨没生啃他,八成是时候未到。 1.《替代品》-15 吃完晚餐后,他带她到湖畔公园散步消食。 她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 没一会,她眼眸一亮,朝着张书馨与两只大狗的身影,快步走去。 他长腿一伸,搂住她。“刚吃饱,别跑,慢慢走。” 她乖巧地点头,被他牵过去。 张书馨望着他们的相处状况,秀眉微拢,但是在两人过来时,又恢复原状。 她接过张书馨的牵绳,拉着狗遛弯。 他寸步不离跟在她身后,在大狗意图兴奋暴冲时,立即拉住牵绳,阻止大狗犯傻,避免她被扯摔倒。 后来他牵着狗去附近小店买水,留她们在公园长椅上休息。 张书馨望着他高大的身影离开,问张晚予:“你们没上床吧?” 张晚予傻了吧唧地摇头。“才六点,我们没这么早上床。” 张书馨运了运气,压低声音道:“我说的是…做爱!” 愁死了,这女儿傻乎乎的,太令人发愁了。 她怔了下,面色酡红,反驳道:“没有!你不是让我用后遗症没好的理由挡着吗?” 张书馨松了口气。 她有些心虚,没敢和母亲说,她对他说自己好了,不头疼了,可以与他履行夫妻间的义务了。 她不敢说,怕会被严厉的母亲暴打一顿。 张书馨觉得疑惑,问她:“你们夜夜睡一张床上?还是他偶尔没回来睡,外头有人了?” 成年男人夜夜和妙龄女子睡一张床上,还能坐怀不乱、稳如泰山,这事怎么听起来有些玄乎? 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是外头有人了。 她摇头。“没有,他对秦芳菲死心塌地,只爱她一个,外头没人,夜夜回屋里睡的。” 张书馨听到这番话,脸色有点扭曲,但还是没向她吐实真相。 例如覃黎川和秦芳菲关系紧绷,从婚后就分房睡了,甚至有没有同住一屋都不清楚。 外传他们关系亲密恩爱、形影不离,是曲意庭花钱买的营销,为了洗她女儿婚前乱七八糟的传闻。 张书馨什么都不能说。 不仅是怕污了女儿的心灵,更怕牵扯出其他敏感问题。 因为一提及这事,单纯的女儿就会问她,他们为什么要分房睡。 她并不想让女儿得知秦芳菲的荒唐行径。 不是怕女儿有样学样,跟着秦芳菲学坏了,而是怕女儿来一句,秦芳菲这样,为什么她妈妈不管不教? 她怎么回?回说秦芳菲就是学她妈的做派,有样学样? 那更不得了了,因为女儿会茫然问她,都这样了,父亲为什么要娶曲意庭,不娶你? 她灌输给女儿的观念,是因为她爹公司需要融资上市,与曲家合作通力打开通道,曲意庭是他们合作的桥梁。 她爹是在逼不得已之下,才会抛下她,迎娶曲意庭。 她总不能和女儿说实话,不嫁她爹的原因,是因为她私下管着他非法私营的账户。 这些钱见不得光,无法入账,她帮他们洗钱,还能从中获利。 她如果当秦太太的话,身份受限,就无法光明正大捞钱了。 这事太复杂繁琐了,所以她选择闭嘴,从家里绝口不提关于秦芳菲和曲意庭的事,秦乡想说,她也不让他说。 所以秦乡总觉得她品性高雅,从来不提曲意庭的是非。 其实是误会,她只是不愿意让单纯的女儿发现,她妈爱钱胜过爱她爹,总有一天会把她爹送进去的事实。 1.《替代品》-16 张书馨与覃黎川合作,等于是空手套白狼,用她职位勾着覃黎川当马前卒,替她卖命。 为了稳固双方合作决心,取信覃黎川,她把女儿放在他身边当人质,作为筹码。 但一开始提议让张晚予当人质的人,并不是她,而是覃黎川。 覃黎川提出这条件时,她并没有想太多。 因为她身边最亲近重要的,就是女儿和两只狗,总不能把狗抵给他当肉票,只能是女儿。 她以为覃黎川会把女儿妥善安置在某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她在鞭策女儿考证书,藏起来苦读的行径,最适合女儿的状态了。 却没想到秦芳菲会突然失踪。 秦芳菲一失踪,覃黎川就让她把女儿送到医院,进行微整容手术,等他来接手。 覃黎川事先没和她商量这事,临时通知她,搞得她很被动。 当时情况紧张,时间不等人,她只能先按着对方的话行事。 女儿与秦芳菲同父异母,样貌几分相似,稍微整容中和一样,也有七八分模样,最适合取而代之,留在覃黎川身边充当秦芳菲的身份。 这是他想出来的主意,乍听之下挺合理的,可事后一细究,就会察觉其中的疑点。 秦芳菲个性随母,高调霸道,行事理直气壮,都属于不在乎外界眼光,我行我素的性子。 她这种个性,怎么会跟人私奔呢? 她自视甚高,从来不觉得自己行径有错,出轨外遇明目张胆,私奔做什么? 张书馨立即意识到,这是覃黎川的阴谋。 覃黎川早就安排好怎么合理利用张晚予的存在,留在他身边。 所以秦芳菲与人私奔了。 但他把人弄走,不一定是用私奔的名头,可能是别的,让秦芳菲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覃黎川会想到用取而代之的方法,把女儿以秦芳菲的身份,留在身旁,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 她当时对覃黎川打趣道:“若不是老秦不肯,差点你就成了我女婿了,我们真是有缘无分。” 她这一句无心之语,却给覃黎川启发,于是他摇身一变,真的成为她某种意义上的女婿了。 张书馨:…草! 他买水回来,自己喝的是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水。 给她们母女俩买的,却是常温的水。 他还很贴心帮她们把盖子扭开,不让她们费劲。 讲真的,像覃黎川这么体贴的女婿,真是万中无一了。 张书馨在心里叹口气,可惜是假的。 .. 他们散步回家后,她见他提了一袋子的盒子进书房。 她好奇询问袋子里的是什么。 “送你的小礼物,我处理下,再给你惊喜。”他神秘兮兮道。 她目露期盼,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什么。 他很会讨她欢心,时常在网上下单一些有趣新奇的小玩意送她,都是她没见过的东西。 例如巴掌大的纹身打印机,满足她藏在心里隐秘的叛逆念头。 她只是在看影集时,见女主角在弄纹身贴纸,她说了一句,感觉好好玩,他就下单买给她了。 她知道外头大把的纹身贴纸,可玩意贴在被衣服遮挡的地方,买来就没意义了。 但如果贴在裸露的皮肤上,她就等着被母亲打,被父亲骂了。 乖巧听话的女儿,行事不能有一点逾越,不然得到的是家人加倍的责难。 不像她大哥,在国外抽烟喝酒,熬夜泡酒吧,她父母一声也不吭。 覃黎川就是猜到她的想法,才买这玩意讨她欢心。 1.《替代品》-17 她在他这里,她想怎么贴就怎么贴,没人会阻止她、干涉她。 这操作简单,容易上手,只要手机贴图,连线打印,然后把贴纸粘在肌肤上,立即成图形。 事后再用药水洗掉就行,特别方便好玩。 她玩,他也玩。 她贴自己,他也贴她。 只是她贴的是各种可爱或是漂亮的图案。 他贴的是文字,什覃黎川的娇妻,覃黎川的心肝。 她不甘示弱,也想要贴他。 可没一会,她就失落消极了。 她要贴什么文字内容?秦芳菲的老公,秦芳菲的大宝贝吗? 可她又不是秦芳菲。 不过她的消极情绪,没一会儿就被他哄好了。 因为他给自己打印的文字贴纸,是我有老婆了,我爱我老婆,我身心只献给老婆。 他这副甘愿把身心献祭给她的态度,怎么能让她不沉沦于此呢? 就算是昙花一现的关系,她也认了。 因为她一辈子,可能就只遇到这一个宠她、爱她的男人了,让她多享受一阵子吧! 她不贪心,只想占有他几天时间,秦芳菲一回归,她就立即消失离开,绝对不拖拖拉拉。 但是他不这么想,他连事后的舒缓凝胶都准备好了,还区分强效与长期温养使用。 若不是想长长久久,他何必准备得这么精细周全? .. 夜里,他依旧缠着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 她仍然放不开,怯怯懦懦,哀求他再给她一些缓冲时间。 “还要什么缓冲时间?你都被我喂养得胖了一圈了,已经很接近之前的体型,为什么还不能一起洗?”他成功用一句话,引爆她的雷区,她非要上称量体重,看自己到底胖了多少。 结果她是重了,却也没严重到胖一圈的地步,是他在危言耸听。 他问她:“如果我们坦诚相见,你会缩短这缓冲时间吗?” 她平常对这方面的事挺迟钝的,此时却莫名其妙秒懂他的意思。 她羞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会…会吧!” 他的意思是指,是不是他们上过床后,她就能和他共度鸳鸯浴了? 她没拒绝他的邀欢,甚至还有些期待。 只要她没见到他勃起的胯下之物。 可能见到了,她会马上改变想法。 她先洗完澡出来,换他去洗。 她见到床头柜上摆了一堆物品,一字排开,活像手术工具台面一样。 有些物品她大概猜出其作用,有些她看都没看过。 她心想,他和秦芳菲还挺会玩的,花样这么多。 难怪他对秦芳菲死心塌地,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他们在这方面,应该很有默契。 她默默给自己打气鼓舞,告诫自己一会千万不能退缩,秦芳菲挨得住,她必须也要行,不能掉链子,不然就引人怀疑了。 她在那里狂做心理准备,就没想过一件事。 她还是处女。 有经验的男人一进入,怎么会感觉不出异常呢? 她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把这事给忘了。 毕竟那张膜存不存在,不影响她日常生活。 她也不在乎它的存在,她以前没对象、没开窍,在乎它做什么? 但幸好,他不是真正被蒙在鼓里,他早就清楚这女人的单纯与纯洁。 这合该是他妻子的女人,在兜兜转转之下,终究是会落到他手里,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洗完澡出来,见她蒙在被子里,严严实实,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他忍不住轻笑道:“这么害羞?要不我把灯关了,我们摸黑办事吧?” 他是在揶揄打趣她,结果她在被子里还真应了声:“好啊!” 1.《替代品》-18 lashuwu.com “不行,一定得开灯,不开灯,万一我找错洞怎么办?到时弄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会把你疼死的。”他故意吓唬她。 她把他的话当真了,脑海里响起新闻上的事件,例如捅错洞,造成尿道撕裂伤,或是肛裂之类的,她连忙道:“那别关灯,就这么开着!” 她太单纯好骗了,未必是因为涉世未深,或是被保护得太好,可能是她天性如此,过于轻信他人。 这就牵扯到因果关系,她到底是被家人保护过度,造成她现在的单纯,还是因为她天生单纯,才会被家人过度保护? 秦乡特别娇宠这女儿,肯定不是因为张书馨的原因,对她的子女爱屋及乌。 真爱屋及乌,也不会狠心到大儿子才十来岁,就把人丢到国外的地步。 所以覃黎川倾向,她的单纯娇憨是天生性情,秦乡宠她,也是因为她这性情,而非其他。 这样的女人,若没有强大的男人护着,放在外头,肯定会引来野兽觊觎扑食。 秦乡不够强大,还是让他来比较妥当。 他递给她两颗像水果软糖的玩意,说是在床上止疼的。 她闻言,有些瑟瑟发抖,问道:“会很疼吗?还要吃止疼的!” “不疼,它里头成分药效不高,单纯心理作用比较大,你就当吃糖吧!”他的话刚说完,就见她一口把糖吞了,问他还有吗?一会放她手边,疼了她自己吃。 她的动作太娇俏可爱了,而且不是矫揉造作,是浑然天成的憨萌。夲伩首髮站:p o 18. as ia 让他看了,好想狠狠折腾她、肏死她,把她弄得哭哭啼啼,求他不要。 他心里想乱七八糟的画面,可面上不显,笑道:“你还真以为是止疼的呀,我逗你的,那就是普通的软糖。” 其实它真的是,只是剂量低微,给那些敏感型属性的女人吃的。 他不会让她多吃,这个吃多了,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害,但也没什么益处。 他脱光衣服,掀起被子进入。 他用被子笼罩住他们,他在被子下,搂着她亲吻。 他一如往常般亲吻她,揉搓她的身子,把她从上捏到下,像撸猫狗一样的手法。 不同的是,他撸得很温柔细致,不放过任何一根骨头的揉搓法。 他要是养狗,天天这样揉搓狗,狗一定会爱死他,眼里只有他的存在。 用这手法撸人,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容易把人给揉软了,揉到发热,浑身泛粉色。 他在被子里,脱下她的睡裙,脱下她穿得贴身柔肤内衣,就剩下内裤没剥,给她留有最后的安全感。 她在他身下,几乎全裸了。 只是在被子笼罩下,她没这么放不开。 然后,他拿出眼罩,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主打的,就是让她眼不见为净。 她有点不适应,可过一会,她被他亲吻吮舔肌肤之后,就把这一点不适应,给抛之脑后了。 他含吮她白嫩丰满的乳房,抓拢它,吮含它,用唇齿轻刮它,把乳头弄得又痒又麻,滋味难以言喻。 她忍不住发出轻吟声。 这声音有些陌生,而且令她感到难为情,她咬住手指,隐忍不出声。 他见状却道:“叫出声啊!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别忍着,就像以前一样,该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出车祸又没伤到嗓子,干吗要忍着不出声?” 他说得合情合理,她没理由不叫,也找不出借口,于是就把手指撤开,放声呻吟。 她乳房肤白又紧实弹性,被他含吮把玩没一会,就泛红一片。 那两颗红宝石挺立,充满诱人的光泽。 她乳房的形状像少女一样,乳尖朝上挺立,丰盈饱满,紧实漂亮。 让他看了忍不住口腔生津,只想肆意吞含爱抚它。 1.《替代品》-19 说她像少女,实际上,她也才脱离少女年龄没多久。 张书馨生她生得晚,也有可能她是意外之喜。 她比秦芳菲小几岁,如今才二十出头,大学都还没毕业。 这么单纯娇憨的性子,还在读大学,却被她母亲送到他身边当人妻,她一定很惶恐害怕吧? 他一想到这,就忍不住对她产生怜惜心态,只想好好疼爱她,而不是把她弄疼、弄哭了。 他猜想,张书馨必定是让她先休学,想等事情结束之后,直接把她打包到加拿大去读书。 想法很好,但是有他在,这事就没可能成真。 她以后还是得在国内上大学。 他从她胸部一路舔吮至下,掰开她合拢的双腿,直接隔着她的底裤,用唇舌舔她的私处。 她没经历过这事,身躯被刺激得直哆嗦,羞涩地想并拢双腿,把他挤出去,还伸手想推搡他的头。 但她所做的一切,都抵不过他的力道,硬生生被他舔到底裤都湿透了。 她的敏感花蒂,被他又舔又吸,在湿透的底裤下,给拱出轮廓形状。 她被他舔到下半身产生陌生的酥麻感,特别舒服,这感觉还节节攀升,像是要失控了一样。 她控制不住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喘吟,身躯也不停抖颤着。 她忍不住想逃,却被他牢牢扣住,无法逃脱。 最后,她被舔到花蒂高潮,发出泫然欲泣的娇吟声,骚媚入骨,非常诱人。 她连什么时候被剥下内裤,都浑然未觉。 他的舌头在完全没遮挡之下,碰触她的娇嫩私处,含吮它、舔吸它,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兴奋刺激感。 她不明白,怎么会如此舒服,舒服到她还想要,不想让他停下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热,都冒出汗来了。 他发现她身躯很敏感,很容易被弄起感觉,高潮的反应也过于迅速,如果持续下去,可能会把她刺激过度。 于是他中断下来,搂着她安抚情绪,避免把她弄伤身了。 “怎么停了?”她感到意犹未尽,被他搂在怀里,发出急遽地喘息声。 “太久没弄你了,你身躯有点排外敏感,要给你一点适应缓冲时间,循序渐进。”他随便编个谎言哄她。 其实是她头一次尝到阴蒂高潮,后劲太大了,身躯抖颤不止,摆动一下,下半身都泛着酥麻劲,引得她轻吟连连。 他要是再继续弄下去,非把她搞到神经紊乱不可。 她有点不安。“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亲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傻瓜,当然是好事,是你的身体在保护你。” 他一边与她唇舌缠绵,一边按摩舒缓她的身躯。 但是她一摆动身躯,那股酥麻刺激感,就涌了上来。 她被情欲刺激袭击,忍不住还想要更多,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寻找快感。 她不是在勾引他,只是把他当柱子在蹭。 这行径有种不顾他死活的丧心病狂。 可他无法和她计较,她舒服的美眸都迷离了,意识也不清楚,不是有心要折磨他。 她这么单纯,哪知道他的痛苦,她就只是想蹭蹭罢了。 他只能紧紧抱住她,亲吻她,隐忍强烈的冲动欲望。 大概是太舒服了,也太疲惫了,这女人自己爽完后,居然昏昏沉沉之下,睡着了。 他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就亲吻她几分钟的时间,她就睡着了! 后来他也想到了,搓头皮舒服,这事更舒爽,而且筋疲力尽,她会秒睡也正常。 看来不能让她太舒服,还是把她肏得哭哭啼啼算了。 1.《替代品》-20 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赤裸娇嫩的身躯在怀,他总是忍不住要亲吻揉搓她。 不仅是因为她没穿睡衣,还有因为她对他开放身躯权限,心甘情愿受他摆弄的态度,让他有点兴奋过度了。 造成隔天他一起床,把她的腿掰开,用舔穴的方式叫醒她。 这叫床方式有些刺激人。 她迷迷糊糊之际,反应是最真实的。 她被舔到发出毫无遮掩的呻吟,情迷忘我,还忍不住叫唤他的名字,求他不要这样。 她的呻吟含媚如泫,可怜兮兮,却又诱人心魂。 她求他不要这样,可是她却下意识扭摆腰臀,仿佛在迎合他的舔吮动作。 她这姿态又浪又骚,可是她没有这意识,她只是想要更多的刺激快感。 他把舌尖捅进她的花穴里,被她湿软紧致的媚肉夹缩,含吮她流溢出的爱液,最后又把她搞到颤抖高潮。 她被刺激到溢出生理泪水,窝在他肩上发颤。 被他含唇吮吻时,她露出如痴如醉的情态,对他产生依赖娇缠的反应。 她被他拥吻,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着、磨蹭着他,骚媚入骨,完全看不出之前懵懂清纯的模样。 或许她拥有一副性情单纯,却身躯浪荡的属性。 他爱极她这副情态,娇媚蚀骨,又纯又欲,特别惹人怜爱。 得到她的男人,肯定是世间最幸运的人。 因为她单纯,身子给了谁,谁让她感到销魂快活,她肯定会死心塌地爱着对方。 而她的性情与身子,也会让男人感到销魂蚀骨,对她又爱又怜,爱不释手。 她会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整天只需要烦恼怎么摆脱他的索讨骚扰,再无其他。 .. 她想问他,以前是不是天天这样舔她,带给她这种高潮快感。 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 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她没资格吃醋在意。 “我可能是太久没碰你了,觉得你的身躯好像有点变化。变得越发敏感,而且比以往还娇嫩紧致。不知道算不算是小别胜新婚,让我更想要你了。”他看出她的心情低落,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 他的这番话,治愈了她心里的不舒服与耿耿于怀,让她高兴了起来。 “真的啊,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她忍不住询问道。 “当然是现在落到我怀里的你啊!这还需要问吗?我现在就拥有你,何必去追忆以前呢?”他哄她开心,真的是张嘴就来,不用过脑子,也不用打草稿,她就已经被哄到眉开眼笑了。 也可能是因为她太好哄了。 她家境富裕,所以不物质。 她生活圈子单纯,所以攀比心不重。 她喜怒形于色,因为生活没有烦心事或压力。 她个性娇憨单纯,表示家人很宠爱疼惜她。 这样性子的女人,很容易被哄骗,可也容易得到男人的宠爱呵护,因为她值得。 他在抱她下床前,把一个消毒过的软胶长条体,缓缓塞进她体内。 这玩意软绵,带点小弹性,细长一条,没什么存在感。 她猜出它的作用,有些窘迫,但是没有拒绝他放进去。 她如他所料,一旦被他得到身躯,她就会全心全意信赖他,不会怀疑他、拒绝他。 他因为她的温顺听话,忍不住把她按在床上亲吻。 1.《替代品》-21 他的姿势过于强势,有点像禁锢她的牢笼,扣锁着她,不让她逃脱。 可因为他亲吻她的态度温柔细致,望着她的眉眼情深意重,所以她没察觉他姿势的异常。 她没被人囚禁伤害过,大概也分辨不出所以然来。 就像从小被宠爱的猫咪,主人在它面前故作挥掌动作,它也不会察觉危险,因为它没被伤害过。 不过等她发现事情不对劲,大概也来不及了,因为她已经被他驯化了。 .. 哪怕她被他弄醒了,他依然没让她下地,而是抱着她离开公寓,进到车子里。 她感到忸怩不安,他安慰道:“你双腿不酸软吗?一会走路打战,摔了怎么办?” 她想想也是,就没表示意见,安心被他搂抱着。 一对情侣有没有坦诚相见、肉体交融,其相处氛围大不相同。 大概就是腻歪的羞涩,与腻歪的缠绵差别。 之前她面对他的搂抱亲吻,大多是羞涩的态度。 现在不同了,她会回吻,还会摩挲他的手指,或是他的脸,仍然会羞涩,但是从单向通道,变成双方通道了。 司机不清楚他们的情况,在心里嘀咕,这两人一天天的,怎么还越来越腻歪了?还没到头吗?都结婚一年半载了,现在才开始相爱,也未免太迟钝了吧? 她体内被他放了软胶条,但这玩意不伤身,也没危害性,不影响坐立,只有上厕所时,要小心不要让它掉落。 时间长了,她都忘了它的存在。 但他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把它抽出来,然后换大一点的进入。 小条的软胶看不出异常,可换到第二条,变成手指长度粗细,他抽出来后,就能明显看出它被挤压的痕迹。 这表示她的甬道狭窄紧缩,要让他的庞然大物进入,前期开发工程不容易。 她见这软胶条被挤压变形,小心翼翼问道:“它是不是被我弄坏了?” 他望着她,目光中带着珍惜与宠爱,柔声道:“不是,它只是在告诉我,你体内紧得像处子一样,所以我还不能贸然进入,要先让你适应它的存在才行。” 听见处子这词,她猛然想起,是啊,她不就是处女吗? 她脸上恍然大悟的神情过于明显,他忍俊不禁,差点要笑出来了。 感情她还忘了自己是处女吗? 这女人真是… 令人怜惜到想要把她深藏起来,禁锢她、囚禁她,日日夜夜为自己敞开身躯,娇喘浪吟,操到她穴合不拢,小腹屯满他的精液,成为他货真价实的女人。 他的肮脏想法,藏在他温柔深情的脸庞下,她无从得知。 因为他待她太细致柔和了,给她极尽疼爱,把她宠得难以自持,又很喜欢撸她,把她撸得舒舒服服。 他时不时就要打开她的腿,取出更换软胶条。 造成她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习惯在他面前敞开私处了。 习惯,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它让她在毫无所觉之下,逐渐被他掌控。 而她还在心里感叹他的温柔,沉溺在他的宠爱下,完全没察觉到危险。 他将沾了润滑液的软胶条,缓缓挤进她体内,他的手指在她腿间没离开,抚摸着她的体毛。“你私处的体毛是怎么修剪的?你照着镜子剪的?” 她私处的体毛被她修剪成水滴形状,浑圆可爱,但有点不规则。 就是这点不规则,他才判定是她自己剪的,而不是在外头的美容机构。 她觉得这问题格外羞耻,她说不出来,也不想他继续追问下去。 她把脸埋在他的肩上,发出黏乎乎的娇嗔。“别问了!” 1.《替代品》-22 他猜出她是用什么方法修剪,可是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搂着她不让她逃脱,轻声哄她,想知道过程。 她被逼到面红耳赤,无颜以对,差点要把她逼哭了。 他就明白了,对她而言,那修剪体毛的姿势,肯定极为放荡不堪,所以她说不出口,难以启齿,连回想形容都办不到。 现在还不行,她不够开放,以后等她适应了,再逼她说出来。 他没再为难她,而是道:“我买专用的电动除毛刀,帮你推了它,好不好?我之前就很想这样做,可是你不肯,有时被我压到体毛抽疼,你也不愿意刮掉。” 她想不出对方为什么不肯,因为想不出,她低声同意了。 只要不让她描述自己怎么修剪成这模样,他要干什么都行。 “但是电动除毛刀启动时,会有震动感,你这里会酥麻带痒,还会让你产生刺激感,就像被弄高潮一样,你真的愿意?”他用手指轻刮她略微肿胀的花蒂。 她想起那兴奋到极点的感受,不由自主地抖了下。“嗯,愿意。” 他搂住她亲吻,他的手指沾着她的爱液,轻揉爱抚她的花蒂。 她在休息室里,被他脱光衣服,在灯光明亮处,被他揉捏她的乳房,手指揉搓她的花蒂。 她在他怀里,身心被他掌控玩弄,可她却心甘情愿,因为她也沉沦其中。 她被弄到高潮,发出难以自持的媚吟浪叫。 他搂着她的身躯,用她的湿滑的私处,与他巨茎磨蹭,带给双方刺激的快感。 她被他弄到意乱情迷,浑浑噩噩,脑子就像炸开了一样,只想享受欢愉,无暇顾及其他。 “我想…想上厕所了!”她被磨出急迫的尿液。 他抱起她往厕所走去,却不是把她放在马桶上,而是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打开她的双腿,将她私处朝向洗手台方向放。 然后他揉搓她的花蒂,刺激她排尿的欲望。 她没能反应过来这羞耻窘迫的姿势,就被他揉得浑身发颤,嗯嗯啊啊个不停。 最后喷出一股细微的体液,也把塞在体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原来他就是料到会把软胶条挤出来,才会选择在洗手台上让她排泄。 刚塞进去不久的软胶条,被她体内剧烈挤压,滑落出来时,形状严重变形,可见她高潮兴奋时,甬道里有多紧实。 他打开水龙头,调节成温水模式,细致温柔地帮她冲洗私处,再把冲洗干净的软胶条,缓慢塞回她体内。 她闷哼一声,因为甬道里还是紧缩状态,软胶条进入撑开,造成她有些不适。 “忍一会,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轻哄她。 她有些疲倦,说话声软软的。“不疼,就是撑得慌。” 他把她抱出厕所,放躺在床上,搂着她亲吻安抚。 他对她身躯极为喜爱迷恋,言谈之中,他觉得比以往更吸引他了。 “你以前上班忙碌,晚上和假日还时常加班赶工,我想亲近你都没时间。但是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克制不住想要你,时时刻刻,我都对你有冲动。”他大概是怕自己又忍不住侵犯她,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仔仔细细包裹好,然后再抱她。 她会屈服沉沦得这么彻底,就是因为他对她露骨的爱意。 她或许分辨不出不爱一个人的眼神态度,但是她却能明确看出,他对她的爱意。 那股仿佛能实质化的情意,天天这么盯着她瞧,她再傻也能察觉到他的爱意了。 但是,他的爱,到底是给谁? 1.《替代品》-23 她和秦芳菲是异母姐妹,虽然住在同个市区,可从小到现在,她们从来没接触见面过。 秦乡与张书馨对她宠溺娇养,保护隔绝,是主要原因。 秦乡在叁个儿女当中,最宠小女儿张晚予。 哪怕她不是将来要继承家产的儿子,哪怕她没大女儿秦芳菲长得娇艳美丽,哪怕她是从母姓,不姓秦,可秦乡就是偏宠她。 他是当爹的,又不是在选后宫,管女儿漂不漂亮做什么,他只看性情。 张晚予娇气可爱,还爱撒娇,说话声音又甜又奶。 而且她只娇气,却不骄纵,好哄又憨萌,哪个父亲不爱这种性情的女儿? 和张晚予一对比,个性像野小子,行事霸道张扬的秦芳菲,恼火起来连他都吼,就格外不受他待见。 他本来就不喜欢曲意庭,虽不至于恨乌及乌,可秦芳菲的性情脾气,一点也不招人喜欢。 他根本就没想过让异母姐妹见面相处。 让她们见面做什么?就为了让秦芳菲欺负弄哭他的小宝贝,让小宝贝哭哭啼啼问他,为什么他没把秦芳菲教好吗? 造成张晚予无从得知秦芳菲的情况。 她只听母亲形容,秦芳菲比她高大些,丰腴些。 她咂摸着,对方身材应该比她好。 她在医院被覃黎川找到时,很怕被他察觉不对劲。 她完全不了解秦芳菲,性情、身材、习惯大不相同,她又没失忆,只是车祸脑震荡,怎么会像换了个人呢? 可覃黎川却毫无所觉,全盘接纳她的所有,任何一切。 太顺利了,太顺理成章了。 反而让她感到不对劲。 她甚至怀疑,覃黎川其实知道这一切,他看着、爱着的女人,不是秦芳菲,而是她。 不管这怀疑有没有根据,至少她得到快乐与满足,就算是自我幻想,她也乐意。 .. 覃黎川的发小兄弟组团聚餐,他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参加。 她对聚餐没兴趣,但是想跟他在一起。 可她有些迟疑,不确定她该不该去。 她不确定秦芳菲和他发小熟不熟,怕被他们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不是有句老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怎么,你不怕聚会场所里有陌生女人了?你以前都会很紧张问我,他们带不带女伴,是单纯兄弟聚餐,还是带伴的。现在怎么不问了?”他调侃她道。 她心里一紧,居然还有别的女人?! 她连忙追问他。 “带伴的,不仅可以带伴,还能带伴的闺密一起参加。所以你最好跟着去,避免我被别的女人缠上了。”其实会这样说的男人,心里有根秤杆,最智理清醒了,不可能被外头的女人迷花了眼。 可她不清楚,她害怕他被别的女人夺走,紧紧缠着他说要去。 他喜欢她紧张自己、害怕失去自己的态度,仿佛对他情根深种,不能没有他的柔弱依赖。 他拥着她安慰、亲吻,把她按在床上,禁锢她,将她从头亲吻吮舔到脚。 甚至一度把她弄得过于兴奋,浑然忘我,把体内的软胶条给挤出来了。 她一兴奋刺激,体内的软胶条就会被挤出来,而且扭曲变形严重。 他见状,都能想象她体内的紧致缠缩劲道,又紧又柔软,像她这个人一样,纤细柔弱,惹人怜爱,可特别缠人。 “怎么办,我好像比以前更沉溺于你了。你太迷人了,我停不下来,克制不住想要你,我怕你会被我玩坏了。”他含吮她的耳后,喃喃自语道。 她因为他贴近磨蹭的巨物,尤其听见他说把她玩坏的字眼,而感到触目惊心。 可因为对他的依赖眷恋,还有他对自己的温柔爱意,她没有排斥它,还产生爱屋及乌的喜爱。 1.《替代品》-24 她怯声道:“你温柔点,别把我玩坏了,我怕疼。” 她觉得依他对自己的小心翼翼,还有哄她吃止疼软糖的举动,不可能对她做出伤害性极大的事。 她相信他不会弄伤自己。 因为这份相信,她才会投入全部身心进去。 他听见她的话,目光逐渐深邃危险了起来。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温柔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唇,跟她说:“我这么爱你,哪舍得把你玩坏,把你弄哭了我都心疼。” 他的确舍不得让她难受,也舍不得伤害她。 她娇怯又柔弱,可玩单机游戏时,却喜欢玩危险竞赛游戏。 飙车、赛马、极限酷跑、翻山越岭的滑雪,或是对怪物打打杀杀,只要是危险竞赛,她都喜爱。 大概是父母保护太过,她想做一点逾越的行径,都会被以爱为名所禁止,让她只能玩游戏。 原本他对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感到嗤之以鼻。 结果轮到他身上时,他才知道被打脸的疼。 有个周末,他带她去市中心商圈买衣服。 大型购物游乐商场里,有大型螺旋溜滑梯,垂直高度近二十米,从四楼滑到一楼,因为过于垂直急速,陡峭刺激,怕把孩子的颈子给折了,所以只限成年人玩。 她见到这滑梯时,眼都直了,拉都拉不走。 她望着他,目露期盼,眼巴巴的。 他呼吸一窒,瞬间能理解她父母的感受了。 他自己玩这不怕,可是他不敢让她玩,就算它只有万分之一出事概率,他也不敢让她尝试。 他害怕她会受伤,害怕失去她,太怕了,连一点可能性都杜绝发生。 她仿佛看出他的担忧,正准备要撒娇,就听见他说:“你怎么会想玩这个?你不是有恐高症吗?” 她定住,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僵硬尴尬道:“我…我没有要玩它啊,我就是看看。” 恐高症,可以压住一些在地面上的危险活动。 万一她对潜水有兴趣,到时他就说她有深海恐惧症。 反正别想让她有受伤的可能。 但是看她恹恹的模样,他又心疼了,他承诺道:“找时间,我带你去骑马,去溜冰场玩,好不好?” 她很好哄,听见他的话,立即精神一振,恢复过来了。 他心想,他再也不会笑话她父母对她的过度保护了,因为他只会比他们更严重。 对她父母而言,她只是其中一个孩子,虽然格外宠爱,却不是唯一。 可是她对他来说,就是唯一。 .. 夜晚,他们进到一家低调的私房菜馆里。 里头没有大厅座位,全是一间间的包厢。 他揽着她进到包厢里,里头已经聚集十来个人。 其中只有四人是他的发小,其他都是带伴,或是伴的好友。 他的发小见到他带她来,脸上古怪打量的神情藏不住。 他们都是同个圈子里的人,之前听闻秦芳菲出了重大车祸,还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躲在哪养伤,让覃黎川一顿好找。 当时他们就纳闷,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没有感情基础,消失就消失了,覃黎川找她做什么?做表面功夫给曲、秦两家看? 只是覃黎川性情强势内敛,重视个人隐私,其实就是很有边界感的人,他们没敢向他打听情况。 他们猜测她是车祸弄出人命,逃之夭夭,让覃黎川收拾善后,才会惹得他火冒叁丈,誓死要把她找出来。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她躲起来的原因,显而易见,是车祸毁容了。 1.《替代品》-25 因为她现在的容貌与之前略有出入,显得更出落美丽,与年轻光泽,见过她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这是跑去动脸整容了。 难怪需要藏起来这么长时间,可能都在修修补补她这张脸。 覃黎川的发小与脾气高傲、目中无人的秦芳菲不熟悉。 覃黎川从没带她参加过兄弟聚会,一次也没有。 所以这回他在电话里向发小提及她车祸后,心理受到一些激应创伤,性情大变,让他们说话注意些,别吓着她了。 他们咂摸这话哪不对劲,车祸怎么造成性情大变的? 这场车祸没死人、没致残,就脑震荡加毁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怎么个变法? 结果就见到他们两人亲密相拥入门的画面。 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还是打得火热的情侣,有眼睛的都能判断出来。 就是因为能看出来,他们才惊疑不定。 这性情大变的,不是秦芳菲吗?为什么覃黎川也变了? 覃黎川在外的形象,格外严肃冷酷,大概是因为年少接掌大权,他不沉稳内敛、冷酷严肃,怕会压不住公司里倚老卖老的管理层。 加上他原本的个性就比较沉默稳重,别说看他笑了,温柔和气这词与他一点也搭不上边。 可如今,他们却见到覃黎川对秦芳菲温柔体贴,还朝她笑的画面,太惊恐了。 覃黎川怕不是开车和秦芳菲互撞,两人双双脑震荡,产生应激创伤,导致性情大变了吧? 因为他们清楚晓得,覃黎川和秦芳菲是不可能有浓情蜜意的可能发生。 秦芳菲在圈子里的名声,她的行为举止,高调张扬到众所皆知。 她创立经纪工作室,卖羊头挂狗肉,签下的男模全是她的肉脔。 等同是她花钱包养男模,还不是一次一个,是同时几个包养。 她让男模取悦她、服侍她、跪舔她,活像女王一样,让他们俯首称臣、跪倒在她的裙摆下。 她如果低调行事就算了,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个人隐私看待。 可她不是,她可理直气壮、明目张胆了,还巴不得昭告天下这事。 她拍下男模争先恐后服侍她的视频,上传在自己的平台上,供圈子好友观赏,还会广邀好友一同分享男模,夜夜开派对。 她活成圈子名媛羡慕仰望的对象。 但是圈子里的男人纷纷唾弃她的行径。 因为这女人过于肆意妄为,不用承担家族产业,不用被长辈迫压妥协,天天被美男包围,男人都没活得像她这么恣意快活,她凭什么? 后来覃黎川为了与秦、曲两家形成上下游抱团联盟,逼不得已之下,他娶了名声荡然无存的秦芳菲。 圈子里的男人都用倒霉的目光看他,娶了个广召男模当后宫的女王,覃黎川这种严肃性子哪能忍受? 果然,两人结婚后就分居各过,河水不犯井水,在外碰见和陌生人差不多态度,不打招呼,特别冷漠。 他们只比圈子里反目成仇的夫妻好上一些,至少见面没互殴。 他们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全靠秦芳菲的母亲花钱买营销,给他们披上恩爱不相疑,情投意合,是众人称羡的恩爱夫妻,这层遮羞布。 圈子里的好友都晓得这是虚伪不实的宣传,没人会信。 可如今,他们亲眼见证覃黎川对秦芳菲的宠爱不假。 1.《替代品》-26 覃黎川要坐下来时,还把她的椅子与自己的拉近,就为了好搂抱她的腰。 传言中高傲蛮横的秦芳菲,却露出一张娇羞怕生的神情,依偎在他怀里,羞哒哒地被他搂坐在身旁。 他们看得有些恍恍惚惚。 他们就算要做戏,也用不着做到兄弟面前,图啥啊? 他们沉默无语,盯着覃黎川温柔含笑问她渴不渴,给她倒杯水,还要先试下水温,才递到她嘴边喂她。 他们抖了下,这不是他们所认识的覃黎川,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他这行径,倒是让在场不少女伴或女伴的闺密感到泄气失落。 覃黎川长相出色,身价不凡,虽然有妻子了,可他们仅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四舍五入之下,他与单身无异,是让她们趋之若鹜的存在。 虽然覃黎川个性颇为冷淡肃寂,不好亲近,也不怎么搭理外人,可只要他是单身的,她们就有上位的机会。 她们以为这次他也会像往常一样,不带伴出席,她们就会有机会接触认识他。 哪怕是无功而返也无所谓,至少能在他面前混个脸熟。 可他带伴了,这女伴娇美柔弱,极得他喜爱。 他平常绷着脸,端着凛然迫人的态度,如今却在女伴面前,变成化指柔了。 他对她细心呵护,无微不至,连喂她喝水,都要自己先尝过温度,再喂给她。 这种情况下,她们再凑上前,就有些没眼色,显得不自重了。 覃黎川一边和发小聊天,一边夹菜喂她。 她被众人不着痕迹地打量偷窥,特别难为情,小声和他说道:“我自己吃吧,不用喂了。全场就我被喂,感觉好丢脸!” 他却不以为意。“我怕你脸皮薄,不敢夹菜,我帮你夹。” 说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怕她挑食不吃,或是一口菜饭扒个十来分钟,意图蒙混过关。 私房菜馆上桌的都是招牌大菜,全是大鱼大肉,连青菜里头都要勾芡带上酱汁肉末,没一道清淡料理,她会下筷才怪。 甭管她怎么出架,他都见招拆招,没停下喂食的动作。 别人敬酒是喝酒,女性喝冷饮,可覃黎川只给她倒温水,连浓茶都不给她喝。 爱不爱一个人,在不在乎对方,观看他行事的细节就知道了。 和他的行径一比,其他带伴的发小显得像渣男。 但他的发小没人敢出声,因为对他们的诡异关系摸不着头绪,太惊骇了,无法厘清其中的疑点。 .. 途中,她说要去洗手间。 包厢没内附洗手间,必须要到外头。 他不放心让她独自在外行走,她长得好,脾气又娇柔,万一遇上喝醉酒难缠的男客,她肯定会受到惊吓。 于是他起身陪她去。 发小看不下去,忍不住咳了声,让他收敛点。 一个大老爷还陪女人上厕所,你还要不要脸啊? 可覃黎川没搭理他们,自顾自地拥着她离开。 “我可以自己去的。”他发小的神情态度,她看见了,替他感到难为情。 “不碍事。”他温声道。 和她的人身安全比起来,他们的态度不重要。 他们到厕所门口,私房馆的厕所是单间,她低声道:“那你等我一会儿。” 她以为他会在门口守着她,等她出来。 结果他比她想得更大胆。 他说:“我陪你进去。” 她震惊于他的话,连声说不用。 “你忘了,我要先把你体内的软胶条取出来。”他提醒她这事。 她恍然想起这事,在如厕前要先把它取出来,避免它滑落出来,掉进马桶里。 1.《替代品》-27 iyu zhai wu.xy z 她其实可以自己取出来,可是他说怕她弄伤自己,非要帮她弄,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他人。 其实这事哪有什么技术含量呢?不就是取出,冲洗干净后再置入吗? 可他坚持,她又是娇软性子,不擅长拒绝,就顺从他的决定了。 私房餐馆里的厕所打扫整洁,带着芳香剂的香味,闻不出异味。 他先拿厕所里的消毒湿巾,将马桶盖表面擦拭干净,再垫一层纸巾在上面。 然后把她搂抱坐在纸巾上,掀起她的长裙,脱下她的内裤。 这举动在家里或是休息室里做,她觉得习以为常,可在外头摆出这姿势,让她感觉窘迫羞涩。 就算是在隐秘的厕所里,那股羞耻感也挥之不去。 她等着他将软胶条取出来,结果却见他俯身,埋首在她腿间,用唇舌舔允她的私处。 “别这样,别在这里!”她推搡他、阻止他,大惊失色。 但没一会,她就沉沦在爱欲当中,享受被他舔吮的快感当中,难以自持,嗯嗯啊啊个不停。 她吟叫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不是在家里,她赶紧咬唇隐忍浪啼,可还是有些许娇喘吟声掩不住,溢漏出来了。 她被他吮吸花蒂,吸到飘飘欲仙,浑然忘我,双腿都在打战了。 被急涌而来的尿意惊醒的她,突然想起,她进来厕所的目的。“我要上厕所,你先离开!”更多好书都在:jil e ha i. co m 但他没有,他扣住她的腰臀,用唇舌、鼻尖去爱抚揉搓她娇软湿糯的花蒂。 直到把她刺激到高潮,憋不住尿,它溢漏出来了。 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竟然毫不在意地吞咽她的尿液。 她也不确定他吞没吞,反正他的唇没离开她的私处。 她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他却宛若平常,在洗手台上漱口洗脸。 他洗完后,将她搂抱起来,抵在洗手台上清理她的私处。 她想问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这么恶心的事!难不成他以前都这样对秦芳菲? 结果他先道:“我还是头一次尝你尿液,没想到不觉得恶心。” 她欲言又止,想劝他正常点,让他回头是岸,别干这种变态恶心的事了。 他用温水替她冲洗私处。“我以前都没这种想法,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你越发喜爱,竟然干出这么变态的事。” 她听见这话,瞬间什么抵触想法,都消失无踪了。 他要就给他,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吞尿罢了,有什么变态恶心的,这分明是对她的爱啊! 他将把洗干净的软胶条,塞回她的体内,对着镜子里的她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越来越变态了?” 她摇头。“不会,我没觉得你变态!” 这哪能叫变态,他有什么错?他就是太爱她了,才会情不自禁干出这事。 就算有错,也是她的错,她的美丽令他着迷犯错了。 “那以后我再对你干出变态的事,你也别怕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对你的爱,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亲吻她的耳后,侧颈,细细缠绵,温柔至极。 她轻柔地应了声,同意他的请求。 他把软胶条挤进她体内,手却没马上离开,而是捏着在体外的抽线,用手指顶着它,将它来来回回地抽拔,与她体内媚肉进行摩擦。 他在洗手台上,俯首含住她的唇,把她吻得浑然忘我,一手抓拢把玩她的乳房,一手用软胶条插着她的嫩穴。 他把她玩到销魂刺激,都忘了这是在外头。 1.《替代品》-28 “我的宝贝,我好爱你,你这个招人疼的小玩意,怎么越来越让人稀罕了?”他望着她的目光,带着对她的深切热烈,直白又不容忽视的爱意。 她娇美眼眸泛着春意水光,望向他的神情,带着心甘情愿被他掌控玩弄的单纯。 他紧紧搂住她,决定放发小鸽子,带心爱的宝贝回家温存。 他就不该参加聚会,浪费他与宝贝耳鬓厮磨的时间。 和宝贝相比,发小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的消遣玩意,完全没有可比性。 发小:你礼貌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滚! .. 当天夜里,他们回到公寓后,她就愿意与他坦诚相见,一起洗澡了。 果然如她想象的一样,与他一起洗澡,根本就是他单方面洗刷她。 他洗刷她的方式专业又仔细,他要是养狗,那狗肯定不用送美容院清洗,交给他就够了。 冲淋完,他放水给她泡澡,浴缸尺寸大,可以让他躺在浴缸,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按摩舒缓身心。 她被他按摩到昏昏欲睡,她很放心他,将身躯交给他摆布,任他为所欲为。 洗完澡后,他给她换上自己的衬衫当睡衣。 她坐在沙发上被他吹拭头发,男性宽大衬衫,被身躯娇小纤细的她穿上,里头不着寸缕,一副又纯又欲,乖巧听话的模样,让他险些兽性大发。 她不知道他的理智在岌岌可危的状态,她还搂抱他,睡眼惺忪向他撒娇,让他吹快点,她想睡觉了。 她娇艳美丽,性情单纯娇涩,她浑身上下,都长在他的性点上,让他痴迷疯狂、爱之入骨。 她搂着他的腰痴缠时,发现他逐渐肿胀的巨物。 她怔了下,脸上不见惊惧,只带着羞涩,她用脸颊隔着浴巾,去磨蹭他的胯下之物。 他拿眼罩上她戴上,让她用手抚摸它,试着替它口交。 她对它没有排斥,她试着亲近它,接纳它,把它放进嘴里含舔。 她试着帮他口交,虽然不得其法,青涩茫然,可依然让他兴奋刺激。 他吞咽她的尿,她学他礼尚往来,将他的精液吞咽下腹。 她想回报他的爱,告诉他,她也是爱他的。 但往往,与他对她的爱比起来,她付出的完全不够看。 这一夜,她的唇舌被他吸肿了,身上布满他的吻痕牙印,乳房上尽是情欲痕迹,红宝石般美丽耀眼的乳尖,艳丽淫糜。 她的私处淫水泛滥,花蒂高高肿起,自从被他触碰舔吮过之后,它仿佛不曾消下来过。 她没有拒绝他对她的过度宠爱,因为她也正在享受着。 她的情欲开关,被他打开,被他掌控,被他为所欲为。 .. 曲腾的人马再次查到秦芳菲与私奔对象的消息。 他们两人为了偷渡边境,与当地非法势力接头。 当地已经形成大规模的走私通道,没买门票通行证,根本就过不去,偷偷摸摸硬闯过去,如果被发现逮到,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被当地势力宰杀震慑。 所以他们想离开,最安全的方式,就是和当地势力买通行证。 曲腾的人马就守在当地势力门口,守株待兔,等他们上门。 结果他的人马行径过于鬼祟,被当地势力发现,以为是抢地盘的人,出言不逊,态度恶劣,双方爆发激烈冲突,形成大规模斗殴事件。 虽然不至于弄出人命,可是双方都挂彩送医治疗了。 闹的这么大,结果还是没逮到秦芳菲,让她跑了。 1.《替代品》-29 曲腾一而再、再而叁失手,怒火沸腾,下令他们继续追查,直到把她逮回来为止。 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的人马闯进的民宅,并不是他以为的非法势力黑窝,而是官方钓鱼执法的伪装黑窝。 那群与他们厮杀的,并不是混混,而是带着卧底执行任务的执法人员。 曲腾这个娄子捅大了。 在边境的走私势力里,官与匪数量各占一半,不是为了钓鱼执法,就是披马甲方便追踪走私货源。 当地势力大多清楚谁是官,谁是匪,大家壁垒分明,互不相干。 可曲腾的人马是外来势力,哪懂这些讲究,全都当匪看待了。 掀了官窝,打了执法人员,就是冲撞警局,袭警犯罪,管你是不是误会,或是他们伪装得太像贼窝了,解释权归官方所有。 执法人员顺藤摸瓜逮到曲腾,曲家公司群龙无首,由外姓大股东临时上位掌权,一朝易主。 这事发得太突然了,秦乡和张书馨当机立断,立即中断与曲腾私下交易管道,为求自保,立即断尾求生,将所有曲腾与秦乡的合作交易资料全部损毁消灭。 这行径等同于黑吃黑了,如果曲腾出得来,这钱还有讨回的余地,如果他这回栽进去,那这钱就归由张书馨与秦乡所有了。 秦乡所有见不得光的非法所得,都交由张书馨打理,这几十年他与张书馨恩爱不相疑,也是由此而来。 曲腾是他非法所得的重要助力管道,现在这重要管道被斩掉了,他怒火沸腾。 这一切缘由,就是他那放荡无耻的大女儿秦芳菲! 所谓的虎毒不食子,不过是没触及自身利益罢了,一旦严重影响到了,儿女都会变成仇敌。 他不顾曲意庭的哭泣求饶,在黑市对秦芳菲下达追缉令,只要人没死,残了伤了无所谓,剩下一口气也可行,只要把人带回来,就能得到巨额悬赏金。 他之前不肯发出追缉令,是怕消息传出去,这事捂不住了,与覃黎川闹得面上不好看,也是为了保护小女儿的清誉。 可是现在他顾不上了,大女儿害他斩断了一臂,心爱的小女儿还抵押在覃黎川手里当人质,再不把这货逮回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秦乡在黑市发布对大女儿秦芳菲的追缉令,圈子里有门路的人都晓得这事了。 如果秦芳菲失踪逃离,被其父下达逮捕令,那在覃黎川身边那个女人是谁? 他们转念一想,就知道是谁了。 是张书馨和秦乡的小女儿,被他们保护深藏,从来不显露于人前的女儿。 他们拿小女儿给大女儿惹下的祸事偿债了。 覃黎川的发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覃黎川不是鬼附身,秦芳菲也不是经历车祸后的性情大变、判若两人,压根就不是同个人。 所以让覃黎川失心疯的,是秦乡的小女儿! .. 曲腾被逮捕,造成公司大权易主,秦乡对秦芳菲下的通缉令,覃黎川身边的女人究竟是谁。 这事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这一切却被覃黎川隔绝在外,任何风声都没透到张晚予耳里。 不仅是他,连张书馨和秦乡都下意识瞒着她。 她活在覃黎川极尽的宠爱之下,天天幸福又滋润。 早上被他舔穴舔醒,整天缠绵黏糊,夜里又在他的爱抚揉搓下入睡。 她活像任人宰割的美貌羔羊,懵懂单纯,任君采撷。 此时,她手脚被捆绑起来,像螃蟹一样的手法,双腿大张,私处裸露出来。 她不适应这种姿势,却因为对她进行捆绑动作的人是他,她只有茫然,却不惊慌。 1.《替代品》-30 她问他为什么刮私处体毛,要把她绑起来? “主要是怕你挣扎乱动,被电动刀刃碰伤肌肤。”他正在调试除毛刀的转速档,正经认真地解释着。 “都要这么绑吗?感觉…好色情啊!”她琢磨这事的不对劲,难不成这电动除毛刀的使用说明上,还附图教学怎么把人绑起来使用它? “你自己剃毛肯定不用,可是我担忧伤到你,才会出此下策。”他给出合情合理的解释,一副怕她受伤而用心良苦的态度。 他往天花板上一看,给她调整姿势位置,像是怕灯光照明不足,影响他作业。 他启动电动除毛刀的开关,试着在手臂上使用,体验一下它的触感,会不会太强劲令她不舒服。 “你尽量别挣扎,这绳子虽然号称亲肤零触感,可是磨蹭久了肯定不舒服。”他柔声安抚道。 “不是不疼吗?为什么我会挣扎?”她有些畏怯道。 “除毛不疼,就是怕你痒。”他调到最低震动档速。 她松了口气,她不怕痒,只怕疼。 但是等电动除毛刀一启动,贴在她敏感娇嫩的私处时,她才理解他非要绑着她的原因。 因为他所谓的痒,和她理解的不同。 它不仅震动感十足,仿佛还带着微电流一样,让她感到酥麻带劲,又痒又麻。 她忍不住惊叫出住,扭腰摆臀。“不要了,好痒!” 他立即停下来,轻声安抚她。“是无法忍受吗?那我就不弄了。” 她想了下,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她就是没心理准备,被它突然刺激到了。 那滋味令她有些意犹未尽,她小声道:“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你能不能弄一下,停一下,让我缓缓再继续?” 她既害怕它的刺激感,又贪恋于它带给身躯的感觉,按捺不住想尝试它。 “当然可以。”于是他刮一会,就停下来,等她情绪平缓后再继续。 等她逐渐适应后,他就没停下来了。 她被它弄得舒爽带劲,呻吟声越发娇媚带喘,花穴里流溢出来的淫液,也越来越多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一把电动除毛刀给弄出感觉。 她觉得自己不正经,却没想过可能是这把电动除毛刀的问题。 他买的这电动除毛刀,不是正经的除毛刀,它是以情趣为主,除毛为辅的工具,类别被归在情趣用品里。 它另一头是不伤肤的纤微细毛,专门给女性自慰刺激用的。 他给她除毛完后,就用另一头细毛爱抚她,在她敏感花蒂处来回打转。 她经不住这刺激,娇啼声连连,身躯不住发颤哆嗦,没一会儿就被弄到敏感高潮了。 她一高潮,塞在她体内的软胶条,也因为甬道剧烈蠕动挤缩,把它给逼退出来了。 她现在使用的软胶条,已经到宛如s型号尺寸的阴茎大小,拔出来后,她的花穴会形成湿泞的洞口,诱人又引人遐思。 他偶尔会用手指替代软胶条进入,被她甬道夹缩得抽拔不能。 他会因此发出惊叹道:“你是不是在住院时,偷偷做了阴道紧实手术?里头怎么比以前还紧缩湿缠了?” 她埋首在他肩上,不敢吭声,心里却宛如吃了蜜糖似的。 “我又不曾嫌你松,你做这手术做什么?不疼吗?”他仿佛笃定她做了手术,不然难以解释她的紧致细腻,更胜从前。 “不过,它真的比以前还舒服销魂了,我的宝贝,我真是太爱你了。”他爱她爱得深切,甚至不想让她落地走路,只要他在,她上哪都是让他抱着。 1.《替代品》-31 她每一夜,都在他宠爱下入眠,哪怕在她生理期,他都会搂着她,双手放在她小腹处按摩,亲吻她,安抚她,哄她入眠。 她被他宠爱得越来越娇艳迷人。 她喜欢和他撒娇,她不叫他老公,而是叫他黎川,她爱他,依赖他。 她知道自己是假的,与他在一起的时间短暂,就恨不得投入全部的爱给他,完完全全,一点也没剩下。 她搂他、抱他、回应他的亲吻,被他弄到高潮,每一次都当最后一次看待。 因为她觉得以父亲的能耐,很快就会把失踪的秦芳菲找回来了。 她不知道秦芳菲为什么会失踪,可她觉得,倦鸟总要归巢,秦芳菲的家在这,家人在这,她能跑去哪呢? 只要对方一回来,物归原主,各归各位,她就宛如被打回原形一样,失去他的疼爱,靠着回忆去想念他。 她好几次想不顾一切向他坦白,想恳求他,能不能像爱秦芳菲一样爱她,就算以后对方回来了,也分给她一点爱。 就像母亲与父亲一样。 可是她不敢,她办不到,她怕见到他惊愕恼怒的神情,怕他因此与她反目成仇。 她为了爱他,抛却所有羞耻道德,只求他怜爱自己。 她没觉得自己卑微与卑鄙,她只是想要他。 所以每回听见他拿现在与以前的她比较,她就会很开心。 因为他告诉她,他更喜爱如今的她,而非以前的秦芳菲。 她想抢走异母姐姐的男人,不择手段,不顾一切。 可是对方只把她当作秦芳菲,非常笃定,一点质疑都没有。 .. 他真正占有她的那夜,外头下着倾盆大雨。 雷与雨交加,掩盖住卧房里暧昧旖旎声响。 她被他的大家伙进入疼哭了,抽抽噎噎。 他哄她,亲吻她,让她放松情绪,还喂止疼软糖给她吃。 他还差点丧失理智,在她穴里抹上麻药。 幸好他持之以恒地给她穴里插软胶条,让她体内适应巨物的存在,不过花费十来分钟,他就进入大半了。 “你还弄了处女膜手术?你真可爱。不过这么紧的穴,不顺便弄处女膜,就没那仪式了,是不是?”他替她的处女之身,找了合情合理的借口,特别善解人意。 “真的好紧,原来你处女时是这种触感。可见在我之前,你肯定交往不少男人,和我结婚之后,都松弛了。”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她心里一紧,不知道怎么解释。 但幸好,他是只看眼前与未来,不会追究前尘往事的性子。 “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又紧又软,像回到几年前的年轻身躯,像干不松一样紧致娇嫩。”他扣住她的身躯,牢牢锁着她,进入她、占有她。 她又疼又满足,与他口舌交缠,难分难舍。 在这雷电风雨交加的夜里,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 他对她说,他喜欢她的身子,更胜之前。 他的胯下之物真的很巨大壮硕,她被撑到动弹不得,全靠对他的爱来支撑忍耐。 可她真的很爱他,爱屋及乌的,也逐渐接受庞然大物的入侵,适应它,被它侵占肆虐,与它融为一体。 他缓慢将巨棒插入她体内深处,一点一点,耐心不急躁。 她体内又紧又软,夹缠得他头皮发麻,那紧致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服细腻触感,把他折腾得都要心神失守了。 他心爱的小宝贝,表里如一的柔软娇媚,堪称天生尤物了。 等他把肉棒整根插进入,不留空隙在外,她整个人都被他插软了,嗯嗯啊啊不止,眼眸溢出水光,脸上泛着媚态。 1.《替代品》-32 他深入她,完全占有她,舔吮她的泪水,然后问她:“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她怔了下,听到他的话,她才惊觉,他好像没戴套进入她。 未生育的夫妻行房不戴套子很正常,可套在他们之间,却不适用。 因为她不是他正牌的妻子,她只是个冒牌货! “以前你不愿意生,是想要和秦宣隆争夺公司继承权,没心思生儿育女。可现在你没在秦家上班了,你愿不愿意为我生孩子?”他低声问她。 如果不论她的仿冒身份,她是愿意的,她爱他,他想要孩子,她也愿意与他共育爱的结晶。 “你放心,就算有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不会变成之一。”他柔声承诺着。 她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她说好。 她的小穴非常紧致,又弹性软绵,他进入的第一次,时间并不持久,十分钟出头就泄了。 他射进她体内,久久没有拔出来。 他亲吻她,爱抚她,说甜言蜜语哄她,然后蓄力酝酿第二发。 她的吟叫声软绵娇媚,十分引人垂怜,她喊他黎川,让他给她,全给她,说要他,像撒娇呢喃一样。 她为他绽放娇美身躯,倾心爱恋,只给他一人。 他被她勾引得浑然忘我,已经完全失控了。 他全然忘了她是初次,一整夜都没离开她的身躯,将她牢牢钉在身下,钉在她体内,钉到她声音都喊哑了,花穴都被操肿了。 她活像被献祭给邪神的纯洁少女,被恶魔引诱,浑浑噩噩,迷离失神,脸上除了心甘情愿,一点痛苦挣扎都没有。 可就算如此,她又紧又小的阴道,依然没被他操松,还包裹着他的巨根,柔嫩紧实,极尽缠缩着。 他爱极她,搂紧她,占有她。“我好爱你,把命舍给你都愿意。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没这么疯狂的。” “我还是爱现在的你,你别变回去了,就永远这样。”他把她操到浑身软绵无力,腰腹大腿都无法施力了。 不仅如此,他带给她体内高潮,让她意识一度中断,身躯呈现抽搐状态,还让她神经紊乱,喷出宛如潮吹液体。 她受到极大的刺激,前所未有,让她神魂颠倒,心神疲惫。 可她没有叫停,只要他想要,她就给他。 后来,她在他永不停歇的占有过程中,昏睡过去了。 他发现她的昏睡,就没再继续,退开她的身躯,给她饱受折磨的私处,小心翼翼地抹上舒缓药膏。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里头囤积他整夜的精液,满满当当,至少有五次的精华全射在里头了。 他心满意足地搂抱她,亲吻她的额头。 只要她怀了他的孩子,谁都无法把她从他身边夺走,她只能是他的人了。 .. 他彻底占有她之后,对她的宠爱呵护,更上一层楼。 他没对她日夜索要,而是耐心等她消肿恢复后,才敢进入她。 他把每一次的精液,都灌浇到她体内。 他的目的性很强,他要靠孩子,把她留在他身边。 她不晓得他的想法,可殊途同归的是,她也很想怀上他的孩子,想得到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她妄想他会因为孩子的存在,在真相曝光后,允许她留在他身边。 基于这隐秘念头,他们上床次数特别频繁。 频繁到她都担心小穴被他操松,夹不紧的地步。 “没有松,很紧,还紧紧夹着我不放,我想退出来,它还不让我走。”他打消她的担忧,轻声哄她。 他一边在她身上抽动,一边拿情趣用的亲吻收缩棒,爱抚她身上敏感的所在,尤其是她的花蒂。 1.《替代品》-33 iyuzhaiwu.xy z 这玩意比电动除毛刀还刺激带劲,不一会就把她弄出高潮反应,甬道剧烈收缩之下,差点把他巨茎给绞出精来了。 所以她没必要担心肉穴被他玩松,只有他需要担忧自己会不会被挟到早泄。 他们对彼此的身躯,着迷疯魔,无可自拔,甘愿成为对方的肉脔。 她想象不出自己离开他之后的痛苦绝望。 她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 张书馨以为秦乡在黑市下了通缉令之后,应该很快就能把秦芳菲逮回来。 所以她加快对账本动手脚的速度,意图在秦芳菲回来后,立即事发,然后带女儿火速离开国内。 至于孩子他爹,与她相爱相守数十年的秦乡? 坐牢去吧!她在他身边待了数十年,为他作牛作马,生儿育女,就是在养大韭菜,等着它成熟,连根铲了这一茬。 若没有她任劳任怨,含辛茹苦的数十年,怎么守得秦乡咬牙替她担罪呢?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wenxue7.com 数十年换来十来年的牢狱之灾,够划算了。 结果通缉令的悬赏金额都被秦乡加到五千万了,秦芳菲的下落依然没有动静。 这不可能,秦芳菲分明还在边境山区,这消息也被传出去了,那里都被黑市的人掀翻了,仍然一无所踪。 张书馨心里存疑,立即联络覃黎川。 他没有马上接电话,她等了一会,电话才被接通。 他正在忙碌,忙着和女人肉体缠绵。 张书馨听见电话另一头的娇媚喘吟,如泣如媚。 她却如坠冰窟。 这声音又娇又媚,娇滴滴的声音,她从小听到大,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是她宝贝女儿的声音。 “你别扭这么大力,一会把里头的精液漏出来了,怎么帮我生孩子?”覃黎川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 “黎川,我受不了,要到了,给我,给我多一点!”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像是哽咽,又像是含糊暧昧的呻吟,反正怎么听,都不是被强迫的态度。 “别急,都给你,我的宝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低声诱哄她:“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嗯,舒服,好舒服,好喜欢,要疯了!”她的声音含糊甜腻,没一会又被弄得嗯嗯啊啊,极为欢愉的反应。 张书馨听到这,已经明白覃黎川给她的回答了。 她把通话切断,难受落泪。 在听见覃黎川提及精液与生孩子时,她就知道自己落入对方的陷阱里了。 覃黎川要求把女儿扣留在身边当人质,根本就不是为了制衡她。 他所求更多,他要让女儿永远留在他身边,继而达到拿捏她的目的。 他扣住女儿,不让她走,弄大她的肚子,使她心甘情愿留下来怀孕生子。 他为什么不想让她走? 因为她有一个明面上当财务总监,私底下掌控曲、秦、覃叁家非法交易账务的母亲。 他只要一直把女儿扣在身边当人质,她就宛如投鼠忌器,不敢动弹,只能替他卖命工作,为他所利用。 覃黎川狼子野心,一开始图谋的,就不只是秦乡手里的非法营生,还有她这个幕后操盘手。 可惜她当时只想摆脱秦乡的控制,没有意识到覃黎川的居心叵测。 才会让女儿刚脱离虎穴,又入狼窝。 她这个亲妈,把女儿给害了。 她抽纸巾擦泪水,打起精神,思索要怎么破局。 然后她突然顿住了。 覃黎川想把女儿扣留在身边,如果秦芳菲回来了,那女儿就失去替代的作用了。 可在覃黎川眼里,女儿的利用价值更胜秦芳菲,他怎么会甘心让出位置,让秦芳菲回归? 她想到这,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1.《替代品》-34 私奔在边境,像风筝一样溜着大家跑的,真的是秦芳菲吗? 如果真的是她,按秦乡开的高额悬赏金,不可能到现在一点下文都没有。 除非,真正的秦芳菲早就不在了。 现在溜着大家跑的,是掩人耳目的棋子。 只有这样,覃黎川才能理直气壮把女儿留在身边,谁也无法把她赶走,因为真正的正牌妻子秦芳菲,早就不在人世了。 张书馨揪心自责,覃黎川如此心狠手辣,比秦乡更胜,她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她的宝贝女儿,她的心肝,她单纯娇弱的女儿,在这恶魔身边,哪能讨得了好? .. 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张晚予,她感到非常幸福,幸福的感觉每一日都在梦里。 他爱她,她痴缠他,没有比他们更相爱的一对了。 他会带她去被包场的溜冰场玩,她不会溜冰,他直接抱着她疾速飞翔,把她刺激得尖叫连连。 他抱着她骑马,跳跨栏杆,他带她骑重机飙车,他带她做一切她曾经幻想,却不敢做的事。 他牢牢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他陪着她玩、陪着她闹,只要是她的要求,他百依百顺。 然后在某天,她确定怀孕了。 他很开心,从那天之后,他比之前更为小心翼翼对待她,像对珍贵宝物一样。 他的在乎,不是因为她有他的孩子,而是因为怀孕的母体经不得摔,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流掉孩子事小,就怕造成身躯损伤。 她怀孕后,暂时不能行房,可他对她的宠爱比之前更甚。 她自己都懵懵懂懂,突然怀孕了,她也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就想找母亲求救,想让母亲教她怎么当合格的妈妈。 而且这事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母亲。 毕竟她不是真的秦芳菲,她怀孕了,万一这时秦芳菲回来了,她怎么办呢? 等她想找母亲时,发现她找不到人了。 母亲找不到,父亲也找不到了。 她不知道,秦氏正遭受内外动荡,外被狙击收购,内有财务崩裂,波及的金额庞大。 秦乡与张书馨,还有一群相关的管理层,都被隔绝调查了。 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慌了。 她顾不得隐藏身份,当着他的面跑回家里,打开大门,家里就剩下两只快饿死,正在翻冰箱啃水果的大狗。 两只大狗的自动喂食器已经没存粮了,它们只能自力更生,四处找果腹的食物充饥。 看到这情况,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她父母已经有几日没回家了,一定是在外头出事了! 若是秦芳菲遇上这事,她还能找自家舅舅曲腾救人。 可是张晚予被保护得太好了,她不知道要找谁。 她猛然一回头,见到跟进来的覃黎川,她泪眼迷蒙,扑到他怀里。“我爸妈不见了!” 这个被家人保护得密不透风,宛如温室花朵的女人,在遭遇到外头的风雨袭击时,她不堪一击,崩溃了。 幸好,她还有覃黎川。 覃黎川早就接到通知,知道秦乡和张书馨接受调查的事。 甚至这事,是他与张书馨的计划过程。 但不该被张晚予发现。 以张书馨的能耐,她能安然无恙地脱身,张晚予不会有所察觉。 偏偏她在此时联络张书馨,才会发现这事。 他搂住她,轻声道:“张总监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只是她放心不下你。在秦芳菲失踪消息一传出,她立即把你托给我照顾,想让你避开这场风波。她不希望你发现这事,所以骗你用秦芳菲的身份,待在我身边。她和你父亲,一定要进去一个,以我的能力,只能把张总监捞出来。对不起,晚晚,我救不了你父亲。” 她听了他一番话,怔怔的,没能反应过来。 1.《替代品》-35 她心里悲喜交加,五味杂陈,悲伤难受的是父亲可能会入狱,庆幸的是母亲能平安出来。 欢喜的是,覃黎川一直都知道她是她,从来没把她当作秦芳菲。 “那真正的秦芳菲呢?”大家都说她失踪了,可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说不见就不见了,她母亲还在这呢? “外传她失踪,其实不是,她第一时间发现秦氏危机,早就卷款跑了,现在应该在国外定居。她不会回来,也不敢回来,她身上有不干净的账目,如果她还在公司,现在也跑不掉。”覃黎川盯着她,缓声道:“晚晚,我和秦芳菲没有夫妻之实,我原本要娶的人是你。可是你父亲与秦芳菲的母亲从中作梗,让我们错失姻缘。所以在这次事发前,你母亲才会把你托付给我,因为在她心里,我是值得她信任的人,把你交给我,她很放心。” 她眼中噙泪,扑在他怀里痛哭。 覃黎川搂着她安抚,眉眼却带着笑意。 张书馨:呸!这该死的狗东西! .. 覃黎川和张书馨陪着张晚予来医院做产检。 张书馨在女儿面前没表现出来对覃黎川的不待见,可是等女儿被护士接走去做检查,她的脸就拉下来了。 因为他一直在追问她:“母亲,您还没决定好要去加拿大,还是留在国内吗?” 她怒瞪他,觉得他在说废话,故意激怒她。“我敢走吗?我怕我一走,我女儿就死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了!” 覃黎川不喜欢她这个说法,太不吉利了。“母亲,你别胡说八道,哪有当妈的这样咒自己女儿!” 张书馨被倒打一耙,气得面红耳赤。 “你扣住予儿,不就是为了我吗?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她讥讽道。 “她是她,您是您,不相干的。”覃黎川摇头。 “你以为这样说我会信?你大费周折做得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我!”秦氏被覃黎川狙击吞并,秦氏最大股东是张书馨,张书馨手上不仅握着秦乡的非法资产管道,还有秦氏控股,成为覃黎川眼里的香馍馍。 他搬到湖畔小区,他让女儿怀孕,都是为了掌控她这个金光闪闪的财务总监! “那是两码子事。”覃黎川头疼了,和这死理认的岳母,真是有理都说不清。 他们低声争吵,一旁的孕妇实在听不下去了。“你们岳母和女婿胡搞瞎搞,能不能有点羞耻心,别在大庭广众下,明目张胆说这事行吗?恶不恶心啊?” 张书馨本来就在气头上,被人抹黑诬蔑,气得指着对方的鼻头骂人。 覃黎川才不管她把气撒到别人身上,见张晚予做完检查,被护士送出来,立即上前将她抱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单子,去下一个窗口办理流程。 “妈妈在和人吵什么?”张晚予回首,见母亲指着孕妇骂,她茫然道。 覃黎川胡话张口就来,道:“对方把妈当高龄产妇,惹得妈不高兴了。我们别出面,先让她出口气,一会她自己会过来。” 不怪他对岳母态度如此冷漠,谁让岳母把他当毒蛇猛兽,想驱逐他,带女儿远赴海外。 就算女儿怀他的孩子,大着肚子,也不影响她想把女儿带走的决心。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对岳母尊敬不起来。 所以他一直撺掇岳母去加拿大找儿子投靠,女儿就放心交给他了。 结果他不提还没事,他一提,张书馨更如临大敌了。 一直到孩子平安出生,张书馨都没打算去加拿大。 1.《替代品》-36 覃黎川有些失望,他恨不得岳母带着那两只烦人又缠人的狗,移民加拿大,最好一辈子别回来了,省得和他抢张晚予。 这两人唯一有默契的,就是对张晚予隐瞒秦芳菲的下落。 曲意庭在秦乡入狱坐牢后,与他协议离婚,带着资产到国外定居。 她不知道是因为自私,或是对女儿秦芳菲与人私奔的行径失望透顶,她撤销黑市的通缉令,拿回压在那的悬赏金五千万,利索收拾行李,带着情人离开国内了。 曲意庭的离开,在覃黎川嘴里,就变成她去投靠国外的秦芳菲了。 张书馨猜到秦芳菲的香消玉殒,但是从来没多问,也不想问,怕打草惊蛇,让覃黎川警惕她。 她只想守着女儿和外孙,等到覃黎川真有斩草除根的念头,赶紧把他们带走离开。 .. 张晚予平安生下一个男婴,被覃黎川取名为覃润绍。 孩子都没抱热乎呢,覃黎川就把这孩子送给岳母养了。 他这样哄着张晚予,道:“岳母要等岳父十叁年,这年月难熬,让孩子陪她,就当做是替我们尽尽孝心。” 张晚予想起入狱的父亲,心里难受,再想到孤单的母亲,立即同意把孩子交给母亲抚养,并无不舍。 覃黎川带着孩子与保姆送到张书馨家里时,她全程怒目而视。 尤其是听见他说的理由,让孩子替他们尽孝,陪伴孤单的她,填充秦乡不在的十叁年。 一个婴儿能尽什么孝?还不是要她费心思照顾! 秦乡是她为了私吞他的产业,亲手送进去的,她为什么会觉得孤单? 她都替女儿养着两只大狗了,现在还要替女儿养孩子?! 不过她没拒绝,孩子养在她身边也好,万一覃黎川丧心病狂要对孩子下手,她也能及时把孩子送走,保护他的安危。 其实覃黎川把孩子送走,只是想一心一意守着张晚予,给她养好身子,不想让孩子哭闹影响她休养。 他做到对她的承诺,对她的爱,是唯一,而不是之一。 他对她的宠爱,一如从前,从来没减少过,还逐日递增。 她对他的依赖眷恋,也不曾改变。 等她出月子了,他也没碰她,而是给她进行中药调理,还有用浸泡中药的软玉,埋在她体内,给她滋补阴道。 他天天给她身子按摩,怕她生过孩子的身体有所损伤,非要把她补回像之前的健康身躯。 他额外给她补了大半年,补到她气色红润,完全不像生产过的女人,宛若青春少女的样貌身材,才敢尝试碰她。 她也的确被他养回没破处前的紧致身躯,滑嫩细腻,富有弹性。 她生产阵痛时期,他恨不得以身替她受苦,她这么怕疼,却愿意为了他承受这一切,她疼得泪眼迷蒙时,他心里也难受。 她可能事后就忘了,因为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 可他却落下心理阴影,对她特别轻拿轻放、呵护细致,不敢像第一回那样纵欲过度,也不想在体内射精了。 他把她当娇贵脆弱的瓷器,好像用力一掰就碎一样。 以前他会让她赤裸身躯在外,现在可不敢,非要让她盖上被子,穿上长睡裙,把她挡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吹风着凉。 连在床上做爱时,都仔细不让她身躯受凉,特别讲究。 其实出月子之后,她身躯已经恢复正常,没有什么后遗症,还被他用中医食补,补得气色红润,更胜之前。 但没用,他宝贝她,不受当事人的抗议影响,外出必须外套、帽子、口罩叁件套。 1.《替代品》-37 他对她的温柔细致,在床上也是如此。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一夜就上她一次,不能贪多。 可能是迫于一夜只能一次,他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一次可以持久到半小时以上。 她被弄到两次高潮了,他还未必能完事,这就很丧心病狂了。 明明她的甬道恢复从前,甚至比以前还柔软紧致了,按理来说,他的时长会被她夹到缩减才对,怎么还延长了呢? 她为了夹射他,缩短他的性爱时长,无所不用其极,还扒拉起他的收藏抽屉,翻找适合的工具诱惑他。 例如戴上那种关了灯,在黑暗里会发出荧光,或是自带脆耳响亮铃声的乳环扣,配上她泫然欲泣的娇媚呻吟,特别勾人带劲。 这个他的确招架不住,被她刻意勾引下,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情趣道具加上她这个娇媚宝贝,相辅相成,携手合作把他弄失控了。 她觉得很有趣,后来,她就迷上用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意图逼射他。 他觉得她这兴趣没什么不好,总比她想要玩高空弹跳、极限攀登或是冲浪好。 只要能把她留在床上,别让她向往危险运动,她想怎么玩他都行。 她还会网上搜素材,自己戴上口球,让他捆绑她,玩性虐的角色扮演。 当然,他不可能会性虐她,他连伤害她的念头都不曾想过。 但他的确禁不住她这番形象,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心荡神驰。 她还学会用各种动物尾巴的肛门束工具,换上相对应的情趣衣服或装饰,挑逗他、勾引他,逼得他气息不稳,险些兽性大发了。 她跪趴在床上,肛口门塞着松鼠蓬松大尾巴,她腰臀一动,那大尾巴就抖颤摆动,可把他刺激大了。 .. 这两夫妻私下玩得可疯了。 在这方面能碰上志同道合的伴侣,是人生一大幸事,比有儿有女、家财万贯还幸运。 结果连着两日,张晚予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张书馨连着两日没见到女儿,心惊胆颤。 她把外孙托给保姆照料,亲自上门,非要进卧房见女儿。 是死是活,都要让她亲眼瞧瞧,休想把她蒙在鼓里! “您别进去,我把她抱出来,你会吓着她的,别…”覃黎川挡着不想岳母进去,挨了一掌,没挡住,被她闯进去了。 张书馨着急打开房门,就见女儿躺在床上,睡得可香甜了。 她熟睡时,眉眼微弯,嘴角也会上扬,像是在笑一样,不就像睡得香甜的模样吗? 她裸露在外头的颈肩、手臂与腿上布满情欲痕迹,床头摆满情趣玩意,窗边衣架上还挂着不正经的毛茸茸玩意。 张书馨也是过来人,哪会不懂这什么情况,不就是小两口搞大发了,让女儿白天爬不起来呗! 她心急火燎上门,骂骂咧咧离开。 不过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怀疑覃黎川对女儿的动机不纯了。 她只担忧他们搞出二胎让她带孩子。 她也看出来了,覃黎川把孩子丢给她,纯粹是不想被孩子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他对待孩子的态度,就比对家里两只狗好些。 高兴时逗逗,觉得烦人缠人时,他就不耐烦了。 但是在女儿面前,覃黎川都是一副好爸爸的模样,特别会装模作样。 每当女儿抱孩子的时候,他总是上去抢着抱,一副深爱孩子,怎么都看不够的模样。 但等女儿一转身离开,他就面无表情把孩子还给保姆了。 张书馨:这玩意简直比秦乡还渣,至少秦乡对孩子,是发自内心的宠爱,他呢!只有利用! 1.《替代品》-38 她以为覃黎川事业心重,狼子野心,野心勃勃地想要扩张自己的事业版图。 但是在她接手覃黎川的公司财务,摇身一变成为核心管理层时,她发现真相,并不是她想得那回事。 覃黎川在公司里有叁大原则,不管事、不找事、不做事。 他从国外捧了个硕士学位回来,进入公司后,他就只干两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他促成与曲、秦两家的联盟,助他成功夺得掌权之位。 第二件大事,他与她联手吞下秦氏,夺走秦乡手里的非法营生管道。 然后他就摆烂了,不仅没有上进心,当管理层鞭策他时,他还道:“要做你自己去做,别吵吵!” 合着他争权夺位,只是为了站在上头,不想被人使唤奴役,理直气壮奴役别人干活吗? 他这样的摆烂风格,怎么还会同意与她联手狙击曲、秦两家,夺得非法管道呢? 这一点也不符合他不管事、不找事、不做事的叁大原则。 这事让张书馨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个堂堂老总,把生活重心都放在老婆身上,像她的管家一样,把她服侍得体贴周到,就是懒得在工作上花费太多心思。 他甚至敢把财务大权移交到她手上。 她在前不久,才把爱人兼合伙人送进监狱里呢!他就不怕她连女婿一起送进去吗? 她恍然想起,他怕啥啊!他有女儿当人质,她敢把他弄进去吗? 然后某天,她帮覃黎川的个人资产做登记,发现在他名下的湖畔小区公寓,被他转到女儿名下。 这并没有令她讶异,覃黎川资产丰厚,财大气粗,转个房子给老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注意到的,是他购买这套公寓的时间点。 这个公寓,是在他还没与曲、秦两家合作前买的,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时间点。 她之前以为,覃黎川为了给她下套,才在与她合作联手时,买下相邻的公寓。 其实并不是,这个公寓,他很早就拥有了。 她想起覃黎川的公寓,正对着湖畔公园的大草地。 一般有点能耐,财力丰厚的人,都不会选择这一块,像她的公寓,就是对着湖光山色。 这让她想起一件事。 她的宝贝女儿,每天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就算外头下着大雨,也要连人带狗穿雨衣,出门遛狗,狗不想出去,还会被她推着走,都是在那片草地上溜达的。 .. 有天下午,张晚予和两只大狗在公园草地上玩丢球游戏。 张书馨推着婴儿车来回溜达,哄孩子睡觉。 她问守在一旁看着的他:“你什么时候对予儿起心思的?” 她望向正对大草地的公寓,表示她已经知道这事了,让他老实回答。 覃黎川没隐瞒,老实回答:“很早,在我还没和秦、曲两家合作时,我调查过你们。曲腾、秦乡的资料都好取得,就你这里没有进度。关于你和你的儿女的资料,特别隐蔽,没文字照片,无法了解实际情况,所以我就在湖畔小区里租房。你女儿天天傍晚带狗出来散步,我天天都盯着她看。” 张书馨炸毛了。“你从那时候就惦记她了?!” 那时候覃黎川还没和秦芳菲结婚呢,就觊觎她女儿了,觊觎她还和秦芳菲结婚,这什么人面兽心的狗玩意! 他知道她在炸毛什么,解释道:“和秦家联姻,是我让人去提点秦乡的。我还让曲腾去按下他妹妹,让她别瞎折磨。我一开始想娶的,就是晚晚。可惜曲腾不够力,秦乡不想让晚晚嫁人,我和她错过了。” 1.《替代品》-39 当时阻力最大的,其实不是曲意庭,她没有这么大的话语权,秦乡也不会听她的话。 主要是秦乡,他不想让张晚予离开他嫁人,因为他认为谁都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他对谁都没有偏见,一视同仁地看不起所有男人。 覃黎川颇为无奈道:“我若是拒绝与秦芳菲结婚,就会暴露我的居心,到时秦乡会更防着我,不让我接触晚晚。我苦思冥想之下,还琢磨过要绑架她,让她成为我的肉脔。结果我还没下手,您就找上门与我结盟,还同意让她留在我身边,成为人质。我与她的缘分,这不就来了吗?” 他笑得挺乐的,张书馨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她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的蠢货。 “那秦芳菲…她到底怎么了?”她之前以为覃黎川心狠手辣,可后来在了解他的懒散属性后,她觉得秦芳菲失踪的事另有隐情,不可能是覃黎川下手,因为他懒得费劲。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她的事,跟我无关。”覃黎川认真道。 他思索了会,然后道:“她混迹的模特儿圈子特别乱,在我和她没结婚前,就调查出她有吸毒行为。 我猜曲意庭知道,但秦乡被蒙在鼓里。她的钱都拿来买毒品,还买给她的情人,月支出花费庞大,她不得不挪用公款,来周转花费支出。 正好当时你在查账,她不敢被你发现这事,怕捅到秦乡那,所以她四处筹钱,想要把账抹了。 可曲意庭那里已经拿不出钱了,她大舅曲腾又是提钱伤感情的个性。迫于无奈之下,她向我借钱了。 我知道她的用途,没理会她的要求。所以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抛售名下房产股权,全都低价贱卖了,才凑足抹平账上的钱。 那次她有惊无险地渡过你查账,但后遗症是,她没钱买毒品了。她没钱,她那几个情人就躁动,一躁动,神志不清之下,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她死于谋杀,被情人乱刀捅死,她临死前向我求救,可是当我的人找到她时,她已经没气了。” 张书馨听完,脸色惨白,颤声道:“她的死,我有责任。我就是察觉她账目有问题,才要查她的,我是故意要逼她露出马脚!” 原来绕来绕去,秦芳菲的死和覃黎川没关系,反而与她脱不了关系。 “您有什么责任?就算是秦乡知道这事,也会第一时间处理她。她已经废了,秦乡不可能留着她等事迹爆发,影响公司形象名誉,导致公司股价大跌。我也是因为这原因,把她的死讯压下来,谎称她私奔失踪。因为这事经不起追查,无论我们知不知道她吸毒,可她买毒品的钱,都是靠家人给的,我们都会被牵连。只有她死了,才是真正的清静。”覃黎川安慰她道。 “您是不是怀疑,我会为了给晚晚挪位子,弄死她?”他摇头笑道:“不至于,我只要给秦芳菲足够的钱,她很好打发,把她弄到国外去都行。到时她生死自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书馨恍然大悟,是啊,秦芳菲极度缺钱,如果她不作死,覃黎川为了要给晚晚挪位子,会给她丰厚的赔偿金,让她在国外逍遥快活。 覃黎川完全没必要弄死她,因为知道她缺钱,为了拿到钱,她不敢闹腾,很容易就能把她打发走了。 1.《替代品》-40 “如果曲意庭知道她吸毒的事,后来不再找她,拿了钱就离开,是因为猜到她已经死了吧?”张书馨也会意过来了。 曲意庭就秦芳菲一个女儿,她再怎么自私,也不至于对女儿的下落甩手不顾。 除非她猜到女儿早就遭遇不测了。 “她知道女儿没钱,没钱还私奔,那毒瘾犯了怎么办?那就剩下死路一条了。无论她有没有活着,都会变成曲意庭的拖累。曲腾入狱,公司落入他人手里,曲意庭拥有的公司股份,早就被曲腾收购回去了。秦乡因逃税罪名入狱,名下产业冻结清算,他所有非法所得都在您手里,曲意庭实际拿到的没多少。如果找到秦芳菲,她哪来源源不绝的钱,给女儿挥霍?曲意庭知道这女儿废了,所以断尾求生,直接一走了之。无论她是不是活着,都当她死了。” 秦芳菲的死,覃黎川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但实际上,他也没这么清白无辜。 在调查到秦芳菲有吸毒行为后,覃黎川就已经着手准备处理她这个地雷。 这肯定是地雷,国家对毒品零忍受,秦芳菲不仅吸毒,她还聚众唆使吸毒,和代理销售有什么区别? 这事一曝光,曲、秦、覃叁家联盟产业,没一个能置身事外。 秦芳菲的大胆荒唐,来自母亲的身教言教,与秦乡的不管不教。 既然他们不管,那他只能等着帮她收尸。 他对张书馨说的情节都是事实,只是他模糊了一些事,例如秦芳菲的确被情人袭击,但她当时没死,也没找他救援。 是他派去跟踪她的下属发现异常,询问他要怎么处理。 他说:“别让人打扰她。” 秦芳菲是等不到救援,失血过多死亡的。 “我知道,您一开始只是想利用我,等事情结束后,您就会带她去加拿大生活。只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他见她跑得直喘气,立即走过去给她喂水,然后抱起她,把两只蠢狗叫回来。 张晚予很依赖他,窝在他怀里,和母亲孩子挥手再见,被他抱走了。 张书馨目送他们离开,心里还在想,自己真tm是个蠢货,还把女儿亲自送货上门,覃黎川当时一定乐歪了吧! .. 张晚予被母亲勒令回归大学,差点就要被押回母亲家苦读了。 她泪眼蒙眬喊覃黎川救命。 他心疼得要命,太能理解她的心态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人都是躺平属性。 只是覃黎川能力强,却想摆烂躺平,不想费心思干活。 而张晚予是标准学渣,学什么都很渣,她只要遇上学业上的压力,就想带两只狗疯跑,毕生追求就是躺平。 但是岳母太严肃凶悍了,他只能下军令状,一定让她赶上进度。 然后不再纵容她天天玩游戏机或看电视,把她按在书房里读书。 这天,学校通知她上网申报课程,她嫌手机操作不方便,就想用覃黎川的电脑。 覃黎川当时去机场送发小离开,不在家里,她打开他的笔本。 但是受限需要脸部辨识解锁,她打不开。 她也不强求,他书桌上还有桌机。 桌机也需要密码,她试着输入他的生日,不行,自己的生日,也不行。 也是,覃黎川对她温柔,可本性还是挺直男,弄不来拿她生日当密码的举动。 她想起他给家里大门设定的备用密码锁,公司保险柜的密码,与电视平台上的密码,全都一样,说不定他惯用的密码都是同一组。 于是她输入进去,登入成功了。 1.《替代品》-41(完) wuyezhe n.c om 结果进去了也没用,这台桌机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联网。 她折腾老半天,发现还是得靠手机操作,白忙活一场。 她要关机时,发现开始选项栏位里,清一色都是与视频剪辑播放相关的工具。 她好奇点开来一看,发现软件的播放记录里,密密麻麻都是写她名字的视频文件。 什么晚晚初次体验,晚晚吞精,晚晚兔尾巴装。 她都看蒙了。 她点开来看内容,视频画面都是在公司休息室、公寓客厅、房间、书房里。 她琢磨这镜头的拍摄角度,往书房天花板上看,还真被她发现可疑的红点。 她心跳加速,往资料夹里翻找,发现最早的视频记录,是他用手机偷拍她从大楼门口牵狗出来。 还不是只有一次,是天天都在拍她。 连狗偷懒不想出去溜达,被她扛着出门的视频画面都有。 他拍这做什么啊?!他到底是看中她,还是看中狗了? 之后她整容住进秦家产业医院里,也被他装了监控,截成视频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liaoyux s.c om 她在医院病房里愁云惨淡,苦恼怎么面对他,结果他天天盯着监控荧幕看她发愁! 她住进他的公寓后,和他的亲热行径,全被他剪辑下来了,巨细无遗,有时一整天都能剪出十来个视频。 可把他闲的,他整天待书房里,正事不干,就干剪辑视频的活了?!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台桌机没联网了,里头都是她的色情视频,他哪敢联网,万一被木马病毒外泄了呢! 难怪之前母亲总提点她,让她小心覃黎川的居心不良。 这禽兽,居然这么早就惦记她了! 覃黎川回到家里,听见书房有动静。 他进门一看,见她打开桌机,正在看里头的偷拍视频。 他这人心理素质强大,不当一回事,问她:“不是在死背流程卡吗?怎么看起影片了?” 这话说的,先指控她偷懒不看书,还意指她沉迷看影片而荒废学业。 “你偷拍我!”她指着萤幕上,她被他按在浴缸里亲吻抽插的画面。 “是。”他直言不讳。 她羞红了脸。“你干吗要这样?” “没得到你之前,我就习惯拍你,然后在夜深人静时,盯着视频想你。后来得到你之后,我也戒不掉这习惯,你不在身边时,我就想打开视频看你。”他一想到不久之后,她要去读大学,他依依不舍道:“等你去上大学,我就只能靠看视频来想你了。” 说得好像失了老伴的悲伤难受,她只是去读书,又不是死了! 一提及这事,晚晚学渣也很舍不得离开他,扑进他的怀里撒娇。 她这么一投怀送抱,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差别,只是给书房监控镜头提供新的素材罢了。 他们之间所有的情不自禁,都先由亲吻开始。 然后彼此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 她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坐在他的腿间,他把手伸到她衣服下,抚摸抓拢她的乳房,按着她的大腿,摆动腰腹起伏抽插。 她的头仰靠在他肩上,被肏得迷离失神,娇媚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没一会儿就被他堵着封口缠吻了。 “你从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她断断续续询问道。 “你当时被狗绳绊倒,像娇喘似的啊了一声。我因为你那一声,老二都挺了起来。”当然不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还有她的身形,她脸上娇俏生动的模样。 他当时就在觊觎她,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等他发现时,目光已经离不开她了。 “你对别的女人也会这样吗?”她目光开始情迷忘我。 “没有,只有你一个,只有你是特别的。”他因为她的身份而关注她,而后发现她浑身上下,仿佛顺着他性癖长的,他逐渐被她吸引,对她产生渴求的欲望。 他想得到她、拥有她、占有她,并且为此而振作努力。 幸好,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夜里,他搂着她亲吻,哄她入睡。 她小声对他道:“谢谢你爱我,给我幸福。” 他低声道:“你不想明天爬不起来,就别出声。” 她拍打他,觉得他对浪漫过敏似的。 只能他对她好,她只要一回馈,他的反应就特别不解风情。 她想说话,被他捂住嘴。“你再撩我,总有一天把你干坏了。” 她就明白了,他不是不解风情,而是怕克制不住自己,才不敢反应。 她不吭声了,而是娇娇软软地亲吻他的唇。 然后对他道:“我爱你。” 他反应特别大,整个人都压了上来,沉声道:“张晚予,你今晚别想睡了!” (完) 2.短篇《男朋友》-01 她喝醉酒,在半夜被好友扶进公寓大门。 “就送你到这了,我们回去啦!”她好友瞥了眼玄关处的男性休闲鞋,确定她男友在家里,这时间点应该睡了,就没有扶她进卧房的动作。 另一名好友微皱眉。“不是说公寓分租给别人了?说不定那不是她男友的鞋,我们还是送她进去吧!” 她意识载浮载沉,听见她们的对话,她摆摆手,道:“不用担心,他在家没出去,你们走吧!路上小心。” 听见她的话,两个好友才关门离开。 她跌跌撞撞地进到房间里,也没开灯,只是嘟囔道:“让你来接我,你不接电话,原来是睡死了。” 床上的男人翻个身,没被她的动静吵醒。 “她们都有男友来接,就我没有,有男友和单身没什么区别。”她赌气抱怨道,走到床边,瘫倒在床上,压在对方身上。 “过去点,给我让个位!”她推了推他,然后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 那男人猛地弹了起来。“不是,你谁啊?!” 他想要开床头灯,但是被她身体挡住了。 她把上衣脱了,裙子蹭掉,解开内衣,脱下内裤。 掀起被子就进到里头,搂住对方身躯。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令人防不胜防。 男人突然被赤裸女体搂抱,温香暖玉在怀,整个都蒙住了。“你…你是隔壁的吧?你走错房门了!” 他没搬进来前,这公寓只有这对情侣住,好像是因为承担不起租金,才说要分租。 他租的这间房,原本是他们的主卧房,他们搬到隔壁的次卧去了。 他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味,知道她是喝醉了,才会走错房间。 偏生他睡前忘了锁门,才会让她破门而入。 “你今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是不是和哪个女客户厮混了?”她含糊不清地质问他道。 “你先放开我!你让我开个灯!”男人被她搂抱纠缠,不敢使劲挣脱,怕伤到她了。 他对她客气,她却非常理直气壮。“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睡了?” 她质疑就算了,手还直接攥住他的胯下之物。 “别碰!”他嘶了声,完全不敢动弹。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她的声音不若之前的咄咄逼人,而是带着伤心失落的哀伤。 他其实也有这种猜想。 他听房东说里头住了一对情侣,可是他极少见他们同进同出,也没听见他们说话的声响。 男的偶尔会在白天出入,女的只在夜里出现,这对情侣活像没交集似的。 房东说之前房租都是男的承担,现在说承担不起,对方又没失业,猜想他在外头有别的女人,是想和现在这个分手,只是没把话说透,想让对方自己离开。 他对男人的行为不予置评,感情的事太复杂了,他刚搬进来,对这两人完全不了解,无从评论。 可如今听见这女人发出心碎哀伤的抽泣声,他莫名感到心软。 她对男友放了真心,用情至深,不是时下的速食感情,为了物质在一起。 一时心软,没推开她的后果,就是他的腿间物,被她揉搓醒来了。 这下就尴尬了。 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事,她就主动俯趴在他腿间,给他的胯下之物吞含。 她吞得极深,而且有点急,像是急于表现自己。 急迫之中,她还感到一丝纳闷。“怎么…变大了?” 2.短篇《男朋友》-02 大概意思是,以前她深吞,都能把它给吞进去,怎么现在不行了,还剩了一截在外头?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话,他也爱听。 于是在她埋头苦吞时,没再意图阻止她,还扭摆腰臀,想让她吞深一点。 她深吞它,最后还把它的精液吞下肚了。 她做得很自然,仿佛理所当然一样。 他有些讶异,因为他所交往的对象,都不愿意吞它,有些连口交都不乐意。 他心想,这女人真爱她男友,可惜她男友变心了。 她吞完精液,缠着要和他亲嘴。 他原本要阻挡,但是想到对方刚吞了他的子孙液,他就拒绝和对方亲嘴,感觉有点不道德,像用完就丢一样,于是就接受了。 她缠上他,身躯贴蹭在他身上,柔软浑圆与他胸膛摩擦。 她还用湿软的私处,去磨蹭他的胯下。 “我想要你爱我,你好久没爱我了,我想死你了。”她喃喃道。 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欠操,说她男友很久没操她了,她好想要,想得都发骚了。 “外面的女人有我舒服吗?你不是最爱我的小嫩逼吗?老说我把你夹到早泄了。可为什么就突然冷着我,躲着我,不爱我了?”讲到这,她又有哭哭啼啼的倾向了。 他听了她的话,感到口干舌燥,喉结动了下。 “我为了你去做私处除毛,做私处美白,还做了嫩穴保养,为什么你还会被外头的女人勾走?”她的疑惑不解,在他耳里听起来,特别震耳欲聋,活像介绍自己有多鲜嫩美味的料理食材,诱惑食客朝它下手似的。 她哀求他操她,别冷落她,一副被男友深度pua的模样。 她不仅求操,还很浪骚。 她会握住他的手,来爱抚自己的胸部,或是抚摸她的腿间,只为了向他证实她的紧实与柔嫩。 他摸了她私处,证实她所言不假,滑嫩细腻,收缩紧实,果然像很久没被疼爱的穴口。 她浪得这么倾尽一切,弄得他不回应她的热情,感觉很不识相。 所以他搂着她亲吻,手指侵入她体内,替代她真正的男友来疼爱她。 是对方变心在先,那错就不在他身上,他只是无辜的替代者。 她被他手指进入体内,从一根到两根,她仿佛被插疼了,不住扭腰摆臀,发出让他轻一点的娇吟声。 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套子出来。 他把她按在身下,挺腰将肉刃缓缓挤进紧缠的所在。 真的很紧,特别有弹性,都把他的大家伙夹得要抽不出来了。 他能体会她刚才说,她会把男友夹到早泄的形容。 她男友那玩意没他大、没他长,都能让对方险些早泄,自己比他的厉害多了,经验的刺激也更大了。 她的长相也不差,与外头浓妆艳抹的女人相比,她是素淡清雅了些,可是白白净净,柔美眼眸,有点像柔弱小白花,这类型也很招男人喜爱。 长得不差,身材凹凸有致,身子紧致弹性,又对男友一心一意,死心塌地。 就这样,对方还要把她甩了,这就令人费解了。 难不成对方是征服型人格,只喜欢征服、pua女人的过程,成功了就觉得没意思了? “好疼,你太久没进来了,我有些适应不良,你慢点!”她双手娇羞无力地抵在他胸膛处,被肏得颤颤巍巍。 他没敢使劲,进到一半就开始律动,再缓缓往里头推进。 2.短篇《男朋友》-03 “进得好深,怎么越来越深了,以前…好像没进得这么深啊!”她迷迷糊糊之际,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质疑下去。 他搂紧她,入侵她体内,将那紧致细腻的软肉顶开,进到她男友未曾到达的所在。 他松开她的唇,听见她浑然忘我的呻吟,一副迷离失神的模样,整个身躯不住颤抖着。 “好棒,你好会干啊,一下子就把我弄到了,你越来越厉害了。”尔后,她也反应过来,原本没这么厉害的技术,突然有了,这代表什么? 若不是她身子正舒爽,体内快感攀到巅峰,她可能又要难受了。 他也不想和她讨论自己的技术从何而来。 他又不是真正她男友,不是同个人,大小都不同了,技术当然无法一概而论。 不想让她耿耿于怀,于是他加倍努力,让她遗忘抛却这事。 这外表像小白花一样楚楚可怜的女人,在床上真是浪骚得不行。 无论什么姿势,她都能扭得让他头皮发麻。 因为她一扭,体内就紧缩夹击着他的命根子,把它绞紧缠勒住。 他也被绞得气息不稳,动作带喘了。 “你这次…好持久,居然都还没射。”她断断续续道。 这叫持久吗?他愣了下,他觉得自己才刚开始没多久呢! 他的命根子还有一大截在外头,哪可能这么早就射了? 她男友不行啊,一发都没有五分钟,难怪会把责任推到她头上,怪她穴紧,害对方早泄。 说不定对方变心的理由,就是因为她穴太紧了,有损他男性自尊。 于是他向外发展,找寻能让他重振雄风的女人。 他坐起来,把她背靠自己,环住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插穴。 这姿势很吃臂力,可他身体素质强悍,而她又纤细瘦弱,骨架轻,他能轻易将她抱起来,摆动起伏,一点也不费劲。 除了她收缩紧实的肉逼,真的太吸缠了。 竟然吸得他在抱她摆动时,都要挺腰跟随动作。 因为抽拔中,那股强劲的摩擦力,让他有种被硬扯的感觉。 他最后射精时,这哀哀凄凄的小白花,都被他折腾得目光都涣散了。 但他没一次就放过她。 他恢复精力,打算要进行第二波时,他感觉到她的瑟缩逃避。 她仿佛被操到酒醒,知道床上的男人,不是她男友了。 也是,她男友多久没回来睡了,她会不清楚吗? 她只能在喝醉时自欺欺人,佯装对方在家睡觉罢了。 可他不容她逃避,强硬地覆在她身上,逼她打开身体迎接他。 第二次时,她的肉穴没这么紧逼了,变得湿缠柔软,像是被操顺了,服服帖帖的感觉。 他喜欢这触感,柔嫩没攻击性,不会夹得他皱眉难受,却也不是松松垮垮,夹不住的感觉。 他亲吻她的唇时,她迟疑了会,最后还是打开唇瓣迎合他。 他牢牢锁住她,控制她的行动自由,将肉刃深入她体内,把她插得浑身哆嗦。 他深顶进入,小腹紧贴她的肌肤,还硬顶了两下,把她顶得惊喘连连。 “喜欢我这样对你,还是喜欢你前男友的早泄?”他开口询问她。 她撇头不想回应,却被他操得高潮连连,声调都变了。 第二次结束后,她眼眸半眯,昏昏欲睡。 她不是不想逃离这里,而是身体使不出劲了。 2.短篇《男朋友》-04(完) 他退出她体内后,她全身酸麻,身躯微颤,动都不想动,就摆着一副穴口大张的姿势。 他丢掉套子,回到床上,用手指探进她的穴口里。“真厉害,里头还能含缩我的手指,没被操松。” “不要了,我不行了。”她发出呢喃般的求饶。 后来他没再强迫她,而是搂着她,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入睡。 .. 隔天她离开他房间,这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她依然与男友冷淡无交集,与他只是公寓合租室友关系。 直到某天,换他喝醉来敲她的门。 只敲门,而不开门进去,不是他有礼貌,是她锁门了。 她明知道门外的人是他,因为男友有房门钥匙,用不着敲门。 可她还是开门了。 她下床开门,却没开灯。 她被他扑到床上时,她也没反抗,只轻声道:“你轻一点,我怕疼。” 他以喝醉的名义,进到她房门,其实他身上的酒味不重,连她上回的一半都不到。 也是,真喝醉了,那玩意都启动不了,还玩什么酒后乱性。 “你说,如果我们干到一半,你男友回来了,他会有什么反应?”他问道。 “他不会晚上过来。”她落寞道:“我去他公司打听,他要和老板女儿结婚了,所以他才会疏远我,要和我分手。” 原来如此,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像她这样娇媚紧实的情人,哪怕是没感情了,一般男人也舍不得甩。 原来是要娶老板女儿,迫于压力下,不敢被发现外头有情人。 对方因为现实原因,不能要的情人,如今就落到他手里了。 对方不敢要,他要啊! 不过是相隔一礼拜时间,她的嫩穴又紧缩了回去,夹得他气息不稳。 这种极品尤物,想必她男友离开她,也万般不舍吧? 男人最懂男人,像她男友这种为了野心欲望娶老板女儿的人,将来得势,肯定还会回头找她续旧情。 这女人痴情又傻乎乎的,他一定要杜绝这事发生才行。 “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这间情侣公寓,不能有第叁个人的物品。”他含着她的乳头,含糊道:“你当我女友,我给你零花钱,房租水电我来付,我养你。” 她撇头,轻声呻吟,没有回应他的话。 “你只要乖乖的,我会一直对你好,不会像他这样对你。”他引诱她,哄着她,非要她答应不可。 “你让我考虑几天。”她说要考虑,他不让,在她高潮快感节节攀升时,拿这来威胁她妥协。 最后她为了得到解脱,同意了。 .. 这夜之后,她被他打包到主卧室同居,把公寓指纹锁全洗了。 还让房东把她男友的租金退回去,通知对方来拿行李。 她这清纯小白花,落到他手里,真是日日夜夜不得安生。 除了生理期之外,他就没一天不要她,再忙也要挤出时间与她温存。 但他也实现自己说过的话,一直都对她很好,除了她,没有别的女人。 两个月后,他的房子防漏整修好了,可以交屋入住了。 他要离开,也把她打包到自己的豪华大平层公寓同居,把这公寓退掉了。 原来他不是租房子住的普通白领,而是身家富裕的游戏公司老板,在市区有大平层公寓。 后来,她嫁给他,住在他的屋子里当女主人,享受他的宠爱疼惜。 .. “这人什么来头?”她询问舅舅。 “游戏公司的老板,在金融大厦附近有大平层公寓。隔壁装潢,施工不当,导致他家水管破裂,房子要进行大整修。他临时出来找离公司近的公寓,要暂租几个月,就找到我这里了。”她舅舅对她叮嘱道:“这男人条件很好,我给你留着了。赶紧把你屋里的赶出去,换这个!” “这么有钱?不会是吹牛哄你的吧?”她质疑道。 “我拿他的证件去查了,是真的,公司和屋子都是他名字,假不了。你加把劲,以后住大平层,当老板娘。” .. 走错房的那天夜里,她是故意而为之。 她是有意识地引诱他。 他是将错就错地上钩了。 可他这猎物,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猎人,捕捉到她这识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完) 3.短篇《试衣间》-01 市里有两间高级男士西服订制店,从父传子,子传孙,代代相传。 两家营业额与客流量一直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但自从其中一间的店主娶了媳妇之后,他家西服店的营业额节节攀升,不仅抢走另一间店的老客户,还引进了不少新客户。 这情况让另一间店主十分焦虑。 可他无论怎么打听,都无法得知他们是怎么吸引客源的。 哪怕对老客户打感情牌探听,他们也叁缄其口,绝口不提这事。 店主心急之下,找来远房亲戚,一名在演艺圈跑龙套的年轻小伙子,砸重金让他去对方店里一探究竟。 这小伙子长年跑龙套,让他演多金倨傲的富二代,张手就来,不在话下。 他进到这间西装定制店,受男店长上茶招待,询问订制需求,这流程并无异常。 但是在对方拿出电子相册,给他翻阅挑选款型时,他就察觉到不同的地方了。 里头的男模特儿西装笔挺,一旁还伴一名身形妖娆,穿着贴身旗袍的美人。 不同款式,陪着不同样貌的美人。 她们美的各有千秋,活像选秀似的。 小伙子感觉有异,但男性的本能,让他选了符合他审美的美人,而不是选他看中的西装款式。 店主领他进到试衣间,要给他量身材尺寸。 然后就见店主朝楼上喊一声:“让娇娇下来帮客人服务。” 小伙子听见这话,心头一动。 果然,下一刻就见到那名符合他审美的美人款款走下楼梯。 她身上穿的,就是电子相册里的那件贴身旗袍。 那美人朝他展颜一笑,妩媚妖娆。 店主对他介绍道:“这是我老婆,她帮你量尺寸,我去给你挑布料。” 小伙子此时已经猜出这店客似云来的原因了。 店主所谓的老婆,肯定不是真老婆,只是一种对外称呼,就怕每个客人选上的款式搭配的美人,他都称老婆。 小伙子选的西装款式并不便宜,一套要价五万多,这价钱会因布料不同而调涨。 美人娇滴滴地凑近他。“先生,要给你量尺寸哦!我这有两种服务,一种是普通量法,不收钱免费的。” 小伙子猜到她接下来的话,气息不稳,差点维持不了富二代的人设。 “另一种,是脱光衣服,贴身给你量,这个要加收服务费2千。”她说完,身子靠在他背上,若即若离。“你要哪种?” 小伙子吞咽着口水,佯装淡定道:“那就2千吧!” 脱光衣服,肯定不单指脱光他的,也包含她的。 两人赤裸身躯贴近,她的饱满乳房顶着他身躯,近乎搂抱般地给他量测身躯尺寸,她的动作轻缓细致,抚摸的动作像爱抚,充满情色暧昧。 尤其是在她抚摸他的胯下之物,发出惊叹声:“先生的好大,你的情人一定感到很幸福。” 他故作冷淡,嗯了声,其实内心躁动,胯下那玩意也更精神了。 量完之后,她先替他穿戴好衣服,再给自己穿上。 可她并没有穿上胸罩与内裤。 “先生,这个是我送你的。”她娇笑道,把小巧的内裤塞进他口袋里。 她鼓胀的胸口,明显的凸出乳头痕迹,看得他目不转睛。 此时,去拿布料的店主回来,将布料样品放在桌上。 那名美人没离开,侧坐在桌上,替店主将样品摆放好。 3.短篇《试衣间》-02 她旗袍下摆叉开的角度,腿间私处若隐若现,甚至她还故作转身动作,侧翘起臀部,露出她肥美湿润的小肉鲍。 她私处无毛,也无过多的黑色素沉淀,那小肉鲍娇嫩鲜甜,是上等品质的好货,令人看了垂涎欲滴。 小伙子目光都看直了。 店主向他介绍布料,还让他上手摸摸看。 美人将布料拿在手上,小伙子以为她要递给自己,却见她放在自己大腿上,朝他抛媚眼。 小伙子受她引诱,不由自主地将手搭在她性感肉欲的大腿上。 店主当没瞧见似的,讲着他完全进不进去的专业术语。 美人每更换一次样品,它就越接近腿间。 直到最后一块样品,那是最昂贵的一款。 她直接把它放在腿间私处上。 小伙子摸了又摸,爱不释手,都把布料沾湿了,美人也露出隐忍咬唇的模样,他才说要这款。 这样一套下去,价格都翻倍了。 店主又道,他消费价格达到入会员资格,拿出一张入会说明表给他看。 里头的入会资格,每年消费达10万即可。 小伙子别的没细看,只瞅见一条,成品在试衣间试穿时,可任意挑选服务人员协助试穿,调试到客户满意为止,会员可随时回店修改尺寸,不限时间与次数。 不用额外说明,光看这一项,他就晓得其中意思。 实际上这间店,就是间情色招待会所,西装订制只是掩人耳目的作用,难怪那些客户噤若寒蝉、绝口不提。 小伙子当场用信用卡刷了10万,揣了美人的内裤出店门。 他还需要等待几天时间,等成衣完成,再来店里进行试穿取货过程。 回到亲戚的西装店里,他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亲戚急得不行,催促他赶紧说,对方到底用什么手段揽客。 小伙子想了下,对亲戚说:“这个你学不来,还是放弃吧!” 他不想说,怕说了,亲戚就把这间店举报了。 想来其他老客也是有这想法,才会叁缄其口,在外头一点风声也没有。 .. 小伙子被店主通知来取件。 他进到店里,店主问他:“指定和上回一样的专人服务,还是要再看看别人?” 小伙子摇头。“就上一个。” 店主随即转头朝楼梯上喊:“让娇娇下来帮客人试穿衣服。” 他屏气凝神地盯着楼梯,却迟迟没人走下来。 店主殷勤替他把盒子从仓库搬出来,送进专门的试衣间里。 邀请他进来入座休息。 小伙子一直没等到美人出现,心里存疑。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受骗,这店只是拿美人当饵诱,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情色交易? 这试衣间不是上回量尺寸的地方,它较为宽敞,一面被改装成镜面墙,对面是长沙发,中间还有置物长桌。 店主把盒子放在桌上,将热茶奉上,就把试衣间的灯光调暗,到外头去了。 小伙子坐在沙发上,怀疑自己被坑了。 但下一刻,试衣间的房门被敲响,外头传来熟悉的娇媚声音:“先生,我进来了。” 他精神一振,见门被打开,还是那名妖娆柔媚的美人。 她嫣然一笑动人心,秋波一转摄人魂。 她关上门,挪步款款向他走来,身姿娉婷婀娜。 “先生,你有没有把我的内裤带来还我啊?”美人走向他,温柔地坐在他怀里,趴躺在他身上。“你拿走我的内裤,我没内裤可穿了啦!” 3.短篇《试衣间》-03 她说话语调柔媚娇巧,尾音拉长,仿佛与他在暧昧调情。 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旗袍下不着寸缕。 没穿内裤,也没穿胸罩。 因为她凸出的乳尖,正隔着衣服布料,磨蹭在他胸膛上。 “真没穿?”小伙子闻言,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她眼眸微勾,娇媚一笑,道:“你不信啊,不信就算了。先生,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给你试穿新衣服吧!” 她与他贴得很近,挤到她胸口变形,乳沟挤到前襟的衣扣缝里,都能清楚瞧见。 她亲手帮他解开衣扣,解开皮带扣,褪下长裤。 然后跪蹲在他面前,脱下他的紧身叁角裤。 她用手抚摸他昂然挺立的胯下之物。 抚摸它,用她柔软小巧的唇瓣去舔吮它,最后张嘴吞含它。 他闭上眼,享受被她湿润紧含的口腔,收缩含吞的快感。 她不仅用嘴服务它,还解开旗袍扣子,脱下衣服,用丰满的乳房去夹缩摩擦它。 他忍不住把她拉到沙发上,用69的姿势,互相替对方口交。 他的舌头爱抚她娇嫩的小肉鲍。 它外形娇美小巧,开口缝隙很小,却能一吸就出水,令他舔吸得欲罢不能。 他用手指抠它时,感觉它的紧致缩窄,紧紧吞含他的手指,令他爱不释手。 他将她抱起来,与她舌吻,抓拢揉搓她的乳房,用手指给她体内开拓按摩。 “里头好紧,平常没客人点你吗?”他以为像她这种服务人员,应该身经百战,里头都被操松了才是。 她被他揉插得嗯嗯啊啊,身子仿佛无骨般的软靠在他身上。“我平常要上课啊,只有没钱时,才会来这兼差。” 原来如此,看她模样就不大,听声音更显小,原来是未毕业的大学生。 “那以后我要怎么找你?”听起来她不是常驻人员,爱来就来,无拘无束。 她不在,店主只要把她的电子相片,换成别的女人就行。 可他就偏好她这一型的女人。 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颈子,娇声道:“那你来找我啊,只要是你…” 她小声道:“没给钱,我也愿意。” 她帮他戴套子,坐在他身上,曼妙柔软的身躯,缓缓下沉,将他的硬挺之物吞进体内。 他吸了口气,她体内真的很舒服,紧致细腻,娇嫩滑嫩。 “先生,你操慢一点,太大了,我疼。”她发出娇喘呻吟声,整个身子都在晃颤。 他连声说好,缓慢地将巨物挺进深处,与她合而为一。 她完全不像出来卖的,身子娇软的不行,让他着迷痴恋,用各种姿势摆弄她。 他把她仰躺在沙发上,性感匀称的长腿折起,露出她被撞红的艳色肉鲍,盯着它被自己的巨物顶进撑开,娇羞无力地吞含,一张一翕,性感诱人。 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她发出娇嗔道:“先生,你别咬这么大力,会留下痕迹。” “怎么不能留下?怕让男友看见?”他询问道。 “我没男友。”她否认道。 他知道干她这一行的,就算有,也要说没有,怕败了客人的兴。 结果就听她如实道:“但我有像你这种,愿意私下招待的客人。” 她愿意私下招待他,可能因为他这张脸和身材能见人,如果是不得体的客人,她就不乐意了。 不过说实话,身材不得体的男人,也不会来西装定制店来自取其辱,肥猪穿上西装,也不会变成衣架子。 而只要身材好,长相差一点,人要衣着,在笔挺的西装衬托下,气质都会增添几分。 3.短篇《试衣间》-04(完) 他听懂了意思,却不会恼怒不悦,还欣喜她对自己的坦诚。 他把她拉起来,俯跪在沙发上,被他从身后进入。 感觉里头没这么湿润了,他就抽出来,俯首用唇舌润泽舒缓它。 她被他弄得飘飘欲仙,全身发软,双腿都要跪不住了。 “先生,你好会,好厉害,我要被你弄疯了。”她的神情不似作假,她体内被他弄到高潮,再被他揉搓花蒂,小湿鲍穴口都喷出液体了。 他身形高大,长得帅,又极会摆弄服侍女人,她被他迷住了,目光越发温柔痴迷。 他抱起她,走到镜子面前弄她,或是将她摆在桌上,把她狠干到腿都合不拢了。 他只用一次,就把她原本紧致密缩的小肉鲍,给弄出大开口了。 但他不满足只有一次,她被他弄爽了,也很乐意配合他。 后来他抱着盒子离开试衣间,她躺在沙发上,全身哆嗦抽搐,脸上带着舒服满意的神情。 .. 这娇媚美人回到学校寝室。 她室友期期艾艾地凑近她,询问道:“你上次说的兼差地方,还缺人吗?” 美人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缺啊,怎么了?” “我听说去那兼差当服务员,消费的都是有钱人,是真的吗?”室友紧张地问道。 美人嗯了声。“最低消费都是10万呢!” 室友内心挣扎不休。 美人轻哼了声。“可是要卖身呢,你不是排斥反感这事吗?” “小意说她交往几个富二代,都是从那里认识的。”室友的意思,就是想借由这个兼差的地方,认识有钱人,达到脱贫致富的目的。 “那里是容易碰到有钱又俊挺的男人。”美人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我也遇上了,他高大俊伟,床技高超,把我弄得欲仙欲死,要不是我身子撑不住,我还想留他久一点,享受连续高潮的滋味。不过我有留下联络方式给他,让他随时能找我。” 美人瞥了眼室友。“不过在那里消费的男人,眼光可是很挑的,你肯将就,人家还讲究呢!” 室友咬咬牙,下定决心道:“你帮我介绍进那地方,行吗?” “行啊,拉一个人头进去,我还能赚抽成呢!”美人笑眯眯地应下了。 .. 半年后,另一间西装订制店关门休业,改卖女士服装。 小伙子和改业的店主,一起进到西装订制店的大门里。 小伙子问娇娇在不在,得到她没上工的消息,立即转身离开。 但他的亲戚没走,对之前的同行冤家道:“宛宛在不?” 得到她在的消息,他道:“我来修整调试下衣服,让她替我服务。” 那名为宛宛的女人,推开试衣间的门进来,对男人娇声道:“叔叔,你可真烦,我们就住两隔壁,你日也找我,夜也找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间西装订制店里的服务人员,已经从大学扩散到居民区,俨然成为市里第一大淫窟了。 无可避免之下,会有客户在服务人员相片里,看见熟人。 例如,邻居家从小看到大的女孩。 “还能干吗?当然是想日夜都干你啊,我的小宝贝。” 宛宛投入他的怀里,用手爱抚他的胯下之物,道:“叔叔,宛宛也好想吞你的大宝贝啊!” (完) 4.《世家女》-01 简柠从弧形楼梯下来时,见舅舅周承业和周家两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客厅泡茶聊天。 不用细听都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讲世仇陈家的事。 最近圈子里的世家,都为了陈老三从国外回来的事闹哄哄的,仿佛对他们而言,国内重要大事,或是国际严峻的形势,与他们无关,只有和圈子世家有关的事,才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还以为陈老三回来,会和老大老二争个你死我活,没想到陈家一群窝囊废,没一个有血性,就让陈老三上位了!”周家长辈恨铁不成钢道。 周承业给老长辈倒茶,心平气和道:“陈老三是族里的长辈请回来的,陈老大老二没胆闹腾。他们惹出一堆烂账,就等着陈老三给他们擦屁股收拾。” “是有听说这事,还说陈老大老二的去留,由陈老三定夺。”争权夺利,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从古至今一直都是如此。 “当年陈老三出国留学,大家都以为他会留在国外不回来了。徐老头还乐得连三夜开珍藏白酒庆祝,差给把高血压给犯了。现在陈老三杀回来,徐老头回中央,换他徒弟黄坤南接手,黄坤南不是陈老三的对手,现在肯定急得团团转。”另一名长辈摇头叹道。 他们的话题截止于此,因为他们见到简柠下楼了。 她扬起笑容,娇滴滴向长辈与舅舅问好,问他们吃早餐了吗? 周家长辈和蔼笑称吃了吃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睡到九点十点才起床吗?赶紧去厨房看林嫂给你留什么吃的。”周承业轻斥她,脸上严肃,看着威严,却带着对她的宠溺口吻。 “你们日理万机,满脑子装的都是正经事,干的都是大事。你们努力赚钱,不就是想让后辈心安理得,享受父辈带来的余荫吗?我就是你们努力的成果啊!一个快快乐乐啃老的米虫。看到我,你们多有成就感啊,是不是,叔公?”她坐在沙发上,搂着周承业的手撒娇,振振有词之余,还不忘询问另外两名长辈的意见。 周家长辈和蔼笑称对,对,就是这样。 这两个七老八十的长辈,活像应声虫,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无一不应。 不仅是因为她长得娇艳出色,还有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让他们对这小姑娘不敢摆脸色、说重话。 周承业被她哄得眉开眼笑,催促她赶紧去吃早饭,别饿坏肚子了。 她甜甜道:“好啊!舅舅最疼我了,难怪这么多长辈当中,我就爱大舅舅。” 他用手指点点她额头。“就爱大舅舅,你舅妈呢?你父母亲呢?” 她皱了皱娇艳俏丽的五官,道:“如果舅妈在,我肯定是最爱舅妈的。我父母这么多儿女,哪稀罕我的爱呢!可舅舅舅妈就疼我一个,我也最爱你们了。” 周承业再被她甜言蜜语哄下去,就要控制不住咧嘴笑,在长辈面前失态丢脸了。 他们本来就对他盛宠非周姓女有所非议,甚至怀疑他们俩有什么不道德的首尾,再见他没原则任她予取予求的态度,面前不会说什么,背后肯定指着他骂老不修。 “行了,快走!”他推搡她离开。 她乖乖起身,向长辈道别离开。 走到半路,她想到什么,又返回来,问周承业:“舅舅,我听说黄市的儿子从京城过来,昨夜抵达了?” 她这话一出,周承业立即挑眉质问她。“你问这做什么?老黄没打算留任,迟早要离开,他不会让儿子娶本地人,我也不会允许你嫁到外地。” 这小妮子太有想法了,而且还很会坑人,周承业就怕她动歪脑筋。 4.《世家女》-02 xyushuwu8.com 她娇嗔了声,又娇又媚,妩媚酥耳。“舅舅你想哪去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傻了才会看上他。我是听说他带几个漂亮助理,我想去瞅瞅她们。” 简柠是颜控,特别严重的那种,她好美色的属性,在圈子里众所皆知。 大家都知道没几分姿色,就别往简柠眼前凑了,她记不住的。 她说得漂亮助理,只是名头好听,其实就是对方的女伴,干的都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周承业知道她爱凑热闹,喜爱看俊男美女,纯欣赏之意,没什么想法图谋,就没阻止她。“行,你别和人勾勾搭搭的,男的女的都不行。”更多免费好文尽在:xyuzhaiwu.one 她贪恋美色,一见美人就缠着人家亲近,幸好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的属性,她的名声才没坏透。 可这回来的是外地人,他才要多吩咐几句。 “舅舅你胡说,我可乖可安分了!”她哼了声,转身离开。 她就像被家人宠溺、娇生惯养的小女儿,喜怒随心,用不着看别人眼色,特别随意自我。 就算有长辈看不惯,也会因为她长得像故人,而心软沉默,最后跟着一起纵容她。 周家长辈心里嘀咕,整个周家里,最不安分的就是她了,她哪来的脸说这话?整天不是勾搭这,就是勾引那的,特别不安于室。 谁娶了她,简直倒了大霉了。 幸好她与周家有亲,又自小养在周家,不会往周家里嫁,要不然嫁到哪一房,都遭大罪了 市里势力都是以家族区分,非常排外,外地人想融入其中,困难重重,连联姻都排不上资格,只能被融合并吞成二把手。 市里最为庞大的两大家族,是周家与陈家。 两家壁垒分明,河水不犯井水,虽然不至于一见面就火花四溅,水火不容,可总有王不见王、一山不容二虎的意味。 两家的爱恨纠葛,对年轻一辈,或是涉世未深的子弟来说,只要不触及利益,他们不在乎与对家共处一室。 毕竟两家的仇恨,是从先祖辈延续下来的,大多离不开争权夺位、争夺产业地盘引起。 结果几十年、上百年过去了,这两家的仇恨还在传承,从未消灭。 但其实他们都明白,不见得是仇恨传承给后代子孙,而是形势需要他们继续仇恨对方,保全自身安全。 例如政治需要。 他们这两家越斗,势力还越发庞大了,造成当地政府官员十分头疼。 中央政策下达不到地方,行事还要看这两家脸色,非常憋屈难受。 幸好这两家河水不犯井水,无法通力合作,让其余人能夹缝生存,万一他们扭成一股劲,那才更吓人 黄坤南的儿子携美下飞机到市里,就有圈子里的人组织聚会欢迎他。 这种欢迎聚会,设的门槛不高,主打的就是欢迎宾客,热络气氛,人越多越好。 简柠也受到邀请前来。 她进到会所大包厢里,和几个熟识的人打招呼。 男的女的,只要是颜值高的,她都亲亲热热贴上去。 颜值越高,她黏得越凶。 黏也就算了,她还会上手搂抱对方,缠着对方动弹不得。 圈子里的人知道她没坏心,就是贪图美色。 可和她待久了,总觉得不对味,因为这妞见到比自己更出色的人,立即见异思迁,跑去纠缠对方了。 被抛弃的人难受啊,不就表示他颜值不如后来的吗? 没多久,简柠就发现周遭能下手搂抱的美人,都不见了。 她进到包厢的里间,一群人热热闹闹围在沙发边说话。 能待在里间的人,基本上都是聚会里的重要成员。 大多是圈子里中上层世家的核心弟子。 4.《世家女》-03 大家族的继承人不见得会拉下身段,参加这种大型聚会,除非对方有非出席不可的理由。 例如给市长儿子做东,给他撑面子的作用,而参加聚会。 简柠以前很少进来里间,一来她不是家族核心成员,她一个住在周家的外姓女,没资格混到那位子上,二来,是因为里头没美人,她没兴趣。 但这回不同,黄坤南的儿子带几个貌美女伴过来,可能是他的单纯陪玩,也有可能是把她们当作见面礼,送给值得拉拢讨好的对象。 她凑近人群包围圈里,见到环型沙发椅上,坐着一名极为显眼的男人。 他的显眼,不仅是因为他的长相与气势,还有众人捧着他的态度。 妥妥的C位啊! 这个被众人注目围绕的男人,他坐在主位上,身旁围着一圈的美人。 这人肯定是黄坤南的儿子了。 简柠好美色,一瞅见对方,目光就定住不会转了,盯得目不转睛的。 黄市的儿子长得太好了,眉目深邃,俊美无俦,自带不怒而威的气势。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配上他的气势,仿佛君临天下的王者,众人对其俯首称臣。 他身形高大挺拔,一双大长腿,比一旁的男人长出一截,他的身高肯定超出一米九了。 他身躯挺拔健硕,衬衫下手臂与裤子大腿肌线轮廓,清晰可见,平常一定没少锻炼身躯。 讲真的,此人秒杀简柠存在手机里,所有的猛男俊男美男视频。 和他一比,那些人就像华而不实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空有外壳而没有灵魂。 简柠心想,黄市的儿子这么相貌堂堂、俊伟不凡,难怪不乐意在这留任。 靠他儿子出卖皮相,勾搭中央大官的女儿或是老婆,没几年就能像搭火箭飞升一样,高居上位了。 简柠一见美人就心荡神驰,走不动了。 她不仅走不动了,她还想接近对方,摸摸对方的胸膛肌肉。 她色胆包天,仗着在市里没人敢动她,行事特别大胆。 她把男人身边的美女挤走,凑到对方身旁。 由她来取代那美女,绰绰有余。 她长得娇媚出落,眉眼含情柔媚,带着一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看着就不正经。 她笑与不笑,都显得狐媚妖艳,加上她言谈举止,缠人又黏糊,说话娇媚含糊,周家长辈才会怀疑她与周承业关系不清不楚。 其实她只是吃亏在长相与好色上。 她不动声色地挤走美人,取而代之,做得十分自然。 连被挤走的美人,以为是后头的人太多,把她挤着了,想回到原位都没地站了。 在场的人,除了周家子弟,其他人都没察觉异常。 只有周家子弟,瞅着她光明正大凑近男人,他们一脸震惊,但又带着理应如此的无奈。 毕竟简柠好美色,是广为人知的事。 “去把她拉走!”周承业的小儿子对一旁的周家子弟吩咐道。 “我拉不走她的,她嫌我丑,会让我滚。”周家子弟委屈道。 可见此人曾经历过被简柠嫌弃的举动,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 周五啧了声,对表妹的行径感到棘手。 简柠凑近男人,当然不是安安静静待在他身边,只为了偷窥他的美色。 她在男人发言完后,端起他的茶杯,摆出风流旖旎的姿态,靠向他的方向,用柔美温顺的态度,将其递到他嘴边,意图要喂他。 4.《世家女》-04 这地区的男人普遍大男人主义,好面子又穷讲究,但没事,因为这里的女性擅长以柔克刚。 男人横眉竖目,要发飙时,女人就会用温柔贤淑的手段态度,消融男人的暴脾气,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这里的男人,虽然大男人主义,还会凶女人,却只是虚张声势,自持颜面身份,不会家暴女人。 谁舍得打柔柔弱弱姿态,嘤嘤哭泣的女人呢? 男人打量她几眼,没拒绝她的喂茶举动。 她在心里嘀咕,这男人入境随俗还挺利索的,一般外地人可不习惯被女人服侍。 她还以为他会不习惯,然后拒绝她。 只要他拒绝了,他们就能产生交流与后续。 可他闷声不响就喝了,她怎么继续下去? 但幸好,她不缺方案,这套不行,她还有备用方案。 她温柔小意地喂他喝完茶,还贴心用纤细手指在他唇边轻抚,像是在帮他擦拭唇边水渍。 都这么冒犯的动作了,他还随她行事,没排斥拒绝。 她腹诽道,这黄市的儿子,比当地人还理直气壮啊! 黄市不是川渝那边的人吗?她可听说那的女人脾气可大了,被手上脸的情况,不应该只有挨巴掌的份吗? 这个方案也行不通,她来劲了,非要闹到对方注意到她才行。 所以她变本加厉了,原本只是凑近没靠上去,现在整个人都贴着他了。 女性柔软身躯贴着他,这够明显动作了吧? 可他对此无动于衷,正与旁人说话。 对方认真专注的神情态度,颇有肉身与灵魂分离,她动他的肉体,他的灵魂毫无所觉地调调。 这么坐怀不乱,不动如山吗?她不信! 除非这男人的老二废了,有心无力之下,见女色如蝼蚁,无法乱他心神。 她和他来劲了,上手搂抱他、抚摸他,大吃他豆腐。 周家子弟都要没眼看了。 她身为世家女的矜持呢?她的名声呢?她还要不要脸啊? “一定要和堂大伯告状,一定要!”周家子弟对周五说道。 周五抹了把脸,颓废道:“没用的,她一撒娇,装可怜,我爸妈就心软。别说骂她了,还可能会骂我多事,欺负妹妹。” 男人被她四处作乱的小手抚摸,摸到他坚挺硬实的胸膛处,他终于有所举动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扣住,却没挥甩开她,也没有怒斥她的行径。 只是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不让她肆意乱摸。 他像是顾忌她的颜面,不想斥责她,让她当众出丑。 她松了口气,对方总算有反应了,再没反应,她要使出终极绝招来了。 她发出极小声地娇嗔,像与情人撒娇一样,道:“这么好的身材,怎么不让人摸,你好小气。快撒手,我想摸摸。” 男人听了她的话,用幽暗深邃的眼眸,望了她一眼,卷长浓密的睫毛微敛,而后像是在回应她的话,他把手撤开了。 这么好商量吗?二话不说就撤开了。 让他对自己说句话,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那她就不客气啰! 她就大胆放纵的,把对方扎实精壮的大腿,隔着裤子布料来来回回摸个痛快。 她又摸又掐的,管他是什么滋味,吃尽他的豆腐。 他涵养很好,答应的事没反悔,既然答应让她摸,他就放任她行事,任她为所欲为,吭都不吭一声。 有几回,若不是顾及在大庭广众之下,她都想越界,摸到他腿间去了。 她也不是真的想猥亵他,就是想闹腾他,看他是不是还如此镇定态度。 4.《世家女》-05 然后这胆大包天的女人,趁谈话快结束,聚会要散场前,把小手伸进他裤前口袋里。 男人怔了下,垂首望向她。 他口袋里没装物品,他不理解她的手伸进来做什么。 他漂亮深邃的眼眸带着疑惑。 “就摸一下,一下!”她还有脸祈求他顺应配合。 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半敛眼睫。 他没拒绝,就是同意了嘛! 于是她大胆放纵地摸了。 但实际上,她摸的可不止一下,她把男人的胯下之物给摸大了,腿间都撑胀出轮廓出来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心态,竟然也由着她行事,十分纵容她。 她才不管对方什么心里想法,她只想调戏美人。 她还恬不知耻道:“好大啊!值了值了!” 她把手抽出来,随着众人起身的动作,搂抱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然后道:“欢迎你啊,大帅哥。” 然后就准备开溜了。 她不赶紧跑不行了,她见到周五和周家子弟已经要过来逮她了。 她要是轻薄别人还无所谓,世家圈子里大家都知根知底,不会和她计较。 可黄坤南的儿子是外地人,她和对方搂搂抱抱,会造成丑闻发生,周家不会坐视不理。 她逃跑时,还回首朝男人抛飞吻,那姿态模样娇俏又妩媚,然后就窜到没影了。 .. 她回到周家,周承业正与妻子言清禾坐在客厅沙发上说话。 她一见到样貌秀丽端庄的舅妈,就缠着对方搂抱撒娇,和两人提及在聚会上看到的事。“黄市儿子带来的美人,我看也不怎样。” 言清禾宠溺地揉她头发。“谁也没你好看。” “那当然,我可是舅妈带大的,哪能不好看!”她惯会甜言蜜语,男女老少通吃,只要是长得好,她都乐意哄对方开心。 “你是不是吃胖了?我看你手臂上都长肉了?”言清禾捏捏她的手臂。 她吓了一跳,赶紧检查自身。“走走走,舅妈,咱赶紧去医美那帮我手臂埋线紧实。” “行,我顺便帮你雕塑下线条。”言清禾对她的宠,体现在方方面面上。 她从小就教简柠爱美的重要性,因为貌美的女孩,能拥有比一般人更多的青睐与资源。 长大后,她把简柠当自家医美机构的门面展示代言人,将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美丽尤物,展现给外人看。 她教导简柠许多自身成功的经验,从美容保养,到如何驯化男人。 简柠搂着舅妈离开前,不忘向舅舅告状周五:“周五可讨厌了,见我靠近黄坤南的儿子,就以为我对人家有图谋,一直想把我拉开。我只是想亲近他带来的美人罢了,我都这么大了,难不成会像孩子一样不明事理吗?黄坤南又不留市里,我接近他儿子做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周承业安抚她道:“别气啊,等他回来,我捶他几下给你出气。” “别理那浑小子,走,舅妈带你去弄美美的。”真的是儿子多了就不值钱,这两夫妻彻底把重女轻男发扬光大。 言清禾一共生了五个儿子,一直想拼个女儿出来,儿女双全才行。 只是她连着生产伤了根底,两夫妻因此结扎,不再生育。 周承业见她想要女儿,就在自家姐妹家中,找寻合眼缘的外甥女收养。 自家姐妹嫁得都是周家附属家族,被夺走女儿敢怒不敢言,兄弟间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们扒拉了几年,一无所获,没找到适合的对象。 直到简柠出生,几个月后长成白嫩精致的模样。 4.《世家女》-06 她长得不似父母的普通容貌,倒有几分像周家奶奶。 周家奶奶在当年,是圈子里最出名的美人,一颦一笑,美丽动人。 可惜因病早逝而亡,仅留下数张照片,供后人思念。 两夫妻一见到简柠就心生喜爱,当下就向简家提出收养。 周承业当时是用一条产业线,换下对简柠的收养权。 其实就相当是买断了简柠的从今往后了。 她除了喊父母亲,过年过节回家一趟,与亲属见面,其余时间都生活在周家。 她的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性情,就是被这两夫妻宠出来的。 只是言清禾宠她行事内敛,周承业宠得高调张扬,才惹得众人议论纷纷,怀疑这对舅娚是不是有不正常关系。 .. 简柠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其实周五根本就没想告状。 告状有用的话,简柠就不是这脾气性情了,他们兄弟几人也不会从小到大都挨父亲抽了。 反正这事没造成什么影响,他就当没这事发生,省得讨皮痛。 一个礼拜后,陈家给大房陈老三举办归国宴会。 周家有头有脸的人都拿到请帖,受邀参加。 简柠不入周家族谱,不是台面上的角色,没资格被邀请。 但没关系,她可以蹭着去。 周承业和言清禾特别有默契,拒绝她蹭行,任她怎么哀求撒娇都没用。 周家上下都知道她被周承业夫妻收养,是因为她长相与周奶奶相似,族里的长辈大多对她有移情作用,她自己也清楚这事。 可没几个人知道,周奶奶的出身来源,因为这事被知情者瞒得密不透风,事关两个大家族的隐私,不名誉,而且有损颜面。 周奶奶是陈家为了镇长子命格,找大师算适合的八字,从乡下扒拉来的童养媳,还被取名为陈家养,用途很明确。 但后来陈家长子为了利益合作,毁婚另娶他人。 陈家养的存在,就变得很为难尴尬了。 当时那年代可以收二房,她的命运,也只能是二房。 她几乎是认命了,她一个童养媳,无依无靠的情况下,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结果她被陈家的仇敌,周家长子看上了。 周家长子是个离经叛道的人物,有能力有本事,就是性子桀骜不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他干的荒唐事可多了,娶陈家童养媳算什么,只要他不抛下家族离家出走,不就抢个女人吗?抢!举家族之力也要给他抢回来! 家族老长辈拍板做主,帮长子把女人抢回来。 家族长辈的性情态度,往往随着家主或是继承人的脾气而改变,主强长辈弱,主弱长辈强。 当年周陈两家为了陈家养,闹得圈子里天翻地覆,就差点要倾家族之力干群架了。 后来还是周家长子有魄力,联手陈家长子的未婚妻家族,力压到陈家低头妥协,成功抱得美人归。 抢到陈家养,不仅是周家长子一个人的事,是整个家族的荣光,周家因此大肆庆祝开宴三天。 而被落下颜面,被未婚妻家族背刺的陈家,娶未婚妻过门的当天,整个陈家上下拉长着脸,冷若冰霜。 陈家养成为陈家不能提的人物,周家成为陈家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这事加深两家人的仇恨,不过周家并不视陈家养为祸水,还很得意洋洋。 因为陈家养是远近驰名的大美人,还是从陈家手里抢来的,意义不同,她是周家的胜利品。 简柠长得与陈家养相似,周承业夫妻怕她去到陈家,会勾起陈家长辈的记忆,引发不好的事端。 4.《世家女》-07 简柠见舅舅舅妈这头油盐不进,寸步不让,就跑去缠周家表哥。 大的几个不是搬出去住,就是在外省发展没回来,家里就一个未婚的周五。 周五挨不住她缠,觉得这事没什么,就同意带她去参加。 只是警告她道:“你别再四处勾搭人了,尤其离陈家人远些!” 她嗯哼了声,不走心地应付他。 这话她从小听到大,她社交圈子也没什么陈家人。 陈家女孩很少混迹圈子,从小就被送到外头读书。 她们不与当地世家联姻,走的是别的路子。 圈子里一直都有传闻,说陈家要把产业外扩出去,不想继续拖死后辈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年轻后辈被长辈绑在这圈子里争权夺位,严重内耗还没进步空间。 周承业和长子对这事颇为关注,可惜家里长辈严防死守,不让他们有蠢蠢欲动的心思。 她不关心这些事,只问:“黄坤南的儿子去不去?他会带美人去吧?” “去,当然会去,他热衷交好世家子弟,替他爹拉拢关系送美人,怎么可能缺席。”周五没疑心她的动机,以为她盯上那群面生的美女。 .. 一到陈家老宅,她一下就窜得没影了。 周五没管她,径自去找玩得好的发小。 她四处寻找黄坤南儿子的身影。 对方长得高大俊美、气势不凡,在哪都是C位的存在,万众瞩目,很好锁定。 不一会,她就在别墅顶楼的花园庭院里找到他了。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与几位世家继承人聊天。 他们身边都有娇艳美人陪伴。 这些美人脸生,应该就是黄坤南儿子从外地带来的女伴了。 她端了一杯酒,摆着娉婷婀娜的身姿,缓缓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他左边沙发扶手上。 因为他右边坐了一个美人。 他见她出现,眉目有些怔楞,却没拒绝她的靠近。 反而是在场的周大脸色一变,若不是碍于颜面,他都要出声斥责她这个不省心的小表妹了。 在场的人少,都是大家族继承人,可除了少数一两个,其他人都见过她,知道她的身份,他们露出古怪的神情,目光在周大与她脸上打转。 男人手里拿着酒杯,她主动用杯子与他的轻轻一碰,然后凑近他,小声道:“别喝太多,仔细一会起不来。” 他右边的美人有些被动木讷,见有人和她抢场子,脸色窘迫,却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对美人的为难视若无睹,甚至目光都没瞥过去,就盯着简柠看,仿佛受她吸引。“哪起不来?” 简柠用目光从上扫到他腿间,用实质般的眼神,告诉他答案。 “你要试试吗?”男人低声笑道。 他不笑时,俊容严肃端正,认真迷人,笑起来时,更具有男人的俊美魅力。 他的笑容,就像网上说的,什么几分轻佻、几分凉薄差不多意思。 他笑得很不以为然,没当一回事,也没放在心上。 可莫名触动她的心弦,心里在土拨鼠尖叫。 她痴痴望着他的笑容,心想,这男人的容颜,真是360度无死角,真是太出色俊美了。 “我不跟你试,你都有伴了,不能扰了你和美人的兴致。”她娇笑道。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她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将空酒杯放在桌上,然后又像上回一样,亲亲热热靠向他,魔掌伸向他胸膛,大吃他豆腐。 他没阻止她的大胆妄为,浓长茂密的长睫毛微敛,容忍她的冒犯行为,还主动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来。 他的行径,有股「来,尽量吃我豆腐,够不够?不够你坐我腿上来吃」的纵容态度。 4.《世家女》-08 p o1 8uu. co m 他们之间这种行为,也说不上是谁吃谁豆腐,看着是女人吃亏,可分明是她先主动摸上来的。 她依偎在他怀里,丰满浑圆的乳房,贴在他胸膛上。 她见坐在对面周大,对她露出像要清理门户的目光,她还挑衅得意冲他笑。 她仗着周承业夫妻的宠爱,都不把周大放眼里了。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和其他几人聊天。 但这女人极为不安分,用手用胸吃他豆腐就算了,连她臀部大腿,都在磨蹭他腿间,居心特别明显。 “这么调皮?”搂在她腰上的手,轻捏她的臀肉,让她别闹腾,乖一点。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8q b.c o m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低声说话时,自带温柔旖旎意味,他没撩她,她自撩了。 “我只是想和它打声招呼,没有坏心思的。”她说话娇声娇气,就像在对男人撒娇一样。 她附在他耳边轻喃,还用舌尖去勾舔他的耳廓。 她在故意勾引他,她想得到他注意,让他只顾及自己,而忘却右边尴尬的美人。 她也如愿了,男人从头到尾,就注意她,目光不曾偏移到别的女人身上。 她磨蹭他,抚摸他,用唇轻舔含吮他的耳朵,还对他说悄悄话:“你长得好帅,身材又这么好,我好喜欢你。” 她种种情色动作,把男人的胯下之物给蹭大了。 她感觉臀部处的顶撑变化,她发出又轻又撩的声音,对他道:“你的老二好大,如果我们上床,它会弄坏我的。我腿间的小嘴好小,吞不下它的。” 他面上无波,可搂她的手劲,加了几分力道,表示他心里的不平静。 她当然没想和他发生点什么,把他撩硬了就想跑。 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吟嗯哼几声,娇嗔抱怨道:“你真坏,那玩意顶得我不舒服了。” 他问她:“怎么不舒服了?” 不舒服,她还扭得这么销魂,恨不得把他胯下之物扭出精来,令人质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我好想要它,想得底裤都湿了,不舒服。你松开手,我要去洗手间擦擦,不然一会漏出来了。”她的话咸湿诱人,把人撩到欲罢不能,性欲高涨的地步。 听了她的话,他更不想放她走了。 这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他可能会直接要了她。 她苦苦哀求道:“你别再故意顶我了,我腿间一直流出淫液,止都止不住。我穿浅色衣服呢!一会真流出来,透出印子,多丢人啊!” 他大概也觉得先让她离开一阵子也好。 这女人太浪骚媚态,她继续待在这,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幺蛾子来折腾他。 “弄完快点回来。”他松开手,叮咛她道。 “当然会回来,不回来,这大家伙晚上都不知道便宜谁了。”她临走前,还用手轻轻握了下他的胯下之物。 他纵容她行事,还目送她的身影离开。 结果她却一去不回,他在这聊了一个多小时,到后来聚会散场,她都没再回来 简柠知道聚会一散场,周大一定会向周承业告状她的大胆行径。 她先下手为强,找到要提前离开的周承业夫妻,主动坦诚错误。 她说周五同意带她出来见见识面,她在席间搂着黄坤南儿子带来的美人,被周大瞧见了。 这老学究非常不高兴,觉得她丢周家人的脸,还说回来要教训她一顿。 “这有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知道她进到陈家没到处乱跑,只和黄坤南儿子带来的美人厮混,周承业夫妻松了口气,不觉得她调戏女人是什么大事。 4.《世家女》-09 外地对他们这地区的普遍印象,是男尊女卑的传统古板,但其实有很大的误解。 他们这地方普遍重男轻女,可是生男生女一样宠,有时还会更宠娇滴滴的女儿。 只是他们对女儿,是娇生惯养的宠,对她百依百顺。 对儿子是培养器重,有望子成龙的厚望,因为以后整个家族产业,都要交托给儿子血脉代代相传下去。 而且儿子数量一定要远超女儿数量才行,毕竟儿子要继承家业,将家族势力发扬光大。 一个家族的男丁众多,代表兴盛旺族。 但圈子世家的女儿,绝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从此与娘家断绝关系。 因为女儿嫁出去,是带着娘家与夫家的合作项目当嫁妆,一辈子都与娘家有牵扯不开的利益纠缠,充当两家的合作桥梁,具有独一无二的重要性,也有扩大产业联盟的作用。 所以在当地圈子,会比外头更注意世家女的贞洁清誉。 只要简柠别被人赃俱获,私下偷偷摸摸没事。 反正言清禾有医美机构,事后给她弄个处女膜修补就行。 虽然如此,但颜控严重,眼光奇高的简柠,至今仍然是处女。 因为她没找到一个值得让她委身破处的男人,圈子里的男人不配拥有她。 周大进到家门,见简柠窝在母亲怀里撒娇,父亲在一旁笑看着,一副幸福美满,和乐融融的模样。 简柠见他进门,非但没有心虚,还底气十足的得意样。 周大就晓得这女人肯定先告他黑状了。 从小到大,他们兄弟除了长得好的周二,其他人都被她栽赃陷害过。 “你也真无聊,柠柠只是和黄坤南儿子带来的女人打闹玩乐,你就看不过眼了,你是卫道士吗?”周承业不等他开口,先声夺人道。 周大听她颠倒是非、胡说八道,正要开口,就听见她娇滴滴道:“大哥和五哥都怕我对黄坤南的儿子产生心思呢!我就见过他两回,凑过去和他碰杯喝酒都不行,大哥真是穷紧张。” 周大闻言怔了会,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发现她不似作伪,就将要说的话吞下,道:“是我多心了,你没那想法就行,他们一群人下礼拜就离开了,以后你想见也见不到。” 她娇哼了声。“他长得好,可全天下又不是只有他长得好,我才不会为了一颗树,放弃整遍森林呢!” 周承业夫妻面露疑惑,周大立即道:“是,是,知道你觊觎他带来的美人,你收敛点,别让人误会了。” 听见大儿子的话,两夫妻才解开疑惑,没深思下去。 .. 黄坤南的儿子要携美人离开了。 简柠蹭周五的车,也跟着去机场送别。 她在车上感叹道:“可惜了,黄坤南干完今年,就要调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儿子了。” 开车的周五疑惑纳闷,正要开口问她时,又听见她道:“官员之子会开直播的可能性不大,不然我就要推荐他上擦边平台上,大秀男色了。我和你说,他那身材…” 简柠还要说下去,被周五捂住脸,不让她说了,他一个大老爷也不想听男人的身材,尤其是不规整的身材。 “你闭嘴吧!有头有脸的人哪可能在平台上肆意卖肉露脸?你看我们露了吗?你这么自恋的人露了吗?你都不敢了,他那样子敢?”周五叹了口气:“你别跟他胡言乱语,显得你拉仇恨,安安静静刷你的猛男擦边视频吧!” 4.《世家女》-10 依简柠这么高颜值与好身材,即使发花痴也很受人欢迎。 可问题是她的身份不好下手,一来她是周家养女,二来她又长得像周家已逝长辈,无形间就把她辈分抬高了。 他们这圈子里的人很重视辈分,辈分不同,称号都要带上敬称,谁敢觊觎简柠啊! 简柠噢了声,乖乖刷手机,看半裸身躯的猛男跳擦边舞。 周五想起大哥曾说,父亲意欲把简柠嫁给刘家儿子,就图刘家势小单薄好掌控,不会欺负简柠。 这事没传出去,只有他们几人知道,连简柠都被蒙在鼓里。 因为对方是个瘦弱带病的白斩鸡,走路带喘,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到外地过,因为他时常发烧病重入院。 要是让简柠知道要把她嫁给病秧子,非得闹腾不可。 这种人物能守得住简柠不安于室的身心吗? 这刘安旭身上别说肌肉了,他身上都没肥肉。 .. 他们路遇到早高峰,塞了一会,到机场时,大家都到了,就他们姗姗来迟。 男人被围在人群里中,远远见她与周五一道前来,眉毛微挑。 周五与他人寒暄,她则是笑吟吟瞅着他。 没法不看他,一群歪瓜裂枣里,就他长得漂亮端正,不看他看谁? 她向他使眼色,意示他到广告立牌后说话。 他如她的愿走过去。 他走得沉稳优雅,结果被她迫不及待地推搡往里头躲躲。“别让周五瞧见了,他可会告状了。” 周家五子,周大周五嘴碎爱找事,回回欺负她,被她哭哭啼啼告状后,被周承业夫妻追着抽。 周二长得好又沉默寡言,简柠护着他,家庭纷争都没他的事。 周三周四总是无辜被周大周五牵连,一起受罚,还摸不着头绪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他听见她的话,仔细瞧她的眉眼。“周家没女儿。” 他的口吻很平淡笃定,并不是疑问,也不像是在探究她的身份。 他只是想让她介绍自己身份,而不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 “我是收养来的,舅娚养女,简柠。”对方都要走了,此生再相见困难,她不怕让他知道自己身份,大胆干着一次性买卖。 “你都要走了,以后会来这儿的机率不大,我将来要嫁人,也不能到外头去,快让我抱最后一次。”她这话说得奔放大胆,特别坦荡荡。 他原本对她的话感到纳闷,俊眉微蹙,却没有拒绝她的靠近,还主动敞开手,让她扑进自己怀里。 可她主打的就是个理直气壮、得寸进尺。 她不仅抱他,埋首在他胸膛吸他阳气,还压下他的头,仰首强吻对方,活像女流氓似的。 她对他的喜爱热情,真是从她的眼眸神情、肢体接触就能感受到。 她喜欢他,对他产生欲望。 这一点很直白明确。 因为她含吮他,摸索他,捏他坚硬的臀肉,还摸到他的胯下之物去了。 这要不是对他肉体有觊觎遐想,而是玩笑的话,完全说不过去。 他的反应也很诡异,他没反抗,全程纵容她行事。 他只是垂眸望着她,深邃幽深的眼眸,喜怒不形于色,无法拿捏他所思所想。 她才不管他的态度,只想得到她应得的。 简柠:我劳动所得,不就是应得的吗? 她见他毫无排斥反抗,行径特别大胆放纵,把它摸硬了之后,还拉下他的裤裆拉链,把纤细小手伸进去,毫无遮挡地摸它。 他有些惊讶她的行径,却还是没阻止她冒犯自己,任她为所欲为。 他的身份无需怕她,也用不着顾忌,可他还是容忍了,说他对她没想法,肯定没人信。 4.《世家女》-11 可她爱抚他胯下之物的手法并不熟练,甚至是青涩,不得要领地摸法。 她好像是初次体验,对它的好奇大于欲望或是引诱。 要不是场合不适合,她还想俯身凑近打量它。 他挑眉问她:“你没经验?” 讲真的,她这副生吞活扑、熟门熟路的态度,完全不像生手。 “你管我有没有经验,你都要走了,临走前给我点纪念品嘛!”她娇蛮任性,却又带着当地特有的娇柔含媚口音,不像发嗔,像撒娇。 合着她的肆意妄为、大胆放纵,是因为他不属于这里,迟早会离开,她才敢大胆行事。 “你拿我当…练手的?”他反应过来了,这娇娇女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冲着调戏完就跑,不用负责的心态。 甚至在知道他要离开后,特意跑来送机,就是为了要在他临前走,全方位了解男性功能构造,从里到外狠狠调戏他一顿。 他思索了会,发觉自己的作用后,却没动怒,大概还在讶然她的生疏青涩,这极大的落差感。 他还以为她是情欲老手,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无数。 “别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你从中没得到快乐吗?唉,都怪周五开车太温吞,不敢超车加塞,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要不然我还想试试别的。”她搂着他,含吮他性感喉结。 “你还想试什么?”他问她,对她包容的姿态,仿若一副「你跟我说说,我考虑下能不能配合你」的态度。 她就欣赏他这副处变不惊、泰然自若的模样,坦然对他道:“除了不能破处,我什么都想试!” 她这说法,就表明她还是处女,她贪男色,却不犯禁,唯独他例外。 她用身体力行的动作告诉他,只有他是特别的,才值得她穷追不舍,其他人不配。 虽然不明显,可是他深邃迷人的眼眸染上愉悦笑意。 她故意把自己是处女的事吐露出来。 除了特殊性癖者,应该所有男人都会对处女另眼相看。 也许与爱好感受无关,主要是心态问题,这小小一层处女膜,足以满足男人的虚荣颜面。 他都要走了,她不可能把第一次给他,可不妨碍她哄他,让他乖乖听话,让她为所欲为,没有二话。 虽然他一直以来都很听话,没有二话。 他主动俯首含住她的唇亲吻,对她的态度比之前热络多了。 简柠:这玩意听见她是处女的态度,怎么和地本男人一个样?不是说外地男人对这就算很在意,也会死撑着装云淡风轻,内心嗷嗷大叫吗? “除了我,你还对谁这么主动?”他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 “我对别人就单纯搂搂抱抱,再深入就不行了。周遭小伙伴太熟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好下手。圈子里少有逗留一阵子就走的外人,纵使有,他们的颜值也没你高,这么多年也就只有你一个。”她话里的意思,主要还是他男色太诱人,如果他是丑逼,这事就没有后续了,因为她扭头就走了,还试什么,看了都觉得伤眼。 他很满意她的话,很明显,他就是那种大男人主义,很护食、很自我,对女人贞洁很在意,可能会把女人视为所有物的男人。 这种男人在外头可能很令人下头,可在她所在的地区,太正常了,正常到她感到违和。 4.《世家女》-12 他老子黄坤南在这连任两届,都没被本地传统风气同化,还一个劲想破坏。 结果他儿子久久才来一回,咋入境随俗这么迅速? 她之前挑逗他,他任她为所欲为,没有无奈应付她,可没感觉到他的上心。 可一旦知道她的处子之身,他的态度就立即转换了,颇有种「在古玩店淘宝,以为买来的普通货色,结果拿去检定,我草,真品,发财了」的态度。 她也没想太多,可能外头男人都这样,只是她没出去过,见识少,就以为网上说的,能代表大部分男人。 他胯下之物又硬又持久,她揉得手都酸了,他还没有要爆发的意思。 她不承认可能是她的手法不对,没把他撸舒服了,才造成它的抵死不从,她宁可夸他太厉害了。 “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看网上说的,不都是几分钟完事吗?”她还甩甩手,表示她的娇弱无力,并非夸大其词。 他追着她的唇吻,道:“它没这么快完事,还要等一会。” 他这方面这么持久厉害,让她更舍不得他离开了。 颜值高,身材好,气质佳,那玩意还又大又硬,持久长。 这么极品的货色,怎么就是官家子弟呢?多暴殄天物啊! 她因为无法把他弄在自己身边,而感到遗憾可惜。 身为周家养女,还是有力而不逮的事,简柠为舅舅不求上进感到痛心疾首。 “你要是个平凡小伙就好了,等我结婚后,可以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当助理、司机或保镖,日日夜夜陪伴我。”她都还没结婚,连未婚夫都没影的事,就已经给情夫找好安插的职位了。 他亲吻她的侧颈,低声问她。“为什么就不是我们结婚?” “你这身材样貌在我身上浪费了,你应该去外头睡高官的女儿或老婆、情妇,平步青云升官上去。说不定未来我会在电视上看见你,作为代表参加高峰会呢!”她对他的未来很看好,觉得他不该浪费他的才华,这么好的本钱,要好好利用,发挥所长。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道:“承你吉言。” 后来,她把他撸出精来了,怕弄到他的裤子,她用手掌接着。 他正准备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就见她突然把手掌放在嘴边舔。 他怔了下,没料到她会有这举动。 她在尝他精液是什么口感滋味。 她尝着他的精液,脸上露出「原来这玩意是这滋味」的惊奇神情。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受到惊吓,立即把手掌上的精液全舔干净。 他寒潭般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瞧,见她手忙脚乱接听电话,被周五问人在哪,她面不改色扯谎道:“在厕所,他们要离开了吗?我马上来!” 她接完电话,依依不舍地望着他,紧紧搂抱他,像吸猫似的,在他身上蹭了几下。“你赶紧走吧!祝你前程似锦,好好保养身体,别走样变形了,像你父亲一样,变成大肚腩了。长相身材气质老二,哪个废了,我都不会再瞅你一眼的。” 她很坦诚告诉他,她看上他,就是看上他的外在条件。 谁管男人内在啊,只要外在条件好,对方不暴力、不变态、不油腻极品、不死抠穷酸,绝大多数女人都能硬着头皮磨合相处的。 唯有外在缺点,缺了就是缺了,硬着头皮也磨合不了。 他俯首含住她的唇深吻,吻得她全身发软,气息不稳。 这男人真是双标,不知道她是处女时,吻她带着漫不经心,一副逗你玩的调调。 在知道之后,亲吻她的力道都加重了,大有「再给我点时间,我能干哭她」的认真态度。 4.《世家女》-13 在离开前,两人互加联络号码。 她瞄了眼他的手机页面,里头干干净净的,宛如新手机,需要下载的app一个都没有,当然就没有社交聊天用的app。 这么干净的手机页面,她只在她舅舅的手机里见过。 不是周承业花花肠子有两个手机,也不是他学时下男人弄了手机分身,防着妻子检查,这里的夫妻或男女朋友没这么鸡贼。 而是他们懒得盯着小屏幕看,觉得伤眼,而且他们普遍不重视网上花里胡哨的玩意。 手机对本地圈子的中老年人来说,真的就只是接收电话,还有拍照录音功用,其他都华而不实。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本地人,也不是中老年人,怎么手机如此干净? 依他表现的个性看来,他应该不屑隐瞒,也没人需要他顾忌开分身才对。 她对他大言不惭,道:“等我结婚,你要是出差经过我这,联络我啊!我招待你过夜。” 这话说的,婚都没结,外遇对象都定好了。 就她这言谈举止,一点也不像良家妇女,活像揽客的会所小姐,但她更高级些,没带风尘味,只有娇柔媚态。 “这话除了对我,你还对几个男人预定情夫的位置?”他问她。 她恼羞成怒地推搡他。“你以为像你这长相身材气质满大街走吗?我都只摸过你的大鸟,你以为我有几个?” 这点他相信,她重色贪欲,可没外在条件,她瞅都不瞅一眼的,例如真正的黄坤南儿子。 她把他当作黄坤南的儿子了。 很令人啼笑皆非的行径,却也不是难以理解。 以前他们圈子不同,她没见过他,他又与黄坤南儿子抵达时间太相近了。 加上对方把女伴都推到他身边围着,她会认错也正常。 若不是这美丽的误会,她哪会主动投怀送抱?跑都来不及了。 他们出去后,她站在周五身后,目露不舍,准备目送他离开。 结果往通道走的,是一个矮胖子男人,带五个高挑漂亮的女人。 男人动也不动,就瞅着她笑。 虽然他笑得很俊逸迷人,可也笑得她心里发毛。 她蒙了,意识到事态的不对劲,避开他的视线,默默躲到高大的周五身后。 她没敢问周五那俊美出色的男人是谁,而是问:“那胖子是谁?” 送机的人纷纷散开离去,周五准备转头离开,听见她的话,他疑惑道:“他就是黄坤南的儿子啊!不是,你连人都认不清,你来做什么的?” 她刚才还想让黄坤南的儿子开直播跳钢管呢!他寻思她在挖苦对方的矮胖身材,原来她根本就不认得黄坤南的儿子是哪个。 依她颜控的习性,肯定是认错人了。 只是周五懒得追究她认错谁了,一天天就追着美人跑,连孩子都不放过,变态! 她感到头皮发麻,憋不住了,问他:“刚才一起送机里,有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就是在欢迎会上,被我搂着调戏的男人是谁?” “你终于承认你调戏勾搭男人了吧!不是嘴硬不肯承认吗?非说我诬蔑你、欺负你!”周五像抓到她的把柄一样得意道。 谁让她的惯用技能,除了色令智昏,还有倒打一耙呢! 周大和周五从小被她坑害的次数太多了,到现在还常常因为她挨父母收拾。 她恼他顾左右而言他,拍打他,急躁催促他。“快说那男人是谁?我以前没见过他,不可能是圈子里的人!” 可问题是圈子里进新人,还是如此优质品相的新人,她不可能没收到风声啊! 4.《世家女》-14 周五回想了下刚才在场的人里,谁长得最高最帅,还有上回简柠搂过的男人里,扒拉出她说的对象。 不怪他还要回想,简柠调戏搂抱的男女老少太多了,这不是单一条件,而是多条件加迭让他筛选,所以他脑子处理速度久一些。 “啊,你说的是陈老三陈温行啊!他之前在国外读书,最近才回来。他之前不怎么混圈子,半大不小就跟着叔伯往外跑,找外头的商机,你没见过他正常。”让大老爷去琢磨谁帅不帅的,太为难周五了,他连女人美不美都不甚关心了,还关心同性? 他大概只知道简柠会缠着的人,一定是长相出众的。 所以在家族长辈给他挑选未婚妻时,他一听见名字,就问简柠这女人美不美,因为光凭他的审美,他瞧不出所以然。 简柠啧了声,他就对长辈说换一个,换到简柠眼眸一亮,他就说要这个。 陈温行这人的行事风格狠厉果断,任何人和他接触,都不会关注他的外貌,会着重在他不怒而威的气势,或是防备他的手段。 谁像简柠一样啊,看见美男子就走不动,非要投怀送抱去吃人家豆腐。 陈温行的豆腐是能随便吃的吗? 周五就没听过除了鸡贼的方家,还有哪个女人能在陈温行身上讨到便宜的。 周五猛然想起,能随意吃陈温行豆腐,还没被陈温行冷漠推开的,不就是眼前这货吗? 他脑海闪过一丝异样,不过它只是闪过,没停留,所以思维简单的周五放弃深究了。 琢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是他大哥继承人该干的活,与自己无关。 简柠一听她吃豆腐的男人,是圈子里鼎鼎大名的陈老三,吓坏了,一刻也不敢停留,跑得比周五还快。 陈老三,陈温行,一个活在周家长辈嘴里,被周家上下警惕忌惮的男人。 传言,每一代家族继承人,总会出现一两个离经叛道的异类。 之前是周承业的父亲,就是闹着要娶陈家养,周家上下怕他离家出走,硬着头皮上陈家抢人,最后成功抱得美人归的任性继承人。 到周承业这代,方家出了一个熊孩子般的继承人,不顺他的意,就算三十来岁了,也会躺地上撒泼打滚,闹腾到对方妥协。 这个被迫妥协的对象,大多是他的厂商或是客户。 到周大这一代,最出格的继承人,就是陈老三了。 要说他有多离经叛道,也不至于,可是他行事,总有一些不顾他人死活的霸道强制,而且一视同仁,里外一样态度。 他还没出国读书时,行事就有些不择手段,思维想法异于常人,不像当地人的传统守规矩。 他撺掇长辈到外头置产发展,鼓励家族子弟走出去。 这算是件好事,圈子里有前瞻性的长辈都清楚他的想法没错,可就是没人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怕亏个血本无归,也怕丢人现眼,灰溜溜跑回来。 然后陈温行就指定一个陈家长辈出去探路,对方还是他亲五叔。 以晚辈身份命令长辈,当时他只是陈老三,连继承人名头都排不上号,陈五叔是个颇有能耐的人,心高气傲,不乐意搭理他这毛孩子。 族里长辈琢磨出陈温行让陈五叔去的原因,是因为陈五叔这人思想跳脱,行事圆滑,颇能接受外头新奇事物。 他们正要劝陈五叔去试一试水,探一探路。 结果陈温行的雷霆手段就来了。 4.《世家女》-15 他把陈五叔在当地的产业,打击到一蹶不振,然后再表示出资给他到外头白手起家,当作给他投资换股份。 他这操作震惊了整个圈子。 他扛住陈家上下长辈的责骂,硬是把陈五叔的产业折腾到无法起死回生,陈五叔终于妥协了。 被逼到外头置产的陈五叔,也的确如陈温行所猜想的如鱼得水,将外头产业坐大坐强、发扬光大。 陈温行被长辈废长扶立为陈家继承人,不仅是因为他的商业眼光与手段,重点是他能扛事,临危不惧。 陈家长辈当机立断的换继承人行径,也让整个圈子迎来这号不讲规矩手段的心腹大患。 结果被所有家族长辈、政府单位忌惮头疼的人物,却一声不吭被她强吻和强行猥亵,她也太能了吧! 她咂摸着,她这心态,是不是和男人听见她是处的反应一样,觉得被她上手的男人越厉害,越能带给她虚荣得意的感觉? 她坐上周五的车,带着惊愕与兴奋并存的感觉。 “你担心什么,怕陈老叁纠缠你啊?你想得可真美,他不是重美色的人。而且他结婚了,虽然过程有点恶心,到现在依然恶心,不过他和方家长女在国外结婚生子,都有四个儿子了。”周五见她脸上惊疑不定地神情,嗤之以鼻道。 他们这地方的男人普遍大男人主义,都自视甚高了,相对比较不在意美色,更热衷于权势财富的累积,不存在所谓的婚外恋。 恋什么恋啊,对他们而言,都是交易买卖罢了。 他们对妻子是利益交易,对外头的女人也逃不脱这观点,谈感情伤钱,还是谈生意来得正经。 他们对非妻子的女人肉体接触,就像上沐足馆洗脚,一次性交易,爽完就离开。 他们对能给他生金鸡蛋的妻子,还有可能产生重视感情,就像周承业和言清禾,就是这样产生感情的。 言家给女儿陪嫁产业,给得太多了,周承业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可他们对沐足店的女技师,只是给他洗个脚或鸡巴,要他付钱的有偿交易,再对她们付出宛若重金般的感情,岂不是亏大了?不可能,那太亏了,莫得感情。 而简柠现在对陈温行来说,就有可能只是沐足技师,还tm的是不用收钱的那种。 只是听见这沐足技师没经验,是处女,对她的态度重视些罢了。 她想到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她这样对待误认成黄坤南儿子的陈温行,把对方当一次性玩伴,利用完就推开对方,不也是把对方当白嫖得沐足技师吗? 但是反过来,她被陈老叁当白嫖得沐足技师时,她就恼怒不爽了。 她掏出手机,望着刚加上的联络号码,考虑要不要删除拉黑。 结果直到回家,她也没考虑出结果。 对方那长相身材气势,格外硬实持久的巨茎,现在还要加上陈家继承人的身份,真是馋死她了。 她想了想,觉得被对方当白嫖得沐足技师,只是一种思维误区,因为她也想白嫖对方啊。 互相白嫖之下,这事就不存在了,是不是这道理? 她靠胡搅蛮缠的歪理,安慰自己,放弃删除陈温行联络号码的念头。 她颇惆怅地对周五道:“真羡慕他老婆,可以天天抱他、闻他、舔他、日日夜夜享用他,你都不知道他…” 她还想说下去,周五受不了她的描述,太色情了,翻了白眼,打断她:“你够了你,闭嘴吧!” 4.《世家女》-16 简柠从小就是颜控,周家几个儿子里,属周二长得最好,她就喜欢和他亲近,视其他兄弟为丑逼。 她喜欢缠周二,缠到对方一直乏人问津,因为大家以为简柠是他的青梅竹马,以后要嫁进周家当媳妇的。 周二最后会离家到千里远的所在读书,之后再也不回来了,和这传言有没有关系,这无从得知。 但实际上,他们之间很单纯,只是这妹妹特别缠他,两人清清白白。 可她的动作容易令人误会。 例如上中学时,周二被女同学堵在路上告白。 她突然从巷口冒出来,甜甜喊了声哥哥,然后就搂着他不放,还问他怎么不回家,问这个姐姐是谁。 她长得精致娇媚,又甜又婊,吓退了对周二有想法的女孩。 后来周二意识到,他再继续待在家乡,他一生的姻缘路就要断了。 到时简柠左拥右抱,有老公有情人,还有她的哥哥,就他这倒霉的,只有左右手。 于是他发愤图强,努力考到外地的学校,毕业后也不回来发展了。 可他没想到,就算在外地,他也没姻缘。 因为围在他身边的,都是像简柠这种货色。 太婊了,他从小被简柠折磨,对女人的套路一眼能看透,他无法接受。 所以到后来,他努力劝退这些追求者,凭实力单身。 “我要和舅舅说,让他给我找的联姻对象,就按陈老叁的条件来。”她异想天开道。“要跟他一样的身高,要和他一样的俊美帅气,还要与他一样的身材,言谈举止、行事风格,都要一样一样的!” 胯下之物那段她就没好意思要求,毕竟女孩要矜持些,外在条件先满足了,她再扒对方裤子检查胯下之物。 周五听到她的要求,想吐槽她都不知道从何处下嘴。 她说的联姻对象是不存在的,身高外貌还能扒拉扒拉,勉为其难达标,可陈温行的行事风格,过于独树一帜了,整个圈子找不到第二个来。 不用周五吐槽,她自己先认清事实了。“算了,别为难舅舅了,他找不出来的。真有这条件,不拿来换取最大利益,娶我纯属浪费资源了。我还是往平民小伙那扒拉好货色当情人吧!” 合着她婚后找情人的事,都不避讳让人知道了,特别理直气壮、正大光明。 周家几个兄弟都不敢让另一半和简柠有过多的接触,就是因为她思想开放又坦荡荡。 她的理念是,另一半无法满足她,没事啊,她自己有手有脚,自己会找情人满足的。 偏偏她这思维想法,还被周承业夫妻认可,说不定还是被他们灌输的。 不然周承业为什么要给她找病弱好掌控拿捏的夫家? 不就是仗着事发后,碍于周家势大,夫家不敢吭声吗? .. 简柠回到家后,恹恹不想出门,什么热闹聚会都不参加,在家窝了一个礼拜。 她这异常行径,把周承业夫妻急坏了,问她也不说实话,就说外头炎热怕晒,不想出门。 屁话!他们在南方,什么时候不炎热了,冬天也热啊! 在家住着的周五知道,可他不敢说,怕因为护妹不利挨揍。 他不肯多嘴揭发的时候,肯定都是在紧急避险,怕殃及池鱼、自身难保。 直到言清禾威胁说要找她妈上门了,她才吞吞吐吐坦言原因。 她不乐意见到亲生父母,他们唯利是图,见面寒暄叁句话,就开始打听她的资产,探究周承业夫妻投资什么产业赚钱,然后向她哭穷索讨产业或是资金,无一例外。 4.《世家女》-17 简柠为难情地向两人讲述真相,她因为认错人,调戏到不该调戏的人,所以她不敢出门,怕遇上对方,窘迫尴尬。 周承业听了这话,特别不悦,这地盘上还有他闺女不能调戏的人吗? 谁这么大胆不让调戏了? 他沉声问是谁,这市里还什么人,是她不能调戏的?就算是市长黄坤南,他也能摆平。 她捂住脸,不敢看他们。“我把刚回国的陈老叁,当作黄坤南的儿子调戏了。” 两夫妻怔了下,茫然了会,想起陈温行和黄坤南的儿子是一前一后抵达市里,对简柠来说都是陌生面孔。 陈温行长得高大俊伟,黄坤南的儿子是长得不起眼的矮胖子。 简柠严重颜控,她眼里只瞅见长得好的人,那妥妥的就是陈温行了。 这是个棘手的人物,可周承业都放话他兜着了,也不能收回去啊! 他讷讷道:“调戏就调戏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能和你计较不成?他都结婚了,还想让你怎么着?” 况且是简柠调戏他,又不是他调戏简柠,这事不好说谁吃亏了,周承业想责怪陈温行都显得底气不足。 要是陈温行调戏简柠,他身为周家主还能和陈温行讨伐理论一番,可反过来,他怎么理论啊?底气不足啊! 言清禾却从他的话里,想到什么,她欲言又止。 不过碍于简柠存在,她没有吭声,而是温声安抚简柠,说这事没什么大不了,舅舅舅妈会替她摆平,让她安心出门,不用担忧。 .. 等离开简柠房间,言清禾对周承业道:“陈老叁的媳妇,方家长女方雨洁,你听过她的事吗?” 周承业摇头。“一个小辈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头一回听过这名字。” “当初为了争家主大位,方雨洁的母亲喝药催生,要抢头香,弄出长子长女出来。结果药效过猛成毒,造成方雨洁一出身就身子骨羸弱,有先天性缺陷。她哪禁得住短短几年间,连生四个孩子?她那几个孩子,都是在国外代孕来的。所以她对孩子很冷漠,不管不顾,把孩子丢给保姆照顾,没亲自照料过孩子。”言清禾说的这事,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不过仅限于已婚有家室的女性长辈,年轻晚辈知道者寥寥。 周承业大直男属性,不关心这些,只疑惑问她:“然后呢?那又如何?” 这关他什么事?关简柠什么事?说这干吗? 言清禾恼他的朽木脑袋,没好气道:“以前陈老叁在国外,他无所谓方雨洁在哪,顾不顾孩子。可现在的环境条件,能比照以前吗?陈老叁就算同意,陈家长辈能容忍继承人妻子一直待在国外,不回来照顾家庭,张罗招待亲族宾客? 在这种畸形冷漠的家庭氛围下,你说陈老叁或陈家人想不想换人当他妻子?你别忘了,陈家与方家是有旧怨的,方家又不干人事,尽做恶心人的行径。当初方家没有经过陈家与陈老叁允许,先斩后奏把方雨洁送到国外,还立即在国内大肆宴客,坐实他们的婚姻关系,摆明就是要让陈家吃下这暗亏。 方雨洁身子骨不好,有身躯缺陷问题,他们有没有性生活都两说。你刚才没听柠柠说,她误会对方的身份调戏他,他没拒绝,将错就错了。美人投怀送抱,他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就来者不拒,岂不是表示他的饥渴? 4.《世家女》-18 你别忘了他的行事手段,他一直想找强而有力的外援,一起到外头闯闯,只是别的家族不像他五叔这么好欺负,他找不到突破口,才会一直僵着。现在被他知道柠柠的身份,你猜他会不会有别的想法?” 周承业听了她的话,琢磨了会,道:“若真是这样,陈老叁也不是不行,他有能力本事,行事有魄力,我说…” 言清禾推他一把,打断他的话,这男人满脑子现实利益,没有人情味了,她怒道:“你还真琢磨上了?!我都说他可能是在利用柠柠,你还想着这事。况且你忘了柠柠长得像婆婆,她嫁进陈家,能讨得了好?” 周承业恍惚想到这桩恩怨情仇。 但是以他的直男思维,想不出简柠进到陈家,会遭到什么对待,所以这事,有想和没想一样。 他也不觉得利用这词,有什么不对。 两家结为姻亲,本来就是为了利益,利益和利用不一样意思吗? 就像他当初娶言清禾,不也是为了利用她娘家势力,助他打开海运通道。 利用她生儿育女,利用她曼妙的身躯,伴他度过每个火热的夜晚,这不也是利用吗? 言清禾怕他想不通其中关键,直言道:“他这是打着让柠柠嫁进陈家当后妈,不让她生子的阴谋。一家两母生子,是祸族之乱,你忘了这事?” 在当地讲究的世家里,很忌讳一家两母生子这事。 当家主母不能生育没事,可以使用代孕方式,或是去母留子,但是家里只能一个主母,所有孩子只能认一个母亲。 这是为了家族团结着想,避免异母子相互抱团,自相残杀,造成家族覆灭的下场,不容有失。 “得隔开陈老叁和柠柠,不能让他们有接触的机会。”言清禾皱眉道。 陈温行已经有四个儿子了,无论是继承家业,或是扩张事业版图都足够了。 周承业苦笑道:“你说得容易,你也不瞧瞧陈老叁长什么样,他都没主动勾搭柠柠呢,柠柠就自己贴上去了。你说要隔开,怎么隔开?同个地方、同个交际圈子,总是会碰上的。” .. 简柠从大学毕业后,就在周家白吃白喝,偶尔到言清禾名下的医美机构露露脸,充当形象大使或招待贵客。 但总体而言,她还是一枚啃老的米虫。 在家啃父母,出嫁后啃父母和老公,老了之后啃儿女,这圈子里用来联姻的世家女,大多如此。 也不是她们太懒,不愿外出工作,而是家族长辈刻意如此行事,怕她们出去见过世面,心野了,就收不回来,不乐意听从家里安排嫁人了。 这天,她陪言清禾一同招待远道而来的女贵客,在市里的五星级餐厅用餐。 言清禾和对方相谈甚欢,话题都在儿女婚事上打转。 简柠未婚无子,是她们言谈里不中用的儿女。 她无法参与话题,待在包厢里,还容易变成箭靶子。 于是她走出包厢透透气,四处溜达。 然后她见到陈温行也在这招待客人。 她这色胚,见到对方西装革履,身型高大挺拔,威风凛凛,神采奕奕的模样,盯得有些发怔了。 不能怪她发花痴,实在是歪瓜裂枣看多了,猛地见到极品货色,忍不住要洗洗眼。 陈温行侧头发现她的存在,露出笑容,让经理招待客人进去陪酒,他朝她走来。 她没躲,盯着他的目光,发直了。 那瞬间,陈温行是陈家继承人,还有他已婚身份,都在他颜值气势冲击下,荡然无存,被她抛之脑后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为什么就有主了呢?合该要充公啊! 4.《世家女》-19 陈温行知道她好色重欲,故意对她道:“我今天喷了新的香水,要闻闻味吗?” 他走到她面前,用醇浓性感的声音诱惑她。 “闻,我得闻闻!”她瞬间不管不顾了,扑上前,大胆放纵地投入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在他胸口狠狠吸了一大口。 这该死的男人味,太令人沉迷了。 这娇媚艳丽的美人,目光尽是对他的痴迷,她用直白的行动告诉他,她想要得到他。 她被他搂腰往外走,没有一丝反抗,也不管他要把自己带到哪去,就在他怀里沉迷吸猫。 吸猫,吸大猫,带着坚挺胸肌的俊美大猫。 她这人要是约见陌生男网友,八成会遇上被人轮奸抛尸的下场。 直到被搂进楼下酒店房间里,她才恍然醒悟过来。 她总算是有危险意识了。 她想撤离,却被他紧紧搂住。 这只看着没攻击性的俊伟漂亮大猫,用低沉磁性的声线诱哄她,道:“怎么了?不想闻了?” 她犹疑道:“你不会为了打击周家,给我偷拍不雅视频,等着在我婚礼上播放吧?” 他被她的奇思妙想逗笑了。“我没这么无聊。” 可他觉得,会产生这种质疑的她,才干得出这事。 毕竟她看着行事比他还不择手段、理直气壮。 他承诺道:“我不脱你衣服。” 然后他敞开手,一副由她摆布,悉听尊便的态度。 他这态度,滋养了她的野心与欲望。 也说不清是她落到陈温行手里,还是陈温行落到她手里。 因为被脱光,被玩弄抚摸,被舔身躯,被揉搓私处的,都是陈温行。 她衣服一件没脱,就脱个鞋,上床生扑他。 陈温行全程任她玩,悠然自得的,像是在会所接受小姐按摩一样。 只差在会所小姐要花钱,她不用。 而且她年轻貌美,娇媚勾人,还是世家女的身份,比会所小姐的比价性更高,用了就赚到了。 这样一想,她像亏了一样。 可她换个角度想,会所小姐不能挑选客人,老肥丑矮,来者都是客人,她们都需要低声下气,以客为尊。 她不同,她只对美男子下手,而且肆意妄为,他不从,她逼他从。 这种事情,无法计较盈亏,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如愿尝到陈温行的胯下之物,那巨大雄伟的本钱,昂然挺立,傲视群伦,俊伟又漂亮,把她看得惊叹连连。 “你生在陈家可惜了,你要真是黄坤南的儿子,一省之主都不是梦想。”也不知道周承业夫妻怎么教她的,让她的三观有些不正常,看事的角度都趋向利益最大化。 他深邃幽暗的眼眸,盯着她娇媚的脸庞看,听闻她的话,道:“黄坤南不够格当我老子。” 她抚摸它,俯首舔吮它,因为没经历,不得其法,她总觉得不对劲。 于是她掏出手机出来。 他按住她拿手机的手,问她:“拿手机出来做什么?” 他的神情态度很平静,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他的想法。 其实他是怕这小姑娘学时下潮流风气,要与他的屌合照,放在平台上炫耀,还不忘介绍他的身份,给他当众处刑。 所以他不得不阻止她行事。 他屌大,但不是他被曝光的理由,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出名。 她态度坦荡荡道:“我不会口交,想上网搜一下怎么弄。” 他听闻她的话,没再阻止她行事。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动作迟钝缓慢,是因为生疏,不懂流程操作的原因。 4.《世家女》-20 她看着狐媚妖娆,像是偷情惯犯,却还是处女,没见过男人胯下之物,也没摸过、口交过。 可因为她色气满满的行径态度,让他忘了她的纯情,还以为她身经百战。 一见美男就生扑的女人,本来就容易让人误会,况且她还扑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心虚。 可是她不含蓄的行为,却不引人反感,还觉得她坦然可爱。 他不喜欢心思藏着抑着、忸怩矜持、矫揉造作,要花心思去猜想的女人,这种女人处着费劲,让人反感。 她这样光明正大索要,理所当然索吻的个性,很投他胃口。 她当着他的面,翻墙到外网,在情色视频网页上,直接搜寻怎么帮男人口交。 显示出来一堆的搜寻视频,她还要挑挑拣拣,非要找个男女主角漂亮干净的视频才行。 然后她就按视频教学,依样画葫芦。 他本来还觉得她有趣,眼眸带笑地瞅着她行事。 等她含他命根子,学视频里的女人狠狠一吸时,他顿时就笑不出来,感觉不对劲了。 他好悬没让她吸出精来,就差这么一点,他就交代出去了。 她没察觉他的异常,专注认真地瞅手机学习。 见到里头女人给对方深喉咙,她衡量了下对方与他的肉棒大小,发觉这活有点困难。 因为他居然还比对方的大,厉害了这是。 他眉眼一跳,正要让她别勉强,就见她深吸了口气,然后一低头,把他命根子给深含了进去。 那后半场,他双眼紧闭,眉目紧锁,全程都在隐忍克制着。 这女人把他吞含缠吸到魂不附体,爽到头皮都要炸了。 结果他的还没口出来,视频里的男人就结束了。 她自觉学会了,就把手机放一边,专心给他口。 他拿起她的手机,翻看里头内容。 这行为有些冒犯,很多亲密关系的情人夫妻,都不见得能允许另一半翻看自己的手机,因为手机里,可能藏有大量不欲人知的个人隐私。 他们总共也就见过三次面,虽然这三次,他都被她占尽便宜,第四次还直接进房里上床了。 可他们充其量,只是混个脸熟的陌生人。 他拿得顺其自然,她也没当回事,仿佛事无不可对人言,端的是大方坦荡。 可态度大方坦荡的她,里头却有大量辣眼睛的视频收藏。 说不定男人还没她的收藏齐全。 浏览器资料夹里,数百部视频档案,还被她细心编辑名称,例如标明这男人活好,但小,或是这男人身材好,可不中用,不然就是这男人长得好,可太短。 从中就能得知她的兴趣爱好了。 她挑剔,而且眼光高,看男人看长相、身材、身高、气质,缺一不可。 他不仅看她的浏览器,还看她对外的个人平台。 她和时下女人不同,她不会把私生活照片发在平台上,只会帮言清禾的医美机构打广告,就算拿自己当活广告,也不会透露个人隐私,都是局部放大照片,不露全身或是全脸。 可她会披着马甲,用网上美女图当头像照片,勾搭聊骚男网友。 她打着白嫖的态度,逼对方开视频脱衣服见真容,还限时三天考虑,三天不开,默认丑逼删好友拉黑。 他看加好友申请求里,几百个已接受名单,可实际上她好友清单里,就几十个人,这些人八成都因为不符合她审美,被她拉进黑名单里了。 他都一路看到她的相册,她还没忙活完,口腔吞含到发麻了。 4.《世家女》-21 “我就想吸口精华,咋这么费劲呢?”她揉了揉发僵的脸颊两侧,抱怨道。 可抱怨完,她仍然张嘴吞含它,一副要与它耗到底,非拼出输赢的态度。 她的相册里,没有一张自拍照,全是俊男美女的照片视频,而且还是全裸不带打码的。 还有许多只带动作,不带剧情的视频。 等她终于把它服侍到喷精爆发,他也看完她的隐私,对她这人有所了解。 结论就是,她是个重颜值的色胚。 难怪她不怕让人看她手机,因为她表里如一,光明正大,无所畏惧。 她想下床去漱口,却被他搂回来拥吻,也不避讳她口腔里有他的子孙液。 他没有脱她衣服,只是把手伸进上衣里,揉搓爱抚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柔软弹性,傲然挺立,肌肤十分娇嫩细腻。 果然是身娇肉贵的世家女,摸起来,就与一般女人手感不同。 她被他揉搓得极为舒服,发出娇软的呻吟声。 别的女人被揉搓乳房,是娇羞被动、欲拒还迎,可她不同。 她舒服的,都把长腿勾到他身上蹭了,一副欠操样。 他不禁怀疑,她这副骚样,是怎么保持处女之身的? 当然处女膜是可以靠医美手段修复,可是她的言行态度,藏不住的青涩生疏,与对性事的好奇探索,明显就是初次体验的生手。 而后他琢磨出答案了。 因为她眼光高,妥妥的高颜控,颜值不高,她没有发情的欲望。 她不对颜值低的人发情,所以她才能保留处子之身。 直到遇见他,她才产生性欲冲动。 她被他揉得受不了,嗯嗯啊啊,喘息道:“我被你揉到内裤湿了。” 他为了证实她话里的真实性,还真伸手摸了。 结果还真的湿了。 特别湿,都湿到柔软的布料,贴在她的私处上,印出轮廓来了。 他的手指没在她腿间逗留,想抽出来,却被她的大腿内侧夹住。 她的态度很直白,她要他爱抚她。 “不怕弄破你的处女膜?”他垂眸问她。 “弄呗,大不了我去医院修复它。”在这方面,她比他还放浪形骸,无所顾忌。 他真怀疑她会事后跑医院拿验伤报告,诬蔑他强奸,把他咬扯下来。 究其原因,只是为了好拿捏他,让他成为她的肉脔,毕竟高高在上的继承人不好下手。 不是他为人疑神疑鬼,而是她身上充满不稳定性,对他极尽痴迷,可行事手段又充满功利性,像是易燃易爆炸的地雷。 言清禾怕他利用简柠,当后妈绝后,他反怀疑简柠为了拿下他,对他使美人计、仙人跳,对他栽赃陷害。 没办法,她行事太大胆了,她只是周家养女,却比正经周家女还恃宠而骄,言行放荡。 他会警惕她、防她也理所当然。 可是他的防备,只持续数秒,最后轰倒在她的哀求下。 “快点,进去帮我揉揉!”她缠着他,催促他。 她含吮他性感的喉结,磨蹭他身躯,娇声娇气撒娇叫唤。 一贯铁石心肠的他,挨不住她的请求,顺从她了。 陈温行:连个小小女子都要警惕防备,岂不是惹人笑话? 这两人在服侍伴侣这方面,格外有天赋。 她初学口交,能把他吸上瘾,他刚学会揉搓她阴蒂,也把她弄兴奋高潮了。 “好舒服,好想让你操我、占有我。”这女人不知羞耻地吟叫着。 他被她柔软细腻的身躯磨蹭搂抱,气息不稳,再听见她的娇媚哀求,忍不住用手指轻探她的娇穴里。 4.《世家女》-22 “轻点,太大了,我吞不进去!”不过是手指进入,而且只是手指节的深度,她就哀声连连。 但这不是她矫揉造作,而是她体内真的很紧致湿缠,从来没让异物探入的所在,是未开化的神秘之地。 仅是手指进入,只要不粗暴野蛮,也不要多指并进,并不会损及处女膜的存在。 可她体内的紧致缠缩,却让他有所迟疑。 这么紧致吸缠,柔软细腻的触感,他没经历过,免不了有些小心翼翼。 可一旦进入,被里头娇缠的媚肉包裹住,他就不想轻易抽出来了。 况且干这事的,哪有撤退可言? 她也没让他退出来,她的娇气喊疼,只是为了让他温柔些。 她体内的紧实,她的娇吟,她的搂抱亲吻,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直到他的助理打电话催促他出现,说经理顶不住了,该换他上场了。 她娇嫩的肉穴,也仅能吞含他一根手指。 她也听见电话里的内容,知道是该离开了。 识大体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缠乎,什么时候该放手。 她搂着他赤裸健壮的身躯磨蹭,体内还含着他的手指,她扭腰摆臀,放肆呻吟,放浪形骸。 她脸上带着依依不舍。“我可羡慕你老婆了,可以天天搂着你,拥有你,摸你的身躯,帮你洗澡,舔你,吞含你,天天埋在你胸前吸你,闻你身上的男人味。还能让你亲她、舔她、揉她、操她,我可太嫉妒她了,我也想要天天被你操穴。” 她形容得太情色腥膻、写实传神了,那股望眼欲穿的神情,痴迷又向往。 她的话取悦了他,被他紧搂着舌吻,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没停止入侵她。 他强而有劲的搂抱,还有在她体内肆意占有的手指,成为两人痴缠不休的元凶。 她等着他的抽离,结果他还插着律动。 直到他助理第二次催促电话来临。 她懂事地推开他,结果推不开,他的力道太大了。“赶紧去办正事吧!” 给他梯子下了,结果他还不顺应行事,紧搂她不放。 她亲吻他的唇,勾人的丹凤眼微挑,又轻又撩道:“以后总有机会让你干,不急于一时。” 他这才肯抽手离开。 她替他穿衣服,扣扣子,抚平他衬衫的皱褶。 他轻抚她的脸颊。“乖乖的,别和男人闹腾。” 她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嘴里含吮,眼眸带着挑逗媚意。“有了你,我还看得上谁啊?” 他先离开房间,在进电梯时,他还在思索,周承业那副正经严肃的性子,到底怎么教养她的? 身躯纯洁,性子浪荡,敢爱敢求,下手快狠准,学习能力还特别强。 哪个男人沾上她不迷糊的? 他替自己的心荡神驰,找了理直气壮的借口。 .. 之后,她就特别爱参加陈温行有可能出席的聚会。 她不够格参加的,就缠着周大或周五带她去。 周五性子直,粗枝大叶,挨不住她撒娇,也怕她向父母告黑状,一般都会妥协。 周大就没这么好打发了。 他察觉出她的异常,警告她别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她死不承认,还非要周大向自己道歉,因为他诬蔑自己。 周大只觉得她不对劲,没往别的方面想,也想不出所以然。 就算见过她调戏陈温行,可他这表妹从小到大撩的男男女女海了去了,连未成年的孩子都不放过,他看得眼花缭乱,哪记得清她撩拨过谁了。 周五去的聚会,陈温行不一定会出现,因为等级咖位不同。 可周家继承人会参加的聚会,陈温行很大概率会出席。 4.《世家女》-23 可惜,周大油盐不进,坚决不带她去,省得祸害他人,让他兜底背锅。 “你不带我去,我就和大嫂说你包养女人的事。”她威胁周大。 周大嗤笑,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你去说啊,你以为她不知道?有几个还是她让助理找来的呢!” 她无语了,妻子给他找女人,还沾沾自喜了,以为可以妻子情人左拥右抱是吧! 你睡多少女人,她就睡多少男人这定律,这棰子大概率是不晓得的。 “我会告诉她说,你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脚脏的脚你越爱,我看以后她还肯和你亲热不?以后你就准备和臭脚丫子的女人上床吧!”她阴损地恐吓道。 周大真被她威胁住了,因为这种恶心下流的事,她说到做到。 而他妻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端庄大方、理智果断的性子,却偏偏对简柠的话偏听偏信,深信不疑。 他妥协了,不解道:“你跟我去做什么?那都是一群人聊天喝酒,很无聊的。” “哦,我要假装是会所小姐,去勾搭陈老三。被他发现之后,我就栽赃是你派我去施展美人计的!”她笑眯眯道。 周大当她说笑话,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最后还是如她的愿,带她去了。 不带她,他怕过几天,真会收到有脚气的女人。 .. 周大参加的小众聚会,他们会携带出场的女伴,通常都是圈外人身份的情人,不会有人带妻子或妹妹出现。 周大带简柠出席时,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他们以为周大带她来,是有什么作用目的,并没有多嘴询问。 陈温行也参加,只是他比周大晚到。 他没带女伴,单身出席。 “我准备勾搭的对象出现了,我要去陪他,你自个玩去!”简柠一见陈温行出现,双眼发亮,熠熠生辉,起身准备离开。 周大哪敢放她离开,扣住不让她走。 放她走,就像带狗出行不牵绳,永远无法判定下一刻,她会给你捅出什么大篓子。“你给我安分点!” 陈温行一进门,环视了一圈,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瞧见没,他主动朝我走来了,这就叫做双向奔赴的勾搭啊!”她还振振有词了。 周大头疼了。“你闭嘴!他找我有事,你别胡说八道,瞎嚷嚷行吗?” 陈温行坐到周大对面的沙发椅上。 他的确是有事找周大。 陈周两家世世代代尖峰相对、水火不容,可两个庞大势力的碰撞,总有一些产业互相交迭重合。 为了怕恶性竞争,被外界打压价格,造成收益受损,两家人也会坐下来,和平协商这事。 况且世仇是祖先结下来的仇,和他们年轻一辈的关系不大,至少周大和陈温行两人谈话态度心平气和,一点火星子也没有。 周大性情平稳,除了面对让他炸毛的兄弟或是简柠,他的情绪波动不大,比他父亲周承业还稳。 陈温行只有打压人时,才会显露他狠戾的一面,平常都是内敛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这两人凑在一起谈话,不会带上个人情绪,有事说事。 陈温行的目光,扫向他勒在简柠腰上的手,故作不明问道:“这位是?” 周大感到骑虎难下,按理来说,他应该要松开简柠,这样搂着女人和对方谈事,特别轻浮不礼貌。 可不扣住她,他怕她惹祸啊! 暴冲一去不回的狗,暴冲就算了,是怕生扑人,这风险谁承担啊? 4.《世家女》-24 “我的女伴。”周大含糊道,坚决不承认她的真实身份,怕丢人,也不肯松开她,一点风险也不想担。 “陈三少,救我,我是会所小姐,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想跟他!”简柠这戏精,一脸哀求朝陈温行伸出手求救。 周大气死了,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要先捂住她的嘴,还是要先把她的手揪回来,别让她乱扒拉人。 他都忘了,比暴冲乱咬人的狗,更可怕的,是这狗会装可怜、说人话! 陈温行拦住他的行径,沉声道:“周少,别为难女人,放开她吧!” 陈温行这是打算要英雄救美,见义勇为了。 周大进退两难,早知道就老实说这是他妹了,搞得他无法理直气壮教训她。 不,早知道,他就不带她来了!害得自己陷入窘境。 他一松手,简柠就扑到陈温行怀里,装作一副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 周大在心里猛翻白眼,看,他就知道,一放手就是暴冲生扑了,他只求她别乱咬人,惹祸让他出面道歉。 陈温行没推开她,就这样任她搂着,还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周大在心里吐槽,她的抖是装模作样,故意装可怜,又不是怕冷,披外套做什么? 这陈温行怕不是傻的! 她瑟瑟发抖之际,还不忘回首,对周大做个鬼脸,然后又埋回他肩上。 周大:……他M的,就是故意要气我! 陈温行抢了周大的女伴,面不改色,脸上依然沉稳淡定,正儿八经地与他谈论公事。 他是正正经经的态度谈公事,可她却满脑子不干净的思想。 她在西装外套下抚摸他,吃他豆腐,揉搓他的乳头,用臀部去磨蹭他胯下。 他原本没想对她做什么,这公众场合下,也不能做什么。 给她披件外套,只是认为包厢空调低温,见她抖,以为她冷,并不是为了方便她占自己便宜。 可这女人越发大胆,就当着她大哥的面,表现出她浪骚情色的一面。 一旁有人给他倒酒,递到他手上。 他喝了口,听见她呢喃道:“我渴,喂我喝一口。” 他垂眸,思索要不要给她喝。 喂女人喝酒无妨,他不是圈子里那些死要面子的男人,觉得对女人俯耳帖首、温柔体贴是件跌面子的事。 他只是怕她发酒疯。 毕竟她没喝酒时,就已经很疯了。 但听见她娇嗔撒娇声,他还是把酒杯凑近她唇瓣,喂她喝一口。 周大都没眼看了,若不是事还没谈完,他真想撒手不管,直接走人了。 她把他蹭硬了,还一副可惜的口吻在他耳边轻喃道:“我好想舔它,你说,我如果佯装醉酒发疯,当众给你口交,应该不会被阻止吧?” 他闻言震惊,他在国外参加聚会时,也没干过这么疯狂的事,她一个没出过国,受到国外文化熏陶的女人,行事倒比他还肆意。 这不成,这万万不成! “你别闹腾,别忘了你大哥还在。”虽然他觉得周大压不住她,所以才需要武力镇压她。 “好吧!我听你的话。”她颇带遗憾地说道。 他正庆幸把她荒唐的想法按下来,又听见她道:“那你能不能用手指插我啊?我好想让你插穴里。” 听了她的话,他都想立即把人抱走,就算跑给周大追也无悔。 怎么会有如此骚媚浪荡,主动求他操穴的女人? 可偏偏她还是处女,肉穴紧致娇嫩,不能随意冲撞,肆意玩弄。 4.《世家女》-25 他理智让他别干蠢事,结果她一撒娇,怀里娇软的身躯一晃动,他就没理智了。 他可是大名鼎鼎、无所不能的陈温行,哪能被一个女人的撒娇给摆布了? 他插她的穴,不是因为她撒娇,是因为他的理智作祟。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裙摆里,触摸到她湿糯的底裤,进到里头。 “嗯,好舒服,你的手指好会抠。”她咬唇低吟着。“怎么办,我控制不住淫水,被你插得越流越多了。” 他一边面不改色与周大谈论公事,一边听着她嗯嗯啊啊的轻吟,手指在她细致柔嫩的肉穴里深插着。 他们在沙发区谈了一个多小时,她就被手指干了这么久。 甚至在后来,他插进了两根手指,把她的嫩穴插到撑胀了。 她在西装外套下的身躯微颤,幸好西装外套挺立撑着,没有整个贴合在她身上,不然很容易被发现她的异常。 “我被你插到腿软了,一会…你别把我放下来。”她语带喘气,娇弱妩媚道。 他应了声,也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有人找周大去打牌,要把他拉走。 周大不想去,他得守着不省心的妹妹。 “你去吧,她好像醉了,我在这等她醒来。”陈温行朝他摆手,意示他离开无妨。 周大怔了会,想起她刚才喝了口洋酒,她的确是没什么酒量,却也不至于一口就醉。 可能是被人搂着无聊,听着无趣的话题,就这样睡着了。 放在别人身上匪夷所思的事,在简柠身上,太理所当然了。 周大被拉走后,陈温行就让其他人清场。 包厢里就剩他们两人。 她哼哼唧唧爬起来,一边亲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他唇瓣一路亲吻到他胸膛。 她想要滑下身子给他口交,可他紧搂着她,手指在她体内插着,不让她离开。 于是她用大腿内侧夹它,揉搓它,给它爱抚。 她柔媚的丹凤眼含情似水,又媚又浪,她还不停发出淫声浪语刺激他神志。“我的小穴要被你玩烂了,你好会抠穴啊,要受不住了!” 他把她放躺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上衣胸罩,含吮她的乳房。 她被他舔到呻吟声不绝于耳。 甚至掀起她的裙子,扒开她的底裤,埋首在她腿间,尝试第一次给女人舔穴的举动。 他没经验,但无所谓,因为她也头一次经历,无从比较之下,还是被他舔到高潮了。 她身躯娇软,身上带着一股少女般的香甜味,连她的肉穴里也是这味道。 他把她舔得浑然忘我,双腿哆嗦打战。 后来她俯身给他口交,那口腔吸吮得格外缠绵带劲。 他险些维持不了正常的时长,立即交代出去了。 他从未遇过像她这种又纯又媚的女人。 纯的是她的身躯,媚的是她的性情,而且她还是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女。 周家将她养出一身好皮肉,细腻娇嫩,也养出她娇媚任性的脾气,却很惹人喜爱。 明明是适合被包养宠爱的情人体质,却拥有高不可攀的世家身份。 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不过她若是一般女人,在初见时,他可能就会把她赶开了。 他眼里,不存在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无论男女。 事后,他搂着她亲吻。 她撒娇般地喊他老公。 他没有阻止她的称呼。 她沾沾自喜,对他道:“我私下都叫你老公,好不好?” 他应了声,同意她的行事。 后来,他用西装外套盖住她的头,把她抱离开包厢。 他让服务员给正在打牌的周大带话,说他送她回家了。 周大不疑有它,都在同个圈子里,知根知底的,他不怕陈温行伤害简柠,只怕简柠言行无状,冒犯陈温行。 4.《世家女》-26 可惜她与他的见面机会,极其有限。 他刚回国不久,待整顿接掌的产业多不甚数,每天的行程都是定好的,大概只有在参与圈子聚会,与夜里回家时,才能真正放松下来。 她是白天大把的空闲时间,晚上却需要宵禁管控,不能夜归在外过夜。 周大被她缠着要参加继承人聚会一两次,对她与陈温行的关系有所怀疑,却没有实质证据。 为了怕夜长梦多,他向周承业建议,早点给她订婚。 早点订婚结婚,之后她要怎么玩,都能理直气壮了。 周承业不乐意让小闺女早早出嫁,却被言清禾劝服了。 言清禾对他说:“最近圈子里攻击方雨洁的声音,突然变多了起来,看来是陈家按捺不住了。陈老叁带孩子回国定居,她没回来。一下找借口说没拿到学位,一下说在国外旅行。无论两家怎么催促,她都不肯回来,我看迟早会出问题。” “他们出问题,也波及不到柠柠身上啊!”周承业纳闷道。 言清禾推搡他一把,恼他的榆木脑袋。“你忘了陈老叁长什么样了,柠柠一见美色就走不动,如果陈老叁突然上门求娶柠柠,就算你不同意,柠柠会不同意?” 周承业代入简柠的思维,那肯定同意了。 按简柠的说法,天天见美人,心情愉悦,饭都能多吃两碗呢! 想到这,特宠女儿的周承业,想起刘家长子的长相身材,和女儿不般配,心里犹豫了。 言清禾又道:“结了婚,刘家那小子管不了柠柠,到时她爱和谁在一起,谁也奈何不了她。哪怕是和陈老叁偷情也无妨,懂吗?” 由此可知,简柠的大胆放纵,从何而来。 就这两夫妻宠出来的。 这两人明明对彼此始终如一,没花花肠子,男的没包养小叁,女的没包养小狼肉,可是却纵容简柠的花心浪荡。 他们甚至容许简柠婚前失贞,只要赶紧补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在新婚时给老公一个面子,能交代过去就行。 .. 简柠因此被安排与相亲对象吃饭。 和一个病弱消瘦,貌不惊人的男人。 对方被病痛缠身,那玩意八成都没作用了,美色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简柠过于娇艳出色的美貌,对他一点波澜也没有,反而觉得是不安于室,祸乱家族的象征。 守不住的女人,娶来做什么?给他戴绿帽,猜她今夜躺在谁床上吗? 简柠觉得对方又弱又丑,看了伤眼。 双方互看不顺眼。 但是这种相亲只是走流程,只有通知意味,没得商量更改的可能。 因为做决定的不是他们,而是双方长辈。 享受家族喂养的前提,就是当家族需要你时,你需要挺身相助,包含婚姻。 只有那些在外头发展,早早言明不接受家族供养,要自力更生的家族子弟,不用接受婚姻安排。 例如周家老二,一个都要奔四,在外头自主创业,嘴里嚷嚷要追求爱情,却凭实力单身,死都不肯结婚的大龄单身汉。 他们在餐厅用完索然无味,话不投机的一餐。 努力撑过最后一道西餐出餐结束,两人立即收起手机,准备离开。 分离时,对方没提出要送她,她也没要求让对方送。 就那病恹恹的模样,想也知道是司机接送的,两人何苦在密闭车厢里,继续尴尬沉默呢! 他们在门口分离,他先离开,她却停住不动。 因为刚才陈温行发消息给她,让她一会儿别走,他来接她。 4.《世家女》-27 她不惊讶陈温行知道她在这,这间高级西餐厅是陈家产业,他会收到消息也不奇怪。 他的车停在大门口,他坐在后座,将车窗降下,让她上车。 不是他开车,这表示他从别处忙完,赶过来的。 可能只是顺路经过,载她一程,一会还要去别的地方参加饭局聚会。 世家继承人的生活,可比家主忙碌多了。 通常都是家主悠悠哉哉在家泡茶,继承人与其他儿子累得像狗似的赶场子。 所以他们热衷召开大大小小的聚会,美为其名是商务会谈,实际上都在喝酒聊天,打牌按摩,给自己喘口气休息的时间。 她一上车,司机就很有眼色,立即升起与后座间的升隔板,不打扰他们的谈话,形成隐蔽小空间。 她扑向他怀里,被他搂着,两人耳鬓厮磨、唇舌纠缠。 见面几次,感情都没来得及培养出来,肉体奸情倒先冒出火花来了。 不过在这名利圈子里,什么感情都是虚的,还不如实际利益打动人。 像他们这种不靠利益,仅靠色相肉体相互吸引的,都算是难得一见的异类了。 她搂住他,娇滴滴地撒娇道:“我和刘安旭见面相亲,我一瞧见他都愁了。他那副身子骨,别说带给我高潮了,它能不能起来都是个问题。到时我无法破处,怎么和你尽情偷欢啊?愁死我了。” 在这事方面,她比他还心急。 毕竟她想尝试鱼水之欢的滋味,太想了。 他拥住她,隔层衣服爱抚她的身躯。“那就别破处,维持现状。” 他是逗她的,她想,难道他就不想吗? 这柔软细腻的肌肤,活色生香的肉体,妩媚妖娆的美人,要是陪刘安旭守活寡,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舍不得,也不乐意。 毕竟,他已经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他觉得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她在他怀里扑腾抗议,撒泼宛如撒娇般道:“你当然没差,少了我,你可以和别的女人上床,而我却只能干瞪眼,看得到,吃不着吗?不行,我回去问问舅舅,看刘安旭有没有弟弟或堂弟,换一个!” 她当刘家子弟能让她挑挑拣拣,这个不行,就换个人。 不是继承人?那废了原本的继承人,换他上呗! 反正只要有她舅舅在,除了拿不下陈温行,她都能在这圈子里横行霸道了。 他的手掌伸进她上衣里,抓拢揉搓里头的丰满大奶。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头,低声道:“没有别的女人,就只有你。我忙死了,整天跑这跑哪的,回家还有四个孩子在闹腾,哪来的时间和女人上床?有那空闲时间,不如拿来补眠。” 她被他手掌爱抚得娇哼连连。 她不信他的话,娇声娇气道:“你都能凑出时间来找我了,还会没时间上别的女人?对我还撒什么谎啊,我能吃了对方不成?” 这圈子里的女人都大度,从来不与老公外头的小叁情人争风吃醋。 绝大多数联姻夫妻都没爱情,只有利益的情况下,都是各玩各的,只要不闹出事就行。 就像周大与他的妻子,他们就比相敬如宾好一些。 至少周大喜欢妻子的性情,对方也愿意和他做戏,两人每个月还会肉体交流几次。 他妻子特别贤良,还会主动给他找女伴,而且还是按他的需求喜好来找。 例如周大换口味了,就会和妻子说:“找成熟一点的,别找小年轻,办事前还要哄,没劲!” 这口吻态度和换口味料理一样。 4.《世家女》-28 男人能娶没爱情,只有利益的妻子,可见也是利欲熏心的性子,对外头的女人哪来的爱啊! 闲的蛋疼,才去琢磨这玩意。 要是发生男人为真爱离婚,对他妻子与娘家而言,可就撞大运了。 娘家势力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定会在男方身上,狠狠咬下大半产业。 此时,对方的真爱不是小叁,是妻子与娘家的贵人了。 “你都说是凑出时间了。”他没多解释,反正意思到就行。 他忙到都凑不出时间与她温存,包养女人丢在一旁喂蚊子吗? 他亲吻她,她用臀部磨蹭他胯下。 然后两人在车后座,搞起69姿势,他给她舔穴,她给他肉棒深喉咙。 他们两人互相痴缠对方,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着迷他的身材样貌与气质,他被她娇媚的性情与纯欲的身躯,勾得欲罢不能。 他舔得她浑身哆嗦,她就吞含的越是吸缠黏糊。 口出精之后,还剩点时间,两人搂在一起亲吻,他的手指挤进她紧缩的肉穴里。 久日没进入,里头又湿紧缠绵成窄道,让手指寸步难行。 这种被娇养的肉穴,只要一被男人侵犯进入,就会特别明显。 她有没有偷吃,有没有被男人干过,掰开她的腿就知道了,藏都藏不住。 “嗯啊,好舒服,好想让你的大肉棒操我,好痒,老公,我想让你操我。”她叫他老公,一点也不心虚,完全没有抢别人老公的愧疚感。 有什么好愧疚的?大不了,她也把自己老公舍出来,还给对方嘛! 就是叫一叫,又不会让对方少块肉,她毫无廉耻之心,特别理直气壮。 她叫他老公,他倒是没叫过她老婆。 她无所谓这事,就算只有她一厢情愿,对方只是想玩玩她,也没事。 只要对方对她有反应,那玩意能翘起来,会服侍她,会回应她就行,管他心里怎么想呢! 她是重欲好色,又不是恋爱脑。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羡慕嫉妒他妻子,可她从来没主动打听过对方。 如果她打听过,就会了解一些情况。 例如,他妻子根本就没回国,还有,他与妻子一直都是分居状态,一开始就没同居过。 她只想要与他一夕贪欢,了解他妻子做什么?闲得慌了? 他每次听见她说关于妻子的言论,就知道这女人只是好色,不是真心爱他,想拥有占有他。 哪怕口口声声叫他老公,也只是想套一层关系,理直气壮享用他罢了。 明面上,是她痴迷他、主动追求他、献身于他。 实际上,她只是要他的肉体。 那他呢? 没人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 给陈温行带孩子的保姆,受方家指使,每天晚上都要给远在国外的方雨洁,打视频电话,半强迫对方与孩子培养母子亲情。 陈温行知道这事,放任方家行事。 他知道这路行不通,只会触底反弹,让方雨洁更想逃避面对。 因为这些孩子与她无关,所以她拒绝承担负责照料他们的责任。 只是方家不晓得真相,还想着母子血缘亲情,非绑着她一起做戏。 可效果甚微,甚至还产生反效果,因为方雨洁特别排斥与陈家相关的一切,尤其是陈温行,她怕这个人。 而且这四个孩子,都长得特别像陈温行。 看到一排的陈温行缩影,她畏畏缩缩,目光都不想撇过去了。 孩子是最敏感的,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保姆,冷漠的母亲,忙碌的父亲。 他们天天闹腾不休,哭闹不停,也是因为没安全感。 4.《世家女》-29 这天,保姆带着孩子与方雨洁视频通话。 陈温行进门,突然在她面前入镜了。 方雨洁在猝不及防之下见到他,吓了一跳,惊声尖叫。 她一尖叫,四个大小不一的萝卜头受到惊吓,哭闹不休,场面一度混乱。 陈温行阴沉着脸,让几个保姆把孩子带出去哄。 他在方雨洁想关闭视频通话前,对她道:“你再不滚回来,那就离婚。” 没想到方雨洁听到这话,像听见难以置信的天大好消息。“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你自己去和方家说,反正我就是那句话,不回来就离婚。”陈温行沉声道。 “离婚,当然要离婚!”方雨洁怕他反悔,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温行懒得和她废话,主动把视频通话切断。 .. 方家和陈家也是世仇关系。 但方家不像周家有底气,有能力与陈家抗衡。 被陈家连番打压下,不得不对庞然大物低头。 他们愿意低头妥协,可诚意不足,竟然把有身躯缺陷的长女嫁给陈温行,而且是用先斩后奏的方式,瞒天过海,把方雨洁送到国外。 他们绕过陈家长辈与陈温行同意,直接把人送过去,立即昭告天下,摆出盛大喜宴。 陈温行会捏着鼻子认下,不是因为人在国外,不好行事,是因为方家给的陪嫁产业够多,他觉得能弥补方雨洁身上的不足。 当时他对方雨洁的了解不深,只知道她身躯发育不健全,无法承受性爱,也无法孕育孩子,甚至她恐男,性向偏好强势的女人。 他当时没想好未来的出路,是回家乡继承产业家族,还是在外头自创天地。 他无暇理会方雨洁,她要读书,要旅游,要和别的女人同居都随她。 甚至她故意选个离他千里远的所在居住,他也没意见。 可在他需要留后,让她去医院提供卵子时,她拒绝了。 他此时才知道,她的先天性发育不全,无法提供健康的卵子。 这件事,是连方家上下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每个月不来月经,为了避免被家人发现,她会固定时间买卫生巾,还会弄出血迹出来。 因为她晓得在方家,没有利用价值的孩子,是会被舍弃驱逐的。 在她一无所有时,她只能装作自己有利用价值,等到她携产业出嫁,才是她脱离方家,逃出生天的机会。 所以这四个孩子,只是让她担个名头,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事至关重要,他们把这事瞒得密不透风,除了他们两,没人知道这秘密。 后来他被家族长辈恳求回来继承家业,因为他大哥二哥太废了,畏畏缩缩,担不起大任。 方雨洁不傻,知道一旦她回去,肯定受方陈两家束缚,如果被他们知道她的身躯缺陷,会产生极大的动荡。 主要是她不想面对陈温行,她恐惧身材高大的男人,所以她百般推拒,抵死不从,死也不肯回国。 陈温行没决定要回国时,可以放任她自由,放任她肆意妄为。 但等他做下回国决定,他就是正经的陈家继承人,由不得她放肆。 方雨洁执意不回时,他就有换妻的念头了。 继承人的妻子,在家族当中具有重要作用,方雨洁明显担当不起。 方家清楚知道这事,却故意把人送来恶心陈家。 他迟早会找方家算账。 可换妻子这事,伤筋动骨,不好办。 方家的难缠,他有办法应付,陈家长辈这头的传统固执,才是难题。 4.《世家女》-30 除非他有适当的人选,而且这人选,是长辈特别心动,无法拒绝的。 例如,这妻子的娘家势力庞大,与陈家旗鼓相当,往后能携手共闯天下的大型家族。 陈温行和长辈商量几年,要举整个家族之力,向外扩张产业道路。 目前只完善一个陈五叔。 他一直想找个稳妥的合作世家,在圈子里挑挑拣拣,就一个周家能让他看上眼。 周家主父子显然是对他的提议动心了,周承业老奸巨猾,深藏不露,可周大还年轻,神情露了迹象,他们也想踏出去。 可他们被长辈限制脚步,长辈不信任他们的能力,也不信任陈家,怕被坑了,所以这事一直停步不前。 想要让周家长辈同意,也不是没法可想。 那就是与周家联姻,以姻亲关系谈合作,产生利益桥梁,关系就更亲近稳固了。 可周承业没女儿,若他娶了旁支的女儿,这合作关系就容易产生偏移。 但幸好,周承业有个视如己出的养女。 传闻此养女貌美,相似其外婆陈家养。 有这一层渊源在,想必陈家长辈也能接受此女当继承人的妻子吧? 毕竟在某种意义下,他也算是把属于陈家人的女人,给夺回来了。 他承认他有这想法,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行,甚至他连简柠的个人资料,都还没着手调查,她就自己撞上来了。 这个长得像陈家童养媳的女人,娇艳美丽,浪骚妖娆,被周承业宠得过于娇蛮任性,而且特别好色。 他凭着自身颜值条件,轻易把她勾上手了,不过只勾到她的身躯,心没勾到。 要让她心甘情愿当陈家媳妇,路还遥远得很。 但无所谓,他迟早会把她与周家拿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 简柠和刘安旭订婚在即,周五负责处理这事,替双方跑上跑下,忙前忙后。 简柠不期待这虚伪不实的仪式,只想破处,然后和陈温行享尽鱼水之欢。所以也不挑剔讲究,恨不得立即成婚,弄什么订婚,烦死人了。 可刘安旭性情尖酸刻薄,这也不行,那也不成,刁难刻薄的意味浓郁,摆明的就要为难周家人。 偏偏人家是病秧子,周五不好与他计较。 周五被气急了,就会问她的情夫们准备好了没,不够的话,他找人来凑,绝对不让她受委屈。 “哪来的情夫啊?圈子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独有一个陈老叁鹤立鸡群。你是能帮我把他招来当保镖,还是司机、助理?”她斜睨他道。 周五喝了口父亲泡好的茶,抹了把脸,对她的话一点也不讶然。 不仅他不讶然,一旁泡茶的周承业也没反应。 陈温行条件优异是事实,整个圈子里,再也找不到和他一样条件的男人了。 有和他一样出色样貌的,没他身高,有他身高长相的,没他好身材,就算叁样齐全,也没他的身份与气势凌人。 独缺一样,那就不是简柠肖想的陈老叁了。 “我就知道你还在肖想他,可这事不成,就算他要离婚了,你们也成不了,两家长辈不会同意的。”这圈子里形成世仇关系的世家,也不独是周陈两家,外头多的是不能联姻的敌对关系。 大多都是长辈在磨磨叽叽,年轻一辈觉得无关紧要。 周承业淡定喝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 简柠没细听他的话,失神发呆着,而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惊愕道:“他要离婚?!” 4.《世家女》-31 “好像是他老婆经年不在家,四处游玩,家不顾,孩子不带。陈老叁发话让她回来,威胁她不回就离婚,她听见有这好事,立马就说要离婚,孩子产业她都不要,只要把钱折算给她就行。可她乐意,方家不愿意啊,扯上合作产业的事,哪那么容易解决,现在正在拉扯中。”这事周五了解得多,因为他为人好打听,又八卦,喜欢吃瓜。 世家夫妻离婚的事件,在圈子里极少出现,女方带产业嫁进夫家,就是一辈子的交易,只有丧偶,没有离婚一说。 因为离婚太伤筋动骨了,看重利益的商人都觉得划不来,大多是能过且过,不能过就分居呗。 顶多像简柠设想的一样,把情人安排当司机、助理、保镖或是厨师,这么多贴身职位,随便安插几个都行。 夫妻双方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圈子里大多的夫妻,都是像这种模式。 极少像方雨洁这样,特别排斥,毅然决然,连家族利益都不顾了。 简柠尤其纳闷不解,不禁问道:“陈老叁这么优质的货色,她都不要,她的眼光得高到什么地步?偏好白种人吗?” 周五知道为什么,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她喜爱的,可方雨洁却对此退避叁舍。 “太暴殄天物了,这女人!”她替方雨洁的浪费行径,感到痛心疾首。 周五不好出声,周承业没这层顾虑,他道:“方雨洁有天生缺陷,他们无法行房,陈老叁条件再好,也是白搭。” 圈子里只要有被第叁人知道的秘密,基本上就已经不是秘密了。 方雨洁和陈温行的隐私,被陈家长辈传出来了。 可能为了与方家离婚,打的舆论造势,不惜诋毁女方,也要占上风。 这事干得挺缺德的,可如果为了仁义道德,而损失产业利益,那他们宁可当无耻之徒。 他们只会怜惜自家的女儿,别家的女儿,自有她的家族会怜惜,关他们屁事! 简柠怔住,继而想到不对劲的地方。“他们不是有四个孩子了?” 周承业淡定道:“孩子又不一定要她生出,当时他们人都在国外,找代孕机构托生方便,只要孩子认她当母亲就行了。” 这事在圈子里并不少见,尤其是那些批量生产,一房就有七八个年龄相近的孩子,可当家主母依然貌美如花,不见老态,那些孩子的来历,多少都有问题。 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像言清禾一样,与周承业婚后生情,甘愿为他生孩子,每隔两叁年就生一个,直到伤了根基,才停下来休养。 尤其是近几年,圈子里的女人把生育当磨难,能亲自生下一两个就算尽义务了,其他的都是代孕来的。 例如简柠,因为她不是自然孕育生产,所以她父母只宠老大老二,却待她与其他几个兄姐冷漠无情,眼里只有利益衡量。 长久下来,被偏心的有恃无恐,被冷落的不乐意为家族牺牲贡献,只想得过且过,这样的情况下,家族迟早会落败。 圈子里多子多孙的传统,到现在已经变成病态扭曲了。 “那陈老叁的性欲谁负责?他外头养情人了?”她追问道。 周五摇头。“我哪知道,我和他又不熟。不过他刚从国外回来,一堆事等着他处理解决,哪有闲情逸致养情人啊!也得先在陈家站稳脚跟才行。” 陈家被之前的陈老大老二搞得一塌糊涂,陈温行才会被长辈求回来继承家业。 他到现在还在替两个兄长收拾善后,一边收拾对方弄下的烂摊子,一边狠捶对方泄恨。 4.《世家女》-32 j iza i4.co m 他们这里的世家圈子很传统,一直都是长子继承制。 除非长子残了废了,或是放弃继承,甘愿在外头浪迹天涯,不然没有长辈会愿意放弃长子。 哪怕其他儿子再出色也没用,因为规矩就是规矩,打破规矩会引发动荡混乱,轻则人心散乱,重则家破人亡。 可陈温行就是打破规矩上位了。 而且陈老大、老二甘愿俯首称臣,对他马首是瞻。 其实这迹象从小就有,只是外人并不清楚罢了。 陈温行打小就一副唯我独尊的霸道脾气,还很有劲,小小年纪就能把两个哥哥捶得哇哇大哭。 可能这两个人不成气候,就是被陈温行从小打残的。 只是陈温行看着霸道,却没有争权夺位的心,他的心思在外头,不在这一亩叁分地。 他在国外发展好好的,愣是被宗亲长辈催着,才回国内接掌继承人的位置。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 z a i5.c om 有能力本事的弟弟,在哪都吃得开。 脑子又残又废的哥哥,只能被他按着捶。 等周五离开后,简柠突然对周承业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周承业正在品茶,听见她的话,立即伸手阻止她,让她先别说,他怕自己被吓到呛咳出来 简柠跟着周五及其他周家子弟参加年轻人的聚会。 这是大型聚会,聚集世家圈子里的年轻小辈,俊男美女比例比一般聚会还高。 简柠在里头如鱼得水,搂了这个,抱了那个,男女不拘,特别放浪形骸。 可他们的颜值身材,不至于让她倾心发浪,她就是喜欢搂搂抱抱,吃他们的豆腐。 这群人吃不消她的热情如火,主要是这女人只管撩,却不负责消火,让他们无福消受,况且周家子弟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呢! 周家人特别双标,只能让简柠去挑逗他们,谁敢对简柠言语冒犯,或是动作轻薄,周家子弟就会逮着他揍了。 他们苦无办法之下,就给简柠灌酒。 不敢对她动手动脚,敬她酒总可以吧? 被她吃过豆腐的男男女女都手捧一杯酒,意图回敬她。 她对美人容忍度高,来者不拒,很快就被灌到意识不清了。 周五被周家子弟通知这事,头痛欲裂。 她喝醉不会发酒疯,就是特别黏人,谁长得最好,她就黏谁,极尽纠缠,还想把人拖回家抱着睡,无论男女。 他抹了把冷汗,幸好这种闹腾的聚会,陈温行不会自降身价参加,不然就要闹笑话了。 但他忘了一件事,这间会所,是陈家产业。 陈温行不会专门参加这种大型聚会,但他可以在这会所里办公。 心腹通知陈温行,说简柠就在会所里玩。 他当时正在处理公事,没急着去找她,只想散场后再把她留下来。 没过一会,心腹又返回来了,告诉他简柠在聚会里,吃别人豆腐。 陈温行笑了声,仍然没当回事。 直到心腹告诉他,简柠被人灌醉了。 他才有所反应。 简柠大胆放纵,他怕她酒醉时,对美男行不轨之事,例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扒人家裤子口交之类的。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只相中他,对其他人产生不了发情冲动。 但万一她喝蒙了,把别人误认成他呢? 有周家人在,应该会阻止她冲动,就怕她闹腾,周家人也按不住她。 毕竟她连继承人周大都没放在眼里了。 陈温行进到大厅里时,简柠已经在发酒疯了。 她想搂住许家长女亲热,被周五挡在身前拦住。 许家长女嘻嘻哈哈,还让周五别拦啊,让她们未来姑嫂亲近亲近。 4.《世家女》-33 这许家长女是周五的未婚妻,就等她父亲从外省回来,两家人就要议亲了。 周五当然得拦住简柠,她肆意妄为,一会和他未婚妻舌吻怎么办,他未婚妻看着也没什么节操,万一就从了呢? 他还要不要脸啊! 陈温行一出现,引起周遭人群躁动。 围观群众不敢挡着他,纷纷给他让道。 周五一见到他出现,吓了一跳,差点要挡在他面前,不让简柠瞧见他了。 被简柠瞧见还得了,她非当场强抢民男不可了。 许家长女深知简柠习性,哇了一声,赶紧替周五搂住简柠,不让她瞅见美男出现。 但简柠还是看见他了。 她眼眸一亮,立即抛开许家长女,扑到陈温行怀里。 陈温行眉目带笑,没拒绝她,将她整个搂抱住,然后对周五道:“这是发酒疯了?你们玩,我送她回去给周家主管教。” 周五意图拦着不让他走,想把人拉回来,还被简柠挥开,让他别跟她抢美人。 众人听见陈温行的话,虽然感到惊奇,却也没当回事。 遇到发酒疯的,通常都会第一时间把人带走,这很正常。 他们只是惊讶陈温行会如此善解人意,完全不像是他的行事风格,以为陈温行凑巧要离开,顺路把酒醉的简柠送走,省得留在这闹腾。 只有周五察觉这事不同寻常,他目送陈温行把人抱走后,基于遇事不决,就找大哥解决的心态,立即联络大哥,把这事告诉对方。 周大听闻他的话,沉默了会,道:“那天在陈家,我见到他主动搂着简柠,就察觉不对劲了。黄坤南的儿子带五名美人送给陈老三,意图讨好他、拉拢他,可他不接招,摆出不重美色的模样,也不搭理送上门的女人。 但是他在不清楚简柠的身份时,就上手搂她,一次两次都这样,分明是对她有心思了。我想让简柠离他远点,可她那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会听我的话才怪。” 简柠对长辈温顺,对同辈特别反骨。 尤其是对他这个大哥,他要是让她别搭理陈温行,她能半夜去敲人家的门,只为了气死他。 “不是,陈老三看上她什么了?看上她的勾三搭四、左拥右抱?”周五不明白。 “真正地勾三搭四,还是单纯的贪色,陈老三会分不出来吗?简柠还是处女,又没经验,她再怎么勾搭人,都只是表面功夫,说不定陈老三就好她这一口。” 好她这一口,是哪口? 大概就是图她热情奔放,恨不得推倒男人强上的狠辣劲。 简柠是特别主动的类型,连着几次都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她出身富贵,别无所求,只是贪色。 陈温行对美色不感兴趣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不想费劲哄女人,只想躺着,等对方爬上来自己动。 周大对此,特别能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时常累得不想动弹,只想让女人服侍他。 漂亮美丽已经不是对女伴的首选了,他要会服侍体贴又主动的成熟女人。 .. 喝醉酒的简柠,比平常更肆意,她根本就不管是不是在外头,就准备要强吻陈温行了。 陈温行扣着不让她胡作非为,她就搂着他,一通撒娇。“老公,我好想你,日日夜夜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好爱你啊,快给我亲亲、摸摸、舔舔嘛!” 陈温行的心腹跟在身后,忍不住翻了白眼,心想,你刚才在场所里的举动,可看不出对你老公的思念,想亲的人,也不是他,是别人。 4.《世家女》-34 陈温行抱她进私人休息室里,心腹在门口守着。 他把她压在床上,问她:“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公,难道就不想当我老婆?” 她意识载浮载沉,迷迷糊糊,一双调情微勾的美眸,贪恋地望着他俊美的容颜。“想啊,但是太难了。” 他知道她说的难处是什么。“只要你想就行。” 他管她说的想,是虚情假意的谎言,还是发自肺腑的真心,他权当她同意了。 他亲吻她,解开她衣服扣子,扒光她。 这是他头一次,在灯光下见到无遮无拦的她。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匀称,肌肤细腻滑嫩,白嫩透亮,宛如艺术品一样完美无瑕疵。 难怪能当言清禾医美机构的代言人,她实至名归。 他欣赏了会她的裸体,就掰开她的腿,查看检查她的私处,看是否有被侵犯的痕迹。 她的腿间嫩白,无黑色素沉淀,无毛洁净,樱粉色的花瓣含羞带媚,紧缩闭合,没有被外力撑开的痕迹。 她仍然是纯洁的身躯,没在他忙碌时,在外头勾三搭四。 她用脚掌踩在他胸膛上,美眸朦胧。“快把衣服脱了,还愣着干吗?用目光视奸我,不如直接身体力行。” 她的脚掌从他胸膛一路往下按压,直到他的胯下。 被她不轻不重地踩了几下,那处就肿大挺立了。 她爬起身,俯在他腿间,拉下他的裤裆拉链,把他腿间巨物掏出来,张嘴吞含它。 她只有吞过他的巨物,总共也没几次,可她技术一次比一次还精湛,把他吞含缠吸得浑然忘我。 她出身世家,美艳娇媚,却有一副堪称尤物的性感身躯,重点是,她还是未经世事的处子。 她吞咽它喷出的精液,爬到他怀里亲吻他,帮他脱衣服。 两人赤裸身躯,在床上相拥缠绵。 他一边用手指插进她穴里律动,一边揉搓她的花蒂,把她刺激得娇媚浪吟不绝。 她扭动腰臀,要他操她,还主动张开大腿磨蹭他。 “真要把第一次给我?”他低声问她。 她被揉得浑身发热,一直喊他老公,让他快点用大肉棒给她止痒。 在情欲当头,谁也顾不得矜持,更何况她从来也没矜持这属性,她缠着他亲吻,主动贴近他胯下之物,她想要他,毋庸置疑。 等他的庞然大物兵临城下,要攻略城池时,她娇嫩的肉穴被巨物撑开。 她疼得直抽气,却没有娇气地让他离开,而是痴痴迷迷,眼中噙泪望着他。 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楚楚可怜的眼泪,也逃不开她娇柔缠吸的肉穴。 他俯首舔吮她疼到溢出的泪水,一寸一寸挤进她湿软缠绵的体内。 她的体内很紧致缠吸,又软又舒服,配上她宛如撒娇般的娇吟哭泣声,令他感到欲罢不能。 她意识不清,没察觉他没戴套。 他是故意不戴的。 他撑破她的处女膜,进到她体内,彻底占有她。 “老公,我疼,轻点!”她泪盈眼睫,看着凄楚美丽。 他说好,可搂着她进入的攻势,并未缓和下来。 他干着即将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一个娇艳美丽的世家女,把她干到娇啼哀求,泪眼婆娑。 他步步紧逼,退一步,就要进得更深入,直到巨物深挺进她体内,插得她哆嗦抖颤。 处女被大家伙开苞,痛楚不堪,可她拿他的俊美外貌当止痛药,硬生生撑了下去。 这波撑过去,适应它的存在后,就没这么痛苦了,还被它插出不一样的滋味。 4.《世家女》-35 她的处女穴娇嫩又紧实,进出颇为费劲,在她尝到情欲欢愉滋味后,甬道收缩得更为剧烈带劲。 让他不得不抽出来,给她换个姿势,避免被夹到早泄。 他抱起她,将她搂在怀里,在床上迭坐着。 她体内吞含他的庞然巨物,搂着他的颈子嗯嗯啊啊,腰臀不住摆动,扭晃起伏。 “老公,好大,好爽,干得我要疯了。”她被快感刺激到受不了,按捺不住用臀与大腿收缩施力,夹紧他,紧扭他。 他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把这娇嫩美丽的女人彻底占为己有。 他被她狠夹到气息发颤,他冲撞的力道,也逐渐大了起来。 她的呻吟声变了,情不自禁,越发的黏糊缠绵。“老公,干我,干死我,好爽!” 她被操到白嫩的肌肤呈现粉色,脸上弥漫春潮媚态。 “你好会干哦,真是要我的命了,你好厉害啊!”她浑身哆嗦,体内剧烈起伏收缩着,表示她已经到达高潮巅峰了。 她帮他口交时,他能持续半小时才爆发。 可在操她时,他就无法维持这时长,大概在二十分钟出头就交代了。 不过他这时长,也已经赢过很多男人了。 他没射到她体内,而是退出来,喷洒在穴口处。 被他占有,体验过他的强悍后,她对他更为痴迷了。 在他种种优势条件上,又被她再加一条,性能力强。 他打开她的腿,检查她的受创程度。 果不其然,紧致窄穴被他插出大洞,特别显眼凄惨。 两人剧烈运动后,浑身汗液,他搂抱她到浴室里冲澡,再回到床上休息。 她酒醒了七八成,缠着他黏糊。 “你和你老婆,真要离婚了?”她亲吻他、舔吮他。 他嗯了一声,表示真有这事。 “她真不惜福!”她嘀咕道。 他保持沉默,被她舔得太舒服了,疲惫整天的身心,被她舔得差点昏昏欲睡了。 她望着他无死角般的俊美容颜,目光带着痴迷喜爱,她的手指在他头皮上揉搓梳理,帮他进行头皮按摩。 他舒服的眼皮都要垂掉下来了。 “我得想办法让刘安旭给我破处,万一他实在不成,我就假借人工受孕的方式,怀你的种,生下来!”她异想天开道。 他因为她的话受到惊吓,瞬间清醒了。“你想怀我的种,养在刘家?” 这女人哪来的想法思维? 太大胆了,周承业到底怎么养育她的? 不是,一般只有借穷人精,生在富人家,她怎么反其道而行,把富人的孩子,生到穷人家养了?图什么? 她还大言不惭道:“我凭什么给刘安旭生孩子?我又不喜欢他,他不配,我只想生我喜欢的人的孩子,那才有意义嘛!” 他赶紧打消她这大胆的念头。“你舍得,我舍不得,刘家老破穷,我的种不能受这种苦。” 她想了下,的确,和陈家家大业大比起来,刘家的确是老破穷的等级。 她不开心了。“我让舅舅给我换家好的,刘家不行,苦了你的孩子。” 他笑道:“你不如换到我家,光明正大给我生孩子。” 她摇头,他以为她是在顾及陈周两家的恩怨,不想让周承业为难,非要做这引人非议的事。 结果就听她说道:“光明正大就不好玩了,咱就是要偷偷摸摸的,才惊险刺激嘛!” 他气笑了。“你一边羡慕我老婆拥有我,一边又不想当我老婆,非要偷偷摸摸,你耍我呢!” 她反驳道:“是你先耍我的,依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舅舅才敢把我嫁到陈家,长辈会把他活撕了。” 4.《世家女》-36 她说他们两像密欧与朱丽叶。 他对这说法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是被她生扑活咬,像是眉清目秀的母猪,正在拱他这颗漂亮俊伟的大白菜帮子。 他理应要在周五回家前,把她先送回去,避免被周家人发现不对劲。 可他们两人勾勾缠缠,谁也不想先提分离。 尤其是已经开荤,色欲熏心的女人,她痴缠他,不想离开他。 他也被她哄得色令智昏,忘却所有。 她引诱他的大家伙,进行第叁次复苏,主动将它纳入体内,摇臀摆腰吞含它,特别浪骚勾人。 都进去了,喊停拔出来不现实,他只能紧紧搂着她,纠缠律动,把她干到娇吟浪啼,浑身哆嗦。 “尝过你的滋味之后,我怎么吞得下其他男人的小玩意?你把我胃口养挑剔了,要对我负责。”她扭摆腰臀吞含它,极其不舍道。 “好,我负责,你以后只跟我上床。”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其往他胯下压,将肉棒深埋其中,不留空隙。“别让其他男人进到里头,只能让我干。” 她痴恋地盯着他的脸,说好。 他进入她软绵舒服的湿穴里,与她融为一体,把怀里这女人牢牢扣在自己怀里。 他把她弄疯,弄失控,意乱情迷,对着他喊老公,呻吟声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 她的身躯紧紧包裹住他的命根子,如痴如醉,宛如走火入魔,她是,他亦是。 这女人的体内太舒服缠绵了,让他爱不释手,也不愿放手。 尤其是她娇缠软绵地喊他老公,说要死在他胯下,被他干死,说得如此真情实感,情意绵绵。 他最后真的失控了,把她操到潮吹喷水了。 “你好厉害啊,我真是爱死你了。”她浑身哆嗦,双腿打战,动一下感到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般的快感。 那瞬间,他把所有对她的阴谋诡计、图谋不轨,全抛之脑后了。 利用、利益,都没有她身子迷人,拥有她之后,他都差点忘了自己的初衷。 他帮她穿上衣服,用外套盖住她的头,把她抱进车子里时,她还晕乎乎的,迷迷怔怔,缠着他撒娇拥吻。 要不是他短时间内不行了,站不起来,说不定第四次会发生在车里。 他联络在外头晃悠的周五,两人在周家巷子前,把她交接了。 周五欲言又止,想问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拿外套盖住她的头。 若不是交给他的身躯,还是温热的,他还以为陈温行把她弄死,还他一具尸体呢!不然这样盖头做什么? 陈温行没和他多说什么,就和简柠说了声走了,人就进到车后座离开了。 等车子一走,她将外套掀开,露出脸来。 “你们搞什么啊?”周五见她清醒着,立即把她放下。 这妮子看着不胖,但抱着沉手啊! “我要把他搞到手!”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不是已经把他搞到手了吗?你还想怎么搞?”周五不明白。 “他不是要和他老婆离婚?我想当他老婆,光明正大,天天搞他!”简柠理直气壮道。 周五被她的大胆宣言震惊了。“你别异想天开了,长辈不会同意的!” “如果我说,我被他灌醉强奸,他手里还握着对我不利的偷拍视频呢?如果我非要嫁他,哭闹不休,他不肯娶,我就要上医院验伤,告他强奸呢?别忘了,聚会的所有人,都亲眼看见他抱我离开,他们都是证人,你说周家和陈家长辈会不会同意?”她得意笑道。 周五背脊一凉,头皮发麻。“你别冲动,这事我们好好商议一番,你别胡作非为啊!” 他跟在她后头进门,小心翼翼,毕恭毕敬,活像伺候老佛爷的小太监。 没办法,这女人是个狠茬儿,他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4.《世家女》-37 几天后,迟迟不肯松口同意离婚的方家,突然放出消息,说陈温行要与方雨洁离婚,不是因为方雨洁长期离家未归,而是他有外遇对象了。 传言说得有凭有据,说他的外遇对象是某家族的养女,是对方哥哥拉皮条,介绍他们认识。 还说陈温行玩完对方养女,她哥哥还守在门口接应她回家。 周五听了八卦当乐子,根本就没当真。 陈温行整天忙得团团转,连聚会都抽不出空参加,还能抽出时间玩女人,笑话! 结果他被打脸了。 周大告诉他,传闻中拉皮条,守在门口的哥哥,就是他。 陈温行的外遇对象,是简柠。 那天夜里,陈温行抱简柠下车,周五接过她,还有简柠露脸的画面,都被有心人偷拍下来了。 加上当天晚上,很多参加聚会的人,目睹陈温行把发酒疯的简柠抱走,说要送她回家。 结果却在两个小时后,才把人送回家,还要周五守在家门口打掩护,说这两人没奸情,没人相信。 .. 周五被周承业拿竹条抽打,打得很惨,原因是护妹不利。 周大想求情,差点被周承业一起抽了,管他无不无辜,只要是他儿子,全都一起抽了。 还是几个长辈拦得快,继承人才没被他老子揍。 简柠哭哭啼啼,连声求饶。 “舅舅别打五哥,都是我的错,我喝多了,意识不清,随便和男人走。谁晓得他对我图谋不轨,居然趁我酒醉强暴我。事已至此,我们报警吧!告他强奸,把他从陈家继承人的位置拉下来。正好我在24小时之内,去医院做验伤检查,有他行凶施暴的充分证据,一定能把他拉下来!” 她前半段还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柔弱姿态,后半段却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凶狠,展弄出不择手段的一面。 她这话一出,周承业还没反应过来,举着竹条要继续抽。 几个长辈都大惊失色。 长辈没敢质问她,纷纷转头责问周承业:“你让她去验伤开报告的?你想做什么?你糊涂啊!陈老三当不当继承人,关我们什么事,你掺这一脚做什么?你比你爹抢人童养媳还要人命啊!” “这事不能闹大,一闹大,我们周家颜面何存?赶紧把那证据销毁了,别传出去!”另一名长辈拍板定案道。 “承业,我知道你有雄心壮志,可不能用这么阴损的法子。你这样搞,以后大家都不敢娶世家女了。”其他长辈苦口婆心劝道。 简柠前弱后狠,装模作样的转变态度,还有提前准备好的验伤报告,她振振有词地发言,以及偷拍视频的曝光,引导周家长辈误会,以为周承业为了拉陈温行下台,派简柠对其施展美人计、仙人跳。 这手段太下作了,会坏了圈子里的善良风气,传统的长辈们无法接受这行为。 他们还宁可简柠只是纯单和陈温行偷情睡了,也不愿意为了这事,与陈温行及整个陈家对簿公堂。 发疯了这是,这和抢女人的性质不同,周承业比他爹坏多了。 周承业哑口无言,突然被长辈围攻指责,他蒙了。 他正要开口解释,就听见简柠说话了。 她说:“你们别怪舅舅,不是舅舅让我这么做的,是大哥和五哥开玩笑时,被我听见,我才…” 她做出惊慌失措的神情,佯装不小心把真相脱口而出。 那瞬间,周大和周五感觉到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杀气。 4.《世家女》-38 这下长辈也不拦周承业的竹条了,周大和周五一起挨打。 好端端在简柠面前,开这玩笑做什么? 肯定是有这心思,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为了引导简柠行事不端呢! 这两个坏小子!比他们爷爷坏多了! 长辈想息事宁人,让她放弃追究这事,纷纷劝说她把验伤鉴定报告交出来销毁。 可她不愿意,哭哭啼啼道:“我受了这么大委屈,验伤鉴定都开了。开都开了,怎么能浪费它的作用呢?” 长辈:倒也不用如此物尽其用,你不怀好意接近人家,受委屈不是自找的吗? “况且他给我拍了视频,我要是不告他强奸,他反手把我的视频曝光了,周家岂不是遭人笑话,我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她放出大雷,炸得全部人脸色大变。 告陈温行是不可能告的,可是能拿验伤报告,威胁对方把视频交出来。 陈温行不可能为了一个视频,赌上他的继承人身份吧? 这样想想,他们十分庆幸简柠开了鉴定报告,要不然周家就会很被动。 可反过来一想,若不是这几个孩子惹事,他们何必遭受这麻烦事呢? 长辈恼火得很,却又不能朝简柠发飙,这蠢姑娘是被两个哥哥坑害了。 他们越想越气,夺了周承业手里的竹条,追着两兄弟打。 周大周五一个劲解释自己没有,是清白无辜的,是简柠栽赃嫁祸他们。 可没用,这事必须要有背锅的人。 总不能让身心受到伤害的小姑娘背锅,她一闹腾,谁受得住啊? 那只能是这两个高大皮实的兄长,承担下所有责任了。 周承业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简柠抹了抹被熏哭得眼泪,两舅甥默默对视一笑。 .. 陈温行处理方家那里惹出来的风波。 在周家这里,也遇上刘安旭的问罪追责。 他以简柠婚前失贞为由要退亲,还要周家针对他受到伤害的身心,要求巨额赔偿。 一般女人遇到这事,肯定担惊受怕,整日躲在家里悲悲戚戚。 可简柠不是,她怒不可遏,说要召集所有周家子弟攻打刘家,只要当事人没气了,就没有所谓的苦主存在,干他! 周家长辈被她折腾到没脾气了,拿她没辙,又怕她执着火把四处点火惹事,与周承业夫妻商讨下,决定把她送到外地,去周老二那冷静冷静。 别人是逃到外头,用消极的态度,避避风头。 她不是,她很积极要消灭问题本源,被长辈哄骗出去了。 言清禾骗她说,周老二出了小车祸,行动不便,需要她去照顾。 简柠不疑有它,被周五推上车,亲自押送她坐飞机离开。 只要这问题人物不在市里,剩下的事就很好处理了。 .. 陈温行带上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辈上周家。 两家人正正经经坐下来,商讨关于简柠的事。 陈温行因外头的风言风语,特别上门做解释,并且郑重请求周家把简柠嫁给他。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周家长辈就打断他的话,先声夺人,让他把偷拍视频交出来。 他愣了下,以为对方说的,是引发风波的周五守大门视频。 这误会可大了,他澄清不是他让人拍的,与他无关。 “简柠说你拍了,就是因为你拍了,她才会在事后去医院鉴定验伤,准备在你发难之后,将你一军,反控你强奸。”周家长辈不敢直言简柠受周家兄弟指使,想拉陈温行下台,使出的损招,只能先指控他不仁,不能怪简柠不义。 实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不想知道,反正就死死咬着这一点不放。 4.《世家女》-39 陈温行和几名陈家长辈都震惊了。 “老叁,你跟我们说的不是这样啊!”陈家长辈颤颤巍巍道。 陈温行捏捏鼻头,要求让简柠出来对质。 周家长辈尴尬道:“这事闹得太大,她被我们送走了。” 听见简柠被送走,陈家长辈茫然了,人都被走送了,怎么谈亲事,谈哪门的亲事啊? 陈温行给人灌醉强暴,偷拍小视频,女方隔天就去医院验伤鉴定了。 他们看不出这算哪门子的情投意合,只觉得大事不妙,他们第叁个继承人,也要保不住了吗? 陈家这一代的命格太惨了! 陈温行看出周家长辈虚张声势的态度,他们想把这事按下,不予追究,只要他交出那莫须有的偷拍视频。 他从中意识到简柠的计划。 她这是预判周家长辈的态度,打算放手一搏。 她骗周家长辈,他手里有所谓的偷拍视频,用来威胁周家作用。 她隔天去医院做了验伤报告,等周五守大门的视频一泄露传开,她立即向周家长辈哭诉这事,并且态度坚决要报警处理。 周家长辈不可能让她把事闹大,真闹大了,陈周两家两败俱伤,以后在圈子里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所以她的目的,是要嫁给他,而且是周家长辈一定会同意的情况下。 她看出他想娶她,她怕他搞不定周家长辈,于是她动手了。 而他要做的,只是搞定自家长辈就行了。 可她不知道,陈家长辈,早就被他搞定了。 于是陈温行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和周家长辈狮子大开口,与他们讨价还价,向他们勒赎产业,他才肯交还视频。 陈家长辈惊愕地望着他,甚至还要阻止他,别让他这么做。 拿女孩清誉来威胁其家族,太没品、下作了。 这事传出去,陈家世世代代的名声就没了啊! 与其让陈温行把陈家名声清誉毁了,不如让他们报案,先把这狗东西逮捕进去吧! 最后陈温行提出一个,让双方各退一步的办法。 让简柠携带他索讨来的产业当嫁妆,进到陈家门,成为他的妻子。 只要成为他的妻子,所谓的视频或是验伤报告,就没有实质作用了。 作为诚意,刘家那里的赔偿,他来负责,毕竟简柠即将成为他妻子,他有义务替她解决前任遗留下来的问题。 陈温行的提议让周家长辈怔楞,他们完全没想过这一点,但转念一想,这不失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如果这两个当事人不结婚,两家永远会疑神疑鬼、顾虑重重,不知道对方留的把柄,什么时候会引爆曝光。 只有结婚了,他们成为一家人,两个家族成为姻亲,大家才能安心。 陈家长辈面面相觑,搞不清楚状况。 他们原本上门的目的,就是求娶简柠的啊! 结果闹了一出灌醉强暴和偷拍视频,外加一个铁证历历的鉴定报告,让他们以为不仅是婚事黄了,连看好的继承人也毁了。 最后兜兜转转之下,还是绕回商讨婚事了。 他们不理解,并且大受震撼。 .. 周二自从离开家乡,远离简柠之后,越发不修边幅,明明是民营企业家,却有一副沧桑艺术家,外加落魄流浪汉的外形与气质。 简柠被他接机时,蒙了好久,吭吭哧哧道:“你前年回家过年时,还不是这样的。” 周二表示一言难尽,不想和她说,是自己觉得这形象,有助于拒绝烂桃花纠缠。 他天生易招白莲花与绿茶婊纠缠,他被逼到全公司都是爷们,连前台都不招,就让保安大爷顶上了。 4.《世家女》-40 xunhua nl i. c om 简柠被送到周二的地盘,住进单身汉周二的公寓,以他家乡未婚妻的名义,进入周二的圈子里。 她在这陌生圈子混得如鱼得水,快活自在。 她外貌美貌娇艳,性情娇媚可人,引来不少狂蜂浪蝶追求。 周二收留她的两个礼拜,被她磨得更显老颓废了。 她一边勾搭人,一边对周二吐槽,说他这圈子里的人,长得不是像他一样糙,就是精致的娘炮,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她觉得没一个能比得过陈温行。 所以她就算勾叁搭四,也没想和人上床发生关系。 这里头有没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作用,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以周二家乡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在他圈子里,都没能挡住追求者,可见她的魅力有多惊人。 其中有个富二代追她追得特别紧。 为了要夺得她,都不择手段对周二的产业进行打压行径了。 周二宁可苦逼着脸,去公司熬夜加班想对策,也不敢把这事和她说,就怕她冲动之下出手,会让情况雪上加霜。 毕竟简柠从小就不擅长解决问题,她只擅长制造问题,还有痛揍发现问题的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 i17.c o m 不过简柠也很冤,她没搭理过对方。 对方矮,没长相,没身材,连气质气势都没有,坐下不显轮廓,可见胯下之物尺寸不大,尺寸不大,再耐久持长也像搔痒痒,所以这富二代,从头到尾都不在她视线范围内。 在周二被她与富二代连番折腾之下,动起移民逃离国内的想法时,救星出现了。 富二代家里因为资金链断了,申请融资合并。 结果他们招商,招到了巨鳄,一时失手,富二代的产业被吞并,他们成为没有决策权的二股东。 传言吞并他家产业的人,只是一名代理人。 对方直言是因为富二代动了老板的女人,所以给他的惩罚。 这什么牛逼大发的情节啊! 这么牛逼的老板,肯定是七老八十的垂死老头。 因为低于五十,太拉仇恨了,圈子里的人不允许。 圈子里的人没往简柠身上想,因为简柠的人设,是从老破穷家乡出来,啃多金未婚夫的女人。 这种女人怎么会有大佬护航?要真有,大佬第一个就要拍死未婚夫周二了。 他们以为富二代除了对简柠死缠烂打之外,还肖想大佬的女人,才会被狠狠教训了。 只有周二察觉这事的不对劲。 因为他参加商业聚会时,遇上吞并富二代产业的代理人。 对方与他主动接触,和他亲切打招呼,还称他为周二少。 周二少,这称呼只有在家乡才会有人这样叫他,在外头可没有这排场。 他因此怀疑对方的身份,想起对方说老板的女人,继而质疑简柠来他这避风头的真正原因。 言清禾和老二联络时,只含糊说简柠胆大妄为,意图召集周家子弟,和未婚夫刘安旭群体干架,被长辈勒令送走冷静。 关于陈温行的事,言清禾一句也没提。 周二听闻这理由,不疑有它,毕竟简柠真能干出这事。 言清禾没把实情告诉周二,是怕对方嫌麻烦,拒收简柠 某天,他带简柠出席老乡的商业聚会。 其实就是一群从家乡出来打拼的商业人士,互相邀约聚集在一起吃吃喝喝,交流感情与情报。 在包厢里,他赫然见到那名的代理人。 对方见到简柠出现,眼眸一亮,立即走上前向她问好。 简柠觉得他眼熟,打量他几眼,才认出他的身份,是陈温行的心腹助理。 4.《世家女》-41 没办法,任何人待在陈温行身边,都会被他称托得像不起眼的绿叶,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这一点在简柠面前特别严重。 “你怎么过来这了,来出差吗?”简柠见到熟人,笑眯眯道。 “不是,是老板不放心你,让我来这看着你。”心腹倒老实,把陈温行的命令抖搂得一干二净。 周二闻言疑惑,问她:“这位是?” 简柠正要给双方介绍认识,就听见在场有人说:“陈老叁为了和方雨洁离婚,同意方家的要求,择日进行退亲跪拜礼。那天方家门前,整条大街都被拉上线封锁,方陈两家人围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外人进不得,也不让拍照录影。 传言陈老叁叁步一跪,跪得挺拔刚正,一路跪到方家。围观者说场景十分震撼,直呼毕生难得一见的奇景。人人都称赞陈老叁是条硬汉子,对待前妻有情有义,愿意在最后还维护她的颜面,也不给对方难堪。 不过大家对方家的态度,就没这么仁慈了,方家不讲仁义道德。这事发生之后,许多厂家纷纷与方家切断合作关系,他们损失的,可比从陈家咬下得更多。他们真是活该,得罪谁不好,非要和陈老叁过不去。” 简柠怔住,她问心腹:“这是真的?” 心腹点头。“方家难缠,宁可拖死老板,也不愿让方雨洁离婚。周家出面协调,最后老板同意做出退亲跪拜仪式,了解这桩婚事。” “周家,为什么要出面协调?”她低声问道。 她心里已经有所猜测,却不是很确定,因为至今她都没有收到家乡的通知消息。 心腹对她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道:“老板说,陈家解决了你的前任,也要身为未来亲家的周家,应理出面解决他的前任。若周家不肯,那就鱼死网破,一方出鉴定证据,一方出视频,大家玉石俱焚、两败俱伤算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鉴定证据,什么视频?”周二听得云里雾里。 简柠却笑出来了。“陈温行从哪学来一肚子坏水?” 心腹都无言了,还能从哪学来的,不是她教的吗? 她先弄出强奸鉴伤报告,还诬蔑陈温行手上有偷拍的性爱视频,他们两人都有互相的把柄,两家长辈都投鼠忌器的状况下,不就由着他们胡作非为了? 甚至在后来,陈温行还查出一开始的偷拍视频,散播周五拉皮条卖妹的谣言,都是她弄出来的。 陈温行有自己的想法计划,他没和她沟通商量。 她也有自己的想法计划,打得陈温行措手不及,被动应对。 简柠对周二介绍心腹,道:“我新上任未婚夫的助理。” “什么新上任?”周二迷糊了,她不是因为摇人揍未婚夫,才被押送到他这儿的吗?怎么和未婚夫的助理和乐融融了? “就是旧的已经被我踢了,家里给我换了一个新的。”简柠乐滋滋道。 心腹心里嘀咕道,是家里给你换的吗?不是你主动算计来的吗? .. 自从知道简柠即将成为陈温行的二婚妻子,周二当夜就想把人送回家乡。 这么个烫手山芋放在他这,顾虑过他的感受吗? 这浪荡货勾叁搭四,万一给陈温行戴绿帽了,会不会连累他的产业被打击吞并了? 简柠才不管周二的唠叨,依然故我,在聚会场所里调戏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 这天,她遇上一个婊里婊气的女人,说话绕来绕去,仿佛没重点的瞎聊,其实一直在暗地里打探她与周二的事。 4.《世家女》-42 简柠身为高段位的绿茶,哪能听不出对方的含义? 对方对周二有意思,明里暗里在打压简柠,说她配不上周二。 简柠就用魔法打败魔法,对方婊,她就装纯,亲亲热热搂着对方说话。 她拿周二当话头,勾住对方不放,对求而不得的小姐姐大秀恩爱,把对方气到脸都扭曲了。 直到她见到从门口进来,朝她走来的俊美男人。 她露出欣喜欲狂的笑容,对女人道:“你要追周二就去追吧!我是他表妹,不是他未婚妻,我有自己的未婚夫了。” 对方蒙了,脑子都转不过来。 女人: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今年年底,就要和周二回去结婚,争取两年一胎,儿女双全呢! 女人见她像花蝴蝶似的,扑进一名高大俊美的男人怀里。 然后被对方抱走了。 女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直到两人走远,她才恍然醒悟,周二的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勾走了! 女人大惊失色,找到在阳台打牌的周二,紧张得语无伦次。“你未婚妻,她…她说她是你表妹,不是你的未婚妻,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 周二费劲地听她说话,直到听见简柠让男人抱走,惊愕万分,不管简柠是不是他未婚妻,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男人抱走啊! 万一出事了,陈温行还不拿他问责? 他立即起身追出去。 他一跑,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直到他见到陈温行抱着简柠进入车后座。“简柠!” 简柠探出个头,朝周二摆摆手。“我未婚夫来接我了,我回去了哈。珍惜身边的人,那就是你的姻缘。” 周二下意识往她指的方向看,见到那婊里婊气的女人,立即转向另一边。 凭实力单身的周二,就是这么牛逼。 .. “想死我了,快让我吸一吸!”两人一进到车后座,她扑到他怀里,使劲吸他。 结果被他扒拉开来。 “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解释?”他口吻淡定平静,面容无波,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目光痴迷地望着他,手掌在他胸膛上抚摸。“解释什么?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 他原本有些恼怒她的自作主张,后来他换位思考了下,猜出她的想法。 她不和他商量,是因为拿捏不准他会不会同意这事。 她把他也套路进去了,才显得这事的真实。 她的舅舅舅妈是她的帮凶,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成为她的棋子。 她从头到尾要算计的对象,是两家长辈,她利用他,让陈家长辈投鼠忌器,妥协低头。 “你想娶我,我想嫁你,阻碍我们的是两家长辈,那我就让他们互相牵制,这事不就成了?”她微笑道。 她把这事讲得云淡风轻,实际上对她而言,也不费什么力气,不过是做做戏,害得周家两兄弟背锅罢了。 她边讲述她的想法计划,边亲吻爱抚他的身躯。 “你什么时候产生这种心思的?”他询问她。 “当我知道你要离婚时,我就想要得到你了。”反正都要携产嫁人,为什么不嫁给一个颜值高的男人呢?他们相不相爱无关紧要,主要是她看得顺眼,生出的孩子漂亮,看着他能下饭吃,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不在乎他是二婚,也不在乎他已经有四个孩子。 言清禾在知道她的想法计划后,极力阻止,担忧两母生子大忌。 结果终结在简柠的一句问话。 她问:“那四个孩子,长得漂亮吗?” 言清禾:…… 4.《世家女》-43 简柠的颜控,是男女老少都包括在里头的,连孩子都不放过。 言清禾就莫名释怀,不再忧心忡忡地劝她了。 因为言清禾见过陈温行的孩子,个个都长得俊美漂亮,和陈温行一个模子刻出来。 简柠能对陈温行的颜值流口水,肯定会爱屋及乌,打从心里疼惜这四个孩子,不会闹到让孩子抱团残杀的地步。 结果就是他一个先谋后定的大男人,还没她因色动歪主意的女人下手快。 “不是不愿意当我老婆,喜欢偷偷摸摸的吗?”他拿她之前的话吐槽她。 “我嫁给丑男,和你偷偷摸摸,和嫁给你,和别的帅哥偷偷摸摸,那是同等意思吗?差多了!”她还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了。 他拍打她的臀部。“跟了我,就没有别的帅哥了。什么司机、助理、保镖,都不会是帅哥。” 他不是说笑的,等她成为他的妻子,他不会给她有偷情的机会。 若是别的女人当他妻子,只要不妨碍他的情况下,大家各取所需,他不会干涉另一半行事。 但如果另一半是她,那这事没得谈,她只能和他一起,不能有旁人。 她舔吮他的耳廓,不以为意道:“那你要一直满足我,我就不找别人。” 他答应她。“好。” 她搂住他的颈子,背着他露出狡猾得逞的笑容。 .. 陈温行专程飞过来接她回去,当天就往返家乡。 下飞机时,因为时间太晚,他没把她送回周家,而是直接把人带到酒店开房休息。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什么时间太晚都是借口,不过是借机缠绵温存罢了。 一进房间,她就缠着他亲吻,两人搂搂抱抱,躺倒在床上。 明明互相脱衣服,他手脚却没她利索。 她没几下就把他衣服裤子全脱了,可她身上还衣着整齐。 因为他弄不开她的连身裙的解扣。 她意图滑到他腿间,给他的大家伙口交,却被他提了上来,压在身上,不脱她衣服了,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你也太急了,先让我把衣服脱了。”她嫌连衣裙勒得紧,躺着不舒服,想起身把它脱了。 结果被他按住不让动,他把她底裤脱下来。 她立即猜出他的意图了。“原来你带我来开房,不是想我了,是想检查我有没有偷吃?” 他没反驳,却也没承认,一心专注行事。 她却拿乔了,躲开他的探究。“你看我的,很容易判断结果,可我看你的,却看不出所以然。我怀疑你趁我不在时,和别的女人上床,你能拿出什么证据,自证清白?” 他怔了下,然后笑道:“你先让我检查,我就自证清白给你看。” 她不肯,非要先看他的证据。“万一你哄我呢?” 她故作心虚态度,胡搅蛮缠,非要先看他的。 他情绪阀控制得极为稳当,不会因为莫须有的猜测而凶她,或是就算她偷吃出轨,他也不会放弃她,只是会用别的方式惩罚她,让她记取教训,以后不敢了。 他掏出手机,给她看通话记录,和助理传给他的短讯信息。“我每天行程安排满满当当,马不停蹄赶场,你说我怎么找女人?我连在车上都在处理公事。” 她拿他的手机检查。 她知道他与自己约会时,除了助理打给他的催促电话,再无其他外务干扰,是因为他把电话转移给助理处理。 他给她看的,就是那密密麻麻的联络电话记录时间,按这种接听来电量,别说女人了,天仙来了,他都不想瞅一眼。 4.《世家女》-44 她相信他的忠贞,毕竟忙碌地工作狂,一回家倒头就睡,一被她揉搓按摩头皮,若是不和他说话,牵引他的心神,他能立即陷入沉睡中。 在疲惫困倦面前,欲望不值一提。 她顺从地被他打开双腿检查。 她的私处娇嫩白净,一如从前般的含苞紧缩,没有被人为撑开绽放的迹象。 “放心了吧?”她娇哼道。 他满意了,含着她的唇亲吻。 他亲吻她、爱抚她,缓慢温柔地进入她,然后就躺倒在床上,让她自己动。 他劳碌奔波整天,累得不行,连澡都不想洗了,一躺床上,昏昏欲睡。 知道他的辛劳,她也不恼他的敷衍,径自爬坐在他身上,然后拿出手机翻墙到外网,搜寻骑乘姿势的教学视频。 他见状,哼笑了声,没有阻止她行径。 等她把巨物扶进她的湿穴里,学着视频动作,摆动起伏,把他的巨物反复吞含拉扯。 他一开始还觉得销魂蚀骨,等她开始起伏动作,把他肉棒整个提拉起来时,他感觉不对劲了。 这抽拔的劲道,也免太大了吧? 他被拉扯的,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 躺下让女人自己动,这事听起来很放松舒服,可前提是,这女人不能是简柠。 她紧致湿软的小穴,会把他的肉棒拉拔抽疼,宛如被连根拔起的狠劲。 用这姿势,能把他哄睡的,大概是紧夹都没感觉的松穴才行。 很可惜,她并不符合哄睡他的资格。 因为她的娇嫩肉穴,紧实细腻,里头的受阻吸缠力道,太强盛了,他被拔吸得再无一丝睡意。 她一开始被撑得难受,不敢吞得太深,还有一小截在外头,等甬道里逐渐适应后,她越吞越深,直到整根没入,不留空隙在外。 她瞅着视频里的女人,像骑马一样,扭摆腰臀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迟疑了会,不知道这样的速度适不适合自己。 他看不见视频内容,但是能听见里头的呻吟声,与肉体撞击声,越来越急促。 他心里一紧,在她深吸了口气,准备开始动作时,立即阻止她。 他宁可把她按在身下,自己发力,也不肯让她疾速奔驰,就怕到时弄到两败俱伤了。 “你不是要休息吗?”她被他猛地换个姿态,她有些茫然。 “休息够了。”他含糊不肯多言,紧紧揽住她,深入她花心,把她操到浑然忘我,不再提及让她自己骑上来动的话题。 她的肉穴娇嫩紧实,像操不松一样,被他的巨物入侵冲撞,没一会就被操出触目惊心的红肿洞口。 她被操出节节攀升的刺激感,半眯着眼呻吟。“老公,好棒,你好厉害,要把我操到高潮了!” 他被她兴奋的甬道夹得进退不得,把她翻过来换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他用后入肏她。 他扣住她的腰侧。撞击她体内柔软弹性的所在,越撞越深入,真是恨不得将外头晃悠的阴囊,都给挤进去。 她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搂扶住剧烈动荡摇晃的乳房,嗯嗯啊啊不停,一会让他轻点,要把她干坏了,一会说他干得好舒服,不要停,继续。 把她干舒服了,她还会扭摆腰臀迎合他。 她的浪骚媚态,浑然天成,不俗也不淫秽,只会让男人看了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他和她上床,就没有昏昏欲睡这回事,再怎么疲惫,胯下之物被她缠吸夹缩之下,瞬间就精神了。 他持久耐操,操到她下半身都发麻了,他还没有要射精。 4.《世家女》-45 好几次他提速爆发,她还以为他要结束了,结果又沉寂下去了,这男人的性能力实在惊人。 二十来分钟后,他终于结束了,她被体内那股强劲冲力,刺激得闷哼一声,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射进里头了?” 他发出低喘声,满头大汗,眼睫上都有从额头垂落下来的汗珠。 他反问道:“你已经跑不掉了,为什么不能射进里头?” 他的潜意思是:你不想怀我的孩子,难不成是想二次毁婚? 她娇嗔道:“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哄我,例如说,你都要是我老婆了,本来就该射进里头。” 他没巨物拔出来,而是搂着她休息。“我不喜欢喊你老婆,是因为这词,只是个象征身份地位的称呼,除了你,也可以是别人。我只想喊你的名字,至少它代表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这话说得认真,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单纯讲述他对老婆这词的看法。 她听了很满意,因为听出他对她的看重,胜过世家女所带来的利益。 哪怕她从周承业夫妻口中得知,一开始他对她的纵容,仅是因为她是周家养女,他意图利用她。 她觉得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他,无论是靠她的美色身躯,或是家族利益,只要能绑住他就行,过程不重要,结果是她要的就行。 但幸好,他后来喜爱她,看重她,不是因为她的利益价值,说是她能带给他的情绪值。 她主动含吮他的喉结,温柔暧昧的。“按你这么说,我也不能喊你老公了,毕竟这位置,原本也不是留给你的。我要喊你温行。” 她这话说的,让他想起两人交往时,她总说要和别人结婚,再偷偷摸摸与他私会,甚至异想天开,想怀了他的崽,生在别人家。 这女人肆意妄为,又大胆放纵,不看紧她,她真会实现她的话,把老公这位置变成流动性,换别人也能做的地步。 这圈子里的男人,普遍具有大男人主义,他们觉得妻子比一般女人重要,却也没把妻子当同等地位看待,而是把她们当附属品,有爱护与宠溺,却没有尊敬。 她不想被陈温行当作是附属品,摆件一样的存在,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pua对方。 她告诉对方,就算她将来和男人结婚,还是会和他私会。 她告诉对方,她已经给情夫安排好妥当的职位了,司机、保镖、助理,如果她超出叁个情人,职位还能另外加设。 她告诉对方,如果你无法满足我,我就要去找别人啦! 她能勾搭上世家继承人,将来也有可能勾搭别的继承人。 就像以前的陈家养,把周家继承人勾得魂不守舍,非她不可。 她一直在暗示他,你若是不好好把我看住,爱我、宠我,对我百依百顺,我有手有脚,会自力更生去找下家的哦! 她知道他的底线,是不能被男人性侵入体内,她只要守着这条警戒线,时不时让他紧张一下,这男人就无法脱离她的掌控了。 她不给他安全感,但会补偿他,给他舒服畅快的情绪值。 她要成为他心里独一无二,无人能取代的女人。 .. 陈温行为了严防死守她的不安于室,隔天送她回周家时,就向周承业提及试婚同居的提议。 周承业迷糊了会,不懂这什么意思。 当初两家长辈协商联姻时,有明确说过,二婚必须间隔一年。 这不算是正统的习俗,毕竟这圈子里,很少出现离婚,只有丧偶。 丧偶之后,隔一年才能二婚,这有给前妻守丧的意思。 4.《世家女》-46 陈温行不适用这习俗,但他们仍然决定隔年再办婚礼,是因为产业交割筹备问题。 要把产业分割给女儿当嫁妆,不可能立即处理好,况且后来还追加几条与陈家合作的产业区块,更需要时间来处理。 产业归产业,不妨碍陈温行要把她揽在身边的念头。 周承业不同意,说好一年再婚就一年,什么试婚,狗屁! 万一试不行了,是不是要悔婚退婚,再给周家叁步一跪到家门口? 陈温行不意外对方的拒绝,只道:“把她现在交给我,总比一年后,她和别人跑了,我向您索讨人要好吧?” 周承业愕然望着他,脸上带着「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草,你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的神情。 久久后,周承业才颓然出声道:“算了,只要她愿意跟你走,就走吧!” 周承业的态度,表明了他也怕遇到这事,不敢给简柠做人品保证,所以他不阻拦了。 陈温行:…… ..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简柠这个未婚妻,提前搬到陈温行的别墅居住。 陈温行跟长辈说的理由,是怕简柠和孩子相处不好,才需要提前让他们磨合相处。 世家圈子极少有后母幼子的情况发生,只有发妻早逝,才有可能续娶。 陈家长辈担忧简柠过于年轻任性,会无法接受继子的存在。 不过陈家长辈忧愁的情况,并不存在。 只要孩子长得好,就不怕简柠这后母会欺负排斥孩子。 因为她丧心病狂的颜控,是连孩子都不放过的地步。 何况他们一个个都与陈温行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喜欢的爱不释手。 陈温行白天工作忙碌时,她在家也不无聊,就吸孩子的颜值。 孩子对他人情绪态度最为敏感,简柠喜欢对他们搂搂抱抱,喜欢亲他们,还会陪着他们玩乐整天。 她的态度真诚不作伪,以她的身份,也用不着伪装疼孩子。 她大可以与孩子划分开来,形成楚河汉界,分割成两个世界,互不相干,也没人敢说她什么。 可她没有,她一瞅见这四个漂亮俊美的孩子,目光都直了。 不到叁天,孩子就黏着她不放,她去哪都要跟着。 她还会把孩子带回周家,给舅舅舅妈看。 “我就像拥有大大小小的陈温行了!白天吸小的,晚上吸大的!”可把她乐的,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她生的。 陈温行也和她吐实了,这四个孩子也和方雨洁没关系,所以她更无后顾之忧了。 万一将来她生的孩子,还没这几个长得好,说不定颜控属性作祟之下,她还会嫌弃亲生的呢! 简柠靠着对继子的喜爱,化解陈家长辈对她的质疑探究。 甭管她是装得还是真的,至少她肯做出表面功夫,都比方雨洁还称职。 .. 家里有了简柠之后,陈温行终于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了。 他疲于奔命整天,一回到家,简柠就带着一群孩子围上来,她给他解领带,脱外套,孩子就围着喊他爸爸。 他们坐下来吃晚餐,保姆给孩子喂饭,她给陈温行喂饭。 保姆带孩子洗澡玩乐,她就给陈温行按摩撒娇,用娇滴滴的声音,告诉他今天做了什么,她带孩子玩了什么。 她很能自得其乐,从来不对陈温行抱怨生活琐碎事。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能让他放松心神的有趣事情。 大概是因为她遇上的事,都能靠自己解决,所以她从来不对他诉苦。 她都能把两家长辈耍得团团转了,还有什么事,是她解决不了的? 4.《世家女》-47 她体贴能干又很会撒娇,声音娇柔妩媚,让男人听了舒心悦耳。 她在床上凭靠好身材与手段,把陈温行迷得魂不守舍,夜夜哄得他自愿缴公粮。 他当然自愿,他不把她的通道占了,空旷在那,是等着让别的男人趁虚而入吗? 他把她周遭会接触的男人女人,全过滤一遍,长得还行的,五官端正的,都被他换下了。 不拘性别,一视同仁。 除了孩子太小,身份特殊无法撤换,他差点连眉清目秀的长辈都要忌惮了。 他怕没满足她,她有手有脚,自己跑去偷别人,自我满足了。 他扫除隐患的动作,做得十分隐蔽,她没察觉到异常。 但她晓得他爱她,是因性而爱,可至少重于利益。 陈温行对她的在意关注,都是没不作声的默默行事。 他不会把爱说出口,也不会明显做出对她的看重,可周遭的人都晓得,她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简柠突然住进他家别墅时,圈子里的人就明白,当时陈温行为什么愿意行退亲跪拜仪式了。 他不断了与方雨洁的婚姻关系,简柠就进不了他家门。 他和方家做了断之后,简柠立即进他家门,美为其名是磨合试婚,谁还不晓得他们的勾当啊! 若不是非她不可,在当地真没几个男人愿意干这事,大男人跪天跪地,跪前妻家人怎么回事? 尤其是他这身份地位,谁也不能强压他低头,只能是他自愿行事。 他好不容易求来的二婚妻子,娇美妩媚的美人,他不看好她,让她被野男人勾跑了,岂不前功尽弃了? 但幸好,陈温行的种种强项,是别人无法带给她的。 颜值高、身材好、身形高大、气势威风凛凛,还是大势力家族继承人,重点是,他在床上很能搞。 如果他有足够的休息,他一夜能连搞她叁次。 每次都是高质量的品质,非要把她弄哭求饶的地步。 事后她的身躯,都像被轮奸似的,凄凄惨惨,疼是不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 他拥有这天赋异禀,何愁她会移情别恋呢? 她好学又天赋异禀,从外网下载的视频,她能从中解锁好多姿势。 无论是什么姿势,她仿佛与生俱来的尤物媚体,都能把陈温行夹缩的销魂蚀骨,气息不稳。 他说不清她的身躯娇媚,是因为天赋异禀,还是因为世家女的锦衣玉食、身娇肉贵。 他不可能因为好奇这事,就去勾搭别的世家女,闲得慌也不干这事。 反正他沉迷于她的娇嫩柔软身躯,无可自拔。 险些为了她,体会一把君王不早朝的眷恋心态。 事到如今,他已经忘却当初想接近她的居心叵测,他也不认这事,毕竟是她主动接近他的。 说不出他们是谁服侍谁,反正这两人都相处得心满意足,一点摩擦也没有。 .. 继承人小圈子里相邀聚会时,从来不带妻子,只带女伴或是情人。 因为他们视妻子是生活压力,是合作厂商派来的监工,无法舒压,还会增压。 可女伴情人不同,她们本来就是逗趣解闷的作用。 但在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个异类。 就是陈温行。 他不是孤身前来,就是带简柠来参加。 他不觉得简柠是压力,还觉得她很解压。 和她在一起,就是舒爽、舒服,还有放松心情的感觉。 被她缠着搂抱亲吻,娇声暖语一哄,用紧致湿缠的体内,来包裹按摩他的巨物,听她淫声浪语夸他好棒、好厉害,要弄死她了,让他整天的工作压力都没了。 4.《世家女》-48 高情商的女人,行事手段就是不同,简柠把自己打造成妻子与情人二合一的作用,既能处理家务,又能舒缓他身心,把他迷得彻底离不开她。 有时她带孩子回周家过夜,他明知道这事,也是经过他同意的。 可是一回到家,那明显的落差感就涌出来了。 熟悉的家,都变得空荡荡、冷冰冰的,突然感觉陌生了起来。 于是他驱车到周家,享受里头哄闹的气氛,才有回到人间的感觉。 那一刻他就发现,他离不开简柠了。 只有她的地方,才是温暖闹腾的家庭,才会让他感到舒适安心。 他的一时感受,背后是她做了无数准备。 也只有陈温行值得她这么做。 因为陈温行对她忠心不二,而且他条件优异,让她愿意为他付出,不觉得辛劳。 换作其他丑逼试试,看了都吃不下饭的玩意,凭什么让她讨好付出,想屁吃! 她会陪陈温行参加聚会,公然不避讳地与他搂抱喂酒、喂水果,揉搓他身躯,亲吻他,说情趣话哄他开心。 她知道他工作疲惫,还会给他按摩颈肩或是头皮,让他放松身心。 不知道她身份的人,都误会这是陈温行的情人。 毕竟她的形象气质,就特别像娇柔妩媚的情人,言谈举止、举手投足,就摆明地在缠他、哄他、迷死他叁部曲。 完全没有世家妻子的端庄大气。 不过简柠向来不畏外界眼光,以前有舅舅舅妈给她撑腰,现在她嫁到陈家,多了给她撑腰的人。 谁敢得罪她?这一得罪,等于同时得罪周陈两家,划不来。 .. 周陈两家联姻,两边原本水火不容的关系,逐渐平和。 上头却风平浪静,对此一点反应也没有。 两家尖峰相对时,上头还能维持叁足鼎立的平和稳定,可他们两家联手之后,上头瑟瑟发抖,保持沉默,主张敌不动,我不动的态度,消极避让。 但陈温行就像外传的一样,并不热衷在一亩叁分地里折腾,他老早就朝外铺展开来了,就等着周家一起出动。 他在婚后与简柠缠绵悱恻,险些忘了他的野心勃勃,还是周承业等不及了,带着长辈找上门,他才恍然想起这事。 在家乡,周陈两家是劲敌,到外头,他们就成了合作联盟。 陈温行在外头置产后,在家乡的时间就缩减了,渐渐在圈子里的聚会绝迹。 同时一起消失的,还有简柠与周家人。 他没把简柠放在家里照顾孩子,而是选择把她带出来一起创业。 倒不是她主动提出跟随要求,而是他怕自己不在,她空虚寂寞之下,会跑去招聘情人,索性把她一起带着走了。 她跟在他身边,因为总是娇缠撒娇的姿态,外界都以为她是陈温行的情人,妻子被他留在老家了。 这有个好处,就是他情人位置被占据了,就不会有不识好歹的女人接近他、勾引她。 因为论美丽娇媚,她们也不见得能赢过精雕玉琢的她,论曼妙身材,也赢不过时常到医美机构加强修复的她,论火热大胆,她们更赢不过她了,她可是敢当众蹭硬他的女人,论娇媚性情,谁也比不过她会撒娇痴缠他。 陈温行是真的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眼里只有向外发展扩张的野心欲望,还有对简柠的占有欲,再无其他了。 简柠陪他参加外头的聚会时,会偷觑长相俊雅的男人。 陈温行见她行径,就会收紧对她搂腰的力道,逼她把目光收回来。 4.《世家女》-49 当天夜里,她就会被折腾得很惨,直到她眼中噙泪,发誓再也不看对方了,他才会放过她。 搞得陈温行一进入新的圈子,就会先观察哪个男人长得好,可能会被简柠觊觎。 .. 陈温行与简柠同居试婚的那年,她怀孕了。 这不奇怪,陈温行不放心她自由浪荡的心,能内射就内射,从不放过让她怀孕的可能。 她只要怀孕生子,就会安心被他绑在陈家了。 这事也不是万全之策,至少有这可能。 两家长辈不再卡死隔一年才能二婚限制,立即给他们筹办婚礼,务必要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合法化。 隔年,简柠生了一个小女儿,像她,也像陈温行,极为漂亮的容貌。 别说她和陈温行偏心小女儿了,四个哥哥都偏宠她。 全家对她,都是一副「她长得真好看,给她,她要什么都给她,别磨叽,快给她!」的态度。 后来,简柠就不打算生了。 她产生身材变形走样,努力了大半年,才修复成原本的体形,还有紧实娇嫩的肉穴。 其实陈温行根本没感觉她身材变形走样,也没察觉她的愁闷,依然爱她如往昔。 不是陈温行不在乎她的情绪,是她在陈温行面前,从来只展示她娇媚可人、体贴温柔的一面。 她的负面情绪,她所有不好的一面,从未对他展示过。 就像陈温行也从来不会对她诉苦抱怨工作上的事,他对她的情绪值,都是稳定缓和的。 他能给她安全感,她也会礼尚往来,不让他额外增添来自她的压力与烦恼。 她自小见舅舅舅妈的相处方式,他们属于婚后恋爱,互相从一而终,从无外心。 这并不是言清禾幸运,嫁给一个好男人,而是她努力的结果。 简柠看在眼里,也学习舅妈的方式,来经营婚姻。 男人对女人的爱,从来都不是从天而降,如果有这么轻易得来的爱情,那失去也会很迅速。 女人没有努力经营这段感情,没有默默付出,只想理直气壮索取与讨要,或是单纯想靠脸蛋身材迷倒男人,迟早会被别的够努力的女人,夺走这一切。 也不能说是女人间的内卷,只能说每个人对感情的态度,与经营模式不同。 简柠比舅妈幸运一点,就是陈温行前头有四个代孕来的儿子,她用不着一个接一个生,有更多的时间维持身材。 她只要哄他开心,服侍他舒服,在床上带给他快活,她已经赢过外头所有女人了。 毕竟陈温行不重女色,完全没有出轨包养情人的想法。 有些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会把女人当附属品,除了与自己身份旗鼓相当的妻子,他们平等地看不起外头的女人。 看不起,就代表不会正眼看她们,她们的美丽与年轻,都与他无关。 陈温行就是这类型的人。 所以他刚回国时,黄坤南的儿子收到消息,带五名美女前来,想用美色引诱他,意图拉拢讨好他。 可他对美色视若无睹。 黄坤南儿子把这些美人当礼物送他。 她们是礼物,没有平等的人权。 所以陈温行没有想法。 直到他见到自己撞上来的简柠。 简柠与她们不同,是在于身份。 有同等世家身份的简柠,与他旗鼓相当的对等关系,所以在他心里,她是与众不同的。 她与众不同,又对他投怀送抱,还大胆热情,初次见面就抖他的巨鸟,陈温行这就被勾上了。 所以比较之下,他没心思包养情人,可他怕简柠有一颗不安于室的心。 4.《世家女》-50 简柠有世家女的豁达心态,她喜爱陈温行,却没有独占欲。 和陈温行对她的严防死守比起来,她的确是少了一些吃独食的醋劲。 万一将来陈温行在外头养情人,她也不会闹腾撒泼,依然干着与平常的活,但是心思却不会着重在他身上了。 她会向外发展,对方条件比不上陈温行也不打紧,将就着用就行了。 就像周大的妻子,给周大准备女伴,表现得贤良淑德、豁达大气。 然而在她身边,有几个漂亮清秀的小年轻当助理。 周大喜欢她的性情,愿意哄她,也乐意和她上床。 她也能做出与他情深意重的态度。 周大是真的对她有好感,只是没到爱的地步。 她可能就真的只是在做戏,但没关系,周大也不晓得。 陈温行就是知道简柠这态度,所以他特别紧张她,还派貌不惊人的助理守着她,不让她有向外发展的机会。 他这事做得隐蔽,不欲让她知道,脸上云淡风轻,沉稳内敛。 可他派去的助理是直肠子,她问什么就回什么,把陈温行背地里的命令,全都秃噜出来了。 原本陈温行对外貌不看重,大老爷要这么好看做什么,有实力地位才重要。 可是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他渐渐着重外表,尽量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不让她腻味。 有空闲时间,他还会上健身房锻炼身躯,不让扎实的肌肉线条糊成一团。 夫妻关系需要双方经营维持,在这方面,陈温行和简柠都很努力。 .. 他们把产业转移到外省时,当地势力琢磨陈温行的喜好,给他送了一个与简柠类型十分相似的女人。 大概就是妖妖娆娆、不太正经的风格。 他们把她偷偷藏在陈温行下榻的酒店房间里,要等他酒局回来,趁他酒醉,与他生米煮成熟饭,逼他接纳这女人。 他们的想法是很好,可他们不晓得,陈温行把简柠也带来了。 他们两人参加一场饭局回来。 一回到房间,简柠就在玄关处给他脱衣服,要服侍他进浴室里冲澡。 陈温行喝的酒比她多,可她比他还醉,帮他脱了衣服,一瞅见他身躯,就想跪下来给他口交。 他想把她拉起来,她撒娇道:“让我尝尝,我刚才就很想尝了,要不是人多,你怕被偷拍,我就跪你腿间了。反正我对外是你情人,我怕啥啊!” 外界总误会她是情人身份,没人认为她是正经妻子,不是没有来由。 她大胆又热情,比非法关系的情人小叁还放浪形骸。 若不是他阻止,她真的什么举动都敢做,也不怕让人瞅见。 按她的话来说,他们两人身材好,又是正经合法的关系,凭什么不能亲热了? 有一回她在私人聚会里,坐在他身上,和别人的女伴打牌。 他和其他男人说笑喝酒,结果她突然回首跟他说了一句,她湿了。 他闻言,脸上的笑意要绷不住了,他当下就想把她带走。 可她不走,说她顺风局,手气正好,不能走。 他这才意识到她醉了。 她醉了不发酒疯,反应和平常差不多,就是特别痴缠他。 对别人痴缠,顶多是搂搂抱抱和亲吻,对他的痴缠,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说她想要,仗着裙子长,能遮挡视线,想直接在聚会当场,生吞他巨物。 陈温行想不顾一切把她带走,可是他们坐的椅子和牌桌太靠近,又是迭坐的姿势,他被卡着动弹不得了。 4.《世家女》-51(完) 她特别热情主动,仗着别人看不见,把他的巨茎掏出来,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就这样硬把它吞含进去。 陈温行奈何不了她,被她紧致湿缠的肉穴夹得魂飞天际,连基本对话都做不到,只能佯装醉酒,闭眼隐忍。 她被巨物越肏越兴奋,脸上控制不住变化,身躯也不住摆动颤晃。 她还咬着手指隐忍呻吟声,那股媚态横生,掩不住的浪骚风情,谁看不出他们的勾当啊? 在场几人察觉出他们的不对劲,不过都是成年人,只能做出视若无睹的态度。 顶多在心里嘀咕,陈温行的情人也太浪了,这么肆无忌惮在众人面前发情,难怪陈温行宠她入骨。 陈温行正经端正的颜面清誉,迟早被这妖孽给祸祸完了。 .. 简柠说要给他吞含巨物,他被她撒娇姿态,哄得晕头转向,没再阻止她,被她抵在玄关墙上。 她的口技越发醇熟高超,源自她喜欢在任何地方给他口。 只要她想,只要周遭没人、没监控,她就敢滑下身躯给他口,美其名曰给他的肉棒舒筋活血。 例如在他的公司办公室里,在他家里的书房,在餐桌下,在客厅沙发上,只要没外人在,她把他弄硬了,就给他口。 她像爱他这张脸一样爱他肉棒,毕竟能给她带来快活高潮的重要道具,当然要好好服侍了。 简柠没给他含到喷精,就被他拉起来,搂抱进到浴室里冲澡。 冲完后,他抱着她出来,两人唇舌纠缠,下身肢体律动交缠,原来在浴室里,他的大家伙就已经入巷了。 全身赤裸,躺在被子下的女人,不敢动弹。 她与她背后的主子不晓得陈温行带情人过来,现在她正骑虎难下,瑟瑟发抖。 她理应在两人进浴室时离开,可她背后的主子怕她逃单,把她衣服全收走了,她不着寸缕之下,哪也不敢去啊! 陈温行把简柠放躺在床上,结果压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吓了一跳,尖叫出声。 他立即把简柠搂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谁!” 那女人揪着被子,冒出头来,一副妖妖娆娆的模样,说是来服侍他的。 陈温行正要让她滚,就听见简柠道:“玩3P啊!” 玩个屁3P! 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国视频,说要找机会试试3P。 挨陈温行一顿收拾后,她赶紧改口,说双飞也行。 陈温行不乐意,把她狠狠教训一顿。 他已经习惯不戴套办事,她非要弄别的女人过来逼他戴套,居心何在? 新鲜的穴,能让他性时长加倍,超出40分钟吗? 不能?不能还瞎折腾什么?嫌他不够累是吧? 最后这女人被赶出去了,给她一件浴袍披身,是简柠对她的善良。 陈温行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也不追求什么新鲜感,自己亲手打造操出来的穴,才是最适合自己。 况且简柠把自己皮肉养得细腻滑嫩,每一寸肌肤,都是金钱堆出来的成果。 她身价这么高昂上档次,不搞她,搞外头不如她的货色,那一定是脑子有毛病了。 “你不想试试别的女人吗?老是搞我一个,你不腻啊?”她被他操得喘吟连连,娇声问他道。 “你这话说的,仿佛意有所指。你只被我的大家伙操,你腻了是不是?”他反质问她。 “不腻啊,在外头要找到跟你一样强悍的性伴侣,万中无一啊!”她老实道。 她的确是喜欢看花美男,可能让她发情的,从头到尾只有他。 “你也是万中无一。”他把巨物深埋在她体内,被她吸附缠吸着,舒服又刺激。 他天天对她缴粮,她的身躯还真是干不腻,干不松,越干越舒服软绵。 哪怕是生产过后,也没产生变化。 他不信外头女人和她一样。 能一样吗?她身后可有一个庞大的医美机构为她服务呢! 哪里松弛就搞哪里,哪里下垂就提拉哪里。 他才会说简柠身上,都是金钱打造的成果,不搞她浪费钱,还怕她不肯闲着,跑去给别的男人享用了,那他可亏大了。 她被肏高潮了,紧致媚肉狠狠夹缩他的肉棒,把他绞到销魂蚀骨,气息急促。 他深吻她,望着她迷离失神的美眸,发出又轻又撩的呻吟,叫唤他老公,让他别停,给她多一点。 他很庆幸,当初她投怀送抱时,没有推开她。 所以这么娇媚的美人,被他弄到手了。 以后,也会被他牢牢占有着,不让她有偷吃出轨的机会。 她是他的,至死都是。 (完) 5.短篇《偏执狂》-01 q uyush uwu. c om 叶浅语暗恋同圈子里的男神乔海晨,这事她藏着抑着,没人知道。 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她让舔狗楚铭羽上位,当她男友。 她没把楚铭羽引进自己的圈子,甚至不想对外提及他的存在。 她的好友只当她害羞,打趣她,却也没强求。 直到她姐姐叶婉清的生日宴上,她带楚铭羽出席宴会。 楚铭羽和乔海晨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在乔海晨的邀请介绍下,楚铭羽堂而皇之地进到她的好友圈子里。 这只是其中一个坏消息。 更令她难受的是,乔海晨和她姐姐在一起了。 这消息突然又突兀。 叶婉清事后解释,他们两人是长辈凑合,为了共用合作项目而交往。 没有感情,纯粹利益。 也是,他们在同个圈子这么久,都冒不出火花,怎么可能突然就在一起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叶婉清与她感情融洽,什么活动都喜欢找她一起。 以前只有她们两姐妹,现在各自带伴出游。 她拒绝不了,也不敢拒绝,怕引起怀疑,只能带着楚铭羽一起。 楚铭羽很爱她,原本是她的舔狗,后来得偿所愿上位了,也不敢松懈。 因为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感觉男友地位岌岌可危,反复被她精神摧残下,爱她爱得死心塌地。 他们四人到海边度假游玩,夜里在酒店自助餐厅用餐。 楚铭羽对她悉心照料,呵护备至,满心满眼都是她。 叶婉清看了之后,两相比较,觉得乔海晨对她的态度,过于冷漠了。 有比较,就会有抱怨。 乔海晨觉得她不可理喻。 他们两人是冲着家族合作交往,可她妹妹和楚铭羽是自由恋爱,能比吗? 若不是自由恋爱,依楚铭羽的家世,合该是让叶浅语捧着他、迎合他才对。 可他与叶浅语之间,明明白白的女尊男卑。 怎么,就不准世家里出了个舔狗恋爱脑吗? 那是人家的自由,外人管不着! 只要叶婉清发脾气闹他,他就会找罪魁祸首楚铭羽喝酒。 黄酒下肚,他指责楚铭羽太恋爱脑,有损世家公子的颜面,让他振作点。更多类似文章:riri w e n.c om 楚铭羽大倒苦水。“我要不觍着脸追她,你看她理我吗?我缠了她几年,从大学缠到现在,才上位成功,当然要战战兢兢守着她,避免位子不稳,被赶下去了。” 乔海晨说他太赶着上,叶浅语才会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摆出高姿态,让她瞧瞧是谁高攀不起谁。 楚铭羽摆摆手。“你就净扯些瞎主意,依她的个性,我一摆出高冷姿态,她能立马把我甩了,还会乐呵呵感谢你支招。” 两人越喝越多,越聊越深,无可避免之下,谈论到床笫之间的隐私。 楚铭羽也是喝多了,才敢道出追求她的过程。“我跟踪她、尾随她、骚扰她,打跑她其他追求者。若不是她不想闹大丢脸,我都要落下案底,关几个月了。” 乔海晨怔了下,瞅他的神情,不像玩笑。 没想到楚铭羽长得人模人样、衣冠楚楚,还家世非凡,路子竟然这么野。 这种死缠烂打方式,触法了都! “确定交往关系之后,她还是不让我碰,所以我…给她下药了。”楚铭羽口出惊人之语,还道:“下药强暴她,还给她录视频,靠这个彻底拿捏住她。” 乔海晨抹了把脸,这已经不是单纯触法,而是真正犯罪了。 他听着就想报案。 5.短篇《偏执狂》-02 难怪叶浅语一直肯不承认对方存在,也不愿意把他带进圈子,和大家一起玩。 他以为叶浅语是怕楚铭羽被抢走,才要藏着抑着,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反着来。 遇上这种人渣,把他剁了喂狗都不过分。 这事要她姐叶婉清遇上,这男人就该人间蒸发了。 叶婉清这个妹妹,个性也太软弱了吧? “所以你现在碰她,还得靠视频威胁?”他想起叶浅语对男友疏离冷淡的态度,怀疑对方至今没捂暖她的心。 想想也是,下药强暴拍视频,怎么捂得暖? 没在半夜捅死他,都算叶浅语胆小怕事了。 楚铭羽沉着一张脸。“现在倒不用,只是很难得手。她只肯让我搂抱、亲吻和爱抚,高兴时能允许我舔她。没过年过节大日子,别想进入她。” 乔海晨听了都茫然,他疑惑道:“你究竟图她什么?” 叶浅语是长得白皙柔美,可没到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程度。 楚铭羽一个世家公子,要什么美人得不到,偏要和叶浅语死磕做什么? “可能是执念与不甘心,因为她曾说过,她永远也不会爱上我,我偏要让她爱上我,这在之前,我不会放手。”楚铭羽这话说的,像是叶浅语爱上他之后,他立马翻脸不认,把人甩了泄愤。 乔海晨经过这场谈话后,不觉得楚铭羽的舔狗处境可怜了,反而莫名同情遭罪的叶浅语。 她是倒了什么大霉,会让楚铭羽这疯子盯上? 楚铭羽打了个酒嗝,目光迷迷怔怔,道:“我舍不得放开她,还有因为她身子紧致舒服。真的,尝过一次,我就上瘾了。我给她下药的那夜,弄掉两个套子。” 乔海晨心想,用两个套子值得拿来说嘴吗?你这么年轻,还高大健壮,才用两个套子,不嫌丢人? “后来几次全是体外射精,因为怕套子挤蹭在里头。最后离开她体内时,里头还是紧的。”楚铭羽的口吻,带着回味无穷、意犹未尽之意。“她久久开放一次身体权限,我都恨不得弄到精尽人亡。她烦我像饿死鬼投胎,一夜都不稍停。她怎么就不想想,要不是她给我限流,我能馋成这样吗?” 乔海晨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心仪叶浅语,当然会美化对方的所有。 楚铭羽见他不信,这脑子有病,叁观有问题的男人,竟然掏出手机,要把偷拍视频给他看。 乔海晨不想看还不行,这酒鬼非要证实叶浅语的身子有多诱人,他所言不假。 视频抖晃得厉害,但很清晰拍下叶浅语的脸。 她被下药后,眼眸半眯,想伸手挣扎,却欲振乏力,说话也不如往常清冷疏离,而是有气无力地轻哼。 楚铭羽像饿虎扑羊一样,亲吻她,脱她衣服,动作不粗暴,可总有一股心急火燎的态度。 叶浅语天生冷白皮,在酒店房间的大灯下,更显白皙晃眼。 她嫣红的唇,高耸浑圆的乳房,还有顶峰处,娇艳反光的红宝石。 会反光,是因为它被楚铭羽吸吮含舔,舔得湿漉漉,在镜头下产生的反光。 他把她搂抱在怀里,含吮她的唇,爱抚她的乳房,还打开她修长匀称、性感白皙的双腿。 她是天生白虎,私处不长体毛,光滑娇嫩,像件美丽完美的艺术品。 可这件艺术品,如今正遭歹人入侵破坏,用手指将它撑开挤进。 5.短篇《偏执狂》-03 镜头下的娇嫩穴口,艰难地吞进他的手指,他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将手指越插越深,她的呻吟也越发缠绵勾丝。 直到手指抽出来时,变得湿漉漉的。 他费很长时间,从一指变成两指,甚至叁指,才把戴着套子的巨物,替代手指顶进。 她发出痛楚的哭声,抽抽噎噎,娇吟喘泣。 “哪怕你明天要告我强暴,我也要得到你的第一次。”镜头里的男人发出势在必得的宣言。 乔海晨这才知道,这竟然是叶浅语的第一次。 这倒霉的女人,第一次给了下药强暴她的男人,对方还给她拍视频了。 就这样还不一刀捅了他,叶浅语果然是软包子。 楚铭羽虽然精神状态不正常,可是他对叶浅语很温柔,没有肆意冲撞折腾她,还会顾及她的感受,耗费大量时间等她适应,才继续行事。 叶浅语的肉穴,也的确像楚铭羽所言,特别紧致,夹得他每次抽出来,都会把穴口处的媚肉给拖曳出来。 后来他可能把叶浅语服侍舒服了,她发出撩人的呻吟声,性感魅惑。 楚铭羽与她唇舌纠缠时,她没把头转开,也会张嘴迎合了。 这视频的结束,不是人为,是当时手机录到没电,被自动关闭。 楚铭羽把视频放给他看,可自己先醉倒在桌上。 乔海晨看完这个视频,把它视窗关闭,却没把手机还给楚铭羽,而是翻看相册里其他私密内容。 楚铭羽对叶浅语的舔狗行径,真不是吹的,相册里主角都是她,各式各样的她,而且绝大部分都是未经同意下偷拍的。 例如他强吻她,含吮她乳头,或是舔她的穴,用手指插她,揉她花蒂,令她高潮的画面。 甚至在重大节日,被允许进入她体内时,他也是一次不落地偷拍了。 乔海晨一开始看时,因为醉酒起不了反应,后来酒精浓度被稀释,意识清醒之后,他的胯下之物也逐渐苏醒。 竟然看叶浅语被性侵的视频,给看硬了。 叶浅语白花花的身子,被玩弄到红肿凄艳的乳头,与双腿间美丽娇柔,又很会吸缠的嫩穴,还有她情难自持的诱人呻吟,带着痛楚与欢愉的喘吟,令他看了欲罢不能。 他看到最后一个视频,是在今年楚铭羽生日当天,他缠着叶浅语说要进去,还要求内射,他知道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 叶浅语不愿意,准备要离开,被他缠住,被他灌酒。 最后晕乎乎倒在他怀里,被他肆意轻薄。 她从一开始拒绝与他亲吻,到后来被他干熟了,整个身躯都热了起来,他再强吻她时,她就没有撇开头,而是顺从地张开嘴了。 “我好爱你,我的宝贝,你真令我着迷,你的身子好舒服,好紧,夹得我要抽不出来了。”他喜欢吻她,喜欢在操她的时候说情话,喜欢赞美她的身材。 她对他的情话免疫,对他的赞美毫无动容之意,只有把她操爽时,看得出她的意乱情迷,与她的积极配合。 “不爱我也没关系,反正只有我能碰你。谁敢对你伸爪子,我就…” 乔海晨没在意他的恐吓之语,而是专注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叶浅语这软包子的身子,真的很性感诱人,又白又嫩,胸大臀翘,被干爽时,还会扭腰摆臀,用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臀摆动,尽显浪骚媚态。 难怪楚铭羽这个世家公子哥,会为她倾倒疯狂,原来不是因为她的样貌,而是她这副尤物身躯。 5.短篇《偏执狂》-04 可他不知道,他以为酒醉昏睡的楚铭羽,趴在桌上,冷冽的目光盯着他的胯下之物看,那处正勃起顶着裤裆,特别显眼。 叶浅语心里有人,她藏着抑着,不欲人知,可瞒不过对她痴迷变态的楚铭羽。 他在叶婉清的生日宴会上,见到俊美出色不亚于他的乔海晨,故意接近对方,与对方搭话。 在见到她时不时扫来的目光时,他就确定她的心上人,是乔海晨了。 他想知道,是叶浅语的单相思,还是乔海晨也有觊觎她的念头。 如果是前者,依叶浅语的性子,永远也不会踏出那一步。 如果是后者,那乔海晨这人不能留,会成为后患。 .. 楚铭羽半夜回到酒店房间,脱了衣服上床。 叶浅语被他的动静惊醒。 他搂住她,亲吻她耳后与性感的肩颈。 被子下的她,不着寸缕,是裸睡的。 而逼迫她习惯裸睡的,就是楚铭羽这只舔狗。 她挣扎了下,却没挣脱开他的束缚,她皱眉不满道:“你身上酒味太重了!” “今天我生日,所以喝多了。”他以这当借口就算了,还得寸进尺道:“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 她气急败坏,想把他踢下床,可是他压缩她的自由空间,她的腿施展不开。“你一年到尾要过几次生日啊!” 她大概估算,都要十来次了吧? 他不管,就向她撒娇说自己生日,用腿间的庞然大物,去磨蹭她肤质细腻的大腿内侧。 他从身后搂住她,揉搓她红肿的乳头,逼她回首与他唇舌纠缠。 她身躯日日夜夜受他侵犯,除了不轻易让他进入,其他部位都已沦陷。 他意图亲吻她的唇,她躲开,被他锲而不舍地追讨,最终还是如他的愿,张唇任他入侵。 他亲吻她,用手指插她紧致湿滑的嫩穴里,一边揉搓她敏感的花蒂,把她揉到高潮。 她身子软瘫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健壮的身躯,直到脑海中的绚烂烟花消寂,但也不是全然消寂,因为余韵尚存。 她耐不住他的索求,被没戴套子的巨物入身,没一会儿就被干到城池失守,浑身哆嗦,引发体内高潮了。 她的呻吟声娇媚轻柔,带着情不自禁的欢愉放纵。 只有在这时刻,她才会承认他的地位与用处,因为这滋味只有他能给,也只能是他给。 他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以面对面的环抱姿势,进到她体内。 他搂住她的细腰,由她自己起伏摆动,享受由她掌控的节奏。 她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头枕在他肩上,发出情迷缠绵的低吟。 他一晚上,可以带给她无数次的高潮刺激,但如果隔天有行程,他只会克制索取一两次。 她虽然待他依旧冷淡,可是在床上,是他掌控全局,让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情事之后,他搂着她亲吻,给她发颤的身躯舒缓按摩。 他问她:“你和乔海晨熟悉吗?” 她顿了下,道:“不熟,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很有趣。”他笑道。 她的心却沉了下去。 .. 隔天,他们四人到海边,找承接海上冲浪的业者,要包快艇出海。 载他们到海上的工作人员说风浪太大,让她们俩人别下去,怕控制不住翻覆了。 这活动有一定的危险性,一般不建议没基础的人玩,就算有专业人员带着也不保险。 楚铭羽闻言,不让叶浅语下水。 5.短篇《偏执狂》-05 叶浅语也不想下水,她腿间肿着,浸泡到海水会刺激难受。 叶婉清仍然兴致勃勃想下水。 乔海晨没阻止她,由着她去。 可叶浅语紧张,拉着她,不让她冒险。 最后只有楚铭羽和乔海晨下海冲浪。 叶浅语皱眉望向他们。 楚铭羽不知道她是在担忧自己,还是乔海晨。 他故意与对方拉开距离,想看她是在关心谁。 叶浅语目光望着他,欲言又止。 他朝她露出笑容。 她迟疑了会,走过去对他道:“要不别下水了,这风浪太大,你又不是专业人员。” 他不听劝,反而道:“我死在海里,那不是正如你所愿?” 她瞪他一眼。“你别胡说八道。” 她实在怕他意气用事,不放心道:“你别乱来,楚铭羽,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和你家人交代?” 楚铭羽偏执又病态,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出以死相逼的举动。 她在午夜梦回时,还会被他头破血流的场景吓醒。 楚铭羽朝她笑了笑,拉下防水眼镜,跟着工作人员下水。 叶浅语心里忐忑不安,楚铭羽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刚才他的神态,让她感觉很不对劲,好像会出事一样。 她一直盯着楚铭羽的方向看。 “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在意小楚。”她姐见她紧张的神情,打趣道。 叶浅语回头朝姐姐笑了笑,没吭声。 “我以为你是因为楚家势大,逼不得已之下,才接受他的。”她姐感叹道:“就像乔海晨为了与我们家合作,捏着鼻子和我交往,忍受我的无理取闹。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情投意合,不是他单方面逼迫你。” 叶浅语沉默,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和楚铭羽之间,太复杂了。 就在她回头与姐姐说几句话的工夫,海上的两个男人就出事了。 她听见工作人员惊慌喊着:“别过去,会打结缠在一起,快点分开!” 她心里一慌,立即往身后望去,却没见到人。 她吓得软了脚。“楚铭羽!” 两个男人掉进海里,身上绑的安全绳断开了。 工作人员连忙带着救生圈,绑着安全绳,跳下去搜寻他们的踪影。 叶浅语也想跳下去找人,被叶婉清拦住,不让她冲动行事。 她们见工作人员在不远处救起一人,往快艇方向游。 她不敢看是谁,捂着眼,不敢面对现实。 直到叶婉清出声道:“是楚铭羽,乔海晨呢?” 她一听见救上来的是他,立即扑过去,抱着正在吸氧的他,痛哭失声。 楚铭羽还能和她开玩笑,气若游丝道:“见到回来的是我,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若不是见他虚弱,她差点要捶打他了。 快艇一靠岸,楚铭羽立即送医检查治疗,叶浅语陪在他身边。 叶婉清留在海边,等待乔海晨的搜救消息。 最后出动直升机大范围搜救,才找到乔海晨的尸体。 他不是溺毙而亡,而是被拉冲浪板的钢索,给绞断颈子而亡。 叶婉清的男友,叶浅语心中的男神,就此命断在深海里。 听见乔海晨的死讯,叶浅语怔了怔,在楚铭羽的注视下,她很快就回神了,没说什么。 后来警方来医院,向楚铭羽询问当时情况。 叶浅语紧紧握住他的手,不住发颤。 警方询问他冲浪的过程中,是否感觉工具有危险性。 警方把乔海晨的死因,着重放在业者不安全作业,与不合乎规范的工具,导致意外发生。 5.短篇《偏执狂》-06 “我下去时,除了风大,没其他感觉。后来是乔海晨突然撞过来,我来不及反应,就掉下去了。”楚铭羽摇头,表示没察觉其他问题。 在警方离开后,叶浅语松了口气。 “你不替你心上人喊冤报仇吗?明明是我撞他的。”楚铭羽望着她,语带微笑道。 叶浅语早就猜到了,她面带痛苦道:“我和他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你没必要这样,差一点你就没命了。” “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说得算。”楚铭羽望着她,目光深不可测,像幽暗的深渊。“就像你曾经说,我们不可能,你永远也不会接受我。” “你这个疯子!”叶浅语泪盈于睫。“你以死相逼,拿别人的命逼我,你怎么不直接弄死我算了?” 他深情款款地注视她,道:“会的,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我会先弄死你再死,绝不留你独活。” .. 叶浅语和楚铭羽的相识,源自大学里的剧本杀社团活动。 原本这剧本,是社长为了追求叶浅语而写,做假签要给自己与她抽中。 结果他自己没抽到,陪朋友来参加活动的楚铭羽,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抽中了。 在剧本里,叶浅语和楚铭羽被迫演了一场腻到牙酸的情侣,大胆放纵的情话,还有非常入骨的肢体接触。 她不知道这是社长的操作,以为是楚铭羽要追求她,故意买通社长搞出的动作。 这也不是头一回,之前有个富二代追求学妹,就用这办法,成功把学妹恶心到退社了。 她被这行为气坏了,在后台对楚铭羽说:“你是故意恶心我的吧?我不会接受你的,永远也不会!” 她条件出众,楚铭羽也不差。 当时楚铭羽也有这怀疑,以为她为了追求自己,才自导自演这一切。 但他是临时决定与好友一起参加活动,她没可能事先得知。 只能是别人搞鬼,他们俩一起踩中陷阱了。 原本两人应该一致向外,找出幕后黑手。 结果被她恼羞成怒的指责之下,他一身反骨就涌了上来,非要和她较劲了。 她越反感什么操作,他就和她对着干。 尾随、跟踪、电话骚扰、上门骚扰,各式各样,手段频出。 她好几次气到想报警,却因为他的身份而作罢。 楚家在世家里的地位比自家高,她闹大了,丢脸不说,还会被家人叨念不懂事,给家族招祸。 姐姐叶婉清狠揍世家子,家人不敢说她。 但若是乖乖女叶浅语和别人有争执,家人就会责怪她跟叶婉清学坏了,唠叨到她头疼,非常双标。 他要是用正常手段,去追求别的女人,靠他那张脸与身份,早让他追上了。 偏偏他都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叶浅语恼火得要命,却又拿他没辙。 楚铭羽从一开始的逗她、恶心她,在日复一日的骚扰中,逐渐变态了,变成不甘心,非要得到她不可。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变态。 她也不清楚,因为她一直都觉得对方是变态。 如果她知道原因,可能会怄死。 楚铭羽对她的势在必得、穷追不舍,是因为她对他露出「你这玩意太恶心了,快滚,脏我眼了」的态度。 他想改变她对自己的态度,让那双冷漠反感的美眸,化为柔情似水、情意绵绵的模样。 5.短篇《偏执狂》-07(完) 可叶浅语心志坚定,完全不给他一丝机会。 就算他在其间改变意图,不再是为了戏弄她,而是真心追求,她也不会动容。 她心有所属,对他的观感特别差,所以她铁石心肠,摆出一副「我们永远不会有交集,你死了这条心吧」的态度。 她的抵死不从,彻底激怒楚铭羽,于是这个法外狂徒,他犯罪了。 下药、强暴、拍视频,硬是夺走她的第一次。 隔天,他用手机里的视频威胁她:“你去报警,去啊。” 她才意识到楚铭羽的偏执疯癫,比她想得还严重。 他不是自持家世无法无天,他根本就是疯子! 他不在乎她会不会报警,还鼓励她去报警,他想要全部人都知道,她被他得手了,她的第一次给他了。 她不敌他的变态,妥协让他上位了。 外界以为楚铭羽是靠舔狗举动,感动叶浅语,才让他上位。 其实不是,是他拿偷拍视频,逼她不得不妥协,认可他上位。 她最常问他的话,是:“你玩够了没有?可以放过我了吗?你换一个人发疯行吗?” 她以为他的疯是常态,却不知道,他只为她疯,只有她。 是她眼里的绝情冷漠逼疯他的。 他就算用视频逼迫得到她,可没用,她眼里依旧是无尽的冷漠厌恶。 她想逃离他,动了要出国留学的念头。 他得知消息后,当面自残给她看,以死相逼,拿酒瓶把自己砸得头破血流。 她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尖叫道:“你住手,你别这样,我不走了,楚铭羽,你别砸了!” 她眼里不再是冷漠厌恶,而是带着恐惧无助。 她怕他失控,怕他自残,怕他做出她无法面对的情况。 他利用这方法拿捏她,她身边出现追求者,他就随手拿身边物品去砸对方,有水杯、有手机,还有一次是椅子。 她阻止他,上前搂抱住他,不让他对别人施暴,哪怕被他强吻,她也没敢推开他。 他因此越发癫狂,因为她会妥协。 她也的确被他折腾得身心疲惫,不想折腾了,爱咋咋的,就这样吧! 结果她不闹了,妥协了,他的疯劲并没有压下来。 剧本杀的社长,以讨论社团活动为由,约她在外头吃饭。 是正正经经的饭局,在场的还有另外两人。 却在外人的偷拍下,变成氛围感十足的求婚照。 社长递给她糖包,她垂睫接过,就这简单的动作被抓拍,闹得沸沸扬扬。 她被楚铭羽质问之下,才知道被扭曲事实的照片。 她看了照片觉得荒唐,下意识觉得这事不简单,怀疑又是社长在搞事。 上回剧本的事,她就怀疑是社长干的,只是没证据罢了。 她满肚子火,无处宣泄,加上他的态度恶劣,她不想解释,甩头就走。 后来社长坠落山崖死亡,疑似独自一人跑到深山探险,想找剧本灵感,结果脚滑失足,惨遭意外身亡。 她在心里感叹社长的不幸,结果楚铭羽来了句:“你再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我就送对方下去陪阮谦文。” 她怔住,难以置信地问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笑语晏晏道:“很难理解吗?谁敢觊觎你,我就送谁下去,就这意思。” 她感到呼吸不顺,产生窒息感。 社团里对社长的意外议论纷纷,因为社长向来不喜欢野外剧本杀。 他怎么会在非长假时间,跑大老远的深山探险,想想都觉得不对劲。 他们不是怀疑社长死于谋杀,而是觉得他撞邪了。 在那一刻,她终于清楚认知楚铭羽的恐怖之处,还有自己无处逃脱的无助感。 她可以拒绝他求欢,可以对他发脾气,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都能平静接受,当她任打任骂的舔狗。 可只要有别人觊觎她,想抢走她,那他会立即化身为嗜血恶狼,用一切手段扫除障碍。 她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心有所属。 以前是因为生性保守害羞。 后来是因为怕被楚铭羽知道。 结果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她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的,可是见他突然进到她圈子,以一副舔狗姿态现于人前,与乔海晨越走越近,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楚铭羽只是行为像舔狗,但他并不是。 他在她圈子里装舔狗,像是在下饵钓鱼。 在快艇上,她已经有所预感。 她只是不确定,楚铭羽是想弄死乔海晨,还是打算玉石俱焚,一起死。 他猜到她心里藏着的男人,而且一爱就爱很多年,对方的条件不输他,他心里会怎么想,会干出什么事,她一点底都没有。 所以她出声阻止他下水。 但他执着要弄死乔海晨,他的决心很强烈,她阻止不了。 后来,他如愿以偿。 她痛失初恋,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在她26岁生日宴上,他当众下跪向她求婚。 她望着他,目光无悲无喜。 他对她说:“你会答应我的,是吧?” 她闭眼点头,接受他的求婚。 夜里,两人在床上缠绵,他问她:“你会爱上我的,对吧?” 她带着喘息声,回了一声嗯。 他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眸望他,她不肯,她知道他想看到什么。 她投入他怀里,轻声道:“再给我一些时间,别逼我。” 他因为她的示弱,而放弃逼她。 她也因为他带来的刺激高潮,而发出娇媚呻吟。 两人因为一场误会产生交集,至死都纠缠在一起。 她最后是因为无奈妥协,还是因为肉欲生情,她也说不清。 她只知道,她承受不起他发疯的下场,无论是他伤人,或是他死。 (完) 6.《东州女修》-01 修仙大陆设定: 陆地区分东西南北中五大州。 东州水乡泽地,多水少山,资源稀少,散修居多。 北州蛮荒之地,凶兽、魔修、封锁禁止南渡防线。 南州体修医修居多,人口密集处,山多灵石矿。 西州百万人口大门派分割占地,富甲天下,武力财力最为强盛。 中州地广人稀,物产富饶,集宗门之力培养稀世天才。 修为区分为: 修者,低阶低中高级、中阶低中高级、高阶低中高级 大修士,低阶低中高级、中阶低中高级、高阶低中高级 掌门大多在大修士高阶;少掌门在大修士低中阶;掌门大弟子在大修士低阶。 蕴含灵力的等级:修者精血强amp;gt;大灵兽血液amp;gt;灵玉髓amp;gt;灵石 长途交通工具:跨州云船、传送阵。 长途通讯工具:传讯符。 弟子命牌:破裂则命殒,有裂缝表示岌岌可危状态。 处子:元阳、元阴 东州特产:帷帽,唯有东州人戴帷帽,方便杀人越货行为。 西州特产:非常有钱有势,具有百万弟子的大宗门。 北州特产:不得南渡的魔修,一旦发现喊打喊杀,赶尽杀绝。 南州特产:体修与医修。 中州特产:天生剑体,忘情绝爱的于霁,会杀心爱女人证道的剑修。结果说好是杀心爱之人,他反过来了,除了心爱外之人不杀,其他人都杀。 .. 赖云霞身形狼狈地跌进池潭里。 一入水里,她立即屏气凝神,往下深潜。 身为东州修者,水下长时间闭气是基本操作。 不一会,她听见身后几声扑通。 是追捕她的人入池潭里了。 对方追她追得辛苦费劲,却从未想过放弃。 哪怕他们与她无冤无仇,仅有一面之缘。 她是一名修为低微的女修,仅有低阶中级,竟敢孤身一人闯秘境。 她拥有风流旖旎的样貌身段,身上挂满珍奇法宝。 明显就是受人宠爱的姬妾之流,被带入秘境里,却不幸与主子走失落单,孤立无援。 追捕她的,都是一些居心不良的散修,对她既生贪念,又生欲念。 他们想要得到她,无论是觊觎她身上的稀世法宝,或是这娇媚美丽的女修,他们都势在必得。 偏偏这么娇柔惹人怜爱的小东西,特别会逃跑。 明明已经摇摇欲坠,一副力有不逮的娇弱怯懦模样,险些就要被他们逮着了。 可下一刻,又让她逃脱了。 唾手可得的娇美女修,令他们锲而不舍,不肯善罢甘休。 她的羸弱美貌,凄楚娇柔的神态,形成钩住他们蠢蠢欲动的诱饵,让他们奋不顾身扑上去,舍生忘死,盲目前行。 .. 她一路急潜到水潭下流,游上水面,冒出头来。 她还没看清眼前守阵的是谁,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是云霞师妹吗?有受伤吗?快给我抱抱,不,快给我看看!” “云霞师妹!”周遭有嘈杂纷乱人声,可她没听见兄长的声音。 她想说她没事,没有被攻击,快把她放开。 就听见她身后水潭有震荡动静。 那群见色起意的散修追来了。 “快点、快点,鱼上钩了!”她的宗门师兄围在水潭边,放水系招数,攻击来者。 不一会,水面染上一片艳红,那群见色起意的散修,死于见义勇为的同门师兄手里。 他们的芥子袋,也成为冒犯她宗门的赔偿金,被他们理直气壮夺取了。 她的宗门,利用貌美羸弱女修,在秘境里干起黑吃黑的勾当。 6.《东州女修》-02 将她搂抱起身的男人,没先检查她身上是否受到法术伤害,直接给她喂了颗清毒灵丹。 而后他的手指,一路引导灵丹进入她体内经脉处。 这行径能加速经脉吸收灵丹药效,修复体内创伤。 可她并无受伤。 她已经猜到搂住她的男人是谁了。 整个宗门里,就他与兄长会如此待她。 她抹去脸上的水珠,看清搂住她的人,果然是骆檀宏。 “大师兄…”她推搡他健硕的胸膛,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当着同门师兄的面与她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可她娇弱的力道,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与他的修为,如天壤悬隔,一个是大修士初级,一个是低阶中级,她在他面前,宛如娇嫩幼儿,不堪一击。 而且他的手指引到她经脉处,都要停顿下来,用手掌揉搓她肌肤嫩肉,弄得她极为羞涩窘迫。 骆檀宏身形高大健硕,搂着娇小羸弱的她,就像大人在抱孩童,更显得她的娇小纤细、惹人怜爱。 这高大俊美的男人,他用宽敞的胸膛,挡住身后他人的目光。 用治疗经脉为由,对她肆意轻薄,将她揉到浑身发软,高耸娇软的椒乳泛红,乳首挺立发麻。 她被骆檀宏从小揉搓到大,小时她懵懂无知,被他以传授功法为由,对她搂抱亲吻,肆意爱怜她。 她贪吃糖又贪玩,被他哄着,任他搂在怀里把玩,没意识到他的居心不良。 现在她也没好到哪去,被兄长与骆檀宏娇惯得厉害,不思进取、沉溺玩乐。 “是谁回来了?”在他们身后,有人从山谷处走过来。 听见兄长的声音,她像找到靠山似的,挣扎要离开骆檀宏的怀抱。 可他不肯放人,紧紧拥住她,手指隔着布料,揉捻她敏感的乳首。 “你别这样,兄长来了,别…”她小声哀求,美丽柔弱的眼眸,带着水光漉漉,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 赖云霞不是宗门里最美的女弟子,可她长得娇媚动人,身段神态袅袅娜娜、风流旖旎,格外引人怜爱。 骆檀宏盯着她瞧了好一会,等她兄长赖清定走近,才将她松开,让她落到地面。 她一落地,就朝身后来者奔去,投入兄长怀里。“兄长,我回来啦!” 赖清定接住她,习惯成自然地将其搂在怀里,检查她身上是否有损伤。 他的检查动作比骆檀宏正经多了,但在兄妹之间,略显逾越亲昵。 他将她当作幼童看待,没意识到她已经二八年华,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手掌在她高耸的胸口抚摸,不见避嫌。 不过在已经修炼百来岁数的赖清定眼里,仅二八年华的妹妹,犹如幼童,在他心里,只有宠爱,并无其他旖旎心思。 他亲吻她的额头,不见谴责意味,极尽宠溺道:“只纵容你玩闹一次,不可再外出诱敌了。中州秘境高阶修者众多,你无敌对之力,仅靠法宝护身,亦有风险。” 她娇娇俏俏地应了声,窝在兄长怀里,见他往水潭边走,意欲找骆檀宏谈事。 她埋首在兄长肩上,不敢与之对视,就怕他堂而皇之向兄长索要她。 赖清定身为宗门大长老之子,却与掌门大弟子关系较好,不像外界宗门,大多形成掌门与长老两方势力对立。 赖清定对骆檀宏极为尊敬,事事遵行骆檀宏的命令。 皆因赖清定是骆檀宏一手带出来的师弟,两人宛如亲兄弟一样。 赖云霞的担忧不无道理,因为骆檀宏的目光,扫过她娇柔羸弱的身躯,而后神情严肃道:“晚上我给云霞指点功法,她修为太弱,这么短路程,她逃得狼狈,可见平时没用心修炼。你身为兄长,不可过于宠溺她,她一喊累,你就纵容她玩耍,此风不可长。” 骆檀宏不止一次对赖清定耳提面命,督促他管教赖云霞修炼,但往往就像石沉大海般,再无下文了。 赖清定生母在赖云霞年幼时身殒,生父只顾沉迷女色,纵情声色,并不在意他们兄妹俩。 赖清定就当爹又当娘,亲自照顾幼小妹妹。 他的异母兄弟姐妹无数,就这么一个同母妹妹,当然对其宠得厉害些。 赖云霞被宠得娇气,疏懒不爱修炼,一心只想玩乐。 她只要缠着兄长撒娇,他总拿她没辙,放任她行事。 所以她的修炼进度,一直都是由宗门大师兄骆檀宏监管督促。 6.《东州女修》-03 他们所在的天元宗,是东州第一大宗。 堂堂东州第一宗门,之所以在秘境里,用貌美女修引诱散修追捕,干起埋伏杀人的活,其缘由实在一言难尽。 大陆分成东西南北与中州,五州各有不同风貌。 东州多水,湖泽地貌,少有广阔平原,不易群聚的地形,造成门派占地不易。 在东州,无门无派的散修占七成之多,其余二成遍落各地的小门派。 唯有一成修者在大宗门里修炼。 众所皆知,大门派里有珍贵的功法传承,与市面难得一见的珍奇异宝,引得一无所有的散修,心生觊觎,继而时常发生杀人夺宝、谋财害命的行径。 散修无门无派,无固定居所,一盘散沙,宗门难以追捕凶手,最终不了了之。 造成大门派子弟在外游历,被散修当肥羊追杀,杀人越货之事频传。 这恶劣风气一旦形成,就会形成常态,而后越发猖狂、无法无天。 东州大门派弟子为求自保,在外行走时,索性抛弃门派身份。 衣裳一换,灵力帷帽一戴,谁都不知道其身份。 他们化整为零,佯装散修,学他们四处杀人掠夺。 散修手里的珍稀法宝,不如大门派弟子多,可他们攒的灵石、灵玉髓多啊! 散修有的是钱,只是没门路得到法宝罢了。 可大门派弟子正好与他们反着来。 大门派弟子有门路得到法宝,就缺灵石,特别稀缺。 毕竟在宗门里,处处都需要灵石打点,没有灵石,他们寸步难行,偏偏宗门任务所得的灵石,少得可怜。 基于这一点,大门派弟子与散修互相对其芥子袋一见倾心,继而一拍即合,互相残杀。 于是如白纸般干净的大门派弟子,在东州险恶大环境下,愉快的入境随俗,学会散修那套黑吃黑、杀人越货的行径。 虽然整个东州大门派弟子仅占一成数量,但他们青出于蓝甚于蓝,研发出各种团体作战方式,杀人夺宝的阵法与杀招,只为了瞬息利索杀人。 散修遇上大门派弟子,大多是有去无回的状态。 大门派弟子为求道心不毁,他们绝不杀无辜散修。 他们杀的,必定是居心不良的歹人。 例如肆意欺凌落单女修。 这种散修就该肃清除去,还东州法治清明。 但怎么得知遇上的散修,是不是该肃清除去呢? 于是他们派出貌美低阶女修为诱饵,咬钩上门的,就该除掉,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大门派弟子靠其赚灵石,在宗门里换取法宝功法,增益修为。 他们食髓知味,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于是东州上下迅速沦陷,成为杀人越货、混乱不堪的所在。 .. 天元宗弟子在东州干黑吃黑行径习惯了,这回应中州宗门邀请,进入位属中州的大秘境里,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修者,天元宗弟子想的不是在秘境里搜刮寻宝,而是杀人夺宝。 谁让中州地广人稀,资源丰饶,奇珍异宝随处可见,不趁机抢一波,壮大自身,太亏了。 反正令牌一摘,衣裳一换,谁知道他们是哪个门派的? 所以东州修者外出,都习惯戴灵力帷帽,不让外界看清他们的样貌。 外界都觉得东州门派神秘,他们极为抱团,不肯与外界交流,极少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因为见过的,都死了。 赖云霞耳濡目染之下,也想以身当饵,引诱男修入瓮,帮助宗门完成杀人夺宝的任务。 可骆檀宏与兄长护她心切,认为她修为太低,不肯让她外出诱敌。 唯有这次,经她恳求下,他们在她身上放置大量护身法宝,才肯让她出去玩耍。 但也仅此一次。 这还是看在中州修者普遍性情平和,不兴打打杀杀,才敢把她放出去。 若是在东州那险恶环境,不可能让她孤身外出,这事没得商量。 6.《东州女修》-04 ji z ai8 .c om 天元宗弟子在山谷水潭边扎营,建立临时驻地。 东州环山湖泽地貌,极少平原,所以他们都是在山上开辟洞府修炼居住。 进入秘境后,他们也习惯如此。 赖清定开辟居住的洞府时,特意在里头挖了小水池,引潭水注入,方便给赖云霞净身玩耍。 他没给赖云霞另辟洞府,而是让她与自己同住。 自生母陨落后,赖云霞就是他亲自照料,食衣住行皆与他一起,从不假手于人,也没与她分开过。 他将赖云霞视如幼童,至今仍然替她净身梳洗,夜里同床共枕,搂抱哄她入睡,全无男女大防的意识。 赖云霞从幼与兄长亲近,并不觉得不妥。 她习惯被兄长悉心照顾,让她自己动手,自力更生,她还不乐意呢! 赖清定把妹妹抱回洞府,丢了几块灵石入水池里,施以灵力催化它,将其弄成灵液池。 这是极其奢侈的净身沐浴方式,可谁让赖清定靠黑吃黑,攒了不少灵石呢! 加上骆檀宏时不时补贴给他的灵石,赖清定极其富足,不靠向长老生父索讨修炼资源,能自食其力,养活自己与妹妹。 他私下都称骆檀宏为大兄,因为骆檀宏倾尽一切,不仅指导他功法修炼,还时不时补贴他灵石,比他生父还照顾他。 若不是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他还想认其为干爹算了。 他帮妹妹褪下衣裳,抱其下水池浸泡。 他把她娇养得厉害,让她连衣裳穿脱,都不用自己劳动。 只因她小时候不会自己穿脱衣裳,小小团子被衣裳缠住,哇哇大哭,等着赖清定来解救她。 后来赖清定就把她惯得从小到大,都无一丝长进,特别的废材。 他对她逐渐长大成熟的娇躯,未曾产生欲念。 对他来说,她是他心爱的妹妹,无论她长什么样,都是他妹妹,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更改。 她在水里浸泡玩耍,自己弄出灵力泡泡,再挨个戳破,赖清定就在一旁入定修炼。 等她梳洗好,靠在水池边,软绵娇萌地喊了声兄长。 他就起身将她抱起,用灵力烘干她身上的水珠,给她穿上裹衣。 她在他怀里撒娇,说不想修炼,她想要到水潭玩捉鱼。 就算已经辟谷,她还是喜食的灵鱼,尤其是在秘境里的灵鱼,灵力充沛,鲜嫩肥美。 赖清定被她娇憨可爱的撒娇姿态,险些动摇意志,要对骆檀宏言而无信,让她外出玩耍了。 他妹妹如此招人疼,她要玩就让她出去玩,何苦逼她呢。 可在此时,他洞府门禁被触动,表示有人来访。 是骆檀宏来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i ri w en.co m 骆檀宏到来,那赖云霞的去留,就不由她或是赖清定决定了。 赖清定晓得自己在妹妹身上,完全没有原则可言,索性把妹妹交由正经严苛的骆檀宏,盯梢督促她修炼 骆檀宏进入洞府里,见她披头散发,身上仅着贴身裹衣,被赖清定搂抱在怀里。 她纤弱娇美、不盈一握的腰身,与娇媚柔顺的姿态,十分招人宠爱。 “又缠着你兄长,闹着要去外头玩是吧?”骆檀宏从小看她到大,太了解她了。 赖云霞年纪小,玩心重,又有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兄长,她被惯得收不住心,老想着要出去玩。 “你别在里头,一会她闹了,你又想宠着她。”骆檀宏驱赶赖清定离开。 “兄长,别走!”赖云霞紧搂他,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赖清定为了她好,当然由不得她撒娇,在骆檀宏上前要抱她时,将她转交到对方怀里,嘱咐她:“好好修炼,别只想着玩。” “兄长…”赖云霞蹙眉咬唇,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赖清定心疼她,俯首在她额上亲吻。“乖乖听大师兄的话修炼。” 骆檀宏目送赖清定离开洞府,俯首望着一脸可怜兮兮的赖云霞。“让我检查看看,你这阵子有没有偷懒。” 6.《东州女修》-05 这不说废话吗?她天天都在偷懒,泅水玩乐,哪有正经修炼过啊! 她恼怒地瞪着他,不带凶气,倒有几分娇萌之意。 她还大胆妄为,以下犯上,用头去撞他下颌。 随后她就被骆檀宏压在床上,控制住她的身躯,不让她犯上作乱。 她被他亲吻唇瓣,手伸进她裹衣里,爱抚她娇嫩细腻的肌肤。 这看似正经八百、端正严谨的大师兄,总是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来督促她修炼。 从小便是如此。 他总喜欢从兄长怀里,接过小小一团的她。 趁兄长入住修炼时,亲吻她,抚摸她。 他对别的女弟子刚正无私,端正严肃,就只对她特别不正经。 可她涉世未深、懵懂无知,被他欺负了也不知道。 前几年,骆檀宏受掌门指示,教导其关门小弟子连熙华功法。 骆檀宏把她一起捎带上了。 教学是以小师妹连熙华为主,她一个不受宠的长老之女,只是蹭堂课学习。 就这样,她还百般不愿,尽想着要逃课,躲避修炼。 小师妹连熙华背错功法,或是行走经脉图失误,骆檀宏就会拿灵鞭抽打她的手心。 让她牢记在心,下次不可再犯。 可若如果是她犯错,骆檀宏却不会打她手心。 而是用别的方式惩罚她。 .. “别夹这么紧,放松些。”他将她压在身下,将胯下狰狞巨大的肉棒,推送进她紧致娇嫩的肉壶里,将其撑开、撑胀,撑到她下腹鼓胀隆起,撑得她哀声连连。 他被这紧致缠吸的小嫩壶,绞吮到抽拔不能,他的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控制她的身躯动作,不让她逃脱。 她有些时日没让他进身,腿间小嫩壶早就闭缩了,如今再被他撑开,那感受宛如初次被破瓜。 她被肏得哭哭啼啼,哀声求饶。 可她的声音娇柔带喘、糯软娇泣,听不出她的哀泣,只感觉她的媚惑诱人。 他的胯下之物过于巨伟庞大,整根插入之后,直顶她的花心处,将她的小腹下方,顶得鼓胀微隆起,把她插得痛楚又酥麻。 他含吮她白嫩挺翘的奶子,将其舔吮含吸,直到泛红一片,吸到她的呻吟声,又娇又媚,宛如靡靡之音。 他深顶进她的花心,直到两个鼓垂落落的阴囊,抵在她穴口处,他才不再继续深顶。 她紧致娇小的小嫩壶,把他巨物绞吮得收缩紧缠,使他抽拔费劲。 他操这小玩意已有三四年时间,可这娇嫩窄缩的小嫩壶,仿佛百操不松似的,只要一段时日没碰它,它就会紧致如初,至今还紧紧绞缠着他不放。 他把娇小纤弱的她抱起,让她靠坐在自己胸膛处,扶着巨茎,挤进她腿间的小嫩壶里,将庞然大物全部顶进里头。 “大师兄,轻点,太大了,太深了,要把我顶坏了!”她美眸含泪,楚楚可怜,语带哀求道。 但其实他对她,从来没粗暴野蛮过。 他对她小心翼翼、细心呵护,生怕把她弄伤了,哪舍得暴力冲撞她? 他轻含她的唇瓣,与她深吻纠缠。 然后抬起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将她全身力量,都重压在与他肉棒交合处,使肉棒插得更深入,顶得她花心震荡,快感连连。 她发出销魂蚀骨般的柔媚娇吟声,又轻又撩,娓娓动听,带着含糊鼻音,十分招人疼惜。 深入其中的肉棒,顶蹭在她敏感的花心处,顶得她心荡神驰,身躯不住扭摆。 让她头皮发麻,背脊发软,浑浑噩噩,今夕不知何夕之感。 “敛息静心,运行功法。”他却是在此时,逼迫她专心运行修法。 她办不到,美眸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喊道:“不行,大师兄,我无法入定!” 6.《东州女修》-06 她和小师妹连熙华一起坐堂,被骆檀宏指点功法时,只要她失误犯错,就会被他用肉棒顶进她小嫩壶里惩罚她。 他会用灵力笼罩包裹住她,就在课堂上,当着连熙华的面,脱光她的衣裳,打开她的双腿,撑开她紧致窄缩的小嫩壶,顶进她体内。 硬生生把她操哭,操到高潮,操到她记取教训,把这错误更正为止。 被笼罩在灵力里的她,身形声音被完全隔绝,在外头的连熙华,毫无所觉,还以为她是被惩罚,关进灵力小黑屋里,很是害怕。 对连熙华而言,她宁可被抽打手心,也不愿被关小黑屋里,面对未知的恐惧。 尤其是赖云霞被放出来后,衣衫不整,眼中噙泪,柔弱凄艳。 她站不稳,跪不住,摇摇欲坠,羸弱可怜。 看着就比被抽打手心还骇人。 连熙华因此落下阴影,从此她勤勤恳恳,熬夜苦读,进度飞速,一刻也不敢停歇。 .. “大师兄,我静不下心,入不了定,我不行!”她被深顶到说话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娇弱楚楚,泪眼迷蒙。 她这么娇媚柔弱,让骆檀宏舍不得苛责她,只想宠爱她。 实际上,除了用肉棒深顶教训她之外,他就没有严厉苛责她过。 赖清定受不住她的撒娇,对她百般宠爱。 骆檀宏看似说一不二,铁面无私,其实他也挡不住她的娇声求饶。 尤其是在她的小嫩壶,紧缠狠绞住他肉棒的时候。 “你啊,熙华师妹修炼比你晚,都已经到低阶高级了,你却还停留在低阶中级。整日只知道玩,你知不知羞啊?”他的话不中听,还拿连熙华和她比较,可他的口吻亲昵宠溺,和赖清定对她的宠爱,实则不相上下。 甚至她的低阶中级修为,根本就不是靠她自己修炼出来的。 而是骆檀宏给她催化出来。 用他大修士低级的精血,给她这个修者低阶,炼化滋养她的灵力,助她冲等。 这事他做得颇为隐秘,不欲人知,对赖清定这兄长,也是死死瞒着。 但他的精血,对娇弱低阶的她来说,过于浓郁强悍,一个不慎,可能会对她的经脉,产生严重冲撞损伤。 所以他久久才会浇灌进她体内一次,分开数日将它炼化消融。 她不爱听他拿自己与连熙华比较。 连熙华比她勤奋厉害,她有眼,自己能看出来,不用他提醒! “你这么喜欢她,你找她去,别找我了!”她气恼道。 话是如此,可她死死搂着骆檀宏不放,绞缠着他肉棒,不让他离开,特别口是心非。 骆檀宏轻声哄她:“我不喜欢她,就喜欢你。你别夹,松开,要被你夹坏了。” 她和连熙华虽然共处一个课堂上,可关系不咋样,不亲近,也不仇视,颇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往模式。 她烦连熙华总是对她说教,让她别贪玩。 连熙华恼她榆木脑袋,整天只想玩,不思进取。 一个俊美挺拔的大师兄,同时教导两个貌美小师妹,最容易闹出争风吃醋的事。 可放在连熙华与她身上,完全不成立。 一个不学无术,一个专注修炼,两个都怕被大师兄责罚。 别说争风吃醋了,她们远远见到大师兄,都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 .. 夜里,赖清定从外头修炼归来。 进入洞府时,妹妹已经趴在铺着厚毛毯的石床上沉睡了。 赖清定脱下外袍,仅着裹衣,上床搂着娇小的妹妹就寝。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兄长的灵力波动,下意识朝他凑近,窝在他怀里。 她身上充斥着骆檀宏的灵力气息。 可赖清定不觉有异。 因为传授功法时,需要指导者将灵力冲灌其身,帮忙引导经脉运行。 况且从骆檀宏接手教导她以来,回回皆是如此,赖清定已经习惯这事,不疑有它。 6.《东州女修》-07 天元宗里,掌门最小女弟子连熙华,是全宗弟子公认的天元宗第一美人。 她长得清丽绝俗,美得仿佛夜空中的皎月,不惹尘埃,高不可攀。 她在十来岁时,才被掌门收为关门弟子,蓦地从普通少女,一跃至宗门高位,她却没有自视甚高,反而十分谦逊有礼,刻苦修炼。 传言她长得像掌门早逝的嫡亲妹妹,所以颇得掌门青睐宠爱。 还曾经扬言,要等她高阶之后,许配给大弟子骆檀宏为修侣。 只是骆檀宏以醉心修炼,不想找修侣为由,拒绝这提议。 连熙华自己也不愿意。 她畏惧大师兄惩处弟子的凶残手段,曾经见过他将犯禁的男弟子,倒吊在悬崖峭壁之上,用灵力抽打对方。 她从此心里落下阴影,一见他就瑟瑟发抖、惶恐害怕。 与他结契成修侣,她怕两人一言不合,她就挨抽手心,不然就是像赖云霞一样,被关小黑屋,出来时哭哭啼啼,一身狼狈。 严重点,还可能会被挂在悬崖峭壁之上抽打。 同样是被指派到外头当诱饵,赖云霞的样貌楚楚可怜,修为弱小低微。 那些受她引诱,追捕她的人,怕一击之下,她就命殒了,多半不会攻击她。 所以她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出水潭。 而连熙华样貌出尘脱俗,美得宛如清冷的月光,比赖云霞还出色貌美。 可问题就出在,她长了一副清冷傲骨,誓不低头的倔强模样。 她也冤枉,她为人谦逊,并不高傲,可偏偏长相就给人这种印象。 她这样貌,无法让男人心疼,只想折磨她、征服她。 这就造成追捕她的人,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朝她丢出法力攻击,想把她打个半残,再带回去好好折辱她。 所以连熙华是伤痕累累地回到埋伏地。 她狼狈地浮出水潭面上。 守阵的骆檀宏没像对赖云霞一样,把她抱起来,仅是伸把手,将她拉出池潭。 “谢谢大师兄。”连熙华道谢之后,自行服用丹药疗伤。 一旁几个撂阵师兄,也没敢围上来对她嘘寒问暖,表示关切。 因为她是掌门的关门小弟子,地位比他们还高,将来还有可能是大师兄的修侣,未来掌门夫人,他们不敢随意冒犯。 重点是,她长得有些清冷高傲,不好相与,他们不敢凑近说话。 他们对赖云霞亲近,是因为她生长在宗门里,是师兄从小看到大的糯米团子。 谁没抱过小小一团的她,被她喊师兄,追着要讨糖吃啊。 他们对赖云霞的态度,当然比较亲昵爱护,不过通常也轮不到他们爱护。 连熙华身受多处攻击,伤不重,只是看着惨烈。 她脸色苍白羸弱,急声道:“快戴上帷帽!我遇到中州那个天生剑体,神剑宗的于霁。他替我解决追兵,一会可能会追过来了!” 中州于霁,天生剑体,一出生自带剑势。 虽然他年纪轻,修炼得晚,仅有修者高阶中级修为,不比骆檀宏、赖清定的大修士低阶。 可剑修同阶无敌,还能越阶拼杀,是行走中的大杀器。 而且神剑宗因为弟子稀少,个个都是宝,护犊子的行径,甚是出名。 打了小的,大的就会倾巢而出替他报仇,不死不休,十分难缠。 遇上这种不能伏杀袭击的对象,全部人立即换上宗门衣裳,戴上灵力帷帽,将自身容貌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们守在潭边,严阵以待,却迟迟没等到于霁出现。 6.《东州女修》-08 山谷的另一边,是天元宗弟子扎营开辟洞府的所在。 前面也有一处互通的水潭,此处有缓坡,比他们守阵的那处,易爬坡上岸。 于霁解决完那貌美女修身后的追兵,正要返回原处时,见水潭边有女子涉水身影。 他以为此女子就是被追杀的貌美女修。 剑修大多心里只有剑,并无外物,也无怜香惜玉之心。 见到美人,顶多知晓其美貌,却对心境波动不大。 他路见不平,抽剑相助,只是遵循道心为所,和那女修长相并无关系。 他思及对方孤身一人在秘境被追杀,修为低微,狼狈负伤,不确定她身上有没有治疗灵丹,想着好人做到底,意图赠药给她疗伤。 结果他突然冒出水面,吓到那名女子。 她啊了一声,脚一滑,摔进水潭里了。 他一见这女子的样貌,发现认错人了。 他出声道歉,还想上前营救她。 因为她摔得有点狠,又被自己拿在手上的渔网缠住,挣脱不能。 她像傻乎乎又娇软弱小的幼兽,极力挣扎。 她见他凑近,宛如惊弓之鸟,哭喊道:“兄长,救我,于霁从后头绕过来了!” 于霁震惊纳闷,心想,你都知道我是谁了,怎么还吓哭了,我长得像凶兽吗? 他于霁的名号,什么时候变成令人恐惧的象征了? 论长相,他自认长得不差,外头许多女修争先恐后想结识他,成为他的红颜知己。 他还是神剑宗门里第一美男子。 论身份,他是天生剑体,纵贯整个大陆前后,不过三人。 这次参加秘境的所有人,无人不识他,因为主持秘境开启的神剑宗掌门,就是他师傅。 他当时就站在师傅身后,若将来无意外,他会是下一任神剑宗掌门。 神剑宗如此正派光明的形象,为何这女修会是如此态度? 她是不是误会他要轻薄她? 毕竟她长了一副柔弱凄美,特别适合被人轻薄冒犯的模样。 虽然这样形容女子,有些唐突失礼,可于霁就是如此认为。 他搂住被渔网缠绕住腿的她。 她身形纤弱娇小,腰身宛如柔软无骨,不盈一握。 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十分畏惧他。 他替她解开缠绕在她腿上的渔网,手指碰到她的身躯,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少女幽香,心里产生一股陌生的感受。 等渔网松脱,她重获自由,她推搡他胸膛,要离开他的搂抱束缚。 可他双手紧紧环住她,俯首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被他盯得心惊胆跳,不敢直视他,纤长眼睫垂落轻颤,宛若脆弱的蝶翼扑翅。 直到山谷另一侧传来脚步声响,他才将她松开。 她身形狼狈地爬上岸,立即在脸上覆上灵力帷帽,遮挡住她的脸。 可她的样貌都被他瞧见了,瞧得一清二楚,事后再覆上帷帽,纯粹多余。 不过他一见女修的灵力帷帽,意识到她是东州那群神秘的门派弟子。 东州修者古里古怪,神秘兮兮,喜欢戴帷帽出行。 有段时期,北州有大量魔修冲破封锁防线南渡,各大州差点将东州修者当成魔修,给围剿了。 谁让他们戴着帷帽,遮遮掩掩,打扮得像是要做贼似的。 其实他们这副打扮,的确是为了作为盗贼。 外界并不晓得东州门派弟子戴上帷帽的原因,毕竟事关宗门名声,大家都把这事藏得严严实实,一点消息也不敢泄露出去。 他们只能对外宣称,东州人生性羞涩,避不见人,不戴帷帽不敢出门,望各大州包容行事。 于霁意识到这娇媚女修是东州人,那她之前的惊怯反应,也有来由了。 东州人生性腼腆,畏避生人嘛! 6.《东州女修》-09 山谷另一侧,出现几道面戴帷帽的高大身影。 女修跑向他们,朝他们当中一人喊兄长。 首当其冲的男人,抱住那名纤弱女修,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想必那就是她兄长了。 这群人来势汹汹,气势极为凶悍。 那瞬间,于霁以为来者把他当登徒子,要向他发出攻击了。 幸好他救下的那名貌美女修随后赶来,化解这一场可能发生的冲突。 这名貌美女修没戴帷帽。 大概是因为被他瞧见真面目了,没有戴上的必要。 所以他不明白,刚才那个娇小女修,为何多此一举戴上帷帽? “东州天元宗。”他认出他们的身份。 虽然全部东州修者都戴帷帽,可是还能从他们身上的衣裳,辨别出他们所属的宗门。 天元宗身为东州第一大门派,神秘低调,与外界来往甚少。 虽然与其他州动辄百万弟子的大门派相比,天元宗人口仅有数万人,可论单打独斗的实力,天元宗绝不落人后。 乱州出强者,排除北州魔修占据之地,东州最为混乱不堪。 能在散修聚群,龙蛇混杂之地,占地为宗门,还能历久不衰,越来越强大,天元宗实力不容小觑。 所以天元宗当代大弟子,未来少掌门,才会在短短百来年间,晋升为大修士修为。 唯有杂乱无序、乌烟瘴气的环境,才能磨砺心性与实力,造就强大的高手。 于霁的师傅就曾提及,让他在秘境结束后,到东州去磨炼一番。 .. 于霁从来者身上,感受到几股强大的灵力修为。 只是帷帽一戴,灵力遮挡之下,他不清楚谁是领头者。 那名被娇媚女修称为兄长的男人,越众而出,称是掌门大弟子骆檀宏。 刚才他还搂着女修,现在女修却消失不见了。 于霁知道她还在这里,只是被对方用灵力笼罩住,外人看不见罢了。 他心里感到古怪,东州修者避生人,避到这地步吗? 灵力帷帽还不足,要用灵力将其整个笼罩住? 为什么更为美丽脱俗的女修没藏起来,就藏那娇小女修? 他只能猜测,那娇小女修是骆檀宏的妹妹,兄长护妹心切,整个藏起来也情有可原。 可他还是感觉这群东州修者行径诡秘莫测。 例如他们选择在此处扎营,这里地势险峻,难攻易守,适合埋伏作战。 但他们是来秘境寻宝,又不是来打仗的,一群人守在这做什么? 于霁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问骆檀宏,怎么把驻地选在荒凉偏僻的山谷水潭边。 骆檀宏淡定道:“东州修者擅水也好水,此处水潭利于修炼。” 这话倒是不假,东州水乡泽地,修者对水系招数格外强悍凌厉。 在水里杀人,比在陆地上轻松多了,所以他们大多会选择在水潭边行凶伏杀。 对方说的理由很朴实,可于霁觉得不对劲。 东州修者千里迢迢来中州秘境,不搜刮珍奇宝物药草,却守着水潭修炼,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于霁心想,莫怪师傅让我去东州游历。 东州修者个个都是修炼狂人,废寝忘食,视珍奇宝物于浮云,一心只想增进修为,壮大自身实力。 此时,在山谷处走来一名高大男人,他出声询问:“我妹妹呢?云霞跑哪去了?她刚才不是喊救命吗?她人呢?” “咦,云霞师妹不是跟清定师兄在一起的吗?我看着你抱起她的。”有同门讶然道。 “没啊,我以为她跑出山谷,一直在找她。我小妹呢!”戴着帷帽的男人蒙了,这么大一个妹妹,怎么不见了? 骆檀宏掠夺走别人的妹妹,还把人藏了起来,此时却一声不吭。 于霁怔了下,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的怀里。 6.《东州女修》-10 帷帽一戴,谁都不识。 这句话是真的,尤其是骆檀宏与赖清定身材十分相似的情况下。 她被搂住时,还以为来人是兄长。 因为灵力帷帽不仅能挡住样貌,还有修者的气息。 但是当对方把她整个搂抱起来,还亲吻她的唇,她就知道不是兄长,而是大师兄了。 她兄长不会亲吻她的唇,只会亲她额头。 而大师兄哪都亲,一处都不曾遗漏。 他搂抱她,前去和于霁会面。 然后她就被灵力覆盖住,就是被连熙华称为关小黑屋了。 她不喜欢关小黑屋,因为每回被关,都是大师兄要对她使坏的时候。 她挣扎拍打他的胸膛,要求重见天日,不乐意被扣锁在里头。 小黑屋可以控制是双向笼罩,或是单向。 单向是指外人看不见她,可她能看见外头。 大多时候,大师兄都是双向笼罩,不让她瞧见外头,因为她会挣扎想出去。 此时大师兄把她扣锁在里头,却不是为了惩罚她,所以在她抗议下,给她弄成单向,让她可以瞧见外头。 “干吗不让我出去?”她娇嗔道。 “有生人在。”骆檀宏没多说,把她抱坐在怀里,手伸进她的衣裳里,爱抚她的身躯。 她被揉搓习惯了,没拒绝他,只是觉得难为情。 因为单向笼罩之下,她能瞅到外头,这样感觉好像当着众人的面,被大师兄轻薄似的。 尤其是那个于霁,目光总是瞥向大师兄怀里,像是能看见她似的,让她感到羞于见人。 但是等她被大师兄搓到身躯发热发浪后,她就顾不得这事了。 他太懂怎么拿捏她情欲反应,毕竟是被他从小玩到大的小玩意。 他揉捏把玩她柔软丰盈的奶子。 把她粉嫩的乳首,揉搓到娇艳坚挺、鲜艳欲滴,又痒又麻。 他的手摸到她腿间,在她的小缝穴入口来回徘徊,用手指轻刮她敏感的花瓣处,弄得它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张一翕,溢漏淫液出来。 他的手指顺着滑溜淫液,挤进她紧缩的小嫩壶里,在细腻的肉壁里,按摩刮蹭着。 她被他玩弄到娇躯颤动,溢出浅柔发媚的呻吟,腿间湿滑淫液直流。 她有一副极为少见的极品名穴。 骆檀宏唯有她一个女人,无从比较其不同之处,只知道她的小嫩壶特别娇嫩紧致,百操不松,修复速度奇快,每回进入,都像初次般的窄缩。 哪怕昨夜才索要过她,插到她高潮泄身两回,到最后她的娇嫩肉壶也没被他操松,仍然吸缠紧实。 过了一夜,如今他的手指再插入,里头又密合窄缩了。 他用手指插进她身下的小嫩壶,被软绵细致的媚肉包裹吸缠,舒服至极。 不怪他如此宠爱疼惜她,这副娇媚诱人的身躯,哪个男人得到她会不痴迷? 也就赖清定当她还小,不知她的舒服美好。 不像他,早早就觊觎她,在她还小时,就对她下手,硬是把她身躯给催熟了。 他把她的小嫩壶抠开,换他的坚挺巨物上阵。 他怀里这娇软小玩意,被插得嗯嗯啊啊,娇啼泣声,极为惹人怜爱。 她被肏疼了,想让他轻点,可又舍不得这酥麻舒爽的滋味,只能娇吟哼哼。 她坐在他身上,双腿被他搂抱住,全身重量就落到小巧浑圆的臀部处。 她身下的小嫩壶吞含他的巨物,吸缠它,紧缩又舒服,把他弄得气息不稳,艰辛隐忍。 她身浅又窄,很容易就戳到她的花心,尤其是用这姿势。 花心一被肉棒顶弄磨蹭,她就意乱情迷、难以自持。 不一会,她娇躯剧烈抽搐发颤,是被肏到高潮刺激的反应。 在她小嫩壶上方,喷出几小股液体,是她过于舒爽,被插到泄身了。 6.《东州女修》-11 于霁向来独来独往,不与宗门弟子同行。 可他不知何故,向骆檀宏提出一道进内秘境的提议。 骆檀宏于情于理,都不该拒绝这提议。 只要有门路管道,人人都能进到秘境寻宝。 可只有少数人,才会知道通往内秘境的传送阵位置。 内秘境里,才有外头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于霁身为门神剑宗少掌门,必定知道内秘境传送阵的位置。 就像进到对方家里,主人带客人进到内库房,让客人随意取用的意思。 但如果于霁与他们一道,他们就不好进行黑吃黑,壮大宗门资源财富的行径。 进内秘境的机会难得,稀世珍宝更难寻,加上进内秘境的人数有限制,不能全部人一同进入。 所以他们势必要拆成两个队伍。 赖清定身为内门第二领头人,他带领另一只队伍,在外秘境蹲守肥羊。 中州秘境里处处是肥羊,芥子袋里灵石与法宝多不胜数,比东州散修富裕多了。 可是在赖云霞的去留上,这对关系极好的师兄弟,有了纷争。 赖清定要把妹妹带走。 这是他妹妹,理所当然跟着他走。 可骆檀宏要把她留在身边。 他说的理由合情合理。“熙华师妹入门比她晚,如今都低阶高级,敢独身一人诱敌入瓮。你瞧瞧她在你身边,整天就想着玩水捞鱼吃,不思进取,成何体统?” 赖清定被他责怪,感到羞愧。 他的确是太宠妹妹了,她只要向他软绵绵一撒娇,他就晕头转向,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宠得没原则。 他心里总想着,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宠她要宠谁呢?她还这么小,就让她多玩几年,又有何妨? “你从小就知道要努力修炼,靠自己在内门挣出一片天,不想让外人说你是靠长老才有如今的地位。怎么在她身上,你就失了原则了?溺爱如杀,这道理你不懂吗?”骆檀宏严厉批评他,说得头头是道,义正辞严,却不想想自己待赖云霞的娇宠态度,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只是骆檀宏摆出一副端正肃穆、正儿八经的态度,把赖清定唬得一愣一愣的。 因此,他就把宝贝妹妹交托给骆檀宏照顾。 隔日,天元宗百名弟子,拆两队分头行事。 连熙华身为掌门弟子,当然有资格进入内秘境。 而赖云霞,根本就没人知道,她也在这个队伍里。 因为她被骆檀宏锁在怀里,被灵力笼罩住,终日关小黑屋了。 .. 他们找到进入内秘境的传送阵时,里头已经聚集不少其他宗门的弟子。 原来这传送阵被大型灵兽踩踏摧毁,他们正在想办法维修。 在他们没来之前,这些人已经启动几次,全都失败了。 天元宗弟子也有潜心修炼阵法一门,他们立即上前帮忙找寻问题。 忙活了半天,这阵法终于修复完成了。 看着会运行转动,应当是没问题了。 他们准备启动大阵,进到内秘境。 就在此时,原本以为修好的大阵,发出刺眼光芒,阵上拆分成两端,一边红光,一边白光,看着就不对劲。 所有人的灵力中断受损,被骆檀宏用灵力笼罩住的赖云霞,也因此掉落出来,重见光明。 骆檀宏甚至没发现她掉出来了。 唯有站在她身旁的于霁,见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裸露的肩头上吻痕点点,还一副双腿发软站不稳,楚楚可怜的模样。 于霁讶异她的突然出现,还有她与骆檀宏的关系。 却在传送阵开启时,他抢先一步,将这娇媚女修揽在怀里,一起消失在阵上。 6.《东州女修》-12 j izai 9.c om 大阵一开,全部人消失在原地。 赖云霞从天上摔落,掉进湖里。 她会泅水,掉进湖里也不怕。 可这湖里有古怪,一群长满利齿的凶鱼,向她扑咬而来。 她身上有护身符,它们伤不到她,可她的衣裳却保不住了,全让它们给咬碎了。 幸好此处荒凉偏僻、杳无人烟,她赶紧爬上岸。 她爬到一半,突然见到面前站了个人。 她吓了一跳,差点手一松,又栽回湖里。 等她看清楚这人是谁,心里一紧,怎么又是于霁?! 于霁从芥子袋里,取出一件男式长袍,披在她身上,将她抱起。“云霞…师妹。” 她惊疑不定,不晓得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除了水潭一面,他们再无见面交谈的机会。 她的灵力帷帽在她落水被凶鱼攻击时,就不复存在了。 她听见于霁喊出她名字,心慌害怕,下意识要施展灵力,戴上帷帽。大有「只要我戴上帷帽,你说我是谁,我概不承认」的态度。 可她的帷帽才刚凝结上,就被他打散了。 实力修为比她高的人,的确是可以轻易打散她的灵力帷帽。 可问题是,他打散她的帷帽做什么? 一般没人会这么做的,除了登徒子。 一想到登徒子,她心里更惶恐了。 毕竟此处偏僻,一眼望去只有荒山野地,还布满凶鱼的湖泊,四处无人。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 za i12.co m 于霁修为比她高深,万一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她敌不过对方。 她怯生生道:“你放我下来,我…想换身衣裳。” 她心里一慌,目光就不敢直视对方,闪闪躲躲。 可于霁不肯放她下来,他道:“这里毒蛇多,怕你一脚踏下去,突然窜出一条蛇。我们先离开这,找一处安全所在,再让你换衣裳。” 他为了证实此言不假,用剑气开道。 果然在前方草地,传出数道嘶嘶声响,杂草丛生处,冒出数条碗口大的长蛇,从她眼前游走。 赖云霞畏惧蛇,况且这里的蛇,仿佛没有天敌,又粗又长,长得肆无忌惮。 她没再要求把她放下来,还怕他失手让她掉下去,紧紧搂住他的颈子。 “这里就是所谓的内秘境吗?”她环顾四周,觉得这内秘境也太简陋贫瘠,就像不毛之地似的。 她觉得稀世珍宝会长在这处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们指的是蛇。 她年纪轻,修炼时日短,没进过别的秘境,这还是她头一遭经历。 可众所皆知,内秘境资源丰富,灵力浓郁弥漫,更胜外秘境。 怎么此处却是反着来的? 他摇头,道:“不是,传送阵一半红光,一半白光,应是启动到吉凶阵。吉阵是内秘境,凶阵是凶境,我们如今是在凶境里。” 于霁年长她几十岁,中州向来资源丰富,机缘多,他参与大大小小的秘境,至少十来次,身经百战,知道他们是落到什么处境,如何逃出生天。 她听到是凶境,心里一惊。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兆头。 无论是在什么境,若不破阵而出,都会被困死在这里。 而凶境,顾名思义,只会更凶残恐怖。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只能在这待到秘境结束吗?”她慌张道。 “只要找到传送阵就行,不用紧张,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他一脸认真地向她保证 夜里,于霁察觉草地里的蛇越来越多,像是躲在洞穴里休息的蛇,都倾巢而出了,密密麻麻。 她听见它们摩擦律动的声响,觉得毛骨悚然,吓得埋首在他肩上,不敢往下看。 碍于他身上的剑气,它们无法攻击他,可他也拿它们没辙,数量太多了,还全纠成麻花似的,层层迭迭,脚都要无处落地了。 他只能找一处在半山腰的山洞休息。 6.《东州女修》-13 他从芥子袋里取出家私,在山洞里布置一番。 中州富饶,他又身为神剑宗少掌门,随手拿出的物品,都是在外头难得一见的宝物。 他每拿出一样灵力浓郁充沛的物品,她就在心里评估它值多少灵石。 尔后心想,要是兄长劫杀到像于霁这种中州肥羊,所得到的资源,够让他们十年享用了。 于霁不知道她的想法,将她抱到灵玉床上,让灵气滋养她的身躯。 她望着身下的灵玉床,用手指摩挲它,喜爱得不得了。 兄长的灵石存量,还没多到能炼化压制成灵玉床的地步。 这灵石床,在整个天元宗里,也只有掌门与她父亲拥有。 倒不是说它有多难得,而是东州人没穷奢极侈到拿灵石当床睡。 “你是宗门长老之女?”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庞,低声询问道。 她怔住,神情窘迫羞涩,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摸到她的颈肩处。 此处有骆檀宏遗留下来的吻痕,她肤如凝脂,一留下痕迹,就分外鲜明显目。 她按住他唐突自己的手,想推开它,却被它反手扣住。 “我认识的宗门贵女,高不可攀、自视甚高、目中无人,鲜少如你一般。”他望着她,抚摸她的手,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他没说如她一般如何,陷入思绪当中。 她心想,她也想当个高不可攀的宗门贵女,能趾高气扬的那种。 可她这个宗门贵女不值钱。 她当长老的父亲妻妾众多,所生下的儿女也多不胜数,他自己都认不清、数不尽的地步。 她母亲早逝,父亲向来对儿女不管不顾,只有她与兄长相依为命。 幸好兄长争气,成为内门第二弟子,实力修为仅次于大师兄。 这才让父亲高看他一眼,视他为传宗接掌长老之位的继承人。 但这一切与她无关,她何德何能被称为宗门贵女? 她连内门弟子的名头,都是靠兄长与大师兄打掩护,蒙混上去的。 “如果当初我遇上的宗门贵女,如你一般…”于霁略有所思。 她听闻他的喃喃自语,猜想他心中有所爱之人,还如她一样,是名宗门贵女,对方性情骄纵任性,不好相处。 不过大多的宗门贵女都是这副脾气,例如其他长老之女,或是她的异母妹妹,皆是如此性情。 她松了口气,他有意中人就好,至少对她的轻薄行径有限,不至于像大师兄一样,逮着机会就冒犯自己,活像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 结果她就听见于霁道:“我也不会把她杀了证道。” 她吓得浑身一哆嗦,这才想起,他是天生剑体,忘情绝爱体质,他哪能有心上人啊! 为了成就大道,必定要炼心。 一炼心,就要斩杀心爱之人。 不斩杀不行,万一她时不时跳出来,晃一晃,引发剑修道心不稳,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于霁的出身事迹,在各个大州都被传得沸沸扬扬,众所皆知。 他出身农户,出生当时天降异象,巨剑从天而下,被神剑宗掌门收为唯一亲传弟子。 农门子弟一跃成掌门唯一亲传弟子,凌驾于众人之上,谁能服气? 肯定有不少权势子弟,争先恐后想找他麻烦,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这种情况下,他把宗门贵女杀了证道,谁晓得是不是真的用于证道,说不定是公报私仇呢。 事后他还能安然无恙,足以证明他师傅有多护犊子了。 有这么强悍的后台在,他杀个东州门派长老之女证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吧? 只要他乐意,杀个男人证道,也没人敢说什么。 她被他的话镇住了,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他抚摸她,掀开她的长袍,将她整个娇躯展露无遗。 6.《东州女修》-14 “你和骆檀宏是什么关系?”他的手掌包裹住她浑圆丰盈的乳房,用手指揉捻着她的乳头。 她与骆檀宏修为落差太大,不可能是结契的修侣。 可一个长老之女,被大弟子当爱宠对待,也太折辱人了。 只有可能是偷偷摸摸、不为人知的私密关系。 “他…他教导指引我功法。”她羞愧得不敢抬头。 提及指引功法,于霁忆起她低微的修为,略有感悟。 “他对每个女弟子也如同对你一般?”于霁觉得不是,他见过骆檀宏对待师妹连熙华的态度。 正经规矩,不苟言笑,别说触摸她,目光都甚少扫过她。 果然,她摇头。“没有。” 他拉开她的双腿,正要伸手触摸她腿间时,突然从她额间冒出一道灵力攻击。 这是藏在她身上的护身符,被触发攻击条件了。 他不能把攻击回弹,会伤到她,只能避开这道凌厉的攻击。 他问她:“骆檀宏给你下的护身符?宗门里除了他,还有谁会碰你?” 护身符一般都是长辈下在晚辈身躯上,防护在经脉之处,就骆檀宏不走寻常路,竟然是防护不让别人碰她的腿间。 可骆檀宏在防止谁碰她? 她知道这护身符的诡异之处,感到难以启齿。 却在他逼问之下,她窘迫道:“东州散修会打劫门派弟子,若遇上女修,极有可能被奸淫掳掠。所以大师兄给我打上这护身符。” 她的话不假,骆檀宏给她打上这种不正经的护身符,的确是防止她被散修逮住侵害。 宗门里年长的师兄,都是看她长大的,只会像赖清定一样,把她当作妹妹,没人像骆檀宏这么变态,从小看她的眼神就不对劲。 于霁听闻她的话,联想起别的事。 外界称东州为无恶不作散修州,许多犯事逃逸的宗门弟子,或是被外界追杀的散修,都会逃到东州去躲避藏匿。 所以在东州,杀人越货的行径,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像这名娇媚女修,和他之前救下的连熙华,若是在外独自行走,依她们的貌美仙姿,必然成为散修下手的目标。 想到这,他心里一动,想起天元宗弟子在山谷水潭边扎营,还有连熙华孤身在外游荡行走,被居心不良的散修围捕。 其中疑点,他仿佛猜出其原因了。 倘若天元宗派出法力低微,柔弱美丽的女修,在外独自行走,引来散修觊觎下手。 此时,这女修再把散修引到宗门隐蔽之处,埋伏设陷,坑杀夺宝。 这事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让外人知道,那散修所拥有的财富法宝,就全落到天元宗手里了。 他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天元宗弟子扎堆驻守在地势险峻的山谷水潭边,完全吻合埋伏设陷的条件。 是以东州修者,无论是宗门弟子或是散修,在外行走时,都会戴着灵力帷帽,目的就是不让人认出他们的身份,好方便下手坑杀他人。 他没见过别的东州女修,无从得知其貌,也感觉不出异常,像连熙华,对方一点当诱饵的气息都没有。 但如果是眼前这女修以身作饵,那真是一钓一个准。 因为她的样貌、身段与姿态,真是柔弱娇美得令男人心折。 连他这种天生剑体,七情六欲淡薄,道心比一般人还坚固,见到她都有些波动,何况是其他居心不良的男人? 所以他和她身上的护身符杠上了。 生生耗尽她身上所有护身符,才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她。 6.《东州女修》-15 她的身子柔软似无骨,带着阵阵幽香,她的呻吟声又轻又撩,带着鼻音的呻吟,缠绵诱人。 她哭泣求他不要,让他轻点,吸疼她、咬疼她了。 于霁并非元阳之身,他的第一次,给了宗门长老之女。 同样是长老之女,可对方刁蛮任性、性情暴躁。 她看不起于霁出身,不乐意对农家子俯首称臣,称他大师兄,又气恼他对她的冷漠。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带人挑衅欺负他。 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在她身上尤其明显。 于霁烦不胜烦,对她已经心生杀意。 她还自寻死路,对他下无药可解的烈性媚药,想诬陷他,陷他于不义之中。 后来,他在忍无可忍之下,把她奸杀了。 他没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行事,对她只有怨恨,没有半点怜惜之意,所以他粗暴野蛮、横冲直撞。 他不在乎她的感受,甚至嫌她嚎叫声太过刺耳,将她颈子扭断,彻底让她噤声。 他把人弄死,禀告师傅,甘愿受惩罚。 他掌门师傅了解前因后果,护犊子症状发作,认为她死不足惜,替他压下这事。 于是神剑宗掌门以天生剑体忘情绝爱,杀心爱之人证道为由,让她长老父亲哑口无言。 若说是因恨虐杀,她父亲还能追究讨伐。 结果他摆出的理由,是杀心爱之人证道,这要怎么追究? 况且掌门明显偏袒于霁,一副「谁让你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让我家天生剑体瞅中了。瞅中了,她就得死,这事没得商量」的态度。 但其实,他没爱过对方,他只是觉得她该死。 她不是喜欢他,想勾引他,只是想让他中媚药,当众出糗,毁了他的道心,让他一蹶不振,丧失在神剑门的资格。 她居心险恶,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她神魂俱裂的下场。 这事没得怨,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他的初次体验,是狂暴野蛮,血腥凶残。 可对眼前这名柔弱娇媚的长老之女,他无法狂暴野蛮,也不想伤害她。 因为她娇柔,因为她美丽,因为她的惹人怜爱。 他在灵玉床上,侵犯了这个仅有两面之缘的女修。 但其实,他在水潭见到她当下,就对她产生掠夺占有的欲念。 她长得如此娇柔美丽,法力低微,好像无主的宝物,人人都能侵占她,唾手可得。 但不是对所有美人,他都有这种想法。 至少像先前英雄救美的连熙华,她拥有一张更为美丽动人的容颜,可他心里无动于衷。 他只觉得连熙华长得美丽,再无别的想法。 山谷水潭边,环境偏僻隐秘,当时只有他们两人。 他只要逮住这法力低微,却貌美娇弱的女修,将其压在身下,学骆檀宏一样,用灵力笼罩住她,将她隔绝在里头,以身侵犯疼爱她,让她求救无门,这事轻而易举。 只怪他当时怕惊扰她,心里犹豫,就让她窜走了,错失这个机会。 他当时心里遗憾,却没想到在传送阵里见到她出现。 他揽住她,两人一起落到凶境里。 他强吻她,将她压在身下,打开她的双腿,查看她隐秘私处。 他以为依骆檀宏对她的宠爱,她的肉穴应是泛红一片,被操成洞口大张。 但情况并非如此。 她的腿间粉嫩白净,美丽娇柔的穴口紧致含缩,完全看不出被侵犯过的痕迹。 可他确定,她从骆檀宏的灵力笼罩跌落出来时,她的步伐踉跄,双腿打战,站都站不稳,分明刚经历过情欲侵袭的模样。 况且,他探察过,她元阴早已不在,已非处子之身。 甚至已经消失很久了,至少有数年,才会连元阴痕迹都没残存。 这女修骨龄尚浅,可她的元阴,却在数年前就被夺走了。 这表示骆檀宏在她少女初长成之时,就掠夺她的处子之血,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6.《东州女修》-16 没想到骆檀宏端着一张正经严肃的面容,私下却是个会对少女下手的变态师兄。 他用手指掰开她柔嫩的花瓣,见它那娇艳媚惑的小口,一张一翕,他看得目不转睛,心荡神驰。 他忍不住埋首在她腿间,用舌头去舔吮它,爱抚它。 她私处幽香阵阵,像幽兰花香,香气弥漫。 她从花穴口溢出的淫液,带着甜香口感。 他舔得深入,她被他舌尖刮蹭得酥麻带痒,发出娇喘轻吟。 她喜欢被舔肉穴,此处敏感,被湿热的舌头刮蹭下,舒服至极。 可骆檀宏更喜欢用肉棒把她肏到欲仙欲死,很少舔她肉穴。 当于霁的手指,挤到她的小肉壶里,才晓得骆檀宏对她痴迷,也仅对她痴迷的原因。 她的体内很紧实,紧到宛如处子般窄缩,让他的手指寸步难行。 他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娇唇,与她唇舌缠绵,爱抚她的奶子,手指在她小肉壶里抽插着。 她的身躯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手指插出感觉,肉壁伏起夹缩得更为剧烈了。 他耗费很长时间,在开拓她的穴道。 他似乎有些明白,骆檀宏将她笼罩在灵力里,他们都在里头做什么了。 等他扶着肉棒,顺着湿滑的淫液,缓缓顶进她体内,被她软绵的媚肉夹缩缠吸,舒服到他的道心一阵动荡。 要是让她知道他道心动荡的事,非吓哭不可。 剑修的道心动荡,不就是引发他道心不稳,合该要杀她证道的意思? 可她不知道,他见到她的第一面,他的道心,就已经起波澜了。 可他没想要杀她证道,也舍不得杀她。 这么紧致娇媚的小玩意,杀了她,他就尝不到这么舒服绝妙的滋味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肉棒缓缓挤到里头。 她疼得直抽泣哀吟,泪眼蒙眬,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插疼她了。 她十分娇气,可他就吃她这一套,对她格外温柔细致。 男人大多吃软不吃硬,道心越是坚固,越是扛不住柔情似水的女修。 明知道她元阴早失,被骆檀宏干了几年,是一副早就被玩透的身躯。 可他却还是极为爱怜她。 毕竟,她体内的确销魂蚀骨,把他夹得头皮发麻,气息不稳。 他在她身上,尝到了何为鱼水之欢,水乳交融的欢愉舒服。 不同的插入姿态,里头的触感,也大不相同。 她跪趴在床上,他用后入姿态,进入她。 他手掌按在她小腹上,感觉到他肉茎顶进,直达她花心时,她的小腹底端,会有一处小鼓起。 她身形娇小,而他肉棒粗长,一下就顶到她的深处。 她娇啼喘吟,泣声连连,为了逃避被他深顶的动作,她腰臀扭摆起伏。 她一扭摆,甬道里绞得更为死紧,他舒服得都要呻吟出声了。 他扣住她的肩,将她意图逃离的身躯,压了回来,巨棒一下又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顶到她哭泣抖颤,媚吟泣啼。 不一会,竟把她干到失控泄身,双腿撑不住身躯力道,滑落下来。 他进入她,与她融为一体,给她带来快活刺激,一同抵达灵肉合一的境界。 他对她极为宠爱怜惜,片刻都不愿意开她体内,无论是他的舌头,或是他的巨茎,占着她上下两个口。 她的肉穴紧致湿缠,娇嫩缩窄,他每抽动一会,都能引发她浑身颤动,娇喘声连连。 她美眸泛着水光漉漉,我见犹怜,她哀求他慢点、轻点,别这么大力,好疼。 但其实他就没用劲,是她身躯过于娇嫩细腻了。 而且她法力低微,撑不住他长时间索求。 他只能不停施打灵力到她体内,帮她恢复体力,给她蓄灵力。 6.《东州女修》-17 他还把难能可贵的修者精血,浇灌进她体内,滋养壮大她的经脉。 学骆檀宏一样,用修者精血,助她增进修为。 修炼者要孕育后代,需要同阶修者,修炼专门的双修功法。 他与她之间修为落差太大,他的精血给她,只能滋养她的身躯经脉,不会让她孕育后代。 只是许多修者与蓄养的低阶爱宠同房时,会把宝贵的精血收回去,不会让它释出。 除非对方很得修者喜爱,会为了助她升阶,而舍出自身精血。 骆檀宏和于霁皆是如此。 于霁爱极她的身躯,他舔吮她,身上每一处都不放过,尤其是她的小肉壶,被他唇舌好好怜爱一番。 她被舔得意乱情迷,意识载浮载沉,加上他的精血入体,更是被这团炙热,带着灵力的火球,烘烤得全身发热,昏昏欲睡。 事后,他运行灵力,把射进她体内的精血,引导进她的经脉里。 因为她修为低,吸收速度缓慢,等到它被完全吸收殆尽,可能需要费上几日。 她趴他身上闭眼沉睡,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他弄出的情欲痕迹。 他望着她恬静娇美的睡颜,又爱又怜。 思及她极为紧致窄缩的小肉壶,生怕它在一夜过后,又紧缩如处子。 他竟翻找出适合大小的灵玉髓,将其细致打磨棱角,小心翼翼地塞进她微张的穴口处,将其堵得结结实实。 .. 清晨,他将未醒的她搂抱在身上,依旧给她披件长袍,里头不着寸缕。 他将灵玉床与其他家私收回芥子袋里,正要取回塞在她体内的灵玉髓,却发现它不见踪影了。 他没想太多,以为它掉落在床上,被他一并收起来了。 她体内没了堵穴用的灵玉髓,他便将自己的巨茎充斥其内,被紧致湿软的所在,紧紧包裹住。 就算有灵玉髓堵着,不让她小肉壶闭拢,可里头依然湿缠紧缩,夹得他寸步难行。 他搂着她走出山洞,边走边肏她。 她在睡梦中,似有所感,发出嗯嗯啊啊的梦呓。 她还当自己在做春梦,在他怀里摆动腰臀,把他夹得头皮发麻,抽拔不得。 过一会,她被弄醒了,眼眸迷离失神,媚态横生,越发娇艳诱人。 他含着她的唇亲吻,她浑浑噩噩,温顺地伸出舌头迎合他。 直到她完全清醒过来,看清楚周遭环境,她惊住了。“你怎么如此…不行,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下意识就想覆上灵力帷帽,结果又被他打散了。 于霁垂睫望着她,目光温柔宠溺,可口吻冷酷漠然道:“如果被人瞧见你,那就杀了他。” 他的灵识一直在附近扫荡,知道周遭无人,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要是察觉有人在附近,他会学骆檀宏一样,在她身上笼罩灵力,将她整个身躯都遮挡住,严严实实,谁也瞧不着她。 这么娇媚美丽的小玩意,怎么能让别人瞧见呢? 想来骆檀宏也是因为这原因,才不肯将她显露出来,遭外人觊觎吧? 可惜,在骆檀宏严防死守之下,这小玩意还是被他夺走了。 “杀了他们,夺取他们身上的宝物,你们东州修者不都如此行事吗?”他低声询问她。 她闻言,顿时感到心惊肉跳,不知道他从何发现这事,不敢吭声。 他揽住她纤细羸弱的腰身,听着她含泣媚惑的呻吟,将肉棒深埋在她体内。 她的小肉壶百操不松,仍然紧紧绞着它,只会越操越软绵舒服。 他行进的速度不快,因为她的小肉壶把他夹缩得极为舒服,让他忍不住找个适当的所在,铺上厚毛毯,将她放躺在上头,与她缠绵快活。 他把肉棒深顶到她花心里,摆荡抖颤几下,引来她急促地抽泣娇喘声。 不一会,她又被他干到浑身哆嗦,眼眸迷离失神,被他弄到高潮泄身了。 干这小玩意,特别能让男人有满足感。 她容易情动发浪,把她干高潮了,就会哆嗦泄身,面色酡红,哭哭啼啼,格外讨人喜爱。 6.《东州女修》-18 j iza i1 7.co m 路途中,他们终于碰见第一波人。 他们之间离得远,对方没察觉到他们。 他问她:“没戴帷帽,应不是你们东州人吧?” 她不敢抬头见人,将头埋在他肩上,死死藏着。 “放心,他们瞧不见你。”听见他这话,她才敢抬头。 她瞥了一眼,摇头。“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他听闻之后,立即手一挥,也没见他甩剑出去,就放出几道无形剑气,只听见远处有剑击声,铿铿作响,还有几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不敢看,她没参与过血腥厮杀战斗,连宗门大比都没参加过。 兄长和大师兄都觉得她年纪小,不经事,也认为在他们的保护下,她不需要经历这事,将她牢牢护在羽翼之下。 他察觉到她惶恐畏惧,心想,她就像被娇养在屋里的花朵,不用遭受外头的风吹雨打,娇嫩柔弱,不堪一击。 与她同门的连熙华,看起来也没比她大多少,也没像她似的纤弱楚楚。 至少他遇见连熙华时,她已经伤痕累累,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可怀里这娇媚的小玩意,却被兄长与骆檀宏深藏在安全的山谷中,踩在水潭里,拿渔网捞鱼。 若是在以往,他分外看不起这种权贵子弟,觉得他们的存在是浪费宗门资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w.vip 可对于她,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这朵被娇养柔弱的花朵,落到他手里了。 他也舍不得她受到磨砺,只想护着她,不让她吃苦。 远处的剑鸣声逐渐寂静,他伸手一收,几道剑气,将那几人的芥子袋凌空收回。 他身处物产丰饶的中州,又是第一宗门少掌门,对几个修者的芥子袋并不看重,全数给她了。 “这理应是你的。”她不敢收,她从中没出半点力,取之有愧。 “收着。”他不仅把这几人的芥子袋给她,还把自己身上的灵石、灵玉髓都给了她。 “你…”他给的太多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灵石、灵玉髓,都看傻眼了。 “你喜欢,我就多弄点给你。”他向她许诺道。 她被灵石财富迷花了眼,她心里乐滋滋地想着,回去她要和兄长显摆,她也是能靠自身赚到灵石、灵玉髓了。 甭管她是怎么赚到的,到手了就是她的。 她却没过想,她现在落到他手里,他是否愿意放她离开? 她涉世未深、未经世事,天真又单纯,还以为他只是捎带她一程,等进到内秘境,她与大师兄会合之后,就与他分离了。 实际上,他只要把她藏起来,不让她宗门找到,要抹去她的踪迹,对他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胯下之物,一路都没离开她体内,射进里头的精血,因为炼化不及,都囤积在里头了。 她被这炙热,宛如火团般的精血,烫得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他一路遇上几拨人,只要是人数不多的零星落单者,皆被他斩下夺宝,送到她手里。 她意识模模糊糊,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东州门派对散修黑吃黑,为防道心有瑕,都是师出有名,盗亦有道。 若是散修坐怀不乱、人品端正,不对落单女修下手,对方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们斩杀的,都是品性败坏的恶人。 他们行事正正当当,理直气壮。 就是过于主动寻找恶人,像是在下饵钓鱼似的,让他们有点心虚罢了。 可于霁不是这么回事,他是见人就攻击,毫无根据的灭杀。 能找到内秘境传送阵的修者,多半是有正经宗门的弟子,极少数才是运气极好的散修。 但于霁不管不顾,只要符合脸生不认识,对方有芥子袋,这两种条件,他就大开杀戒、赶尽杀绝。 这天生剑体,行事怎么和北州魔修一样? 她心里惶惶不安,可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阻止询问他。 她怕他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察觉不对劲,发现胡乱杀人会影响他道心之后,会恼羞成怒,把她这祸源给斩了。 6.《东州女修》-19 他们夜里在一处湖边山洞憩息。 她见湖水清透,偶有细长的鱼拍打跳跃湖面,不是灵鱼,可也不是会咬食灵力的凶鱼,就是普通鱼种。 但是能跃跳得这么高,肯定肉质弹牙鲜嫩。 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提及,可她望着湖边的动作,她渴求的目光,一眼就能望透她的心思,过于浅显易懂。 他抚摸她的脸颊,温声道:“你是想下水玩,还是想捞鱼吃?” 她垂睫,不好意思道:“我想下水玩,也想吃鱼,可我没渔网。” 她的破法力,连条鱼都逮不到,简直就是宗门废材。 “你去玩,我给你捉鱼。”可他这天之骄子不嫌弃她,还对她颇为爱怜疼惜,宠她的程度,不下于骆檀宏与赖清定。 他含吮她的唇,将她抱进湖水里,放任她去泅水玩耍,他用剑气给她捉鱼。 虽然这凶境过于荒凉,目前见到的活物,只有凶鱼与大蛇,不见其他凶兽。 可她不敢游远,怕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就在周遭来回。 其实她游远了也不怕,因为他凌厉的灵力与剑气,一直护卫在她身旁,不容她有受伤的机会。 他漫不经心地用剑气插鱼,目光盯着她曼妙轻盈、翩然柔美的泅水姿态。 她像是水中仙子,在月光下美得翩若惊鸿、仙姿玉貌,像是一道不存在缥缈虚影。 但他清楚知道,她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娇啼媚吟,她的细腻柔肤,她的不盈一握,她的纤细羸弱,她的窒嫩肉壶,都是真真确确存在的。 因为他干过、操过,甚至把她肏到浑身哆嗦,直到泄身为止。 他的目光没离开过她,直到将鱼生火烤熟,溢出香气,他才让她回来。 他没让她自己爬上岸,而是亲自下湖水里,将她搂抱上来,然后用灵力烘干她身上的水珠,给她披上长袍。 他搂抱她坐在石头上,仔细将鱼肉拆分去骨,一口一口喂她。 他行径过于细致体贴,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哪怕是最宠爱她的兄长,也没夸张到连鱼肉都要喂她的地步。 可他看似对她细致温柔,实则不好说话,行事也有几分亦正亦邪,她不敢拒绝他的喂食。 他搂抱她,两人身躯迭坐着,他的巨物蓄势待发,存在感极为强烈,一直顶碰着她的臀部。 可他却没有要进入她的意思。 他只是爱抚她,与她缠绵的口舌交缠。 在山洞里就寝时,他也没有索讨她,却给她舔穴了。 他看出她对这行径的喜爱,把她舔到浑然忘我,香汗淋漓,淫水直流,娇吟连连。 舔到她双腿直发颤,最后酥麻酸软。 她被舔得愉悦舒服,在他俯首亲吻她时,还主动投怀送抱,扑进他怀里。 而后,他在她的小肉壶里,塞了一根灵玉髓,堵出穴口。 灵玉髓在她体内散发微热触感,她有所察觉,却没把它当回事。 以往骆檀宏也时常用打磨过的灵石、灵玉髓置入她体内,用来温养她身躯,也用来折腾她。 因为这行径,通常都需要对方施以灵力辅佐,才能让灵石里的灵力,消散融入她体内经脉。 可一施以灵力,灵石晃动震荡,会让她心神不定,受到刺激。 骆檀宏就喜欢用此刺激她,看她被情欲折腾的模样。 可于霁塞进的灵玉髓,仅是塞着,并无他的动作。 没用灵力催发它,仿佛只是为了堵住她的穴口。 他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爱抚她身躯,直到她困倦想睡了。 她在入睡前,他还在含吮她的舌尖,吻得难分难舍。 她听见他的声音,口吻温柔又缠绵,道:“真是个招人怜爱的小玩意。” 6.《东州女修》-20 她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却又察觉不出问题点。 因为她周遭看她长大的兄长、师兄们,都是对她如此宠溺疼惜的态度,她习以为常了。 可她没意识到,于霁不是看她长大的同门,他们甚至只有寥寥几面之缘。 可他对她的疼爱,远超同门师兄对她的爱护,这是不正常的。 直到他在她身上施打护身符,在她高耸的胸口与腿间,下了几道带着其势汹汹的攻击性护身符。 他还把自身带着霸道剑气的灵力,灌进她的经脉里。 她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她知道不对劲的点在哪了。 他给她打入攻击性护身符,在她体内灌进属于他的灵力,他是在告诉想侵犯她的人,她为他所有,是他的所有物。 她会清楚这事,是因为骆檀宏也是这样对她的。 骆檀宏每回以传授功法为由,侵占她的身子之后,都会给她打下护身符,还会用自身灵力,充灌她全身。 赖清定夜夜搂着妹妹入睡,就算察觉这事,只当骆檀宏以灵力指引她修炼,并未多想。 他怎么也想不到,骆檀宏会对从小看到大的小师妹,抱持这种禽兽欲念。 所以于霁做这行为,让她立即联想到骆檀宏的占有欲。 可于霁怎么会对她产生占有欲呢? 天生剑体不是生来就七情六欲淡漠寡情吗? 她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等秘境结束,她要随着兄长回东州,可于霁会放她走吗? .. 早晨醒来,他先到外头练剑招,再回到山洞里,收拾物品准备离开。 他掰开她修长匀称的玉腿,要把插在小肉壶里的灵玉髓取出。 结果它却消失不见了。 他在灵玉床上,仔仔细细翻找过,并无发现它的踪迹。 他俊眉微蹙,想起前夜的灵玉髓,也是突然消失不见。 他俯首埋在她腿间,用唇舌含吸她的花穴处,刺激她流溢出淫液。 果然,她的淫液里,含有精纯的灵玉髓液。 灵玉髓在她体内化开了,而且不是被她的经脉吸收,化为修为,是消融在她的肉壶内。 他百思不得其解,没有被灵力催化,它怎么会无缘无故化开? 不可能是她自行化开的。 她比他先睡着,睡得极熟,中途都不曾醒来过。 况且她的灵力,也不足以催化灵玉髓。 他思索了会,另外取出一枚灵玉髓,震碎它,将其化为小碎块,仔细打磨成圆球,塞进她体内。 再将手掌覆在她小腹下,观察这些小圆球进到她甬道里的情况。 然后他发现这小圆球,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在她紧缩的肉壁中消融。 想来她的天赋异禀,竟是在此处。 难怪她的小肉壶紧致细腻,百操不松,经历短短时间,它就恢复如初了,原来如此。 他的迷惑得到答案,对她更是视如珍宝,不住用唇舌爱抚她的小肉壶,将她舔到高潮苏醒了。 她嗯嗯啊啊,把脸埋在被子里,舒服快活得很。 她心想,这剑修太会舔穴了,舔到她下身都要融化了。 她的娇柔媚态,令他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也不急着赶路,去寻找离开凶境的传送阵,而是沉沦于与她共赴欲海的滋味。 他的狰狞巨物挤进她的小肉壶里,深入浅出,感受被细滑娇嫩的媚肉,包裹缠吸的滋味。 他温柔含吮她的乳头,将其吸吮得艳红美丽,一碰就酥麻发痒。 他让她喊自己为师傅,说要传授功法给她,提升她的修为。 其实真正助她提升修为的,是他的精血。 他给她的精血,一波尚未消融炼化,另一波却已经浇灌进来了,囤积在她体内,烘烤得她全身暖洋洋的。 6.《东州女修》-21 “跟我回神剑山,我收你为入门弟子。我只会收你这个女弟子,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他不是随口说说,是真有这想法。 他要把她带回去,私藏她,占有她,谁也不能把她夺走。 日日夜夜,以传授功法为由,将巨茎引入她体内,身体力行教导她。 她被干得失魂荡魄,根本就没细听他的话,只是不停叫唤着:“师傅,轻点,要把徒儿干坏了,要干漏了!” 对于喊他师傅这事,她心里一点障碍也没有。 因为她没拜师,而且骆檀宏也喜欢让她喊师傅。 某种意义上来说,骆檀宏的确是她师傅。 所以这事她驾轻就熟。 况且骆檀宏不仅让她喊师傅,像是师兄或兄长、夫君,他都让她喊过。 甚至连父亲、爹这种大逆不道的称呼都有。 她除了不肯喊兄长,像是在亵渎赖清定,其他倒是无妨,毕竟她有爹跟没爹是一样的。 她一旦被干得快活刺激,甬道里的肉壁就绞得厉害,加上她腰臀抖颤摇晃,把他吸得仿佛要羽化登仙了。 “我的徒儿,我的珍宝,为师要把所有精血都给你。”他搂紧她,与她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他们这一日都没外出,就在山洞里抵死缠绵。 他占有她,爱怜她,甚至都把她在神剑山里的称号都想好了。 他要叫她娇宝,娇贵的宝物。 他要给她至高无上的娇宠与地位,等他当上掌门,他还要与她结为修侣,生生世世与她在一起。 至于他的宗门长辈肯不肯,同不同意这婚事,能不能让天生剑体道心有暇,允不允许让他纯粹剑心有杂物,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他们不肯,那就灭了他们,谁也不能阻止他得到她。 从这一刻起,于霁就有了入魔的迹象。 因赖云霞而起,可她无从察觉。 她一个低阶修者,从何发觉高阶修者入魔的迹象啊! 真正的北州魔修瞅见她都不想搭理,因为修为太低了,杀她都嫌费劲。 .. 他们在凶境停留近半个月时间,将这荒凉之处都走遍了,遇上数十波人,都被他歼灭夺宝,才找到一处小型传送阵。 这传送阵极小,只能单人传送,不能同载两人。 于霁说这凶境在以前,可能是穷凶极恶、九死一生的历练场所,最后幸存者寥寥,才会只开辟单人传送阵。 后来被神剑宗掌控秘境,他们把凶境关闭,只开内秘境,才会导致凶境荒废,里头的凶兽都饿死了,剩下没有天敌的蛇,在此繁衍生长。 这就表示,他们在此必须分开,直到他再次找到她为止。 他觉得问题不大,内秘境范围不比凶境大,他总会找到她的。 “到内秘境,等我去接你。”他放下她,替她把衣裳穿戴好,然后打了一道灵力在她身上。 这道灵力,代表这女人是他所有物,也能帮助他在内秘境追踪她的位置。 她日日夜夜被他宠爱疼惜,身躯娇软,堪堪能站稳罢了。 结果他的灵力打在她身上,它带着一股冲力,一下就把她推倒在地了。 更惨的是,她居然双腿乏力,爬不起来。 他上前搂起她,心疼她的娇弱,心里冒出干脆别离开,就在这里待到秘境关闭为止的念头。 这女人太脆弱娇柔了,离了他,人人都能折辱她,让他怎么放心离开她? 其实她没这么弱,那不是…被操到体虚腿软了嘛! 她体内还存有他尚化炼化完的精血呢! 精血烘烤得她浑身暖洋洋的,不就疲软乏力了吗? 他一想到要与她短暂分别,依依不舍,在传送阵前,忍不住对她再次索讨。 他将娇小纤弱的她,搂抱在怀里,胯下之物在她腿间起伏抽插。 她眉眼泛着春潮媚态,盈盈水光,迷离失神。“师傅,轻点插,疼!” 她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裳,经不住体内节节攀升的刺激,身体乱颤,呻吟声越发含糊带媚。 6.《东州女修》-22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记得拿灵玉髓入体。”他把身上的灵玉髓,都给了她,叮咛她要滋养他的小肉壶,千万不能亏待它。 她难为情地应了。 别人用灵玉髓滋养充实经脉,壮大自身修为。 就她拿灵玉髓滋养肉穴,这哪门子的天赋异禀? 合着她天生就适合给男人操穴用的? 他再次把精血灌进她体内,为了防止它流出来,他取出条柱状的灵玉髓,堵住她的穴口。 他在传送阵上摆上灵石,要先把她送走,他随后就到。 小型传送阵有两个传送位置,一个是内秘境,一个是外秘境。 这秘境未被神剑宗掌控时,修者若要离开秘境,只能从外秘境出去。 可现在出入口被神剑宗控制,时间一到,内外秘境都会开辟出口通道,就无所谓在哪里出去了。 所以误入凶境的修者,绝大多数都是进入内秘境,没人回到外秘境去。 这不废话吗?进到秘境的人,谁不是奔着内秘境的稀珍法宝来的? 除了赖云霞。 她法力低微,进到内秘境也夺不到宝。 万一没找到大师兄之前,她先被于霁逮住了,那她就真要被他掳到神剑山,当他的娇宝,喊他师傅了。 她一入内秘境,就会成了瓮中捉鳖的那只鳖了。 所以她选择传送到外秘境,去找她兄长求庇护。 传送阵白光一闪,两人彻底分道扬镳了。 .. 赖云霞从凶境传送阵出来,随机落到毒雾沼泽地。 幸运的是,她没落到毒雾浓郁之处,而是在靠近出口的边缘。 倒霉的是,这里有两个高阶修者在打斗,她落到战场里了。 她一出现,就摔落在带着湿气的土地上,有一道疾行凌厉的风系法术,要斩向她了。 她面对危机,措手不及,整个人都被吓傻了,躲都不知道躲。 幸好她身上的护身符察觉到危险,立即冒出剑气,狠狠反击回去。 攻击的男修见到她蓦地出现,身上还有冒出剑气的护身符,他张扬凌厉的眉一挑,对另一方道:“徐图明,你可真狂妄大胆,和我比斗,居然还把宠妾带在身边,她修为这么低,不怕被我误伤弄死吗?” 他没意识到这女人是从传送阵掉下来,以为她是被对方用灵力笼罩,被带上场的姬妾之流。 加上她身上冒出的剑气护身符,恰和与对方的剑修身份吻合,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对面的剑修皱眉,盯着突然出现的女人,目露疑惑。 她被凶残的法术攻击吓坏了,动也不敢动,就怕下一刻命殒于此。 那名攻击她的男修,将她扯了起来,仔细端详她的脸,对不远处的剑修道:“还以为你多正经端方、不近女色,结果偷偷私藏了个低阶女修,还把人偷渡进秘境。啧啧,蹂躏的这么惨,站都站不住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与他对峙的徐图明,面露惊愕,对这突然冒出的女人,感到一头雾水。 他有没有娇宠,有没有别的女人,他自己能不清楚吗? 这女人哪来的? “你把人放开,陆道寒,你别伤害她。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误闯进来的!”徐图明皱眉,义正辞严道。 他想要上前解救被扣住的女修,陆道寒却把女修当人质,挡住他前行的步伐,令他束手束脚。 “你当我会信你的鬼话?证据都摆在眼前了。”被称为陆道寒的男人嗤笑道。 这男人的气质亦正亦邪,行事手段不拘小节,不像端正守规矩的正派弟子,像魔修卧底进正派里,想当个正经弟子,身上却带着轻浮郎当的做派。 他的长相也格外张扬俊美,看着就不像好人,像玩弄女修感情的渣男。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剑修。 6.《东州女修》-23 剑修长得一脸清俊端正,英气勃勃,正人君子的做派,正义又善良。 正所谓相由心生,光看两人外形,就能判定谁是好人坏人了。 何况她都被邪魅男人扣在怀里了,还能分辨不出谁是坏人吗? 这像魔修卧底的男人,当着剑修的面,撕毁她衣裳前襟,半露浑圆饱满的雪白酥胸,上头布满醒目的猩红吻痕。“瞧瞧她身上的痕迹,她体内有你的灵力,还有精血,你还想抵赖?” 陆道寒往她体内一探,发觉在她体内囤积的精血,啧啧称奇。“不过是一名低阶女修,却能得到你的数波精血,还有充斥全身的灵力附体,这想必是你的心尖爱宠吧?” 也是,若不是心尖爱宠,也不会千里迢迢把人从西州带过来进秘境。 她用双手遮挡住春光外泄的胸口,瑟瑟发抖,娇柔楚楚,惹人心怜。 徐图明冷清端正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打转,眉头微皱,用眼神谴责陆道寒的行径。 陆道寒为了激怒他,故意在他面前搂抱女修,还用肆意把玩她裸露的雪白丰乳,将其捏到变形。 徐图明的目光,从盯着陆道寒的怒目而视,移到被他揉捏的奶子,变得有些不自然。 这女修有一身雪白嫩肤,此时却布满猩红痕迹,丰满柔软的奶子,艳丽挺拔的奶头,特别醒目显眼。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徐图明。你私下对女修如此放浪形骸,却对正经的未婚妻守礼克制,碰都不肯碰她一下,非说与礼不合,要在结契成修侣后,才肯与她圆房。想来不过只是假话,你分明是在意她的元阴被我夺走的事,是吧?”陆道寒带着恶意挑衅道。 徐图明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你放开她,她和我没关系,你问问她是从哪来的?” 陆道寒却不如他的意,不仅不问,还强吻怀里的女修,意图当着徐图明的面,轻薄冒犯他的所有物。 不仅如此,他还伸手进女修的衣袍里,意图用手指抚摸她的腿间处。 徐图明顾忌女修在他怀里,不敢攻击阻止他,怕波及女修,只能眼睁睁见无辜女修被他羞辱。 陆道寒的手指摸到她腿间,顿时脸色古怪。 他从女修体内,抽出一根湿漉漉的灵玉髓出来。 此物一出,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好一会,陆道寒才道:“徐图明,没想到你看着君子端方、道貌岸然,私下可真会玩,太会玩了,让我甘拜下风。” 陆道寒看他的目光都变了,万万没想到,徐图明私下会干出这事,让他产生「可恶,这小子玩得比我还花」的心态。 徐图明欲言又止,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尤其是见那女修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模样。 “放开她,我不争了,解毒花让给你,你把她放了!”徐图明不忍见无辜女子受辱,当机立断,放弃即将到手的宝物,不与陆道寒争夺了。 反正他们同个宗门,无论谁得到这朵奇花,最终还是要入宗门库房,让弟子花积分换取。 他不差那点奖励积分,让给陆道寒也无妨。 但陆道寒不接他的招,露出寓意不明的笑容。“你口口声声不承认她的存在,却为了她放弃得这么爽快。徐图明,你这人特虚伪,难怪能迅速爬升到问剑峰大弟子之位,不日将迎娶掌门之女。” 徐图明心想,他能当问剑峰大弟子,不是因为他天资卓越,是万中无一的剑修天才吗?和虚伪有什么关系? 还有,迎娶掌门之女华飘迎的事,不是他求来的,是华飘迎看中他,求欢逼迫他未果,向掌门苦求要嫁他,才有这祸事临头,当他想要吗? 其中因果关系,如果可以,他还是想掰扯清楚,避免风评受害。 但他不想和陆道寒多说,因为让他风评受害的,就是陆道寒和华飘迎这对奸夫淫妇! 6.《东州女修》-24 “我怎么能放了她,让她成为华飘迎的眼中钉、肉中刺呢?当然要把她留在我这做客,让我尽尽地主之谊。”他话语轻浮张扬不正经,听不出他话里的虚虚实实。 他用手指挤进这女修的花穴里,他没起色心,只是想探查她被徐图祸害成什么样了,好用来指摘对方。 结果一挤进入,却被里头娇缠软肉包裹住,层层迭迭,缠绵紧致。 他咦了一声,感到疑惑不解,手指越插越深,最后整根进入,抽插律动。 这娇美羸弱的女修,被他手指插穴的行径,咬牙隐忍,泪眼迷蒙,娇艳诱人,十分令人心折。 她禁不住发出抽泣喘吟声。“不要,别再插了。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是…” 她一开口,不像是阻止,倒像是娇喘浪吟,还不如别出声。 她想解释自己是被传送阵送过来的,不是谁的爱宠姬妾之流,想让这活像魔修的男人放了她。 可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陆道寒给堵住了,不让她发出声音,堵住她的所有解释。 她被他的手指插软了腿,其实她本来就身躯软绵,全怪于霁在传送阵前的那一场,如今被手指刺激后,她更站不住了。 女人被插软了身子,站都站不住了,没有男人不为之触动。 陆道寒将她搂抱在怀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给她撑扶依靠,避免她滑落摔跌在地。 他深吻她,嗅闻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搂抱她柔软似无骨的娇躯,手指被她细腻缠绵的肉壁夹缩蠕动,舒服销魂。 原本他只是说说,并没想对女修做什么事。 可现在,他真动了要把人夺走的心思了。 至于夺人心头所好,这是不讲理、不道德,可陆道寒这人,行事向来只求问心无愧,哪管别人死活。 只要他问自己的良心,抢了徐图明的娇宠,它会愧疚吗? 但因为他没良心,所以无法回应,没回应,就等同是默许了啊! “难怪你会视她为心尖爱宠,连珍贵的修者精血都舍得给她,还拿灵玉髓插她的穴,她的身子的确有这价值。和她一比,华飘迎都索然无味了。”陆道寒啧啧称道。 徐图明越听,越发觉得这事匪夷所思。 以往他被华飘迎和陆道寒泼污水诬蔑就算了,现在还要牵扯进无辜女修,岂有此理! 他忍无可忍,持剑上前,厉声道:“别欺负弱女子,我们来比一场!” “我都把她抢到手了,何须跟你比?”陆道寒理直气壮道。 “你是抢了她,但我不会让你带走她。”徐图明施展剑法,将四周全部封锁,不让陆道寒有冲闯离开的机会。 “行,我就打到你心服口服。”陆道寒有些不舍怀里的娇软玩意,但还是将手指抽离她体内,将她放倒在一旁安全的所在。 她挣扎要爬起来,离开这危险的所在。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结果前后两道灵力,把她笼罩扣锁在原地,将她封住,不让她逃脱。 一道是陆道寒发出的,一道是竟是徐图明! 他们将灵力覆盖在她身上,可以说是束缚,也能说是防护。 但还是束缚的可能性大些,因为她的动作,就是意图逃跑。 不是,她要逃跑,那个叫徐图明的正道剑修,不是应该替她拦住陆道寒那邪恶魔修,助她一臂之力吗? 怎么还打了一道灵力,把她挡住了? 而且比一场有什么屁用,让她离开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啊! 她修为低,看不出他们比斗的情势,只能大概看出,徐图明身为剑修,或许不比于霁天生剑体的攻击强悍,却也具有同阶无敌的能力。 可徐图明太正统规矩、一板一眼,没陆道寒的心思诡诈、不择手段。 道高一尺,终究还是敌不过魔高一丈。 6.《东州女修》-25 陆道寒假借要刺杀她的动作,引得徐图明慌了心神,露了破绽,被陆道寒震麻他的经脉,打断他的灵力输送。“你输了!” 他们两人虽属同个宗门,却是不同峰脉的核心弟子。 徐图明是问剑峰的亲传大弟子,未来的峰主。 陆道寒是道法峰的峰主独子,也将是未来的峰主。 两人皆是万中无一的天赋奇才,每回在宗门大比上,相互争夺第一,颇有一山不容二虎、王不见王的意味。 徐图明觉得陆道寒行事风格不讲规矩、不择手段,非正统之流。 陆道寒觉得他假正经、穷讲究,整天端着一副世外高人,装模作样。 加上掌门之女华飘迎对两人的暧昧纠缠,让他们之间的斗争,更为剧烈。 陆道寒:那女人又来了,徐图明,输的人今晚陪她睡! 徐图明:剑修清心寡欲,修身养性,我,抵死不从! 因为他们的天赋卓越出众,掌门之女必然会许配给他们当中的一个。 华飘迎已经尝过陆道寒的滋味,可徐图明却矜持规矩,不肯委身于她。 她觉得强摘的瓜,更为清脆爽口,于是哀求掌门父亲,将她许配给清冷端正的剑修徐图明。 华飘迎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四处宣扬徐图明对她情根深种,非她不娶,发誓爱她一生一世。 徐图明性情冷清寡言,被泼了一身污水,又恼又怒,却又不善争辩,只能哑巴吃黄连。 陆道寒还对他落井下石,时常讥讽挑衅他,三句不离华飘迎,非要看他吃瘪难受。 这才引发两人不合,一碰面就剑拔弩张,逮着机会就抢对方的机缘宝物。 例如此刻,陆道寒想抢他深藏着的爱宠。 他真的以为这娇美女修,是徐图明的爱宠,一点怀疑都没有。 他们的宗门是西州第一大宗,上古神宗,内外门弟子数以百万计。 徐图明实力高强,身为问剑峰亲传大弟子,地位非凡,长相清俊出色,超然脱俗,在女弟子间非常受欢迎。 只要他招招手,多的是女弟子愿意为他献身,求得他垂青。 陆道寒以为这低阶女修,就是被徐图明招手得来的外门女弟子。 内门女弟子稀少珍贵,还有师门指导,染指上了,轻易甩脱不开,也容易关系曝光,引发师门震怒。 但如果是外门女弟子,就没这些问题了。 所以内门弟子找暖床爱宠,大多是从外门女弟子下手。 越是低阶,就越好调教,也不会有人去为她们出头。 想来这名女修也是如此。 既然是同宗女修,徐图明能染指,凭什么他陆道寒不行? 陆道寒用灵力将徐图明捆绑束缚,还封住他的口,让他无法出声。 虽然两人水火不容,但也没到不死不休、赶尽杀绝的地步。 他们两打斗也都是点到为止,不会造成对方严重伤害。 陆道寒缓缓走向一脸惶恐不安的娇柔女修。 她想着,完了,正义的一方落败了,她要落入魔修手里了。 他想着,她主子落败了,她一定心神俱裂,吓坏了吧! 这女修实力低微,也不知道修行几十年载,确定进内门无望,才会选择当高阶修者的内宠。 外门不少进阶无望的女修,不是回到家乡嫁人,就是选择委身投靠高阶修者,从男修手里取得灵石修炼。 如果有幸得到修者的宠爱,或许还能被灌进精血,帮助冲阶。 就像这娇柔女修一样,得到徐图明的宠爱,体内被浇灌了几波尚化炼化的精血。 要是让心高气傲的华飘迎知道这事,非活剐了娇媚美丽的小女修不可。 她思思念念想睡徐图明,想把这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清冷明月拿下。 结果徐图明对她视若无睹,转头宠爱一名低阶的外门女修。 而且这清冷明月,私下玩得比陆道寒还疯狂,连拿灵玉髓插穴这事,都干得出来,着实人不可貌相。 6.《东州女修》-26 他故意当着徐图明的面,将他的爱宠压在身下,无视她的挣扎哀求,强吻她,脱下她的衣裳,展露她娇嫩白皙的肌肤。 其间,从她身上冒出几股强悍的剑气,他一时不防,差点就被打中了。 他恼怒道:“徐图明,你是灵力多到没处使是吧?还是把她当暗器了?” 徐图明无法出声,但脸色带着诡异古怪。 他想说,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女修有多受宠,可问题是,这不是他的女人啊! 他还没爬到可以放浪形骸的地位,再说,他身边遍布华飘迎置下的眼线,他哪敢养娇宠,不怕被闻讯而来的华飘迎宰了吗? 他又不像陆道寒,仗着自己是峰主之子,有恃无恐,别说华飘迎,连华掌门,陆道寒都敢撅他面子。 陆道寒脱了她的衣裳,将她受尽宠爱的痕迹,展露无遗。 她身上密密麻麻、深浅不一的吻痕,遍布全身,连精致小巧的脚掌上也有。 陆道寒看得叹为观止、啧啧称奇。“徐图明,你这是有多饥渴难耐啊?实在不行,你干脆多找几个,别逮着一个折腾啊!” 宗门里有能耐的男修,身边养几个爱宠都不是事。 像陆道寒,他在宗门里,还开辟专门的院子养爱宠呢! 爱宠多了,一点都不稀罕,哪会像徐图明这么饥渴,都要把女修疼爱到没一处好皮了。 徐图明真的会怄死,不是他干的,锅却要扣在他身上。 他元阳还在,还是处子啊! 陆道寒敢不敢来探探他的经脉,证实他的元阳之身! 陆道寒不顾她的挣扎,打开她的腿,将她神秘的私处展露出来。 她的私处洁净无毛,可陆道寒不以为意,因为大多爱宠都是如此。 她们会为了洁净或是美观,把杂毛处理干净。 可赖云霞并非如此,她是天生就不长毛。 可享用过她的男人,从来没意识到这点,可能以为女子此处,本身就无毛。 例如只有碰过她一个女人的骆檀宏。 还有碰过别的女人,却是强暴奸杀对方的于霁。 只有陆道寒不同,他是拥有一院子爱宠的男人。 所以他会比较其中的不同。 例如她的花穴口细窄一条,开口极为短浅,粉嫩娇美,十分诱人。 就像未长开的女孩。 他心里冒出古怪的念头。 这女修长的年轻,身形娇小羸弱,骨架纤细窄缩,行事胆怯懦弱,瑟瑟发抖,的确很像未长开的女孩。 但怎么可能呢? 或许她天生拥有这么一副宛如少女的面貌娇躯。 他用手指轻插到这细窄的入口里,被里头细腻缠绵的媚肉缠吸住。 他喉结一动,手指开始抽拔律动了起来。 那女修挣脱未果,被他手指入身,越插越深入,还在里头抠蹭了起来。 她用手捂住脸,发出娇柔嘤咛的呻吟声。 湿嫩的肉壁极为敏感,被手指轻柔缓和地抽动,都能引发她酥麻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夹缩那修长的手指。 她体内淫水充盈,甬道一夹缩挤压,他的手指不受影响,倒是穴口处挤出些许晶莹淫液出来。 淫水一多,他手指抽插时,就会带出些咕噜水声,让她感到羞涩难为情。 等他挤进两根手指,那细窄小口就像是被撑胀了一样,手指进到里头,动弹不得,非常紧实。 陆道寒被她体内甬道绞得气息不稳,如此痴缠含缩、柔嫩细腻的媚肉,他倒是不曾见识过。 果然能被徐图明娇藏起来,视若珍宝的女人,必定不凡。 陆道寒边深抠她的小缝穴,边探查她的身躯情况。 不一会,他脸上露出惊愕万分的神情。 6.《东州女修》-27 他见这女修只有低阶,以为她是资质平庸的外门弟子,已修炼数十载,因为升阶无望,又不想离开外门,才想走旁门左道,以身伺候高阶修者。 至于外貌年轻,只要舍得花灵石买丹药,每个女修都能保持少女容貌不衰老,并不稀奇。 可是经过他灵力探测,这女修的资质不差,进内门只是迟早的问题。 是,重点就是迟早这两个字。 因为她不到双十,不到双十,元阴却一点残留痕迹都没有。 这表示她失去元阴,至少有几年时间,才会连残存痕迹,都被消磨掉了。 徐图明把一个能进内门的好苗子带上床,变成他的娇宠肉脔。 而且还是在幼苗时,就被摘下来了! 狂妄大胆,非正经人所为,陆道寒打量他的目光,越发惊奇诡异。 他之前以为徐图明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才会看他不顺眼。 如今才知道是他错了。 徐图明和他是同道中人,甚至比他张狂嚣张多了。 “徐图明,是我小看你了。”陆道寒忍不住唏嘘感叹。 徐图明脸上露出迷茫困惑的神情。 “几年前,她才多小啊,你就敢把她破瓜带在身边,你可真大胆,居然能躲过掌门的调查。要让掌门知道你对这么小的女孩下手,而且还是资质绝佳,能进内门的好苗子,我看你连命都要丢了!”别看陆道寒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谴责他,可他手指还深插在女修体内搅动,把她插得腰臀直颤,喘吟连连。 徐图明蒙了,这是什么千古奇冤,他真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干这事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啊! 在知道怀里的女修年龄尚小,陆道寒才恍然她的身躯纤细娇小,肉穴细窄,宛如少女的缘由。 对方本来就是少女啊! 可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想抽出手指放过她。 反正她都让徐图明操了几年,早就习惯男人的肉棒,再加他一个,也无伤大雅。 他把这娇小纤弱的身躯抱在怀里,强势打开她的唇瓣,向她索吻。 他手掌揉搓把玩她浑圆挺翘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紧致的小缝穴里进进出出。 她身躯格外敏感,没一会儿就被插得娇躯发颤,粉嫩娇艳的小缝穴,也被插溢出了大量淫液。 她想阻止他侵犯自己的手,可是她虚软无力,推不开他,显得她仿佛欲拒还迎、娇柔媚态。 况且她还被手指插到腰腹扭摆,这可能是她无意识的动作,却把陆道寒折腾得够呛。 因为她浑圆柔软的臀部,正压蹭在他的腿间肉棒上。 她每扭摆晃动,都带给他极大的刺激。 她的身躯都已经呈现浪骚媚态了,可她嘴里还在哀求:“别插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太深了,要插坏我了!” 陆道寒心想,可你的身躯不是这样想的,它扭得让我要心神不守了。 他实在忍无可忍,将狰狞巨物掏出来,在她湿润的小缝穴上来回磨蹭。 他的胯下之物实在巨伟壮硕,它在磨蹭小缝穴时,两者大小比例悬殊,令人质疑它是否能够接纳巨茎进入。 她溢漏出来的湿滑淫水,浸湿了与之贴触磨蹭的巨茎。 他来回磨蹭了数十下,才扶着肉棒,缓慢轻柔地挤进那细窄的小口里。 庞大的巨棒,将她小缝穴撑开到无缝隙,几乎要把它撑裂的地步。 她挣扎哭泣,可无法撼动它的进入。 陆道寒皱眉隐忍,因为这小缝穴真是又小又嫩,细腻脆弱,夹得他进得两难。 可不应该啊! 华飘迎一直贪图肖想徐图明的肉体,曾经潜进问剑峰里,偷窥徐图明沐浴。 这事干得实在猥琐,可放在华飘迎身上,又显得合情合理。 6.《东州女修》-28 加上这事离不开陆道寒的教唆,所以他会知道徐图明的肉棒尺寸。 她说徐图明的胯下之物,巨伟壮观,哪怕是疲软时的尺寸,也不容小觑。 陆道寒闻言,并不以为意。 因为和高阶男修比胯下之物的大小,着实没意义。 都能成为高阶修者了,还不兴把胯下之物炼化大一点吗? 他敢说十之八九的男修者都会干这事。 不过一般男修也不会搞得太过分,也没人异想天开,弄条能盘在腰上的肉茎。 因为这玩意炼了之后,就很难恢复,谁敢拿自己命根子乱炼啊! 像陆道寒就没炼过,他天生胯下之物就巨伟粗长,没必要再炼大了,炼大了,走路都得外八字,庸俗难看。 徐图明炼没炼过,陆道寒不清楚。 可华飘迎确实说过,徐图明那根玩意不比他小。 不比他小,可为什么徐图明操了几年的爱宠,她的穴口仍然紧致如处子? 徐图明盯着他们的交合处,那粉嫩娇艳的小缝穴,被陆道寒的巨物撑开进入,一点一点消失在里头,直到她小腹下方鼓起,整个都被插撑了。 她捂着脸,因为在光天化日、荒郊野地,裸露身躯,被人侵犯,感到无颜见人。 她娇啼啜泣,疼得身躯直抖颤。 陆道寒缓慢抽动,脸上带着痛楚与舒服的复杂神情。 “怪不得你早早就对她下手,原来她拥有一副极品名穴,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天媚极品穴。穴窄紧缩,百操不松,壁肉细腻娇嫩,里头层层迭迭,夹缩蠕动,太舒服了。”若不是这原因,陆道寒想不出徐图明为何朝一个女孩下手,而且对方被他玩了几年,仍然穴紧如处的缘由。 陆道寒没操过这么绝妙的肉穴,舒服窒嫩到他不敢肆意妄为,不敢大操大干,怕伤到这娇嫩肉穴。 陆道寒从惊愕,不认同徐图明的禽兽行径,到如今变成「换作是我,也要先下手为强,以免被人夺走了」的认同态度。 “你可真是好运道,得到这上等美人,又当上问剑峰大弟子,不日又要迎娶掌门之女。”陆道寒不得不嫉妒徐图明天命之子的运气。“你既然得到华飘迎,不如就把这美人让给我吧!” 其实无所谓让不让的,都让他碰了,徐图明今后就算想防,也防不住他偷人。 女修的小缝穴,太细致娇嫩了,陆道寒不敢使劲冲撞她,只是深顶进入,在里头深入浅出,细细磨蹭她的娇嫩壁肉。 他真是拿出毕生的温柔耐心,来对待她了。 他对其他爱宠,通常都是只顾自己畅快,从不理会她们感受。 干到她们洞翻穴开,或是捅到血流如注,都是常有的事。 可对她不行,她修为低就算了,还特别娇小羸弱,他怕把她小缝穴给插裂,身子骨给撞断了。 她身形娇小纤细,肉棒很轻易就顶到她的花心,把她顶得泫然欲泣,眼中噙泪,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痛楚的滋味。 反正她的娇啼泣音,又轻又媚,酥软悦耳。 说这小女修长得多倾国倾城、天下绝色,也不至于,陆道寒养的几个爱宠里,也有比她更出色绝艳的。 可她身上,有股风流旖旎、娇柔羸弱神态,很惹男人怜爱。 尤其是她被操哭时,那羞羞答答,掩面娇泣的模样,真是让人见了,恨不得把她吞下腹。 陆道寒很吃她这一套。 他喜欢柔顺娇媚的女人,可出现在他面前的娇柔女修,大多都是故意佯装出来的,私下气吞山河,能掀开别人的天灵盖。 内门里的高阶女修,性情大多明艳张扬,气势高涨,男修只会对她们产生征服欲,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 可陆道寒不想对女人产生征服欲,只想宠爱娇羞可人的女修。 6.《东州女修》-29 他把小女修按在身下,撑开她的腿,俯身进入她,深顶进她体内。 小女修的娇躯,被他插到瑟瑟发抖,啼哭不止。 他含吮她的唇瓣,用舌尖勾勒她口腔,胯下之物一下又一下,顶触她的花心,肏得她双腿直哆嗦。 她美丽的眼眸,逐渐涣散迷离,她被操到心神失守、神魂荡漾了。 他立起身,挺起腰,将她双腿折起,露出紧绞着他肉棒的小缝穴。 它顺着肉棒进出抽插,一张一翕,在他意图拔出肉棒时,它紧吸缠缩不放。 他一动,她身躯都被拖着挪动了,可见她体内的阻力有多大。 他只能按住她的肩,固定住她的身躯。 他太喜爱她的身躯了,他抚摸她梨花带泪、凄美楚楚的脸庞,下身不住挺身深入,直顶她的花心。 直到把她顶到浑身抽搐,带着泣音的娇吟连连,把她干到泄身了。 他才把这浑身乏力、娇柔无骨般的小女修,面对面抱起,将巨茎插在她体内,边走边干她。 他抱着她,行至徐图明面前。 下一刻,他竟然将小女修靠在徐图明怀里,当着对方的面,折起她的双腿,摆腰挺进她体内。 徐图明盯着他们交合处看,见陆道寒将巨伟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她体内,将他的胯下紧贴她的股间,把她小腹下方顶出鼓凸起。 小女修发出含糊带媚的喘吟声,十分诱人。 她被肏得浑圆酥胸一颤一颤,抖动剧烈。 她脸上露出凄楚羸弱的媚态,泛着水光盈盈的眼眸,失神迷离地盯着徐图明的方向看,像是在向他求救,又像是在勾引他。 徐图明不知何时,冲破陆道寒对他的束缚灵力。 可他没对陆道寒发难,阻止对方行凶,而是搂住怀里这纤弱女修,与她含唇亲吻。 这小女修舌头娇软小巧,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像个精致的小玩意,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敢过于用劲,怕会把她弄碎了。 他手掌爱抚她柔嫩细腻的双乳,学陆道寒之前的动作,将其抓捏变形,在白嫩乳房上,留下他的手印。 他搂住她纤细、仿若柔枝嫩条般的腰身,这娇柔的触感,令他感到口干舌燥。 然后这一向清冷禁欲的剑修,竟然对陆道寒开口催促道:“快点,把她还给我!” 原来他见陆道寒行事,居然也对这女修,起了邪恶的欲念。 他和于霁不同,他不是天生剑体,他先是人,再修剑道,本身人欲尚存,拥有七情六欲。 他先前不近女色,一心只想修炼,不过是没碰上让他产生妄念的女人罢了。 陆道寒没有拒绝,他把小女修抱到徐图明怀里,本来就有轮替交接的意思。 他把肉棒深顶进去,将精血射进这操不松的窄穴里,等到它抖擞殆尽,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这舒服窒嫩的所在。 但无所谓,只要他想要,何时都能享受到她。 既然都让他发现这小女修的存在,徐图明想藏也藏不住了。 换陆道寒把小女修搂抱到怀里,将她的双腿打开,调整好姿势,让徐图明扶着肉棒进入。 此时小女修陷入高潮后的浑浑噩噩,神识迷迷糊糊,一副任人宰割的羸弱模样。 陆道寒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挑逗她小巧粉舌。 她下意识吞含它,卷舔它,又娇又媚,特别招人疼爱。 徐图明缓慢将肉棒挤进入,被里头鲜嫩肉壁,夹得头皮发麻,浑身一颤。 这刚被陆道寒操干过的小缝穴,竟然如此缠吸紧致! 陆道寒那玩意,与他不相上下的粗长壮硕,他还以为接手的,会是湿软松弛的肉洞,没想到竟还如此销魂紧实。 6.《东州女修》-30 他总算了解陆道寒为她痴迷倾倒的原因,极品名穴,果然名不虚传。 徐图明没经验,全靠强悍的意志力隐忍克制,才没被夹逼射精,失了元阳。 他算是幸事,也算不幸,头一回经历,就遇上极品名穴,尝过她的滋味之后,他往后还能将就其他女人吗? 陆道寒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舌头,玩的她无法吞咽,唾液从嘴边流了下来,一边用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让它越发艳红,如红宝石般显目。 他还用灵力,帮她把体内的精血,炼化消融进她的经脉里。 化开消融时,暖洋洋的精血在她经脉游走,十分舒服。 加上徐图明的巨伟肉棒,一次次深顶进花心,她受不了这刺激,没一会又被干到泄身了。 她身体娇小,花心所在的位置,也比较窄浅,被骆檀宏调教几年的敏感身子,只要那玩意够长,能顶到花心,她就很容易被操到高潮。 她高潮时,会情不自禁发出黏腻娇媚的呻吟声,像是在撒娇一样,又轻又撩,十分诱人。 而且她还会无意识地扭摆腰臀,把在她体内的巨茎,绞得死紧,无法抽拔,弄得对方欲仙欲死、欲火焚身。 贴在她身上的两个男人,受她高潮媚态所影响,心荡神驰,越发爱怜疼惜她。 她的小缝穴百操不松,还越操越缠绵柔软。 尤其是在甬道剧烈收缩时,被湿缠柔软的媚肉缠吸住,动弹不得,那滋味销魂极乐,舒服得就像是魂魄出窍了一样。 徐图明把元阳初精,灌进她体内,把她烫得一颤一颤,娇吟连连。 高阶修者的元阳初精,其蕴含灵力最为精纯,犹如寻常一次的五六倍浓缩。 不过这样靠外物升阶的修为,就宛如空中筑高楼,空有外表,地基不稳,不过虚有其表罢了。 但对被男人保护宠爱的她来说,哪怕是虚有其表的修为也好,反正她也无需与人厮杀斗法。 她与这两个男人初次见面,就被他们进身操穴,和他们各有过肌肤之亲之后,他们轮番与她亲吻。 她与徐图明唇舌交缠,等唇瓣一离开,就被陆道寒捏住下颌,让她扭头与他深吻。 等陆道寒的精力恢复,他让小女修俯趴在徐图明身上,让他充当床使用,用背入姿势,进入她体内。 她被肏得喘吟不停,嗯嗯啊啊,美眸泛着水光,柔弱得令人心折。 徐图明搂住她的肩,与她缠唇亲吻。 她柔软的乳房,磨蹭在他坚挺的胸膛上,她被操出感觉,淫水被插溢了出来,流淌到徐图明的小腹处。 “好舒服,太妙了,这小女修,像操不松似的。”陆道寒舒服的忘情呻吟道。 他深顶在她体内,深入浅出,舒服的不想拔出来,只想在里头,与她共沉沦。 .. 这两个男人在沼泽边缘,轮番疼爱这女修,每个人都轮了三遍。 直到她力竭晕厥过去,她的小缝穴还紧紧含吸他们的肉棒不放,未成松软过,实在神奇妙极。 他们也实在疯魔,沉迷于她的肉体,不管不顾、忘却所有,非要与她野外交合。 还是陆道寒看了下外头天色,才意识到环境的不妥当。 他催促徐图明:“去把沼泽里的解毒花收了,我们该回营地了。一会天黑,沼泽毒气会更强。我们挨得住,她未必可以。” 这朵解毒花,是他与徐图明原本斗法争夺的目标。 这玩意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只是互不相让罢了。 可在这女修出现后,他们就转移目光了。 此时他的巨茎,还插在娇媚女修体内,被她吸缠住,脱身不得,只能让徐图明去取花了。 6.《东州女修》-31 roushuwu.me 徐图明收拾好衣服,望了眼面色酡红,娇羞柔美的女修,俯首含住她的唇。 虽然女修晕了过去,可不妨碍徐图明深吻她唇瓣,等他尽兴了,才进到沼泽深处取花 他们在回营地的路上,为女修的落脚处,起了争执。 徐图明要把她带回自己的住所,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当然要物归原主。 陆道寒却不认同,说他那处处都是华飘迎的眼线,不如自己住所安全,至少华飘迎不敢在他身边安插眼线。 明明一开始,是华飘迎爱陆道寒,爱得痴狂疯癫、不顾一切。 也不知道陆道寒怎么办到的,让华飘迎把痴狂疯癫的爱,雨露均沾,分给所有内门弟子,最后祸祸到徐图明头上来了。 据陆道寒的说法,内门能让华飘迎看得上的男弟子,都让她睡过了,就剩下徐图明这硕果仅存的剑修。 所以她才会对徐图明虎视眈眈、紧迫盯人。 所以他常劝徐图明堵不如疏,不如从了华飘迎,早死早超生,省得华飘迎对他念念不忘。 就是劝的口吻太过讽刺,造成徐图明的抵触抗拒。 他们商讨的结果,是徐图明先把女修借放在陆道寒的住所,他再搬到陆道寒隔壁,一同拥有她。 徐图明倒想物归原主,偏偏这女修也不是他的,他理不直,气也不壮。看好文请到:fuwenwu.me 而且他时常东奔西走,的确不适合带着她。 可陆道寒不同了,他是驻地镇守领头人,就算要出任务,也不会离驻地太远,当日就能来回,比他更适合照顾女修 陆道寒抱着昏厥的女修回宗门驻地。 他在女修身上覆了一层灵力,谁也瞧不见她,无从得知她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被他一路抱插而行。 这事说来神奇,哪怕她昏睡过去,她甬道依然收缩缠吸着巨茎不放,在这种情况下,陆道寒当然不能抽身离去。 不过就算陆道寒行事离经叛道,轻浮跳脱,也不曾如此放浪形骸。 先是在野外,与他人的爱宠交合,还与她的主子轮番交替肏她,历经数次。 而后又把她抱在怀里,一路操干回宗门驻地。 这事颇为荒唐新奇,事后陆道寒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别说他了,徐图明自从这女修突然冒出,后续的发展,都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他受到的影响,比陆道寒更大。 毕竟他在沼泽地,失去他的元阳,而且还是给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来路不明的低阶女修。 他在回程路上思索,自己是不是中了沼泽地毒雾了?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女修,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看,一出沼泽地,那女修就不见了,一定是幻觉。 结果他一探自身元阳,它不见了。 得了,别自欺欺人了,他就是见色起意,和陆道寒狼狈为奸,把一名突然冒出来的无辜女修,给淫奸了。 淫奸了,还把人强掳回来,意图囚禁她。 他堕落了,再也不是光明磊落的剑修了。 他道心有瑕,但幸好,尚能缝缝补补,影响不大 上古神宗这次进入中州秘境的弟子,足有万人。 他们见徐图明和陆道寒一起从外头回来,露出惊愕神情。 这两个天纵奇才的核心弟子,一向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同处一室都难得,何况并肩而行,简直是奇观。 东州依山傍水,平原陆地少,所以宗门弟子习惯在山上开辟洞府居住。 而西州平地广阔,大多是搭建庭院木屋,形成一个带院子的住所。 哪怕是进到秘境里,他们也习惯搭建院子居住。 然后在自己的院子,建立防护阵,隔绝外头的纷纷扰扰。 陆道寒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开启防护阵,将女修放躺在床上,折起她的双腿,察看她腿间饱受折磨的小缝穴。 6.《东州女修》-32 小缝穴泛红肿胀,可却没有被操松垮,也没被操出大洞,只是开了条小缝,细细窄窄,娇艳凄楚。 他实在喜爱这处所在,盯着瞧还不够,忍不住埋首在她腿间,伸出舌头,舔吮爱抚此处。 他的舌头钻进小缝穴里,刮蹭她细腻柔软的肉壁,她在睡梦中略有所觉,发出细细娇喘声,甬道也开始产生起伏收缩的反应。 这小缝穴一收缩,还把他舌头给夹住了。 她半梦半醒,又困又累,娇气地伸手推搡他,小声道:“别弄我了,我经不住了,我好累啊!” 她的音量小到像呢喃低语,娇娇气气,像是孩子在撒娇一样。 陆道寒就吃她这一套,没再逗弄她的小缝穴,而是搂着她,轻哄她入睡。 等夜里徐图明进到他的寝室,见女修未清醒,可她小缝穴里,塞了一根凸出来灵玉髓。 他盯着此处看,茫然不解,想问陆道寒给她插灵玉髓做什么,看着淫靡放荡,极不正经。 可转念一想,他已经失去做正人君子的资格了,凭什么指责陆道寒? 而且她一开始出现时,穴里就插着灵玉髓,他怕陆道寒反问他,之前他给她插做什么? 之前也不是他给她插的,他哪知道这是何故?他也才刚接触啊! 幸好陆道寒给他解答了。“灌进去的精血太多,不插着,怕会溢漏出来浪费了。夜里我带队去巡视,你给她催化吸收。” 陆道寒身为驻守营地的领头人,每天夜里都要在附近巡逻,查看是否有大型凶兽出没,避免在深夜冲进营地伤人。 徐图明才晓得灵玉髓的作用,觉得古怪,仿佛这女修的穴口是装液体的容器,还要塞住她的口。 陆道寒外出后,徐图明上床搂住这名娇小柔软的女修,用灵力炼化消融她体内的精血。 她身上不着寸缕,只盖着一床薄被,他亲吻她,爱抚她柔软丰乳,听着她发出浅浅的喘息呻吟。 她被体内一波波的暖流弄醒,缓缓睁开眼。 美丽楚楚的眼眸,先是环顾四周,发现邪魔般的陆道寒不在,立即想起身。 “你要去哪?”徐图明将她搂回怀里,他的手掌还扣在她丰乳上,揉搓把玩。 “我要离开!”她小声道。 她不敢闹出大动静,怕陆道寒就在不远处,引起他的注意。 她想挣脱他肆意轻薄自己的手,却推不开他。“你放开我,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爱宠。” 她说到这句话时,脸上又羞又窘,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端着谦谦君子、俊雅清正的模样,却和陆道寒这魔修一起折辱她。 后来居然理直气壮认下她是爱宠身份,简直就莫名其妙! 在她眼里,徐图明应该是正人君子,而陆道寒是邪魔外道。 所以她一见陆道寒不在,就想赶紧逃离此处。 徐图明垂睫,盯着她羞红了脸的神情,捏捻她艳丽挺拔的乳尖,低声道:“你怎么就不是了?你是我从外门精挑细选的爱宠,在我身边服侍几年了,在我身下日日夜夜承欢,被我灌浇精血滋养,你难道忘了吗?” 她睁大眼,一脸难以置信。 那魔修的胡言乱语,你怎么就将错就错、糊里糊涂地认了呢?你醒醒,没这回事啊! 她不相信眼前这清冷端方的剑修会入魔,挣扎要离开,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他。 结果被他按在身下强吻,还揉捏她的乳头,把她揉得胸口酥麻发痒。 “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是你的弟子令牌。”他掏出一块身份令牌,拿到她眼前。 她盯着上头写西州上古神宗外门弟子娇蕊的令牌,惊慌失措道:“我不是,我不是!” 6.《东州女修》-33 她好端端一个东州天元宗长老之女,怎么就变成西州外门弟子了呢?什么鬼!落难凤凰不如鸡吗? “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他抚摸她的脸庞,道:“我不管你原本是谁,可你落到我们手上了,就是我们的。” 他俯首,温柔地亲吻她,笃定道:“你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只有可能是单向传送阵,随机传送过来的。传送阵只能从外秘境传到内秘境,无法逆向传回来,但是有一处地方可以,就是凶境。别人都往内秘境传送,你却莫名其妙逆转回外秘境,由此可猜测,你在躲人,或者是从对方身边逃脱。换句话说,你此时是无主的。无主的爱宠,落到别人手里,被别人强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被他一番理论绕得晕头转向,前面他都说中了,就是那爱宠的身份,她不认! 她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爱宠了?!她就不能堂堂正正做个女修吗?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天元宗颜面无存了! “你的主子是谁?”徐图明追问道。 他要知道对方是谁,万一对方找上门来索讨她,他与陆道寒能不能解决对方。 什么主子?她不认! “不是主子。”她堂堂内门弟子,才不给人当肉脔爱宠,门都没有! “那是谁?”他不在乎什么称谓,只想知道原先占有她的男人是谁。 “是我师傅,他是无门无派,游历在外的散修。”她嚅嗫了下,还是没勇气吐实自己的真实身份。 因为她解释不清,堂堂大门派的长老之女,怎么会沦落成男修的爱宠了? 若是落到他们手里时,自己清清白白,身上没于霁弄出来的痕迹,体内也没他的精血,肉穴里没插着灵玉髓,她大可以直截了当表明自己的身份,让他们放了她。 但是… 没有但是,结果就是现在这样。 她悔恨莫及,却已经于事无补了。 她不敢提及于霁的名头,剑修就没有不仰慕向往于霁,万一眼前这个徐图明是于霁的迷弟呢? 她不敢赌,怕徐图明会把她送还给于霁,羊入虎口了。 反正她不想留在这,也不想被于霁找到,就想回到兄长身边。 徐图明愣住,没想到占有她的男人,竟是她的师傅!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理当如此。 就是因为对她下手的人,是她师傅,才会在年纪不大时,就失了元阴。 收徒一般都是在孩童时期,才好打磨成材,可她的师傅,却是对资质奇佳的她,起了邪恶的欲念。 她长相娇媚美丽,身形娇小柔软,性情娇羞腼腆,重点是,她还拥有让男人疯狂着迷的极品名穴。 她师傅肯定极为宠爱她,甚至是囚禁她,不给她自由。 她才会想尽办法要逃离对方,最终在凶境的单人传送阵上找到机会,重获自由。 就是运道不好,一传送过来,就扎进两个男人之间。 从前她只需要以身服侍一个男人,现在却变成两个了。 徐图明想到这,都替她感到绝望难受。 “你现在无处可去,不如就在我们身边待着。我们待你,定比你师傅好。”他觉得心虚,底气不足,只能先哄着她。“以我和陆道寒高阶修者的精血,很快就能助你提升修为到中阶,到时我就给你转成内门弟子。陆道寒看似邪气凌然、肆意妄为,可他仗义又护短,你就在他名下当小师妹,没人敢欺压你。” 他与她相识短短时间,竟已经把她的将来都规划好了。 他的美好规划,她不乐意接受,她苦苦哀求道:“我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要去西州!” 什么内门外门的,听起就很辛苦,她不干。 她要回到天元宗,被兄长与大师兄保护宠爱,不愿到人生地不熟的西州,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 “没有人会来救你,你只能接受娇蕊的身份。”徐图明口吻平静和缓,道:“或是死。” 他的态度太认真了,一点也不像是口头威胁。 她被他的神情态度吓镇住,不敢说话了。 6.《东州女修》-34 他再次把外门弟子令牌给她时,她没敢拒绝,滴血在上头,把令牌认主了。 他温柔地亲吻她,把插在她体内的灵玉髓抽出来,换他的肉棒顶了进去,在床上与她肉体交缠律动。 她的小缝穴紧实湿缠,吸附带劲,他的巨物抽拔不出,还把她身躯拖离摆动,可见其吸附力道,有多强悍。 她明明被他与陆道寒轮番操穴六次之多,可这小缝穴依然紧实,一点松弛的迹象也没有。 徐图明觉得,她拥有如此极品名穴,还敢孤身一人到处乱跑,落到现在的境界,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她甬道里的媚肉,极为细腻娇嫩,得到她的男人从来不敢对她大操大干、狠操猛干,就怕把她娇嫩肉壁给戳破皮流血了。 徐图明和陆道寒也是如此做想。 一来因为她是低阶,柔弱体虚,不堪一击,二来她身形娇柔羸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谁也不忍心对她粗暴野蛮。 甚至听见她发出娇泣声,动作只会更加温柔细致,就怕她难受。 对低阶爱宠疼惜到这地步,他们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只是因为是她罢了。 她跪趴在床上,被他从身后缓缓进入。 他一点一点地顶到深处,肉棒顶触她的花心。 他的手掌抓拢她垂落摇晃的椒乳,一边深入干她,一边用灵力催化她体内剩余的精血。 这娇软美人,肌肤柔滑细腻,仿若柔软无骨,处处都惹人怜爱,连发出软软细细的哭泣声,都娇气的令人心折。 赖云霞其实不排斥被男人进身操穴,无论是被骆檀宏、于霁,或是这两个男人,她都能从中得到高潮快活的滋味。 能不快活吗?她都被操到泄身几回了。 她只是不愿意随着他们远离他乡,离开兄长,离开她生长到大的宗门,她想要回到熟悉的生活环境。 她的娇啼哭泣,大多时候是被爽到落泪,倒也不是因为痛楚,或是不情愿,就是刺激大了,她情绪宣泄不出来,只能靠泪水来排解。 可徐图明不清楚,以为她的哭泣,是被肏疼了,只能以更轻柔的力道待她。 没办法,她哭起来太让人心疼了。 徐图明向来冷若冰霜的性情,在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泪水之后,心都要化了。 或许她师傅对她下手,并非全是对方的原因。 她太娇柔楚楚,我见犹怜了,无论是长相身形或是性情,都过于纤柔娇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她不是有心如此,而是无意为之,就是如此风流旖旎的姿态,不经意间展露的柔媚诱惑,可能才是她师傅对她下手的原因。 徐图明心想,我要是她师傅,我也顶不住人性的考验,反正都落到我手上了,还不任我为所欲为? 她被他深顶几下,身躯虚软乏力,跪趴的双腿也支撑不住,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用侧身的姿势,搂着她娇软的身躯进入她。 .. 陆道寒巡视完回到院子里,已经到了下半夜。 他脱下长袍,进入寝室。 寝室的灯尚未熄灭。 他见到女修趴在徐图明宽厚的胸膛上,小缝穴还插着他的巨茎。 两人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 陆道寒一进房,徐图明警惕心强,立即被惊醒。 看到是陆道寒回来了,他才松下心神。 “你夜里都是这么搂着她入睡的?”陆道寒以为这是他对爱宠的习惯,好奇问道。 徐图明有些尴尬,当然不是如此。 当时她被肏到受不了,哭哭啼啼,说她好困,想睡觉,求他别再肏了。 他被她哭得心折,就这样插着不动,直到哄她入睡。 只是哄着哄着,他被她夹得舒服,也睡着了。 “我知道了。”虽然徐图明没说,但陆道寒理解了。 6.《东州女修》-35 徐图明极宠这女修,根本就没把她当爱宠看待。 就算是修侣,也没像他这么宠溺,反而有点像是对娇养宠爱的女儿。 陆道寒估算了下他们的年龄差距,神情颇为奇特,因为他们的年龄,的确可以做女修的父亲了。 父亲与女儿,这想法过于惊世骇俗,陆道寒连忙把这不道德的念头挥去。 宠就宠呗,往后要是徐图明外出不在,他也依样画葫芦,这样哄她入睡。 徐图明不知道他在心里怎么胡乱揣测他们,小心翼翼将她抱扶到床上,将灵玉髓重新塞进她体内。 尔后他下床,把那块滴血认主的令牌,交给陆道寒,表示把人托付给他的意思。“我把她暂时交给你了,别欺负她。” 陆道寒摩挲着娇蕊二字,觉得人如其名,一看就知道她极受宠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爱宠。 他脸上露出几分柔情,对徐图明保证道:“放心,在我的地盘上,没人敢动她。” “我指的是你,让你别欺负她。”徐图明皱眉道。 她在陆道寒身边的确很安全,他怕的是陆道寒把这女修欺负太过。 陆道寒行事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他父母亲终年闭关修炼,道法峰大权落到他手里,宗门里谁也制不住他,掌门多说他几句,还会被他撅回去,态度十分猖狂。 徐图明曾听闻他把会爱宠与同峰弟子共享,把人生生玩废了,心里很是担忧。 陆道寒斜睨他一眼。“我再怎么欺负她,也没你过分吧?我不对能进内门的女修下手。” 徐图明冤死了,却不能甩锅不认,直言相告她的来历。 他敢说实话,陆道寒就敢把人直接占有,把他驱逐出去,让他再也接触不到女修。 霸道不讲理的陆道寒,如今肯与他共同占据女修,凭得就是这口黑锅。 徐图明回自己院子就寝,换陆道寒搂着女修入睡,给她催化体内精血。 到隔天早上,他要把女修体内的灵玉髓收回,却发现它不见了。 他以为它被深戳进她体内了,想用灵力把它推出来。 结果往里头一探查,什么都没有。 见鬼了,老长一条灵玉髓呢?怎么就不见踪影了? 陆道寒把女修抱起来,检查床上四周,却搜寻无果。 此时,女修被他的动静惊醒了,睡眼惺忪,迷茫疑惑地望着他。 “原本放在你体内的灵玉髓不见了,奇怪,我确定它有塞进去。”陆道寒怀疑它掉到床下了。 她窘迫尴尬,知道它在哪,却不知如何解释。 可这事藏不住,他们迟早会发现的。 她嚅嗫小声道:“被我吸收融化了。” 陆道寒没听懂,问她是怎么吸收的。 灵玉髓比灵石里的灵力,更为浓郁精纯,她一个低阶修者,怎么炼化它的? 她支支吾吾道:“只要放进里头,它就会慢慢消融,被吸收了。” 陆道寒问是被哪吸收了,她的经脉也没增进修为啊? 她捂住脸,自暴自弃道:“被穴口吸收的。” 陆道寒愣了下,觉得她没理由说谎骗人,可这事前所未闻,过于匪夷所思了,所以他难以理解这事。 她见他不信,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让他舔穴尝尝,里头有没有灵玉髓的灵力吧? 虽然她喜欢让人舔她的穴,可主动邀欢这事,她实在难以启齿。 幸好陆道寒主动提出要查看,缓解她的尴尬。 他把她抱到桌上,折起她的双腿,用手指轻柔掀开她细窄的肉缝。 经过一夜修复,这张娇艳柔嫩的小缝穴又恢复如初,只剩下窄缩的一条缝。 看见这紧致迷人的所在,让他有些相信,灵玉髓是被这小妖穴给吸收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何她的小缝穴百操不松,修复能力快速,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被操了几年的爱宠肉穴。 观其外形,根本就像是未经世事的处女穴。 徐图明也不早说有这么神奇的事,害他一个劲翻找灵玉髓的下落。 6.《东州女修》-36 陆道寒一瞧见这细窄的小缝穴,就觉得气血翻滚沸腾,忍不住凑上前舔吮爱抚它。 舌头一伸入舔吮,他就感受到里头残余灵力的波动。 灵玉髓果然是被这小妖穴给吸收吞噬了,只是他从未听说极品媚穴会自主吸收灵石。 这究竟是她的天赋异禀,还是她修炼了什么双修功法? 如果是双修功法,好像对进阶没什么作用,难道只是为了让她更招人喜欢? 她喜好被人舔穴,而且是这种温柔细致的舔法。 没一会,她就被舔到扭腰摆臀,发出极为娇媚的喘吟声。 甚至被舔到淫水直流,那紧实密合的小缝穴,都被舔到开口了。 这娇嫩直流淫水的小穴,她情不自禁地娇啼喘吟,还有她情迷忘我地扭动身姿,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下腹鼓胀,隐忍艰辛,却舍不得让这小缝穴受到巨茎摧残。 尤其是发现她格外喜爱被舔穴,他不想见她痛楚落泪。 正好此时,院子里的门禁被触动,院子外有人找他。 他灵力一扫识,见到掌门之女华飘迎站在门口。 他低喃道:“可以泄欲的人来了。” 他们从西州进到中州秘境的弟子,皆是历经重重选拔而出的内门弟子,他的爱宠之流,根本就挤不进名额,只能待在秘境外的云船上等他出去。 如果学徐图明一样,把爱宠用灵力笼罩其身,偷渡进秘境的方式,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懒得费心思干这事。 反正,还有掌门之女华飘迎这个爱宠平替存在,如果他想要了,把人招来玩弄一番就行了。 于是他对女修道:“一会有人进来,她看不见你,你在桌上别乱跑。” 女修被他舔的浑身泛粉,舒服至极,听了他的话,柔顺乖巧地应了声。 他柔情地望着女修,俯首含吮她的唇,与她小巧的舌尖纠缠翻腾。 他用灵力将女修整个覆盖住,不是像关小黑屋的那种全包式覆盖,而是单向的。 她能瞧见外头的情况,也听得见动静,但毕竟隔了一层灵力,比较模糊不清,听得也不是很清晰。 她见到一名明艳高傲的高阶女修进门,用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态度与陆道寒说话。 会有这态度,这女修定是宗门贵女了,而且是极为显赫的地位。 昨晚徐图明向她介绍自己与陆道寒的身份。 他是上古神宗问剑峰亲传大弟子,而陆道寒则是同宗门里的道法峰少峰主。 陆道寒如此位高权重的身份地位,却在此女修面前毫无优势。 她立即联想到,此女应是陆道寒提及的华飘迎,掌门之女,徐图明的未婚妻。 后来听见陆道寒对她的称呼,果然是华飘迎。 华飘迎质问他,昨天晚上他和徐图明去哪了,为什么他们俩一起回来,徐图明还在他院子里待这么长时间。 陆道寒没回复她,只懒洋洋道:“华飘迎,你说你无不无聊啊?还找人专门盯着徐图明,他这么正经老实的性子,还需要盯着?” 华飘迎一点也不心虚,理直气壮道:“不盯着哪行,你也说他正经老实了,万一被不知羞耻的女修缠上,逼他负责怎么办?我也想派人盯着你,可你让人盯吗?” 她的言论让赖云霞叹为观止,原来西州女修如此张扬率性、快活自在,和对方一比,自己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陆道寒不惯着华飘迎的脾气,直接呛道:“我会把你派来的人腿打断。” 赖云霞躺在桌上,听他们你来我往的,像是在吵架。 这强势高傲的女修者是徐图明的未婚妻,可奇怪的是,她与陆道寒之间,也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纠缠。 他们说是吵架,可是言谈之中不带怒意,像是在打情骂俏。 不过陆道寒对华飘迎的态度,带着虚情假意的敷衍。 6.《东州女修》-37 myuzhaiwu.com 他与华飘迎说话之余,还用手指轻柔爱抚赖云霞的花蒂,借着丰盈的淫液润滑,轻轻刮蹭她的小缝穴。 她被弄得迷迷怔怔,十分舒服。 就算后来他的手指插了进入,她也没阻止拒绝,还扭摆起伏地迎合他的抽插。 她的娇媚浪态,让陆道寒看得目不转睛,心想这小妖穴倒是不挑嘴,什么进到里头,都吸缠得紧,一副只能进不让出的态度。 她越是如此诱人,陆道寒的胯下之物越是肿胀疼痛,于是他对华飘迎道:“把衣裳脱了,跪下。” 赖云霞愣了下,她以为华飘迎闻言会暴怒,没想到后来的发展,急转直下,让她看不懂了。 因为华飘迎竟然乖乖听令,开始脱衣裳了。 这高不可攀的掌门之女,衣裳下竟是遍布全身的情欲痕迹,不输赖云霞的密集程度。 赖云霞愕然,再次刷新对西州宗门的印象。 这么肆意妄为、淫乱不堪的宗门,她去了,岂不是像羊入虎口? “你都要被他们搞到没一处好皮了。”陆道寒瞅见她身上的痕迹,带着嫌弃的口吻,看不出对她的在意,只把她当泄欲工具。 但华飘迎在内门的情人众多,殊不知她是不是也把他们当工具使用了。 就见华飘迎跪趴在陆道寒腿间,扒开他的裤头,掏出他的狰狞巨伟的庞然大物。 她对它露出痴迷喜爱的神情,俯首舔吮它,张嘴吞含它。 她驾轻就熟的动作,表示她时常做这事,一点也不为难勉强。 赖云霞看傻眼了,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从未对她有此要求,所以她没见识过这事。 她不知道,这是爱宠服侍男修的基本操作。 可她遇上的男人,从未将她当作泄欲爱宠,故而不会逼迫她跪下吞含巨物,做这折辱人的举动。 这的确是折辱,因为陆道寒对待华飘迎的态度,十分粗暴野蛮、不近人情。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yus huwu.c om 他用手揪住她的头发,逼她将肉棒深吞进喉道里。 华飘迎整张脸都涨红了,吞咽极为费劲困难,甚至她的唾液都流出来了。 赖云霞看得触目惊心,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嘴唇,它如此小巧窄缩,根本就吞含不了陆道寒的庞然大物。 她没想到,看似邪魅魔修的陆道寒,竟有如此狂暴残酷的一面,实在是太骇人了。 陆道寒见她被吓得瑟瑟发抖,俯首舔吮她的小缝穴,用来安抚她的情绪。 他揪着华飘迎的头发,逼她深喉吞咽,转头却温柔舔吮赖云霞嫩穴。 一边狂暴凶残,一边却和风细雨。 赖云霞胆战心惊之余,又被舔的迷离忘我,小缝穴一刺激收缩,连他舌尖都给夹缩了。 过一会,陆道寒把华飘迎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翘着,露出她身经百战,被干到肉洞绽放的私处。 陆道寒一瞅见此处,就知道她在秘境里也没闲着,玩得可疯狂了,说不定还四处勾搭别州弟子。 他也不嫌弃华飘迎的松穴,松穴有它的好处。 例如无需前戏扩张,直接提枪就干,也不怕它受到暴力损伤,特别适合性子急,懒得费心思的男修。 但它的缺点,就是夹不紧,松松垮垮,很容易就滑落出来,必须靠暴力抽打让它夹紧。 所以他面对松穴的女人,着实疼惜不起来。 索性华飘迎也不需让人疼惜,都是她反过来疼惜男弟子居多。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边干她,还扇她的臀肉,让她夹紧一点。 没有甬道夹缩摩擦的快感,就失去拿她泄欲的用意了。 “华飘迎,你的穴口都松垮到夹不住了,你这是被男人双龙入洞过吗?”不怪他有这猜测,他已经算是天赋异禀的巨伟了,可她的穴松弛到不像话,根本不像独根造成的结果。 6.《东州女修》-38 华飘迎嗯嗯啊啊。“不知道,我有时都直接招五六个一起玩乐的。” 她说不知道,大概是她被玩疯了,事后被怎么对待,都迷迷糊糊不清楚了。 赖云霞原本没有听懂这五六个是什么意思,可连接上句话,她瞬间理解了,震惊了。 东州治安混乱,杀人夺宝、黑吃黑、奸淫掳掠之事多不胜数,可也没淫乱到聚众交媾这地步。 甚至东州女修极为重视贞洁,哪怕是低阶女修,也想利用处女之身,攀附高阶修者,谋夺自身福利。 不然她与骆檀宏的关系,为何如此偷偷摸摸,不欲人知,就是怕被人得知她元阴已失,遭受非议与指指点点。 未曾想到,西州竟是如此开放混乱,简直骇人听闻。 令赖云霞更对西州此地感到恐惧畏缩,视如淫窟。 陆道寒狠干身下的掌门之女。 她原本应是高高在上的宗门贵女,却被他嫌弃批评。“你去找大修士高阶帮你把肉洞炼化下,再这样下去,男人都对你没兴趣了。” 高阶男修者能自己炼化肉棒,可女修者要收缩肉洞,就无法自行炼化处理。 这需要高深的修为,才能细化处理。 陆道寒给她出瞎主意,怂恿她道:“去找你掌门爹,让他给你炼化肉洞。” 上古神宗总共有三个高阶大修士,可除了华飘迎的父亲华掌门,其他人都在闭关,轻易不出关。 像陆道寒的父亲就是如此。 陆道寒不怀好意道:“他帮你炼化收缩肉洞,需要灵力探入其中。你就发骚让你爹干你,让他把精血给你,你们运行双修功法。等你怀了你爹的种,再嫁给徐图明,让他喜当爹。你想想,女儿为妻,其孙为子,说不定上古神宗下任掌门,会落到你手上。” 赖云霞听得头皮发麻,心想,这哪是道法峰少峰主,妥妥的魔修卧底吧?有他在,何愁宗门不颠覆崩离? 这事太惊世骇俗了。 若是让她和那像种马,不停让女修生孩子的长老父亲苟合,她光想象这事,都作呕欲吐,完全接受不了。 她宁可委身给宠她、疼惜她的兄长,也绝对不能接受她父亲。 可华飘迎想法思维与赖云霞不同,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事。 陆道寒的话,看似玩笑话,是异想天开的戏言,却带着引诱暗示的意味。 赖云霞沉迷情欲,却不是放浪形骸的性子,所以她只觉得荒谬恶心。 可华飘迎并非如此。 她会落到如今地步,都是被陆道寒诱使引导下的结果。 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宗门贵女,却被陆道寒改造成为宗门荡妇。 陆道寒还嫌她不够淫乱,诱哄她去祸害掌门父亲。 华飘迎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不是因为她爱他,或是愚昧盲从,只是因为他知道她深藏在心里的野望。 她的浪荡,有几分是遵从她的身心淫靡,也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她的目的是要笼络内门人心,得到权势,最终与异母弟弟争夺掌门之位。 她对徐图明的紧迫盯人,是怕他被弟弟使得美人计哄住。 她得知徐图明和陆道寒有握手言和的迹象,立即上门询问,就是担忧他们脱离她的掌控。 陆道寒看透她的想法,利用这一点,去引诱她堕落放纵。 这事就是这么的荒谬怪诞。 宗门贵女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势,不想被异母的弟弟压一头,像妓女一样,游走在内门弟子之间,被他们干到肉洞松弛夹不住。 可身在外门,委身修者的低阶女修,花穴却紧致到连舌头伸进去,都会被夹缩的地步。 不过是一个心里所求甚大,大到想要整个宗门。 一个是心里只求自己安好,独善其身。 6.《东州女修》-39 陆道寒为何要引诱华飘迎,将她改造成宗门荡妇? 起因是华掌门与他父亲想要让他们定亲结契,成为儿女亲家。 可离经叛道的陆道寒不肯。 加上华飘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好像与她结契成修侣,是看得起他,让他别不知好歹。 陆道寒连华掌门都不放在眼里,还能看上她? 为了教训她,陆道寒索性将计就计,使出百般手段哄她,得了她的元阴,然后调教引导她,让她变成靠肉体笼络人心的骚货。 宗门传闻他与徐图明为了争夺她,而大打出手,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仅是华飘迎在自抬身价的言论。 他只是单纯看徐图明一板一眼的性子不顺眼,故意拿华飘迎来刺激对方。 后来发现徐图明私藏娇媚女修,做出禽兽不如的事,瞬间把他当做同道中人,化敌为友,握手言和,一起共享这美人。 “你的肉穴太松了,干不起劲,改天我把徐图明找来,我们俩一起玩你,这听起来刺激吧!”陆道寒开玩笑道。 没想到华飘迎欣然同意,她老早就想和徐图明共赴巫山,可徐图明太守礼了,就是不肯逾越一步。 她把内门长得俊伟的弟子都睡过了,结果却没有睡过长的最清俊出色的未婚夫,这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上古神宗里有百万弟子,里头长得最出色,实力最强悍的内门弟子,唯有陆道寒和徐图明二人。 陆道寒她睡过了不惦记,就剩下徐图明这朵高领之花,她还没摘下。 陆道寒心想,莫怪徐图明一直不肯碰华飘迎。 华飘迎的淫乱事迹传遍整个内门,她夜夜睡不同男人,肉穴早就被操松了。 况且徐图明身边有身怀妖穴,操了数年还紧若处子的女修,哪会看上华飘迎? 就算华飘迎是宗门贵女,可无法给男人快活滋味的女人,终究只是个摆设作用。 就像现在,他把华飘迎当作泄欲工具,仅是不忍心折腾女修紧致窄缩的小嫩穴罢了。 他对华飘迎的狠操猛干,把女修吓得煞白了脸。 这人也是坏心,还把华飘迎被操成圆洞的穴口,故意展露给她看。 他这么做没别的意思,就是在吓唬她。 谁让这女修不禁吓,被吓着的小模样,也太惹人怜爱了。 华飘迎被操到高潮,舒服快活极了,径自穿上衣裳离开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陆道寒之间,理不清谁是谁的泄欲工具。 显然是陆道寒出力得多,她只要挨肏享受就行。 所以论起来,陆道寒倒像是被嫖的那一个。 .. 等华飘迎一离开,陆道寒就把灵力笼罩去除,将女修放出来。 女修瑟瑟发抖,她在恐惧害怕他,抗拒他的亲近。 他对华飘迎的暴力,把她吓过头了。 但其实,绝大多数修者对爱宠,都是这般强行索取、毫无怜香惜玉的态度。 不过是随手可得、俯拾即是的低阶女修,大多修者都不会放心上,当然是自己怎么舒爽,就怎么使用她们。 对她们哪来的爱怜温柔,对修侣都没费这心思,对屈屈一姬妾温柔呵护,想屁吃! 可徐图明对这女修,却格外不同。 陆道寒昨天观察了下,徐图明对这女修,就像当爹一样哄着她、宠着她,温柔小意,细心体贴,还警告自己别欺负她。 虽然以年纪上论,徐图明的确是能当她爹了。 而且这禽兽,把小姑娘哄骗当娇宠,本来就该宠着她一些。 可徐图明对她的宠,分明不是拿她当泄欲工具,而是真的放在心尖上那种。 他非常照顾她的感受,她哭了就哄她,她疼了就停下来,她想睡了就中断行事。 别说让女修给他品箫,他还要反过来给女修舔穴,让她愉悦快活。 6.《东州女修》-40 这是对爱宠的态度吗?分明是把她当祖宗了吧! 就是把祖宗按在身下操,过于不敬了。 徐图明把她当祖宗,陆道寒也不能对她太坏。 不然她哭着不留下来,非要跟徐图明离开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那样对你。你看徐图明,他对华飘迎一样野蛮粗暴,可他对你会这样吗?”其实徐图明根本没碰过华飘迎,何来的粗鲁,可陆道寒就是赌这女修不清楚这事。 “而且我刚才可是一直给你舔穴,把你给舔快活了,你可不能翻脸就不认人了。”陆道寒指责控诉她道。 他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女修被他哄得迷迷糊糊,最后还是愿意让他近身搂抱亲吻。 他很喜欢亲吻女修的唇舌,小小一张嘴,里头的舌头也小巧精致,口腔窄缩舒服,尤其是用舌尖轻刮她的舌下板,她会痒到身躯晃荡,还会把舌尖追出唇瓣让他刮蹭,十分娇俏可爱。 这么精致娇嫩的唇舌,哪能用来给他插胯下之物泄欲用的,他爱怜都来不及,哪舍得伤害她? 她浑身上下都是宝,让他极为喜爱,忍不住舔吮她全身,任何一处也不放过。 他也看出来了,这女修喜欢被人舔穴,只要一被舔,她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发出的声音也格外含糊缠绵。 而且事后都会很温顺柔媚,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例如被他按在桌上干穴。 细腻湿缠的小缝穴,紧绞着他的肉棒吸吮,被肏到深处,她娇喘嘤咛,媚态横生。 她还用精致小巧的脚掌,踩在他肩上,发出像是在撒娇一样的娇气呢喃,让他喜欢得不行。 “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女儿,肯定如珠如宝把你宠上天了。”然后陆道寒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鬼畜男修,竟然要求她喊他爹。 而这女修竟然也应了。 反正她从来没把那种马似的长老亲爹,当爹看待,让她喊别人爹,她倒是没半点膈应。 她羞羞答答地应了,被他抱在怀里抽插时,她细细柔柔地喊了声爹。 陆道寒这变态,还真情实感地演上了。 徐图明把她当祖宗捧着,他就把她当女儿宠着,把粗长狰狞的肉棒,埋在娇小的女儿体内,把她干到娇喘连连,泪盈于睫。 最后将珍贵的修者精血,浇灌在心爱女儿体内,肥水不流外人田。 像昨日那样轮着把她操到晕厥的事,陆道寒可舍不得干,一次过后,就搂着她温存爱抚,炼化她体内续持积存,消融不完的精血。 .. 陆道寒说要把她当女儿,不仅是口头说说,闺房戏言。 他把她穿戴好衣裳,就这么光明正大将她搂抱出院子。 逢人询问,他就说是流落在外,昨日才找回的女儿。 众人惊愕万分。 不是,你瞅瞅你的话能信吗? 在中州秘境里,你怎么找回女儿的? 若干年前,你和中州女修偷生出来的? 尔后他才说,他女儿是同宗外门弟子,徐图明见其年轻,根骨奇佳,是剑修好苗子,意欲收其为徒。 于是将她偷夹带进秘境,要助她冲阶,才好进入内门。 结果被他无意间发现,此女与自身有血脉联系。 一检查之下,果然是他亲生女儿。 众人一听,是从外门寻回的女儿啊!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放在陆道寒,莫名其妙令人信服,因为发生在他身上荒谬怪诞的事太多了。 他说其母是与他春风一度的内门高阶女修,也是他人修侣,她把孩子生下后,才发现这是陆道寒的种。 此时,有修侣的男修个个人人自危,疑窦丛生,纷纷怀疑自己头戴绿帽。 6.《东州女修》-41 因怕被修侣发现追责,故而这女修将女儿偷偷摸摸养在外门。 结果她来不及交代只言片语,便已身殒,独留孤苦无依的幼女在外门生存。 闻言这名女修已身殒,众人又松了口气,他们的修侣还活着,那就不是她了。 幸好苍天有眼,让他发现两人间的血脉羁绊,才将这沧海遗珠寻了回来。 众人听了脸色麻木,因为其中糟点无数,让他们想吐槽,都不知道从哪一点说起。 这分明是陆道寒一人的事,却尽偏牵动无数人的心,因为谁也不希望自己修侣是这女孩的母亲。 陆道寒行事一贯荒唐放荡,弄出私生女出来,不值得大惊小怪。 况且这私生女仅是低阶女修,没有强大的母族做后盾,若无陆道寒的宠爱,谁也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就算哪天华飘迎给他生个孩子出来,他们也只会冒出「这孩子跟谁姓」的好奇疑惑。 就是这私生女长得一点也不像陆道寒,小巧精致,美丽娇媚,怎么也看不出是剑修的好苗子。 她被众人围观,腼腆羞涩,埋首在陆道寒肩上,不敢抬头。 “别吓着我心肝,她很胆小的。”陆道寒挥退众人,堂而皇之地搂着她离开。 虽然也有人疑惑,陆道寒刚认回来的私生女,少女芳龄,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搂抱着不放? 就算是初次体验当父亲的喜悦,也该注意男女大防吧? 尔后想到陆道寒的性情,算了,这就不是个正经人,和他谈个屁男女大防,他连异母姐妹都敢染指,就怕他禽兽起来,连亲生女儿也不放过。 要是让陆道寒知道他们的想法,定会引为知己,因为他的确是连女儿都不放过的禽兽。 .. 徐图明领同门师弟在外捕猎灵兽,回来时,就从旁人口中得知,自己喜提一名剑修好苗子,而且还是陆道寒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 徐图明无言了。 陆道寒这人,别的不说,编故事倒挺厉害的。 唬得这些弟子开始盘查,这二十年来,哪个内门修者的女修侣身殒了,这绿帽戴得太心酸了。 徐图明:…失算了,自己把女修以爱宠名义扣在身边,陆道寒一套故事编下来,直接把人变成他女儿了。 陆道寒的长辈都在闭关,短时间不会出关,没人能戳破他的谎言,给他有恃无恐的底气。 徐图明进到陆道寒的院子,见对方在庭院一角挖了一处水池,引活水入池,置入灵石在其中,顿时池水清凌凌一片,灵气四溢。 女修在里头泅水戏耍,陆道寒坐在池边,笑眯眯瞅着女修看。 见徐图明回来,他也没有要将女修独占,让她与徐图明断绝关系的意图,还道:“娇蕊,你师傅回来了,赶紧上来和他学练剑。你初学,不可过于劳累,一日先劈个五千下就行。” 女修听闻他的话,吓得花容失色。“我不学!” “那你过来和我们说说软话,撒个娇,我们再考虑让你明天再学。”陆道寒逗弄她道。 他早就看出这女修只想玩耍,不思进取的性子。 她空有修为,法术却不高深,水系招术使得有模有样,可没多大攻击力,只是学着好玩罢了。 她天真娇憨,娇媚可人,天生就是让人宠疼的命。 陆道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她的存在,正能表现出她男人的强大。 她小心翼翼地游过来,靠在岸边,娇声娇气对两人哀求道:“我不想学剑,我想玩。” 她身上不着寸缕,肌肤白嫩细腻,脸上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娇弱又惹人怜爱。 她伸手揪住陆道寒的手,向他撒娇道:“爹,我不想学剑,我怕疼怕累。” “小机灵鬼,这时候就知道喊爹了。”陆道寒抚摸她的脸颊,俯首与她舌吻。“你哄了我,也要哄哄你师傅,不然他就要抓你去练剑了。” 6.《东州女修》-42 最后他们两人都下水,搂着她肆意拥吻,抚摸她的身躯。 在池水里,一人搂抱她,一人从她身后,扶着巨茎,缓缓插入她的小缝穴里。 她纤细身薄,被夹在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之间,显得格外娇小精致。 在她体内的巨茎,顶进深处,顶到她小腹下凸出一块。 搂住她,与她身躯紧贴着的男人,也能感受到她被入侵的深度。 他们两人轮番宠爱她,把她疼爱的娇吟连连。 不过一人各一次就罢手,将她抱上岸,进房修炼。 结果华飘迎找来了。 她听闻陆道寒多了个女儿,不可能无动于衷。 哪怕这女儿生母早逝,无依无靠,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威胁。 可对方竟是被徐图明带进秘境的,针对这一点,就够华飘迎警惕了。 徐图明清冷寡情、不近人情,是怎么样的剑修好苗子,会让他打破原则,将人偷渡私夹进秘境? 这事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 她担忧这女修,是异母弟弟埋伏设陷,使下的美人计。 可华飘迎逮不到行踪飘忽的徐图明,只能上陆道寒这里,去审问察看他的「苍海遗珠」。 徐图明正在床上,给他娇气的徒儿舔穴。 华飘迎的到访触动门禁,他一察觉是她,反射性动作就要穿上衣裳离开了。 结果女修因为他舌头突然离去,发出不满娇嗔声,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仿佛带着不解疑问。 徐图明身子一僵,进退维谷。 “别走啊,她思思念念要尝你的肉茎,还说要与你我玩双龙入洞。来都来了,索性留下来一起玩玩。”陆道寒在桌上绘阵符,对他笑道。 “我不与你们发疯。”徐图明坚决不肯与华飘迎苟合,却无法拒绝女修眼里的渴求。 最后他把被子罩在他与女修身上,在外头附上灵力,把他们全隐身了。 陆道寒瞅见他的行径,嗤笑一声,嘲笑他的胆小。 他哪知道徐图明对华飘迎的阴影有多大。 问剑峰不少弟子都遭受她毒手,被她强睡了不说,她还拿他们的剑柄插穴自渎,这事可把徐图明恶心坏了。 剑修视为生命的剑,被她如此玷污把玩,简直不堪入目。 之后他就怕被华飘迎沾上,她会玷污他宝贝的剑。 .. 华飘迎一进门,就气势汹汹问他的沧海遗珠在哪,叫她出来。 陆道寒绘阵符未抬头。“和她师傅去练剑了,每日劈剑五千次,练完才能回来。” “他们在哪练剑?”华飘迎追问道。 “我哪知道,这事我不干涉,省得徐图明恼怒,甩手不教了。”陆道寒说得跟真的似的。 华飘迎也信以为真了,毕竟徐图明就是如此刻苦较真的性子,他说要劈剑五千次,那就必定严苛执行,少一次都不行。 可她并不知道,她想找的两人,就在床上被灵力覆盖住,根本就没去刻苦练剑。 徐图明用灵力炼化她体内怎么都炼化不完的精血。 然后拿出灵玉髓,将其震为极小的碎块,把它们打磨成一颗颗小圆珠。 他用舌头含卷着它,舔吮她的小缝穴,将其推送进入。 陆道寒方才质问他,怎么不事先告知女修的天赋异禀,害自己早上一顿好找。 徐图明心里茫然震惊,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事,甚至闻所未闻,可面上没表现出来。 后来陆道寒问他,平常怎么养护女修,除了给她插长条形灵玉髓,其他的滋养修护方式呢? 徐图明被问得哑口无言,急中生智道:“灵玉髓震碎成小圆珠也行。” 没想到陆道寒满脑子邪恶思想,竟道:“还是你会玩,我就没想到这一点,弄成细小圆珠,全塞进她体内,再用肉茎缓缓顶弄进去,在里头搅和翻滚,那滋味一定很舒爽。” 徐图明:…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想法太邪恶了,太不正经了,可是他想试试。 6.《东州女修》-43 此时,他就把陆道寒的想法用上了。 他把小圆珠塞进她的湿缠紧穴里,细小圆珠落在层层迭迭的肉壁里,他把被舔得心荡神驰的女修,抱在怀里亲吻,手指挤进她的小缝穴里,小心翼翼、轻柔细致地在里头抽插。 “好痒,好多小珠子在刮我的肉!”她蹙眉吟叫道。 “是不是弄的你不舒服了?我把它清出来!”徐图明紧张了下,怕把她娇嫩细致的媚肉给弄伤了。 她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行径,羞羞答答道:“别弄出来,你温柔点插我,这样很舒服。” 原来是小圆珠卡在她的肉壁夹层里,当他手指进入抽动时,肉壁跟着挤缩蠕动,小圆珠与肉壁摩擦,接触面虽然小,但是密集,造成酥麻发痒的感觉。 她舒服快活地仰躺在他肩上,淫水流淌在他的腿间,可她的穴紧实缠吸,愣是没被他的手指带出小圆珠子出来。 她眼睫半垂,与徐图明含唇亲吻,吻得情浓欲深,难以自持。 等他扶着大肉棒进入,与她一起被小圆珠子搓磨,那刺激的感受,真是难以言喻,销魂蚀骨。 她刺激得浑身哆嗦个不停,媚吟叫声也连绵不绝。 甚至在小圆珠全数被吸收消失后,她带着遗憾道:“没有小圆珠了。” 她娇娇媚媚地缠着他,哀求他:“师傅,再磨一些进去,这样插穴好舒服。” 一下爹、一下师傅,这两个男人可真都被她拿捏住了。 徐图明色令智昏,她说什么他都好,立即拿灵玉髓出来震碎它。 等陆道寒打发走不甘心的华飘迎,收起阵符,走到床边敲徐图明的灵力笼罩,让他显形。 等徐图明收起灵力笼罩,陆道寒见到徐图明躺在床上,而面若桃花般映红的女修,跪坐在徐图明身上。 她眼中噙泪,娇娇羞羞,樱唇微启,发出愉悦快活的媚吟。 她双手按在徐图明大腿上,主动起伏扭摆腰臀,那神态姿势,极为浪骚妩媚。 她一双浑圆饱满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挺翘抖颤,没一会,她到达高潮,娇躯剧烈抽动,直到泄身为止。 她风流旖旎的神态,迷得两个男人神魂颠倒。 陆道寒搂住她,俯首与她唇舌深吻,揉搓她高耸晃颤的奶子。 直到徐图明泄精,将精血喷进她体内,这才抽身离开她身子。 陆道寒惊见他抽出的肉棒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小圆珠子。 徐图明用灵力,将小圆珠子覆盖整个肉棒,用它去与小女修甬道里的小圆珠子摩擦,这才把她给搞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身上布满小圆珠子的肉棒,整整比原先肿胀了一圈,能不把她搞疯吗? 陆道寒立即会意过来,他谴责徐图明竟然藏了一手,有这么好的招式居然吃独食,不肯与他分享,实为奸人。 徐图明有口难言,哪里是他藏着掖着,这是他刚才突发奇想,临时弄出来的招式。 徐图明都把肉茎拔出来了,她身子却还在不停颤动,一副身陷高潮余韵当中的模样,动一下就娇啼连连。 陆道寒把他肉茎上的小圆珠子,全撸了下来,贴附在自己的胯下之物上,再缓慢顶进她的吸缠湿穴里。 这小缝穴哪怕经历过大了一圈的肉茎摧残,再吞纳陆道寒的肉茎时,依然含缩紧致,丝毫没有被干松的迹象。 等陆道寒亲身经历小圆珠子的威力,也舒爽到头皮发麻,险些失控了。 怀里娇软的小玩意被他肏得泫然欲泣,喊着:“爹,轻点,女儿的小嫩穴要被肏破了,好大,要撑破了。” 她的肉穴已是极品妖穴,湿缠紧缩,里头布满带来刺激快感的小圆珠子,她还这么浪骚,一声又一声的爹,要被爹玩坏了、干坏了,简直就不给陆道寒活路了。 徐图明非常能感同身受,因为在刚才,这小玩意也是如此浪吟,只是把称呼换成师傅。 6.《东州女修》-44 到夜巡时间,该是陆道寒干活的时候了。 可陆道寒还没干够她,也不愿意停止中断下来,索性给她披上长袍,遮挡住她赤裸身躯,就这样搂着她,边走边操她,带她出院子。 随他一同夜巡的弟子,都知道这名新上任的沧海遗珠,见陆道寒搂抱她出来,虽然觉得讶然纳闷,却没人出声询问。 陆道寒每天诡异猎奇的操作这么多,应接不暇,他们懒得多嘴询问,爱咋咋的。 他用灵力围在她头上,仅有自己能听见她的娇喘呻吟,在外人眼里,只当她动也不动,入睡了。 “太舒服了,我好喜欢这样,爹,以后都喂我小圆珠,我不要整根灵玉髓了。”她含喘带媚地要求道。 “好,你要什么,爹都给你。”陆道寒温柔笑道。 .. 华飘迎再次进到陆道寒的院子里,这回她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沧海遗珠了。 这娇小精致的女修,正泡在小池子里玩水。 她没发现华飘迎的出现,正在玩池子里的几只灵鱼。 华飘迎第一先打量女修的长相,而后看她身材。 她心里嘀咕,这女修看着也没多出色美丽,怎么陆道寒宠她,到哪都抱着她,连徐图明都天天带她练剑,视她为亲传弟子了? 她盯着对方打量琢磨,后知后觉察觉到,这女修竟是不着寸缕地在池子里戏水。 要知道这院子里可不独只有她,还有陆道寒呢! 此时,陆道寒从屋里端了一个圆盘出来,将其放在池子边的石桌上。“娇蕊,过来!” 就见那女修应了声,往岸边游。 陆道寒走过去,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华飘迎见这两父女的行径,感觉不对劲,可在陆道寒身上,不对劲的地方可多了,让她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她见陆道寒把赤裸的女修抱在怀里,坐在石桌旁的椅子上,指着桌上的盘子,对她道:“这么多,高兴吗?” 女修眉眼带笑,娇滴滴道:“高兴,谢谢爹。” “就一句谢谢啊?”陆道寒逗弄她。 女修就凑过去,主动吮吻他的唇,两父女缠缠呼呼了好一会,唇瓣都没分离。 华飘迎看傻了,惊愕万分,却又觉得这事发生陆道寒身上,似乎合情合理。 毕竟陆道寒还建议她和亲爹搞上,怀他的种呢! 会说出这样话的人,就别期盼他有多正常了。 陆道寒转头对躲在树后的华飘迎道:“你还要在那里看多久?” 女修对华飘迎的出现,一点反应也没有,只看了对方一眼,又转头埋首在陆道寒肩上。 她以为陆道寒给她隐身了,才会是这样的反应,但其实对方没有。 华飘迎和陆道寒提及秘境即将结束,问他什么时候进内秘境。 一听见内秘境,赖云霞心下一紧。 “急什么,还有好几天呢。”陆道寒漫不经心道。 中州物产丰饶,西州也不遑多让,只是西州人口密集,没中州地广人稀。 陆道寒看不上中州的珍稀法宝,只要有灵石,什么法宝买不来,只要出的灵石多,抢都能给你抢来。 而陆道寒所在的道法峰,是整个上古神宗里,产业资源最丰厚的峰派,连华掌门都没他有钱。 因为整个大陆的阵法道符,六成出自西州道法峰。 陆道寒能在上古神宗里横着走,连徐图明都打不过他,就是因为他身家丰厚,看中什么就砸灵石买,他实力不足,还有法宝来凑,谁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他不把内秘境放眼里,可去可不去,华飘迎不行。 大门派核心弟子奔着进内秘境,也不是单纯为了得到里头的珍稀法宝,而是为了聚集交换或拍卖资源。 再也没有比内秘境更隐秘适合的地方了。 大家都差不多的身份地位,实力也相差不大,在里头不存在有埋伏袭杀的外援势力,戴上灵力覆盖住的面具,谁也不清楚对方是谁,除非把所有人都杀光。 6.《东州女修》-45 华飘迎身负掌门的嘱咐,一定要进到内秘境的拍卖会里,重金求购重洗资质的丹药。 陆道寒用手指吸附盘子里的小圆珠子,将其挤进女修的体内,引来她嗯嗯啊啊的娇吟声。 华飘迎的思路,被陆道寒的行径,与她的呻吟声打断。 她茫然地见陆道寒把盘子里的小圆珠子,塞进他女儿的体内,手指还伸进里头插了插。 插到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身,扭扭摆摆,那白皙滑嫩的肌肤,晃得华飘迎都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你要给华盛堂求重洗资质的丹药?”陆道寒嗤笑道。 华盛堂是华飘迎的异母弟弟,也是她的竞争对手。 上古神宗以实力说话,并不会重男轻女,除非长辈偏心。 华飘迎的父亲华掌门,就偏爱华盛堂母亲,继而对她所生的儿子爱屋及乌,想为他求重洗资质的丹药,就是想让他赶超华飘迎的修为,名正言顺成为上古神宗的少掌门。 “我可以为他求得丹药,也可以毁掉这个丹药。反正这个丹药只能在我手上,不能让别人得去。”华飘迎也不傻,才不会专程给弟弟求药,让他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 她只是要确保,对方没别的管道,能得到这枚珍稀丹药。 “那还不如让给我。”陆道寒温柔望着怀里的女修,柔声道:“把我的宝贝资质洗一洗,看能不能把徐图明取而代之,成为问剑峰少峰主。” 华飘迎还以为他说的宝贝,是指他的胯下之物。 因为陆道寒突然把它掏了出来。 后来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指刚找回来的女儿。“你让徐图明当她师傅,却又动着要把他赶下台的念头,你可真不要脸!” 陆道寒把盘子里剩下的小圆珠子,吸覆在自己的胯下之物上,然后对怀里娇柔的女修道:“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女修娇羞地应了声,抬臀将陆道寒布满小圆珠子的巨茎,缓缓吞含进去。 华飘迎看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问道:“这是在干吗?” 陆道寒没回她的话,只道:“拍卖会只在最后叁天开启,结束立即出秘境,我们等拍卖会开启前,再进去就行了。” 女修身躯抖颤,叫声越发缠绵媚惑。“爹,轻点,太深了,我疼啊!” 华飘迎听她叫唤的妩媚销魂,身心也有发浪的倾向。“你搞完她,一会也给我弄弄。” 陆道寒呛她一句:“回你找你爹弄你去,我只想弄我女儿,不想弄别人的女儿。” 这话说得荒诞无稽,可偏偏陆道寒说得理直气壮,把华飘迎弄无语了。 女修沉浸在刺激爱欲中,根本就顾不得有外人在场。 她以为有灵力笼罩,华飘迎瞧不见、听不见她,叫得肆意欢快,扭摆得诱人心魄。 “你这女儿…”华飘迎盯着她身子瞧,目光都看到发直了。“你不会把她给徐图明共享吧?” 这女修这么媚骚浪态,保不齐陆道寒拿她色诱徐图明,碰瓷对方,逼对方负责。 “他没女儿,自己不会去生一个,跟我抢做什么?”陆道寒不耐烦道。“这是我女儿,谁也不能跟我抢。” 华飘迎被他强词夺理之下,都要弄不清楚女儿的作用了。 这话说的,难不成女儿生下来,是给父亲干的吗? “你回去找你爹试试就知道了,保准他眼里只有你一个,华盛堂他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陆道寒恶意煽动她道。 他怀里的娇小女修喊他爹,被操得全身泛粉,听她的声音,见她起伏摆动的身姿,能感受到她的快活舒畅。 她像鲜嫩多汁,娇艳欲滴的水蜜桃,长在陆道寒这颗粗大的树木上,吸取他给予的养分,茁壮成长,养得越发鲜嫩诱人。 6.《东州女修》-46 “爹,你操得我好爽,要泄了!”明明不是亲爹,她偏偏喊得真情实感、动情至性,都把华飘迎给带歪了。 华飘迎离开陆道寒的院子时,满脑子都想着女修喊陆道寒爹。 女修被操得这么爽,难不成亲爹操的,就和一般男人不同? 回去一定要找她爹试试! 可能等他们离开秘境,回到上古神宗之后,内门会经历一场大动荡,其缘由,就是陆道寒一手造成的。 陆道寒当着华飘迎的面操女修,没把她隐身,并非把她当玩物轻怠她。 而是他觉得自己给女修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她可以大大方方露面见人,有在他,没人敢欺负她,那就没必要藏着抑着了。 依他离经叛道的行事风格,他都敢把异母姐妹弄上床了,把女儿弄上床咋不行了? 所以他才会如此坦然无畏,敢在华飘迎面前行事。 某种程度上来论,华飘迎是他的盟友,在盟友面前无需遮遮掩掩。 .. 女修在昨日已经升阶为低阶高级了,可她体内仍然有没炼化完的精血。 她体内的精血,就像炼不完似的,源源不绝,它消融的速度,比不过它累积的速度。 徐图明和陆道寒天天给她贡献精血,活像信徒给神明上贡品似的。 这两人对她的宠爱,一个是上哪都抱着她,不让她下地,宠得她众所皆知。 另一个是担着她师傅的名头,却纵容她不上进,天天陪着她玩物丧志,她的要求,他绝无二话。 他们给她极尽地宠爱,可他们再好,也不是她家人。 她还是思思念念要回到天元宗,想尽办法要回到兄长身边。 在秘境结束前叁天,他们两人带着她及华飘迎,踏上传送阵,进到内秘境里。 内外秘境区别最大的,就是里头的灵气,内秘境蕴含的灵气,是外秘境的数倍之多。 凶境就算了,都叫凶境了,里头蕴含的灵力少得可怜。 一进到内秘境,他们立即戴上灵力面具,遮住半张脸,仅留下口鼻。 这是为了方便嗅闻拍卖会上的丹药、药材味道,如果全覆盖住了,气味会被隔绝。 内秘境美轮美奂,风景绮丽壮观,只是它不同于外秘境的庞大,它一眼就能望尽。 一行四人没有寻宝的意图,直奔山上的宫殿。 那就是后来建立,用于拍卖会的所在地点。 赖云霞窝在陆道寒的怀里,全程被他搂抱着,不曾下地。 她不敢抬头看人,就怕见到于霁,被他逮着了。 如果可以,她想把全身笼罩起来,避免被认出身份。 可又想寻找大师兄骆檀宏的踪影。 不找到他,自己怎么回宗门? 他们打开宫殿大门,里头已经聚集大部分进到内秘境里的人。 拍卖会还没开始,还有一些人没戴上面具。 这些人大多只是看客,两袖清风,既没打算出手物品,也没打算买,所以没有露面的危险。 他们四人找空位坐下来,听周遭人讲述在内秘境发生的事。 其中最大事件,就是于霁疑似坠魔了。 听见于霁的名头,赖云霞屏气凝神,仔细聆听。 “他们第一波进内秘境的人倒霉,四百多人,一半进了凶境,一半进了内秘境。于霁就是进了凶境。后来他传送到内秘境里,像是在找仇家,一身血腥味,凶神恶煞。当下就有人说,他那身血腥味,杀的可能都是修者,因为凶境荒凉,凶兽几乎绝迹,哪这么多凶兽,杀得他一身血气啊!” “后来,他遇上了东州天元宗的人,与之发生冲突。” 赖云霞听得提心吊胆,怕于霁杀疯了,把天元宗同门给杀了。 “不对啊,于霁不是和天元宗一路同行吗?怎么和他们发生冲突了?”有人提出质疑。 “是为了一名女修,于霁以为天元宗把那名女修藏起来了,用剑气攻击天元宗大弟子骆檀宏,逼他把人交出来。”有人在现场围观,目睹这事。 6.《东州女修》-47 “是天元宗掌门亲传弟子连熙华吗?传闻她极为貌美,长得清尘脱俗。” “不是她,连熙华就在当场,她还出面挡着于霁,试图让他冷静。” “问题就出在这了。天元宗的人在传送进内秘境时,有个师妹脱队了,疑似掉到凶境里去了。那师妹就是于霁要找的人,好像他们一起从凶境传送过来,所以于霁就找上门了。正好天元宗也在找她的下落,这两方一对上,于霁质疑天元宗的人把她藏起来了,天元宗的人见他一身血气,还怀疑他把人家师妹怎么了,追问师妹的下落,两方因此打了起来。” “那到底那师妹跑哪去了?” “你们是不是忘了件事,凶境的单人传送阵,不是单向的。传闻那师妹年纪小、修为低,头次进内秘境,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传送到外秘境了?”有人提出假设情况。 那人的话,让徐图明一怔,望着赖云霞若有所思。 从凶境传送出来,年纪小、修为低,头次进内秘境,样样都与女修的情况对上了,除了她那散修师傅的身份不对,如果换作是于霁,就对上她身上的剑气了。 不对,也不对,因为女修的元阴,是在几年前就被夺走,必然不是于霁。 赖云霞见他盯着自己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心虚闪躲,更显做贼心虚了。 “后来,有人出面质问于霁,他一身血气从何而来。说他师弟进到凶境,别人都传送进内秘境了,就他师弟迟迟未出现,怀疑是遭到于霁所害。” “于霁没找到女修,心情不虞,又被人问责追究,他竟然对那人说,修为低无用之人,当诛。那人气急败坏冲上去与于霁比斗,结果被于霁反杀。当时,于霁是一路杀出去的,除了避开天元宗的人不杀,他简直就杀红了眼,后来就没人见到他了。” “那女修还活着,最后几日,天元宗第二波弟子到来,其中就有女修的兄长,天元宗大长老之子。他拿出女修的命牌,说还活着,就是不知道落到外秘境哪了。” “命牌不是应该放在宗门里,哪有让兄长随身携带着的,简直就胡闹嘛!”这玩意只能放在宗门守命堂里,不然弟子身殒了都不晓得。 “长老之女,宗门贵女,修为低还敢进秘境,肯定是被兄长偷渡夹带进来的,不敢让宗门发现,所以把命牌也带上。” 听见女修的真实身份,居然是东州第一门派大长老之女,徐图明更错愕了。 他不明白,长老之女怎么会在几年前,就失了元阴,有父兄宠爱照顾之下,谁敢动她。 然后他瞅见离经叛道的陆道寒,这混账玩意连自己姐妹都敢染指,说不定女修的父兄,也和陆道寒一样混账。 想到这,徐图明松了口气。 如果女修的父兄不着调,想来她也不会愿意回到天元宗,是吧? 他刚有这种侥幸想法,后面就立即被打脸了。 此时,大门被推开,进来一群二十来人。 他们不是戴半罩式灵力面具,而是戴上灵力帷帽,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那就是东州天元宗。” 赖云霞心里激动,身躯刚有异动,就被徐图明按住了。 “作啥?”陆道寒见他突然倾身,伸手扣住怀里的女修,他愣了下。 “我来抱着。”徐图明低声道。 他一见女修的态度,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她还是想回到天元宗,血缘亲情大过天,她无法轻易割舍下亲人。 6.《东州女修》-48 “凭什么让你抱着?你是她师傅,又不是她爹,你怎么能抱别人女儿?”陆道寒正要同意,结果华飘迎不乐意了。 谁让陆道寒乱给她灌输乱七八糟的观念,被她拿话堵上了。 陆道寒嗤了声,呛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四舍五入也算是我儿的干爹了,他怎么抱不得?” 他们叁人的争议,引起经过的天元宗数人注意,尤其是为首的两个高大男人。 两人瞥了眼陆道寒等人,瞅见他怀里娇小羸弱的女修,突然顿住,随后不约而同朝陆道寒的方向袭来。 “快带她走!”徐图明挡住他们的攻击,朝陆道寒说道。 陆道寒不明所以。“为什么要走?” 然后他就听见怀里的女修,激动地朝对方喊道:“兄长!” 这下他反应过来了,原来怀里的女修,竟是刚才事件里的女主角。 融合前头听见的事,他瞬间融会贯通,串成一条线。 狗日的徐图明,把他瞒得好苦,这女修真不是他的爱宠,竟然是从传送阵里掉出来的! 她身上的情欲痕迹、精血和剑气护身,不是徐图明的,是于霁的! 偏偏他是阵符修,无从分清剑气的差异,才会阴差阳错,产生误会。 就华飘迎反应不过来,但她知道女修喊的那人,是高阶修者。 她怔怔地问陆道寒:“她怎么喊一个高阶修者为兄长?陆道寒,你和人偷情,还能生出高阶修者?” 怎么兄长还和亲爹抢妹妹呢? 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元宗二十几个人,围上来攻击他们叁个,双拳难敌四手。 华飘迎恼火得要命,当初她就说要带多点的人进内秘境,可陆道寒不让,嫌麻烦,说中州修者大多性情平和,不会出事。 呸,中州修者性情平和? 于霁一身血气从凶境闯出来,一路杀出重围,这叫哪门子的性情平和? 再说,秘境里又不是只有中州修者。 东州修者综合实力胜过西州,但是西州以人数取胜。 结果他们放弃人数,就叁个人和实力强横的东州修者死磕,犹如自寻死路! 人手不足,女儿都护不住,要被抢走了! 骆檀宏趁陆道寒不备,把赖云霞抢回来,混入人群,立即将其隐身。 然后又冒出来大喊道:“于霁把云霞抢了!你们别打了,赶紧追!” 大厅里闹哄哄的,周遭站了一圈围观的修者,大门敞开着。 赖云霞突然消失,又被骆檀宏这么一喊,大家信以为真,纷纷往大门冲去,要把于霁拦劫下来。 其实哪来的于霁。 于霁身为神剑宗少掌门,有秘境的出入令牌,他被众人追杀后,早就离开内秘境了。 只是这事没人知道,还以为他藏在哪个旮旮旯旯,才会被骆檀宏栽赃嫁祸给他。 骆檀宏这一喊,首当其冲追了出去,众人也纷纷追上,包含陆道寒叁人。 华飘迎追在后头,还茫然不解。“于霁抢你女儿做什么?不是,天元宗怎么也要抢你女儿?等会儿!” 这反应慢半拍的女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陆道寒突然冒出的私生女,竟然是天元宗大长老的女儿,还是于霁四处找寻的女修?! 陆道寒偷人老婆,竟然还偷到东州去了?! .. 骆檀宏把赖清定引到一处偏僻山洞里,将灵力笼罩撤下,露出赖云霞的身影。 她一见到兄长,立即扑上去搂住他,哭哭啼啼,喜极而泣。 赖清定将她抱起来,下一刻,却是检查她身躯经脉与元阴。 方才他见宝贝妹妹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被对方肆意亲吻,他早已做好妹妹的元阴,被歹人夺走的心理准备。 可他万万没想到,不仅是被夺走了,在她的体内,还有不同男人的精血。 6.《东州女修》-49 大量且两种不同的精血,相互混合掺杂,这表示妹妹被两个男人玷污了一次又一次。 尔后他脸色又有几分古怪,因为他这不学无术、不思进取的妹妹,竟在短短时日内,从低阶中级,升级到低阶高级了。 怎么升级的?这还用问吗? 她体内屯有大量尚未消融的精血,不难猜出怎么回事。 然后他又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妹妹的元阴已失,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连曾经存在的痕迹都被消磨了。 要整个消磨殆尽,至少要几年时间,这怎么可能?! “你还要抱多久?”骆檀宏摆出一张正经严肃的神情,催促道。“一会怕有人找来,赶紧给我,我把她藏起来。” 赖清定缓缓回头,望着他,沉声道:“我自己藏。” “你是她兄长,对方会第一时间怀疑你,你身边不安全。”骆檀宏摇头,义正辞严道。 他也不想想,于霁找上门的时候,为什么第一个就先攻击他,就是因为知道人是被他藏着的,他才是被怀疑的第一优先者。 但赖清定没轻易被他哄骗住,他质问道:“我问你,她的元阴怎么不见的?” 赖云霞的哭声一顿。 骆檀宏见他识破真相,坦诚布公道:“是我得了。” 赖清定闭上眼,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他太相信骆檀宏了,才会放心把妹妹交托给对方。 因为对他而言,骆檀宏不是外人,是能依靠的大兄,比他亲生父亲更值得信赖的人。 结果他信任依赖的大兄,却在多年前,夺走妹妹的元阴,强占她的身躯。 而他却粗枝大叶,完全没察觉出来,还逼迫妹妹努力向学,把她推向骆檀宏怀里。 “为什么?”赖清定感到难以置信。 “她这么可爱,我想要她,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骆檀宏说得可理直气壮了。“难道你不觉得她可爱吗?还是在你心里,觉得别的女修比她惹人疼爱?” 这不要脸的家伙,偷换概念就算了,竟然还祸水东引。 觉得妹妹可爱,与对妹妹产生欲念,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哪能混为一谈? 这下压力给到赖清定身上了。 连赖云霞都泪汪汪地抬头望他,等他回答。 赖清定骑虎难下,无论回答妹妹可不可爱,感觉都不对。 说她可爱,一会骆檀宏就问他,那你天天与她睡一床上,为什么对她没起心思?你骗人! 说不觉得她可爱,赖云霞被伤了心,会哭闹不休,骆檀宏更有理由指责他,把妹妹抱走了。 “你说啊!”骆檀宏就是故意让他陷入进退维谷的境界,坏心催促他回话。 “兄长,你说话啊。在你心里,谁比我可爱?是不是熙华师妹?”赖云霞也缠着要他回答。 “没有的事,你比她可爱多了。”赖清定立即否定道。“这世上,没人比得过你的可爱。” 赖云霞这才心满意足地埋首回兄长的怀里。 “她疲懒爱玩,荒废修炼,可你我都宠她宠得厉害。再这样下去,她无法待在内门,所以我才会想到用精血助她冲阶。”骆檀宏这厮不要脸,竟然用这理由,掩饰他的居心不良,仿佛他做这一切,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而赖清定这个白眼狼,竟然还敢谴责他。 骆檀宏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但赖云霞的修为,真真切切都是靠他的精血升起来的。 赖云霞听见他说自己疲懒爱玩,不高兴地拍打他的肩头,被他攥住小手摩挲。 赖清定沉默无言,觉得荒唐之余,也带着深深的自责。 明明是他亲妹妹,却让骆檀宏背负着她的升阶重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6.《东州女修》-50 但如果是让自己背负这个责任,他对着年幼娇憨的妹妹,着实下不了手。 想来骆檀宏也是顾虑到这原因,才会替他代劳。 赖清定心想,骆檀宏真是我的好大兄! 骆檀宏用精血给小妹升阶,导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后果。 小妹涉世未深、不解世事,还以为这种事是常态。 后来遇上那两个西州男人,不,中间还加上一个中州于霁,她八成也是这样要求他们以精血入身,才会在她体内,屯了这么多未炼化的精血。 后头那两个男人是怎么情况不好说,可中州于霁,却是被小妹坑惨了。 尤其是听见小妹说,于霁猜到他们躲在水潭边的行事,然后为了讨好她,肆意杀人夺宝,赠她芥子袋,导致道心有瑕,恐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赖清定唬了一跳,实在不理解娇娇俏俏的小妹,怎么能把于霁迷得神魂颠倒、走火入魔了。 就靠她一副戏水捞鱼的姿态吗?可她不靠渔网,还捞不到一条鱼呢! “往后,不准向他人索讨精血,知道吗?”赖清定义正辞严地警告她。 “我没索讨,我没有!是他们想让我进内门,急着让我升阶。”她不认这罪名,娇嗔道:“他们想把我带回西州上古神宗,可那里特别淫乱,像个淫窟似的,到处睡来睡去。有父女乱伦、兄弟姐妹胡搞瞎搞,还有一个女修一夜睡五六个男修者,我才不去!” 别看徐图明和陆道寒很宠疼她,万一以后不宠了呢? 男欢女爱这种事,又不是一辈子永恒不变。 兄妹永远是兄妹,大师兄也永远是大师兄,可别的男人,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凭什么宠爱她一辈子?没可能的! 到时她要是被抛弃了,是不是也要被别人睡来睡去? 她是傻了才肯跟他们去西州。 赖清定听闻西州如此之乱,颇有大开眼界之感,竟然父女、兄弟姐妹乱伦形成常态。 他喉结一动,感觉怀里温香暖玉般的娇软妹妹,像烫手山芋般,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可让他放手,把妹妹交给骆檀宏,他万分不愿意。 “你要藏着她,就由你藏着。”骆檀宏见提点够了,赖清定能不能想通,就要看他自己了。 他不和赖清定抢她,但是在离开前,他当着赖清定的面,俯首含吮她的唇,手掌肆意轻薄她鼓胀丰满的胸口。 把她揉搓得面色酡红,气喘吁吁,他才肯放过她,快步离去,引开众人的注意力。 赖清定目光低垂,望着一脸春潮娇艳的妹妹,若有所思。 “兄长,你别恼我嘛!我也不想让他们进身,可我…敌不过他们。”赖云霞娇娇滴滴地向他撒娇。 赖清定当然不舍得怪她,她何罪之有,要怪也只能怪骆檀宏护妹不利,害她掉入凶境里,被于霁强迫占有。 等她千辛万苦逃离于霁,传送到外秘境去,却又落到上古神宗那两人手上。 他妹妹如此娇俏可爱,他们会对她下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会是她的错呢? 只是这事之后,他再也不让妹妹离开宗门与他的视线了。 .. 众人在内秘境搜索于霁的踪影,都将里头掘地叁尺法,仍然没找到人。 于是有修者猜测:“这秘境所属神剑宗,于霁身为少掌门,身上可能带着出入秘境的令牌,抢到人就离开了。” 这个猜测的确很有可能。 于霁把天元宗好不容易找回的女修夺走了,天元宗众人有气无处发,转头阴恻恻地盯上陆道寒叁人。 “你们莫名其妙抢我女儿做什么?那是我女儿娇蕊,与你们天元宗何干?于霁抢错人了!”陆道寒抵死不认,还拿出徐图明给他的外门弟子令牌,上头有赖云霞滴血做主,以表证明。 6.《东州女修》-51 当时赖云霞脸上戴着半罩式面具,说实话,天元宗数人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可见大师兄与赖清定都动了,那肯定是她没跑了。 可见此人说被掳走的是他女儿,还拿出身份令牌证明,有凭有据,这事又陷入疑虑当中。 骆檀宏就由着他做戏,也没拆穿他,与他陷入这种无用的口舌之争,还不如趁这点时间,去做别的事。 因为女修被于霁抢跑了,无从查验她的真实身份,这事就成为一个死局。 只能等叁天后出秘境,才能查出结果。 天元宗众人无奈之下,只能放过陆道寒叁人,转头离去。 陆道寒痛心疾首,特别恼火,揪着徐图明痛打一顿。 徐图明要早告诉他真相,他必定把女修藏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都不露出来。 都是徐图明误他! .. 骆檀宏装作对师妹被于霁抢走的扼腕叹息,仍需以大局为重,带天元宗众人参与拍卖会。 为了避免被怀疑,赖清定也出席了。 赖云霞就窝在兄长怀里坐着,被他施以灵力覆盖,只要不被他人灵力攻击,就不会显露她的身迹。 赖清定把手按在她背上,替她把体内的精血炼化了。 他与骆檀宏不膈应她体内留有别的男人的精血。 因为对她来说,这是滋养经脉、增长修为的大补之物,比灵石、灵玉髓还难得。 按骆檀宏的意思,是有外人的精血在,省了他费心思把她修为提上来,怎么会排斥它的存在呢! 骆檀宏说这话时,赖清定脸上有几分古怪,觉得对方在讨伐自己这个兄长不务正业,对妹妹的修为一点贡献也没有。 精血被炼化的过程,暖流充斥在她全身经脉当中,把她烘烤得昏昏欲睡。 加上回到兄长身边,让她心里充满安全感,不会再有漂泊在外的恐慌不安,她脸埋在兄长肩颈边,向他磨蹭撒娇。 赖清定原本要像以往一样,亲吻她额头,哄她入睡。 可他眼帘垂下,唇瓣却是落到她的娇唇上。 她怔了下,却没挣脱抗拒,还主动环住他的颈子,迎合缠吻他。 她喜欢兄长,依赖他,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手掌伸进她衣裳里,轻柔抚摸她的娇躯。 怀里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少女,拥有一副细腻滑嫩的肌肤。 他一直都清楚这事,毕竟是他从小摸到大的。 给她洗澡穿衣的,都是他。 他们拥有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比修侣还亲近。 至少绝大部分修侣都不会天天与对方共浴。 他帮她淋浴净身,给她浸泡的池子里,放入灵石炼化的灵液,日日夜夜从不间断,给她养成一身滑嫩细腻的肌肤。 她的胸口刚发育隆起时,她担忧它长不大,穿衣不好看,还时常让他比对查看它长大了没。 她天真娇憨,他心无邪念,搂着赤身的妹妹,抚摸她的娇乳,从来没觉得不妥当。 直到如今,他才意识到,妹妹长大了,长成一副令男人觊觎喜爱的模样。 她已经成熟,可以采摘享用了,而他却后知后觉,只会施肥修护,却没想着尝一口她鲜嫩多汁的身躯,白白便宜他人了。 但没关系,他会把她永远留在身边,日日夜夜享用她。 他的手掌柔抚抓拢她的丰乳,两人舌吻纠缠,旖旎眷恋。 在不知不觉间,她的衣裳尽褪,在他怀里不着寸缕,被他亲吻爱抚她的身躯。 他待她极为温柔珍惜,不像骆檀宏待她的以大欺小、哄骗诱惑,也不像于霁对她的势在必得,更不是像陆道寒、徐图明那种视她为所有物的态度。 他待她,就是兄长疼惜妹妹,疼到心里,对她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对比其他男人,她更愿意与兄长亲近温存,毕竟从小黏他到大,对他的依赖信任,不是别人能比的。 就算是指导她功法的大师兄,在兄长面前也要退居其后。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想挤进她的小嫩壶里。 6.《东州女修》-52 结果因为里头太紧实了,他竟然寻无入口。 赖清定既然元阳尚存,就表示他对这事一点经验也没有,甚至都不曾翻书看图册,他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 骆檀宏也是元阳给了她,彼此都是头一回,可骆檀宏要对她下手之前,有先做过功课,见过相关图册学习。 于霁有过一次不完美的经验,但至少他晓得如何行事。 陆道寒就不说了,爱宠姬妾都塞满一院子了。 徐图明也是初次,可他有师傅领进门,从观看陆道寒行事当中,学以致用。 就赖清定,单纯又正直的好兄长,他一心修炼,心思纯净无杂质,对这事一窍不通。 他视为大兄的骆檀宏,窃取他的珍宝,还藏得严严实实,半点都没有要教导他的意思,让他无从得知如何行事。 他的思维是,若此处是入口,不可能如此紧致窄缩。 依她体内精血的存量,那两个上古神宗的男人,定然频繁进入宠爱她。 既然频繁,此处就不可能紧实。 结论是,他寻错处了。 赖云霞察觉兄长的手指,竟然摸到她菊花处,她感到毛骨悚然,赶紧把他的手指导回原位,娇声娇气道:“兄长,在这呢,你摸哪啊!” 他与妹妹关系亲近,也不怕丢脸,坦然道:“此处如此密缩,我手指进不去,我原以为寻错处了。” “不是,就是这儿,它如此紧致,是因为…”她附在兄长耳边,轻声诉说她肉穴的天赋异禀,还能吸收灵玉髓。 赖清定越听越是气血沸腾,难以自持,难怪这么多男人如此痴缠小妹,她竟是拥有珍奇肉穴。 她得知兄长对此的初次体验、懵懂无知,手把手引导他入门。 她握住他的手指,缓慢顺着滑溜的淫液,插进她小嫩壶里。 她已习惯用灵玉髓打磨成小圆珠子,日夜入体保养,等它消融了,她就补充新的进入。 哪怕没有异物进入摩擦,引发舒服刺激感,只是单纯将它们置入体内,可甬道里细腻的肉壁,在她身躯晃动时,也会带来些许刺激感。 她喜欢这种刺激感,这比被舔穴还舒服愉悦,如果被摩擦久了,还会有身躯酥软发麻的快活滋味。 赖清定的手指进入小嫩壶里,被里头的媚肉夹缩缠吸,手指摩擦到里头的小圆珠子,也带给她激荡的反应。 她被他手指抽插得舒服,含吮他的口舌,更为缠绵情迷。 他太喜欢妹妹这副娇躯,可再喜欢,他待她的动作,依旧轻柔呵护,不敢用劲。 他用手指把她插到娇躯发软发浪,脸色潮红,目光略显迷离失神。 “兄长,用你的大屌进来操我,操我!”他们兄妹常年共处一室,她毫不避讳在他面前展露娇躯,他也没有男女大防的意识,平常就在她面前裸身更换衣服,她当然清楚知道兄长胯下之物的尺寸。 甚至有时他搂她入睡,熟睡了,那玩意勃起时,她还用大腿去顶弄过它,让它肿胀撑大。 她当时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好玩,仗着赖清定宠爱她,肆无忌惮。 赖清定与骆檀宏不仅身形相仿,连胯下之物都一样硕大巨伟,于霁、陆道寒和徐图明叁人尺寸,都比不过骆檀宏和赖清定。 她被他的巨物撑得难受,吟泣抽喘,小嫩壶都被撑大变形了。 “兄长,你的好大,我要被撑坏了!”她娇柔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身躯瑟瑟发抖。 赖清定爱抚她、亲吻她,舒缓她的身心情绪,不急着莽撞进入。 等到他巨物深入她体内,才体会到小圆珠子的真正威力,他差点控制不住,要激射出元阳了。 他搂住她的杨柳细腰,缓慢摆动磨蹭,听着她娇柔细声地呻吟,喊他兄长,轻点,要把她的皮肉肏破了。 6.《东州女修》-53 po18m y.co m 他心想,这么娇媚诱人的妹妹,幸好上古神宗的人轻忽大意,没把她藏好,不然真让他们把人拐到西州,他错失珍宝,将会痛苦万分、悔恨莫及。 等他的巨物深埋进她的体内,顶到底层花心,整根巨棒被紧实软肉包裹,缠吸到抽拔费劲,那才是真正销魂蚀骨的开始。 “兄长,轻点插,别…别这么深顶,要被顶到疯了!”埋在她体内的小圆珠子,被巨物摩擦往上顶到花心处,那细致的颗粒摩擦感,要把她弄到止都止不住的高潮迭起。 “疼吗?疼了我就退出去。”赖清定珍爱她,见她哭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即慌了神。 “不疼,好爽,爽死了,就是太爽了,才忍不住哭出来。”她抽抽噎噎道。“兄长,别退出去,继续肏我,别停!” 她这娇气又缠人的小玩意,被操爽了,还会忍不住扭腰摆臀,用她挺翘浑圆的臀肉,在他的肉棒上打盘旋,绞得他心神震荡,浑然忘我。 这对血脉相连的两兄妹,在此时彻底灵肉合一、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他们胡天胡地了好长时间,赖清定才将元阳浇灌到她体内,继续累积她体内的精血存量。看好文请到:po1 8t e.c om 简直就是炼化消融掉的量,都没有存进去得多。 “往后,你就留在宗门,留在我们身边,让我与大兄疼爱你。”赖清定搂着她柔声道。 赖云霞的脸庞,如朝阳彩霞般艳丽泛红。“大兄?” 她知道他说的大兄,是指骆檀宏。 私下她也曾听闻赖清定唤骆檀宏大兄。 可她不明白,赖清定为何称他为大兄。 在别的宗门里,长老与掌门大多是对立关系,争权夺利,或是为了修炼资源争夺。 可在天元宗,却非如此。 因为天元宗女掌门,与大长老之间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早年还有传闻,连熙华是掌门与大长老之女。 不过赖清定说这传言是无稽之谈,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血脉感应。 可此时,赖清定却告诉她另外一个真相:“大师兄是掌门与父亲之子,他们相识相遇比母亲更早。可掌门为了传承接位,不得与他人结为修侣,故无法光明正大公开大师兄的身份,认祖归宗。整个宗门,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大师兄是我们异母兄长。” 赖云霞怔住,她万万没想到,骆檀宏竟是她的异母兄长! 难怪骆檀宏与长老一脉特别亲近,兄长与他也格外亲厚,原来如此。 可为何身为大兄的骆檀宏,却会对她起了这等邪恶心思? 她想起小时候,赖清定时常会抱她,去找骆檀宏讨论功法。 而骆檀宏会趁赖清定入定修炼时,抱着她亲吻。 别人只会亲吻她额头或脸颊,就他这禽兽,是亲吻她的唇瓣,将她小巧的樱唇打开,用舌头把藏在嘴里的糖,渡给她吃。 孩童谁不爱吃糖,赖云霞可爱了。 之后她就养成习惯,被他亲吻时,下意识与他口舌交缠,用舌头去翻找藏在他嘴里的糖块。 她尝完了,还会主动凑上去,娇声娇气对他道:“大师兄,还有糖吗?” 然后被他再次索吻,直到赖清定修炼结束离开。 骆檀宏知道自己的身世,对失怙的赖家兄妹很是关切亲近,倾尽所有去指点赖清定功法,宠爱惹人怜爱的赖云霞。 哪怕他们的父亲将姬妾一个接一个抬进门,生了无数儿女。 但能被骆檀宏看上眼,纳为自己人范围的,自始至终只有赖清定兄妹,再无其他人。 赖清定以为他宠爱妹妹,仅是因为重视他这个大弟,才爱屋及乌。 但其实骆檀宏重视他不假,却更珍爱他妹妹。 毕竟她打小就娇软可爱,好哄好骗,还爱撒娇。 动不动就高举起手,娇滴滴道:“大师兄,抱抱!” 这么娇柔可爱的妹妹,怎么就不是他的? 可他知道,就算母亲愿意生一个妹妹给他,也不见得会像她这样惹人怜爱。 6.《东州女修》-54 因为这份执念,把骆檀宏带入歧途,最终忍不住对这娇憨可人的妹妹下手。 他初次占有她时,这小玩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不晓得自己元阴被夺了,还全心全意信赖他,丝毫不曾疑心他的目的。 她因为破瓜的疼痛,而哭哭啼啼。 毕竟骆檀宏这么巨伟粗长一根,捅进她体内,幸好他温柔,要是粗暴野蛮,她早就被捅死了。 他敢对她下手,就有兜底的底气,有恃无恐。“别哭了,练这功法,可以让你玩大半个月。” 果然,她听见这话,立即抹了泪水,睁着清凌凌的眼眸,带着娇软泣音道:“真的吗?让我玩,不用修炼?” 她不像赖清定肯吃苦修炼,被两个兄长宠得过于娇生惯养,吃不了苦,只想要玩。 他板着一张正经严肃的神情,点头称是。 她瞬间不难受了,还主动凑近他,撒娇道:“那以后,我们就练这功法行吗?” 被巨物捅身体是疼痛,可是一想到挨这么一回,能大半个月偷懒不修炼,立马舒缓她身躯的不适。 他搂着她亲吻,良久才道:“好。” 从此之后,她就成为他秘密娇宠。 她的身躯由他玩弄,他给她提升修为,免去她修炼痛苦。 这事,说不出是谁吃亏了。 他哄骗走她的元阴,玩弄她的身躯,可她得了他源源不绝的精血。 而且这事,弄久就不疼了,还会逐渐感到舒服快活。 她对骆檀宏的险恶居心,茫然无知,单纯以为这是一种修炼功法。 只是比较冷门,所以宗门里并不提倡练此功法,是大师兄宠她,不忍见她劳累,才会私下教导她。 直到掌门让骆檀宏亲自指导新入门师妹连熙华。 掌门想撮合这两个男女,可骆檀宏并没有那种想法,把赖云霞也带进课堂里一起学习。 骆檀宏对待外貌出众美貌的连熙华,极为严苛,一板一眼,半点也不留情面。 赖云霞一经比较之下,才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对劲。 可已经晚了,她习惯被他搂抱插穴,也习惯不学无术,靠吸取他的精血提升修为,让她舍弃这个旁门走道的捷径,她着实割舍不下。 她对骆檀宏的侵犯又羞又恼,却又无法拒绝他。 直到如今,她听见兄长说,骆檀宏是她大兄。 “你要乖乖听大兄的话,他为了帮你提升修为,牺牲奉献良多,让兄长极为愧疚。”赖清定这单纯正直的兄长,就没怀疑过骆檀宏是色欲熏心,才对年幼的妹妹下手。 他还当骆檀宏是因为爱护妹妹,不忍心见她被驱赶到外门,为了增进她修为,才煞费苦心,选择用这办法助她升阶。 她觉得这话不对,却不知如何反驳,毕竟她的修为,的确都是靠骆檀宏的精血提升起来的。 可骆檀宏对她下手,真是为了助她升阶吗? 她觉得这前后顺序不太对劲。 此时,骆檀宏探头过来,对赖清定道:“我有事要问云霞,你把她抱给我。” 赖清定怔了下,脸上带出窘迫神情。“她…她睡了,一会再问吧!” 此时她身躯赤裸,不着寸缕,体内还含着他刚出精的巨物,如何能转手给骆檀宏。 骆檀宏却已经猜到他们在干什么勾当,他不以为意,或是早就有所预料。 就算赖清定不动,他也会推着对方行事。 因为只有这样,赖清定才会下定决心,要把她留在他们身边,成为他们的所有物,而不是老想着让她嫁给宗门弟子,好就近照顾。 让别的男人照顾她,哪有自己照顾来的妥当? 好东西,当然是留给自己独享,哪能送给别人占便宜? 但毕竟他是血缘关系远了一层的大兄,无法越过赖清定掌控她。 6.《东州女修》-55 “我知道你在给她渡精血,渡完了没有?渡完了就抱过来。”骆檀宏说得堂堂正正,把这事当作一本正经的修炼,还和他细说怎么控制身躯,发挥到最完美的状态,巨细无遗,没有半点尴尬之意。 就是他这副正经大师兄作态,让赖清定不疑有它,从来没质疑过他与赖云霞的关系。 于是,他把怀里娇喘不止的赖云霞,搂抱到骆檀宏怀里。 骆檀宏立即将灵力笼罩在她身上,用灵力探查她体内。 他笑了声:“连熙华拼死拼活修炼到高级,你出去转一趟回来,就追上来了。” 赖云霞不喜欢他老是拿自己和连熙华比。 先不论掌门偏心连熙华,私下会给她开小灶,提供修炼资源。 就算掌门不偏心,依连熙华刻苦坚定的心志,她也比不上,也不想比。 “你这么喜欢她,你去认她当妹妹,去和她练那羞人的功法!”赖云霞气恼道。 “我不喜欢她,就喜欢你,只想和你练那羞人的功法。”骆檀宏柔道哄她,还道:“我只与你练过,还给你从初阶,提升到低阶中级。从中无人替我分担,毕竟这事难以启齿,我不好与你兄长明讲,只能等他自己琢磨反应过来。我对你也算是劳苦功高,你怎么还恼起我来了?” 赖云霞性情娇气,却不会娇纵,很能听劝,也很好忽悠。 她忆起骆檀宏对她的宠爱与助益,深觉自己像白眼狼,竟然因为这小事与他置气,实在过于忘恩负义了。 于是她用脸与身躯磨蹭他,像在撒娇一样,道:“你别老是拿我和她比,好像你更喜欢她似的,我听了不高兴。” 其实就是她吃醋了,不乐意见骆檀宏眼里有别的女人存在。 骆檀宏摩挲她的脸。“我要喜欢她,就不会推了掌门要给我指婚的提议。我心里喜欢谁,只对谁好,精血都给她了,那人还不清楚吗?” 赖云霞娇嗔着说不清楚,但是眉眼带笑,被他揉搓爱抚娇躯时,她格外顺从柔软。 骆檀宏比赖清定更熟悉她的身躯,知道怎么顶弄她,最舒服快活。 “大兄,你轻点,顶到花心了,顶疼了。”骆檀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花心处,回回顶进深处时,都要停顿磨蹭了会,才会退开。 可让她疯狂的,就是磨蹭的那一会。 往往没多久,她就会被刺激到泄身了。 和别的男人干这档子事,一回顶多泄一次身,可和骆檀宏,一回她能泄两叁次,让她事后晕乎乎的,立马倒头就睡。 听见她喊自己大兄,骆檀宏就晓得,是赖清定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赖清定肯告诉她,就表示他决心要把她留在身边,不会让她外嫁给宗门弟子了。 因为只有她不外嫁,才能保守这至关重要的秘密,不会被外传出去。 他露出得逞的笑容,含吮她的唇,与她口舌缠绵。 他换着姿势操弄她,把她弄得浑身哆嗦,下身湿泞一片。 而她体内囤积的精血,又增加了。 他们在拍卖会上的叁天,她就轮番躲在两个兄长怀里,以身吞含他们的巨物,舒服又快活,产生今夕不知何夕的恍惚迷茫感。 直到秘境结束,众人即将被传送出去。 .. 他们以为一出去,就会面对于霁的强势追讨,甚至可能要面对神剑宗整个宗门。 毕竟神剑宗护犊子声名远播,打了小的,来了大的,着实不好惹。 结果被传送到外头,只见神剑宗上下神情慌乱、风声鹤唳,却不见于霁找上门来。 在骆檀宏与陆道寒找上神剑宗管事,要求于霁把夺走的女修还回来。 他们才得知于霁走火入魔,心神大乱,袭击宗门长老,遭到神剑宗追捕之下,竟然连夜叛逃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 6.《东州女修》-56 骆檀宏怔住,久久未发一语。 可陆道寒管他怎么走火入魔了,他和于霁又不熟悉,只关心他的小女修下落,急忙追问于霁逃去哪了。 “他逃向北州了。”神剑宗管事唉声叹气道。 于霁若往东州逃逸,顶多是在逃剑修,可他毅然决然往北州方向逃亡,那必定是入魔了。 没人知道于霁逃离时,有没有夹带女修,毕竟他能把对方用灵力隐藏起来。 可众人却已经认定是于霁把人掳走了。 就是不确定他掳走的,究竟是陆道寒的女儿,还是天元宗长老之女。 外界以为这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只是被于霁认错了。 只有骆檀宏几人知道,这两个身份,其实是同一个人。 陆道寒无法可想,总不能抛开一切追到北州去吧! 会到北州的修者,除了防御魔修南渡的轮替修者,就是入魔的魔修了。 陆道寒无法穿越防线,进到北州寻人,因为一进北州,永生不得南渡。 后来上古神宗弟子准备乘坐云船,打道回府前,陆道寒还厚颜无耻跑去和天元宗数人告别,一副一笑泯恩仇的态度。 尤其对赖清定特别亲近。 他的态度颇有「令妹若是回归宗门,请一定传讯与我,让我与她团聚,共享天伦之乐」的意思。 这狗东西,差点要连赖清定一起认下,称其为好大儿了。 赖清定按捺不住脾气,险些要和他打起来了。 目送陆道寒等人离开,骆檀宏却无半点喜色。 他们登上回东州的云船,在厢房里,他对赖清定兄妹道:“于霁入北州这事有异常,他没找到云霞,何以毅然决然进入北州?众所皆知,一入北州成魔修,全境封锁,无法南渡。” 赖清定皱眉。“大兄怀疑于霁去北州,仅是掩人耳目的烟雾弹,其实他剑指东州?” “不仅如此,天生剑体何等重要,整个大陆唯于霁一人,岂能让他轻易走火入魔?他师傅不可能坐视不理,任其恶化。神剑宗非常护短,尤其是他师傅,任何人都有可能被逐出师门,可于霁绝不可能。”骆檀宏从听闻这骇人消息之后,就在琢磨神剑宗的态度。 他怀疑神剑宗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是替于霁秘境屠杀的行事,给受害宗门一个交代。 可实际上,于霁并没有叛逃神剑宗,他可能会换别的身份,在东州行走历练,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回到神剑宗接掌掌门之位。 骆檀宏不怕陆道寒缠人,因为对方身为大门派少峰主,身负重任,无法轻易脱身。 可于霁不同,天生剑道断情绝爱,没有七情六欲,只要过了炼心一关,天下任他遨游。 可偏偏,于霁在炼心这关入魔了。 他舍不得斩杀赖云霞,这个扰他心神的女人,只能把刀口对外,斩杀其他人了。 由此可知,于霁对她的执着有多深,绝不可能轻易放弃她。 骆檀宏不把与他同等修为的陆道寒、徐图明两人放眼里,却不会对低他一阶的于霁掉以轻心。 赖云霞却不担心这事,只要她回到宗门,在兄长和大师兄身边,难不成于霁还能把她偷出去吗? 偷出去做什么?和他一起浪迹天涯,当露宿街头的流浪散修不成? 反正天大的事,有这两个兄长处理,她只要乖乖待在他们身边,承欢其身下就行。 .. 她体内囤积的精血量,消耗没有增添快,日渐溢满,甚至肉棒挤进深处,都有可能把它挤溢出来。 两个疼爱她兄长,在逼不得已之下,开始禁欲的日子。 他们日夜搂着她,替她炼化体内的精血。 6.《东州女修》-57 婀娜多姿的妹妹在怀,却不能享用疼惜她,隐忍对她的欲望,当个正经端方的好兄长。 这两人在云船上,沉着脸磨炼同门弟子,将他们折腾得苦不堪言。 正好吻合他们因赖云霞的失踪,心情败坏的写照。 她躲在厢房里,偶尔被两个兄长带出去看看风景,放放风。 然后她发现,连熙华只会找赖清定讨论功法,却对自己的授课大师兄骆檀宏避之唯恐不及。 她问骆檀宏怎么回事,连熙华不是他最喜爱欣赏的师妹吗?怎么对方极为恐惧他,不愿亲近他? 她就是故意的,谁让对方老是拿连熙华来刺激自己。 骆檀宏把她放躺在厢房桌上,正俯首给她舔穴,将小圆珠子放置她体内滋养。 听闻她的调侃之语,他哂道:“你这个小醋精,打小就不喜欢我对别的女弟子太好。一见我与女弟子说话,就想尽办法缠着我,生怕我把糖给她们吃。母亲让我亲自指导她,我无法推脱,知道你定会不高兴,索性对她态度严厉些,动辄抽手心斥责她,半点不留情。长久下来,她畏我如虎,哪怕母亲有意凑合我们,她也会极力推拒不愿。” 骆檀宏这行径实在过分,可也因为他这副不留情的态度,让连熙华修炼竟升快速,对她来说利大于弊。 相较之下,他过于宠溺赖云霞,造成她修为丝毫未增添,还要靠他释出精血助她。 “你胡说,我才没吃醋!”她拒不承认这事,被他搂抱在怀里,用腿间细腻肌肤夹着他的巨茎摩擦,用她的小嫩壶开口磨蹭它。 “说不定熙华师妹倾心清定,你可会像对我吃醋般,吃清定的醋?”骆檀宏询问她。 她摇头。“我不会,因为我知道,兄长定是最疼我的,才不会疼别的女人越过我,万万不可能。” “那我就有可能了?”他亲吻她,舔吮她纤细柔美的颈子。 “那时我又不晓得你是我大兄。”她娇嗔道。“我不与你住一处,哪知道你是不是除了我,还给别的女修糖吃,对她们如我一般好?我不知道,当然会猜疑吃醋了。” “当然唯有你,大兄只宠疼你,再无别人。”骆檀宏不是为了给她提升修为,才侵她的身,从头到尾,他所谋的就是她这个人。 只是把她宠得厉害了,纵容她玩乐,使她的修为停顿不前,他担忧她将来无法留在内门,才用精血给她助益。 .. 她回到天元宗内门后,恢复以往的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的快活日子。 整日不是跑到后山大湖泅水玩乐,就是和外门小弟子玩捉迷藏。 只要她不离开天元宗的阵法防护范围,她的人身都很安全。 偶尔会被骆檀宏逮回来修炼,做做样子给内门弟子看,省得让人质疑她的修为从何而来。 连熙华与她一道修炼,见她突然提升的修为,感到疑惑不解。 骆檀宏解释她是厚积薄发,可连熙华不相信。 赖云霞一贯疲懒爱玩,不如自己勤勤恳恳,怎么历经数月秘境之行,她的修为竟从低阶中级,突升到高级了? 连熙华心有疑惑,但总逮不到四处玩耍的赖云霞,无从问起。 直到她在宗门藏书阁里,翻阅到一本名为极乐秘术的册子。 她对所有名字写秘术的册子,都非常感兴趣,却没想到这本特别不正经,竟是以人修为鼎炉的采撷方式修炼。 上头有一篇,提及男修精血助女修增进修为的方式。 换句话说,就是女修把男修当做鼎炉使用了。 她本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却莫名联想到赖云霞身上。 6.《东州女修》-58 y aoguos hu.c om 赖云霞娇气又爱玩,为了逃避修炼,会与赖清定和骆檀宏撒娇。 她撒娇起来,极为惹人怜爱,是让连熙华也抗拒不了的小女儿作态。 连熙华一直都晓得,哪怕自己是宗门公认的第一美人,可论受欢迎的程度,她远远比不过赖云霞。 她也没想和赖云霞比较,外貌不过是过眼云烟,她只着重实力。 尤其是赖云霞这回从秘境归来,容貌更为娇艳动人,身段也更风流旖旎、风情万种。 同行弟子知道她与于霁、上古神宗两名弟子的行迹暧昧,心里亦有揣测,却不敢妄下议论。 于霁是否因她坠魔? 上古神宗两名少峰主,一名称是她父亲,一名剑修称是她师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怎么女儿和徒儿,还能随意认下的吗?连令牌都备齐,肯定不是随口说说。 连熙华怀疑,她突然增进的修为,是在秘境时,被这三个男人用精血催化而成。 这不无可能,毕竟赖云霞为了逃避修炼,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也没人管得住她。 若让对方得知这提升修为的方式,依她的性子,可能会一头栽下去。 连熙华心里踌躇,想对赖云霞的兄长提及这事,让对方多加注意,却羞于启齿。 她对赖清定其实并无旖旎心思,她只是过于恐惧骆檀宏,才会退而求其次,找上二弟子赖清定。不找其他人,只是因为他们的修炼经验没赖清定深厚。 她想了想,决定先寻到赖云霞问清楚,若真有此事,必定要让赖云霞戒掉这不堪的提升方式。 因为此方式,仅是虚浮修为,却无脚踏实地,在真正对决时,宛如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修为重要,实力更为重要。 她想得挺好,就是逮不到赖云霞。 她甚至连赖云霞的居住洞府在何处都不知道。 因为赖云霞并无在宗门里登记住所。 宗门里的权贵子女,若无能力本事,大多依附长辈住居,用长辈的资源修炼。 连熙华以为赖云霞就是如此,大长老所住的山头,非令牌不可进入,她也无法可想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xyus huwu.o ne 赖云霞和兄长告知一声,就出洞府找外门弟子玩耍。 一群十来人,在后山大湖里泅水玩乐,玩水下捉迷藏。 他们以灵力抽签,中签者当水鬼,其他人纷纷藏匿湖中,让他来抓逮。 赖云霞寻得一处隐蔽所在,藏匿其中。 不一会,就见有泅水波动声传来。 她屏气凝神,不敢冒出动静。 可还是被身后之人发现,还将她搂住了。 她吓了一跳,这外门弟子甚是大胆妄为,竟敢冒犯轻薄内门师姐?! 她正要追究对方行径,就被他强吻了。 她意欲挣脱,就听见对方出声唤她:“云霞。” 她认出他的声音,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于霁竟然潜入天元宗的外门里了! 于霁改头换面,佯装成一名清俊腼腆的弟子,在外门安顿下来。 他没有要掳走她的意思,而是交给她大量的芥子袋。 他一入东州,宛如鱼游大海,理直气壮一路杀人夺宝,不怕被名门正道追杀,累积了大量无主芥子袋给她。 她手捧巨富,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终究还是贪财战胜了恐惧,而且是在自家的宗门内,也没啥好恐惧的。 果然如骆檀宏所料,于霁根本就不是从神剑宗叛逃,而是遵循师傅之意,到东州磨砺杀人剑。 中州地广人稀,修者大多性情平和,不兴打打杀杀,相对的,就没有血性,容易变成观赏性的钝器。 让他上北州杀魔修不现实,魔修只要不冲破封锁线南渡,南北双方河水不犯井水,南方修者不会吃饱没事干,去北州喊打喊杀。 南州都是体修医修,拿剑和他们打斗,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西州大多宗门弟子,与他们打打杀杀,容易造成宗门间的纠葛,特烦心。 唯有东州大多是杀人越货的散修,他能理直气壮打杀,美为其名为除暴安良、肃清东州不良风气。 6.《东州女修》-59 于霁听循师命入东州,中途却有些偏离,他没流离失所,四处逮散修磨剑,而是考入天元宗,成为外门弟子。 他要在天元宗守着赖云霞回归。 后来,果然让他等着了。 赖云霞畏惧于霁有叁,一是怕他祭杀心爱之人,斩她入道,二是怕他掳走她,带她亡命天涯,叁是怕他走火入魔,大肆屠杀宗门弟子。 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于霁,对她不带杀气,还赠予她大量芥子袋。 他没想把她掳走,还说不日将进内门与她相守。 他没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性情如之前平和冷静。 她心里松了口气,没这么畏惧这杀神了。 她本身就不反感厌恶于霁,只是对他顾虑重重罢了。 两人在湖边亲吻温存,可她不让他进身,含糊羞涩道:“里头溢满了,存不进,也进不去,怕会捅溢出来。” 于霁用灵力探入她体内,就晓得是什么情况了,她体内锁住满满载载未炼化的精血。 她两个兄长白日各种忙碌奔波,唯有夜间才有时间帮她炼化,所以耗融的进度极其缓慢。 而且只要消耗些许空隙,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将其补足,所以里头一直都是溢满的迹象。 于霁并不对此吃醋,他在初识她时,她已经骆檀宏藏在私处的爱宠。 只是里头的含量,也未免太惊人了。 “除了骆檀宏,还有谁?”况且里头精血混杂,并非一人所为。 她羞于启齿,好一会才道:“还有我兄长的。” 于霁怔了下,但见她娇柔貌美、千娇百媚的模样,也不觉惊讶。 有个如花似玉、风情万种的妹妹,哪个兄长能眼睁睁见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夺走,还忍得住不对她下手? 来日方长,他没急着索讨她,而是搂着与她温存。 反正他要在东州,待上好长一段时间,除非他师傅急召回归,不然他能一直待在东州不走。 .. 外门管事向骆檀宏禀报,新入弟子中,出现一名天资绝顶的好苗子,管事欲将其引荐入内门。 骆檀宏望向那弟子的第一眼,见对方深沉无波的面容,沉静的目光,立即意识到对方的身份,还有他的意图。 骆檀宏挥退管事,对他道:“你敢光明正大出现在我眼前,不怕我给神剑宗通风报信,必定是有恃无恐。你并未叛逃神剑宗,是吧?” 于霁淡定道:“师令命我到东州磨炼。” 骆檀宏心想,你师傅让你来东州磨炼,可没让你入东州宗门寻得心爱之人。 他怀疑神剑宗掌门根本就不知道于霁心里有人,否则不该是这种态度,早就气急败坏上门把赖云霞绑了。 “天生剑体入天元宗,壮大宗门实力,与宗门一道讨伐无恶不作的散修,合情合理。”于霁句句不提赖云霞,可骆檀宏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留在她身边。 “我不会拒绝你加入,但我不会把云霞给你。”骆檀宏直截了当道。 若于霁想的是近水楼台,等离开天元宗后,把她带走,那是痴人说梦。 于霁摇头。“我没想把她带走,我不愿让她伤心难过。况且只靠我一人,不够助她进大修士境界。” 于霁不介意她有几个男人,就像骆檀宏、赖清定的想法一样。 他们发现她体内的精血,只会衡量这些量,能让她修为精进多少,而不是追究谁侵犯她。 她的永久陪伴,比占有欲更为重要。 他们想与赖云霞长长久久,就必定要将她提升到大修士修为,方能达成所愿。 低阶修者最多仅能活两百年,中阶五百年,高阶八百年。 唯有修炼到大修士等级,才有千年万年的可能。 依赖云霞的资质,堪堪能到高阶,可她不思进取,对长命万岁也无啥期盼渴求,心里只想着能玩一天是一天,能有五百年的命数,她就心满意足了。 6.《东州女修》-60(完) 她不求,可她的男人不愿意往后余生没有她,非要逆天改她命数,助她冲击大修士境界。 先前骆檀宏担忧的,是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的于霁,会把她掳走,从此下落不明。 可如今的于霁冷静理智,沉着淡定,并无走火入魔的迹象。 其实于霁在内秘境的表现,就足以显示他的态度。 他深爱赖云霞,爱屋及乌惠及天元宗,所以在内秘境大开杀戒时,他避开天元宗弟子不杀。 于是骆檀宏同意让他入内门,成为天元宗核心弟子,并且将他带在身边,视为心腹弟子。 赖云霞与这叁个男人,同居同住,过起没羞没臊的生活。 .. 隔年,远从西州而来的上古神宗两位少峰主,前来天元宗拜访。 这两人一住,就住了大半年才回去。 而后每隔一年,他们都会远道而来。 没人知道他们来访的用意。 除了连熙华。 因为她亲眼见过赖云霞与他们亲热。 当时她在山顶打坐修炼,见赖云霞与内门弟子在对面山头上追逐嬉闹。 对面山头原本是无主荒山,近日划分给赖清定做为预备洞府,被他打入阵法,外人不得进入。 她知道那内门弟子是名剑修,名为云深,同阶无敌,还能越阶胜出。 骆檀宏对其极为看重,倾斜内门资源培养他。 她见到两人打闹场景,心里叹息,赖云霞自己玩物丧志,还拖着被大师兄寄予厚望的内门师弟玩耍,实在不像话,找机会要与清定师兄好好说道说道。 结果下一刻,她就见到云深将赖云霞搂在怀里,俯首与她亲吻。 她怔住,以为云深竟敢轻薄内门师姐,正要起身去营救赖云霞,就见赖云霞的双手环住云深的颈子,缠绕上去。 虽然连熙华未曾经历过男女情爱,却也得知她这动作,是允许同意的意思。 云深不仅是亲吻她,还伸手进她衣裳里爱抚。 不一会,竟然撩起她的裙摆,将她整个身躯抱起。 她的双腿环绕在他腰腹上,两人黏贴在一起,搂抱走动,时不时他还会掂一掂她,引发她的娇媚喘吟。 不一会,还能听见赖云霞娇嗔般的呻吟道:“插轻点,太深了,蹭得肉疼。” 连熙华看得呆若木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行的事,就是她在极乐秘术上见过的,以男修者巨龙进入女修者秘壶,行双修之法,浇淋精血助其提升修为。 她一直都怀疑赖云霞用此秘法升阶,只是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质问赖云霞。 这下终于证据确凿了。 .. 后来上古神宗两个少峰主莫名来访。 连熙华曾问掌门他们来的目的,掌门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说是与骆檀宏有私交,故而友好来访。 连熙华心想,就他们在内秘境打得不可开交的模样,哪来的私交啊?说是私怨也不为过。 当时连熙华就怀疑,他们是冲着赖云霞来的。 后来也的确如此,这两个少峰主,并未住进宗门为其准备的洞府,而是夜夜寝在赖清定的洞府里,美为其名是与赖清定彻夜交流功法。 他们修炼的功法,南辕北辙,互不相干,有什么好交流的? 别人不清楚赖清定的洞府里有什么猫腻,连熙华却是一清二楚。 原来赖云霞自始至终,都与赖清定共处一个洞府,从来未曾搬离过。 骆檀宏、赖清定、云深、两名上古神宗的少峰主,这五个男人,皆是赖云霞的入幕之宾,是助她增进修为的爱宠男鼎炉。 连熙华的面容,泛起古怪神情。 说他们是男鼎炉,并非恶意诋毁他们,而是极乐秘术,本身就是针对女修汲取男修者精血的功法,四舍五入,不就是把男修者当鼎炉了吗? 这认知,让连熙华再也无法直视他们了。 她没想向掌门告发他们荒唐不羁的行事。 骆檀宏是未来掌门人,赖清定将会接任长老之位,连云深的未来都无可限量,至少都会得到一个长老之位,她吃饱撑着得罪他们做什么? 至于赖云霞修炼正不正经,又与她何干? 赖云霞并不会冒犯到她的利益,她又何苦多管闲事? 赖云霞空有修为,却不曾参与宗门大比,她不用与赖云霞比斗争名次。 就算真要比斗,赖云霞那中看不中用的修为,也打不过她,何必纠结。 尔后,连熙华一心修炼,断情绝爱,谁想与她结为修侣,她都冷脸拒绝。 因为结为修侣,必定需要双修,一想起双修,她就会忆起赖云霞与她的五个男鼎炉,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赖云霞,受尽五个男人的偏爱宠疼。 他们互相之间不会争风吃醋,还有商有量,竭尽所能的,给她最好的一切。 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让她能活久一点,能陪伴他们长长久久,别让他们此生抱憾。 (完) 7.《新婚妻子》-01 秦渊川在包厢里,与圈子里的好友喝酒聊天。 他表弟齐鸣胜靠躺在沙发上刷手机,突然发出咦了一声,爬了起来,凑到秦渊川身旁,把手机递给他看。“哥,这女人有点脸熟。” 因为聚会人多嘴杂,有些人和他们面和心不和,他不想把事情闹大,说话含糊笼统。 秦渊川把偷拍的照片放大观阅,尤其针对里头的女人。 偷拍照里,在商场上与男人挽着手逛街的女人,是他新婚半个月的妻子徐霁雪。 她长相出色,气质出众,认错的可能性很小。 温婉娇柔的女人,眉目带亲近笑意。 她望着身旁男人的目光,深情款款,柔情似水,一看就知道他们俩关系匪浅。 秦渊川面不改色,面容温和带笑意,谁也看不出他心里怎么想。 他对表弟道:“是有点脸熟。” 说完,他将手机还给齐鸣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一旁友人问什么女人,拿来他瞧瞧,看是不是他认识的。 齐鸣胜摆手,收起手机。“你不认识,是我们以前读书的同学。” 当然不能把手机给对方看,这帮人没节操,又大嘴巴,要让对方知道这件事,散场离开前,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 秦渊川默不作声,看着与平常并无不同,只是比平常时间,更早离开包厢。 齐鸣胜是被表哥带进圈子里的小跟班,表哥一走,齐鸣胜也不会留下。 回程路上,齐鸣胜开车载喝了酒的秦渊川。 “哥,你放心,拍照的人不确定是不是她,我回说不认识了。”齐鸣胜见他闭眼休息,小声说道。 “不碍事。”秦渊川低声道。 见过她的人不少,说不认识,也防不住悠悠之口。 齐鸣胜想问他,这事要怎么处理,要不要跟舅舅舅妈说一声。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他该多嘴询问的事,于是闭嘴了。 .. 秦渊川开门进到公寓,妻子徐霁雪还没就寝,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配着电视新闻当背景声,拿笔本打项目报告。 见他回来,她将笔本放在玻璃茶几上,起身迎接他。 “回来了,你先洗个澡,我炖煮了暖胃的汤,一会儿喝点。”她眉眼温情绵绵,说话温温柔柔,和风细雨。 她凑近他,举止细致温柔,替他解开领带,褪下外套,做足了贤妻良母作态。 他垂眸望着她。 她的长相,偏向江南女子的温婉娇柔,仅一米六的身高,在一米八九的他眼里,格外娇小纤细。 她要解开他的领带,不勒到他颈子,都要踮着脚尖,他配合俯身。 她身上带着一股幽香,不像市面上的香水味。 她如果不外出,也不会喷香水,或许这是她的体香。 她肤如凝脂,白嫩细腻,体态身段优雅端庄,神情态度柔和从容,一看就知道她出身家境优渥的环境,不必争抢资源,备受家人宠爱的性情。 他们并不熟悉,正处于新婚磨合过程,不过两人都是理智成熟,而且相对温和的性子,暂时没发生争执摩擦。 “我看你车子挪位了,今天出去了?”他状若无意的询问道。 他买了叁个停车位,他们各自占用一个,一个空位留给访客。 她近期都待在家里赶投标项目报告,避免意外风险,她尽量不外出,都是请小区服务人员送食材上门料理。 按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外出,可她的车子挪位了。 她嗯了声,脸上露出不虞的神情,稍纵即逝,却闭口不提她去了哪,为什么要出门。 她的神情变化,快得让他看不清。 他不确定她的神情,是针对自己逾越的询问,还是让她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 他们结婚同居不过半个月,因为某些不可言明的原因,他们没办婚礼,仅通知亲朋好友,也没度蜜月,就匆匆忙忙登记结婚,然后埋头在各自的事业里忙碌。 他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他,只是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他们见面谈话,谈的都是公事,无关其他。 7.《新婚妻子》-02 见她不想回应外出的事,他没强求,径自进到主卧室里梳洗。 等他穿浴袍出来,就见她端着一个小锅子,放在餐桌上。 她很注重居家生活品质,他不懂里头的讲究,也能察觉她对颜色搭配的执着。 她入住他公寓时,问他能不能改动公寓里的居家摆设。 他无所谓这些,由她折腾。 而后,就见她把公寓摆饰弄成同色系的搭配。 如果这段时间,她喜欢的颜色是浅棕色,她会细致到室内鞋、马克杯、沙发抱枕、墙上装饰画,都是同种色系。 包含她现在端出来的小锅子,也都是浅棕色。 被她这么一改动,原本冷色系的公寓装潢,瞬间柔和温馨了起来。 她很擅长营造出居家温馨的氛围,哪怕他们不算是正统意义上的家人。 他坐在餐桌前,喝她炖煮的暖胃汤。 她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用纤柔小巧的手掌,按摩舒缓他的肩颈。 她力道娇柔,使不出劲,手法也很生疏,心理作用大于真正的舒缓效果。 换句话说,她只是做做样子。 他没吭声,由着她行事。 她母亲是事业型女强人,无论是在外头或者是在家里,都是说一不二的强势性子,是当家做主的人。 她父亲性情温和,在她母亲身旁当副手。 她出生在一个女强男弱的家庭,她的经商能力,遗传到母亲的慧眼如炬、点石成金,性情却如父亲的温柔和气、体贴入微,完美融合他们的优点。 她有个小她几岁的弟弟,传闻是个不思进取,脾气暴躁的大学生。 这弟弟可能和姐姐截然相反,遗传到父母的缺点了。 他喝完汤,她收拾进厨房。 等她出来时,他没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看她笔本里的投标项目报告。 他招手让她过来,和她细说里头不完美的细节。 他们签署的婚姻协议,首要目的,就是要把徐家引进当地的地产圈子里,让初来乍到的徐家,融入当地,打成一片。 每个地方对投标项目的要求不同,徐家初至新环境,没本地势力领进门,就像无头苍蝇打转,会被排挤、被吞噬,不得入门。 “洗澡了吗?”他突然问道。“我一会儿就改好了,你先洗澡,我马上进房间。” 她闻言一愣,随即道:“好。” “你若不愿也没事。”他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望向她。 她摇头。“没有不愿,我先去洗澡了。” 他们闪电般结婚,诸多事宜待磨合。 唯有床事的进展,磨合最为迅速契合,简直就是一拍即合。 从初识至今,他们上过叁次床,可每一回,双方都能达到满足兴奋的效果。 要到达到一点,对他们这类型的人来说,特别不容易。 所以他对她特别满意。 满意到,他会接受徐家的合作协议,她的因素,占据很大的比重。 对她满意,却只上床叁次,不是对彼此的生疏尴尬,而是双方都太忙碌了。 婚后,她一头扎进新成立的项目里,他忙于资金回笼的后续处理,夜不归宿,直接睡在公司里是常态。 后来她父母从外地回来,接手公司营运,她才从中解脱出来,能安心待在公寓里,进行她的投标报告。 她进卧室后,他替她修正完报告,却没有立即回到房间,而是打开她笔本里的浏览器,翻查她的搜寻记录、书签与浏览历史。 他在窥探她的个人隐私。 里头都是投标相关资料,是她为了写报告,而找的素材资料,全是公事,无个人隐私的线索。 她不听音乐,不看影片,笔本里没有导入私人照片视频,连开机登入密码,都是她的出生年月日,特别干净透亮。 过于干净透亮,也代表他无从了解她的隐私与喜好。 若不是她藏得深,就是她与她母亲一样,心思都扑在事业上,无暇分心其他。 他笔本关机,放置在桌上,起身进到卧室。 7.《新婚妻子》-03 他打开床边抽屉,里头摆满适合他尺寸的安全套、润滑液。 这都是她准备的。 这段互助合作的商业联姻关系,双方都不确定它的时效性,签署的合同只有半年时效。 若半年过后,他还不起向徐家借款的资金,才会续签延长协议。 协议合同上,从头到尾都没提及孩子的事。 不仅没提到孩子,甚至他怀疑,她那强势爱女的母亲,只想让他们分房或是分居,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不准备履行夫妻之实。 徐家提出的协议条例,是由她母亲定制,不要孩子,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们都清楚,这种短暂协议关系,弄出新生命,等于是把事情复杂化,会有弄巧成拙,得罪他的风险。 秦家与徐家关系不对等,一旦有了孩子,无论男女,离婚后,徐家争不着,归秦家所有。 除非徐家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与秦家对簿公堂,最后落到在这圈子待不下去,抱着孩子落荒而逃的地步。 与其如此,不如断了这个想法,省得女方受苦受累,结果一个也捞不着,事后还容易掰扯不清。 .. 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浴袍拢得严严实实。 她脸上红彤彤的,像晚霞般羞红娇艳。 她在这事上,特别羞涩放不开。 她的反应是真实的,并非佯装。 生手与熟手,在情事上的反应,截然不同。 调查资料里,她在家乡曾与当地世家子弟交往两年,家里管得严,不让她外出过夜,可这对成年情侣,该干的事都干过了。 但她对此事的表现很生疏,就像没经验似的。 无论是亲吻、口交、做爱姿势,她都青涩的宛如初次。 连她腿间小巧湿缠的所在,也紧致如初。 除了没处女膜,她就像原装货一样,被他拆了使用。 他怀疑她前男友,可能那方面有问题。 这娇柔温婉的原装货,还是天生白虎,私处不长毛,细白滑嫩。 其实他根本察觉不出天生白虎,与后天医美除毛的差别。 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时,她自己坦诚的。 她问道:“我这是天生的,你在乎这事吗?” 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在乎女人私处无毛。 后来才听她说,在她家乡迷信传闻,说天生白虎的女人,会给夫家带来厄运,大概是天生淫邪之类的说法。 虽然是封建迷信的言论,可是有些男人心里会膈应。 尤其是家里有做生意的,更不能接受这事。 他都被逗笑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会相信这种事? 他也从她的话中,意识到一点,她除了前男友与自己,再无其他男人见过她的裸身。 甚至她对前男友,可能都藏着抑着,不想被他知道自己是白虎。 怎么藏着抑着? 这也容易,只要像她一样羞羞答答,躲在被子里,或是房间不开灯,身处于黑暗中,对方就无从察觉了。 他很满意她这一点。 娶来当老婆的女人,当然在乎她有多少前任,仅有一任,总比数任之多,来得令人庆幸。 她长相温婉娇美,眉目细致,性情温柔,肌肤白嫩,身段曼妙性感。 她符合他对伴侣的所有条件,唯一缺点,就是她身子过于娇嫩,容易被磨肿,修复时间长。 .. 她上床,缓缓凑近他,想了下,她身躯打横,俯趴在他腿间,撩起他长浴袍一角,将他的胯下之物显露出来。 他长得高大健壮,肌肉结实,胯下之物的尺寸,也不容小觑。 她初次见到它时,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怎么下嘴,足以证实它的雄伟壮观了。 她当时踌躇不前,引发他的疑惑,问她是不是没经验。 她支支吾吾,说有经验,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 他被她的话逗乐了,让她不用紧张,慢慢来。 她受他的话鼓舞,俯首给他舔吮口交。 他才发现,她是真的没经验。 她没经验,也没人教,八成也不知道上网找教学攻略来看。 他纵容她行事,没出声干涉她,她想怎么舔就怎么舔。 7.《新婚妻子》-04 此时,她仍然用舔冰棒的方式,埋首舔吮他的胯下之物。 她在完美复刻前几次的行房流程。 不这样复刻,她也没别的管道学习新知识。 因为他体型高大健壮,外貌又过于张扬凌厉,具有强烈侵略性,他怕太主动行事,会引发她的恐惧不安,所以他对她的态度,都极为轻缓温柔,处处以她的感受为主。 她的嘴小巧窄缩,无法吞含太深,只能含缩前端。 他也不曾要求她深喉咙。 就她这纤细柔弱的模样,逼她深喉咙,就怕她半夜跑回徐家躲着了。 他在她面前,都一副温柔和气的口吻态度,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强势霸道的一面。 她一个迁移初至的世家女,哪晓得他真正的脾气性情,当然以他表现出来的为主。 熟知他脾气的人都晓得,他看着温和好说话,只是因为没犯到他手上,他愿意敛起脾气,笑眯眯与大家打成一片。 可若正面对上,他下手绝对不会留情。 她的嘴太小,可却一点也没敷衍,十分认真刻苦,想尽办法,想把它吞含得更深一点,让他有值回票价的体验感。 他垂眸望着她,目光柔和,不带锐意,替她把垂落的长发拢到一边,然后隔着浴袍,抚摸她的背部。 他抚摸她,目光盯着她脸瞧,目不转睛。 他在等她露出心虚,纠结不安的神情,甚至在等她喊停。 可她没有,一心和他胯下之物杠上了。 他的手掌抚摸到她跪立的大腿上。 她的双腿不是那种纤细笔直,像筷子似的毫无美感,而是匀称有肉,十分性感肉欲。 他已经摸进她的浴袍里,一会儿就要到达她腿间。 可她仍然沉住气,一点异样也没有。 只有在他手指爱抚她大腿内侧时,她仿佛怕痒,缩了一下。 “怎么了?若是不愿意就算了。”他低声询问她,口吻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她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痒,不碍事。” 她说完,还主动凑近一点,拉近与他的距离,让他方便抚摸,特别体贴。 他的手指抚摸到她腿间私处,在花瓣穴口外徘徊轻刮,刮到她花穴溢漏出湿滑的爱液。 她被刮蹭出感觉,双腿与臀部微晃。 他不动声色地检查她的私处。 没红肿穴翻,没人为进入的痕迹,仿若平常般的紧致密缩。 她身子娇嫩细腻,摸起来、抱起来很舒服,可就是不耐操,容易红肿受伤。 就算他再怎么温柔轻缓,那尺寸毕竟雄伟,一次过后,她花穴口就宛如被轮暴般的凄楚艳靡,触目惊心。 幸好仅是在穴口看着惨烈,甬道里的细腻肉壁,没有磨损受伤,也没被操松垮,依然紧致弹性,收缩缠吸。 她最诱人之处,也是在此。 他的手指顺着爱液润滑,挤进她的花穴里,把她插得身躯一晃。 她体内很紧实,娇嫩的肉壁紧夹手指。 这种紧缩,不是靠收紧臀肌而成,是她本身内部窄缩的原因。 这也表示,她没和那男人上床。 她今天与男人逛商场,手挽着手,她望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带着愉悦欣喜的笑容。 他以为她会与对方上床,但她体内没有被入侵的痕迹。 难不成这两人是初期交往,正在培养感情,还没到肉体交流那一步? 这倒是有可能,她不是随意与人上床的性子,要和她到达那一步,肯定要费些时日,哄得她心甘情愿才行。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轻柔律动,一边用大拇指爱抚她的花蒂。 不一会儿,她就被弄出感觉,涌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 等他挤进两根手指,她被插得都有些跪不住的酸软感。 7.《新婚妻子》-05 他把她拉起来,放躺在床上,覆在她身上,温柔地含住她的唇,与她唇舌缠绵。 她身形纤细娇小,乳房却丰满鼓垂。 他手掌覆盖上去,正好挤满,不会有空落落的感觉。 她身段袅袅娜娜、胸前丰满,不盈一握的细腰,浑圆挺翘的臀部,修长性感的双腿,还有她紧致窄缩的小穴口,都是极为吸引男人的优势。 她拥有这些优势,却惨遭前男友抛弃。 只因她个人价值,不足以打动对方,最终对方选择娶她堂姐。 他能理解她前男友的选择,甚至感谢对方。 毕竟对方若不这么做,她与家人怎么会远走他乡,与他相亲结婚呢? 他戴上套子,扶着肉棒,缓缓进入她紧实的小穴口里。 他待她的动作,极为温柔细致,一丝一毫都不敢妄动,就怕把她娇嫩的小穴口弄伤了,造成她的心理阴影,往后可能会抵触与他亲近。 她身躯紧绷,但没有抗拒他的进入,或是表示畏惧害怕。 她被巨物入侵,肉穴撑大紧绷。 他也不好受。 距离他们上一次亲密接触,才相隔一礼拜时间,她的小穴口就密缩到最初状态,完全不见使用痕迹。 这是一件幸事,也是一件麻烦事。 她隐忍疼痛,不敢推开他,也不敢叫唤出声。 因为一叫唤,他就会顾及她的感受,而停下来。 她可怜兮兮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这画面十分惹人怜爱。 他亲吻她的耳后颈侧,用手掌爱抚她紧绷的身升,试图缓和她的紧张情绪。 他费了一些时间,才挤进一半。 但前期的艰辛隐忍,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这销魂肉穴,吸缠带劲,在她没刻意绞缩之下,都能把肉棒含吸到抽拔不得的地步。 这是她天赋异禀的所在之处,令他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他含吮她的唇,与她唇舌纠缠,意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的腰腹摆动下沉,将巨物缓缓顶进她体内。 他动作轻柔缓和,不敢用劲。 就算如此,他的庞然大物,也把她肏得浑身发颤。 但是等他要抽出时,肉壁的阻力变大,若没按住她的肩,她整个娇躯都会被他扯离原位。 她疼哭了,无声掉泪。 不是她的情绪反应,而是她承受不住大家伙的进入摧残,疼到生理性落泪。 他第一次见她默默流泪哭泣时,吓得立即抽身离开。 因为她这副样貌,太憋屈可怜了。 活像被恶霸逼迫强暴的柔弱女子,显得他丧尽天良。 可她抽抽噎噎的,说不碍事,这是她受到疼痛的生理反应,不是她不愿意。 她当然不会不愿意,就算不愿意,也不会说出来。 徐家有求于他,想攀附他,所以她对他百依百顺、事事顺从。 与她肉体缠绵到途中,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工作手机他是必看秒回,不敢轻忽大意,但如果是私人手机,他就爱答不理。 这半夜的时间点,会打来的,多半都不是什么正经事。 而且他已经猜到是谁打来的,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不想搭理这通电话,但是电话铃声实在太扰人了。 他见她被扰得皱眉不悦,就伸手到床边柜上,想把这通电话挂断。 结果手指一滑,不小心触碰到接听。 静谧的卧房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她像是喝多了,说话含糊不清,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嗔怪。“渊川,你去哪了?我怎么没找着你?你快点回来包厢,我想和你喝酒聊天,说说话呢!” 他知道对方是谁,徐霁雪也知道。 因为这个女人,特别喜欢在半夜打电话找他,扰人清梦。 他沉默了会,要把她的电话切断。 反正她喝醉了,隔天也不记得这事。 7.《新婚妻子》-06 4haitan g.c om 结果听见她道:“我看见群里,有人拍到你的新婚妻子,在商场和男人牵手,举止亲密。我怕你心里不好受,想安慰安慰你。” 听见这话,他与徐霁雪都沉默了。 徐霁雪没想到这里头,竟然有她的事。 真是吃瓜吃到自己头上来了。 他把手机拿过来,轻声温柔道:“我刚才喝多了,头有点疼,在鸣胜家休息了。” “在齐鸣胜家?你没回家,你妻子都不紧张关心你吗?这妻子做得真不称职。”对方口吻带着谴责之意,还有隐藏在深处的挑拨离间。 很明目张胆的绿茶言论,但是道行很浅,不足为惧。 徐霁雪垂眸敛目,脸上不带情绪反应。 “她有打电话给我,只是我没接听。”他对电话另一头的女人语气温柔,目光却盯着徐霁雪不放。 那女人说话颠叁倒四,语无伦次,在埋怨谴责他突然结婚,打得自己措手不及。 还问他闪电结婚,是不是为了要气自己,如果是的话,那他得偿所愿了。 女人真情实感地说了一通令我感动的话,但他没细听,俯首含住徐霁雪的唇,腰腹扭摆抽动,巨物在她体内包裹交融着。 他正处于销魂畅快之际,哪有心思听对方碎碎念。 徐霁雪听着女人意图表达「我爱他,你爱我,你却因为得不到我,心灰意冷,跑去娶别的女人,为了要让我难受,你成功了,我心里的确不好受。既然你娶的女人劈腿偷吃,对你不忠,不如跟她离婚,继续回到之前的叁人行吧!我会原谅你,接纳你回来」的诡异言论。 她身为外来者,虽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但有一点是明确的。 秦渊川对这女人的态度,极为冷淡敷衍,不像是对她爱而不得,痴心不悔的模样,看着像是另有隐情。 女人一直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直到有个男人在喊女人的名字,她才依依不舍地切断通话。 他没对徐霁雪解释这女人是谁,和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说谎骗对方,反倒是问她:“今天逛商场了?” 她不习惯在肉体交欢时,谈论这些无关的事,容易令人分心,无法畅快感受其中欢愉。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zai21.com 前期让她疼,好不容易起感觉了,谁有心情哔哔赖赖这些琐碎事,老娘就图这一时的快感,闭嘴,快点干活! 她脸上摆出无所适从的神情,他体贴的没再追问,只是律动的动作大了些,频率也加快了。 她娇弱的身躯,明显撑不住他的速度,发出急促的娇吟喘息声,声声柔弱,楚楚可怜。 她想让他慢一些,别这么快,她受不住这刺激,可又贪恋那股摩擦快感,犹犹豫豫,迟迟未曾开口。 床架剧烈摇晃几分钟后,她被操到高潮了。 这滋味过于刺激剧烈,让她浑身酥麻,宛如过电一般,舒服到浑身哆嗦。 她把脸撇一边,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情难自禁的失控模样。 这事太过私密,她不想显于人前,觉得羞于见人。 可他却把她的脸扳回来,不容她逃避,非要盯着她看,问她:“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她咬唇,隐忍体内源源不绝的高潮酥麻感,泪盈于睫。 她不吭声,也不敢看他,怕被他发现自己藏在深处的想法。 例如,老娘爽死了,要疯了,他好会干,太棒了,诸如此类的念头。 她不想崩了人设,落差感太大,她拒绝情绪外显。 她高潮快活了,可他还没,甚至此时,只占他时长中的一半。 他一次时长,可抵一般男人的两叁次,品质时长优越出众。 所以她觉得自己贪恋他的肉体,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但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他换了几种姿势进入她,都没把她的小肉穴操松,只变得更软绵舒服。 她由着他换姿势,只是有些姿势需要她撑力,往往她没撑多久,就被操到乏力了。 他坐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上下摆动起伏。 她被他深顶至敏感点,顶到头皮发麻,酥麻入骨,吟叫声也越发黏腻媚惑。 她搂紧他的肩头,整个身子抖颤不已,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男人好会干,太爽了! 她被他操到白皙透嫩的肌肤,都呈现泛粉色,开着低温空调的房间,也降不下来两人的体温,他们身上都已经冒汗了。 他持久耐操,体力充沛,把她翻来覆去地摆弄,也不见他喘息疲惫。 她在心里称呼他为:干炮的天选圣体。 7.《新婚妻子》-07 反而是她这个不怎么使劲,只需要承受的身躯,被他肏得娇柔无力,软绵瘫附在他怀里,虚弱乏力。 她做了近半小时的剧烈运动,脑子发晕,眼神涣散,承受第二次高潮降临,那过度刺激的感受,让她险些断档晕厥,魂飞天际。 她觉得和他做爱,像是拿命来换高潮享受。 舒服是真的绝妙舒服,但是那强烈的灭顶感,也令她感到惊心动魄。 但她仍然沉沦于此,还有逐渐上瘾的迹象。 她在思考,如何在合同到期,夫妻关系终止后,把对方骗上床。 当不成合作伙伴,也能当炮友啊,他又不吃亏,是吧? 事后,他把她拥在怀里,安抚她发颤的身躯。 他轻声问她:“和你一起逛商场的男人是谁?” 他们结婚才半个月,真正相处时间不多,感情没培养多少,他对她的占有欲,倒是先冒出来了。 她身躯一僵,久久未发一语。 他很有耐心,没催她,却也没有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给她台阶下,就等着她回复。 他已经给她很多次机会,她如果再不正面回答,那就别怪他做出强制手段了。 他对她的温柔,并不是没有底线的。 她突然一动,像是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他没放手,紧紧钳着她。 她身躯娇小纤弱,他高大体壮,她挣脱不了。 “我拿个手机。”她没因此不虞,小声要求道。 他仍然没放开她,伸手替她把手机拿来。 她解锁手机,打开聊天app,翻出她与母亲黄女士的对话窗口,给他看前因后果。 有些事,解释起来太繁琐,还不如直接给他看缘由。 黄女士常年在外东奔西跑,替公司拉业务订单,或是盯出货品质。 这次为了公司投标项目,专程回来接替女儿的工作,在公司坐镇。 她久久回家一次,把在外省读大学的小儿子,召回来觐见。 对方回到家里,面目全非,就像流浪汉一样,家人不敢认。 徐静民从小生存在高压环境之下,被强势的母亲管控,被温柔却说一不二的姐姐压制,被温柔又啰唆的父亲唠叨,他养成菟丝花女主的习性,有人管着,他就活成人样,没人管他,他就摆烂了。 后来他到外地读大学,彻底放飞自我,越发邋遢,活像街头流浪汉。 洗澡他是天天洗,衣服也天天换,就是形象特别颓废邋遢。 而且他的洗澡,大概就是意思意思过水冲一下,没有冲洗头发,或是根本没用洗发精,头发都打结成团了。 好好一个年轻俊伟的小伙子,把自己折腾成一脸络腮胡的流浪汉,谁家母亲能受得了? 可徐静民的性子,实在是一言难尽。 黄女士拿他没辙,就把他打发到他姐那去,让他姐收拾他。 姐弟间的血脉压制,比父母好使多了。 徐霁雪一见到披头散发、邋里邋遢的弟弟,整个人都懵了。 论起来,他们也才半个月没见啊!这小子是怎么摧残自己的? 她受不了他的自甘堕落,拖着他去商圈剪头发、美容护肤、买衣服,重新塑造打理一番,才会有被人偷拍时的光鲜亮丽、俊伟不凡。 她把弟弟改造前后的模样,拍照上传给黄女士验收,直到黄女士觉得满意,才肯让徐静民回家觐见自己。 “是我弟弟。”这弟弟一无是处,拿不出手,她怕被人误会是扶弟魔,影响她的名声,她对外很少介绍自己弟弟,恨不得把他雪藏起来。 秦渊川没见过这个小舅子,他只知道徐家有个小儿子,在外地读书。 经商世家只要有儿子,大多都有重男轻女倾向。 就算女儿在公司里工作,为公司做牛做马,劳苦功高,最后继承公司的还是儿子,只会给女儿公司股份,给的还不多。 但徐家不同,黄女士言明在先,这公司以后是给女儿徐霁雪,儿子被她安排走律政体系,不会接管家业。 徐家没有重男轻女,反而是重女轻男。家里的男人没存在感,当家作主,打拼事业的,都是女人。 因为没存在感,加上小舅子在外地读大学,所以秦渊川没往她弟弟的方向想。 7.《新婚妻子》-08 他拿着她解锁的手机,看完里头的内容,却没把手机还给她,只是俯首亲吻她的额头,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其实徐霁雪没意识到他的误会,不然她早就解释了。 他也察觉她对这方面的迟钝。 她前男友与她堂姐背着她,私下勾搭上,在论及婚嫁期间,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等到瞒不住了,她才惊觉这事。 就像此时,她没意识到自己重要的隐私物品,落到他手里了。 不知道是她被家人保护得太好,缺乏防备意识,或是性情坦荡,事无不可对人言,还是相信他的为人,对此不以为意。 结果就是她被他轻拍哄睡了,而她的手机,被他不间断操作下,一直保持解锁状态。 他对她的所有一切,保持着极高的好奇探究心态。 具体一点,就是他对她的占有欲强盛,与日俱增,想入侵控制她的所有一切。 她的手机相册里,没多少隐私,都是她从网页下载的图片资料,或是她要更换的居家摆饰物品。 除了手机自带和一些必须安装的app,里头很干净。 她不在网上平台发布自己的照片与隐私。 她的聊天app里,只有一个账号,没有分身。 对话记录里,清一色都是与公司相关的联络人,就算是与家人的对话,也大多是公司的事。 除了与她弟弟徐静民的对话。 他没找到疑似她前男友的账号,或是她堂姐、闺蜜之类的存在。 大概从前圈子里的人,都被她删光了,一点都不剩,大有「一切从头再来,谁也别想乱她心神,影响她拔刀的速度」的态度。 由此可知,她这人看似温柔婉约,实则毅然决然。 她做了离开的决定,就不会回头,行事决绝果断。 他翻查她与弟弟徐静民的对话,大部分是她约徐静民外出采买、逛街、打理他的外形,而徐静民抵死不从。 在对话记录里,他见到徐静民质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离婚?你别装死,快回我!圈子里都知道他有喜欢的人,说是你死缠烂打,用投资额度逼婚他。什么鬼!你什么时候要离婚?” 徐霁雪可能当时太忙了,懒得打字回复消息,直接一通电话过去。 秦渊川盯着五分多钟的通话时间,猜想这温柔的女人,会怎么哄她弟弟,让对方之后没再提及此事。 他在她手机里,找不出任何关于她想法的蛛丝马迹。 他锁屏她的手机,放回原位,将熟睡的她,牢牢锁进自己怀里。 .. 周末,秦渊川带她回秦家聚餐。 他表弟齐鸣胜也在。 秦家在当地圈子里的地位,仅次于魏、罗两家,算是顶级世家阶层,却又次于他们两家。 徐霁雪所在的徐家,换算下来,实力财力在高级阶层,但因为是外来户,人生地不熟,缺乏人脉背景,再降一层,变成中级阶层。 秦家父母没有自视甚高,瞧不起这等级低于他们的媳妇。可能私下对儿子的行径抱怨不满,也不会当着徐霁雪的面表现出来。 他们对徐霁雪的态度客气有礼,知道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迟早要散,没必要付出额外感情。 徐霁雪待秦家人不卑不亢,温柔和气,半点也揪不出错处。 秦渊川见她一进别墅,不是盯着屋内装潢摆饰,就是在看他母亲的穿着打扮。 她对一些居家琐碎事,具有强迫症,这情况不明显,但是会令她如鲠在喉,心不在蔫。 例如,她正盯着秦母略显杂乱的卷发。 避免她研究的太深入,会忍不住出手,他轻拍她的臀部,让她回过神。 她接收到他的暗示,没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母亲的发型。 他与她的亲昵行径,秦家父母没看见,倒是站在一旁的齐鸣胜看见了。 他感到惊愕讶然。 表哥和他的新婚妻子,不像是貌合神离、相敬如宾的相处关系,私下还挺亲昵的。 7.《新婚妻子》-09 她与秦家人没话题好聊,餐桌上冷场了。 秦父便与秦渊川提及工作上的事。 对日常琐碎话题,她没参与感,但对工作上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会出声询问,积极参与。 最后变成父子加儿媳妇叁人谈论公事,秦母与齐鸣胜面面相觑,插不上话。 徐霁雪外表看着温柔小意、贤妻良母模样,实则是事业型女强人,心思也不在琐碎的事上,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 只要有话题能聊,餐桌上的气氛就能融洽和乐。 却在此时,有不速之客到访。 原来刚才齐鸣胜的好友约他出来吃饭,他拒绝了,说秦渊川带新婚妻子回秦家吃饭,他要作陪。 这消息一传出去,传到有心人耳里,于是就上门来了。 秦家父母见到来人,笑容敛起,眼神冷漠。 “怎么来了?吃饭了吗?”秦渊川仿佛没察觉气氛尴尬冷凝,笑语晏晏道。 来访者是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白皙俊逸、斯文俊秀,女的明艳美丽、艳光四射。 那女人一出声,徐霁雪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这女人总在半夜打电话给秦渊川,语气暧昧撒娇,说想他,想让他过来陪她喝酒之类的。 秦渊川避免吵到徐霁雪入眠,都会到外头走廊接听电话。 但也仅是接听,他从来没有应对方要求外出过夜,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打发对方,没几分钟就回来,搂着她继续入睡了。 因为他们没举办婚礼,秦渊川也没把徐霁雪正式介绍进他的好友圈子,所以徐霁雪不认识他们。 现在两人来者不善,秦渊川无可避免之下,替双方介绍身份。 男的是魏家独子魏净松,女的是罗家长女罗菀烟。 这两人出自圈子里的顶级世家,地位高于秦家,还与秦家有密不可分的重大合作项目。 徐霁雪一听他们的姓氏,就晓得这两人的重要性。 太重要了,他们对秦渊川来说,就等于秦渊川对徐家的重要性。 这种情况,罗菀烟半夜打电话叫秦渊川出去算什么。 她要是秦渊川,半夜让她去哪就去哪,别说陪罗菀烟睡,和他们一起搞3P也不在话下,乐于奉陪。 哪像秦渊川还消极怠工,敷衍打发对方。 因为清楚了解他们的重要性,徐霁雪摆着温婉笑容,特别懂事的与秦渊川保持距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无论罗菀烟朝她发表意有所指的言论,对她婊里婊气,故意挽着秦渊川的手秀恩爱,她都温柔避让,不肯与对方正面交战,坚决不开罪他们。 秦渊川的两大金主,得罪他们,损害秦渊川的权益,不就等于伤害徐家权益了?这笔账,她还是会算的。 徐家现在还靠挂在秦渊川身上,抱他大腿往上爬,于情于理,她都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男女之情、爱恨情仇,徐霁雪对其懵懂无知、后知后觉,但如果换成商业坑人的手段套路,她门清的。 罗菀烟这个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傻妞,斗不过徐霁雪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两人的赛道不同,如何相提并论? 罗菀烟眼里只有方寸之地,徐霁雪却谋求事业版图,宏图大业。 因为徐霁雪的不接招,温柔退让,大方得体,显得罗菀烟的行径,过于嚣张无礼、缺乏教养。 秦家父母与齐鸣胜都看不过眼了。 魏净松原本是来看秦渊川笑话,现在却沉着脸,觉得自己像笑话。 于是他决定釜底抽薪,转头向徐霁雪搭话,向她询问徐家的产业发展。 徐霁雪挑着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就糊弄他。 但她长得温柔美丽,态度真诚柔和,换句话说,就是糊弄的很有诚意,对方看不出所以然来。 秦父也从中参与话题,客厅里的氛围才显得融洽和乐些。 徐霁雪的落落大方、侃侃而谈,让魏净松对她起了兴趣。 很少女人像徐霁雪一样,以女儿身份入主公司决策层,能坐镇公司,独掌大权。 世家千金在公司当个虚名经理,只是为了抬高身价,增加嫁人的筹码,实际上却对公司营运一窍不通,无权参与公司决策会议。 7.《新婚妻子》-10 徐霁雪的存在,才显得特别。 尤其是她拥有温柔美丽的外表,自信却不自傲的态度,像在家能当贤妻良母,在外能独当一面,面面具到,令拥有她的男人,十分显面子。 魏净松欣赏她,觉得她言之有物,不是花瓶。 他没意识到,他说的任何话题,徐霁雪都能接得住,柔声细语,侃侃而谈,这本身就是一种向下兼容的态度。 魏净松,就是那个下。 徐霁雪与此人相谈数分钟,就摸清他的底了。 这长得像小白脸的公子哥,不像秦渊川对公司的营运决策知根知底、了如指掌。 他有许多知识盲区,一些在决策层里,不该有的盲区。 一个是啥都不懂的世家女,一个是一知半解的贵公子,这两人被家族派出来,与秦渊川合作项目,到底是高估他们了,还是看轻秦渊川了? 项目主导者是魏净松,干活的是秦渊川,罗菀烟只要负责使美人计勾住两人,让叁家关系稳固牢靠。 可真正主导项目的人,应该是秦渊川。 魏净松只是被他哄着架空的草包。 而罗菀烟这个美人,秦渊川有没有被她勾住,徐霁雪不确定,但是她觉得,是秦渊川勾住对方了。 总而言之,这小白脸与大美人很好坑,很适合当背锅王。 一想到这,徐霁雪对魏净松的笑容,更显温柔了。 她对什么都不懂的肥羊,还有无知狂妄的二世祖,最是温柔和善了。 他们能给她源源不绝的资金投资,又傻了吧唧的好糊弄,当然能得到她亲切温柔的笑容了。 这叫做顶级理财经理的绝美亲切笑容。 最后反而是罗菀烟心急火燎,催着魏净松要离开了。 再不走,她怕徐霁雪这温温柔柔的女人,把她墙角给撬了。 罗菀烟原本没把徐霁雪放眼里。 一个中等世家女,长得不如自己明艳出色,加上秦渊川说对方个性很温吞无趣,勾不起他的兴趣。 她因此对徐霁雪松懈防备之心,不把对方当假想敌。 可秦渊川对她没兴趣,是因为他洁身自好,一心只为工作,不代表魏净松没有! 魏净松外表看着禁欲斯文,私下玩得可花了。 用最深情的脸庞,脱陌生女人的衣服,这勾当,魏净松玩得最溜了。 罗菀烟当初在两个男人之间,选择魏净松当男友,就是因为他太花心了,不选他,他转身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反而秦渊川长了一张俊美张扬,一副中央空调的渣男脸,实际上,他从不拈花惹草,干干净净,不招惹别的女人。 所以罗菀烟很放心他,只把他当备胎,从不担心他会离开自己的掌控。 徐霁雪对魏净松的温柔态度,让秦家父母与齐鸣胜心里一紧。 利益联姻,当然是谁给的利益多,她就投向谁,这事无可厚非。 可是真闹出来,秦家的颜面也不好看。 在魏净松和罗菀烟这一对搅事精离开后,客厅气氛又冷凝了起来。 徐霁雪没意识到气氛尴尬,跟着秦渊川起身离开,向他们温柔道别。 齐鸣胜也要回自己公寓,只是等他返回餐厅拿手机,再出门时,秦渊川他们已经走远了。 他想追上去问秦渊川,要不要一起参加好友攒的酒局。 却见到秦渊川把徐霁雪抵在屋外围墙上亲吻。 她没挣扎拒绝,两人吻得十分投入,没发现齐鸣胜的存在。 齐鸣胜窘迫尴尬,躲在一旁,左右为难。 他的车就停在他们身后,无法绕过他们去取车。 但这两人好像一时半会不会结束,因为他见到秦渊川把手伸进她上衣里了。 齐鸣胜可不想见他们的隐私,正打算出声提醒他们,就见秦渊川抽开手,拿出车钥匙,启动车子,把她推进车后座里了。 等会儿,车后座?! 他把徐霁雪推进车后座,自己也进去了。 齐鸣胜望着被关上的车门,无言了。 一男一女进到车后座做什么? 能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了! 从这里回到他们公寓,不过半小时路程,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 晚餐也没出现什么刺激食材,秦渊川从哪受到的刺激?魏净松吗? 齐鸣胜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舅舅家。 7.《新婚妻子》-11 秦渊川要和她玩车震,她没拒绝,特别温顺服从。 他把她压在车后座椅上,细致缓慢地剥她的衣服。 她配合他行事,也替他脱衣服,不脱不行,一会儿影响动作,无法尽兴。 “以前在车子里做过吗?”他询问她。 她思索了下,犹犹豫豫地点头。 “怎么不敢承认?怕我追究你啊?”他咬吮她的耳垂,轻声道。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凑近了说话,特别酥麻入骨。 可能是她淫者见淫,觉得他低沉说话时,特别性感诱人,像是在色诱她一样。 “不是,我只是拿捏不准那算不算。”她含糊道。 他手指爱抚她的大腿内侧,把她痒到缩起来。 他把她合拢的大腿撑开,手指从她底裤边缘钻进去,抚摸她的花穴口,仿佛诱哄般问道:“怎么拿捏不准?” 她不是很想说,毕竟事关他人隐私,有些说不出口。 可他问她为什么不能说,是因为提及她伤心往事吗? 他的口吻很温柔,像是闲聊,又像是对她从前往事不以为意、漫不经心。 可他的话题,却一直在这上头打转,死活不肯挪开。 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步步紧逼,不给她退路。 但因为这话题无关工作,不涉及商业手段,她没察觉他的居心,只当他好奇这事。 他的手指挤进湿漉漉的穴口,被细致滑嫩的肉壁夹缩着。 因为她穴紧入口小,娇弱的甬道在性事过后,需要长时间养伤,所以他们只在周末做爱,平常日让她修复疗伤。 造成每一次进入,它宛如初次般紧致含缩,需要他费些时间去开扩它,让它重新适应巨物的存在。 “他进去动几下就射了,所以我不确定那算不算。”她难为情道。 车震,也要有具体行为才算吧? 进去没动几下就泄了,比车子预热时间还短暂,宛如烟花一瞬,所以她觉得那不算车震。 秦渊川脑补了下她说的场景,沉默了会,问她:“你们交往两年,他不会都是这情况吧?” 她应了声。 就是这样,所以她觉得和前男友上床,没必要衣服全脱,因为穿脱衣服,都比他那几下费事。 破案了,她明明有个交往两年的男友,肉穴却紧实的像原装货,不像被开封使用过,原来是前男友不行。 听见这真相,秦渊川释怀了,感觉没必要追究她与前男友的爱恨情仇。 几下就泄精,没给过她高潮的前男友,不配拥有旧情复燃的机会。 他只要努力不让自己变成前任,一直拥有她,不让她离开就行了。 她体内湿软舒服、缠绵窄吸,吸得他魂不附体,飘飘欲仙。 他搂抱她,干她,听她嗯嗯啊啊的忘情呻吟,两人肢体纠缠,身躯起伏摆动。 他深入干她,干到肉茎全埋入她体内,不留缝隙。 干到她身躯一颤一颤,脸上露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楚的神情。 他车上没备套子,正经人哪会在车里备套子,就算有老婆也不会,除非两夫妻不正经,喜欢在车上搞。 可他不想被她发现自己裸入,或是因此拒绝他进入。 他只能拿袋子弄出声响,佯装他在拆套子的包装,然后裸身进入。 没隔那层套子,被夹缩的触感大不相同。 当然,被夹住时的痛楚,也比平常更明显。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沉溺女色的人,他认为自己冷静理智,从容不迫。 可在这女人身上,他栽了个大跟斗。 他在她第一回失控高潮后,问她:“被我干得爽不爽?” 她剧烈喘息着,娇躯不停抖颤,仿佛难以自持。 她对他的问话,也没忸怩,如实道:“很爽。” 他想也是,哪怕他的胯下雄伟巨长,撑得她泪涟涟,痛楚难受,可每次向她求欢时,她也没抗拒过。 她不是善于掩饰情绪的人,她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嘴里不说,可她脸上那副小表情藏不住。 就像之前他问她与谁逛街,她不愿提及糟心的弟弟,脸上就露出「别提他行不?」的抗拒嫌弃态度。 可他向她求欢,她从未为难迟疑。 这表示她喜欢和他做爱,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刺激与高潮。 因为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性爱高潮滋味,四舍五入之下,算是她的初次性体验了。 他因为这认知,兴奋的有点失控,把她干哭了。 7.《新婚妻子》-12 她带着哀求泣音,抽抽噎噎,楚楚可怜。 可他没收敛,边揉搓她的敏感花蒂,边深顶她体内的敏感点,硬生生把她弄到第二次高潮。 这回把她刺激大了,体内引发不受控的潮吹反应,喷湿了座椅。 她甬道里,失控时的扭绞力道,把他绞得头皮发麻,气息不稳,堪称两败俱伤了。 后来回到公寓停车场,他抱她下车,站在地面上时,她体虚乏力,有些站不住脚,险些滑倒在地。 两次高潮加上失控潮吹,抽空她身上的体力,让她虚软的不行。 他将她抱起,进到电梯里。 回到公寓,他帮昏昏欲睡的她洗澡。 她窝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特别乖巧温顺。 洗完澡后,他帮她吹干头发,擦干身上的水珠,却没给她穿上浴袍。 两人就这样赤裸身躯,离开浴室,上床就寝。 “你前男友和魏净松是不是同个类型?”秦渊川搂着她亲吻,突然问道。 她意识载浮载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差不多。” “你喜欢这类型的人?”他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不喜欢。”她摇头,眼皮垂落,几次都要黏住了。 “不喜欢怎么当你男友?”他口吻温柔和缓,却紧咬这话题不放。 她意识挣扎了一会,慢吞吞道:“我不是喜欢他这个人,我喜欢他…” 她想了想,找不出词形容它。 秦渊川听见她说喜欢这词,目光幽暗,语气低沉道:“喜欢他什么?” 她找到适合的形容词了,道:“像肥羊好宰又蠢,我缺钱就找他。” 她迷迷糊糊中,也没细思自己说了什么,累得受不住了,于是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没完没了的发问。 世界安静了,她也睡着了。 秦渊川听了她的话,醒悟过来,而后又陷入新的谜团当中。 .. 秦渊川参加圈子好友的聚会。 罗菀烟缠在他身边,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 身为她男友的魏净松也不恼,坐在秦渊川的另一边。 魏净松与罗菀烟,一左一右夹着秦渊川坐在沙发上。 齐鸣胜在一旁,看了颇为无语。 难怪圈子传言秦渊川男女通吃。 魏净松白净消瘦,罗菀烟艳丽明媚,秦渊川左拥右抱,一副俊男美女在怀,君王坐拥天下的模样。 其实秦渊川对他们俩,一点兴趣都没有,无论男女。 罗菀烟缠着他,是亲近撒娇,魏净松缠着他,就是另有所图了。 魏净松想要徐霁雪的联络方式。 他不敢向秦渊川直接索取,也抹不开这张脸,所以想循序渐进,靠聚会接近徐霁雪。 秦渊川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魏净松想让自己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和大家接触认识,也好让对方近水楼台,与徐霁雪日久生情,撬自己的墙角。 他听出来了,一旁的罗菀烟也听出来了。 罗菀烟把两人视为所有物,哪能让别的女人抢走,就算没真实发生,只是肖想也不行。 她当下就闹了起来。 单听内容,大家以为她在和秦渊川闹腾,不想让他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影响她的地位。 结果仔细一听,秦渊川压根没说话,她闹的对象是魏净松。因为魏净松想让秦渊川把徐霁雪带进圈子里,好让他觊觎染指。 这话里的内容,颇为耐人寻味。 换句话说,就是魏净松想给秦渊川戴绿帽。 这事听起来很惊悚,但转念一想,他们四人谁给谁戴绿帽,都无愧于心,理所当然。 秦渊川不也给魏净松戴绿帽,和罗菀烟暧昧纠缠数年吗? 就让他们四个人胡搞瞎搞呗!肥水不落外人田,给外头的男人占便宜,不如给自己兄弟。 7.《新婚妻子》-13 聚会散场后,齐鸣胜载喝酒的秦渊川回家,他担忧道:“魏净松不安好心,总对别人的对象勾搭下手。传言他和家里的小后妈不清不楚,才会逼得他爸带新生子去做亲子鉴定。” 秦渊川喝多了,头有点晕,对他说的小道消息不感兴趣,只道:“小雪怕遇上黑手,不到正式投标之前不出门,魏净松上哪找她去?” 齐鸣胜迷茫困惑了会,谁是小雪? 而后他才想起,新上任的表嫂叫徐霁雪。 他觉得秦渊川是个难以琢磨的人。 对方称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罗菀烟,是连名带姓,不见一丝柔情爱意。 可称呼一个刚入门,没感情基础的妻子,就取了昵称小雪。 可见青梅干不过空降啊! 他因此散发思维,想到一件事,他从来没见过秦渊川黏糊罗菀烟,都是罗菀烟自己缠上来的。 他也没听过秦渊川与罗菀烟在外头过夜。 罗菀烟喝醉时,总会扑过去亲吻秦渊川,但他都会挡住,让她矜持点,没有让她得逞。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秦渊川从头到尾都不爱罗菀烟,也不在意她。 秦渊川任凭外头谣言四起,却从来不澄清解释,还在外人面前,对罗菀烟深情温柔、一心一意,只是用来掩人耳目? 齐鸣胜有所猜想,却没敢问出口,怕坏了秦渊川的计划,索性装聋作哑。 .. 秦渊川回到公寓。 徐霁雪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 “弄了什么?”秦渊川笑问。 “川贝枇杷鸡汤…”她顿了下,问道:“要加面吗?要的话,我放些下去。” 她声音柔软亲昵,笑起来显得温柔贤淑。 他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身,俯首亲吻她。 她没嫌弃他一身酒味,从他口腔中的酒气,大概推算出他喝了多少。 她一边被索吻,一边替他解开领带与前襟纽扣,让他松快些。 “加面吧,我晚餐没吃多少,饿了。”他松开她,抚摸她的脸。 她嗯了声,进到厨房忙活。 他坐在餐桌上,懒洋洋地盯着厨房方向看,直到她端着小锅子出来。 她换了居家摆饰的新颜色,是嫩草绿色。 连小锅子和防护手套,都是同种色系。 他想到什么,低头望着自己和她的室内拖鞋,也是嫩草绿色。 他什么颜色都能接受,就是不太喜欢绿色。 绿油油的,仿佛青青大草原。 她脱了防热手套,走到他身后,要给他按摩肩颈,舒缓他的身心。 可他却对她提出别的要求,道:“我想要你帮我舔。” 他坐在餐桌椅上吃面,却对她说,想让她舔自己。 舔哪?还能舔哪,总不能是舔他的脸啊! 她怔住,却没有拒绝,脸上也没有抗拒的情绪,轻声说好。 可能对她来说,替他按摩肩颈舒缓,和替他口交舒缓,都是替他舒缓,没有高低之分,所以她不排斥更换服务业务。 她蹲跪在他腿间,拉下他的裤裆拉链,从他的底裤里,掏出胯下之物,垂首吞含它。 他一边吃面,一边享受她湿热口腔,带给自己含缩吞吸的快感。 他几口就把小锅子里的面吃完,连汤也没剩下。 就这锅子的迷你尺寸,他就算天天吃宵夜,也吃不胖他。 他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唇舌纠缠,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探入她腿间。 “里头怎么湿了?”他带着笑意问她。 她避而不答,很显然,她是在给他舔肉茎时,溢流出爱液。 为什么舔他肉茎,会让她湿了底裤? 当然是因为她有不正经的想法,才会产生这种反应。 7.《新婚妻子》-14 “把内裤脱下来,换我替你舒缓下。”他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道。 她有些难为情,却没有反驳他的话,起身将内裤脱下,身上衣裙尚存,又缓缓坐回他怀里。 他的手指进到她湿穴里,细细柔柔,按摩爱抚。 他仿若闲聊般道:“今晚聚会时,魏净松问起你了。他对你感兴趣,想邀请你进到圈子里。” 她垂眸,眼睫微颤,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用意,无从判别,所以无话可说。 “你想要让徐家另投明主吗?”他低声询问她。 “不想。”她被他的手指插撩出感觉,发出低喘声。 “为什么不想?他和你前男友同类型,无论是长相、性情,或是好宰又蠢的属性。”他被这形容词逗出笑声,又道:“他那玩意也短小,大概也是不中用的那种。”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他的巨物上岗工作。 他没戴套,她被他的话引开心思,也没察觉这事。 实际上,他已经连着几次裸入,最后体外射精。 自从裸奔过一次,尝到她销魂诱人的夹缩滋味后,他就不想戴套了。 他们在婚前做过健检,彼此都是单纯不滥交的生活圈,除了对方没有别人,干净安全。 她毫无所觉,也没有防备。 他怕她察觉不对劲,隔些时日,就会把她抽屉里的套子拿走一些。 哪怕不戴套,肉棒在摩擦当中的疼痛,就要靠自己承担,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有些痛,会越痛越爽,有些细腻触感,只有裸入才能真正感受到。 “你想让我去陪他?”她抬头问他。 这话一出,瞬间破局,主权变更,一个弄不好,一口锅就下来了。 她问他的想法,表示在这段婚姻中,他是主导者,她只是附属追随者。 如果他想让她去,她就去,那罪不在她,而是他。 秦渊川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目光一沉,但面不改色,没让她看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不想,我怕闹出凶杀命案。” 她以为他说的凶杀命案,是玩笑话,指罗菀烟会恼羞成怒,买凶杀害她。 这也不是不可能。 罗菀烟看着莽撞自大,行事有可能不考虑后果,只凭冲动喜好。 这种性子的人,最容易被陷害下套,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但其实秦渊川说的不是罗菀烟。 “你家乡环境平和,无论闹多大的事,只要眼不见为净,离开家乡另行发展就行。可是在这里不行,会出人命的。不要有这种想法,知道吗?”他的口吻像提点,不带私人情绪。 她点头,表示听进他的话,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说别这么做,她乖乖听话就是了。 她一个依附在大腿身上的挂件,不需要太多主见想法。 等她不是挂件了,才有资格琢磨那些事。 反正魏净松那人也不值得投资。 她体内吞含着他的巨物,被他起伏撞击,一下又一下,磨蹭在她的肉壁深处,磨得她心荡神驰、欲火焚身。 “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亏。”他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让她的胸口与自己胸膛紧紧贴着,把肉茎深顶进她体内。 她被插到浑身哆嗦,面临失控高潮前兆。 她心想,的确不吃亏,光是在他的肉体上,她已经值回票价了。 对她来说,两家合作的协议里,带给她最大的惊喜与价值,就是他的肉体了。 .. 夜里,他们在床上,他搂着她,两人不着寸缕。 他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睡。 后来,他先睡着了,她没有。 她想起刚来市里定居时,她与母亲讨论要投靠哪个世家。 黄女士选魏家,因为魏家男人好女色、好下手、好糊弄、好摆脱,妥妥的冤大头世家。 可她却相中秦家的秦渊川。 黄女士皱眉,不认同她这个选择。“秦家主半退休状态,秦家产业大多由独子秦渊川掌控。他不是简单的角色,一个弄不好,我们全盘皆输。” “就因为他不是简单的角色,我觉得他迟早会一飞冲天。压在他头上的魏家、罗家,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想谋的,是从龙之功,不是单纯从他身上咬肉,图一时的利益。”徐霁雪钻研秦渊川的行事风格,了解他上位后的种种手段,觉得他不会向下吞并,只会往上掠夺。 换句话说,秦渊川只会扫除妨碍他前行的障碍物,对落在他身后,没威胁性的世家,他不屑一顾。 7.《新婚妻子》-15 徐霁雪指着调查资料上的一段字,给黄女士看。 秦渊川与罗菀烟、魏净松叁人青梅竹马,最后演变为叁角恋关系。最终罗菀烟选择魏净松,却依然与秦渊川藕断丝连,其男友魏净松视若无睹,放任他们暧昧。 在家族长辈的投资下,他们叁人共同主持建设市里康合产业园项目。魏净松为主,秦渊川、罗菀烟为辅。 “秦渊川深谙纵横平权之道,在私人感情上,他退让,让罗菀烟选魏净松。或许就是料中魏净松对他与罗菀烟的关系,会视若无睹,完美维持平衡叁角关系。”徐霁雪道:“他维持这关系,不见得是因为感情,更有可能是为了方便他掠夺魏、罗两家资源,麻痹他们的防备之心。” 毕竟,谁也不会防备一只忠心耿耿的舔狗,是吧? 舔狗咬了几块肉,他们只会觉得是他吃醋发怒了,不会放在心里。 “以他布局的时间线,我预估在未来十年期间,秦家必定一跃成为市里的龙头老大。”徐霁雪笃定道。 黄女士被她说服了。 徐霁雪擅长布局规划,走一步,想未来十步的落点。 这一点,她不如徐霁雪的眼光。 既然徐霁雪相中秦渊川,压注投资他,那黄女士只能想尽办法,替徐霁雪与秦渊川牵线相亲。 徐家以投资起家,眼光独到,点石成金,短短几年,累积巨额财富。 黄女士能力强悍,徐霁雪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无论是眼光,或是设局手段。 中间人与秦渊川介绍徐家,半句没提及徐家女儿,只说徐家巨福,初来乍到,需要靠山。 这叁句话,就是重点。 一个是展示徐家优势,一个是徐家所求之事,一个是秦渊川能做到的事。 徐家要靠山进场,秦渊川急需庞大的周转资金,两方相谈,一拍即合。 其中,联姻结婚的对象,只是附属产物,不重要。 哪个世家都缺钱,只是要看送钱来的人,他们所求是什么,世家能不能办得到。 徐家所求简单,只是需要一个领进门的师傅、一个靠山,这对资金缺口庞大的秦渊川来说,不费吹灰之力。 为了降低秦渊川对徐家的提防,黄女士主动提出不举办婚礼,低调行事。 用以退为进的方式,增加秦渊川对徐家的好感。 “太高调不利于我们进圈子融合,初来乍到,还是低调点好。”黄女士把原因揽在自家身上。 其实她的言下之意,是指合作结束,等同婚姻关系结束,没必要整那些浮华虚名,早点干完,收摊了事。 “霁雪脑子活络,比我有能力,以后公司要交给她主持大局。”黄女士提及这事,是在暗示秦渊川,我女儿不觊觎你妻子的位置,对你和秦家没有图谋,她有家业要继承,不稀罕你家产业。 在没见到徐霁雪之前,黄女士给她塑造的人设,成功在秦渊川心里落下印象。 后来他见到徐霁雪。 她娇小精致,柔美温柔,说话柔和悦耳,性情安静听话。 她不像黄女士口中的女强人,她像贤良淑德的妻子。 但她也在他面前,展示了她的能力。 她性情温柔,但是她不是花瓶。 她不进入他的圈子,不探听他的私事,不争风吃醋,不与他暧昧,安静守本分。 他对她温柔,提出同居同床,亲吻她,与她上床,她悉听尊便。 但她很识大体,肉体缠绵,仅止于肉体,不上升到情感,下了床,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她把自己当作他暂居的室友、炮友、合作伙伴,就是不曾以他妻子的身份自居。 这种不带压力的相处方式,让秦渊川慢慢习惯她的存在,继而对她产生好感,或是更深沉的感情。 徐霁雪所求的,不是爱情,只要能让他习惯她、接纳她,能分她一杯羹,这就够了。 她所图的从龙之功,也仅是如此。 但显然,她表现得太好了,好得有些出乎意料。 不到半个月,她就把秦渊川拿下了。 她在心里复盘,怎么也想不出秦渊川对她上心的理由。 是因为她安静温柔的性情,还是她不把他当回事的疏远? 她没往自己诱人销魂的肉体上猜。 因为她没意识到,自己肉体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毕竟她只有一个早泄前男友,无从比较,感觉不出所以然。 但其实,秦渊川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对她,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后来色欲熏心,最后落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睡过她之后,他就与她越来越亲近,对她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只是他情绪不显,对她的态度温和,没明显表现出来。 晚上就算不做爱,天热易出汗,他也要开着低温空调,紧紧抱着她睡,弄得她无法翻身,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可徐霁雪对这方面迟钝,所以百思不得其解。 7.《新婚妻子》-16 “怎么没睡着,在想什么?”突然,秦渊川在她耳边出声。 她吓了一跳,缓了会劲,道:“下午睡得有点久,没睡意,就在心里复盘合同条例。” 他问什么条例,听见她回答的内容,不以为意道:“报高点也没事,到时我给你兜底。” “我们协议里,没包括这个,我不能乱加点,到时让母亲难做。”她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宠爱纵容,就事论事道。 “你们太谨慎客气了。”他紧紧搂着她,亲吻她的耳后。“那份协议,你们让利太多,吃大亏了。” “有吗?我们算得正好打平,哪有让利太多?”她疑惑不解。 “把你舍给我当老婆,是徐家赚了,还是我赚了?”他笑着解释道。 “当然是徐家赚了,虽然只是个名头,可是背后的关系可大了。”她说道。 和秦渊川攀上关系,徐家这个外来户,才算是有落地扎根的资格,消息也会主动送上门来。 不会像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被排斥在外。 算起来,当然是徐家赚了。 “那你自己呢?你把自己当作协议里的内容,和我上床,只是尽协议义务?”他追究道。 她沉默了,一副对这话题避而不谈。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他逼问她,口吻依然轻柔缓和,但眼里带着执着探究。 她不敢看他,窝在他怀里,小声道:“那是我个人行为,和协议没关系的。” 他得到满意的答案,笑了笑。 结果他高兴早了。 又听见她道:“所以不能让我妈知道。她以为我们分房,甚至分居,不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这话的意思是,她母亲不知道他们有夫妻之实,也不该有夫妻之实。 迟早会拆伙离婚的关系,不适合有过多的接触。 他的笑容凝固了,想起她弟弟在聊天app里,逼问她什么时候离婚,觉得她嫁给他,在外头担上不好的名声,委屈她了。 她家人没把这段婚姻当回事,不认为它有持续发展性,可能还觉得这段关系,阻碍她前行的脚步,希望她当断即断,不要纠缠。 她喜欢和他做爱,和她想永远留在他身边,当他的秦太太,那是两码子事,不能扯为一谈。 就像她说的,与他发生关系,是她私下的个人行为,与协议无关。 所以协议一旦终止生效,她会离开他家,不会留恋。 因为她有属于自己的天空,有自己的事业发展,现阶段,只是无奈的选择。 离婚之后,他们之间,或许会像她对待家乡的旧情人、堂姐、闺密好友一样,全删得一干二净,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我很喜欢你,所以想在有效期内,多…”她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尤其是她的手掌,在他健硕的背上爱抚。那态度就是「我很喜欢你的肉体,所以想在合约有效期内,尽情享用你,能多玩一次,都算赚到了。所以协议上,我们俩抵消掉了,谁也没吃亏」。 他琢磨了下她的想法,气笑了,脸上却没表现出他的真实情绪。 他亲吻她的额头,温柔道:“那我们努力一点,延长这有效期,这样你可以多享用我的肉体几次。” 她被他的大实话,弄得尴尬窘迫,难为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亲吻她的唇,把她身躯搂紧。 结果她下意识抬腿,往他腰上缠。 她死鸭子嘴硬,说不是那意思,结果他动作一摆出来,她就张开大腿了。 “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就能光明正大把你带出去,介绍给圈子里的人认识,让你当货真价实的秦太太。”他没说要多长时间,也没说为什么,可她清楚知道原因。 他腰腹一沉,再一挺,就把巨茎挤进她湿穴里,给她今夜第二回的快活滋味。 “后续的事可多了,不急于一时。”她柔声安抚道。 “你看懂了?”他这话没头没尾,可她听懂了。 7.《新婚妻子》-17 “嗯,我知道你一直在筹钱,就是在等第一期缴纳资金。魏、罗两家没有防备,也没有大量周转金备底,一定会被坑进陷阱里。” 她在他书房里,见到他们叁家签署的合同,就意识到这是秦渊川为魏、罗两家而设的局。 明面上看来,是叁家彼此合作项目的合同,其实,这是叁家与国有建造单位的合同。 将来事发之后,魏、罗两家只会怀疑自己被国有单位坑了,而不会怀疑秦渊川。 但实际上,替两方牵头合作的人,是秦渊川。 合同里述明,项目在第一期结算时,如果叁家付不出所需金额,项目将被建造单位收回主导权,另外开项目给别人投标,那他们叁家就会亏得血本无归。 这是第一层陷阱。 就算他们察觉第一层的陷阱,筹备好相对应的资金,他们未必会细究另一页条例里,备注第一期抵押双倍这词。 这等于是,他们要在第一期结算金额里,再多出一倍金额,扣押在银行。 用意是怕叁家后期资金断档,所以需要兜底备用金。 这是第二层陷阱。 第二期结算的金额,在第一期的半年后,可是扣押在银行的钱,因年利率结算的规定下,一定要放满一周年,才能取出。 所以,这笔钱不能动用,他们要在半年后,筹出另一笔钱出来。 所以就算躲过第一层、第二层陷阱,还有一个必死无疑的第叁层等着他们。 没有哪个世家能囤这么多流动资金,就算拿产业向银行抵押贷款审批,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可资金交拢,只给7个工作日,银行放贷审核的天数,超出上缴日期的限额。 徐家没找上门时,秦渊川手上只有第一期的一倍资金。 若按他设的陷阱,他需要叁笔资金。 他当时就在暗地筹钱,赶紧赶慢的,也能在合同到期前,险而又险地凑齐。 就是风险大,有危机,稍有不慎就会崩盘。 巨富的徐家出现,缓了他的燃眉之急,让他松了口气。 “到时魏、罗两家倒下,叁缺二,重新洗牌,引资招商。可那份合同,必定吓退所有人,毕竟能一次准备叁期资金的世家,少之又少。可他们不会知道,后续入场的世家,不用再经历第一期的坑,直接一期资金投资。我准备让齐家、徐家顶上这位置。一个是我姑家,一个是我岳家,肥水不流外人田。”秦渊川把她压在身下,奋力律动抽插。 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细听他的话,应该是没有,因为她的娇媚喘吟声,都盖过他的声音了。 “只有我岳家,才能拿到这资格。小雪,这块饼,你说你母亲会舍得抛下吗?”他也不在乎她有没有听见,他只是单纯想告诉她,她想离婚,离开他,没门。 他把她折腾得浑身发软,手抬不起来,想翻身都使不出劲来。 在最后一波高潮时,她直接断档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她受了剧烈刺激,在她晕厥之后,甬道里还在急遽收缩起伏,夹得他差点泄精在里头了。 他亲吻她,舔吮她,把她从上舔到腿间,舒缓她受创红肿的花穴。 他舔穴时,她的双腿还在发颤,久久不曾停止。 他揽着她身子,将她拥在怀里入睡,对她又爱又怜,轻声道:“魏净松要是敢勾搭你,睡了你,我会弄死他。” 他是真有这想法。 那天在包厢里,魏净松恬不知耻的言论,就让他起了杀心。 魏净松和他争夺罗菀烟,他可以一笑置之,随便魏净松怎么折腾。 因为他不爱罗菀烟,无所谓她花落谁家。 可如果魏净松以为抢走徐霁雪,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任由对方行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柔美单纯的女人,只能为他所有。 7.《新婚妻子》-18 徐霁雪找了一天中午,回徐家陪父母用餐。 没想到大烂泥弟弟徐静民也在。 因为没人管他生活起居,黄女士眼不见为净,他已经有成为流浪汉的趋势,头发都结块了。 徐霁雪盯着他瞧,久久未发一语。 大烂泥弟弟见她一个人回来,阴阳怪气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娘家,你老公呢?死了吗?” 黄女士一巴掌拍偏儿子的头。“谁让你这么称呼大金主的?不,金主是我们喊的,你等级不足,要尊称对方爸爸!” 徐父抖了下,小声抗议道:“不要这样喊,置我于何地?” 黄女士笑眯眯地哄老公道:“你不一样,你是爹地嘛!” 徐霁雪被弟弟那颗油头刺激大了,忍无可忍之下,进到厨房拿料理剪刀出来。 徐静民也不是头一回经历这事,一见她拿剪刀,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要往外头冲。 正好秦渊川停好车,提着礼品进院子,见一男人冲了出来。 秦渊川是圈子里的公众人物,徐静民见过他的照片,能一眼认出他,张嘴就喊他爸爸,救我。 徐静民这回还没颓废到模糊五官,秦渊川能认得对方的身份。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喊自己爸爸,硬生生抬高自己的辈分。 而且他跑什么?这不是他家吗? 后来他见到徐霁雪拿剪刀跑出来,立即反应过来,小舅子为什么要跑。 徐霁雪去他父母家,见他母亲两边卷发长度不对称,她都想伸手拢一拢,何况是见到小舅子结团的脏发,孰能忍? 秦渊川在小舅子经过身旁时,揪住他,横扫他的腿,让他倒地趴着。 他一气呵成地放倒小舅子,朝她笑眯眯道:“你别追,我替你制住他了。” 徐静民难以置信道:“爸,你竟然助纣为虐,帮我姐虐待孩子!”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弟怎么回事?”他被小舅子的言论逗笑了,抬头询问她。 徐霁雪尴尬得不知怎么解释。 这愚蠢的大学生又出声了。“我妈不准我喊你金主,说我没资格,我只能喊你爸!” 徐霁雪脸丢大了,家丑不得外扬,可她家里出现了一个叛徒。 她恨不得塞把土,让他闭嘴,别胡说八道了。 秦渊川瞅了她一眼,笑道:“赶紧帮他剪,省得他顶着一头脏发,影响你食欲。” 喊他金主,喊他爸,就是不喊姐夫。 徐家人真是急着要让她摆脱秦太太的名头。 徐静民因为他对姐姐温柔宠溺的口吻,还有了解她习性的态度,露出惊疑不定的神情。 他们不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吗?不同房,也不同居,怎么感觉他们两人很亲昵? 在自家里,没必要装恩爱吧?装给谁看啊? 就在他满脑子疑问时,徐霁雪咔嚓咔嚓的,把他一头茂密的头发给剪了。 他嗷了一声。“我自己去设计院剪,你住手!你别贴着我头皮剪!” “小点声,别吓到你姐了。”秦渊川皱眉阻止他大呼小叫。 他们在院子里吵吵闹闹,黄女士走出来查看。 她见秦渊川压着徐静民,徐霁雪拿剪子,给她弟弟剪头发的画面,震惊讶异。 这叁个人怎么凑在一起的? “秦先生!”黄女士连忙迎了上去,热络又亲切。“实在失礼,不知您大驾光临,我应该要在门口迎接您的。” 她是真不知道秦渊川要来,徐霁雪就打了通电话,说今天中午回来吃饭。 她以为是单纯家庭聚餐,也没想过秦渊川会来。 黄女士太热情客气,搞得秦渊川很尴尬。 因为他正压着她儿子,给她女儿剪头发,要是他起身和黄女士寒暄,这浑小子肯定跑给他姐追。 于是他道:“母亲稍等,我先帮小雪按住这小子,一会儿再跟您问好。” 黄女士听见他喊自己母亲,又听见他喊女儿小雪,脸上的茫然震惊掩不住,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好…好,您先忙。” 7.《新婚妻子》-19 徐家的餐桌上,十分热闹嘈杂。 徐静民的抱怨闹腾,徐父的安抚,黄女士的热络寒暄,徐霁雪的细声细语,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 徐霁雪帮他装松茸菌菇汤,端到他面前。 若是虚有其表的夫妻关系,此时男人会客气与妻子道声谢。 若是关系冷漠,男人可能会视若无睹,就当没瞧见。 可秦渊川却是搂住她的腰,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向她道谢。 徐霁雪习以为常,不觉有异,笑眯眯地接受了。 徐父与黄女士面面相觑。 徐静民只顾着伤心自己的发型,没注意他们的行径。 秦渊川故意在徐家人面前,表现对她的亲近,让他们察觉两人非比寻常的关系,别整天寻思让他们离婚。 饭后,秦渊川提出与黄女士进书房商量事情。 徐霁雪侧头望着他,一副「我不能听吗?」的疑惑神情。 秦渊川抚摸她的脸庞,轻声道:“晚点出来再跟你说。” 她嗯了声。 黄女士和他进到书房,在关门前,她与女儿对视一眼,两人同时露出笑容。 半个小时后,黄女士从书房出来,脸上藏不住的喜气。 她待秦渊川的态度更为亲切,视为上宾,恨不得直接给秦渊川抬辈分,喊他亲爹。 在徐静民恶搞喊秦渊川爸时,黄女士一巴掌扇得他头偏了。 她哂笑对秦渊川道:“这傻孩子,喊什么爸,要喊姐夫!” 徐静民整个人都懵了。 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对他的称呼又变了吗? 秦渊川听了这话,特别舒心。 徐霁雪不知道他与母亲说了什么,让母亲乐成这样,说话都嘴角上扬了。 别看黄女士对秦渊川热情巴结,其实她个性急躁火爆,一言不合能飙火骂人。 只是秦渊川是徐家的大靠山、大金主,她不能甩脸得罪对方,才显得和善热情。 结果和乐融洽的气氛,终结在徐父的一通来电。 徐父皱眉望着来电显示,踌躇要不要挂断它。 黄女士见他迟疑,侧头一瞥,是徐父的大姐打来的。 她深恨徐家人,却没阴阳怪气,只道:“去接吧,你大姐为人通情达理,没节没假,突然打给你,肯定有什么事。” “我这不是…”徐父犹豫了会,道:“这不是怕乱应承什么,到时让你们难做。” 徐父温柔和善,是老好人性子,耳根子软,不善拒绝他人的要求,老为难了。 但幸好,全家人就他一个老好人,其他都是大恶人。 一旁的徐静民,夺过他的手机,直接点开接听,打开外放,全部人都能听见,也不用纠结了。 徐大姑打来,也不是单纯嘘寒问暖,她是告诉徐父,说妈病了,要徐父一家子回来探病,别让妈临终前抱有遗憾,瞅不见子孙团圆。 这话听着没毛病,奶奶重病,儿孙本就该回去探望尽孝。 纵使他们与本家有深仇大恨,也与一个将死的老人家无关。 可徐大姑又含糊来了一句。“咱妈病得可严重了,庆雨因为妈的病,都延迟婚期了。” 这话一出,全部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徐大姑不会无的放矢,她说的这句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意有所指。 只是碍于她身旁有别人在,她不能明着提点,只能含糊暗示。 徐霁雪堂姐徐庆雨,大房长女,本应在一个月前举办婚礼,和徐霁雪的前男友结婚。 这关系到当地两大世家的合作项目,不应该有差错,也容不得差错。 这唯一的差错,就是徐家长房瞒着小弟一家,向男方承诺同意,让徐霁雪成为买一送一的赠品,给她前男友当情妇。 7.《新婚妻子》-20 徐家长房以为徐霁雪会以大局为重,知道好歹,不会拒绝这提议。 他们觉得这不过是名头上的事,以前怎么相处,以后也是如此。 徐庆雨这个当妻子的,都大度不计较与堂妹共侍一夫,徐霁雪还能有什么异议? 黄女士与丈夫长期不在家里,在外头跑单拉业务,小儿子在外头寄宿读书,家里只有徐霁雪。 徐父懦弱,黄女士不在家,徐霁雪温柔,让徐家大房觉得他们一家人尽可欺,任打任骂不还手,才有此念头。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徐霁雪一家得知此事后,毅然决然与徐家断绝关系,收拾产业,离开家乡,另起炉灶。 除了正直善良的徐大姑之外,他们把其他亲戚的联络资料全拉黑了,谁也找不到他们。 徐家被他们的操作弄蒙了。 他们以为徐霁雪与男友两情相悦,必然会为了大局为重,同意做他的情妇。 只是让出正妻的名头,又没有让她分手,怎么就断绝关系了? 可徐霁雪没把对方当男友,只把他当冤大头,缺钱就找他薅,薅秃了再换人。 没想到自家尽出骚操作,为了利益卖女儿、侄女,这把黄女士给气炸了。 她做牛做马给徐家拉单接项目,结果他们私下卖她女儿当情妇?! 岂有此理,哪怕到外头从头开始,她也不肯在家乡受这种窝囊气。 与其说是愤怒女儿被前男友与堂姐的双重背叛,不如说是买卖主权受控本家的愤恨。 徐家有今天的财富,绝大部分靠黄女士撑起家业,大房只是拥有虚有其表的权势。 结果他们竟然敢卸磨杀驴,把徐霁雪贱卖当添头,得到的好处都归大房一家,他们哪能忍? 黄女士和徐霁雪一拍板,决定离开家乡独干,不给老徐家吸血了。 他们一家子撤得太迅速干脆,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再也联络不到人。 黄女士做得更绝情,联络所有她拉来的厂商客户,只说一句:合约到期就撤吧!徐家不干人事,小心被整翻车了。 身为徐家小儿媳妇的黄女士,都这么提醒警告了,外人哪有不信的? 他们都是黄女士拉来的客户,她一撤离,其他人纷纷表示不与徐家续约,让徐家想借黄女士人脉关系都不行。 徐家靠小儿媳妇的人脉,做大起家,却不给她决策权,重头大利也不分给她,最后还想越过她,擅自做主卖她女儿,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来是徐霁雪一家子的消失,让徐家产业大缩水,男方不乐意娶徐庆雨了,所以卡着不肯举办婚礼,不愿意履行合同协议。 徐家长辈才逼徐大姑联络徐父。 徐父本来想说,他一个人回去,妻子儿女就不回去了。 可黄女士阻止他,对电话的另一头道:“大姑,你就这么和他们说吧!霁雪结婚了,她当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总不能把她骗回去,当见不得光的情妇,你说是吧?徐家女孩贱命如草,我的女儿可不能沦落到这身价,她将来可是要继承我的产业呢。” 徐大姑人品端正、正直善良,所以徐父还愿意和她联络,她羞愧道:“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们说。其实妈没什么大碍,她就是闹腾,你们别搭理她。弟,你也别回来,回来了,想离开就难了。” 徐父这才会意过来,黄女士阻止他答应的原因。 如果他独自一人回去,万一被长辈扣住,不让回来,非要让徐霁雪回去换赎怎么办? 甚至为了威胁她回来,不惜伤害自己。 这不是不可能,利益当头,谁还看重亲情? 撕破脸的亲戚,为求牟利,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 在徐大姑叹息挂断电话前,徐父不愿让她为难,道:“姐,删了号码吧!咱各自安好就行,不用牵挂了。” 切断通话后,徐父心里难受,回房里休息了。 徐静民越想越气,拍桌恶狠狠道:“我有一群未成年14岁以下的兄弟,我…” 就他这副心性脾气,以后还想走律政体系?国家危矣。 黄女士一巴掌扇下去。“用得着你出手?” 徐静民被打了也不恼,立即道:“妈,你已经出手了?你也找了一群14岁以下的孩子,去砍徐家人了?” 黄女士气急败坏地揪着他打。“整天就知道逞凶斗狠,残害幼苗。我一离开,带走徐家大半客户,他们后继无力,必败无疑,何须我出手?” 7.《新婚妻子》-21 比起父亲的颓然离开,母亲与弟弟的气急败坏,徐霁雪就显得温柔优雅多了。 她甚至还有心情说笑,幸灾乐祸。“大伯家里,可没有能独当一面的顶梁柱呢!” 她乐得看老徐家的笑话,见证一个世家的颓废落败,呈现枯叶凋零之势。 她正乐着呢,发现秦渊川一脸对自己的心疼,与对徐家的愤慨。 她顿了下,感觉自己表现得太云淡风轻了,这可不行,她是可怜兮兮的受害者啊! 云淡风轻个毛! 于是她立即垂眸,一副委屈难受的神情,投入秦渊川的怀抱里。“他们好可恶,幸好这一切已经过去了。” “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秦渊川紧紧搂着她、安抚她。 她埋首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双手搂着他坚挺的腰背,忍不住摩挲了下。 他轻声在她耳边道:“别摸了,再摸,我要起反应了。” 她顿了下,没敢再摸,可是搂着他的手劲,却越发收紧。 .. 秦渊川有个圈子里的好友结婚,他携徐霁雪出席参加宴会。 罗菀烟和魏净松见到他们出现,迎了上去。 罗菀烟原本还想对徐霁雪宣示对秦渊川的主权,要伸手去挽他的手,把他抢过来。 结果瞥见魏净松对徐霁雪打招呼,两人有说有笑的姿态。 她虎躯一震,顾不得宣示对秦渊川的主权,立即把魏净松抢了回来。 魏净松太花心了,比缥缈无踪的风,还不受控制。 而秦渊川却一直在原地等她,并且承诺会一直守着她。 两相比较之下,她当然先顾着魏净松这头,怕他有二心,一松手,他就飞了。 徐霁雪像是故意的,只要罗菀烟凑过来,想和秦渊川撒娇贴近,她就朝着魏净松笑,笑得对方魂都要被勾走了,也想过来和徐霁雪套近乎。 魏净松只要有动作,罗菀烟就会赶紧回原位守着他,不让他离开。 秦渊川见她使坏,搂紧她的腰,口吻听不出情绪,低声道:“你对他笑什么?” 他心里不悦,却没表现出来。 徐霁雪睨了他一眼,娇艳嗔怪。“我瞅见肥羊蠢货都这么笑的,能怪我吗?是他们长得太肥美鲜嫩了,看了忍不住想流口水。” 秦渊川被她的形容逗笑了,心里的不虞散去。 他心里清楚,徐霁雪是冷静理智,以大局为重,不为儿女私情动容的女人。 至少胯下之物早泄、又短又细的魏净松,不值得她动容。 “你现在是我妻子的身份,不能再像以前钓肥羊了。”他温声提点她道。 她求生欲旺盛,软声道:“你想哪去了?你说过这事有风险,你有天然资源,都不肯用来勾引罗菀烟。我入境随俗,当然要听你的话了。” 她情商高,会说话,几句话就把他哄得龙心大悦。 她一开始以为他与罗菀烟,就算不是靠感情维系关系,也是靠肉体。 他资本这么雄厚,放着不用,那样多浪费呀。 后来见他无论交际应酬到多晚,都会回家睡,就算半夜被罗菀烟来电纠缠,也是好声好气把她打发了,从来不曾外宿。 一点不像跟对方有肉体关系的态度。 最直观的一点,秦渊川的床上功夫强悍又持久,哪是身形消瘦修长的魏净松能比的? 罗菀烟若真尝过秦渊川的滋味,她才不信对方还会多看魏净松一眼。 长得好跟干活干得好,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所以她推论,秦渊川只和罗菀烟耍暧昧,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也没碰过对方,就靠这若即若离的态度钓着罗菀烟,还让对方觉得,是自己钓着秦渊川。 “那在你眼里,我也是肥羊吗?”秦渊川与她十指紧扣,问道。 她望着他,眼神像沾了蜜似的甜腻,羞涩道:“你不是,你可比他们高大壮硕,凶神恶煞多了。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己是鲜嫩肥美的小羔羊。” 秦渊川笑了笑,然后道:“你的感觉没错。” 他觉得她对自己的定义,非常精准,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7.《新婚妻子》-22 罗菀烟瞅着秦渊川和新婚妻子有说有笑,特别恼火,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觊觎了一样。 可她又不能上前去打断分开他们。 因为她身旁有个蠢蠢欲动的魏净松。 魏净松还对她进行洗脑劝说:“我看徐霁雪挺好相处的,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不好吗?你在纠结什么?” 魏净松越是这种积极劝说的态度,她就越不可能让他凑近徐霁雪。 就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宴席过后,他们几个好友在酒店套房里聚会打牌。 徐霁雪不懂他们当地的玩法,坐在沙发扶手上观看学习,一边帮秦渊川按摩肩颈。 罗菀烟和魏净松、齐鸣胜是他的牌搭子。 罗菀烟闹着要秦渊川给她喂牌,一个劲在徐霁雪面前,和秦渊川大秀恩爱,说秦渊川以前为她做了什么事,有多稀罕她之类的话。 秦渊川笑吟吟,没应和她,也没否认她的话。 因为他知道,徐霁雪不会当真,也不会往心里去,她只当罗菀烟在耍猴逗趣。 他心里有没有对方,单看索要她身子的频率,就一目了然了,用不着说那些有的没的。 爱是可以虚情假意装出来,可喜欢与她上床做爱,一见她就发情,这种生理反应,可装不出来。 徐霁雪笑眯眯的,没把罗菀烟的话当一回事,还一副专注倾听,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态度。 齐鸣胜却听不下去了,旁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是吧?这么恶心的话,她怎么有脸讲出来? 他忍不住翻了白眼,怼罗菀烟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他老婆,而且还是别人的女朋友。话说,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啊?再拖下去,你们都老了。” 齐鸣胜这话一出,杀人诛心,罗菀烟和魏净松都尴尬了。 两家长辈的确有催婚的举动,罗菀烟也想用婚姻孩子,绑住魏净松浪荡漂泊的心。 可架不住魏净松不乐意啊。 虽然娶了罗菀烟,也不等于放弃一大片森林,可他不想娶她,只想就这样跟她耗着,耗到她忍无可忍,让他自由。 魏净松就是典型的「花心浪荡冷暴力,等你什么时候放手」的渣男。 他不想背任何骂名,只想让罗菀烟一力承担苦果。 若不是秦渊川撒手迅速,滑不溜丢,他还想把罗菀烟甩锅给秦渊川。 可他们的分离与结合,都不单纯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大家族的利益纠缠,所以长辈不会让他们任性行事。 若当初罗菀烟选的是秦渊川,他早就被罗家逼迫娶她了。 魏家和罗家势均力敌,谁也压不过谁,才会一直僵持至今,没有一个结果。 徐霁雪心有所悟,瞥了一眼笑眯眯的秦渊川,怀疑他就是料想到如今的局面,才会有恃无恐地钓着罗菀烟。 “都几年了,还在耗着,我表哥都结婚了。”齐鸣胜嘟囔道。 “他又不是真的结婚!”罗菀烟顶了一句,瞥了徐霁雪一眼,阴阳怪气道:“合同到期就终止关系的婚姻,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嘴的?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也成不了真!” 徐霁雪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面容带笑。 秦渊川却不高兴了,他打出一张牌,大获全胜。 他收走台面上的筹码,慢条斯理道:“你也说是协议婚姻,只要能让我赚到钱,我后面可以再追加注资续期。徐家善投资,她又懂得照顾人,我乐意续几期就几期。真真假假又如何,还不如利益打动人心。” 他话里话外,都着重点明,徐家善投资,让他看重的,也是这一点。 罗菀烟打了徐霁雪的脸,等同是伤害他的投资合伙人,他能不护着?万一徐家不高兴,让他亏损了怎么办,罗菀烟赔给他吗? 外界不晓得秦渊川娶徐家女的真正原因。 哪怕是他圈子里的好友,也不知道详情。 他对外放出的烟雾弹,是徐家善投资,他拿钱投资徐家项目,期望徐家点石成金。 可真相,却是反其道而行,是他拿徐家当银行,借大额资金周转。 这笔钱,将来会连本带利偿还,只是利息压得低,分期偿还,年限拉长罢了。 7.《新婚妻子》-23 秦渊川做出态度,警告罗菀烟别过火。 罗菀烟听懂了,撇撇嘴,没再针对徐霁雪阴阳怪气。 他们四人打牌,赢家都是秦渊川,他精于算牌,又熟悉他们的出牌模式,对他们大开杀戒,赢得一点乐趣也没有。 他问徐霁雪看懂了没,换她下场玩。 罗菀烟一听她要下场,摩拳擦掌,等着对她痛下杀手。 秦渊川没挪动身躯,就让徐霁雪坐在他腿上。 这姿势过于亲昵,看得罗菀烟不高兴,她都没坐在他身上过。 但顾及秦渊川的态度,罗菀烟忍了下来。 但魏净松的行为,却让她忍无可忍了。 齐鸣胜给徐霁雪喂牌就算了,她是齐鸣胜的表嫂,两人同一个阵线。 可魏净松凭什么给徐霁雪喂牌?他正经女友就在眼前,他却视若无睹,当着她的面,给别的女人喂牌! 罗菀烟这大小姐脾气一来,立即丢了手上的牌,发脾气说不玩了,拎了包就离开。 徐霁雪回首望向秦渊川,他笑了笑,朝魏净松道:“还不赶紧追上去,别让她一个人乱跑。万一出事了,罗家饶不了你。” 魏净松特烦这句话,好像罗菀烟成了他的责任一样。 偏偏罗菀烟这人很能折腾,搞得他烦不胜烦,又不能放任她不管。 他告罪一声,沉着一张脸,起身离开。 徐霁雪看出来了,魏净松和罗菀烟之间,没少被秦渊川与齐鸣胜挑拨离间。 只是齐鸣胜不是有心,秦渊川却是有意为之。 秦渊川见不得这两个拧成一股绳,哪怕魏净松愿意与罗菀烟结婚,秦渊川也会想尽办法,让他产生逆反心态,厌恶罗菀烟。 秦渊川不会让罗、魏两家结为同盟,壮大利益结构,这样会对秦家不利。 但相对的,另外两家也不可能让秦家与对方形成同盟。 他们叁家互相提防戒备,既想联手,又防着另外两家联手。 原本罗家气焰高涨,拿捏住魏、秦两家。 因为罗菀烟有选择配偶权,她选了谁,罗家就与谁结盟。 结果秦渊川先破局,娶了外地世家女,没背景没势力,只有一个点石成金的投资强项,无法冲击罗、魏两家的地位。 让他们松了口气,也让他们掉以轻心。 秦渊川一破局,顺势抬了魏家一把。 罗菀烟没了择偶优先权,反过来被魏家拖着了。 毕竟女大恨嫁的,不是魏家。。 罗菀烟像偶像剧里的傻白甜女主,魏净松是浪子回头的男主,秦渊川就是温柔专一的男配。 然而,这个像中央空调的温柔男配,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埋伏设局,算计男主女主家族,想让他们万劫不复,再无翻身的余地。 .. 夜里,秦渊川搂着她共浴,帮她搓洗头发。 他冷不防地问她:“你答应刘和清,弄废徐家之后,你就回来嫁给他。你要怎么实现这个承诺?” 徐霁雪怔住,下意识想否认这事。 可她清楚秦渊川的神通广大,他会说出这番话,手里一定有相关证据,否认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他连自己远在他乡的前男友名字都知道,还晓得她与刘和清私下协议的内容,她不确定他手里,还握着什么调查证据。 她眨了眨眼,选择坦诚布公。“我骗他说,我想要徐家,想借刘家的刀,摧毁徐家产业,他六我四。让他先帮我收着,等我嫁给他,再把那四成,当成聘金给我。于是有了他意图娶我堂姐,让我当他情妇,母亲因此与徐家一刀两断,我们一家人远走他乡,另谋生路的举动。” 他搂住她的力道一收,可他的口吻,依旧温柔和缓,听不出他内心的想法。“可你家人并不知道你策谋的这些事,他们当真了。所以,你想摧毁老徐家是真,可没打算回去,是不是?” 她家人如果知道,真要执行这项计划,就不会把步子迈这么大,在市里投资开公司,还把女儿嫁给他,一副要落地生根,安稳渡日子的模样。 7.《新婚妻子》-24 她嗯了一声。“我和母亲早就想脱离老徐家,甩开那群吸血鬼单干,只是缺乏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和我父亲也不好交代。加上刘和清被我薅这么久的羊毛,我对他于心有愧,就想用老徐家的产业,来弥补他的损失。” 他心想,这小玩意还真会找借口,明明是借刀杀人的局,硬被她说成是想弥补对方的损失。 但她说的也没错,这场事件当中,获利最大的,就是刘家了。 对徐霁雪一家人来说,只能算是断尾求生。 摆脱老徐家的吸血鬼,亏了当下,却成全了往后余生。 她回身望着他,认真道:“我的确是骗他,没想回去嫁给他,可我和他没签合同,只是口头协议,那不能作数。我和你签下合同,同意由你主导合同期约,相当于把整个徐家资金,压在你手上,我和徐家不会毁约。” 她以为他是怕自己跑了,像对刘和清一样,出尔反尔,人品不端。 可问题是,徐家的钱在他手上,她能跑哪去? 她跑了,岂不是人财两失了? “你和刘和清的情况不同,我不会骗你,也无法骗你!”她着急道。 可见她多在乎秦渊川的感受,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居心不良。 秦渊川摩挲她的脸,温柔道:“我没怀疑你,只是讶异你的大胆。你连你家人都蒙在鼓里,就是怕他们为难,是不是?这事非做不可,不做的话,你们永远都被绑在老徐家,给他们做牛做马,他们还视为理所当然。” 她和她母亲不想为老徐家做牛做马一辈子,最后被卸磨杀驴,讨不了好。 只是她母亲脾气暴躁,手段简单直率,又顾虑丈夫,才会犹豫不决。 不像徐霁雪,她心狠手辣,一出手就是致命击杀,一环接着一环,不让人察觉她在其中的作用,还觉得她无辜可怜。 难怪黄女士选她当继承人,她和她弟比起来,一个是策无遗算的军师,一个只能当坐骑。 她扑进他怀里,感动道:“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 她语气中带着欢喜,可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露出如释重负、逃过一劫的庆幸神情。 秦渊川敛睫笑道:“你是我老婆,我当然是向着你的。” 可他心里怎么想,没人知道。 在他拿到调查报告前,他恼怒老徐家对她的压迫卖身,憎恨她前男友不择手段的恶行,把她当作可怜兮兮的受害者。 等他看完调查报告后,心里只剩下呵呵两个字。 她与刘和清的口头协议,理应是绝密,不该被第叁个人知道。 可调查人员却发现,刘和清打击老徐家的产业,居然是有保留的行事,根底没打击,尽是摧毁一些枯枝落叶。 他把老徐家的人驱逐离开,却保留产业根底不并吞,这是要做什么?留着当纪念品吗? 而且他曾在酒醉后,对心腹下属提及,等徐霁雪回来,当如何如何的言论,竟然在规划他们的未来。 他在言谈中,对徐霁雪一家会回归的事,非常笃定,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这让调查人员心里有些猜测,这是一个局,但是做局的人是什么想法,他就不清楚了。 调查报告落到秦渊川手里,他心里一推算,就把徐霁雪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温柔妻子,不是外表上看着的单纯无害。 她善经营,善谋略,也善魑魅魍魉的设局手段。 他得知这一切,却没有被蒙骗的不悦,反而觉得很有趣。 因为他好奇,她会用什么手段来算计他。 她曾说过,她见到肥羊或蠢货,会笑得很甜蜜。 凑巧的是,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冲着他笑。 那笑容极为璀璨甜蜜,笑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在她眼里,最初一定也是肥羊的形象。 后来她可能发现他的不好对付,甚至有反噬的风险,才收起爪子,没打他的主意。 她有多次机会可以撤离他,远离风险,可她没有放弃的意图。 依她的谨慎性子,没有退缩放弃,就表示他有利可图。 秦渊川琢磨了好久,想不出她图谋自己什么。 他越是捉摸不透她的想法,越是在意她,目光离不开她,最后爱上她。 7.《新婚妻子》-25 ie879.com 他们在床上纠缠律动,他进入她体内,与她融为一体,十指紧扣,把她折腾得娇吟浪啼。 她泪涟涟,哀求他不要这么大力。 可她紧致缠缩的小穴,却把他的肉棒死绞在体内,让他抽拔费劲。 这女人的肉体,像溢着香甜气味的吃人沼泽,一旦深陷进去,不仅会产生幻觉,还逃脱不得,终至覆灭。 可秦渊川自持能拿捏她,不畏惧她的所有手段。 除非她动了杀夫夺产的念头。 可看她对他肉体痴迷贪欲的程度,这可能性不大,至少未来十几年,她都不会有这个心思。 网上说女人的高潮可以作假,那肯定是对方没见过真正的高潮反应,才会有这种说法。 真正的生理反应,根本做不了假。 她高潮时,会被他操到全身抽搐痉挛,失控潮吹,甚至有尿失禁,反胃呕吐情况。 她被他折腾得很惨,可这所谓的折腾,不是指伤害她身躯,而是让她过度兴奋的反应。 可是越惨,她越是着迷于此,难以自持。 她曾说过,她连搂抱他,都会有发浪的迹象。 具体展现,是她底裤都湿了。 她只对他一人如此。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e t.c o m 她对他肉体痴迷上瘾,他也不遑多让。 只是他的痴迷,不像她这么外显。 他从原本一礼拜只有周末行房,变成一礼拜两次,最后坠落到变成二四六。 他倒想天天干她,时时刻刻与她温存恩爱,深埋在她体内,一天数次。 可她娇弱的身躯,不允许他肆意放纵行事。 二四六都很勉强了,还是因为她足不出户,都在家里赶投标报告,才能让她有充分的休息时间。 他对她爱不释手,夜夜搂着她裸身入睡。 哪怕她喊热,出汗了,他只会调低空调温度,不肯撒手。 他对她一句重话都不说,可温柔的表皮下,他对她的行径,越发霸道强势,极具占有欲。 他会在她接听电话时,从身后搂住她,凑耳倾听电话内容。 无论是公事或是私事,他都要全程参与,强势介入她的生活与工作。 她像是没察觉他的行为,或是发现了,也没当一回事。 她性情温婉柔顺,对他百依百顺,虽然拥有自我主见,但是对上他时,她总是步步退让,不与他争锋。 这么温柔可人、事事顺着他的妻子,却还是不听他的话,和魏净松接触上了 秦渊川垂眸望着工作人员传来的视频。 徐霁雪在小区门口,坐上魏净松的车子离开。 秦渊川闭上眼,沉思了会,对监视他们的工作人员道:“不要惊动他们,继续跟着,及时向我汇报情况。” 徐霁雪没去魏净松的公寓,也没去酒店开房。 她和魏净松进到一间高级餐厅,吃了一顿饭。 短短一顿饭时间,她就套出魏净松目前能动用的资金,他所有可变卖的产业,还有他投资的产业股份比例。 这是她的本事,也是她的强项,肥羊和蠢货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最妙的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还沾沾自喜当自己是猎人。 很多自视甚高的男人,在有好感的女人面前,特别会吹嘘自己的能力。 可这一点,对徐霁雪不适用,因为她是投资界的圈内人,熟知一切投资理财项目。 而且她问得太细了,佯装好奇单纯地套他的话。 他毫无所觉,不知道他的谎言,在她面前一目了然,一下就筛出他底气不足的真话。 原本她因为秦渊川的提醒,不想搭理他的骚扰,可谁让对方是用投资的理由,想把她拐出来呢。 她就没见过像他这样,赶着上被宰的肥羊。 为了拉拢他,而和他上床这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不敢背叛秦渊川,也不想惹出事端。 例如秦渊川说的命案。 7.《新婚妻子》-26 她不想细究秦渊川说的命案,是指罗菀烟会买凶杀她,还是指秦渊川会处理他们这对狗男女。 这两种都有可能,简直就是双倍的风险。 而且魏净松一看就知道是细狗体型,让她半点想法都没有,只想骗他兜里的钱。 “其实我对你也是…”徐霁雪故作羞涩一笑,说话欲言又止,就是不把话说全。“但是我和秦渊川在合同期内,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就算他不晓得,我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我怕自己藏不住情绪,露了痕迹。” 魏净松见不得美人露出苦闷忧愁,连忙安慰道:“我知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聊聊天。” “无缘无故的,哪来的机会跟你说话聊天?”徐霁雪的眼神,像会缠丝一样,勾得魏净松心荡神驰。 要说她的样貌有多吸引他,这倒不至于,她没罗菀烟长得艳丽出众,也没他小妈的妖妖娆娆。 可她胜在温柔妩媚,说话轻声细语,柔柔弱弱的,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重点是,她是秦渊川的妻子。 秦渊川勾着他女友罗菀烟,让他在圈子里,遭受众人耻笑。 就算他不爱罗菀烟,也不乐意受到这对待。 他勾引秦渊川妻子,也算是礼尚往来,以牙还牙。 “我投资你家公司项目,这就不是无缘无故了吧?”散尽千金,只为夺得美人一笑,圈子里也只有魏净松这个浪荡公子哥会干这事了。 一般来说,已经进入公司决策层的继承人,不会像魏净松这样随意散财,他们会更理智沉稳,也更为现实势利。 除非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 魏净松就有几分烂泥的调调。 徐霁雪怀疑,魏净松在家族里没有竞争者,是秦渊川为他保驾护航,铲除异己,力挺他上位。 这怀疑有凭有据,因为只有让魏净松成为魏家继承者,秦渊川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徐霁雪对他笑得很甜蜜,把他哄得团团转,叫他魏大哥,赞美他的大方,羡慕罗菀烟能当他女友。 然后,被哄得晕头转向的魏净松,就和她签订项目投资合同。 在续期次数上,他略有踌躇,就听她娇滴滴道:“魏大哥,你可真爽快,不像秦渊川,口头上说要跟我签合同,久久都没动静,再也没下文了。我知道他是瞧不起我,觉得徐家小门小户。哪像魏大哥豪爽大方,这么信任我。” 她拿秦渊川来刺激他,一激一个准,激得他脑子一抽,失了理智,签下了五次续期。 而且还是一笔到账,简直就是失智行为,诈骗犯最爱的天选肥羊圣体。 可惜了,这肥羊不是她养的,他有主了。 秦渊川养了他们这么久,就等着磨刀霍霍,宰牛羊了。 “魏大哥,你对我太好了。你等我叁个月,叁个月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徐霁雪笑得风情万种,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轻蹭他的小腿,带着性暗示与诱惑。 魏净松以为她说的叁个月,是指她和秦渊川合约到期的时间。 其实不然,叁个月后,是他们叁家与建造单位的第一期资金结算日期。 到时魏家是龙是虫,能一步登天,还是坠入深渊,就能一见分晓。 魏净松送她回小区门口。 她目送他的车子离去,见到那辆一路跟着他们的车子,她不见心虚怯意,转身进到小区里。 .. 夜里,秦渊川从外头回来,面上不见异色。 她也一如往常般的服侍他,但是眉眼间,能看出她的喜气。 他笑问道:“捡到钱了?那么高兴的样子。” 她神秘兮兮道:“就是捡到钱了。” “你待在家里,怎么捡到钱?”他喝了两口热汤,就没了食欲,放在一旁。 他从来不会浪费她的心意,毕竟这汤的分量不多,几口的事,扫她的兴做什么。 她把他的异常看在眼里,却仿若未觉,依旧眉眼柔情,带欣喜笑意。 7.《新婚妻子》-27 “魏净松不知道从哪得到我的电话,约我出去吃饭。你知道他是用什么理由约我吗?居然是要给我送钱来了!”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天上掉馅饼的喜气。“一千万啊,你说,等到叁个月后,魏家四处筹钱,他想到这一千万落到我手里套牢,拿都拿不出来,还不心痛怄死?” 她还兴致勃勃地问他:“魏净松有一千万流动资金,罗菀烟那里,有没有可能挖出钱来?” 她骗了魏净松的钱,还把主意打到罗菀烟头上,主打一个雨露均沾,这对肥羊情侣,一个都别放过的心态。 她知道罗菀烟不会搭理她,也不会投资她的公司,意图让秦渊川出马,哄走罗菀烟手上的流动资金。 她在对秦渊川投诚示好,表示她与魏净松私下见面,是为了套牢对方的钱,而非背叛他,另起炉灶的想法。 秦渊川听懂她话里的潜在含义,望着她期盼殷切的美眸,他笑了笑,拿起小锅子喝汤。 她望着他的举动,知道她这一关是过了。 秦渊川不会耿耿于怀这事,也不会追究她与魏净松私下见面的行径了。 “罗菀烟手头上没钱,都让她挥霍完了,每个月等着家族红利分发,才有流动资金。”秦渊川摇头,表示罗菀烟不是她以为的肥羊,还是靠家族救济的穷鬼。 罗菀烟花钱大手大脚,又好面子,时常打肿脸充胖子请客,仗义疏财,到了月底没钱,时常找他或是魏净松借钱花用。 徐霁雪觉得遗憾,又立即打起精神来。“还有叁个月时间,我来琢磨看看,该怎么把魏净松的剩余价值全部榨干。” 他没钱,但他的身份能贷款啊。 不可能有薅不出羊毛的肥羊,如果有,一定是下套的方式不对。 秦渊川皱眉,她还想和魏净松接触见面? 许多奸情发生,都是因为接触太多导致的。 他喝完汤,放下小锅子,将她搂在怀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道:“你拿什么来引诱他上钩?” 徐霁雪坦然道:“我骗他我们的合同协议,只到叁个月后。” “那叁个月之后呢?”他询问的口吻平静,不见任何情绪。 但她晓得,他这副态度,大多都是他心情极度恶劣的时候。 “我就任他为所欲为。”她笑了下,而后道:“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叁个月后,他应该就会焦头烂额,四处凑钱。就算有心思想到我,也是咬牙切齿的态度。” 秦渊川也冲着她笑了,看着像是警报解除,可他道:“我不想你和他私下接触见面,无论他是不是鲜嫩可口的肥羊,你可以做到吗?” 徐霁雪愣了愣,小声道:“我可以全身而退,你不相信我?” “与你无关,是我会吃醋嫉妒,会胡思乱想,没有安全感。”秦渊川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看见自己布满阴霾的神情。 “好,我不和他见面了。”她答应得很爽快,没有一丝犹豫迟疑,口吻上还挺愉悦的,大概是听到他说的话,哄得她开心了。“你不高兴,我就不骗他了,算他好运逃过一劫。” 秦渊川喜欢她这识时务,情商高的话术与反应能力。 在发现会触到他底线之后,立即撒手,不再留恋执着,不会因小失大。 “这项目完结,资金回笼后,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投给你。”他不是在空口说白话,等后续资金回笼,给她投资个几千万、上亿都是小意思,不会伤筋动骨。 他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唇,与她口舌缠绵。 他们俩身躯一接触,她就整个缠上去了。 7.《新婚妻子》-28 “这话说的,好像我贪图你的钱一样。我只是喜欢宰肥羊和蠢货,又不是真的缺钱。”她笑眯眯道。 这点倒是真的,徐霁雪继承黄女士独到的投资眼光,可她不喜欢规规矩矩找客户投资,花上几个月去协商。 黄女士是先拿到项目,才去找适合的投资者。 她不同,她先找肥羊跟蠢货当投资老板,然后再找能下金鸡蛋的母鸡。 到时她指哪,对方就投哪,不会跟她找茬,也没这么多废话,只要温柔哄一哄,他们就晕头转向了。 这种客户最省事,没有后顾之忧,如果有,就设局让他们净身出户,赔钱赔到破产。 这只是她的设想,她找的投资老板,至今都与她交易愉快,还没闹到撕破脸的。 她湿热的舌头,舔吮他的喉结,手掌爱抚他的胸膛,她挺翘弹性的臀部,磨蹭他的胯下之物。 在性事上,从一开始他主动,她被动,到现在,变成他一个搂抱,就能让她自己攀附上来了。 他很喜欢她这种主动。 没有男人会喜欢木头美人,哪怕她长得再貌美,或是身材再好,稀罕劲过后,男人就会觉得她食之无味,渐渐失去兴趣与耐心。 唯有双向奔赴的性爱,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满足与快感。 其实她这么主动,还有另一个原因。 就是想勤快点,把他榨干,让他对外头的女人,有心无力、兴致缺缺。 她对他外头的事,表现得云淡风轻、不以为意,好像不在意他在外头有莺莺燕燕。 其实哪可能不在意? 不说情爱,只说利益,她也不能放任他被外头的女人迷了眼,占据心思。 混迹在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哪有一个是简单的?背后一定有相对的家族势力,摩拳擦掌想把她弄下来,自己取而代之呢! 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他榨到没有存量,让他没精力在外头花天酒地。 他以抱坐的姿势,挺腰进入她体内,享受被她紧致湿缠的肉壁,吸含夹缩的滋味。 她体内极为软绵舒服,像操不松似的,令他流连忘返、魂牵梦萦。 而且她很主动,体内那股吸缠劲,像是要把他肉棒吞噬入腹一样。 她搂着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发出情迷忘我的呻吟声,又酥又媚,娇柔诱人。 她的舒服欢愉不是作假,因为她夹住他腰臀的双腿,已经在发颤了。 人为作假的程度,也无法做出生理反应的颤颠抖动。 他心想,这女人简直是使用美人计的天生圣体,人美,情商高,会说话,会服侍人,低声下气,百依百顺。 最主要的,是她有一副娇媚诱人的身躯,极为敏感易高潮,让男人如何不对她如痴如醉、痴情不悔? “蠢货我当不了,那你就把我当肥羊吧!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笑得这么甜蜜的模样。”秦渊川意有所指道。 徐霁雪被操到浑身发软,说话也带着含糊媚意,像撒娇一样。“我没把你当肥羊,你长得俊挺出色,高大威猛。这种条件,居然还要相亲,跟捡漏一样,谁都会跟我一样反应的。” 他姑且当她说的是真话,反正她不会说实话,这事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他调查过她,调查得格外细致。 她知道这事,只是不确定他调查的时间点,是只针对她在家乡与刘和清那一段,还是连她学生时期,都概括在里头了。 很显然,依秦渊川对她的在意程度,一定是从她读书时期着手调查。 他知道她不会以貌取人,对男人外貌倾心。 如果会,她就不会在读书时期,感情经历一片空白,连暧昧对象都没有。 7.《新婚妻子》-29 她出身世家,受环境影响,从小就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要如何得到它。 读书时期的男同学,没有自主财力,无法提供她资金供应,所以他们没资格成为她的目标。 她的心智格外早熟,十来岁就跟着母亲见客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双商比她母亲还高。 这样的女人,不是普通男人能驾驭得了。 不征服她,令她俯首称臣,她永远只会把对方当蠢货与肥羊,利用完就跑。 他起身,把她放躺在餐桌上,折起她修长匀称的长腿,挺腰进入她体内。 他垂眸望着她泛红肿胀的艳穴口,一张一翕,吞含吸附他的肉棒,牢牢缠吸着,一点空隙也没有,缠得他难以抽拔。 她抓着他的手臂,发出忘情的娇啼浪吟声。 她的美眸迷离失神,一副被肏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秦渊川和她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心思深沉,情绪不外露的性子。 好听一点,叫做沉稳淡定,说实话,就是一肚子坏水。 这样性格的两人,当夫妻会互生疑窦、疑神疑鬼,因为总是在猜忌对方,怕对方会坑害自己,而产生要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可他们两人,却走向一条不同的道路。 因为还没了解对方性情之前,就先被对方的肉体吸引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成为戒不了的性瘾症。 徐霁雪对他的柔情似水,其实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与利用价值。 毕竟她把前男友利用的这么彻底,临走前还要借刀杀人,她也没对前男友柔情似水、百依百顺到这地步,对方不配。 她对秦渊川百般讨好,天天炖汤给他喝,给他按摩,舒缓他身心,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这具性感壮硕的身躯。 她贪图他的肉体,从第一次的肉体关系后,她就馋上了。 从那之后,她待他越发贤良淑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百依百顺。 她的心态是,你器大活好,你说什么都对。我待你这么好,你在床上要好好表现哦! 可秦渊川不清楚她的想法,总在揣摩她图谋自己什么,为什么找不出线索?难不成这女人的段位比他高? 他绝不承认这事,不然他就要从猎人,变她的猎物了。 所以他耿耿于怀,日思夜想。 他就没想过,肉体上的征服,其实对一个初识情欲的女人来说,影响深远重大。 换句话说,哪怕以后秦渊川破产没钱,光凭他这副身躯肉体,徐霁雪也愿意养着他,把他收为肉脔男宠。 只要他老了还能勃起,她能一辈子给他养老送终。 .. 魏净松出了严重车祸。 他在一般道路上,为了闪避推着婴儿车过马路的孕妇,让速不及,只能让道,冲撞到路牙子上,车身翻覆。 被解救出来时,他的生命迹象尚存,可是下半身腿部受创,造成严重的粉碎性骨折。 他家人不能接受他变成残疾这事实,誓要把那名不看车,乱穿越马路的孕妇,找出来追责迁怒。 可诡异的是,他们揪不出人来。 那名孕妇戴着遮阳帽,监控下看不清样貌,在车祸发生后,她推着孩子瞬间离开,消失在各个监控镜头里,消失无踪了。 没人会质疑这是一场阴谋,没人会丧心病狂拿孕妇与孩子去冒风险,万一魏净松车速过快,反应不及,这可就是叁条人命了。 只有徐霁雪心里有所质疑。 她从黄女士的电话里,听见这消息,心里一紧,怀疑起秦渊川来了。 秦渊川不让她用美人计勾搭魏净松,说会出凶杀命案。 他派人跟踪她,他亲口说出他会嫉妒,会没安全感。 这事过没一礼拜,魏净松就发生严重车祸,很难不让她心里产生联想。 只有手段肮脏的人,最清楚同类能不择手段到什么程度。 她手段脏,不择手段,设局对本家亲戚赶尽杀绝,可秦渊川说能理解她、包容她。 换句话说,他在向下兼容她,表示他手段比她还脏。 她心里有想法,却没对黄女士透露半句。 要是让黄女士知道她的猜测,无论真假,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她离开秦渊川。 哪怕是毁约,也在所不惜。 黄女士不可能把女儿放在危险分子身边,怕她折在里头。 可徐霁雪不能离开,也不想离开。 因为她确信,他不会伤害她。 他只会伤害觊觎她的人。 被爱的人,才有资格有恃无恐,恃宠而骄。 黄女士与她提及老徐家的最新消息。“是你弄的?” 徐霁雪怔了下,反问她:“什么我弄的?” 她没有老家的消息管道,只有母亲与秦渊川会有。 她母亲是从客户那听来的消息,秦渊川是为了她,留了眼线在家乡。 7.《新婚妻子》-30 “不是你派人在老家散布消息,说我们一家人的消失,不是自己离开,而是被大房一家谋害,抛尸海外?谣言传得有凭有据,连船只登记出港的记录,都真实存在。刘和清找到那艘船,上头有没处理干净的血迹,还有你从不离身的琉璃手链。他现在发疯似的追杀老徐家人,非要他们给你偿命。” 黄女士以为这是她做的,嫌刘和清对老徐家的手段太温和,所以下狠料逼迫对方。 徐霁雪想起她莫名消失的琉璃手链。 在此之前,秦渊川曾握着她的手亲吻,问她:“这手链你戴了多久?” “几年有了,这是我自己做的,具有纪念价值。”这话说完没几天,她的手链就不见了。 她背脊一凉,猜出这是谁的手笔。 他果然在向下兼容她,他的手段比她狠绝多了。 她故作平静道:“妈,这事你别管了,就当作不知道,省得被爸察觉出异常。” 她们把家乡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不让她父亲知道。 她这话一说,等于是把这事揽在身上了。 “你对老徐家的恨意,比我想得还深。不过也应该如此,是他们活该报应。”黄女士没怀疑,只是有所感叹。 她以为全家最恨老徐家的人,是自己。 毕竟做牛做马、劳苦功高的是她,可她从没想过要把老徐家打落谷底,甚至危及性命。 那毕竟是她老公的家人,再怎么撕破脸,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 而女儿却想斩草除根,彻底铲除老徐家的根底,想来是恨极大房一家了。 但也是情有可原,谁让他们要作践徐霁雪,抢她男友,让她当情妇呢。 践踏他人尊严,犹如摧毁他人性命,以牙还牙,没毛病。 “我想彻底解决老徐家,不让他们用血脉亲情绑架我们,让爸痛苦难受。一劳永逸,总比事后纠缠不清好。”她含糊解释道。 秦渊川的目的,是想让刘和清和老徐家自相残杀。 谁赢谁输,他不在乎,他只是想让刘和清死心,不再觊觎她,等她回来。 她切断通话后,皱眉深思。 .. 魏净松发生严重车祸的事,在圈子里引发不小的动荡。 秦渊川这阵子,都在替魏净松忙前忙后,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反而罗菀烟的态度,令人不齿。 她得知魏净松的双腿要截肢,安装义肢,她无法接受这事。 她当着魏家人的面,意图扑进秦渊川的怀里,寻求安慰。 但更像是在寻求下家的架势。 她要放弃魏净松,投向秦渊川的怀抱。 秦渊川连忙阻止她的行径,与她拉开距离,温柔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事,你先回去休息,好好缓缓情绪。” 他们叁人的暧昧,一直都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事。 可此时,容不得她娇蛮任性了。 魏净松的腿已经毁了,罗菀烟这个儿媳妇,更不能跑了。 换句话说,罗菀烟已经没有退路,除非罗家想与魏家撕破脸,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不然她嫁定魏净松了。 这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结果,只有罗菀烟茫然不知,还以为自己有选择权。 魏净松住院期间,他的工作由他堂弟暂管。 魏堂弟临时接任,手忙脚乱,什么都不懂,事事仰赖秦渊川,被他牵着鼻子走。 秦渊川因为魏净松的缺席,工作都压在他身上,多日早出晚归。 等他回到家休息,都已经是凌晨了。 徐霁雪熬不了夜,无法确定他到家时间,只能把汤放在电锅里,让他回来自行取用。 可每一夜,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睡。 徐霁雪没被他吵醒,但是半梦半醒间,能感觉他搂抱自己的动作。 她没敢问魏净松的车祸,是不是他的策划。 他拿孕妇与孩子叁条人命,去赌魏净松的反应,这事太损阴德了,也太下作了。 她心里有事,耿耿于怀,却不敢询问他。 直到有天夜里,他工作忙到一个段落回家。 她替他按摩肩颈。 她状若无意问道:“魏家还没找到那名孕妇吗?” 他哂笑了声:“哪可能让他们找到。” 她按摩的动作,停了下来。 7.《新婚妻子》-31(完) ro uw en wu7.co m 他把汤喝完,拿起暖黄色的汤锅看了会,才道:“那女人癌症末期,癌细胞已经转移扩散了。她放弃治疗,要把存款留给老公孩子,本身就时日无多,没多久好活了。她愿意拿命,换两百万安家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婴儿车里也没孩子。无论她能不能在车祸中活下来,这笔钱我都会给她。” 他没瞒她,直接坦白这是他做的局,为了弄残魏净松。 她怔住。 他回首打量她的神情。“你以为我会找真的孕妇和孩子,来算计魏净松?没必要,我不妄造杀孽,只对罪有应得的人下手。” 他可能是怕她不信,拿出手机,将那名女子的病历资料拿给她看。 她确认这事的真实性,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秦渊川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地步。 “怎么突然算计他了?不是确定魏、罗两家的资金不足,在第一期就会栽进去了?”她不理解他突然出手的原因。 难道是为了绑死两家人,不让他们有场外救援的机会?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抱着,亲昵地亲吻她的额头。“因为我不想让他有机会接触你、觊觎你、引诱你。” 她仔细打量他的神情。“你拿我逗乐呢!” 她的意思是,她不信这理由。 他笑了笑,道:“我要让他们两家绑死,避免罗家用罗菀烟的亲事,寻找资金外援。圈子里像你家巨富的世家少见,可不是没有。” 他防着罗、魏两家学他一样,找巨富世家联姻,周转资金,直接把路堵死了。要看更多好书请到:f qh yzj.c o m 联姻对象若不是继承人或是独生女,那将毫无意义。 只要罗菀烟和魏净松锁死了,这两家就别想另寻生路。 她窝在他怀里,选择相信他的话,不再追究这事。 他不在乎她信不信,反正人落到他手里了,她逃不出去,只能为他所有。 怕她逃跑,他还安排人员监控跟踪她。 只要公寓大门打开,他的手机就会收到提醒消息,他就立即安排驻守在附近的人员,跟踪她的行踪。 他不在乎这事会不会被她发现,或许,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发现 夜里,他哄她入睡,他轻声道:“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摩挲着他健硕紧实的胸膛,思索了下,回他:“好。” 以她深思熟虑的个性,肯和他生孩子,就表示她会安安稳稳待在他身边,不会跑了。 他的心落了下来,亲吻她,低声道:“当了孩子的妈,就不能冲着肥羊和蠢货笑了,知道吗?” 他这是在警告她,收起美人计那套,他不允许,她勾搭谁,他就把谁弄废了,就像魏净松一样。 她听懂他的警告暗示,对他露出甜美如蜜糖的笑容。“我虏获你这只大肥羊,够我一生享用不尽了,其他人我都不稀罕。” 他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心上,搂紧她,呢喃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 她赶紧堵上他的唇,不让他撂下狠话。 在她心里,真是如此作想。 秦渊川是她有生以来,遇见最大只肥羊了。 是那种一旦虏获了,她就能金盆洗手,退休不干的程度。 所以她牢牢逮着他,用尽心机、想尽办法,把他套牢住,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产生占有欲,非她不可。 她一开始图谋的,就是他这个人,而非其他。 只是没想到,在这之中,并非她一个人单方奔赴。 (完) 8.短篇《藏酒室》-01 媛荷在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正经工作,天天游走在各个群里,找零散的活干。 例如,她瞅见一个全是妹子的代相亲群,里头有人喊陪相亲任务。 小乔:“实拿五千,打扮时尚性感,一定要露出大长腿与乳沟。哦,孙媛荷除外。” 媛荷气不过,艾特小乔。“怎么就我除外呢?我不时尚性感吗?我没大长腿乳沟吗?” 小乔发出轰你大炮的表情包。“孙媛荷,你别装傻,你被挂几次了!去蹭吃蹭喝,打饱嗝就算了,你tm还发酒疯,扇人巴掌。好家伙,连出钱的大爷你都扇了。多亏相亲对象脾气好,不和你计较,没把事闹大,不然早通知群主把你踢出去了。” 媛荷作揖求饶,降价到四千五,小乔才肯给她机会。 这相亲群里叁百多人,九成以上是被迫相亲对象,只有十来个是陪伴相亲美女,替雇主以合理手段,逼退相亲对象。 像媛荷这种条件长相的,着实不多,也就两叁个,所以小乔在无人接单的情况下,捏着鼻子认下她了。 媛荷在餐厅外与小乔见面。 小乔素面朝天,穿着打扮邋里邋遢,可底子不错,打扮起来也是亮眼美女。“不敢和家人说有男友了?有妇之夫?” 小乔啧了声。“我想出国拿学位,家人不肯。” 懂了,出身富裕,但身不由己的可怜富家千金。 小乔再叁警告她:“不准大吃大喝,不准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准喝酒,不准打饱嗝,不准…” 她口若悬河,絮絮叨叨,把媛荷念得晕头转向。 结果一见到男方,媛荷温婉的笑容一僵,侧头望向出钱的大爷小乔,她萎了。 男人高大威猛,目测身高超出一米九,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斯文和气,长相不差,端正俊挺,笑起来很儒雅。 他没认错目标,准确说出小乔的名字。 一般这种都是先看过照片,才会同意要不要见面,等于是男方家世大过女方。 因为小乔没看过对方照片,只是被家人通知见面。 媛荷被小乔盯着,对男人娇羞温柔,说话娇滴滴,夹得要起鸡皮疙瘩了。 男方没表现出对媛荷的兴趣,也没对小乔有追求之意,把相亲局弄得像会客招待局,特别公事公办。 他问两人要不要喝酒。 媛荷不敢吭声,小乔拒绝了。 男人让服务员拿出存酒,媛荷眉头一挑,被小乔用手肘顶了一下。“你敢放肆,我就放你的血!” 席间,小乔要去厕所。 这是惯有套路,女方离开,给闺蜜与相亲对象私下交流空间,滋生暧昧关系。 可媛荷不敢留下来,小乔一起身,她也道:“我陪你。” 小乔蒙了,瞪着媛荷,眼里带着「你给我留下,好好干活,不然我抽你」的含义。 可媛荷不敢留下,死缠烂打跟着小乔离开。 “你做什么?!”两人走到走廊,小乔质问她。 “我膀胱小,憋不住尿。你摸摸,一挤压,尿就要流出来了。”媛荷为了取信于她,还要让她摸摸自己小腹,被小乔甩开,大骂女流氓。 等她们回来,服务员替她们倒了红酒。 媛荷闻了那独特果木香气,受不住诱惑,在小乔的死鱼眼下,喝了一口。 她喝了一口,接着一口,把自己的喝完了,就对小乔道:“你不喝酒,别浪费红酒,这挺贵的,我帮你喝了。” 她馋的,说话都忘了夹,没那股恶心死人的娇媚黏腻。 小乔扣住高脚杯,不想给她喝,只想给她一肘子。 但她到底自持身份,没和媛荷拔河,被她抢走了。 8.短篇《藏酒室》-02 媛荷喝完小乔的那杯,又盯着醒酒瓶里的红酒,突然对男人道:“上回扇了你一巴掌,事后也没能当面向你道歉,真是对不起,我以酒向你赔礼了。” 小乔闻言,头皮发麻,没想到舞龙舞狮,舞到之前的苦主面前来了。 可见这圈子有多小,相来相去,都能让这代相亲女伴撞上熟人了。 她窘得出声阻止媛荷,向男方说要先离开,想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拉走。 疯了吧,馋酒馋到相亲宴上! 媛荷不肯,非要以酒与对方道歉。 小乔不敢强迫她,听说上回那苦命的姐妹,就是想把媛荷拉走,挨了她一巴掌。 那男人笑了声,主动帮媛荷倒酒,还和她干杯。 他对脸皮薄的小乔道:“你先回去吧!我看她不把这瓶酒干完,她是不死心的。我会和你家人说,不会让你难做。” 小乔简直就是捂着脸,落荒而逃。 男人一边给媛荷倒酒,一边套她的话。 “男友?没有,要那没用的玩意做什么,浪费我攒钱的时间。”她喝得面色酡红,娇艳如花。“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我跟你说,我从大学打工到现在,都攒了一套房了。” “包养?不行,我颜控,应付不来又老又丑的男人。他们要敢脱裤子,我就废了他们老二。”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把他杯子里的也喝了,一口都不给他剩。“年轻漂亮小狼狗?我不喜欢铲屎,不养,谁都别想从我口袋里掏钱,没门!” “喝醉被扛尸开房?不可能的,我千杯不醉,武力超强!”结果号称不会被扛尸开房,千杯不醉的女人,被他轻易哄走了。“一整面墙的藏酒柜,任我随便喝?真的?” 是,她是没喝醉,但是她会被拐骗。 男人把她载回自家公寓,搂着走路摇摇晃晃的她,参观他的低温藏酒室。 她望着整间摆满藏酒的房间,目光灼灼,被男人扑倒在里头的沙发上,也没挣扎,只问:“都能喝?” 男人亲吻她,脱她的衣服。“能。” 她身材曼妙丰满,凹凸有致,肌肤雪白滑嫩,身上没有他人遗留下来的痕迹,就像她说的一样,不与男人有肉体接触。 她被他亲吻,爱抚,从上舔吮到下,舔到她腿间,舔到她爱液横流。 他当着她的面,开了一瓶她指定要的酒。 加冰块放到她面前。 她就心甘情愿替他的胯下之物口交。 她的技术不纯熟,简直像为了喝酒,而敷衍了事。 但无所谓,他的胯下之物这么粗长,技术再好也拿它没辙。 她被他哄得迷迷怔怔,被他用手指插穴,撑开她的体内。 她不是处女,曾经交往过男友,在年少无知时,被男同学追求。 爱不爱的,她也懵懵懂懂,只觉得别人有,她也应该有,没有的话,显得她没人追,很没面子。 但两人交往没多久,就因为破处时,把她弄疼了,在她拳打脚踢之下,结束这段恋情。 时间太久远了,她忘了当时的感觉,被男人的手指弄得舒服,还纳闷自己当时为什么排斥这事,还把男友给打成猪头。 “好紧,好嫩,平常连按摩棒都不用?”他询问她。 她摇头,没尝过这事的美妙之处,不会想到按摩棒这玩意。 他给她倒了叁杯酒,彻底占有她的身子。 她晕乎乎的,没感觉到撕裂痛楚,只有被占据,被填充鼓撑的感觉。 她被男人紧紧搂着,律动撞击,庞然大物在她体内肆意进出,进得极深,像要穿透她身子似的。 她从一开始的胀痛无感,到隐隐约约感到快活刺激。 8.短篇《藏酒室》-03 “再给我喝一口,我好像有感觉了,要酒精来刺激一下。”她被颠撞得浑浑噩噩,又爽又舒服,还不忘向他索讨美酒。 他拿起酒杯,喝了口含嘴里,俯身渡到她唇瓣里。 他也坏,一口分了几次给她,弄得她忍不住缠着他索吻。 他把她弄到高潮时,这陌生刺激的感受,令她情不自禁发颤哆嗦。 哪怕知道他口腔里没酒液,只有气味,也缠着他舌吻,穷追不舍。 他体力强盛,恢复速度快,性爱时长惊人。 藏酒室没时钟,她没戴表,手机不在身边,她不清楚他一发的时间。 可是能把她腿间娇穴磨肿,双腿酸软合不拢,她觉得至少超出二十分钟了。 第二回,她被他搂在怀里,迭坐在沙发上。 她背靠在他胸膛处,双腿大张,坐吞他的胯下之物。 她被撑扶双腿,上下起伏摆动,一会顶到底,一会又浅插摆弄。 那带着弯勾的巨物,轻轻浅浅,刮蹭在她敏感肉壁处,把她弄得飘飘欲仙、浑然忘我。 他揉搓她浑圆挺拔的双峰,将她身子往下压,与他巨物深入接触,还不停爱抚她肿胀的花蒂,带给她刺激的感官体验。 她被双重快感夹击,高潮时,她爽到全身痉挛,在他急速抽插下,甚至从体内喷出小股液体。 两次结束后,他抱起昏昏欲睡的她,拎起酒瓶,离开藏酒室。 她对之后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她晕得厉害,因为酒醉,也因为被操到迷离失神。 她只记得自己趴跪在柔软的床上,被他用背入的姿势,将饱受折磨的甬道,撑得鼓胀充实,不留一丝缝隙。 她听见他发出的喃喃自语。“真是个尤物,像操不松一样,又嫩又紧。” 她心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老二操太凶了,力的相互作用之下,你老二肿了,我的肉壁也肿了,才会感觉操不松?说不定换个男人来操,就感觉我穴松了。 她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连呻吟声都气若游丝,意识摇摇欲坠,直接陷入昏睡了。 她睡到隔天下午才起床,那男人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上,放着她昨天相中,指定要喝的酒,里头还有大半。 酒瓶下,压着一张带着二维码的名片,上头有手写字迹,让她加他好友,还有这瓶酒送她了。 她拿起一旁的笔,在名片上写:不加,酒我拿走了。 她昨晚陪小乔相亲,一夜实拿四千五,尝到难以忘怀的性爱滋味,还白拿了这瓶价格昂贵的酒。 其实是她赚到了。 但她没想和男人产生纠葛。 他相亲对象身份,他住的地段,他的大平层公寓装潢,他整房间的藏酒,都彰显他的身份不凡。 他们是不同阶级的人,勉强产生交集,只能是男强女弱的包养关系,她想到都感觉头皮发麻。 别想了,赶紧抱着酒撤了! 小乔问她后续发展,她没说实话,只道:“喝完他整瓶红酒,我就撤了。我没打人,真的,不信你去问问苦主。” 小乔哪有可能为了这事主动找男方,避之唯恐不及。“你们没有互留联络方式?” “没有,我不好意思占人家便宜,吃大户要雨露均沾,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媛荷还挺有职业道德的。 她没想探听对方,小乔也没多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相亲群天天都有人退群,也有人拉新人入群。 8.短篇《藏酒室》-04(完) 这天,有个新入群的姐妹,找人陪相亲,条件一摆出来,就有人介绍媛荷。 因为这条件唯有媛荷符合。 其中一项特别醒目,对方要找会喝酒的陪相亲女伴。 “孙媛荷是能喝,但你们是不是忘了,她会发酒疯的!”有人提醒道。 整个群因为这事,活跃闹腾了起来。 新入群的姐妹问她们有没有媛荷的照片。 媛荷的头像是肥猫埋头大口吃饲料,设定非好友不能看个人动态。 群里不少人有媛荷的好友,就转发她的态动照片。 媛荷的业务十分繁杂,有给美容院拍平面照,有给婚纱公司当模特儿,最近还跑到外省,参加国风大型活动。 她忙碌之余,见到相群里的闹腾,问新入群的姐妹:“什么时候约相亲,我看到时回去了没。” 这个新姐妹也古怪,不说日期,只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媛荷看了下工作排程,回对方:“下礼拜叁回去,之后都能约。” 新姐妹加她好友,和她确定行程,仿佛很好奇她的工作内容,问东问西。 媛荷只当她对这行感兴趣。“是挺辛苦的,赚的钱也不多。我主要是来攒人脉,这种活动老板多,如果相中我当产品代言,一次也有几万收入。” 对方隐晦地问她,会不会遇上性骚扰或是潜规则。 “这圈子绝大部分是女人,也有一些男人,但他们大多是GAY,我没遇见性骚扰或是潜规则。可能有,但只要你硬气一点,他们不敢招惹你的。”媛荷以为她想进这圈子,说得特别详细,还教她怎么殴打狠击男性弱点。 这个她熟,打到她周遭男人灭迹,连追求者都没有。 两人天天在夜里聊天,对方还给媛荷转账发红包,让她买宵夜饮料喝。 对方非常大手笔,阔气的让媛荷瞬间与她交心。 媛荷把她当暖心小姐姐,向她保证,自己下礼拜回去,一定帮她把相亲对象赶跑,不让她被家人为难。 .. 相亲当天,她收到小姐姐发来的消息,说自己塞在高架桥上,让她先进去,A6位置。 她心里嘀咕,她刚从高架桥下来,没见塞车啊! 她进到餐厅,在A6位置,见到那名戴着眼镜,斯文儒雅的男人,她头皮都要炸了。 那男人朝着她笑,指着一旁的红酒。“来一杯?” 她磨磨蹭蹭,坐下来后,小声问他:“你是不是天天相亲,一天叁场啊?我都碰见你叁回了。” 相亲界的圈子,小成这样吗? 他给她倒酒,反问她:“你一个月接单陪人相亲几回?” 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对方晓得她是接单陪人相亲。 她思索了下,拿出手机看记录。“最多的时候,一个月六场,少的时候几个月才一场。” 毕竟她要价高,弊病多。 她趁机发消息给小姐姐,问她到哪了,让对方快来。 结果那男人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声。 他把倒扣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下内容,笑了声,对她道:“她不会来了,就我们两人。” 她怔了怔,望着自己的手机,再望向他手里的手机。 她毛骨悚然地想起,这几天夜里,因为小姐姐太阔气了,她和对方相谈甚欢,无话不聊,她发了好多自己的照片给对方。 好多,里头有正常的,正经的,也有不太正经,自己收藏欣赏的,甚至有自拍只穿内衣裤的照片。 她捂住脸,好一会才放下来,破罐子破摔地拿起酒杯,与他碰杯喝酒,打算一醉方休。 她被他扶搂离开时,她意识载浮载沉,对他道:“我今天还能从你的藏酒室里,指定一瓶酒吗?” 他说可以。 《藏酒室完》 9.《木讷寡言的男人》-01拍双飞短视频 楚夕若和闺蜜林敏安走出酒店电梯门,她们身后跟着两名高大的女工作人员。 “下次再有这事,别找我兜底。你连这种单都接,这圈子玩得花又乱,你也不怕染病!”楚夕若沉着脸,低声谴责闺蜜。 林敏安一脸无奈。“接洽这单时,小许只说是拍性爱短视频,也没说什么题材。我还以为遇上大客户,躺着就能赚10万。后来与当事人接洽了才知道,他们要拍双飞,10万是两个人头的钱。临时我上哪找合适的另一个人啊,群里那几个都不在市里,我只能找你兜底了。” “我连卖身陪睡的单,都挑叁拣四不接,现在为了要给你兜底,连情色视频都上阵了。”楚夕若气闷道。 但到底不愿见闺蜜开天窗,毕竟都签了合同,毁约很伤行业名誉。 林敏安家里穷,父亲在工地意外身亡,因为是黑工,工地赔偿的钱少,靠单身母亲拉拔叁个儿女长大。 她母亲因此落了一身病痛,无法外出工作赚钱,还需要长期吃药,维持生理机能。 她大哥出社会工作后,就下落无踪,彻底和原生家庭断绝关系,再也没出现了。 林敏安身为老二,为了攒钱给母亲买药,养活还在读书的妹妹,给家里生活费,她拼死拼活,什么活都干。 哪怕是脱衣服卖身,她也在所不惜。 名节声誉,身为女人的贞节矜持,在生存面前,这一切毫无意义。 楚夕若没林敏安这么惨,她接单干活,只需要养活自己,没有别的家累了。 她父母在她小时就离异了,两人都嫌她是拖油瓶,她从小养在爷爷奶奶跟前,过得不算好,但也没饿死病死,勉强能过活的日子。 后来老人家相继去世,她就彻底成为没爹没娘,无人看管的孤家寡人。 老人家没留下财产,就算留下了,也没她的份。 没人可以依靠,没人救助她的衣食住行,她只能自力更生,靠一身好皮囊,在高中时期就跟着小许接单干活。 只要能赚钱,在厂里打螺丝的活都行,她什么活都干。 但比起林敏安的来者不拒,躺平卖肉,她相对比较挑剔,很少接与男人上床的活。 除非对方砸的钱特别多,多到她两眼放光、受之有愧的地步。 像这回给小许的平台佣金、找工作人员护送押镖的费用,都不用她出,就只让她给男人睡一次,摆拍一些动作,拍摄不露脸的视频,她就能分得纯利润五万。 看在这价格的面子上,她勉为其难地出场了。 情色交易来钱快,赚得多,但是楚夕若并不喜欢。 她怕得性病,也怕遇上暴力变态的客户,抽得她皮开肉绽,拿到的钱,可能都花在治疗皮肉伤上,更怕事后被牛皮糖缠上,甩脱不了。 .. 她们进到商务套房里,对方团队来了叁个男人,一个摄影,一个打光后勤,一个视频男主角。 楚夕若见这叁个男人身材体型差不多,猜到他们可能有替补轮流作用,她掐了林敏安一把。 林敏安立即会意她的想法,对他们道:“你们预计剪辑多长的视频?别是你们叁个都要轮着来吧?这不行,合同上没写这事,得加钱!” 她就是怕两个女人受欺负,才会下单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大婶护卫她们,用来壮胆造势。 视频男主角是团队里的老板,他笑道:“没,就我一个,他们顶多是用来补镜头,不会触碰到你们。” 他们又不是拍岛国片,动不动一部就要一两个小时,花十来天时间拍摄,替身就要几个待命。 他们做的是小成本视频,只要题材好,人物长相身材吸引人,就算只有十几二十分钟的长度,也能当精品。 毕竟很多男人,连二十分钟都不到,足够的。 9.《木讷寡言的男人》-02令人看了就想 wuye “认识一下,王承安。”男主角长得颇为俊朗帅气,自信大方。 长得又高又帅,胯下之物还非同凡响的男人,的确有本钱自命不凡,行事也会比较张扬高调。 可惜他的魅力,遇上对男色不感冒的楚夕若,还有只认钱的林敏安,惨遭滑铁卢。 她们不觉得他帅,只觉得他油腻。 她们的态度越是冷淡,王承安就越对她们感兴趣,对她们产生了征服欲,想要把她们拿下,收为己用。 他拍这些小成本的情色视频,为了控制成本,获得利益最大值,找的都不是固定女演员。 圈子里的女演员能露脸,可是她们索拿的多,是按打赏分成。 圈外的素人大多不肯露脸,可她们身材好,声音好听,虽然表现青涩,可也更惹人怜爱,而且只需要一笔钱就能买断打发,相对省事。 楚夕若和林敏安两人长相身材出挑,气质出众,不同于下海拍片圈里的女人,满身风尘味。她们漂亮又干净,带了一股高高在上的出凡脱尘味。 王承安一见两人就见猎心喜,想与她们深入结识相交。 可她们不想和他有过多交集,只想赶紧干完这一单,拿了尾款就跑。 林敏安接的单,楚夕若不想越过她,应付她的客人,或是给她拿主意,大多是让林敏安出面,她不怎么吭声。 林敏安皮笑肉不笑地拒绝他的示好,道:“一笔买断的交易,不用深入认识,往后也没什么机会合作。” 两人进到浴室里做准备工作。 楚夕若拿出一小迭的纹身贴纸出来,从里头挑挑拣拣,挑出一张递给她。要看更多好书请到:myuzh aiwu.c om “贴这做什么?”林敏安疑惑问道。 楚夕若知道她不在乎这些事,懒得解释原因,就在她腰侧贴上仿真纹身贴纸。 林敏安因为原生家庭的关系,已经放弃嫁人生子,从良上岸的可能,可她没有。 她心存大志,对未来有期盼,不愿意被人扒出不堪的过往。 所以出任务时,她都会在脸上、身上修饰遮掩,务必让人认不出她的真面目。 她自己也拿一组漂亮图腾,贴在大腿内侧,再拿遮瑕膏,把身上有痣的地方遮盖住。 就因为前置作业繁琐麻烦,又不敢卸妆让男人瞧见,所以楚夕若很不愿意接卖身的活 她们拿到的剧本,是两个漂亮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与一个男人大玩双飞。 她们要先表演用按摩棒开穴,演出高潮刺激的肉欲快感。 然后两个美女互相爱抚对方娇躯,发出情色呻吟。 最后再让男人挨个进身操穴。 剧本很大众无趣,想要拍出新意,吸引流量点击,只能凭靠后期修片,还有女演员的身段演技。 她们身躯娇嫩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肩头锁骨性感,奶大细腰,不是筷子腿、扁屁股,而是有肉的丰满翘臀,与骨肉匀称的大长腿。 她们的私处,更是洁白粉嫩的引人注目,不用特别打光,都觉得此处的粉嫩透亮,光洁无瑕。 尤其是楚夕若的肉穴,粉嫩紧致,又细又窄,呈一条缝的形状,宛如初次,十分娇羞诱人。 饶是身经百战的王承安,见到她迷人性感的身材与小肉穴,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别看视频里的男演员都一副喜爱舔穴,对它又抠又舔,爱不释口,其实都是演的。 那地方长期被肉棒,或是工具进进出出,被其他男人撑大摩擦的穴口,谁爱舔啊! 四舍五入之下,不就是舔别的男人的鸡巴吗? 更别说有些女演员有阴道炎症,里头的味道难以言喻。 可这是工作,无法因个人喜好而拒绝。 很少女人的穴口,会细腻粉嫩到令他看了,就想舔的欲望冲动。 能维持如此娇嫩颜色的肉穴,而且没有被干开的迹象,不像是打了玻尿酸,或是什么针剂造成。表示这女人很纯,不常经历性事,相对里头比较干净无味,甚至会带点自身的体香味。 就像这安静娇柔的女人,她身上有股像花香,又像果香的香甜味。 9.《木讷寡言的男人》-03两个上等尤物 他戴上套子,先进入林敏安的体内。 林敏安是签合同的女演员,另一个是她临时找来的搭档,所以林敏安是主演,另一个是配角。 按片长来论,林敏安应该得到2/3的出镜时长,另一个只能得到1/3的配额。 林敏安用肉体接单频繁,穴口微张,里头也不紧致。 不过她很有这方面的演技经验,身躯律动,呻吟诱人心魄,弥补了体内不够吸缠的缺点。 反正观众只看她美丽的身躯,听她娇滴滴的吟叫声,无从得知她的逼紧不紧实。 他一边干着林敏安的松穴,一边用手指爱抚楚夕若粉嫩的乳头,抓拢她柔软丰满的乳房。 这两个都是上等尤物,美丽又娇嫩,令人爱不释手。 不过比较起来,他觉得楚夕若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因为楚夕若五官精致显小,骨架也显小,除了奶大压称,其他地方都纤细瘦弱,看着像刚成年似的。 她声线软绵娇柔,似啼似泣,是男人最为怜爱,也最喜欢欺负的类型。 他干着林敏安的肉体,却忍不住与楚夕若唇舌纠缠。 剧本没写这么细,大多是让演员临场发挥,亲不亲嘴不强求,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不过亲嘴的动作,大多是在性致正浓时,才会意思意思含个两口,不是情侣关系,一般男女真没耐心去舔别人的嘴。 楚夕若被他强吻,闻着他口腔里的异味,恶心得要吐了。 碍着镜头的存在,她不敢推开他,一推开他,自己就有露脸的风险,只能忍气吞声被他轻薄。 他的手指爱抚楚夕若的腿间小细缝,被里头湿缠紧致的肉壁夹缩,舒服又销魂。 手指干着娇嫩缠吸的小嘴,鸡巴插着松松垮垮的肉穴,他感到极大的落差。 所以原本应该要干主女演员10分钟的戏码,被他缩短到5分钟,反正他是出钱的老板,一切按他说的算。 他心急火燎的把肉茎抽出体外,拔了套子,换了一个新的,就准备要进入楚夕若的体内。 前端一探进,他就知道这女人很少被男人干过。甬道紧实缠吸得要命,要不是他鸡巴比较硬实,肯定会被她夹缩到早泄。 定力不行的男人,遇上此等尤物,都是黯然自卑的结果。 她体内被异物撑开,身躯紧绷,夹缩得厉害,娇媚的声线,也越发难以自持,还带着微弱的抽泣声。 她是真疼,毕竟那地方很少让人进入,几年来经历过此处的男人,不超过五个。 她的柔弱娇啼,很刺激男人的神经,又娇又媚,楚楚可怜。 听久了,会让男人忍不住化身禽兽,想对她施暴,狠狠伤害她,产生想撕碎她的冲动。 他想狠狠欺负她,但不行,把她弄伤了,她反手就告他一个强暴。 他不想年纪轻轻进到里头做手工,只能忍住兽欲。 他俯身封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呻吟哀叫,缓慢的将巨根挤进她体内。 他缩短林敏安的出镜时长,在后头应该要雨露均沾,轮着干这两个女人,把林敏安的时长给补回去才对。 但他着实不乐意脱身而出,离开这紧实销魂的紧穴。 最后,他只肯用手指爱抚林敏安,做做样子,不至于冷落女主角。 然后他全心全意干着怀里的女人,紧紧搂着她,压着她,压到镜头都拍不到她的身影,都被他笼罩住了。 他的肉棒不想离开她体内,享受被她媚肉缠吸蠕动的刺激快感。 他引以为傲的时长,碰上这上等货,被甬道夹缩得失了优势,十来分钟就交代出来了。 9.《木讷寡言的男人》-04找人勾引室友的男友 在他泄精后,他还舍不得离开她身躯,非要律动到肉棒软了,才肯退出来。 他还像痴汉似的,埋首舔吮她泛红微张的肉穴,还有她大腿内侧。 尤其是她纹身之处,他的舌头流连忘返,差点贴纸边缘都要被他舌头给勾卷了。 他舔得没完没了,就算是收集素材,也用不着这么久吧? 楚夕若开始挣扎,林敏安也起身阻止,一旁两个壮硕大婶站出来护驾。 王承安还嚷嚷着想再干她一次,他可以加钱。 他想得美,楚夕若不肯再次委身于他,加多少钱都不成,她觉得这男人太恶心了。 她们进浴室冲澡,穿戴整齐出来,就准备要离开了。 王承安穷追不舍,非要楚夕若的联络方式。 楚夕若不给他纠缠的机会,冷着脸,不搭理他,被工作人员围着离开房间,结束这次接单任务。 她们上车后,林敏安不停向她道歉,说让她受到委屈了。 “算了,只是一次性交易,以后再无交集,就当被狗咬了吧!”楚夕若在这次性爱中,并没有得到任何快感,只觉得疼痛与疲惫,还被对方舔得毛骨悚然,浑身不对劲的恶心感。 她以往和别的男人做爱,也没得到过所谓的高潮刺激感。 林敏安都能从男客或是按摩棒上,得到过高潮刺激,她却一次都没有。 她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滋味,她被男人上,只想赶紧结束离开,别无他想。 所以她很排斥卖身的任务。 除非对方给的钱特别多,超出她的预期,而且目标人物简单好对付。 .. 小许是救助平台的接待员。 救助平台取名很大气,像是官方正经平台,其实它只是一个小程序。 里头什么业务都能下单,例如遛狗喂猫,带孩子上公园玩,陪家里老人家去医院看病,面基见网友带人壮胆,夜深陪吃烧烤。 只要客户开出的价格不寒碜,什么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任务,都有人肯接单。 例如,王承安在救助平台上,找拍性爱视频的女主角,他开出10万高价,相对的,他的要求也高,还要应聘者传视频筛选。 他就是这样找到林敏安的。 林敏安和楚夕若怕拍片有危险,被对方白嫖,也在平台上下单,要找两个魁梧大婶当保镖压阵。 平台就靠这种模式,盘活了起来。 平台老板、工作人员、后台管理都是小许负责,客户下单给钱,干活的人接单收钱,小许从中收取极少的佣金。 因为小许佣金收得低,靠数量来冲,所以在众多类似的平台里,小许的客流量最多,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平台。 这天,小许接到一个诡异的订单。 客户下单前,需要手持证件,上传照片。 这照片不会外传,只是在出事被警察循线上门的时候,提供证据资料,帮助查案。 但如果被警察找上门,小许身为平台老板,也自身难保了。 客户是个女大学生,她在救助平台下订单,找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去勾引她室友的男友。 小许琢磨她打出的这段话,看了又看,就怕弄错对方的意思。 她再次确认对方的诉求:“您想要找女人,勾引你室友的男友?” “是,就是这意思。” “为什么?” “啊,还要询问原因吗?”对方头一次下单,不清楚流程,纳闷问道。 “必须了解情况,判定这事有没有危险性。平台不能随便接单,万一出了社会刑事案件,我们也要担责任的。”小许耐心解释道。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用语音连线的方式,跟小许对话。 9.《木讷寡言的男人》-05勾搭他,想看室友被 对方背景声有点嘈杂,周遭有好几个人在嘀嘀咕咕,可能是在商讨怎么和小许解释原因。 后来有个女声道:“放心,不会闹出刑事案件。我们只是不爽室友显摆她男友,说他又高又帅,家世又好,整天拿这事耀武扬威、仗势欺人。她男友是个花心渣男,很容易被女人勾走,我们只是想加速这过程,让她狠狠栽跟斗,看她笑话罢了。” 小许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对方瞎编的每句话,她都不信。 因为看室友男友不顺眼,所以怒抛10万,从平台下单,要找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勾引对方,只为了让室友被抛弃,痛失靠山,扯淡呢! 可小许无论怎么旁敲侧击,都问不出别的理由,对方咬死这一点。 “我这又不是无良只想赚钱的商家,你这价钱明显不合理,正常接单人看了都觉得有问题,谁敢接啊?”以往也有类似的订单任务,大多是一两万左右的浮动价格,便宜点的,几千也有人接。 这像大学生客户,一下砸了10万下来,怕不是要拿半条命来换钱。 敢接这单的人,恐怕要穿防弹衣,才敢见目标人物了。 “都说了,是男方条件很好,眼光高,如果我们只出5千1万的,你能找来什么好货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当然要下重本才行。你别管我们的动机,你就说接不接这单吧!不接的话,我们再找别人去,同城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救助平台。”客户被问得恼羞成怒,可能也有些心虚,怕小许再追问下去,会从中发现不对劲。 例如,接了这一单,轻者只是见血破皮,重者可能见不到隔天的太阳。 小许视财如命,舍不得这大单流落到别的同行平台,顾不得她们的不对劲,最终还是接单了。 小许说最迟半小时,就会有专人加她好友,和她对接这单任务,到时直接付款给对方,平台只管派单与售后调解。 小许整理资料,把这任务上传到一个只有19人的小群里。 群名叫,一群妖艳贱货。 其实一开始的群名,是千娇百媚,里头全是小许找来的上等美人。 后来她们觉得群名俗气,就被改掉了。 小许在群里道:“谁有空接单?10万的单,佣金费用对方已经给了,实拿10万。” 19个人,其实大多都是半退隐状态,结婚带娃的都有。没退群,只是留个念想,例如,离婚复工,或是偶尔接个单,赚赚孩子的奶粉钱,留在群里等待适合自己的任务。 这次任务算是少见的高金额任务,可有很大的局限性,能接单的人寥寥。 但无所谓,小许有很多这种分类小群。这群没人接,她就一个个找下去,总会找到肯接单的人。 只是这19人群,是小许手里最优质上等的美女群,她们不接,她只能找次等美女群,她们条件没这么优质,容易被客户退回撤单。 极为缺钱的林敏安先冒泡,看了下任务地点和内容,回道:“城南的晋安大学啊,我不行,我在城北给老人家做看护,不能跑太远。” 另一个人点阅查看后,道:“目标是大学生,我年纪严重超标了,不行,接不了。” 最后是闲着没事干,接单帮人喂猫的楚夕若,拔下防挠护罩,点开任务内容。 楚夕若最近接的单,是替附近住户遛狗喂猫,带孩子上公园玩,特别自由清闲。 正巧她刚买的新房就在城南,离这所大学就两个地铁站口。 接单金额高,环境便利,目标人物又是未出社会,相对比较单纯的男大学生。 这表示对方好哄好糊弄,很容易搞上手,完成任务。 虽然她比对方大两岁,可她属于童颜巨乳型,长得精致显幼龄,再打扮一下,伪装成对方学妹也不违和。“这什么情况,开价这么高?” 9.《木讷寡言的男人》-06下单给兄弟找女人 就像小许之前的顾虑一样,开价这么高,正常人都会察觉不对劲。 唯一不正常的人,就是眼里只有钱的林敏安,又碍于距离太远,无法接单。 “富二代客户想给室友摆脱吸血鬼女友,不想让他继续当舔狗,可使出百般手段,都铩羽而归,才会怒砸重本,想在平台上找绝色美女,引开舔狗兄弟的目光。”小许故意把下单客户,描述成壕无人性的傻大款,用来掩人耳目,哄美人接单。 男人嘛,很容易为了所谓的义气、自尊、兄弟情,而挥金如土,丧失理智,这不是挺正常吗? 她知道如果实话实说,以楚夕若谨慎小心的性子,绝对不会接单。 “那也用不着出10万。”楚夕若纳闷道。 一般这种任务,要求的条件再高,顶多就几万。 而且这还是大学生,学生只会压价,哪可能抬价? 小许语带迟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怕越描越黑,被楚夕若察觉出问题来了。 可下一刻,楚夕若就自圆其说了,道:“客户是不是要求牺牲的尺度大,要女方卖身?” 楚夕若压根就没往这10万,可能是买命钱,或是半残的治疗费那方面想。 室友给兄弟下单找女人,不是找来睡的,还能有别的用途吗? 八成这兄弟是个舔狗备胎,没睡到吸血鬼女友,所以室友才会出高价,想要勾走兄弟的心,顺便破对方的处男之身。 只有这可能了。 若只是勾引目标人物迷途知返,让她和对方聊天约会,耍耍暧昧,根本就不用这么多钱。 只有陪过夜上床,当对方货真价实的女友,才会开出这么高的价位。 经过楚夕若的脑补之下,小许索性认了这理由,将错就错道:“是,这价格,肯定是希望舔狗大彻大悟,彻底把吸血鬼女友抛之脑后,杜绝吃回头草的机会。” 楚夕若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单。 她没这么缺钱,又不想接触男人,若不是林敏安给老人当看护,长期、悠闲又钱多,她肯定会让出这单给林敏安。 可林敏安不接,其他人又受限条件,就只有楚夕若符合的情况下,她若不接单,都有点对不起这10万了。 楚夕若加小许推给她的好友账号,一名叫手工包/林林哒的号,通过她的好友。 楚夕若盯着这id和一旁的性别图示。 不是说傻大款男室友吗?怎么是女性化的id与女性图示? 她点进去看对方的个人动态,但对方设隐私状态,她没有观看权限。 她以为对方行事谨慎,滴水不漏,不想真实身份被发现,才会用小号,或是女友的账号来加她。 按照惯例,楚夕若先发几张自拍照,给对方选风格。 有伪素颜照,有浓妆艳抹,有楚楚可怜,各种妆容风格,供对方选择。 客户选了伪素颜与楚楚可怜这两张照片,二话不说,就先给她转2万定金。 这代表对方相中她的外表,很满意她这个接单人选,不需要犹豫考虑,直接给定金了。 实际上,只要楚夕若接单,需要传照片视频面试的关卡,她从来没落选过,可见在外表上,她有多得天独厚。 她长得出色,有钱后,又舍得把钱投资在脸庞与身躯上,还不忘拉着林敏安一起保养,省得因为操劳过度,面相衰老,看着比自己大十来岁。 客户随后发给她目标人物的偷拍照、姓名、出入路线、课程时间表。 楚夕若盯着照片里,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 男人一身深色装扮,却不显老气,也不会土里土气,颇具个人穿搭风格,看着是个低调不张扬的男人。 他身上穿着的衣裤,她看不出牌子,但如此合身又挺拔,绝对不便宜。 就算是天生衣架子,穿烂大街的便宜货,该垮的地方,还是垮,撑不住挺拔的身姿。 人要衣装,还是有它一定的道理。 这男人肯定不是出身普通家庭,普通家庭养不出对方一身气度。 9.《木讷寡言的男人》-07她像个漂亮精致的小 偷拍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窥见他高挺的鼻梁,下巴轮廓,他的长相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高大,帅气,衣着风格不俗,身姿挺拔,昂首阔步,有气势与气质的男人。 这样还只能当舔狗,没能上位成功,那女人是有多天仙啊?她在心里嘀咕道。 不过在看见目标人物的长相样貌后,她心里松了口气。 她很怕目标人物,是像王承安那种牛皮糖似的痴汉猥琐男,甚至长得还不如王承安,又矮又丑的,她可能会忍不住退单。 楚夕若很吃男人的颜和气度,不影响她接单,长得丑不打紧,她能忍受一时,反正又不是一世。但是长得丑,行为又下流龌龊的,她宁可钱不赚,也要退单。 客户告诉她,目标人物喜欢的女人,性情温柔和善,单纯天真,对方喜欢小动物,天天风雨无阻,喂食校园的野猫野狗。 希望她能按这人设,对目标人物进行引诱行径。 楚夕若瞅着这段话,感觉前后矛盾。 客户形容的女孩,现实当中不是没有,不过都是活在温室里的高贵小公主,一般人哪能轻易接触到? 一般家庭也养不出天真单纯的女孩,只有小说和偶像剧里才会出现。 如果目标人物的女友是这类型,还用得着对方当舔狗,让小公主吸血? 吸血做什么?买饲料罐头,喂流浪猫狗? 家世不凡的小公主,会缺这点罐罐的钱? 她觉得对方的吸血鬼女友,弄的人设虚伪不实,不经推敲。 不过男人大多颜狗,女友好看就行,人设不重要。 对方只是提供参考人设,实际上怎么执行任务,是以她为主。 虽然这人设,没有一个和她相符,但不代表她无法完成任务。 .. 苏湛在图书馆里找资料,在指引屏幕上,找到书本的位置。 他在书柜前找书时,发现有个女人迟疑缓慢地凑近他。 对方动静不大,又从他身后接近,没脚步声,他会察觉,是因为他嗅觉灵敏,闻到对方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甜香味。 这味道不难闻,也不腻味,不是市面上流通的大众香水味。 他微侧头,见到有个打扮时尚精致的小学妹,正缓缓靠近他。 见他侧头看向自己,对方低下头,一副羞涩又怯懦的模样,小声对他说:“学长,我能…加你好友,交个朋友吗?” 她的声线甜美娇柔,糯糯沙沙的,像未成年的女孩声音。 她的声音听着显小,苏湛快速地打量了她一眼,她长相和身躯也显小,像个漂亮精致的小手办。 看着稚气未脱的小学妹,应该是大一新生。 她像是鼓起勇气走向他、接近他,怕被他拒绝,或是不敢看他的脸色。 她精致娇媚的眼眸微垂,浓密纤长的睫毛半掩,十分的娇羞可爱。 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应该很少男人会拒绝她的请求。 可惜,她遇上的男人是苏湛。 熟识他个性的人都知道,他慢热又冷漠,做事按部就班,按计划行事,有条有理,不喜欢突如其来的意外。 被陌生女人索要联络方式,对他而言,就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事件。 他沉默的时间太长,她意识到他无声拒绝,脸色露出窘迫难堪的神情,她轻声道:“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没有被拒绝的恼羞成怒,例如露出「你胆敢拒绝小仙女的示好,你死定了,我要挂你,网暴你」的任性情绪,只是眉眼带着黯然失落的遗憾,看着极为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天生丽质,从小就漂亮可爱的女孩,性情大多骄纵,被周遭的人宠坏了,不顺着她的意,让她下不了台,她就破防了。 可她没有,她只是觉得丢脸,怕看见他脸上厌烦的神情,于是低头快步经过他身旁,匆匆离开走道。 她快步经过他身边时,带来一阵甜美香气,像水果的清香甜味,又像混合兰花香味的幽谧馥郁。 苏湛在她离开后,侧头望向她的背影。 尔后继续找他的书,没把她的出现放在心上。 9.《木讷寡言的男人》-08她喜欢他,无惧外人 隔天中午,苏湛和室友白益知在七号餐厅用餐。 隔一条走道的空位,坐下一个纤细瘦弱的身影。 他原本没注意到对方,正和白益知讨论小组研究进度。 直到从一旁窗口吹进来的微风,带来熟悉好闻的香甜味。 他不经意的侧头,瞥向一旁的座位,果然是有一面之缘的娇小学妹。 她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托盘上装了一小碗的汤面,那小碗好像是调料碗,不是出餐的规格大小。 碗里清汤面,没滋没味,那一点的量,大概两三口就没了。 她正在偷觑他,见他转头看她,她立即垂头吃面,不敢与他对视。 但她粉嫩白皙的脸庞泛红,露出的耳朵也红彤彤的。 她吃了一口面,又忍不住抬眸偷窥他,见他没发现,就一直偷觑他。 直到他用餐完,和白益知一起端着托盘离开,她还在瞧他。 他站在窗前分类残渣,白益知小声问他:“你认识她?” 她的行为不够隐秘,后面更是明目张胆,除了怕被苏湛发现她的偷窥,似乎不在乎被其他人看见。 苏湛瞥向玻璃倒影,那小学妹还在看他。 她也用餐完了,或是说他一离开,她无心用餐,端着托盘站起来。 她想走过来,却迟迟不敢行动,像是顾虑他会反感,最后只能目送他离开餐厅。 她想追他,但不够自信大胆,缺少厚脸皮,一看就知道没经验,才会畏畏缩缩,裹足不前。 “不认识。”苏湛摇头。 “应该是新生吧?长得这么漂亮,不可能寂寂无闻。”白益知只是单纯就事论事,并不是因为对方美色,而起了心思。 他是校园论坛管理员,时常在里头审帖,删帖删评论,大学里有什么俊男美女,他就算记不清楚,也大概有个底。 苏湛侧头看他一眼,目光平静,没带任何情绪。 可白益知宛如看出他眼神的含义,立即解释道:“我对她没什么想法,单纯感叹,我对女友可是一心一意的。” 苏湛收回视线。“我没这意思。” 这女孩引起苏湛与室友讨论,但也仅是如此。 生活圈子不相干的两人,没有交集点,很难会有后续发展的可能。 .. 苏湛和同学在体育馆里打篮球,这时间点冷门,一旁观看的人不多,唯有队友的女友,或是替补者旁观。 他打完下场,往白益知的方向走来,伸手要拿他手上的冰矿泉水。 却见那名小学妹突然冒出来,羞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瓶冰的运动饮料,举在他面前。 白益知没察觉她出现,先伸手把矿泉水递给苏湛,尔后才见到她。 她见白益知的举动,怔了会,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居然抢过他手里的矿泉水,递给苏湛,颇有借花献佛之意。 做完这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丢脸事。 她窘迫的把矿泉水跟运动饮料一起交给白益知,向两人连声道歉,然后快步逃离现场。 但她的离开,又没完全离开。 她跑出去,却又站在体育馆的门外,探头往里面看。 “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白益知望着她欲盖弥彰的举动,茫然道。 苏湛没解释,也无从解释,对方突然冒出来,他也吓了一跳。 这个学妹明显对苏湛有意,而且还是很喜欢的那种,不是海后的猎艳搭讪。 可白益知觉得她没戏,因为苏湛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与心性,不会因为女人的外貌,而有所动摇。 白益知的信誓旦旦,却在下一刻打脸了。 因为苏湛要从自己手里拿水,伸手时,他迟疑了下。 他为什么有所迟疑? 还不是因为那小学妹正在偷窥他,造成他的心理负担了。 他居然因为小学妹的存在,而产生犹豫不决的态度,完全不符合他钢铁直男的个性。 9.《木讷寡言的男人》-09你今晚会和她过夜吗 若那小学妹没探头,他妥妥会拿矿泉水。 他一般只喝水,不喝有含香精、糖分的饮料。 可那小学妹盯着他看,他若拿矿泉水,就代表他拒绝她的心意,完全没戏。 可他要是拿运动饮料,就会让对方心存期盼,给出希望的错觉。 苏湛不是会心软动摇的人,可他却在此时,莫名其妙的陷入两难。 小学妹从他的态度中,察觉自己的存在,带给对方负担压力了。 她立即转身离开。 她不想为难他,所以不看结果,转身就走。 苏湛见她离开,垂睫,拿了矿泉水。 他心想,这女孩的心思很敏感。 长得精致可爱,娇娇柔柔,却不骄纵任性,还很敏感。 见她几次,她都是独来独往,身边没有好友陪伴。 苏湛怀疑她曾经遭受一些不好的事,造成她的性情与行径。 极有可能是学校霸凌。 .. 情人节前一天,他在傍晚下课后,把书本放回寝室,下楼出宿舍楼,要回公寓休息。 他在宿舍门口,见到徘徊不去的小学妹。 她长得精致娇媚,打扮时尚出色,像个发光体一样,吸引众人的目光。 她比那些网红女主播还漂亮,至少女主播的美丽,可能是极度美颜的效果,可她的美丽,却是货真价实的。 很多进出宿舍楼的男同学都在偷觑她,回头率极高,窃窃私语她的身份与来意。 可她没察觉,或是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一副神不守舍的神情,时不时就瞄向宿舍门口,像是在等谁出现。 直到她看见苏湛走出来,她娇媚的杏眼,露出欣喜之意。 她跑到他面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道:“学长,明天市中心广场有场烟火灯光秀,你有兴趣吗?” 明天是情人节,她约他一起去看烟火灯光秀,意图很明显。 若是他答应了,明天过后,他就会变成她男友。 学校男女交往的套路,大多都是这样。 他垂眸望着她,目光平静,看不出波动。“我不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 他的声音低沉,音色透出冷意,口吻带着不近人情的态度。 他已经表示出他的态度,可她咬了咬唇,不死心道:“在安静的地方也能看见。” 只要能把他拐出去,和她单独在一起,她还是有机会把他变成男友。 可他郎心如铁,不给她任何机会,直截了当道:“我明天有约了。” 说完,他没看她,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腿就离开。 他已经拒绝得很直白了,可过了几秒,他听见身后有动静。 她小跑步追上来,跟在他身后,带着微喘的声音,娇娇柔柔道:“你有女朋友了?” 面对死缠烂打的追求者,他一般的做法是视若无睹,让对方默默放弃离开,要是影响到他的生活,他会以疾言厉色的态度,把对方吓退。 可是对身后的小学妹,他莫名多了几分耐心,少了一些不耐烦,对她一次又一次凑近的行径,颇为纵容宽和。 他的答案,仿佛对她很重要,不得到回答,她就一直追着他跑。 她很执着,却不令他反感厌恶。 他停下脚步,侧头问她:“我情人节有约,你说我有没有女友?” 他见到她眼眶泛着水光,却一脸倔强道:“我想要亲口听你说有没有。” 可他没回答她,大步离开,没给她追上的机会。 .. 情人节当天,除了没人要的单身狗,校园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出行。 那个娇柔精致的小学妹,又站在男宿舍门口了。 她见苏湛出现,面容带着哀愁凄楚,略显勉强的撑起脆弱的笑容。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情人节快乐,希望你今夜过得愉快。” 说完,她想了会,不甘心地问道:“你今晚会回来吗?” 苏湛盯着她看,觉得她可爱又可怜,但终究与他无关。 他用冷漠的态度道:“我不会回来过夜。” 她闻言,脸色越发苍白,轻轻嗯了声,眼眶又冒出水光,泪盈于睫,十分惹人怜爱。 9.《木讷寡言的男人》-10你和她说,我在外头 她不想就此离开,却没有留住他的理由,盯着他看了一会,忍了忍,泪水终于滑落,楚楚可怜,凄美动人。 她快速抹了泪水,佯装它不曾存在过,轻声道:“你走吧!我一会儿就离开了。” 苏湛没和她客气,嗯了声,果真转身离开了。 他在转角处回首,她还站在原地抹泪,抽抽噎噎,一副娇柔脆弱的模样。 一旁有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想要凑近安慰她,乘虚而入。 可是她不给任何人机会,在别人靠近之前,快步离开了。 .. 夜里,苏湛在公寓书房赶论文报告。 白益知发消息告诉他,那个在篮球场给他送运动饮料的小学妹,在宿舍楼下站着,谁和她搭话都不理,应该是在等他,问他怎么处理这事。 苏湛夜里不住宿舍,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宿舍只是给他午休,放课本资料的地方,和他熟悉交好的人都知道这事。 白益知问他,要不要自己代为转达,告诉小学妹他住公寓,晚上不会回来。 “不用管她,她爱待多久就多久。”苏湛拿下眼镜,捏着鼻梁按摩。 想了下,他又道:“如果过十点她还没走,你就下去和她说,我在外头过夜,不会回来了。你送她回宿舍,别让她一个人落单。” 白益知性情老实可靠,没有花花肠子,他的女友在国外读书,让他出面护送小学妹回去最适合。 十点过后,白益知发消息告诉他,自己转达了他的话,小学妹一听,转头就跑,一下子就没影了,他没追到她,没法护送她回宿舍楼。 苏湛呼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 过后几天,小学妹一直没出现。 苏湛以为对方终于死心了。 结果他在图书馆的电脑室找资料时,她又冒出来了。 他没发现她的出现,是先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那独特的香味,他只有在她身上闻过。 她磨磨蹭蹭,缓缓挪到他身后,待了好久也没出声,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他转身面对她,她才露出孤注一掷的态度,道:“学长,我能不能…” 她迟疑了一会,可能是怕他没耐心要离开,赶紧道:“我能不能当你私下的…” 她没说私下的什么,可能她说不出口,难以启齿。 她不是会倒追男人的性子,却对他执迷不悟,为他做出违背自己性情的事。 就像对他走火入魔了一样。 可是他听懂了,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学长,我喜欢你,或是喜欢上我幻想中的你,我满脑子都是你,怎么都无法死心。你能不能和我交往一阵子,也许能让我清醒过来?”她低着头,一股脑儿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他听见她的话,无语极了。“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你周旋,去让你厘清现实或幻想?” 他都拒绝得这么直白了,可她依然不放弃,鼓起勇气道:“学长,如果我拿处女之身,来弥补你浪费的时间,可以吗?” 他怔住,沉稳淡定的情绪,至今终于破防了。 他怒极反笑道:“都考上重点大学了,还一副恋爱脑的模样,你清醒点行不行?” 他心想,她高考前,要是把脑子里的水倒出来抖一抖,说不定这所学校不是她的天花板。 他不想和她纠缠,正要离开,又听她道:“学长,你越是拒绝我,越显得你是正人君子,是沉稳可靠的男人,只会让我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没受她的道德绑架,他是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他要接受她的理由。 “学长,真的不能接受我?”她含泪询问道。 说实话,她长得十分柔弱美丽、楚楚可怜,可这无法打动他,他也不是那种看美色,就能对女人倾心的类型。 “对,请你离开。”他冷漠道。 她不敢继续纠缠,低头嗯了声,转身离开。 9.《木讷寡言的男人》-11我拿处女之身补偿你 几天后,他陪白益知在商场买裤子,见到小学妹被一名男人搂着逛商场。 那男人对她很稀罕,搂搂抱抱,动手动脚,一副对她爱不释手的模样。 可她脸上却露出窘迫反感的神情,推搡了几次,仍然没挡住对方凑近的身躯。 这原本与苏湛无关,但是他发现,那男人的穿着打扮,长相与发型,都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体格神态、气质性情不同。 她得不到他,居然找了个替代品,而且还是劣质品?! 他淡定平稳的心态,又要破防了。 他回想起她那句「我拿处女之身,来弥补你浪费的时间,可以吗?」。 他不接受,所以她拿处女之身,换来一个外貌像他的低配版男人? 那男人对她非常主动热情,还想当众强吻她。 她一副招架不住,甚至想要落荒而逃的惊恐态度。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对方的纠缠,意图转身逃离他。 但她马上就被那男人逮住,牢牢抱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想强掳她离开。 苏湛实在看不下去,对方打扮成神似他的模样,却摆出「我捡到的小猫,它就是我的了」的下流猥琐态度,太恶心人了。 他将她拉到身后,挡住那男人,让他滚。 他长得比男人高大,神情态度具有强烈的压迫感。 气势这玩意,不是随随便便任何人都能拥有。 那男人显然是外强中干的怂货,被他绷着脸驱逐,也不敢出声顶回来,灰溜溜离开了。 小学妹站在他身后,揪着他的衣服,小声抽泣。 他想要转身教训她。 可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狼狈痛哭的模样,搂着他的腰,埋在他背上哭泣。 他背上的衣服,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他强制掰开她搂着自己的手,转身要和她说话。 他想把她喷得狗血淋头,想晃晃她的脑子,听听里头是不是都是甜滋滋的糖水,才会逸散出来,身上都是甜香味? 她却在下一刻,转头就跑。 她不敢见他,觉得这事被他撞见,太丢脸了,她无颜见人,索性逃离现场,就不用面对这窘迫难堪的现实。 他真被这小学妹折腾到没脾气了。 不直言拒绝她,她恋爱脑,天天只想和他交往。 拒绝她,她转头就找了不靠谱的男人交往,分分钟把自己推向死路。 她之前到底遭受什么对待,把她弄得这副性情脾气? .. 周末,他和同学几人在体育馆打篮球。 小学妹又来了。 这次她没拿运动饮料,拿了瓶冰的矿泉水。 白益知一见到她,识趣没凑上去给苏湛递水,还给她让位,让她有表现的机会。 苏湛垂眸望着她,思索了会,接过她手里的水,打开来喝了。 这行径仿佛在暗示什么,他没明说,也没任何表示,可她却从中领悟出潜在含义。 之后,她没课的时候,天天跟着他,跟上跟下,黏着他不放。 可他却没告诉她,他不在宿舍过夜,住在外头的公寓。 所以她一大早拎着早餐,站在宿舍楼门口,见到他从外头回来。 她脸色苍白,像是受了严重的精神打击。 她没问,他也没解释。 后来,她大概洗脑自己,对这事视而不见,越发淡定了。 .. 有天下午,他姐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校门口,她顺路拿母亲包的饺子给他,让他带回公寓自己煮。 他姐夫开车不好停门口,就在外头绕,他姐在大门口等他。 当时小学妹坐在他身旁,清楚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女声。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对方是谁,可他没说。 后来他起身离开,她想了一会,在后头默默跟着。 他知道她跟着,却没阻止,也没搭理。 到了大门口,他明知道她在身后不远处,却故意俯身,凑在他姐耳边说话,故作亲密。 大姐和他只差两岁,富家女嫁给青梅竹马的富家子,年纪轻轻就成了少妇,从小养尊处优,保养得体,一点也不显年纪,与他嬉笑怒骂,显得十分亲近暧昧。 等目送他姐上姐夫的车,他回首一看,小学妹已经不见人影了。 9.《木讷寡言的男人》-12她想知道他女友是谁 他知道小学妹喜欢他,已经到偏执疯魔的地步。 他冷落她,不主动,不理会,连她的名字也没问,联络方式也不给,全靠她主动凑近,维持彼此间极其有限的交集。 他在等她死心,认清现实,抖漏流光她脑子里的糖水。 她不是天天出现,有时他把她伤狠了,她就会消失几天,等她再次出现,就会恢复正常状态。 仿佛落得一身伤,躲在暗处独自舔舐伤口,等伤口痊愈了,她才有勇气出来受虐。 他总以为她不会出现了,过没几天,她又像没事人一样冒出来。 他的室友好友都知道她的存在,私下劝他好好待人家姑娘,别这样冷冰冰的,却因为他没有表态,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是不是知道你的家世,故意接近你啊?你给她花过钱吗?”知道他家世的好友,忍不住带着恶意去揣测她的行为。 苏湛在学校低调不显摆,可总有同圈子里的人,把他身份消息传出去,不算是绝密。 可苏湛摇头。“她不知道。” 小学妹全身穿戴都不是便宜货,家境应该不错,没占过他便宜,还时常花钱给他买早餐、送礼物。 只是他没收过,全拒绝了。 拿了她买的早餐及礼物,那定义就不同了。 比起打听他的家世,她可能更在乎他女友是谁,他们的相处情况。 所以他才觉得,对方是不清醒的恋爱脑,但凡她清醒些,就会意识到她凭借自身外表,能得到更多男人青睐,没必要在他身上死磕。 .. “小许,我真的想放弃了,这目标人物太难搞定了。难怪要定价10万,我前前后后花费在他身上的心血和时间,都能给我接几单,赚个十来万了。划不来,真的划不来!” 楚夕若要疯了,自从接了攻略这目标人物的单,她已经大半个月,夜里没睡好,半夜气到坐起来骂人的地步。 她一头浓密飘逸的长发,现在一抓一把掉,心疼死她了。 “我想了想,我再继续下去,真要得病了,得不偿失。我要放弃这一单,你转交给别人吧!”她在苏湛身上,看不到希望的曙光,一片黑暗深渊,看了令人窒息,太绝望了。 她对苏湛说话,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没有回应,她还要摆出娇羞的态度。 她对着银行智能机器人说话,对方还能跟她说段子,逗她笑呢。 苏湛比机器人还不如! 她真的要疯了,今天早上,她竟然对着连衣镜自言自语,说笑自如。 后来她猛地一回神,吓出一身冷汗,怀疑自己是疯了。 小许被她疯癫的精神状态吓到了,想问清楚怎么回事,可她情绪异常,喋喋不休,时而喃喃自语,时而破口大骂,一直在死循环般的叨念,没给小许插话询问的机会。 小许想起女客户诡异的下单动机,心想,这10万果然不是这么好拿的,就算不见血,也要让人疯。 这目标人物着实棘手,令小许产生打退堂鼓,在平台退单的念头。 楚夕若长得这么娇媚漂亮,都搞不定对方,次她一等的美人,还有什么成功率可言? 小许联络上女客户,因为楚夕若的精神状态不佳,只能让小许出面与对方协商。 她好声好气,向女客户坦白楚夕若精神崩溃的状态,表示平台准备退单,并且和对方协商定金2万退回。 按理来说,楚夕若遭受精神创伤打击,这2万可以不退回,当作合同里的伤害补偿。 可楚夕若愿意退回,不想和客户扯皮。 退回,赶紧退回,她不想再和苏湛有关的事,牵扯在一起,她真的要疯了。 她和这男人的相处状态,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就是极限拉扯。 再拉扯下去,她紧绷的精神状态,就崩裂了。 没想到在得知楚夕若的情况之后,女客户却铁石心肠,不肯退单,她说:“能留在他身边,表示已经引起他的注意。都已经走了九十九步,成功的曙光就在眼前,怎么能放弃呢?” 对方坚决不肯,还抹黑污蔑她们:“你们是不是想变相加价?也不是不行,我们可以协商看看,加多少钱适合。” 9.《木讷寡言的男人》-13她想要下海拍片 其实女客户心知肚明,平台不是想变相加价,是真的被苏湛折磨惨了,想打退堂鼓。 她这么说,是故意用这方式,堵死小许和楚夕若的退路。 小许顾虑平台名声,投鼠忌器,只能和女客户联手,劝服精神要崩溃的楚夕若。 她们劝她出去玩几天,放松心情之后,再回来与目标人物对抗。 女客户还私下转给楚夕若5千块的压惊红包。 她拿着这5千块,带着随身行李,和一罐助眠药,搭上去南方海边的航班,找了一间靠海的民宿度假村,过着几日岁月静好,宁静祥和的假期。 她在苏湛身上受到的冷漠、排斥、不闻不问,把她的自信心,打击得遍体鳞伤,却在南方却大受欢迎,很多男人前仆后继,争相向她搭讪示好,想陪她一同游玩。 可她对与男人恋爱和性这方面无感,加上被苏湛冷暴力摧残之后,她已经清心寡欲,有六大皆空的空灵心态了。 她在南方待了一礼拜,其间,她接到林敏安的电话,说她们之前拍的双飞性爱视频,它爆红了。 网上许多人想挖出她们的身份,还因此发出高额悬赏金。 那金额肯定很高,高到林敏安的口吻,带着蠢蠢欲动。 她知道林敏安心动了,想借这机会出道赚大钱。 林敏安不在意颜面,不考虑未来。 但不代表楚夕若不在意。 所以林敏安按捺下来,打给楚夕若询问这事。 就怕自己身份曝光之后,拔出萝卜带出泥,把楚夕若给牵扯进去了。 有时就算再小心翼翼掩饰身份,也怕有防不胜防的时候。 楚夕若坐在房间阳台上喝果酒,醉醺醺的,她道:“你想要出道就去,别扒出我就行。你知道我的志向,我的人生不能有污点。” 说她们俩的关系有多铁,多紧实,倒也不至于。 林敏安从以前到现在,向她借不少钱,坑了她不少次。 若不是小许从中周旋,替林敏安还债务,楚夕若不见得能和她继续维持友谊关系。 林敏安上有疾病缠身的母亲,下有读书的妹妹,她一力承担家里的所有开销费用,有这种原生家庭,楚夕若对她当然是同情可怜。 可再同情林敏安,也不能赔了自己的一生。 楚夕若喝了口果酒,心想,就算没这事,林敏安也没想过要嫁人,下海拍片这事,对她无关痛痒,还不如趁这东风而起,一炮而红当下,蹭流量成为网红。 她不想当林敏安出名的拦路虎,只要求对方不要把她供出来就行。 如果林敏安在这方面坑了她,坏了她的事,影响她的未来,那就别怪她心狠,与这闺蜜一刀两断了。 “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出国读书了。”楚夕若一点都不想沾上这事。 林敏安禁得起这皮肉之苦,还能从中得到快感高潮,未来从事卖肉行业也不艰难。 可她不行,她连被男人舔都觉得恶心,若不是给的钱多,她打从心里不想被男人靠近。 除了苏湛。 他是唯一的例外。 她咬牙切齿地想,她万般急切想靠近苏湛,可对方却一直推开她,阻止她,不让她凑近。 让她产生逆反心态,非要赖上对方不可。 他再不识相,不肯乖乖妥协,她总有一天发疯了,想和他玉石俱焚,她一定要狠狠掐他脖子,弄死他! 9.《木讷寡言的男人》-14只要一夜就能摆脱我 她在南方玩了一礼拜,再次出现在苏湛面前。 她一副弱柳扶风、摇摇欲坠的模样。 “前一阵子感冒不舒服,不敢传染给你,就在宿舍休息,确定没感染源了才出来。”她其实气色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为了表现出虚弱苍白的模样,还化了相对应的妆容。 她觉得苏湛不会关心她的死活,也不会关注她脸色,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全副武装,不留一点破绽。 苏湛闻言,果然没有半分动容,还不及一旁用餐的白益知。 白益知叹了口气,关心问道:“你感冒了,在宿舍有人照顾你吗?” 她怔了会,怔怔道:“没有,我一个人单间房。” 白益知比较迟钝,听见她单间房,没意识到问题点。 可苏湛察觉到了,她一个新生,就算家世不凡,也难分到单间房,只有特殊情况,学校才会通融一二。 白益知有感而发道:“我和女友相隔两地,我也担心她生病。希望我女友在国外生病时,有人照顾她。” 她沉默了会,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道:“谁不希望自己生病虚弱时,身边有个体贴可靠的人照顾呢?” 她这话的意思,就代表她曾在重病虚弱时,无比渴望苏湛的出现与关怀,但他不闻不问,事后也不曾关心一句。 她像是想通了什么,又仿佛是不甘心似的,在白益知离开后,她对苏湛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夜晚,当作诀别的赠礼?” 苏湛怔了下,她这话,代表她决定要放弃了,只是想在他身上得到最后一丝温暖。 他没回,她踌躇了会,道:“你是我遇见最好的一个男人,我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对其他男人,产生对你一样的冲动。我想把第一次交给你,了却这一份遗憾,从此相忘于江湖。” “你好好想一想,明天再给我答复,我先离开了。”她很少在相聚时,先离他而去,她都是在有限的相处时间里,死缠着他,非要蹭到最后一刻才走。 苏湛没吭声,只是望着她孤寂的背影离开。 .. 隔天她出现时,没再提及这话题,仿佛与平常无异。 只是在他走出宿舍,要回公寓时,她站在门口,毅然决然的对他道:“只要一夜,你就能永远摆脱我了。” 他想跟她说,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不要拿身体来赌气,这样不值得,而且没有意义。 可她的下一句话,打消了他说话的念头。 她说:“我看学校官网上,有与启南大学的交换生名额。我问过辅导老师,他说我条件符合,我家人也同意让我去。如果我申请,有很大的概率会通过,下学期,我就不在这了。” “你不喜欢我,可我一直这样缠着你,对你也不好。你给我一夜,得到可以解脱的机会,其实挺划算的。”她挂在眼眶里的泪水,要掉不掉,十分扣人心弦。 .. 后来,他真的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了。 他的公寓装潢与里头的摆饰,没有女人居住的痕迹,像是单身男人的公寓。 最直观的一点,他打开鞋柜,翻找不出适合给她穿的拖鞋,只能拿自己的拖鞋,让她拖着鞋走路。 她冲完澡,穿着他的浴袍,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她走出浴室,神情紧张道:“能不能关灯?我没经历过这事,有点紧张,怕表现不好。” 他无所谓这事,顺着她的意,把灯关了,窗帘拉上,室内漆黑一片。 然后换他进到浴室里冲澡。 上床前,两人身躯干净,是最基本的礼仪,避免身上有肮脏病菌。 等他出来,他上身赤裸,只有腿间围了大毛巾。 他身形高大,身躯并不瘦弱,而是健壮挺拔,带有肌肉的曲线。 她望着他的体格,气息不稳,一直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上床,朝她俯下身。 她主动抚摸他,爱抚他身躯,颤颤巍巍地亲吻他的唇。 她的动作不得要领,青涩茫然,全然没经验。 她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和他身上一个味道,却依然掩盖不住她原本的香甜味。 或许她身上的味道,从来都不是外在的香水味,而是她的体香。 她意图帮他胯下之物口交,可她毫无技术可言,还十分羞涩,不敢触碰它。 她还想帮他的胯下之物戴套子,不过她笨手笨脚,最后是他自己戴上的。 “我没做过,如果表现不好,你能不能教教我?”她小心翼翼道。 他没吭声,将她搂在怀里,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小心触碰她的腿间。 9.《木讷寡言的男人》-15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她的私处无体毛,光滑细腻,他觉得纳闷,却没有出声询问。 倒是她自己出声解释了。 她窘迫道:“我看网上说,男人都喜欢那里无毛,所以我去医院做了处理,你喜欢吗?” 他咳了声,没回她。 这种情况,无论回答什么都很尴尬。 她的肉穴小巧紧实,唯有一条小细缝,连他手指头进入,都觉得撑得慌。 她被他手指插得发出低喘呻吟。 她紧紧搂着他的颈子,身躯微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紧张即将发生的事。 她没喊停,他也没有要罢手的意思。 他的手指刮到那层外环薄膜,动作越发温柔缓和。 他对她冷漠,但是他对待她动作,十分轻柔缓慢,没弄伤她。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平常说话就很好听,在床上的呻吟声,更显娇媚诱人,还带着柔弱的低泣声,特别引人心疼。 可这么诱人的声音,不适合出现在床上,更不能让蓄势待发的男人听见。 他被这声音干扰,心绪不宁,于是俯首堵住她的唇,杜绝这诱人心魄的浪吟声。 等他的胯下之物整装待发,要正式进入她体内时,她被他搂在怀里,抖颤害怕。 他如果真是她口中的正人君子,此时早该退出,给她后悔的机会。 可他没有,他也不认什么正人君子的说法,那是她一厢情愿的认为。 他没给她出声喊停的机会,堵含她的唇,进到她体内,破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被他肏哭了,泪水不停滑落,体内被他的庞然大物给撑到极致,疼得她紧绷痛楚。 她体内紧实狭窄,紧缩到难以进入。 她挣扎想逃,被他强势扣住,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 她知道他的胯下之物,尺寸庞大巨伟,可在黑暗当中,她没认真摸索它,对它的大小,没有实际概念。 直到它意图进入她体内,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令她感到寒碜。 她在他身上受到的精神打击,再加上挨这顿大炮摧残,10万这价码不够,得加钱! 她想逃跑,想打退堂鼓,甚至想不顾一切,嚷嚷出他室友下单的事,只求他放自己一马,别再挺进去了,她的肉逼要被插到撕裂伤了。 但他没给她机会,牢牢堵着她的唇,封住她出声的管道,身躯压住她,双手扣住她挣扎的动作。 他完全遏制她想表现被强暴、她不愿、她反抗的行径,硬生生转为「她自愿,她求来的」的心甘情愿。 她痛苦落泪,被操到下半身发麻,头皮也疼到发麻,感觉又要掉一把头发了。 他不是没感觉到她的挣扎,身下推搡的力道突然变大,让他多使些劲,制服镇压,他当然晓得她的态度。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他停不住,也不想停。 况且,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是她求来的机会,凭什么让他停下来? 他给过她无数次机会,让她离开,他们不是同个世界的人,是她非要靠近自己,像飞蛾扑火一样,死了都要扑上来。 既然决定要扑过来,那就没有退路可言。 她被他操了百来下,肉棒越操越深,直到他垂落的阴囊,晃动拍在她臀缝处,几乎是整根入里头的深度。 她体内逐渐适应它的巨大,不再如一开始的紧绷难受。 让她有种劫后余生、死里逃生的庆幸感。 随之而来的,是她体内不受控制的抽搐蠕动,引发甬道内莫名的刺激感。 她被他干到体内涌出诡异的感觉,它突兀又急迫,让她头皮发麻,全身紧绷发颤。 她紧紧搂着他,畏惧它的到来,却又感到舒爽万分,不想让它停止消失。 9.《木讷寡言的男人》-16她被他弄得失控喷水 这就是所谓的体内高潮,是她从来没得到过的感觉。 她因此恍然大悟,无论是男人或是按摩棒,都无法带给她高潮,不是因为她性冷淡,而是没碰到深处的敏感点。 要像苏湛这种尺寸的肉棒,才能顶进深处,带给她灭顶般的快感。 而且还不能早泄,要像他一样坚硬持久才行,不然她感觉都还没上来,对方就完事了。 真是像灭顶窒息一样,把她干到意识载浮载沉,随时都有断片的风险。 她的身躯哆嗦,甬道肉壁不受控制的夹缩起伏。 他因为她突如其来的紧缩,把肉棒夹个正着,他加速冲刺,带给她源源不绝的高潮续航电力。 他那玩意,比她经历过的男客都粗长坚硬,而且时长持久,久到让她感觉甬道发麻酸胀了。 她被干到高潮不到几分钟,再一次经历这种感觉。 可能因为肉壁被磨熟软了,那股高潮快感的滋味,比第一次还爽劲透彻,把她操到魂都要飘出来了。 她感觉不到痛楚,心里只剩下:好爽,爽死我了,太爽了,别停! 他在黑暗中,不停给她换姿势,想缓解被她紧夹的压迫感。 但无论什么姿势,都能把她干到浑然忘我,也把他夹得难以自持。 他射精后,她身躯还在发颤,体内不停散发出销魂的酥麻感。 他摸索出水杯的位置,自己喝了一口,将她扶起,想给她喂水。 可她浑身软绵酥麻,娇喘声不止,被他一触碰,下意识就埋进他怀里寻求慰藉。 他只能喝口水,俯身渡到她嘴里,连续渡了叁四口,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声音说不要了,他才停下来。 他喂完水,唇瓣没离开她,两人缠绵拥吻。 后来,他把她放躺在床上休息。 他离开床,找出烟盒,走到阳台上抽烟。 大概半小时后,他进到房里。 她没了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他摸索上床,小心没弄出声响。 可她还是被惊醒了,缓慢挪进他怀里,搂着他,轻声道:“谢谢你。” 她没说谢谢他什么,他也没问。 她亲吻含吮他的胸膛,颈子,喉结,然后找到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她吻他,可能单纯只想与他温存,没别的意思。 可这行为,本身带着引诱的意味,只是她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伸手取床边柜上的套子,在漆黑的夜里,响起拆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她听见之后,瑟缩了下,想推开他的身躯。 但来不及了,他压了下来,封住她的唇,不一会,他又入巷了。 她经历了一次,甬道里湿软舒服,不若头一次的紧实难入,却也没被操到松松垮垮,而是极为缠绵吸附的感觉。 第一次,是紧的销魂,第二次,是软的缠绵。 无论她甬道是什么状态,不妨碍那极致销魂的快感,又再次出现,带给她如梦似幻的高潮享受。 她被操爽了,呻吟声就越发缠绵诱人。 但她通常没叫几声,就被他堵着唇,封住口,不让她出声了。 她经历数次激动情绪,高潮迭起,明明很困倦,很疲惫,却忍不住扭动腰臀,迎合他的动作。 说是迎合他,不如说是迎合那销魂蚀骨的高潮滋味。 她彻底爱上被对方操到发浪高潮的滋味,甚至因此释怀苏湛待她的种种恶行。 他这么会干,把她干到魂飞天外、发浪发骚,他有什么过错呢? 肯定是她的错,算了,算了,别和他计较了。 但这想法,仅止在床上,下了床,她不敢保证情绪会不会产生变化。 在第四次高潮时,她被弄到神经失控,喷尿失禁了。 可她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她的整下半身,都呈现酸麻过电的反应了。 他察觉出异状,他怀里的娇弱女人,被他操喷出水来了。 9.《木讷寡言的男人》-17她要跟他道别了 这是刺激过度的现象,他想缓缓,别这么激烈。 可她体内温软缠吸的肉壁,紧紧夹缩着他,让他抽拔费劲。 他不使点劲,就会卡在里头出不来,他使点劲,又会把她操到过度刺激,整个就是个死循环。 后来,她生生被他操晕了。 整个身躯像过载一样,软瘫了下来,再无动静。 他抽离她,开灯检查她腿间红肿患处。 这美丽娇嫩的所在,凄楚艳靡,遭受老大罪了。 即便如此,它还在高潮余韵中,穴口一张一翕,淫靡诱人。 他从24小时药局,下单女性专用的舒缓药膏,抱她进浴室里冲澡。 她全程昏迷不醒,眼角还挂着不知道是流下来的汗水,还是泪水,看着楚楚可怜。 等药膏送来,他帮她红肿的穴口抹药。 他觉得手指进不到深处,无法帮她全方位进行涂抹治疗,索性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挺身进入她体内。 她身躯受到刺激,抖了抖,肉壁紧夹他的肉棒。 哪怕她在昏睡中,甬道依然会因外来者的存在,而收缩起伏。 后来,他的肉棒整夜都没抽离,一直埋在她体内。 .. 早上她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苏湛不在,没留下只言片语。 也幸好他不在,不然睡后见面多尴尬啊! 她浑身酸疼,下床时,仿佛坠入云端,一阵晕头转向,险些软脚,摔在地上了。 她身躯异常虚弱,像是被抽空精气一样。 她没经历过这情况,又惊又怕,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回家休息养伤。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怕和他碰上,连忙穿上衣服,哆哆嗦嗦的,离开他的公寓。 她回到自己住所,不知道是因为冒冷汗,吹风受凉,还是体虚亏空影响,她发起高烧,吃退烧药也不管用,足足在床上躺了叁天,温度才退下来,恢复正常。 按理来说,她应该要在这时候乘胜追击,免得苏湛吃干抹净不认账,又变成之前的死德性。 可她全身骨头都被他干松了,遭老大罪了,短时间她实在不想见到这人。 之后行就行,不行,她就真的撤退了。 会干了不起吗?能把她干到高潮,就能让她认命了吗?放屁! 为了在床上得到稍纵即逝的快感,而牺牲她精神状态,还可能造成难以修复的创伤,这个买卖划不来。 但是在夜深人静,她回想起那两场激烈性爱,挡都挡不住的灭顶高潮,又有点舍不得放弃这男人。 毕竟这种感觉,只能苏湛能给她,把其他男人都称得像软绵绵的废物。 她患得患失,思虑重重,加上体虚得厉害,她躺了足足一礼拜,下床才不晃颠。 等她再次出现在苏湛面前,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而是故意拿着文件袋,在他会经过的路上,假装没见到他,心事重重的离开。 她要让苏湛知道,她已经着手办理交换生流程,下学期就要离开了,他要是再不表态,她就真的消失不见,往后他要是后悔,也找不到她了。 她只想让苏湛见到她的举动,没想和他接触,她觉得对方也不会主动接触她。 她原先的计划,是先让他看见自己拿文件袋,隔天在餐厅与他不期而遇,再过几天,出现在他面前,找他道别,给他出声挽留的机会。 她要让他晓得,论极限拉扯的运用方式,不只他擅长,她也行!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出击,他被动防守。 连上床,都是她赶着上,求着被上,低声下气的哀求姿态,才让他勉为其难同意脱裤子。 想到这,她心里都要呕出血来了。 9.《木讷寡言的男人》-18一夜之后就相忘于江 为了献身,她下贱到这种程度,能不气出内伤吗? 这事之后,她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 她受到的摧残打击太大了,可能拿不到10万,还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贴钱进去做心理治疗,赔大发了。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苏湛突然出现在她身前,挡了她的路。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直接出现,完全不按她的计划行事。 “里面是什么?”苏湛垂眸盯着她手里的公文袋。 她吓出一身冷汗,都怪她不够严谨,笃定苏湛不会主动接触她,连造假都没有,公文袋里是空的。 她哪来的管道得到交换生申请表,她只是在路口文具店,买了公文袋就进学校,里头连张白纸都没有。 她痴痴地望着他,赶紧逼出泪水,我见犹怜道:“是交换生申请资料,我刚去校务办公室拿的。” 他像是要伸手向她讨来,她抢先道:“我答应过你,一夜之后就相忘于江湖。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再死缠你的。” 她心想,正常女人挨过他强势霸道又不讲理的大炮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念想了吧? 除了自己这不正常的。 MD,我亏大发了,该死的苏湛! 她做出脆弱难受的神情,抱着文件袋,准备和他做体面的告别,转身离开。 赶紧跑,万一被他夺得文件袋,发现里头是空的,她就百口莫辩了。 “原来你还没申请。”他突然出声道:“我看过那些申请名单,没找到你。” 她听见他的话,顿时感到毛骨悚然。 他为了找到她,居然跑到校务办公室,翻找申请学生的资料。 他不知道她科系班级与名字,但没关系,申请资料上,会有附大头照片,只要有照片,就能找到她。 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主动了?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呢? 她赶紧回想在大学官网上,看到交换生申请截止日期,好像是下个月,学期结束前一个月截止。 那就表示她现在申请,确实在有效期限内。 她松了口气,就怕圆不了这个谎。 “你找我做什么?为了和我告别吗?不用了,其实…”她垂首抹泪道:“再也不相见,才是最好的告别,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死心。” 她说得情深意切,哭哭啼啼,其实心里在发慌,他找自己做什么?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份异常? 他富二代的身份,只要有钱,查个在校学生很容易。 就是知道他有本事能力调查她,她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资料。 他不闻不问,她就顺势而为,藏得滴水不漏。 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学号、联络电话、学科班级,也没和她合照,留底照片过。 他不在乎她,从来没问过她的任何事,所以她飘忽无踪,不怕被他识破身份。 苏湛怕麻烦,不喜欢环境吵闹,也反感过于缠人的女人。 她却处处踩雷,反其道而行,不肯顺着他的喜好立人设,讨他欢心。 她是来演戏,捞一票就走,又不是要长久待在他身边,当然不能顺着他的心意。 万一太合他心意,把她扣着不让走,找不到适合的借口脱身,岂不是坑了自己? 接任务前,她自视甚高,以为靠自身样貌身材,就算不符合苏湛的偏好风格,也肯定不会被拒绝。 男人不都是如此吗? 谁知道她会在苏湛身上,惨遭滑铁卢呢? “别走,我没有女朋友。”苏湛望着她,轻声道。 她怔了怔,瞪大眼,仿佛没有反应过来。 “我答应你,做你男朋友,别走了。”他再次说道。 这事太突然了,她丧失临场反应。 她望着苏湛认真的神情,他不是因为同情怜惜她,不是勉为其难的态度,不是碍于别的原因,想对她负责,而是真正接受她这个人,当他女友。 为啥啊?他的反应让她感到恐惧。 他太认真了,目光不若平常的沉稳淡静,而是带着异样的诡谲神情。 她下意识感到退缩,觉得自己若是答应当他女友,会有万劫不复的危险。 这想法没有来由,却莫名让她心里发颤。 可能是她被苏湛反复精神摧残的后遗症。 9.《木讷寡言的男人》-19交往了 sa nyeshuw “他都说自己没女友了,我这还不算完成任务吗?”楚夕若想要提交任务完成订单,可小许与客户沟通后,说对方不接受,还需要一些时间证实情况不会反复。 “客户说,至少还要一个半月,确定你们关系稳定下来才行。”小许无奈道。 “怎么才算稳定下来?死者墓前情绪稳定的这种?”楚夕若尖叫道。 “你别突然尖叫,吓到我了。”小许被她不稳定的情绪波动吓到,拿手机的手抖了下,差点摔了。 “要他很爱你,就算前女友出现,都不会动摇他意志的那种。”小许提及客户的要求,也觉得这样是强人所难,楚夕若情绪都有些失控分裂了,还这样折磨她。 “不如我去当他情敌,和他抢女友算了,我觉得自己可以改变性向,我可以!”楚夕若神经质道。 “最迟一个半月,客户说会帮你处理后续,让你没有后顾之忧的离开。”小许好声好气哄着情绪不稳定的她。 “对方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发疯了,他和他室友,我都一起砍,一个都不放过!”楚夕若最近看白益知就有几分不对劲,因为在苏湛身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就是他。 符合室友身份,看着也是富二代,为人老实憨厚,坐实傻大款的名头,不是白益知是谁?要看更多好书请到:n vrens hu.co m 况且对方明里暗里在撮合他们,一直替她说话,说他不是下单的客户,楚夕若都不信。 她怀疑对方使用的林林哒账号,可能是他在国外的女友账号。 她好几次被逼急了,想掀桌翻脸,当着他们的面,揭发这一切。 可是想到平台任务打分机制,她隐忍下来,想着等这事结束,再来修理白益知也不迟 她和他正式确定交往关系后,他依然沉默被动,她和往常一样热情主动。 除了有正经名头,可以理直气壮黏着他,他们并没有实质上的感情进展,两人相处和平常无异。 正常情况下,情侣间不可能没有对方的联络电话和聊天好友,可诡异的是,他们俩就没有。 一个没想到这方面,另一个心怀鬼胎,提都不敢提。 苏湛生活圈子单纯,不是赶小组论文报告,就是上课、打球、商场购物、公寓休息、学习家族产业管理,极少有超脱行程的变动。 因为生活规律,也没有别的娱乐喜好,所以他手机用得少。 除了必要的联络与传递资料,下单购物,点单付款,他几乎不会拿手机出来。 反正学校里的什么事,白益知或是其他人都会通知他,没必要看群。 加上她没课就会来找他,熟知他的出没地点,长时间黏着他,根本就没有联络对方的必要。 他一下课,她就出现了,他出宿舍大门要去图书馆,她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从来就不需要他找人。 因为她时时刻刻黏着他,造成他没有联络她的必要,这还情有可原。但他却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这就离了个大谱了。 但事实就是,没人知道她的全名是什么。 她跟他的好友室友介绍自己时,只说她叫小若。 小若小若,全名都没敢说,就是怕给了全名,苏湛能把她祖宗叁代,给全扒拉出来。 他沉默寡言,很少喊她名字,他和她说话的量,还不如他室友好友和她闲聊的多。 造成他们就算交往,她身份依然神秘,不为人知。 他不是不在意她,不关心她,只是个性使然,觉得她在眼前,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没有想要深入了解她的念头。 只有对方让他感到捉摸不定的情况下,他才会有所行动。 但他觉得,对方不会乐意见到他的行动。 这情况不正常,却又很合理。 9.《木讷寡言的男人》-20只存在于学校的女友 一直在你面前悠晃,缠着你,风雨无阻出现在你面前的人,而且她随时都有新的想法行径,吸引你的注意,根本就让人无从想起别的事。 苏湛对她的态度,也变化极大。 从一开始的冷漠不理会,十分被动,到后来会认真听她说话,盯着她看,会对她的话做出反应,会对她笑,算是有很大的进步了。 虽然他依然很被动,她不动,他动也不动。 但他并非针对她,他从小的个性就是这样,沉默寡言,内敛低调,只依自己的计划行事,又独又冷,所以他家人对他的称号,是死木头。 两人交往后,他们除了她有课期间,几乎形影不离。 但仅限于在学校期间。 她没开口要求去他公寓过夜,没想过要离开学校,和他在外头约会,共进晚餐。 什么携手逛商场,情侣看电影的活动,一概都没有,活脱脱就是受限于校园的情侣。 就像鬼被封印在一定的范围内,出不去,只能在里头游晃一样。 她有意为之,他被动沉默,唯有时常和他们处一块的白益知,对此感到诡异。 白益知好歹也是有女友的人,对情侣间的往来互动有经验,可他怎么都看不透这两人的交往模式。 说他们是情侣,可他们之间疏远,缺乏亲密感,在苏湛离校后,两人就互不联系,就当没这个人一样。 说不是情侣,他们天天黏在一起,形影不离,就算没聊天说话,这样腻着也乐意。 白益知好奇地询问她,为什么他们晚上不出去约会。 她当时的回答是:“苏湛太忙了,我不想影响他的学业进度,那会让他反感。白天的陪伴就够了,我得给他安静学习的时间。” 这话听着没毛病,很符合她对苏湛百依百顺的行径,给对方安静研习的夜晚时间。 只是白益知觉得哪不对劲。 他恍恍惚惚地想,哪有女友只在白天陪伴,晚上就罢工的? 白天陪伴的,不该是好友兄弟与同学,晚上才是正经陪女友的时间吗? 成年男人对女友的精神与肉体上的需求,就为了学习牺牲让位了? 这不仅不合理,还很匪夷所思啊! 不仅白益知感到恍惚诡异,苏湛也是如此。 只是他性情沉稳内敛,没表现出他的想法。 苏湛问她:“那你晚上在宿舍做什么?” 她道:“苦读考公资料,我将来想往公务员发展。” 这话不假,楚夕若毕生的追求,就是想考公上岸,有个稳定又光明的未来,不用爬得太高,能有那名头身份就行。 她夜里闲着没事,就拿平板刷考题,只是不甚用心,得过且过。 因为她攒了一大笔钱,有自己的房产和店铺,拿赚来的钱去投资理财,买小商铺租人,未来能不能成功考公上岸,都不影响她的生活品质。 只是上岸,能带给她稳定的生活环境与人脉。 所以她在小许的平台上,只做婆婆妈妈下的小单,极少会像林敏安一样,去接陪客卖肉的单,就怕一朝事发,名声尽毁,毁了她考公上岸的机会。 苏湛听见她想考公,神情有些讶异,带着「我还以为你是实心的恋爱脑,没想到也有如此宏伟志向的一面」的态度。 但她有崇高的志向,总比傻了吧唧的恋爱脑好,于是他对她道:“你把资料给我看下,我看你进度到哪了。” 他家有关于这方面的人脉,对这些也不陌生。 她用手机登入刷题APP,给他看进度。 他浏览了会,皱眉道:“你这个不正规,也没受过系统教学。晚上到我公寓,我给你下载整理资料。” 9.《木讷寡言的男人》-21能不能关灯?可他拒 这是他头一次,主动邀请她去公寓。 甭管她乐不乐意去,都有种受宠若惊的心态,虽然是为了给她下载学习资料,也够难得了。 但是等她真的带着笔本到他家,进到他书房,见他给自己下载安装众多的软件,与文献资料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受宠若惊,有多傻逼。 她知道他为人认真,行事按规章制度,严谨遵守规定,却万万没想到,他对她也是如此严苛。 他帮她策划每天学习的进度表,因为他觉得她之前学得太懒散了,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没有苦读严谨的精神。 他还考核她的底子,考虑要不要让她从头开始学。 他比考公补习班的老师,还凶悍压迫。 老师还懂得劳逸结合,放松指导,用夸赞方式督促进学。 他直接用强势命令的口吻,给她安排全年无休的苦读计划表。 她被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那些资料,两眼发昏。 她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是情侣,不是师兄妹,更不是师徒。 她到他公寓,其实可以干点别的事,引开他的注意。 可以是暧昧的动词,而不是学习的动词。 此时,她就很庆幸,自己拥有他女友的名头,而不是单纯的学习小伙伴。 她承认,她被他高压的学习态度,逼得使出美人计了。 她在书房恒温26度的室温下,突然说好热,然后开始解开胸前扣子。 他立即察觉她的意图。 不是她演得太假,被他一眼识破,而是她脸上的窘迫羞涩,出卖她的想法。 他稳如磐石,不动如山,冷静道:“躲过这一时,也躲不过后续,你确定还要脱?” 她垂眸不敢看他,说不知道他在讲什么,可解开扣子的手没停。 不一会,她的衣衫半褪到肩处,露出她白皙性感的肩头锁骨,还有被胸罩包住,饱满丰盈的白嫩乳房。 他没吭声,就静静看她行事。 然后突然起身,离开书房。 她见他起身离开,以为他生气了,心里惴惴不安。 他这种认真的性子,肯定瞧不起她这种得过且过,好逸恶劳的行径。 她立即穿上衣服,准备抱着笔本,从他的公寓撤退,不与他正面起冲突,以免这段刚开始的感情,就因为她摆烂不想学习,使出美人计诱惑他,而崩裂了。 再怎么样,她也要撑到一个半月,让他室友出面解决,才能拿到10万劳务费。 她扣子还没扣好,他就回来了,手上拿着润滑液和套盒。 原来他是去拿床上用品,结果她误会了。 “穿上做什么?”他见她把衣服收拢扣上,疑惑道。 她预判错误,尴尬极了,没吭声。 她为了找补,主动替他脱衣服裤子,还想滑落蹲跪在他腿间,给他的庞然大物口交。 可她那没技巧、没灵魂,只有场面功夫的含舔,勾不起他的性致,还被他嫌浪费时间。 他把她拉起来,直接放躺在宽敞的书桌上。 她一个娇软白嫩的美人,躺在深柚木色实心桌上,视觉落差感十足,娇艳又迷人。 “能不能关灯?”她被他盯得难为情,忍不住哀求道。 “不行。”他冷漠拒绝她的要求,将她脱下来的衬衫,盖在她脸上,挡住她的视线。 被衬衫蒙住脸后,她果然没再强求,颇有掩耳盗铃之态。 他在书桌上,脱光她的衣服,温柔细致地抚摸她身躯,把她摸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倒不是觉得恶心难受,而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不安紧张。 她的身躯很美,无论是肤色或是身形,显得凹凸有致,婀娜多姿,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在她身上,他找不到伤口与缺陷之处,连毛孔都细致到几乎不见。 9.《木讷寡言的男人》-22他在床上特别强势 他掰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打量她的私处。 她窘迫难堪,想合拢腿,却被他强势撑开。 他虽然安静寡言,可行事非常强势,他想干的事,没人能阻止。 上回他开灯看她腿间时,是她已经被折磨到穴口大开,肿胀泛红的情况。 此次却不同,他清楚地见到她娇嫩的肉穴,闭拢成一条小巧缩窄的细缝,粉嫩细致,宛如未开苞的少女穴。 此处的美丽纯洁,令男人血脉偾张,难以自持。 他用手指沾了润滑液,小心翼翼的爱抚她的小肉缝,然后缓缓挤了进去,感受里头紧缩密合的触感。 她被手指插穴,身躯抖颤,美丽挺拔的乳房,为之颤动。 他含吮她的乳头,手指在她体内律动开拓。 她的穴很窄很紧,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穴,时隔一个月再进,它已经不认得他的巨棒,一切从头再来。 但男人很乐意干这事,恨不得它时常恢复如新,百操不松。 他撑开她修长匀称的美腿,扶着戴上套子的肉棒,缓缓挤进被手指爱抚打开的湿穴口里。 她发出疼痛的呻吟,带着挣扎逃脱之意。 可是在桌子上,她的细腰又被他牢牢扣住,她无从施力,逃脱无门。 他在性事上,特别霸道强势,根本就容不得她逃离拒绝。 在这方面,只能他说了算,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在没她把干到高潮前,她都觉得这是一场强暴。 妥妥的强暴,没有温存暧昧之意,只有野蛮的掠夺。 但是等她被操出快感,她就不认为这是强暴,而是舒服快活,你情我愿的肉体缠绵。 他的动作,从轻柔缓慢,随着它进入的深度,逐渐加快。 不加快不行,他被夹缩得冒汗了。 她体内过于紧缠舒服,他慢一点,都会被卡到寸步难行,身陷在温柔乡里了。 她的乳房被操到剧烈晃动,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被他扣住,与自己下腹猛烈冲撞。 她被操到身躯隐约有抽搐现象,甬道里越夹越紧,不给里头的巨物留有活路。 她被操出高潮快感,爽到下半身带着战栗抽动。 他没整根抽出来,而是与她身躯紧贴律动,在她刺激敏感处迅速摩擦,把她弄得意识徘徊在断电边缘。 她舒服到乳头都挺立了起来,呻吟声越发黏腻娇媚,难以自持。 若不是有衬衫挡着脸,她那副被操到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痴态横生的神情,就表露无遗了。 他很会干,又很能干,一场能持续二叁十分钟,足足给她两次高潮体验。 一次泄精过后,他拔起套子,埋首在她腿间,给她抽动战栗的腿间,舔吮爱抚。 以前别的男人对她这么做,她只感到恶心,像被狗舔了一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还反胃想吐。 可是在两次高潮过后,穴口还处于余韵当中,她被舔穴,舌尖在她甬道口里刮蹭着,她丝毫没觉得不适恶心,还舒服得嗯嗯啊啊,扭腰摆臀,还想让他舔深一点,用力一点。 她的声音酥媚诱人,太媚太浪,身躯又扭得极为性感媚惑,与平常的她大相径庭。 她不是纯心勾引他,只是被舔出反应,无意识的行径。 他没让她失望,很快被她勾起反应,恢复挺立状态,前前后后,都没超出半小时。 她察觉他的再次挺立,想起上回自己的惨况,她犹豫想阻止。 可体内那一波又一波,尚未停止的高潮余韵,让她开不了口。 她贪恋这难得一回的灭顶刺激感,这是除了他,没人能给予的滋味。 当然,她也不想找别的男人尝试。 9.《木讷寡言的男人》-23只要她放弃,他们就 她被他拉起来,抱坐在他怀里,两人紧密相连。 他扯开她脸上的衣服,露出她酡红娇艳的脸庞。 她垂眸,扑扇着睫毛,不敢看他,被他含唇强吻,显得娇羞无力。 他的巨物一寸寸插进她体内,直到深处。 他亲吻她,爱抚她身躯,扣紧她的细腰,庞然大物顶进她湿软吸缠的深处。 没过一会儿,这凶猛的庞然大物,就将她干得浑身哆嗦,把她干到小腹引发剧烈痉挛反应。 他察觉她体内异状,立即缓和下来,不敢继续冲撞刺激她。 上回他没顾及她的痉挛反应,猛烈冲刺之下,导致她神经失调,喷尿失禁。 这事偶尔一两次还行,时常发生的话,可能会引发严重妇科后遗症。 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带到卧室床上,被他翻来覆去的操干侵犯。 她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就一直听见他拆套子包装的声音,都让她听出应激反应了。 把她搞过渡的下场,是他早上起床时,发现她脸上呈现异样潮红。 他摸她额头,温度过高,她发烧了。 她半梦半醒之间,意识载浮载沉,听见床边有人在说话。 “刚才打了一针,温度没降下来,判定是由内发出的炎症并发,是她体内遭受过度刺激造成。这是个人体质问题,可能是小时候底子没打好,经历过度刺激就会发烧。之前会这样吗?”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这是她第二次,她第一次之后,消失很久,大概半个月才出现,不确定是不是也有这种现象。”苏湛在她耳边说话,给她换额上的退烧贴布。 “她这体质已经定型,需要长时间调养,幸好不影响将来受孕生产,就是不能经历过度刺激,你自己掌控好尺度。”医生说话的声音与脚步声越来越远,仿佛走出卧室。 苏湛送他到门口,家庭医生突然问道:“她需要建档,记录追踪吗?” 他仿佛连思索都没有,立即道:“建吧,她这体质,以后少不得劳烦你了。” 给家庭医生建档,记录追踪,代表她不是过路人,未来有一定的机会,能入主苏家,成为其中一员。 医生瞥了他一眼,嗯了声,和助手一起离开。 对头一次见到的病人,家庭医生通常不会多嘴询问。 像苏湛二叔情人众多,流水不息,家庭医生从没问过她们要不要建档。 可里头的女人不同,她是苏湛的女人。 是他长这么大,唯一碰过的女人,破除苏家人怀疑他不行的质疑,意义不同。 他回到卧房,见她睫毛微颤,像是醒来了。 他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第一次之后,你不见半个月,也是因为发烧了?” 她虚弱的点点头。 他没问她为什么不说。 她当时已经表明,只求一夜贪欢,醒后相忘于江湖的态度,不提这事很正常。 那一夜,是他们之间提不得的话题。 她的第一次,过程并不美好,带着心酸,不愿回忆的痛楚,所以她绝口不提。 他对她之前疏远得像陌生人,就算现在确定关系,也没好到哪去。 他们不像情侣,也不是炮友,连普通朋友都勾不上。 冷漠的,好像只要她放弃消失了,就真正断了关系。 他知道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自己。 可他从小就是这样,不知道怎么改变,也没人教他怎么做。 她好像也不强求,只想陪着他、顺着他、随便他行事的态度。 那种得过且过,能多待一天是一天的摆烂态度,她不仅是用在学习精神上,也用在他身上。 9.《木讷寡言的男人》-24奶大压称,臀部有肉 “我给你带来麻烦了。”她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去学校吧!我休息一会儿就离开了,不碍事的,我一个人可以。” 他望着她虚弱苍白的脸庞,说话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想起她曾说过,谁不愿生病时,身边有体贴可靠的人照顾,给她安全感。 她生病时没人照顾,连室友都没有。 她也是在大病一场之后,产生要放弃追求他,斩断这孽缘的念头。 与他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她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拖着病体回家休养,没打扰他,没告诉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然后与他彻底告别。 她自己承受这一切,已经不需要什么体贴可靠的人照顾她,所以她可以不要他了。 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在患得患失,岌岌可危的崩溃状态。 她一直都清楚知道这事实,绝望的准备随时放手离开。 而他发现得太晚,却无力挽救这局面,只能眼睁睁见她失望绝望,最后消失在某天之后,从此下落无踪。 “我陪你,我就在房间里看书,你好好休息。”他说道。 她在心里对这禽兽骂骂咧咧,重拳出击,脸上却娇柔脆弱,一声也不敢吭。 .. 她发现自从大病一场之后,他对她的态度,越发温柔体贴,越来越有人性了。 之前像活死人,现在像借尸还魂一样。 可这只是和他之前态度对比,不是和外头男人相比。 在她心里,他依然讨人嫌,不近人情,高压又强势。 例如,他发现她严重挑食,挑食就算了,还吃得少,点最小碗的面,里头也就两叁口的量,打饭的工作人员都不想算她钱,就当施舍了。 就这样,她还吃不完。 她身上除了奶大压称,臀部有肉,其他地方都偏瘦弱,像是一掰就折的细骨头。 他开始严苛管制她叁餐的量。 之前别说管了,他能瞅她一眼,都是件破天荒的稀罕事了。 她的挑食与吃的量少,是从小的环境造成。 爷爷奶奶重男轻女,愿意养她,没有按叁餐打骂她,她就该感恩爱戴,其他就别想了。 后来,她有钱之后,对这方面也不讲究,只想攒钱保障下半身衣食无忧。 她没想嫁人,更没想儿孙满堂,只想过得自由自在,自得其乐。 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像孩子一样,有被管着吃饭的一天。 她憋屈难受,却有口难言,只能委委屈屈被强制喂食。 “也只有这时候,你们看着像对情侣。”白益知见苏湛逼食她,感叹道。 他为何有这般感叹呢? 因为她不爱吃有调味重口的菜,可苏湛不容她挑食,直接搂着她,钳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把菜喂进她嘴里。 明明是高压强势的喂食姿势,周遭没人觉得他们是在秀恩爱,只觉得苏湛冷酷残暴。 白益知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才是情侣正确的打开方式。 她真想掀桌揍人了,真的,要不是怕打不过,这两个,一个也别想逃掉! 这种不人道的逼食举动,她被逼着逼着,居然也习以为常了。 不仅是强势喂食,她的考公学习进度,也在他严苛管教下,渐入佳境,能跟上他要求的进度了,真是可喜可贺。 他对她,不再是以往那种冷漠、不近人情的态度。 而是变得更凶! 他变成手拿鞭子的严苛老师,她只要稍有懈怠,他可能就要抽她了。 他偶尔会载她去公寓过夜。 倒也不算什么主动被动,温情缠绵,因为他直接对她说:“今晚上公寓抽查考底。” 一听这话,她只想逃,哪还有什么暧昧旖旎可言? 但是他抽查完,就会把她带上床,扒开套子的塑料袋,带给她欲仙欲死的灭顶滋味。 他和她上床,也变得温柔而节制,一夜就一次,把她弄爽两回就收手,不再过度索求。 她这破体质,他想继续一夜多次,除非他想隔叁岔五把家庭医生找来挨骂。 9.《木讷寡言的男人》-25她和他没有未来可言 他对她的好,逐渐爱护她的举动,她不是没有感觉。 但她从未沉沦其中,他们不是同路人,只是在短暂时间里产生交集,终究要分开的。 在他家庭医生的建档资料里,她的名字是小若,其他一无所知。 不是医生不想登记了解,而是苏湛能提供的资料有限。 他根本就不了解她。 他会送她回女宿舍楼下,目送她刷卡进去。 可他永远不会知道,她只是进去,等他离开后,她就走了。 她手里拿的是教职员的卡,她用月租方式得到它,只有进出权限,无法到各个楼层里。 他没想了解她的生活与好友圈子,因为他对这些并不关注,所以不会想关注她的。 她也有所保留,没敢袒露私事在他面前。 他只是一个任务目标人物,她一直都很清醒认知这一点。 谎言虚构成的人设身份,如镜花水月,不堪一击,她和他没有未来可言。 .. 家庭医生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苏湛家人知道楚夕若的存在,还晓得苏湛和她发生实质关系。 这事惊动了整个家族成员。 他爷爷奶奶、父母、叔叔、姐姐姐夫,都对他女友很感兴趣,想让他深入聊聊对方。 可能聊什么? 他奶奶问他,对方是哪里人,他回答不出来。 他母亲问他,对方家里情况,他无从得知。 他姐姐问他,对方几岁,什么专业,他也不清楚。 他父亲问他,怎么和对方认识的,他终于有能回答的问题了,说是对方倒追他。 他家人深知他的性情脾气,他性情淡漠,木讷寡言,没有开窍。 但是他能木到这地步,简直难以置信、天理难容。 在苏湛口中,对方并不知道他家世,也没问过他。 对方穿着打扮富裕时尚,家里像是不缺钱,而且还时常倒贴他,给他买东西。 不过他从来没送过她一件礼物,连请她看电影,陪她逛街,给她买件衣服都不曾。 可能是对方太主动热情,显得苏湛很被动,被动到对她一无所知。 他母亲叹了口气。“算了,给我她的照片,我自己找人查。有没有素颜照,没修图的?” 他摇头,说没有。 还挑挑拣拣要什么素颜照,他们压根就没合照过,他没有她任何照片资料。 “好,你没保存她的照片,她的个人平台上,难道没上传自拍照吗?你说她长得漂亮好看,好看的女人都爱自拍。你把手机拿来,我自己翻找!”他姐懒得搭理这钢铁直男,想直接看女方的社交平台。 结果却听他道:“我们没加好友,没对方联络号码,看不到她的个人动态。” 这话一出,不说全家人惊愕震惊的神情,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夸张。 很多事情,在日常感到稀松平常,没察觉异常,但现在猛然一想,才惊觉这事的不合理。 “这年头就算是普通朋友,都需要电话线上联络,你们连普通朋友也不如?!这还交往什么?没去学校,就不存在的情侣关系?”他母亲被气笑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要心疼儿子,还是要心疼女方,摊上这么个交往对象,还不如没有。 “我们也别太认真了,他们长久不了的。他这被动不经心的态度,女方处在随时神隐离线的状态,还有什么未来?哪天人不见了,他都不知道从何找起。”他姐猛翻白眼,对女方彻底没了好奇心,还觉得浪费时间。 一家子哄然而散,独留心里不痛快的苏湛。 他的不痛快,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自己。 是自己太粗心大意,漫不经心,才会没关注她的个人情况。 她不说,不是她的错,是自己从来没问,也没表现出想知道的态度。 这种情况下,她何必自讨没趣? 9.《木讷寡言的男人》-26当众社死的小三 隔天中午,她与他在餐厅会合碰面。 就算她现在挑食的情况好了很多,他还是习惯搂着她喂食。 他耐心等她细嚼慢咽吃完,正想开口询问她家里情况,对她进行盘查搜底,最好让她把证件拿出来,给他拍照留底。 结果话未出口,突然一群女人围了上来,站在他们桌旁。 他不认识她们,但她们来势汹汹,口吻态度很不客气。 首位的女人指责楚夕若,说她是不要脸的小叁,明知道他有女友了,还死缠着他,非要倒追。 他怔住,没搞清楚这怎么回事,立即挡在楚夕若身前,不让她们伤害她。 他以为这群女人,是之前霸凌她,孤立她,让她住单间的凶手,现在冒出来,是想给她泼脏水,栽赃诬蔑她。 为首的女人高大凶悍,说话声音也洪亮大声,叁言两语,就把楚夕若说成不要脸的小叁,把苏湛说成始乱终弃的渣男。 苏湛冷静问了句你是谁,都被她声音盖过去了。 一旁的白益知瞠目结舌,一直问是不是认错人了,苏湛没前女友啊! 是不是职业代捉小叁?这也太不靠谱了,抓错人了! 现场一片混乱,四周围了不少人,大家都拿出手机录屏。 楚夕若被骂蒙了,以为对方是苏湛的前女友,那个传说中天真单纯,善良温柔的小公主。 可她随后发现,这群女人对她的态度,是雷声大雨点小,看着凶神恶煞,可拉扯她的力度不大,主要火力全轰在苏湛身上。 她随即意识到,这应该是客户所谓的,替她解决后顾之忧的办法。 正好,今天是他们约定的一个半月截止日。 她听见白益知紧张道:“怎么回事?她们是谁啊?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 虽然没事先通知,打得她措手不及,可她善于临场发挥。 她立即捂住脸,一副窘迫尴尬,羞于见人的态度,掉头就跑。 她这一跑,坐实她是小叁的行径。 但怕什么,又没人知道她是谁。 从一开始,她见有人拿手机出来拍时,就赶紧挡着脸,谁也别想留下她的把柄。 她跑得太快,苏湛要拦住她,向她解释都来不及。 那群疑似霸凌欺负她的女人,非但没追她,还让路让她离开。 她们反而堵住苏湛,围着他声讨,要他给个说法。 问题是,他压根不知道这群女人是谁。 他哪来的前女友?他自始至终,就她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别人。 他的处男之身,还是终结在她手上。 他清清白白的名声,怎么莫名其妙被扣锅了? 她会产生误会,很正常,因为他之前为了拒绝她,故弄玄虚,骗她自己有女友,事后也没解释清楚,她才会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成了恶心的小叁。 偷偷摸摸的小叁,和被掀开遮羞布,被众人围观,指指点点,还被拍视频上传,当众社死的小叁,天差地别。 所以她接受不了打击,跑了。 .. 楚夕若在当天晚上,收到客户陆陆续续转来的多笔款项,总共10万元,还有一个6666的大红包。 原本货银两讫,她应该和对方互删好友,从此不相往来。 她迟疑没点删除,踌躇问对方,在她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可能是任务圆满完成,客户不若之前的谨慎寡言,一改高冷态度,连发了几条语音。 也许打字赶不上对方欣喜激动的情绪,只能用语音了。 她点开语音条,震惊对方发出的居然是女声,而不是她以为的白益知。 这女声十分耳熟,就是今天闹剧里,带头的那个女人。 对方说她们一群女人闹了苏湛一通,得到他永不再打扰冒犯她室友秦宵玉的承诺后,就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听着是皆大欢喜的结果,可楚夕若听得云里雾里,百思不得其解,向对方追问前因后果。 她花了一个半小时,才整理清楚整个事件的脉络。 她被小许坑了! 原来根本不是苏湛的室友,不堪他被吸血鬼女友缠上,在怒其不争的情绪下,向救助平台下单任务。 而是反过来,苏湛缠上她们温柔和善、天真单纯的室友秦宵玉。 她们要助秦宵玉摆脱苏湛,才会向平台下单。 9.《木讷寡言的男人》-27杀了她,把她制成标 她室友秦宵玉和苏湛是同班同学,也是同个小组成员。 苏湛是小组长,秦宵玉是组员。 苏湛借由职务之便,对秦宵玉展现强势霸道的追求。 秦宵玉柔弱安静,不堪其忧,被迫接受他,成为他女友。 可苏湛有严重的占有欲,时时刻刻打电话追踪她的动向,夜里站在女宿舍门口守着她。 他不允许她与异性说话,也不让她参加任何社团活动、私下聚会,哪怕是同性也不行。 他带给秦宵玉严重的生活干扰,她烦恼到夜不成眠,哀愁难受,白日精神恍惚。 可她遭受种种来自苏湛的压迫,都不敢向室友倾诉。 因为她怕室友仗义相助,替她出面,会得罪有钱有势的苏湛,引发不好的下场。 后来,室友还是从她异常举动中,察觉不对劲。 她们知道秦宵玉有写小日记本的习惯,也曾经与她们分享里头的内容。 于是,她们趁秦宵玉不在时,侵犯她的隐私,偷看她的小日记本,从中得知她被苏湛控制压迫的种种恶行。 小日记本里,甚至提及苏湛对她的威胁之语。 说如果秦宵玉敢离开他,向他提分手,他会杀了秦宵玉,把她制成标本,让她彻底属于他。 小说里,男主这样恐吓女主,那是求而不得的真心,必须从了他。 但现实生活这么搞,她们只想报警,送他进局子。 室友几人吓坏了,纷纷想办法,要帮秦宵玉摆脱苏湛的纠缠。 她们不准秦宵玉与苏湛见面,非上课时间,不让她外出约会,甚至把她的手机强制关机,断绝一切和苏湛的接触。 结果有一夜,她们室友几人在买夜宵回程路上,遇上醉酒司机失速冲撞人行道。 若不是一旁正好是草丛缓冲带,让她们有逃生的空间,她们可能会像保龄球一样,被车子撞飞,死伤惨重。 她们以为这是意外,是她们倒大霉,撞上这事。 却在秦宵玉惊恐不安的口中,得知这不是意外,而是苏湛安排的凶杀案。 只因为室友阻止他与她相见,所以他买凶撞死她们。 室友几人吓坏了,瑟瑟发抖,请假躲在宿舍,不敢外出。 后来,她们察觉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她们不敢和苏湛硬刚,只想让他移情别恋,转移注意力。 只要他爱上别的女人,去压迫别人,就能把秦宵玉解救出来了。 于是在她们的商量之下,决定找救助平台下单,用祸水东引的方式,找个貌美的女人,引开苏湛这变态的注意,让秦宵玉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这10万,就是这样凑出来的。 在生死攸关之际,大家都很舍得给钱,用学生贷也要把钱凑出来。 凑的钱越多,平台找的货色就越上等,这事才有成功的可能。 除了秦宵玉,她是受害者,心灵受创严重,没出这笔钱。 楚夕若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 这故事里的苏湛,除了名字一样,其他完全套不上她所认识的男人。 苏湛内敛稳重,低调沉默,从来没有表现过暴力与变态、偏执、占有欲的一面。 顶多是在床上,比较霸道强势些,还有逼迫她学习,给她喂食的时候,凶残了些。 除此之外,他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他室友说黄色笑话,还会被他训斥不正经呢。 苏湛被动得要命,哪可能干这些需要主动的活? 闲的没事干,也不可能做这事啊! 更何况她与他黏在一起时,从来没见他主动给哪个女人打电话,更别提什么时时刻刻追踪对方动态的行为。 9.《木讷寡言的男人》-28派专业人员打捞她们 她曾偷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想找寻那所谓的吸血鬼女友是哪个,却只见到一长串的导师***(女)、小组人员***(男)、小组人员***(女),班长***(男),校务协导***(男),这种备注人名与性别的模式,说里头有他的暧昧对象,她怎么都不信。 她觉得这事有误会,不是她们认错人,就是对方室友秦宵玉在故意误导她们,有混淆视听的嫌疑。 楚夕若倾向是后者,因为在对方的描述中,她们寝室几人根本就没见过苏湛本人出现,都是秦宵玉小日记本里的内容,还有她的言论,引导整个事件发生。 她发现疑点,却没有提出。 事已至此,货银两讫,说是误会一场,这是在埋汰谁呢?出钱的,干活的,都会怄死了。 她将这事抛之脑后,连夜收拾行李,买了到南方海边的机票,住进之前的度假村小木屋,给自己放假散心。 离开苏湛之后,她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自在,她琢磨不出原因,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她和小许、林敏安聊天时,询问自己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了。 她要是不去看,会不会在未来某天,滋生出想回苏湛身边的念头? 省吃俭用、精打细算的林敏安,坚决抵制她无病呻吟的行径与花费,说她是太闲了,不够累,多接几单任务忙碌起来,啥想法都没有了。 小许认同林敏安的说法,也让她赶紧回来接单,住宅区很多遛狗喂猫带孩子的活没人接,客户都在抱怨了。 楚夕若不肯,她贪恋住在度假屋里,看夕阳星空日出的海景,喝着度假村自制的果酒,慵懒悠闲,自在放松,才不想这么快回去干活。 .. 在她住进度假屋的第叁天深夜,小许突然私发她一串英文数字代码。 楚夕若喝得微醺,回复小许说:“你发错人了吧?只有敏安才看得懂你的解密,我手边没新华字典,怎么挨个翻找解锁你的密语?” 总不能为了破解小许的密语,让她搭车到市里的书店翻字典吧? 小许有段时间特别痴迷密语解字游戏,乐于与她们分享。 可只有林敏安能耐着性子陪她玩闹。 楚夕若对这些没兴趣,只知道小许是拿新华字典来解字。 小许没回她,她想了想,把这串密语发给林敏安,可对方也没回她。 她觉得奇怪,这时间点,她们应该还没睡。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继续喝她的酒。 隔天早上,她到度假村的露天餐厅吃早餐,听见两个服务员大婶在闲聊。 好像哪个地方,有几个女大学生在湖边露营失踪了。 这事闹得很大,湖边都拉起封锁线,派专业人员打捞她们尸体。 但是寻求未果,她们离奇失踪了。 服务员大婶也有读大学的女儿,她得知这新闻时,提心吊胆,打电话给女儿耳提面命,让她别在荒郊野外的地方露营,还大半夜一群女孩相邀去划船泛舟,真是嫌命不够长的。 楚夕若平常很少刷时事新闻,打开房间电视,只会用来看电影。 她听着大婶的闲聊,就当作是了解时事动态。 她上午在房间看电影,下午在阳台看夕阳,整天的行程,就是躺平摆烂。 奇怪的是,小许和林敏安一直没回复她,连妖艳贱货群里有人艾特小许,她也没回。 小许一般不会消失这么久,平台工作量大,里头就小许一个工作人员,她一消失,整个平台都瘫痪了。 楚夕若拨打给小许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中。 9.《木讷寡言的男人》-29成为对方的炮友与合 她只知道小许住在市里知名小区,却不知道详细地址。 基于人身安全着想,小许不会让平台里的人知道她的所在地址。 她觉得心慌,小许不会是牵涉进要人命的任务里,被找出来索命了吧? 她拿起手机,穿上外套,准备要外出搭车,到书店翻字典,查看小许传给她的密语里,到底说了什么。 在她要走出房门时,消失的小许终于回她消息了。 “我没事,就是喝多了,头痛爬不起来。”小许解释她为什么迟迟没回消息。 她说手上有个抢来的大单,有个年轻富二代要找安全可靠的貌美女伴,陪他上游轮七天,问她接不接,这价位需要出卖肉体。 楚夕若一听这任务内容,头皮发麻,立即回复道:“不接,你别再推给我这种单了,我不卖身,不想接触男人,你问敏安她们吧!” 她因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身心只能接受苏湛,其他男人不行,她过不了心里那关,嫌恶心。 小许说好,晚点再联络,她要先处理堆积的工作了。 她本来想问小许,发给自己的密语怎么回事,但见小许说要处理工作,加上对方当时可能是喝醉状态下发的,就没再询问了。 过了会儿,失联许久的林敏安,也回她消息了,道:“我知道,小许也有发给我,她喝醉了胡乱发的。对了,你住的度假屋是几号的?我备注一下,下回去也定这间。” 楚夕若觉得有些奇怪,留了个心眼,回她:“B4,你不是早上爬不起来,怕晒吗?这位置面阳。” 林敏安过了会,才回道:“只是参考比较,不见得到时会选你这间。” 楚夕若盯着这段话,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林敏安省吃俭用,攒下来的钱,都给母亲买药家用,她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来花,什么海景度假村与她从来都是两个世界。 林敏安从来没向她提及要来度假村的事,更不会问她住哪个屋。 重点是,林敏安从不赖床,她的生活环境,容不得她享受慵懒。 她们当中,会赖床的人只有自己。 楚夕若只是怀疑另一头的人,不是林敏安,却没想到真让她诈出来了。 她背脊发凉,久久才问对方:“你是谁?你怎么会拿她的手机?” 对方没回。 她虽然询问对方身份,可是她心里已经有所怀疑。 林敏安借着双飞性爱视频曝光后,选择加入王承安的团队,成为对方的炮友与合作伙伴。 楚夕若觉得王承安这人不靠谱,恶心又猥琐,不想让林敏安加入他的团队,想让她另寻机遇。 只是林敏安图对方开的价码高,画得大饼特别圆,执意要加入对方的团队。 从那之后,楚夕若就疏远了林敏安。 不是她看不起林敏安下海当拍片女优,而是王承安这人不安好心,一定会借着林敏安关系接近她,扰得她不得安宁。 这不是她胡思乱想,有几次王承安透过林敏安,想把她约出来。 林敏安碍于合伙人的关系,不想撕破脸,低声下气求她出来吃饭。 楚夕若推脱不肯去,后来只肯在线上与林敏安联络,再也没有私下见面了。 两人的闺蜜情谊岌岌可危,不复存在。 她刚才一时不察,大意之下,把自己住的度假屋位置说出来了。 就怕王承安胆大包天,会生出歹意。 这年头只要有钱,有人脉,什么事办不成? 9.《木讷寡言的男人》-30流落到不知名的暗娼 无论王承安敢不敢犯案,曝光所在位置的自己,已经不安全了。 她连忙收拾行李,通知前台安排退房,叫车连夜把她送到机场。 在候机室,她又收到林敏安账号传来的消息。 对方问她去哪了,怎么不在屋里,让他扑了个空。 她盯着这行字,感到寒毛直竖。 她不敢回复,立即把手机关机了。 经历数小时飞行时间,她落地回到家,胆战心惊地锁上大门,检查门窗,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她盯着手机看,始终不敢开机。 回到家里,应该是安全的,可林敏安知道她家地址,她不确定对方手机里,有没有保存她住址资料。 她忧心忡忡,却无人能依靠。 小许比她还贪生怕死,要是知道她的处境,不可能接纳她,只会建议她住酒店。 可酒店人来人往,人员排查疏漏,危险性更大。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感到畏惧孤单,莫名想念起苏湛。 虽然他有种种不尽如人意的表现,可是他身形高大,稳重可靠,带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有他在的时候,她不必畏惧他人,光顾着畏惧他了。 她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保护,想念他慑人的气势。 有他在,至少自己不会一个人半夜窝在沙发上,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她发了一会儿的呆,浑身疲惫酸痛,正准备起身,拖着行李箱进房里,结果门铃突然响起。 这就很惊悚,这大半夜的,谁知道她回来,还按她门铃? 她不敢靠近门口看猫眼,就怕看见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 可是不看,她无法确定来者身份,就不能报警处理。 没一会儿,她就听见外头脚步声离开的声音。 她没有掉以轻心,怕他们在外头守着。 果然一个小时后,他们又出现了。 他们可能是怕她报警,来去无踪,脸上肯定也做了遮掩,不会被监控镜头拍到脸。 他们有计划行事,所谋求的,肯定不只是吓唬她这么简单。 可能是想把她掳走,从此下落不明,流落到不知名的暗娼门里了。 她六神无主之下,决定开机报警,哪怕逮不到人,让她在警局躲一夜也好。 至于明天怎么办,到时再想办法解决。 她一打开手机,就见林敏安的消息传来,对方道:“为什么不开门?你不想见见你的好姐妹吗?” 她见到这句话,精神崩溃,痛哭失声。 那一瞬间,她恨死林敏安了。 若不是对方不听劝,非要加入王承安的团队,她怎么会遇上这么恐怖的事? .. 苏湛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围攻,对方骂跑了他的女友,还让他背上渣男之名。 他事后请了几天的假,没来上课,不知道是去处理什么事。 后来他销假回来,白益知担忧他的心理状态,整天陪伴他。 他想询问苏湛知不知道楚夕若的下落,话到嘴边,几度犹豫之下,还是不敢提。 苏湛和楚夕若之间,一直都是女方主动接近。 一旦她消失了,苏湛根本就无处寻她。 就算想在校园论坛发布寻人启事,也需要她的线索资料才行。 苏湛连她的照片都没有,就知道她叫小若,这就像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苏湛神情态度与平常无异,不见消沉失寂,只是话变得更少了。 他们用完午餐,走回宿舍。 在宿舍大门口,见一女人拎着行李箱,背对他们,像是在男宿舍大门等人。 虽然对方背对他们,可是他们一眼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9.《木讷寡言的男人》-31他性需求量大 白益知瞪大眼,咦了一声,反应比苏湛这个正经男友还大。“她这是要出国,来跟你道别的?” 他会做这般猜测,因为他女友出国前,就是这副模样出现在他眼前,跟他依依不舍的告别。 “不是。”苏湛否认他的猜测,目光盯着她,随后大步走向她。 楚夕若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首见到苏湛,立即扑向他,紧紧搂着他。 “我听说,你和前女友彻底掰扯清楚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那我能名正言顺当你女友了吗?”她眼眶红肿,眼下泛青,像不知道哭了多久,彻夜失眠似的,可怜又无助。 苏湛搂住她,垂头望着她,轻声道:“可以。” “我…我把衣服带来了,我想…想和你住一起。”这事由她主动提及,到底有些羞耻,她不敢看他,羞羞答答地询问道。 “好。”苏湛接过她手边的行李箱,搂着她,往停车场方向走。 他神情平静,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仿佛早猜到她拎行李箱出现,不是要和他道别,离开这国度,而是来找他求复合,要搬来和他同居。 白益知目送他们离开,感叹苏湛的从容淡定,无论遇到啥事,他仿佛都胸有成竹、气定神闲。 .. 他带她回公寓安置,摸着她的眼下肌肤,问她:“这几日都没睡好?” 她嗯了声,窝在他怀里没有多说。 “洗个澡,先睡一会儿。”他把她的行李箱拉进主卧室,把衣橱挪出空位,给她摆放衣物。 她收拾了下衣服,进浴室里冲澡,换了睡衣出来,准备要补眠。 他没离开,陪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背轻拍,哄她入睡。 她一回到他身边,瞬间安全感十足,不再觉得心慌畏惧、孤立无援的寂寥感。 没一会儿,她就产生昏昏欲睡的困倦感。 她在陷入睡眠之际,对他说:“我手机没上锁,你一会儿帮我加好友,导入联络号码。” 他嗯了声。 她在他怀里,窝在他宽敞的胸膛上,搂着他坚实的腰身,闻着他令人心安的男人味,没几秒就陷入沉睡当中。 他确定她睡熟了,拿她放在床边的手机,一打开,发现她换了一张新卡,里头一片空白。 仿佛决定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把以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她交往的圈子,曾经的人脉,全部清空销毁,和他开始新的人生。 他带着笑意,在里头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 .. 他一直陪着她没离开,她睡到傍晚醒来,他人还在。 她在床上被他喂了几口面,就推说没胃口,不想吃了。 在这方面,他没惯着她,硬逼她多吃几口才罢休。 小别胜新婚,实际上,他们分离还没过一个礼拜。 可她娇嫩紧缩的穴口,又缩回一条小细缝了。 他对她的身躯,她这个人,越发重视喜爱。 可他一贯沉默内敛,心里的想法,不会表露在脸上,连楚夕若这当事人,都感觉不出他对自己的喜爱重视。 喜欢和她做爱,这不算在内,那是正常人的性需求。 她以为他天生性需求量大,却不知道她没出现之前,他凭钢铁般的意志,单身二十来年。 她若是没出现,他大概率会继续钢铁下去,没有软化的一日。 他得到她这个尤物般的女友,还多次失而复得,他怎么会不珍惜她? 他亲吻她、爱抚她,打开她双腿,与她合而为一,享受被紧缩湿缠的肉穴,夹缩的快感。 9.《木讷寡言的男人》-32被他包养,关小黑屋 她没听见令她恐惧的拆套子包装声,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可她没有提出异议,顺其自然的接受他裸入,进到她体内。 既然她决定要回到他身边,就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了。 在经历过苏湛之后,她已经有所觉悟,除了他,她再也找不到能让她快活高潮的男人了。 或许外头有,可是这事就像开盲盒一样,需要时间与风险。 若不是被王承安逼急了,她可能还要再观望一阵子,至少厘清自己有没有得精神病,才会甘心回到苏湛身边。 至于未来的事,她不愿思考。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相融的生活圈子,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富二代继承人,一个无权无势,仿若孤儿。 两人没有未来可言,所以她只想得过且过,在他身边,直到待不下去为止。 苏湛压在她身上,用背入的姿势进入她,这姿势插得又深又急,把她肏得浑身哆嗦,全身肌肉都紧绷了。 此时,她听见他呢喃低语:“看不出来你比我大两岁,你长得真显小,我以为你才大一。” 他看见她放在手机相册里的证件照片了。 她嚅嗫道:“你在意我比你大这事吗?我不是故意想瞒着你,我只是怕你不喜欢比你大的女人。” 初见面时,她特意打扮成年轻少女,又故意喊他学长,就是要营造她是大一学妹的身份。 既然知道她的真实年龄,他就能反应过来,所谓交换生名额的事,都是她以退为进的手段。 她心急想解释,挣扎要翻过身,可他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在性事上,他拥有说一不二的绝对压迫感,不容她扑腾挣扎,逃离他的掌控之下。 他没想追究交换生这事,而是问道:“有一回你消失一礼拜,回来说你发烧感冒,没人照顾你。当时你为什么发烧?” 她的几次发烧,都是在激烈性事之后,不是风寒入体,而是从体内散出的亏虚。 他联想到她消失的一礼拜,她的发烧,因何而起?真的是病毒性感冒吗? “是我去做私处激光,有过敏反应,引发高烧不退。这事不好明说,我才会说是感冒发烧。”她窘迫羞涩道。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是跑去做处女膜了。 她对针剂里的药液过敏,而引发高烧不退,究其原因,还是她体虚不耐受造成的。 他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脸上布满阴霾。 他知道她在说谎,可他没揭穿她,没让她察觉不对劲。 他对她,一向是前事不追究,只论将来。 只要她将来乖乖的,不犯错,他会一如往常的宠爱她、纵容她。 可他的宠爱与纵容,与普通人的定义不同。 例如,她以他女友的身份,融入他的生活,与他同居在一起。 她没工作,他也不让她外出找工作就业,就让她待在公寓里,做考公研习资料。 他像包养她一样,包揽她所有衣食住行花用,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安心苦读。 这行径听起来,颇为宠爱她,可换个角度想,不就是把她关小黑屋里,逼她没日没夜,苦读学习的意思吗? 上层经济决定话语权,底层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她不想用他的钱,要共同支付生活费,借此争取自己的悠闲生活。 结果,他问她哪来的钱? 她一个普通大学毕业才两年的年轻女人,哪来的钱买市里公寓,买商圈店铺,还有银行里的庞大理财投资? 她支支吾吾,解释不出钱的来源,只能憋屈接受被他包养,被他关小黑屋学习的行径。